顾城·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顾城 黑色的眼睛

顾城,已经很久没提起了,除了以前在禾木时和好友Echo聊到

我曾疯狂迷恋过他的文字,至今我都仍然认为他的诗很少有人超越

车厢有节奏的晃动,把我们带向远方,而这个名字却把我带回过去

漆黑的眼睛,火焰的手指,渐渐消融的意象,从鸟瞰到水线....

高中时第一次在学校门口的书店翻看到顾城,封底上流淌着这么一段文字

有些灯火

是孤独的

在夜里

什么也不说

从此知道了顾城,很符合那时我年少轻狂的审美情趣

翻开那本顾城诗集,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座童话的城堡,一座属于太阳的城市

我必须承认,这些文字给我带来的触动

当年在看风云一时的狮城舌战,复旦的蒋昌健居然就用到了顾城的一句诗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当时的我,觉得这首诗简直是神来之笔,拜服之至

那一年,是1993年

然而就在那一年,1993年10月8日

顾城在新西兰激流岛,手持利斧杀妻后自缢而亡

我不知道是极度的自恋,还是极端的偏执,让他作出这样的事

很喜欢顾城的诗,不想诋毁他,也不想掩盖淡化他的错乱

但是他杀人的动机极其自私,最后斧劈妻子的行径极其残忍

大学里读过一本《利斧下的童话》,有这么一段话

——死亡就这样追上了顾城和他的妻子,把他们拖入命运预先设定的结局。坟墓取代了家园,坐落在童话世界的中心,仿佛大声嘲笑着这些难以为继的谎言。诗歌是一场骗局,正是它引发了所有那些令人心碎的毁灭。

时隔多年,再次翻看我始终保存在电脑里的顾城诗全集,摘出那些我喜欢的句子

还是叹服于他的文字所能表现的那种惊艳的美,也唏嘘于他的结局

如果他并非天才,或许就不是这样的结果

才华对他而言,究竟是财富,还是灾难?

萧饮寒 2008.6.18

顾城·光明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顾城·一代人》

我想在大地上 画满窗子

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 都习惯光明

《顾城·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所有人都在看我 所有火焰的手指

《顾城·懂事年龄》

不要穿过水面

穿过水面 阳光会折断

《顾城·还原》

顾城·爱情



一会看我

一会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你看云时很近

《顾城·远和近》

你的手是一个很小的房屋

你说过:我要去那居住

顾城·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顾城 黑色的眼睛
《顾城·静静的落马者》

你的心 是一座属于太阳的城市

巨大的光环 飘浮不定

《顾城·你的心,是一座属于太阳的城市》

我习惯了你的美 正像你习惯了我的心

我们在微光中 叹一口气

然后相互照耀

《顾城·溯水》

我要你眼睛里的金子

太阳的金矿

《顾城·季节》

你一直在很小的岛上牧羊

红海是你的嘴唇

《顾城·季节》

我是黄昏的儿子

爱上了东方黎明的女儿

但只有凝望,不能倾诉

中间是黑夜巨大的尸床

《顾城·我是黄昏的儿子》

心、心

一排排

像暗淡的古钟

挂在教堂的顶端

在需要时

才会交响

《顾城·位置》

顾城·孤独

有些灯火 是孤独的

在夜里 什么也不说

《顾城·有些灯火》

他知道花的阴影,海星的阴影

他知道阴影就是海水

《顾城·河口》

每个人都有自己微小的命运

如同黄昏的脸

如同草菊的光在暗影中晃动

《顾城·封页》

在每个朝圣者

的心上

都有一片沙漠

《顾城·叛道》

她一直严肃地坐在大海中央

被风捉住手指

她被一个小小的咒语所禁锢

一个数字般蜷曲的舌头

《顾城·硬币中的女王》

灵魂有一个孤寂的住所

在那里他注视山下的暖风

《顾城·灵魂有一个孤寂的住所》

落叶

你是被打破的春天吗?

《顾城·问》

顾城·死亡

我们相互微笑,为死亡感到惊异

许多年后还在困倦地回想

《顾城·静静的落马者》

总有人要变成草原的灰烬

总有人要变成盲人的道路,歌的道路

总有手伸向灵魂的国土

《顾城·河口》

我知道永逝降临,并不悲伤

松林中安放着我的愿望

《顾城·墓床》

你站在 黑夜的门前

站在最后的夕光里

燃烧的发缕 一丝丝 飘进死亡

你看见了石像

《顾城·墓门》

你登上了,一艘必将沉没的巨轮

它将在大海的呼吸中消失

《顾城·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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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以下为转载)



顾城,男,原籍上海,

1956年生于北京,

1969年随父下放山东东北农场,

1973年开始学画,“文革”期间开始诗歌写作;

1974年回北京, 做过搬运工、 锯木工、借调编辑等;

1977年重新开始写作,在《今天》发表诗作后在诗歌界引起强烈反响和巨大争论,并成朦胧诗派的主要代表。

1980年初所在单位解体,失去工作,从此过漂游生活;

198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1987年应邀出访欧美进行文化交流、讲学活动;

1988年赴新西兰,讲授中国古典文学,被聘为奥克兰大学亚语系研究员;后辞职隐居激流岛。

1992年获德国DAAD创作年金,在德国写作;

1993年3月曾回国探亲;

1993年10月8日在其新西兰寓所因婚变杀死妻子谢烨后自杀{留下大量诗、文、书法、绘画等作品} 惨案发生时,值其夫妇从德返新西兰不久。

著作主要:

《黑眼睛》(1986年人民文学出 版社出版)、

《英儿》(1994年元月北京华艺出版社出版,与谢桦合著)、

《灵台独语》(1994年3月敦煌文艺出版社出版,老木、阿杨编)、

《顾城诗集》、

《顾城童话寓言诗选》、

《城》等,部分作品被译为英、德、法等多国文字。

另有文集《生命停止的地方,灵魂在前进》,组诗《城》、鬼进城》、 从自然到自我》、《没有目的的我》。

小说《英儿》为诗人于弃世前与其妻雷米(谢烨)合著。

顾城是朦胧诗派的主要作者,著有诗集:

《白昼的月亮》

《舒婷、顾城抒情诗选》

《北方的孤独者之歌》

《铁铃》

《黑眼睛》

《北岛、顾城诗选》

《顾城诗集》

《顾城童话寓言诗选》

《顾城新诗自选集》

逝世后由父亲顾工编辑出版《顾城诗全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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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诗人顾城不杀妻,一切都很完美…

“去吗?”刘不伟背着照相机问我。 “不去”我坚决地说。刘不伟于是自己去了,边走边说,要不是那边希望我拍个照我也不想去。我猜刘不伟是用这个当借口因为他知道我很讨厌顾城,而这次在中国人民大学举办的纪念顾城逝世若干周年的活动一个月前就在各诗歌论坛上大张旗鼓地宣扬。我真不知道中国人民大学的文学爱好者们为什么把每年的诗歌节定在顾城死亡日,难道,因为北京大学诗歌节定在海子自杀日,他们也就挑这么一个人来纪念纪念?

可是,顾城的死跟海子的死又怎能同日而语呢,套用伟大领袖的话说是,一个轻于鸿毛,一个重于泰山啊。 都是自杀,顾城却比人家多了一个凶杀,而且凶杀对象竟然是他的妻子谢烨,想到这么一个大眼睛光洁额头的姑娘被恶狠狠地砍上一斧头两斧头三斧头,我就不寒而栗。血不会说谎,劈开的躯体不会说谎,当谢烨面对顾城红着眼挥起的斧头时她是否悔恨自己太过迷信顾城的天才了?她本来已经远走高飞了,她本来已经把顾城安排给另一个女人,那女人是自己愿意来找顾城也是顾城自己乐意接受的。 而最终,她还是搭上自己的性命,虽然随后有她曾经挚爱的顾城以死想随。黄泉路上,她前一脚他后一脚,多么恐怖的跟随,即使在地狱中,谢烨被劈开的躯体依然也会怀着恐惧,一个能够杀死自己妻子的男人理当被唾弃,理当不被纪念,哪怕他是诗人。是的,从1993年10月8日顾城举起斧头而不是举起笔的时候,他就是个杀人犯,毫无疑问。

第一次见到顾城的名字是在我同桌埋头苦抄的一本笔记本上,上面写着《舒婷、顾城抒情诗选》,同桌是个诗歌爱好者,时常在课堂上偷偷抄写一本又一本诗集。那时候舒婷在福建已经很有名气了,班里的联欢晚会曾有一个有奖问答问的是,福建新近涌现的一个著名女诗人是谁。答案:舒婷。我于是就着同桌的笔记本读了他们的诗,并且还和同桌辨别哪首是舒婷的哪首是顾城的。那是1985年的事:

那时候我们最喜欢的是他的《远和近》:

你,

一会看我,

一会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你看云时很近。

这首诗写到了爱情,而爱情,对高中学生正萌发的异性情感而言,无疑深具诱惑。记得我们班有一个比较早熟的男生,个子和声音都发育得比其他同学快,此前我们并不知道他也喜欢诗,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在某个晚自习的当口对着漂亮的文艺委员说,我要送你一首诗。然后他念出了这首,大家一下子笑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他呢,满不在乎地问,我说错了吗?班级里有读过顾城诗的人就回答,你没说错,要错也是顾城错啊。大家笑得更厉害了,都想看看这位男生的窘态。哪知这位老兄根本不在乎,嘻嘻笑说,既然你们知道是顾城那就更好啦,这证明我的感受和著名诗人一样啊。 文艺委员气得摔门而出,同时甩下一句话:神经病才看你!{ 让文艺委员没想到的是,我们的同学没神经病,这首诗的主人顾城同志才是神经病} ???

依据一些资料可以推断,我们的顾城同志至少犯有抑郁、妄想、燥狂等多种精神疾病。搜寻与顾城有关的文字,我们很轻易便可以寻到顾城与众不同的言谈与行为方式。当年朦胧诗人大受时代恩宠时,顾城经常出席各种朗诵演讲会,而他独特的形象也被多次记录到各种文本中。一篇题为《顾城之死》的文章如此表述: “在整个过程中一直两眼向上看着天花板,双手规规矩矩地垂在两侧或交叉置于胸腹之间,不动声色,语气平直,几无抑扬顿挫,一任那优美而神秘的语流从口中汨汨而出。在我的印象中,这种姿态和语言方式在类似的场合下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请看,“在整个过程中一直两眼向上看着天花板”,配合顾城常年累月春夏秋冬一直不肯离头的自制长方形牛仔帽,我们眼里的顾城该是多么另类的一个人。同样这篇文章的作者继续写到: “这种两眼向上、旁若无人、规规矩矩、一成不变的姿态和语言方式,在我看来正是他内心偏执和喜欢绝对的写照。” 是偏执,但是可以理解并且接受的偏执,艺术家们有这样那样的偏执还是能得到大家的认可和默许的,有时,适当的偏执反而是一种魅力呈现。

更何况,顾城确实扎扎实实提供了一批足以代表一个时代境况的严肃文本: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 我不知道顾城写作此诗的背景,倘若是他精心构思出来的,那只能证明他具有看透一代人身世命运并有表达出它们的能力。短短两行,让无数专家学者长篇累犊地研究分析,所行成的书籍已足以摆满几排书橱。顾城这两行诗还证明了,诗神总会附体到那些具有疯狂潜质的人身上,所谓感应。可以说,顾城是有天才的,这个少年跟随父亲顾工下放乡村并不厌倦乡居生活,他喜欢自然的一切,他是自然之子。资料告诉我们,顾城在放猪过程最喜欢读的一本书是法布尔的《昆虫记》,他的诗也确实经常出现植物、动物的意象。他被称为“童话诗人”也许与此大有关系? 顾城是一个不愿长大的孩子,他想一辈子“任性”下去,但这是不可能的,社会不会为他单独辟出一个空白角落让他立足。

这时候,谢烨出现了。我觉得谢烨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女性,她能够辨认出顾城的天才并容忍甚至纵容这种天才。伟大的艺术家离疯狂往往总是一步之遥,这已成定论。问题是,谁能在艺术家疯狂的状态中确定他的伟大,他的即将伟大,必然伟大? 更多的人不愿冒险接近一个疯狂天才一方面因为自身的判断力缺失使之无以抵达天才的内里,另一方面,哪怕他们有了判断力了,而天才之疯狂在创造出伟大之作的同时其伴有的破坏性又像一把达摩克利斯剑随时都会掉落到他们的颈项这时候,爱,还是不爱?{推进两难} 就将成为一个问题,一个与自身性命攸关的问题。1979年,顾城与谢烨偶然相逢在列车上,彼此留下美好印象。此后顾城开始了对谢烨的追求。北京——上海,距离无法阻隔他们,这是命数。一切人们可以流传的故事都有一个不落俗套的开始,顾城和谢烨也是如此。倘若他们青梅竹马,或经人介绍,这段惨烈婚姻便不会因为开始的浪漫传奇而引发更大的唏嘘。反过来,一切俗常的白头偕老的爱情一般都有一个平庸的开始。我不知道我们是应该祝福谢烨遇到顾城使她短暂生命得以恒远,还是应该惋惜谢烨遇到顾城使她有着如此恐怖的结局?我真的不知道。 历史总会留存给大家这样两难的选择,是平平安安没有任何建树地度过此生,还是风风险险经历无数地把生命支付?有一种说法,如果谢烨没有嫁给顾城,她就无法享有声名,更不用说出国了。但是,当谢烨活泼泼的生命瞬间凋零在斧头下时,这些声名和出国又有何意义?是的,最理想的结局舒婷在一篇回忆顾城的文章中曾经不无辛酸和无奈地说到,应该是顾城自杀,留下谢烨帮他整理遗著出版发行。只是,生活的轨迹不是按照理想的路径走的;或者说,生活的路是走出来的,不是理想出来的。这里的“走”,包含有走在众人都走的路上和在没有路的地方自己走出路这样两种选择{谢烨无疑选的是后者?} 她嫁给了一个判断正确的天才,也嫁给了一个判断正确的疯子。谢烨清楚顾城的疯,为了不让她花一点钱给儿子买玩具,顾城会躺在地上打滚,为了不让谢烨分散对他的爱,顾城会强制谢烨把他们的亲生儿子送走。这种疯谢烨看在眼里,只是她太自信了,自信到认为顾城的疯伤害不到她。

顾城和谢烨的死牵出的一个人名英儿,多年前当英儿叫“麦琪”的时候我见过她。那是1989年4月的事。那时我应邀参加诗刊社刊授学院组织的改稿会,地点在北京鲁迅文学院。那年我20岁,对诗歌的认识很模糊,属于尚未开窍的那种。 那届改稿会有一个议程是,安排诗刊社编辑到鲁迅文学院和我们座谈,时任主编刘湛秋也来了。其余编辑我一点都不知道,就知道里面有个麦琪,短发,圆脸,白净。我们那届有个女学员看来和她关系不错,我看到她跑过来搂着麦琪的脖子说“麦琪,你什么时候给我礼物啊”时无端地有一种羡慕。我想,她都跟这个《诗刊》编辑这么熟啦?顾城事件后我才知道英儿就是当年我见过的麦琪,我连忙找出当年改稿会发给学员的笔记本,上面有学员与老师间、学员与学员间互相签名题词。我翻到了麦琪的题词“认识你自己!”恍惚想起她给谁都是这句题词。这是一种题词策略,对刚见面的人,找一句概括一切的话很管用。 “认识你自己!”,古希腊德尔斐神庙某块石碑上的这句哲理警句被当年的麦琪后来的英儿写给每个人也许透露了她内心的惶惑:她无法认识她自己! 我同时注意到了麦琪题词之前的那页是刘湛秋的题词,显然,他们两人当时坐在一起。顾城事件后,英儿与刘湛秋的婚外情被大量披露,早已不是秘密。而在当年,我这个诗歌槛外人自然一点痕迹都不知。

1999年12月,四川,绵阳。“跨世纪笔会”上我见到刘湛秋,他和英儿和顾城之间的事依然是当地媒体热衷报道的话题,与会诗人许多颇有不屑的,都躲着刘湛秋。我因为对他主政《诗刊》时强力在某届青春诗会上推出许多第三代诗人的代表作而表示稍微的敬佩,让刘湛秋很是高兴。某个下午大家三五聚会,我听到又有人跟他说到他和顾、英之间的三角关系,刘湛秋很肯定地说,英儿自始至终只爱我,顾城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其时,阳光灿烂,微风涌来,刘湛秋所剩不多的白发在风中陡颤着,这情景被当地记者在报上略微嘲讽一番。现在,刘湛秋和英儿终于走到一起,建立了正式合法的婚姻,并时常在文字中互相支撑力挺对方。看来刘湛秋当年在绵阳确实所言非虚。只是—— 只是,他们的结合竟然要以顾城和谢烨的性命为代价,按照佛家说法,刘湛秋、英儿和顾城、谢烨这两对一定是前世孽缘,所谓冤仇来投世,搅合在一起,最终顾谢还了债两命归阴,成全了英儿和刘湛秋。

在2007年首师大某个诗歌活动之后的午餐中,大家谈到我们刊物曾做过的“诗歌侠侣”栏目,顺便引申到诗歌孽侣,我发表了如上浅见。 其实顾城这人作为诗人已经写出了不朽的作品,已经可以悄然离世,如果他最后的一斧头不是砍向谢烨,他应该是此生很完美的。哪怕他最后自杀。 他的才华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他的作品得到最大限度的流传。他的致谢烨的死,理当得到,最大限度的谴责。(文/安琪) {实际上,诗人或是说顾城夫妇{顾城和烨}是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活过了,天使般的妻子陪伴着堕入地狱的天使丈夫,走完了被诱惑的歧途。人间凡夫俗子{刘湛秋和英儿} 行使着魔鬼的伎俩考验顾城{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在中国,谁敢寻找光明,谁就落入成为魔鬼的巨大的尸床上的死尸!因为刘湛秋和英儿之类的魔鬼信徒遍布地球,中国就是魔鬼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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