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妻太“陡峭”了~~~我们在一起很“陡峭”我们认识三天就结婚了。。。
有一天在俄国餐厅里给四个人朗诵了一段这部史诗剧的片段,朗诵完之后那四个人起立鼓掌!其中一个人说: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到过有人朗诵长诗了。这也就是在一俄国餐厅里朗诵,要是在火锅店朗诵长诗,打院里直接给你送精神病院去了。。伦敦做得最好,被北爱共和军炸怕了几乎找不到垃圾桶,脏乱差与北京有一拼
在北京,在这里,疯牛狂犬跟牙疼一样完全不能算病麻子照镜子——个人观点的!
央视5套请老生参加一节目总结性地侃侃冬奥会——姐夫!真的一场没看呀!
我想说,从前,我觉得中国字发音太硬,其音韵抑扬存于字本身之平仄,不依赖旋律;且传统写作要求言简意赅,既然不能有废话,唱时也就无法吞音导致歧义,古人为此只好找些无意义的虚词以合四拍之节奏——打个比方:你唱“大风起兮云飞扬”怎么唱都是四拍的,但把“兮”去了,“大风起云飞扬”唱出就是6/8拍的;《诗经》里有大量的叠字,去掉了多出那个字唱出来也是6/8拍的,好玩吧。但中国音乐节奏慢,没低音,身体晃动不灵活(少数民族不算哈),裤子又太松驰,只会前后动而不会旋转,因此只能来二、四拍子,3、6、9拍都需要旋转,西方人没进化好,对阴阳平衡之美理解较晚,因此节奏多姿多彩。
媒体无知无能,竟把周杰伦归为庸俗,前二年常有傻B娱记问余“你对周杰伦雪村之流也能火怎么看?”老生咳嗽吐痰擤鼻涕以对!后来刀郎超女火了,傻B们认为原因差不多。
沅芷澧兰”不必沮丧,拿个微型录音机去北京东边“幸花”“蒋酒”等几个酒吧录上几桌高论,夜里回家再去“西祠胡同”转转,上午起来到北京西北知识分子聚居区研究一下热卖楼盘的名字“左岸”“东村”一系列的出处,下午再去“雕刻时光”现炒现卖就能蒙几个北大女青年(看名字你像个姑娘啊!那就糊弄清华男青年!)。但有一样,这些电影都看了通常人也就拧巴了,夜里看完睡不着蹲地上揪头发抽烟玩儿——左派大师(文艺大师里左派占多数)指的人生路通常不好走,要想让自己活得舒服点,好莱坞电影是一剂好药,看完就睡他娘的呼噜觉。
包括讲笑话——其实讲了也没用,丫听不懂。
终日对一叫做麦克风的外国人嘀咕
诗曰:
投我以鸡蛋兮,报之以放盐
投我以烂柿兮,报之以红脸
嗟夫!
幸好那个年代的女生都有一颗巨可爱的虚荣心:一定要比你洒脱比你牛B比你有胆比你有
钱提上裤子比你还不幽怨分手之夜比你还不爱你!
让我们用一个开关切断黯淡的青春——我们也不会——抱头痛
哭——如丧考妣——我觉得这个词应该改成“如丧青春”——因为大多数人痛丧考妣时已
是成熟坚硬做好准备的中年——而青春之丧——来于你无欲之韶华——逝于你无望之山岗
——昨日已糜——前路迢迢——一曲未终已被弃于四季——一梦未醒已委身于尘土——毫
无防备——
晓松于陪电影投资人及赞助商及其三教九兄弟痛饮欢歌胡言乱语心中寂寞又在家门口自
饮一杯不知该不该睡该不该醒该不该哭该不该笑该不该写音乐拍电影伤害自己和同样柔软
的像繁星般遥不可及的你们的夜
开除我们的表面原因是业务能力差——那些嚼着槟榔五个脚趾指
向四方(怪不得连山也叫五指山)的刚从楼下饺子机里赢了钱的翻身地主们不停的点歌—
—“发发公鸡”、“鸭僧何口”——我与狼哥头戴迷彩战斗帽(海南酷热为何我俩那时还
戴帽子?)高擎机关枪手榴弹(电吉他和话筒)以革命烈士对待敌人除了美人计外所有各
种威逼利诱的坚贞表情答道:“不会唱!!”——敌人无奈之下将我俩开除出党(什么乱
七八糟的我晕)!
我俩攥着最后几张党费小眼瞪小眼(所有的钱连毛票都算上也只够一人回京),以大无畏
的革命气势发生对白如下——
我:“你先走!别管我!回去告诉同志们,我们没有投降变节,没唱过粤语歌曲,没有暴
露我们其实偷偷也听谭咏麟流泪的秘密,我们坚持了摇滚乐!”
狼:“放心,只要飞机不掉下来,一定完成任务!”
我:“你说什吗?你丫要坐飞机!!!”1990年时副厅级以下干部几乎没人坐过飞机。
狼:“海峡里有台风,所有船全部停航,时间紧,任务急,航三儿(见《丧1》)要开学
啦!”
我:“飞机上吃得可好了!”我那时对飞机的唯一感受就是家里人每次回国舍不得吃给我
带回来的飞机饭,好吃极!
狼:“那我把饭给你留着,你回来吃。”
我:“你家又没冰箱,怎么留?”
狼:“我送你家去,你家不是有冰箱吗!”
我:“那算了,我妹肯定热热就吃了,丫一点革命感情也没有,还是你吃了吧!”
老狼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攥住我的手,说:“你丫真好,下回一定给你留着!”
我:“什吗?你丫下回还要坐飞机!!!!”
狼:“不不不我是说下回有坐飞机的事儿一定给你留着!”
我:“好吧,你早点回去也好,向党说明我的情况,尤其是姐妹们,有愿意跟你的就跟了
你吧反正你也素着,别担心我,老子一个胳臂俩脑袋到哪都能开辟革命根据地!”
狼:“放心,姐妹们哥儿们替你照顾,我没事,实在不行找个理发员。”
这样我就放心了。(以上为歌词大意,具体情况年代久远或有误差呵呵)
对白完毕,我俩分钱,他的海口飞广州机票加上广州回北京火车票拿走,剩下的够买一张
末等舱船票去广州,我决定台风一停就上广州。
苍蝇在上!当时确实没有!
这狠招果然毒辣,冤枉情敌开始问我下一步去哪?我说十元钱能去哪就
去哪!丫脸色铁青地出门,我继续睡睡。当天下午丫摇醒我,递给我一张去厦门的末等舱
船票,且是白送我的(估计那是从广州出发最便宜的船啦)!冤枉情敌是我们中学少数几
个党员之一,果然保持了我党优待俘虏发给路费的敦良传统!
姐夫!小生我竟然屎尿未及地出现在珠江口外零丁洋里叹着零丁想着我我我在厦门连八竿
子打不着的人儿都不认识一个!怎么该!!
末等舱(忘了末等是几等了)里无数人挤在一起,有门无窗,广东话,潮汕话,闽南话交
织,炎热夏天底层人民的一切味道混杂成一种粘稠的化学物质腐蚀着绝望。小生我郁郁爬
到船尾,凭栏远望,海天一色(都是灰的)。暴雨般的忧伤随着栏外真的暴雨弥漫。彼时
正欲吟诗若干首,忽有警察出现神色严峻望着当时只有110斤瘦弱的我。
“放心吧叔叔我不想死。”我说。
“拿上你的行李到办公室来!”他竟然知道我不想死。
办公室对白——
警:“把钱拿出来!”
我——展开一张女拖拉机手的肖像。
警:“就十元?!”
我:“是。”
警:“你就带十元钱去厦门作甚?”
我:“我要有更多的钱就直接回北京了!”
警:“少废话!把行李都拿出来!”
我——从破包里拈出裤衩二条的确良衬衣一件儿童袖珍电子琴一架——琴是我娘从德国背
回来的,颇值几个小钱。
警:“这琴是你的?”
我:“嗯。”
警:“你会弹?”
我:“嗯。”
警:“弹!”
我弹《重归苏莲托》。
我没事了,热爱音乐的警察叔叔万岁!
街上,有远方的味道,远方,这里就是了,我喜欢。
两毛车费,厦大门口密集的小吃摊又攫取两毛。不能再花了,咬咬牙,一抬脚,迈进了改
变我整个人生道路比之清华对我的影响巨大根号二倍在今后的梦里出现次数远超我所有母
校的亲爱的亲爱的许多年后每当我走进这座门都会热泪盈眶的——厦门大学。
就着哲学艺术历史政治喝大酒的愤青们,愁肠百结,像一个衣衫
褴褛的退伍老兵在路边给人擦鞋时忽闻激扬军乐声继而望见刺刀胜雪步伐坚定的威武军容
时的大恸——恨不能在地上挖个坑把脑袋埋进去呼喊或流出混浊的老泪。
用一个后来成了
我多年红粉知己的厦大外语系姑娘的话说:“谁让我们每间女生宿舍的窗都对着海,每天
都有白色的轮船经过,那时我们就想,这条船又带来些什么动人的好家伙用以改变我们柔
软的生活呢?”
那时的人们相信弹琴的孩子都
是好孩子
至少可以判断为灵长类动物吧!——
路上我想到一个问题:按照进化论的观点——当森林减少无法供养一大堆猴子的时候—
—优质的猴子留下了——劣质的猴儿只好失去森林来到没抓没挠的平地被迫直立行走前面
露出小鸡鸡也顾不上那么多啦——学会使用大火柴——抡着板儿砖追逐怀孕的大象与蛇(
估计那时还对优质猴子怀有敬畏之心)——发明接吻——脸红——画壁画——吹口哨——
谈恋爱——用象形文字写出小诗——成了人——穿上衣服遮住小鸡鸡(脱了衣服就变大)
——建造城市丰衣足食之后想起当年被逐之辱——去森林里抓来一些优质猴子关在动物园
里向他们丫吐痰——边吐边对这群贼配猴骂道:“叫你丫不给我工作!叫你们丫不给我工
作!”——这这这达进化论尔文简直自相矛盾嘛什么狗屁学问!
全部家具
两件:一块大木板和一块小木板——幸亏有那块小木板,不然还真不像个知识分子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