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一种快乐,就是预想的坏事并没有发生。离婚的艾丽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糟糕。她说不需要安慰,而是要利用伤心的时间,去爱她身边的人。
她打电话说要来看我,到家门口的时候,从车上拿了好几袋物品。打开一看,竟是各种各样的菜。还没歇一口气,她便打开冰箱。
她着一身紫衣,几分得意印在那容貌姣好的脸蛋上,“小姐,我就知道你的冰箱是空的,都不知道你每天吃了些什么?喝冬南风,还是西北风。”
“这个嘛,我以为你想自杀,准备请你大吃一顿,开导你。所以把肚子空着。”我当真是这样想的。
“自杀?我没那个勇气。吃安眠药吧,他们说死之前,挣扎着见到地狱会很恐怖。跳楼吧,不实即残,死了,又很难看。还有就是投河,我怕自己喝了第一口水之后,就不想死,可是不会游泳,又带着遗憾不得不死。”她边说,边把该放冰箱的菜,都放了进去。还有个袋子里,整袋都是洋葱。
我有些吃惊,“原来你这么喜欢吃洋葱。”
“有些东西,你不爱,却无法阻止它爱你,到最后,你在无形中,又接受着它的爱。”
记得,很早以前,艾丽就给我推荐了一部日本小说,《深河》。里面有“洋葱”二字,贯穿全书,指的是耶酥。一位一直把“洋葱”放在心里的日本神甫,在恒河岸边,背着一位年迈力弱的异教徒“贱民”,去完成他的心愿。而那个一直对“洋葱”不理解,并想夺走它的地位的女人,却最终懂得了“洋葱”的意义和生命的真谛。
“你是不是又在看远藤周作的小说?”
“为什么这样说?”她不解。
“我看到洋葱。还有你的异常冷静。”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洋葱吗?”她喝了一口咖啡,反问我。
“我不信教,也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谁能够诚然担当我们的忧患,背负我们的痛苦。”
“我也不信,但何尝不是一种好的寄托?!洋葱的作用非常多,我希望它能爱你的身体。”
“但亲爱的,你不知道我吃了它,肚子胀气。”
“那你一定不爱洋葱。”她有些失望地说。
“谈不上爱与不爱,但对于这种真实的存在,你不会无视它的存在。即便是那个象征饥饿、痛苦、疾病的印度查达姆女神,也会时常在我们的生活中隐现。”
这是个非同寻常的下午,与艾丽第一次谈这种令人凝重的话题。晚上,炒了好几样菜,但她吃得最多的则是“洋葱炒蛋”,但再未谈及它。
她临走的时候,我将剩下的新鲜洋葱,用袋装着拿给了它。送她上车,我没有别的话好说,只告诉她:“我们可以不爱洋葱,洋葱也不一定爱我们,但我们一定要好好爱自己。”
她不语,微笑着启动了引擎。走了一段路后,她又将手举出窗外,朝我挥手,像极了天幕中绽放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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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吃些爽口的凉菜很合适,比如拍黄瓜啊,麻酱豆角之类。许多餐馆有爽口木耳这道小凉菜,酸辣爽口香脆,让人食欲大开。
做爽口木耳,用小木耳为宜。如果是自家用干货泡发的就更好了。说到选大木耳,不要选泡发前是黑色,泡发后水变成黑色,而木耳呈红色,对身体有害。
【所用料】
东北小木耳 25克 袋装野山椒水400克 野山椒8粒 红鲜小米辣5粒
鸡精1茶匙 米醋1汤匙 白糖1茶匙 大蒜3粒 盐适量
【这样做】
1、将木耳用清水泡发20分钟,然后用水洗净沥水。
2、将木耳冷水入锅,水开后大约煮3分钟至熟。
3、木耳捞出,沥干水,晾凉。
4、把野山椒和小米辣切成小段,大蒜切成末。
5、用大容器,倒入野山椒水,没住木耳,放入野山椒和小米辣。
6、调入盐、白糖、米醋、大蒜、鸡精,拌匀后,浸泡一小时以上,可取出食用。
小贴士:
1、调料市场有售袋装野山椒,用超市瓶装,如果水少不能没住木耳,
需要随时翻动,使其入味,白糖和米醋的调味需要适当改变分量。
2、野山椒水有咸味,再放盐,需要边调味边放。
3、做爽口木耳,用小木耳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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