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师那帕达·斯瓦米:爱是什么?

  我们都想得到一种无条件且为永恒的爱——一种超越美貌、智性或任何肤浅品质的爱。希望被爱,只因为我们的确被爱着。同时,我们都有一种自然而内在的将爱与人分享的倾向。这种对爱的迫切需求起自于我们本是永恒互爱的生命,我们的灵魂是充满知识和喜乐的。尽管因处于物质躯体而暂时为物质能量所覆盖,我们的天性内在却是神圣的,并且一直在寻求着含有真正充实的灵性王国中那种充满喜乐的爱。

  但似乎总是有些什么问题。纵使不断寻求,我们仍是常常体会失望,并发现爱的体验是短暂的。虽然已经努力,并在诸多关系中失败了,我们仍坚持相信那个合适的人还在某个地方。只是由于某种神秘的原因,我们好像还没有处于恰当的时间和地点。

世界需要着爱

  当今世界无数的人从来也未曾感受到真正被爱过。尽管深深地渴求着,他们并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爱。事实上,在日常关系中,“爱”一词的概念已变得相当模糊,甚至还暗示着某些大相径庭的意义,如对需要的控制。例如,爱的概念通常被限至一种仅是处于躯体层面的交流,或者一种试图从某人身上得到满足的过程—必要的话还施加暴力。这不是爱。

  这一问题之所以出现是因为我们寻求答案全找错了地方。一个没有灵性核心的社会缺乏让一切运转的“宇宙胶水”。而爱便是这宇宙胶水,当我们学习去彼此了解和交流并最终发展为与至尊人格首神的交流时,爱便将我们连接在了一起。

  现代社会似乎已遗忘了这一点。但更深地看,尽管爱的体验经常误导我们,我们仍然知道爱是与生俱来的权利。这就如有一个人在我们面前挥扬一种芳香诱人的东西却又让我们无法得到。我们想要它,也知道它是可得的,却又总也不太能抓住它。于是我们便去寻求某种替代品,希望在财富,名声或权力中找见快乐。让我们来首先通过检测爱的反面而更深地研究这一切的运作。

爱不是索取

  真正的爱无关于个人利益,而是关于人与人之间交流的质量。当我们只是想到自己,并试图安排得到想要的东西时,这便不是爱的表达。无条件的爱决不建立在索求的基础上。相反,它是一种给予的体验,一种每一位参与者力争更为慷慨地与人分享的快乐的行为。

  这一点对于一个经常将爱等同于色欲的社会来说,是特别相关的。色欲提供了我们所能体验的最大快乐之一,而我们也在尽可能多地享受着它。事实上,每一种影响意识的主要努力都是建立在性诱惑的基础上的。不幸的是,这种奴役人类文明的尝试却是太成功了。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现在无数的广告都在刺激公众的性欲以促进销售。因此,人们都专注于外在,而并不重视对彼此或自己的了解。其实,由于他们无法超越这一“躯体游戏”,他们的意识便依然为其躯体的情欲所奴役和征服。

  但爱并不相关于我们能从别人身上得到性快乐的数量。爱与性并无关系。人们经常说“我们来做爱吧,”他们其实是在说,“我们来性交吧。”如果相信性便是爱,那么乱伦也便可以接受了,因为如果父亲爱女儿,他也便会自由地与其性交。而乱伦在全世界也的确越来越普遍。前面我们也提到过性的诸多受害者是如何伤痕累累,有时甚至是以生命为代价的。

  爱与剥削无关。它不是一场生意交换,也不是一种需要两人行动而互相平衡的计算系统。相反,爱表达的是对于别人福利的真正关怀。在这个认为人们的行为背后都暗藏动机的呼叫“给我”的社会里,这一点是不易理解的。

  我们通常会安处于一种安全的关系中,这种关系就如生意一般运转着:“你满足我,然后我满足你。”不幸的是,合同中一旦出现骚乱,我们便准备去寻找另外一种关系。终极来说,真正的爱与别人说什么,做什么并无关系。它建立在我们自己—而不是另一个人—的基础上,它是一种关于我们是什么,拥有什么,以及能分享什么的一种表达。

  当爱某一个人时,我们便会想要为那人做些什么。如果真的关心自己的丈夫,妻子,孩子或朋友,我们便会为每一个服务对方的机会而激动。而一当付出服务,我们甚至会更为激动,因为看到自己已作出帮助,我们是快乐的。当困难来临,我们会迫切希望为所爱的人作些什么以展示关怀和承诺,而又不期待任何回报。

爱不是一种感觉

  我们大多数人认为爱是一种感觉,会因环境而有起落。但真正的爱和我们的感受如何并无联系,它也不依赖于任何外在条件。真正的爱是神圣的,并且不能独立于其源泉—神而存在。

  爱不是一种如水龙头般可以开关的东西。在社会中,通常我们并不懂得这一点。一对男女可能会发下婚姻的誓言,然后在几个月或几年后便改变了注意。处于此种知觉状态下,我们不断向外寻求着某种东西,而不是从内在叩击爱的泉源。尽管我们偶尔会被某人的行为所扰,真正的爱依然坚固,因为它的基础比仅是情感远远深刻许多。当爱为脆弱的情感时,任何混乱可能便会立即将我们所爱的对象变为敌人。

  许多人都很难和别人建立起有意义的关系。起初的陶醉一旦消失,他们会发现这种关系只是一种回应而非积极的表达,于是他们感到失望。积极的人有着以洞察为中心的原则和一种哲学倾向,而被动的人则专注于自我中心的利害,如吃、睡、防卫和交配。消极者从个人享乐看待一切。对于他们,爱是一种可以增进他们福利的感觉,因此,一当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他们便将撤退。

  另一方面,当真正去爱时,我们并不关注自己。爱是一个动词:我们强调、欣赏、分享、帮助和给予,而并不努力去感觉愉快,或者控制环境以增进自己的乐趣。

爱并不总是令人愉快

  因为爱并非由愉快的情感来作定义,痛苦也便可能是爱的一个主要部分。尽管我们大多数人宁愿体验快乐并祛除痛苦的关系,这种态度乃是建立在想要满足自己感官的基础上的。真正的爱的确能带给我们巨大的快乐,但它同样能引起极度的痛楚。

  稍稍检测一下自己的生活,我们便会注意到最大的痛苦几乎无可规避地来自于我们和所爱的人的关系。或许是试图给予而没有得到充分的赞赏,或许是想要建立一种爱的关系但不知何故却未能如愿。谁能忘记被叛,失望,忽视或被弃的深深的伤害呢?同时,我们最大的快乐也是来自与别人的关系。爱是最具治愈力的,而它同时又能让我们在痛苦面前如此脆弱。

  在一种爱的关系中,我们生活中每一个困难都成为荣耀和服务于主的挑战。当我们关心着某一个人时,艰难是美妙的,因为这证明我们需要更多交流。由于伴侣没有带着一种爱的情感来接受我们的语言或行为,我们便感受到一种爱的需要。这于是给了我们一个极好的的机会去服务对方并维护其福利。

  当处于主动位置时,我们欣赏一切。但一当事情未能如愿发展,我们便可能无法容纳自己的伴侣。每当怀疑这种关系时,我们便会扭身不顾。这些怀疑之所以出现,是因为我们缺乏强烈的信心或感觉不安全。我们通常会将自己的恐惧投射到伴侣或周围的环境,我们可能会猜疑地想“你这是什么意思?”有的人不论发生什么都会保持一种负面情绪。

  我们作为灵性战士的目标是变得如此富有爱心,以致似乎没有什么能骚扰我们。处于此种境况,我们便丝毫不受负面情况的影响。相反,我们对否定的评价如赞扬一样心怀感激,甚至还以爱来理解严厉的话语。起初,这似乎有些天真。但事实上,此种行为反射着对主强烈的信心,以及一种愿将我们的信心与爱分享出去的意愿。事实上,我们大家都有一种稳处于爱的能力,因此周围的一切只是帮助我们变得更加富有爱心。这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灵性战士的心态。

嫉妒不是爱

  然而,即便是灵性圈子里的人也常常并不理解如何去彼此相爱。尽管表面上投身于灵修,人们仍可能会去嫉妒同辈的人。例如,如果一个人灵修在进步,别的陷于物质知觉的人或许并不能为前者感到高兴。相反,他们可能会变得嫉妒而卑下。

  崇拜名誉,金钱以及物质舒适的人依附着生活短暂的那一部分。终极说来,他们注定无法快乐,因为所有短暂的事物都会恶化。他们是在将自己判给失落和挫折。这种对于自私享乐的追求是现代西方文化一个普遍的特征。在向顶峰攀援的过程中,由于受条件限制,我们会想,“当你失败时,我才会赢。”为了确立自己的地位,我们渴望看到别人让位。我们甚至会妨害一个潜在的对手,并相信这便是成功的途径。

  然而,我们应该记住,每当感到悲伤、受扰并嫉妒另一个人的成功时,我们便失去了获得灵性祝福的资格。在这类情况下,我们必须解剖自己以消溶自私的动机,这样最终我们便能达至为别人的成就而快乐和热情。我们总是会因别人的成长而得提升而不是贬低。

爱比怀疑更为强大

  爱必须超越我们对灵修价值所持的任何怀疑。持久的怀疑对灵修总是有害的,它会使我们在物质幻象面前变得脆弱并削弱我们与灵性指导及保护的联系。这不是说我们应该成为盲从者,接受灵性的教义而毫无疑问。当我们前行在灵修的路途上,自然会有怀疑产生。但为了避免疑问长期萦绕的危险,我们应该在每一个问题出现时立即解决。真诚的询问能平息疑问,而不至向消极影响敞开大门以引领我们步向歧途。

  灵修需要强烈的热情和信心。未经解决的疑问会使躯体和心意都回到昔日熟悉的方式,并如那些吸毒成瘾者般,每当生活变得艰难,他们便回向毒品寻求熟悉的慰籍。如果信心和力量都消失了,我们自然便会回到过去的处事方式中寻求某种慰籍。

  的确,我们中大多数人都是瘾君子。我们强烈地迷醉于感官以及低等的天性,因为它们已经作为我们长期稳定的伴侣。当我们在灵修上不断前进,我们必须小心,不要失去平衡,否则便很可能回到旧时的生活方式之中。正因如此,我们必须尽可能即时并诚实地解除心中的怀疑。

爱的源泉

  我们即已知道爱的反面。现在来仔细看看爱到底是什么以及它来自何处。爱之源泉只有在远远超越于这个物质世界的地方才能找见。事实上,深刻的爱是不可能独立于至尊主而存在的,因为他是万物之源泉和储所。那些声称有爱却独立于主的人可能会认为他们拥有价值连城的钻石,但其实他们所有的不过是同样分量的刻花玻璃。因为他们缺乏这种至关重要的灵性连接,事实上他们是一无所有的。另一方面,真正灵性化的人自然是富有爱心的。因为他们便是主本人能量的通道。当他们流露出神圣的爱,他们便自然将其分享出去并帮助别人和这种爱连接起来。

  我们对永恒的爱之渴望便表明我们并未处于自然的状态之中。这个短暂的物质条件并不能让我们感到充实,因为物质躯体和交流总是会终结的。想要永恒地被爱,那是因为我们本是不朽的灵性个体,对于我们来说,爱便是灵魂的表达。

  终极说来,所有主要的灵性传统都证明,我们是充满爱的生物,在这个物质世界中处于一种非自然状态。他们教导说,我们有这样一个机会去体验一种远多于日常生活所有的亲爱。当我们有了爱,并且努力去服务别人,我们便逐渐步入了圣洁的爱的王国。当我们向别人致以此种真实的爱,我们便能获得更多。一旦培养起一种深刻的灵性关系,我们便开始体验那些曾经渴望但在物质生活中并未寻见的更大的喜悦。我们发现了一种爱,它无止无尽,不受时间环境的限制,并而完全让人充实。

无条件的爱是灵性的

  那么,无条件的爱便是超越于物质考虑的。它存在于一种超越心念和躯体的领域,并与灵魂的本性相连。它的自然表达不受躯体的限制,超越了生、老、病、死。为了体验这种爱,我们必须抛开自身感官享乐的个人愿望,并且放弃只为引出预定反应而行动的努力。

  无条件的爱必须只是:毫无条件、毫无动机并且毫不间断的。这种爱超越一切为了处于善良、正直或道德的努力。许多“好”人做正确的事只是为了得到承认和支持。相比而言,基于无条件的爱,我们可能知道她的孩子可能不愿停止玩耍来吃饭,但是她并未被孩子的愤怒吓退,仍然唤他回家,因为她知道他需要营养。

  构成物质世界的元素都是上帝分离或外在的能量,和圣主的更深层次也不直接相关。另一方面,纯粹而无动机的爱超越于任何物质并能最终将我们与主的内在能量连接起来。

  梵文中我们谈到sat-chit-ananda-vigraha,意思是灵魂永恒处于爱之极喜,充满着全然的知识并且沉浸在喜乐之中。深刻的爱是无法独立于知识与欣赏而存在的。没有这些品质,爱便变得抽象和概括了。即便我们通常对于某一个体抱有“好感”,我们也不可能不认识他而爱他。顶多只能表达一种模糊的钦佩而已。

  越是了解我们所爱的人,我们的爱便越深刻而真实。真正的爱始于对某种特定品质的认知。了解了所爱的人,我们便深刻地欣赏他并知道如何最为有效地服务于他。而如果并不熟悉对方,因为没有恰当的了解,我们便也无法有效地交流和行动。同样,如果无法深刻地欣赏主的身份,活动和愿望,我们便也不可能爱神。

圣哲的聚会

  这个机械化社会充斥着好莱坞所描绘的多愁善感的爱,因而我们许多人便很难理解灵性的爱的真正含义。我么们很少有机会超越躯体关系或者不将别的任何事物视为自我的扩展。这些爱的方式是如此普遍以至它们甚至影响着我们对神的态度。我们倾向于将主视为一位能满足我们个人愿望的人,因此便也没有兴趣去毫无动机、毫无条件地无私服务于他。

  在一本古老而极为神圣的韦达经典圣典《博伽瓦谭》中描绘了很久以前在印度一座名为奈米萨冉亚(Naimisaranya)的森林里,有一群来自许多不同路途的瑜伽师和伟大的神秘主义者集会。他们聚到一起讨论一个问题:“人类最高的活动是什么?”这些瑜伽师非常急迫想要寻见达到灵性进步最高层次的捷径。为了得出满意的结论,他们甚至愿意常年一起思考这个问题。尽管传统各异,他们却有着想要体验至高灵性真理的共同目标。

  人群中出现了一位主极不同寻常的纯粹奉献者,名为苏塔·哥斯瓦米。他对这物质世界满不在乎,甚至连衣服都没穿。他是如此深深地陷于对主的冥想,以致人们都认为他是疯子。但尽管他外貌奇特,在场的圣哲们都理解这位奇人是一位非同寻常的伟大灵性人物。

  在场的追寻者都是极为真诚的。在任何灵性的聚会中,发言者以及听众的真诚都极为重要。这位非凡的人物是完全无私并毫无动机的。他来参加聚会并非为了哗众,也不受制于任何特定的协议。他只是漫步走入人群,发现这些瑜伽师决心要了解真理并愿意为之从事任何仪式,灵修或学习。

  聚会最终达成了一个共识,即灵性主义绝不是一个信条相对于另一个信条。这位漫游的圣人并不停留在这短暂的概念上。他也没有暗指一种教导高于另一种教导。他只是讲述知识、服务和神爱比任何外在的东西都更为重要,他也解释道爱心与服务形成了自我觉悟真正的基础。当我们无条件地爱神,我们的确便祈祷减轻焦虑、抑郁和沮丧。这种祈祷并不意味着高层次的奉爱。而我们只是需要学习通过奉上无动机、不间断的服务而将爱与别人分享。

爱是毫无动机的服务

  爱远不仅是一个悦耳的单词;它惟有通过行动而变得真实。我们是通过行为表达自己的爱的。如果一个人向另一个人示爱却不愿服务于他,这种爱便不深刻。它停留在理论上但并不真实。如果我们不通过动态的活动去展示自己的爱,那就有问题了。爱越深刻,我们便越会通过向爱的目标无私服务而加以表达。

  这种将爱理解为服务是世界上主要宗教的基础。尽管这些宗教在很多方面有浅层的差异,它们却是联结于一个中心点的:真正的宗教便意味着对神的服务。无论我们如何自称—基督徒、犹太教徒、穆斯林、佛教徒还是印度教徒—这并不特别重要,我们履行的仪式也不重要。所有这些外在的灵修方式后面的真实是每一门宗教成立乃是提供给我们爱与服务神的明确方式。

  尽管爱已超越观看、聆听和感受,所有这些因素或许都将合为无私的服务。当爱为无私时,我们并不寻求一种特定经历以为满足感官而从事满足私利的活动。自私的行为并不允许我们培养和神更深的联系,而是建立在“我”和“我想要的”,“我的欲望”,“我的躯体”的基础之上的。他们并不真正专注于所爱的人或服务于他/她。

  我们越是给予和分享我们所有的,便也越是将神置于首位,而愿意为了服务他而牺牲自己的舒适。如果拥有甚少,我们便给予一片面包或一杯水。如果只有一只香蕉,我们便将它供奉给主。如果有任何可吃的,那么那另一位也便不致饿着。

  当爱着某人时,我们便想献上关爱;我们急于通过为被爱者做一些事而表达内心的感受。一个男人并不只是说爱他的妻子和孩子,他给他们时间并关心他们的所需。一个女人可以声称爱她的丈夫和孩子,但如果她并不喂饱孩子或不协助丈夫,我们便有权怀疑她的真诚。

  有时为了获得支持或确保自己被爱,我们可以说出亲爱的话却言不由衷。这种行为既不反映爱也不表现服务。我们不应该仅是为了得到回报而说不真诚的话语。如果爱为真实,我们将自由并全心地将自己与爱人分享而不必盘思,“我能从中得到什么?”

  如果爱是关于期待某种回应,如果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时又将如何呢?当我们将爱等同于感官享乐,我们便有可能因为没得到满足而愤怒、不快或失望。然而,大多数人却将条件附加进了爱,因为我们心意里位置最重的是自己的舒适。但无条件的爱却是远远超越于个人满足的,甚至愿意为了爱人而承受巨大的不便。

  服务是自然的。我们总是在服务于某人或某事,而那些彼此相爱相理解的人则欲通过服务而表达他们的爱。这便是为什么我们有这一黄金规则:“欲为人敬,汝先敬人。”当我们视自己为爱人的仆人时,作为爱的自发表达,我们便寻思着如何去取悦对方而并不在乎褒扬或责备。然而,不幸的是,尽管我们可能试图热情地服务,我们的动机却经常是不纯粹的;欲要获得认可或赞赏。我们必须学会尽管没有任何回应或认可也要乐意服务。

  应该记住,自己对待别人的方式事实上便是我们对待自己的方式,因为最终一切都会回到我们身上。为什么有的人总是拥有那么多帮助和关爱呢?因为他们给予了,因此一切也相应回到他们身上。为什么没有人信任那些不信任别人的人呢?因为那种怀疑的能量完全绕回了他们自己。我们必须谨慎于自己的所为所想,因为我们的思想和行为只会将结果带回自己身上。

  我们可以通过化名帮助一个真正关心的人。一般说来,当献上一份礼物,我们总会寄上一张卡表明自己是献礼人并暗示我们为自己的慷慨而期待某种程度的认可。这显然不是无私无条件的行为,因为这是建立在自我荣耀的基础上的。只有当我们意识到自己帮助别人是正确的而不期求任何赞扬和快乐时,我们才能通过无私无条件服务的这样一场考验。

变得超然

  当带着无条件的爱去服务于另外一个人,我们便是在皈依于神的意愿。我们抛开了个人兴趣,不惜代价地做必要的事。由于爱,即使别人批评或发怒我们也不反击。而只是找到一种更为技巧的方式完成服务。我们继续谦卑,这便意味着关心别人并且为他们作出甚至比我们自己还好的安排,因为我们爱他们甚至超过了爱自己。这便是真正无条件的爱。

  这种稳定的行为便意味着我们正变得超然而不是仍只是感情用事。当我们依附于好的感觉,依附于不惜一切维持平和或者为了避免引起别人不快而容忍他们的不端行为,这是一种阻碍灵修的感官享乐形式。正如我们所看到的,真正的爱并不是建立在想要在精神,心理,以及躯体上感觉好的基础上的。这种对于肤浅方式的执着是自我中心的,因为我们只是在利用某种关系,甚至是和神的关系以获取我们想要的东西。

  当超离于物质事物和日常平庸的层面时,我们便变得超然了。通过保有清晰的焦点,坚持灵修并且通过每一天的考验,我们便提升了自己。我们不允许让自己或别人的感官等障碍来阻拦我们的前进。

  爱并不总是意味着得保持和一个人的联系,或者说得温柔而友善。有时我们必须走开或说尖锐的话,但此类行为后面是温柔的内心,因为其动机是无私的。如果我们能真正地去爱,即便当决定突然离开或停止和他们联谊时,我们也并没有停止对他们的爱。不管外表看来如何,最为重要的总是他们最高的利益。

  作为灵性战士,我们总是应该试图提高周围的能量。当我们练习去提升周围环境时,我们变会迅速进步,因为我们不管去到那里都是在映射着神性。根据业报定律,无论我们给予别人什么,最后都终会收取同样的结果。因此,付出的爱越多,我们便越是能体验到爱。

  这便将我们带到了赋权这一话题。尽管可能想要帮助别人,我们可能并不相信自己有足够的爱可以给予。在这种情况下,居住在内心的主便会回应我们的呼唤,赋予我们超于自己物质能力的服务。的确如此,极高灵性的人并不只是依靠自己的智慧或他们正常的理解。他们深刻、真诚的投入带来了超越于自己个人限制的无尽的爱、知识和领悟。这便是为什么当我们变得愿意接受主的帮助时,奇迹便会开始发生。

日常生活是训练基地

  《圣典博伽瓦谭》描绘的聚会的圣哲和瑜伽师们理解到,由于苏塔哥斯瓦米的仁慈,那种爱是建立在对神的服务的基础上的。他们觉悟到真正的灵性便意味着成为每一个人的仆人。这对我们来说同样真实。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彼此的关系便是为自己终将体验的神圣关系做练习。互相交流的质量便暗示着我们是在多好地为与至尊主联谊而做准备。这便是为什么和认真灵修的人联谊非常重要。通过此种体验,我们是在学习如何去爱和服务于至尊。

  最高层面的灵性世界是一个具有永恒的灵性爱情以及无私的爱之交流的国度。要进入纯粹爱的王国,我们必须现在便从这个物质世界开始成为纯粹而无动机的仆人。任何自我中心的动机都会降低我们的资格,因为如要体验神圣的爱,我们必须乐意为了所爱的人的快乐而拒绝自己的趣好。在这一过程中,我们并没有失去自己。相反,当从事服务时,我们真正的身份扩展了,而每一种无私的表达都会加强我们体验恒常更广的爱的维度的能力。当真正的爱促使我们去无私行为时,我们便能得到更多的爱。

问答

  问题:你提到世界上所有的宗教本质都是一样的。这是否意味着其中的区别根本就没关系?

  回答:重大的区别当然是存在的,这要看一个制度有多进步。但是,宗派主义是很危险的。宗派主义的人是在暗指神仅是通过他们特定的集团而给我们爱。是不是只有当我们是主教徒,苏非派教徒,巴哈依教徒,印度教徒,或某种宗教组织的成员才能得到神的爱呢?

  许多牧师、教师和外行都会肯定地回答并且相信他们的教导才是唯一有效的。这便意味着他们相信神的爱是如此受限以至他只能通过一种方式而加以表达。然而,我们并不能以一种片断的宗派主义的方式去服务这位神。

  一种推理或许能帮助我们解释许多不同宗教存在的原因。正如父母试图帮助孩子,我们可以以某一种形式加以解释。如果他们不理解,或如果他们没有恰当地实施我们的建议,我们则可以再以另外一种稍有不同的形式再次训示他们。这是因为我们关心他们并且想要他们成功。神也是以类似方式行为的。他以各种方式给我们相同的训示,以确保我们会学习正确行为。

  如果我们人类能拥有许多儿女,那么,神作为至尊的祖先,为什么就只能有一个儿子呢?这是不合情理的。除了耶苏,穆罕默德和佛陀—以及许多别的人物—难道他们不也是神的孩子吗?事实上,我们难道不都是主的儿女吗?只不过是我们是偏离正途的儿女,而耶苏以及上帝别的儿女一点也没有偏离而已。他们是在试图帮助那些迷路的家庭成员再归家园而已。

  所有真正的灵性使者都是根据自己的使命而教导主的信息,也就是说每一个人都有特殊的使命要完成。他们是在帮助让灵魂为在神的王国的不同区域服务而做准备。如果宗派主义如此重要的话,成百万的灵魂一到达主的居所便会争吵和斗争说:“等一等!耶苏第七日复临论者的地方在那里?我没有时间给别人!”或者每个人都排成反对阵营准备作战。在这种情况下,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荣耀和服务于主呢?

  如果耶稣在历史上的这一时期显现,他很可能会更快被钉上十字架。肯定会有许多货币兑换商会被赶出当今全世界的庙宇来。让来自不同宗派的基督徒联合起来镇压如此骚扰人心的一位人物也不致花很多时间。如果先知穆罕默德回到今日,他只会为世界的暴力而哭泣,这里展示着对他教导深沉的无知和曲解。韦达传统的任何圣哲和斯瓦米回来看到我们的行为的话,他们也会深深地沮丧。

  灵修并不是看我们给自己或别人贴上什么标签,如何祈祷或在哪里崇拜,它是看我们有多真诚。终极说来,我们到底运用什么交通工具并不重要。一个人可能喜欢雪佛兰牌汽车,另一个人可能更偏向于三菱或福特;别的人可能乘美洲虎更舒服一些。选择在于我们自己。关键在于要通过一种真正的联系而到达我们的终点。

  如果由于表面的差异而难以认同于别人的意识,那我们就根本不是真的对意识感兴趣。而如果对意识没有兴趣,我们便还处在进步的初级阶段。我们的整体意识是改变这个星球至关紧要的因素。生命的目的从来和一个人的宗教都是无关的,它却一直和个人的灵修进步层次而息息相关。今天这个星球真正的挣扎在于低级、负面和更高层面意识状态之间的挣扎。

  问题:你谈到物质世界和灵性世界。二者的关系是什么?

  回答:通过检验物质世界,我们可以获得许多对灵性王国的了解。物质世界是神的真实王国的反射,尽管它是一种扭曲的反射。我们大多数人有时已经历过与别人振奋的联谊。因为这些会面是如此美好,我们便全想着这位和我们一起的人,并且渴望和他再度相伴。有时我们的幻想是如此喜乐,以致它们伴随我们度过生活中许多枯燥、烦闷或痛苦的日子。

  类似地,当我们在物质生活中遇到困难时,我们便可以提醒自己原初的构成性地位是在灵性王国中—一个纯粹、无尽的爱与奉献的居所。如果意识到了灵性觉悟的快乐,这便有助于帮助我们在我们现在所必须体验的诱惑和困难中前进。

  当事情发展不顺时,一天、一星期或是一年也会看似无限。但从永恒的优势看来,这一生只是一小段消遣,一个短暂的站点而已。一旦回到灵性王国,我们在低等领域里所度过的无数个年头便看似一场噩梦中闪烁的片刻。

  因此,如果我们在体验着远超过我们所能承受的痛苦和困难时,我们可将永恒的生命作为参考并几乎嘲笑这些麻烦。我们可以提醒自己在进化过程中我们将获得一个机会变得纯粹,这样现有的所有问题便将如噩梦般终将消失。这就如我们现在就处在灵性世界,但打了一会儿小盹儿。而打盹儿的整个经历便是我们现在在物质世界里所遭受的,它们看来似乎充满了永无止境的复杂因素、痛苦与挑战。

  我们能改变自己的经历的。这可以通过转离相对的物质关注而理解更多超然的爱来作到。而当了解更深关于灵魂的知识时,我们便越是能欣赏这种爱。当我们提升自己的意识而变得更加超然时,物质世界现有的全部困难便将变得微不足道了。

  问题:我们对金钱的态度会多大程度影响对爱的态度?

  回答:这是个好问题,因为它与现代社会息息相关。在金钱方面人们如果不愿意给予的话,很可能他们在别的方面也不愿给予。经济只是一个更深的问题的一个方面而已。那些不愿与自己的同伴分享金钱的人极可能在他们关系的别的方面也是自私的。婚姻中,夫妻之间应该是慷慨的,应该认为一切都是属于神的,因此也便属于他们的伴侣。

  我们都听说过这句谚语:“金钱就是蜜糖。”但事实上,除了它所象征的以外,尽管金钱可以是妨碍一个人爱的表达的失败的原由,它本身和爱几无关系。离婚通常是由经济问题而致,对于金钱的焦虑能使家庭关系变得紧张以至使得人们无法分享他们更高的爱。夫妻之间可以如此专注于抵押、保险或汽车,以至他们都忘记了爱与服务。因为每一个人都在想:“还有两天我就得付车钱了。”如此交流便破裂了。

  如果只有当一切运作顺利时夫妻才能有好的关系的话,这种关系是不深刻的。当困难出现,双方都特别需要接受爱和感受被爱时,这便是真正的考验了。有的人会让问题将彼此拉得更远。但那些真正相爱的人则是相依更深,并彼此为了对方而变得更为无私甚而牺牲自己。一位妇女可能会选择不买新衣一使丈夫可以有一条新裤子。一位父亲可能会选择不买车因为他想送孩子上一所特殊的学校。这种牺牲,作为爱的表达,能培养坚固而亲密的关系。

这个对话是圣恩A.C.巴克提维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与一位大学生1974年1月在洛杉矶进行的。
学生:您在书里说这个世界象场梦。
施瑞拉·帕布帕德:是的,是场梦。
学生:怎么会是梦呢?

施瑞拉·帕布帕德:譬如,昨晚你做了个梦,但它现在毫无价值,已经过去了。当夜晚再次降临,你睡觉,你会忘记一切,再次做梦。当你今晚做梦时,你不会记得“我有房子,有妻子”,你会忘得干干净净。所以这一切都是梦。
学生:它是真实的,还是不真实的?
施瑞拉·帕布帕德:它怎么可能是真的?到了晚上你就忘了。你睡觉时能记得你有妻子,你睡在床上吗?当你走了三千英里远,在梦里看见完全不同的事物时,你还记得你有一个住所吗?
学生:不。
施瑞拉·帕布帕德:所以,这是梦。今天晚上,你现在目睹的一切将变成一场梦而已,就象你昨晚看到的一样——现在你知道它只是一场梦。所以二者都是梦,你只是一位游客,仅此而已。你在看这个梦,那个梦。你——灵魂是真实的。但你的物质躯体和你看见的物质环境——这是梦。
学生:可是给我的印象是这种体验是真实的,我的梦是不真实的。区别是什么……
施瑞拉·帕布帕德:不,这个体验都是不真实的!它怎么可能真实?倘若是真的,你怎么可能在晚上忘了呢?要是真的话,你怎么可能忘记它呢?晚上你能想起这一切吗?
学生:想不起来。
施瑞拉·帕布帕德:那么——它怎么可能是真的?就象你想不起昨晚你见到的梦,所以你叫它一场“梦”,同样这个体验——因为你晚上忘了它——这也是一场梦。
学生:可我的印象……
施瑞拉·帕布帕德:这是白天的梦,那是晚上的梦。仅此而已。你晚上做梦时,你感觉那是真实的。是的,你以为那是真的。它是一场梦,而你却喊:“老虎!老虎!老虎!”老虎在哪儿?你却以为是真实的——一只老虎。“我要被老虎干掉。”但是老虎在哪里?……或者你梦见你在拥抱一位美女。美女在哪里?但是事实上它发生了。
学生:它发生了吗?
施瑞拉·帕布帕德:在一种意义上它发生了,因为有射精。夜里射精。可那位姑娘在哪?不是梦吗?但是同样的,这个所谓的真实生命体验也是场梦。你在得到真实的印象,但它是梦。所以叫maya-sukhaya,虚幻的快乐。你黑夜的快乐和你白天的快乐是一回事。夜里你梦见拥抱一位美丽可爱的姑娘,没有这样的事。同样的,白天你们取得的所有进步——也是这样。Maya-sukhaya:你们梦想:“这个方法会让我快乐”或“那个方法会让我快乐”,可整个方法只是一场梦。你们把这场白天的梦当成真实的,因为它持续时间长。晚上你做梦,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可这个白日梦持续12个小时或更长。那是区别。这是一场12小时的梦,那是一场半小时的梦——但是实际上,两个都是梦。因为一个是12小时的梦,你们把它当成真的。这叫假象。
学生:假象。
施瑞拉·帕布帕德:是的……你们区分动物和你们自己,但你们忘了,正象动物会死,你们也会死。所以你们的进步在哪儿?你们会永远留下吗?你们也会死。所以你们比动物进步在哪里?这一点在韦达文献里说了。Ahara-nidra-bhaya-maithunamca samanam etat pasubhirnaranam:这个事务——吃、睡、性生活、防卫——这也是动物的事务,你们做的事情一样。因此你们和于头动物的区别在哪里?你们会死;动物会死。可你们若说,“我一百年后死,这只蚂蚁一小时后死。”那不意味着你在真实中。只是时间问题。或举这个宇宙为例——它也将被毁灭。正如你的躯体将被毁灭,这个宇宙也将被摧毁。完全毁灭。消溶。自然的方式——所有事情将解体。
因此,它是场梦。是一场长时间的梦。仅此而已。不是别的。但拥有这个人类躯体的优势是在这场梦中,你们可以觉悟真实——神。那是优势。所以你们要不利用这场梦,那你们将失去一切。
学生:所以我是半睡眠?
施瑞拉·帕布帕德:是的,正是如此。所以韦达文献说,uttistha:“起来!起来!”Jagra-ta:“清醒过来!”Prapyavaran nibodhata:“现在,你们有此机会,抓住它。”Tamasi ma jyotirgama:“不要留在黑暗中;到光明中来吧。”这些是韦达训谕。我们教导是的一样的事情。“真实在这里——奎师那。不要留在黑暗的地方。到这个更高的知觉中吧。”

圣帕布帕德与门徒的对话,1976年5月1日于斐济

  圣帕布帕德(以下简称“师”):主说,mamaivamso jiva-loke jiva-bhutahsanatanah。找一下这段诗节。

  门徒(以下简称“徒”):好的,圣帕布帕德。这句话在《博伽梵歌》第十五章第七节中。奎师那说:“在这个受诸种条件限制的世界里,众生都是我永恒所属的碎片部分。”然后,他又补充到,manah-sasthanindriyaniprakrti-sthani karsati:“由于生存受到种种条件的限制,他们以包括心意在内的六种感官苦苦挣扎。”

  师:因此,灵魂利用他的心意和智力-他的精微感官,他的精微工具-操纵他的粗糙机器,他的物质躯体。通过这种方法,他就象一名飞行员一样,用他的精微电子工具操纵他的粗糙机器,让它飞这儿飞那儿。理解这一点有什么困难吗?我们借以生存的这个物质躯体只不过是一台机器而已。
  然后,bhramayansarva-bhutani:“这个物质世界的所有生物体都在漫游。”Bhramayan-“漫游”。就象飞行员利用他的飞机漫游到这儿或那儿一样,灵魂在利用他的物质躯体漫游到这儿或漫游到那儿。一直会这样下去。Urdhvamgacchanti sattva-stha…adho gacchantitamasah:有时候灵魂上升,”有时候下降。就象飞行员利用飞机上的机翼和其它特性飞上飞下一样,灵魂利用他躯体的四肢和其它特性走”上走下。找一下这段诗节。

  徒:在《博伽梵歌》第十四章第十八节。“处于善良形态之中,人逐渐走向更高的星宿;在情欲形态之中,人生活在地球般的星宿;在令人厌恶的愚昧形态之中,人堕至地狱般的世界。”

  师:因此,不管是躯体中的灵魂,还是飞机中的飞行员,我们看到的是一回事。如果飞行员不是高手,那么他就会在中途从空中掉下来,完蛋了。Adhogacchanti tamasah。如果这位飞行员只是三流水平,他不但飞不高,还会从空中掉下来,一切就这么完了。
  所以,一切都依靠飞行员。机器并不是那么重要。如果飞行员知道怎么做,飞机可以向上飞,也可以向下飞。实际上,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如果飞行员不能很好地控制他的机器,那么它马上就会撞毁。这是由于飞行员操作不当导致的。我有好多次看到,当飞行结束时,其他乘客和机组人员都鼓掌欢呼。“危险结束了。”
  不管如何,urdhvam和adhah:关键在于你如何使用这个躯体机器,你可以上升,同样,你也可以下降。Madhyetisthanti rajasah:如果你满怀欲望地依附这些中等星宿,那么来生你还可以在此逗留。
  正因为如此,我们必须提出这个自我觉悟的论题。生物体,灵魂,在这个身体中是很重要的。看看他是如何挣扎的。由于他对躯体以外他的真正身分的无知,使得他在不停地挣扎。Manahsasthanindriyani prakrti-sthanikarsati:“由于陷入这个物质世界,灵魂以包括心意在内的物质躯体六种感官苦苦挣扎。”这是他的地位。

  徒:圣帕布帕德,您经常说,这门自我觉悟知识的传播需要适当的演讲者-主奎师那,或祂的纯粹奉献者,还有适当的聆听者。

  师:对。只有当一个人对了解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事情感兴趣,他才能理解这门知识,这门自我觉悟的科学。但是如果他是只动物,只是吃、睡和交配,那么他能明白什么?一只动物不会对世界的运转感兴趣。他只需要食物和性,仅此而已。这些是动物的嗜好。
  但是当灵魂接受了人类的躯体,他必须走上人类的舞台--询问。就象萨拿塔那·哥斯瓦米(SanatanaGosvami),他一定要问,‘ke ami,’‘kene amaya jaretapa-traya’:“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忍受这些痛苦,然后最终死亡?”当然,现代兽性人类对这些本质问题不感兴趣,取而代之的是问:“我应该怎样发展我的经济地位?”但是萨拿塔那·哥斯瓦米已经有着一个非常高等的经济地位,而把它弃绝了。他对这种暂时的事物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keami,’‘kene amaya jaretapa-traya’:“我到底是谁?我的地位是什么?我为什么要在这个物质环境中受苦?”这就是人类生命。

  徒:圣帕布帕德,回到《博伽梵歌》,阿尔诸那问了这些问题,这也是真的吗?

  师:噢,对的。Karpanya-dosopahata。Karpanya-dosa。“我亲爱的奎师那,由于可怕的脆弱,我忽略了我的真正职责,没有理解我的真正的、灵性的自我,并服务于祢。相反,我却在考虑我那些毫无意义的亲戚及老师的躯体的幸福,他们甚至还在进行一场战争要夺取我的王国。这简直是愚不可及。我明白这点。
  但是不管我的情感是多么脆弱,这些无赖到底能得到什么利益呢?他们也许会在这场战争中死亡。但迟早,这样或那样,他们也要死亡。我能做什么?因此,我为什么要为他们的躯体的命运所困惑?我知道这是我的缺点。我无法给这些生物体带来死亡或出生,我也不能延长他们的的生命。所有这些都超出了我微小的管辖范围。还有我感到担心的是:如果我杀死了他们,那将会发生什么?会发生什么?”
  “阿尔诸那,你可以杀死他们,也可以不杀死他们,”奎师那说。“但是不管如何,他们会被杀死的,今天或明天。Gatasunagatasums ca nanusocantipanditah:一位博学者知道,这具物质躯体迟早会完结,今天或明天。因此,为什么还要关心这个躯体呢?”
  关心的应该是那个在躯体里的人,他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是上升还是下降,urdhvam gacchanti或tamogaccanti。这是真正要关心的问题。物质躯体会结束,今天或明天,或者一百年之后。谁能保护它?但是一个人应该关心躯体的所有者:他将要去哪儿?他下一个身分是什么?在《博伽梵歌》中,主奎师那清楚地描述了这个问题:根据你今生所具有的自然形态,决定你来世上升还是下降,或保持原状。

  徒:圣帕布帕德,今天,虽然人们也许会说:“我有灵魂,”但是他们却过着非常堕落的生活,好象是“实际上,我就是这个物质躯体,就是这样。”他们活着就好象不会有来世一样。或者他们认为,他们来世会自动上升,因为,他们说,他们已经在心中接受了上帝,或耶稣,或穆罕默德。可同时,他们却在继续到处破坏上帝的法律,只是为了普遍迎合他们躯体的欲望。只是在过着一种低级的生活。

  师:因此,他们是无赖。而对于无赖,《博伽梵歌》的教导是:学习。人们过多地强调物质躯体:“当现在这具躯体结束后,一切也就都结束了。他们不知道任何超越躯体的事情。但是当我们学习的时候,真正的知识就开始了。“不,你不是这个躯体。”这是真正的知识。这是知识的开始。除此之外的任何其它知识都是无知。人们把无知当作知识。

  1972年4月20日 圣恩A.C.巴克提韦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国际奎师那知觉协会创办导师在东京的讲课

为了回应我们的愿望,给我们机会忘记他… 

  Sri-suka uvaca
  Atma-mayan rte rajan
  Parasyanubhavatmanah
  Na ghatetartha-sambandhah
  Svapna-drstur ivanjasa

  圣舒卡戴瓦·哥斯瓦米说:国王啊,除非一个人受到尊人格首神的能量的影响,否则,处在纯粹意识中的纯粹灵魂与物质身体的关系到就没有意义,这种关系正象一个做梦的人看见他自己的身体在工作。
  ——圣典博伽瓦谭 2.9.1

  许多人问,和奎师那在一起的生物体是如何堕落到物质世界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在这里,生物体的状况只不过是受物质能量的影响,事实上他并没有堕落,举个例子,当云漂过时,月亮好象在移动,实际上,月亮没有移动,同样的,因为生物体是至尊的灵性火花,他也没有堕落,但是他想:“我是堕落的,我是物质的,我是这个身体。”

  身体和灵魂也没有关系到,我们有亲身体验,身体在改变,死亡,但我保持不变,意思是说我们和身体的关系是由于受了奎师那虚幻能量的操纵的结果,当我们忘记奎师那时,就产生虚幻能量。 

  换句话说,我们和躯体的虚假认同仅仅是由于我们的遗忘,我们想忘记,我们想放弃奎师那和享受物质世界。所以奎师那给我们机会,例如你在一部戏中扮演角色,如果你想“我是国王”你就能滔滔不绝地讲演。如果你感到“我是听众中的一员”你就不可能演好国王。感觉必须在,如果把你扮演国王的角色,你必须相信你就是国王,拥有国王的英勇,你必须忘掉你是Karandhara你才能演好角色,观众才会喜欢。但是如果你演时想,“我是Karandhara,我不过在扮演一位国王,那么你就没办法表演了。

  所以因为我们想扮演奎师那享受者的角色,奎师那就提供给我们机会——“你象我这样感觉”,这种我是主人,我是国王的感觉是由奎师那创造的,好吧,你想扮演国王,我就这样满足你。

  一部戏的导演努力在你心中创造要扮演的角色的感觉,我年轻时曾在一场戏中扮演过主柴坦亚。我们的导演AmritjalBose 特别对我反复说。“那样感觉”这样我们在他的指导下演出,所有的观众都哭了,这场戏是假的,可对观众产生的影响却这么好。

  同样,我们和物质世界毫无关系,但是虚幻能量训练我们想,“我是印度人”,“我是美国人”,“我是这个”,“我是那个”,“我必须这样做”,“我有这么多责任”。这些都是假象,我们和这些虚假的东西没有关系,可是我们仍然很认真地想:“我必须这样做,我是这。我是那。”

  这里解释说,Atmamayam rte rajanparasyanubhavat-manah 除非一个人受至尊人格首神的能量的影响,在纯粹意识中的纯粹灵魂和物质身体的关系就没有意义。 

  一个例子是一个人在做梦,他喊:啊!老虎!救救我!一个清醒的旁观者看会说:“老虎在哪?你喊什么?”但梦中的人会真的想:“有只老虎在攻击我”

  所以举的例子是:Naghatetartha-sambandhah:灵魂和躯体的关系本来是没有意义的,就象一个做梦的人在创造一种境况。他梦见老虎,他在制造一种恐怖的环境,实际上没有理由害怕。没有老虎,这种情况只在梦中创造的。

  同样,我们创造了物质世界和物质活动,人们都在东奔西跑,“啊,我是经理,我是这,我是那,我们知道他的策略,我们必须打败对手。”所有这一切的创造正象一个梦中人制造一种情况,——svapna-drastar,ivanjasa。

  所以当有人问:“我们是何时接触物质自然的?”回答是我们没接触,在外在能量的影响下,我们以为我们接触了。事实上我们没有堕落,我们不可能堕落,仅仅是我们创造了一种境况,更确切地说,我们没创造,而是奎师那给了我们一种境况,因我们想模仿奎师那,奎师那便提供机会:“好吧,你想模仿,你想当舞台上的假国王,这样感觉,这样演,这么做,人们会鼓掌——啊,非常好的国王。”

  物质世界的每个人都在扮演某种角色,“我要当总理”“我要当商业巨头”“我要成为领袖”“我想当哲学家”“我想当科学家”,他们努力扮演,这些无聊角色,奎师那在提供机会——“好吧”。

  可这些事都毫无意义,仅仅是做梦而已,你在做梦,过会儿梦就会消失,梦里的一切都会结束,没有老虎,没有丛林,同样的只要身体继续存在,我就会认为“我是领袖,我是这,我是那。”一旦身体结束,这些想法也结束了。

  奎师那说,mtyu sarva-harascaham“我是死亡,我拿走一切”只要想想我们的前生,假设我是国王或国王一类的人。Bhrgu-samhita是证实我前生是了不起的外科医生,性格上没有缺陷,从不犯罪。我不知道,可能是,但是我记不起我曾是外科大夫。所以我们知道什么?也许我曾经是了不起的及负有影响的外科医生,医术精湛,可是它现在在哪?都消失了。

  所以我们和物质的接触就象一场梦,我们没有堕落,所以任何时刻我们都能恢复我们的奎师那知觉,一旦我们明白:我和物质没有丝毫联系,我只是奎师那的永恒仆人,我们就解脱了,有时当一场恐怖的梦变得难以忍受时,我们打破这个梦,同样地我们任何时候都能切断与物质的联系,只要我们到达奎师那意识的观点,“啊,奎师那是我永恒的主人,我是他的永恒仆人。”仅此而已,这就是方法。

  事实上,我们没有堕落,我们不可能堕落,还是同一个例子:实际上没有老虎,仅仅是梦,同样地,我们堕落的境况也是梦。我们不堕落,任何时候只要我们放弃这个虚幻的境况。

  所以只要你认真地研究所有这些诗节,就很快得到这个知识,要旨是什么?

  (一位门徒读道)manarajapaniksit的问题:既然生物体与物质身体和心意不同,他如何开始物质生活的衣服以完美的回答。灵魂和物质生命概念有差异,但灵魂却专注于物质概念,这是由于他受主的外在能量atmamaya的影响,这一点已经在第一篇关于维阿莎戴瓦觉悟到尊主和他的外在能量中解释了。

能量被主控制,生物体被外在能量控制。

  帕布帕德:奎师那说:mam eva ye prapadyante mayam etam tarantite “一旦人皈依我,他不再迷惑”人们被限制,被关在笼子里,玛亚瓦迪,非人格主义都进行苦行和忏悔,以求解脱,瑜伽师试图变成“一”。有这么多努力,但是简单的方法是一旦你臣服,你就不堕落,“这些是假象,我在做梦,我属于奎师那,”只要这么想,一个人立即解脱,立即,一秒钟内。

  只要遵守奎师那的训示,解脱在一秒钟之内就能实现,Sarva-dharman parityajya mam ekamsaranam vraja。这就是地位,我们不堕落,我们以为堕落,所以我们必须放弃这种无聊的想法,然后我们就解脱了。

  理解这一点有什么困难吗?看这节诗多重要,它就在那儿,你们却不读,读每节诗,每天都认真地读,努力去吸收、理解,你们会得到更多收益-每天前进一百码,这些诗这么重要,维阿莎戴瓦写得多好!两行就解释了一切,这就叫经典(sastra)。

  读要旨,(门徒读)“外在能量受主控制,生物体在主的意志下受外在能量的控制。因而虽然生物体在纯粹状态下意识纯粹却受主外在能量的影响。《博伽梵歌》(15,15)也证实,主处于所有生物心中,生物体的知觉和遗忘受主影响。”

  帕布帕德:也许人们会问“奎师那为什么在人们心中给一个人一种意识,而给另一个另一种意识?”这是他的仁慈,我想忘掉奎师那,奎师那就给我合适的意识:“好吧,你可以这样忘记我。”

  卡米(Kami)或普通物质主义者,玛亚瓦迪,以及所谓瑜伽师想忘记奎师那,奎师那便给他们智慧,“好,你这样忘记我”。如果你想恢复和奎师那的关系,他会给你智慧,Dadanmibuddhi-yogam tam yena mam upayanti te 我会给你智慧到达我。Yeyatha maraprapadyante只要你愿意,奎师那就给你提供便利。

  (门徒接着读)“下一个问题自然是为什么主影响生物体有这种知觉和遗忘?答案是:主明确地希望每个生物体处在纯粹意识中——主的部分和微粒,因而从事对主的爱心服务,就如他的构成地位决定的,但是因为生物体也有部分独立性,他可能不情愿服务主,而试图象主一样独立,所有非奉献者生物体都想同样地像主一样有力量,虽然他们并不适合变成这样。

  帕布帕德:生物体永远不能成为神,但是我们看到在虚幻能量的影响下,许多人认为:“我是神”或“靠这样压迫我的鼻子,我就能变成神”这种事不断发生,但是他们永远不能成为神。

韦达文献揭示准备接受灵性导师的人的基本资格
1966年11月22日讲课 地点:纽约
圣恩A.C.巴克提维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
ISKCON创办灵性导师

raja-vidya raja-guhyam
 pavitram idam uttamam
pratyalsavagamam dharmyam
 su-sukham kartam avyayam

  这门知识是教育之王,最机密的机密,它是至纯至粹的。令人直接觉悟到自我,这是宗教的完美境界,它永恒不息,实践时喜乐盈人。

  Vidya的意思是“教育”,raja的意思是“国王”。什么时候叫教育之王?
  在物质世界里生命地位不尽相同,在教育上,有人是硕士生,有人是学士,有人读了三年学,有人读了四年学,受教育水平参差不齐,那么summumbonum——最高或顶尖的教育是什么呢?顶尖的知识是奎师那知觉,真正的知识是明白我是谁,除非我们来到这一点,否则就不在知识中。
  当柴坦尼亚.玛哈帕布开始传教时,他收的第一位门徒是萨拿坦.哥斯瓦米。他是Nawab HussainShsh的财政部长,萨拿坦被柴坦尼亚.玛哈帕布的运动吸引,离去职务加入主柴坦尼亚。在他初次来到主柴坦尼亚面前时,他问:“教育是什么?”
  萨拿坦受到过很高的教育,当时印度教授波斯语,就好象在英国统治期间,学生被教授英语一样,在帕坦人统治期间,波斯语是国家语言,萨拿坦哥斯瓦米同时还是伟大的梵文学者,即便如此,他仍然问:“教育是什么?”
  他为什么这样问,他告诉主柴坦尼亚,普通大众认为我非常有学识,而我如此愚蠢,我也认为自己有学识。
  所以下一个问题是“那么你为什么认为你没有学识呢?你是伟大的梵文学者,了不起的波斯语学者,为什么你认为自己没有学识?”
  萨拿坦回答:“我认为我没有学识是因为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想受苦,但是物质苦难被强加给我,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可人们仍然认为我有学问。他们给我冠以伟大学者的称号,我很满意,可我这么愚蠢,我不知道我是谁。”
  事实上,这正是我们目前的状况,我们为教育的进步感到自傲,但是如果你问不同的人,“你是谁?”几乎没人能回答,每个人都在我们是躯体的概念中,但是实际上我们不是身体,这一点我们讨论过许多次了,所以靠通过考试——靠明白“我不是这个身体”一个人就能来到真正的知识中,这便是开始。

  知识和行动

  关于奎师那眼下正在传授给阿尔诸那的知识,奎师那说:“它是raja--vidya”Raja--vidya的意思是明白自我并据此而行动。如果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就会错误地理解周围的环境,我的一切活动都是在错误观点理解和假象之中,仅仅了解我不是物质身体还不够,你不是物质的,你是灵性的,你必须据此行动,这个灵性的活动便是奎师那知觉。它被称为raja--vidya,教育之王。
  Raja--guhyam的意思是“极为机密”接受奎师那知觉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但是籍着奎师那和柴坦尼亚的仁慈,这门知识便很容易地传递给我们,通过唱颂HareKrsna, Hare Krsna, Krsna Krsna, Hare Hare / Hare Rama Hare Rama,Rama Rama, Hare Hare .
  主柴坦尼亚对生物体进行分析研究,他首先说宇宙之内有无数生物体,如果你掘地,你会发现许多生物,你研究天空会发现生物体,潜入深水中,你也会发现生物体,所以宇宙上下存在着种类各异的生物。
  主柴坦尼亚把生物归为两类:有些运动,有些不运动。树,石头,植物,草不能动,一块石头有生命,但是石头没有发达的知觉,它被覆盖得太重了,同样,如果一个人类形体中的人不理解他的地位,他几乎和石头一样。
  然后是运动的生物,例如水栖动物,鸟兽,爬行动物,人类,半神人,天使,运动的生物体中只有少量人类,生命有八百四十万种。其中有四十万在人类形体中,主柴坦尼亚说,这四十万人类有些是文明人,许多文明人中有些忠实于经典,人们说:“我属于基督教”。“我属于印度教”。或者说我属于伊斯兰教,但是当今年代,多数声称“我属于这个教”的人不相信经典。

  三类宗教活动

  相信经典的人多数被虔诚的慈善活动吸引,例如 他们相信布施是件好事,虔诚的宗教活动有三种:yajna-dana-tapah.yajna的意思是“献祭”,dana的意思是布施。tapah的意思是善行。在brahmacarya(贞守生活)和sannyasa(弃绝生活)中需要苦行。Tapah的意思是自愿接受严格的苦行原则,charity的意思是自动放弃物质财产。
  Yajna的意思是“献祭”。这个年代的人没有祭祀的体验,但是从历史文献诸如mahabharata中我们获得关于祭祀的信息。他们散发成百万卢比,千百万金银财宝,这在今天做不到,但是以前的国王这么做。过去的国王常常向市民征税,但是当国王举行祭祀时,他们的慷慨地把财富分发给市民,当今政府只是收税,却从不分发,所以我们不知道yajna是什么。
  Yajna是国王或政府首脑的职责,dana是普通居士的职责,tapah是brahmacarisannyasy们以及vanaprastha(退体的人)的职责。它们是宗教生活的三原则,有些相信经典的人遵守这些原则,但大部分人只接受某种信仰,他们说他们接受某一种宗教,但他们却不做事,即便如此,千百万这种人当中,一些人是真正虔诚的,他们履行祭祀,苦行和布施。
  主柴坦尼亚说:“成千上万真正从事布施、苦行、祭祀的人当中,只有少数人达到完美地了解他们是谁:‘我不是这个躯体’”。
  仅仅理论上明白我不是身体,我是灵魂,还不完美,你必须真正从物质束缚中解脱出来,这叫做mukti-解脱,成千上万解脱的人中只有个别人会明白奎师那。

  解脱的特征

  所以理解奎师那并不容易,他知道在卡利年代人们要靠着普通程序获得解脱极其困难——首先被开化,其次变得虔诚,其次布施,举行祭祀,然后达到知识的层面,然后获得解脱,因此他以施瑞.柴坦尼亚.玛哈帕布的身份到来,给我们直接的方法成为奎师那知觉。
  获得解脱后,你才能明白奎师那,《博伽梵歌》说,brahma-bhatahprasannatma一个解脱的人的初步特征是他非常快乐,你从不会发现他郁闷,na socati na kanksati他没有焦虑,我们都充满焦虑“嗳,我还没得到这样东西,我必须获得那样东西,这个帐单需要付。啊,这件事要做”如此而已多多的焦虑,但是解脱的人没有焦虑,是不是说他没有焦虑意味着他是富人呢?不,不一定,但是他不担忧。
  他也没有悲伤,他不想:“我是穷人”为什么他要想他穷,当我想:我是物质世界的一部分,我还没得到这件物质的财产,我就会想“我很穷”。但是从物质概念中解脱的人不在乎他拥有什么,所以他是prasannatma-快乐的,“啊,我没什么时候会失去的,没什么要得到的,我和这里完全是分离的,”这是解脱。解脱的人的生命概念是samhsarvesu bhutesu他不看一个人贫富,愚蠢或受过教育,物质世界有这么多二重性,但是解脱的人的视域完全正确处在灵性层面,他视每个生物体为奎师那的所属部分,因此他努力将所有生物体带回奎师那知觉。他不区分:“他是布茹阿玛纳,他是庶铎,劳工,他是印度人,他是美国人,或他是黑人,他是白人,他受过教育,他没受过教育,”不,“每个人应该来到奎师那知觉。”这是他的观点,samah sarvesu bhutesu 当一个人具备这种资格时,mad bhaktim labhate paramjb主奎师那说:随后他有资格成为我的纯粹奉献者。
  通过规范原则的程序到达解脱不容易,特别在这个年代,《圣典博伽瓦谭》描写这个年代的人是prayenalpayusah“寿命短暂”的,以及 mandah。mandah的意思是“迟钝”。二十四小时中,人们睡12小时,剩余的12小时他们10小时忙赚钱,剩下只有2小时,他们能为灵性理解什么?没有时间。
  随后《圣典博伽瓦谭》说 sumanda-matago,如果一个人有灵性进步的意图,那么有这么多座灵性协会让他陷入其中。
  然后是mande-bhagyah:“大多数人不幸”大多数人甚至无法解决首要的生存原则——吃、睡、防卫、交配,它们仅仅是最基本的原则,可是在这个年代,即使是基本原则也难以实现——住所,食物,妻子,每个人都会感到恐惧,“什么时候会宣布战争,把我送到战场?”
  最后,除此之外,人们总被疾病和其他事情困扰。
  这个年代人的情况就是这样.所以主奎师那想这些人通过标准程序达到解脱是不可能的,所以出于无缘的恩慈,他以主柴坦尼亚的身份到来,散布生命的最高完美——通过唱颂HareKrsna, Hare Krsna, Krsna Krsna, Hare Hare / Hare Rama, Hare Rama,Rama Rama, HareHare。唱颂是实际的方法,不依赖你是否已经解脱,也不依赖你的地位和状况,你只要来加入进去就会感到灵性喜乐,所以称这个方法为“非常纯粹”。只要接受这个方法人就能变得纯粹,净化立即开始。
  uttamam的意思是最高的,或“超然的”。昨天我引述今天的诗节解释uttamam的含义,评论者从padmapurena引述一节诗解释 uttamam 的意思.

aprarabdha-phalam papem
 kutam bijam phalonmukham
kramenaiva praliyeta
 visnu-bhakti -ratatmanam

  意思是当一个人在奎师那知觉中在最高的超然知识中——逐渐他的罪恶活动的一切反应的种子就能消失,我们在《博枷梵歌》里研究过了这个例子,如果你把一件东西投进火中,火立即把它变为灰烬,同样,一旦奎师那知觉的火着起来,我们以往生命的一切罪恶反应全能摧毁。

  经典要旨

  痛苦是由于罪恶行为,罪恶行为是无知导致的,那些不知道真相的人做罪恶活动,小孩不知道碰到火的危险,因为他无知,一旦孩子碰到火,火立即会烧坏他,不会向孩子让步。同样,我们不知道物质世界是怎样运作——法则如何,谁是控制者,她怎样受到控制,由于无知,我们以某种方式做事,但是自然如此严厉,从不会原谅我们,不管我们做事是出于有意还是无意。因而愚昧是痛苦的根源,所以应该把一个人放在正确的知识层面中,正确的知识层面意思是了解事物的真相:我们是谁,世界是什么,神是什么,我们和神的关系到是怎样的,应该了解清楚,一个人不应该仅仅成为技术专家或部门专家,这不是知识。知识在这里,你应该知道你是谁,你应该如何行动,这门知识只有在人类形体中而不是动物形体中才能获得,因此文明世界的各个角落有这么多经典给你知识,给你指导,不应该忽视他们。
  据说“从无可记忆时起,人们便忘记了他们和至尊的关系,因此主派他的许多代表来给他们经典知识”,我们要利用经典,特别是《博枷梵歌》你会发现在这本书里清楚导说明了一切,你们可以提出你们的观点,用你们的知识面和智慧理解,一切都会明白,
  所以我们应该利用《博枷梵歌》,如果我们以超然的音振开始我们的研究,我们的理解力会增加,即Hare Krsna, HareKrsna, Krsna Krsna, Hare Hare / Hare Rama, Hare Rama, Rama Rama,Hare Hare.

  非常感谢!

圣恩 A.C.巴克提维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在茹阿达斯塔米(Radhastami)的演讲
1969年 9月18日于伦敦

  今天是茹阿达斯塔米,施瑞玛缇-茹阿达茹阿妮的显现日。奎师那出生15天以后茹阿达茹阿妮显现了。茹阿达茹阿妮是奎师那的喜乐能力。Radha-krsna-pranaya-vikrtirhladini-saktih.正如韦达文献所确认的:parasya saktir vividhaivasruyate,至尊人格首神有各种各样的能量。
  至尊主没有什么需要亲自做的。Na tasyakaryam.这里在物质世界我们发现一个重要的政治巨头或商业巨头没有什么亲自做的事,因为他有许多助手。同样,充满六种富裕的至尊人格首神难道有什么非得亲自做的事吗?不,他有许多助手。在《巴格瓦歌伊塔》(Bhagavad-gita)中奎师那说,sarvatahpanipadam tat:“主的手和腿无处不在。”你会发现奎师那没有什么要做的事情。他只是与苟琵(牧牛姑娘)和茹阿达茹阿妮一起享受。他没有杀恶魔。杀死恶魔的奎师那是瓦苏戴瓦-奎师那;他不是原初的奎师那。奎师那扩展了他自己。第一个扩展是巴拉戴瓦(Baladeva)。从巴拉戴瓦有三卡尔山(Sankarsana),普茹阿丢穆那(Pradyumna),安尼茹达(Aniruddha)和瓦苏戴瓦。所以在他的瓦苏戴瓦的容貌中奎师那在马图茹阿(Mathura)和杜瓦尔卡(Dvaraka)行事。但在他原初容貌中的奎师那一直留在温达文。
  孟加拉最伟大的小说家之一,Bankim ChandraChatterjee,错误地以为温达文的奎师那,杜瓦尔卡的奎师那和玛图茹阿的奎师那是不同的人。奎师那是同一个,但他能够扩展自己为数百万和数万亿的形体。Advaitamacyutam anadim ananta-rupam.尽管他有无限的形体-ananta rupam - 他是advaita:在奎师那和他的其他形体中没有区别。
  当奎师那要享乐的时候,他会有什么样的享乐呢?施瑞拉·几瓦哥斯瓦米已经论述过这一点。奎师那是帕茹阿穆-布茹阿曼,绝对真理。绝对真理有三个特征:布茹阿曼(Brahman)、帕茹阿玛特玛(Pramatma)、和巴格万(Bhagavan)。那些通过心智推敲试图理解绝对真理的格亚尼们(Jnanis),以自己极少的一点知识认识到绝对真理作为非人格布茹阿曼的一面。而那些通过冥想试图理解绝对真理的尤格伊们(yogis),认识到绝对真理作为帕茹阿玛特玛(Pramatma)的一面。
  帕茹阿玛特玛是至尊处在每个人心里的容貌。Isvarah sarva-bhutanam hrd-dese 'rjunatisthati.帕茹阿玛特玛容貌是至尊人格首神巴格万、奎师那的一个扩展。奎师那在<<巴格瓦歌伊塔>>中说(10.42),
  atha va bahunaitena
  kim jnatena tavarjuna
  vistabyaham idam krtsnam
  ekamsena sthito jagat
  阿尔诸那试图理解奎师那的能力,所以奎师那在第10章中解释说,“在季节之中我是春天,在河流之中我是恒河,在百兽之中我是狮子,在万人之中我是君王……”而且奎师那总结道,“我还要继续到什么程度?仅仅设法理解只是由于一个全权部分进入到这个世界里,整个宇宙展示才存在。”
  物质世界存在于奎师那的一个全权部分上。奎师那亲自进入这个宇宙:andantara-stha-paramana-cayantarastham.没有他的进入,这个宇宙不能存在,就好象灵魂没有进入躯体,躯体不能存在一样。一旦灵魂离开了躯体,躯体就无用了。躯体可能是一位首相的,但一旦灵魂离开了躯体,躯体甚至一文不值。同样,因为奎师那进入到这个宇宙中,宇宙才有价值。否则它只是一块物质罢了。所以当奎师那要享乐的时候,他会有什么样的享乐呢?施瑞拉·几瓦哥斯瓦米已经论述过了。奎师那是至尊的大人物。神是伟大的,每个人都知道。所以当大人物要享乐的时候,他会有什么质量的享乐呢?这才是需要理解的。
  因此斯瓦茹帕-达莫达尔哥斯瓦米已经写道,radha-krsna-pranaya-vikrtih.茹阿达和奎师那之间恋爱的事情不是普通的、物质的恋爱的事情,尽管他们看起来象那样。Avajanantimam mudha:流氓和傻瓜才把奎师那误解为普通人。他们不知道奎师那的超然本性。他们设法模仿奎师那的茹阿萨-丽拉,他和苟琵们的舞蹈。有许多这样的流氓。
  要理解奎师那非常困难:
  manusyanam sahasresu
  kascid yatati siddhaye
  yatatam api siddhanam
奎师那帕达·斯瓦米:爱是什么?
  kascin mam vetti tattvatah
  在千百万人之中,可能只有一个人想得到生命的完美。几乎每个人都象一个动物般工作,对于一头动物来讲没有完美的问题。动物的倾向是吃、睡、交配和防卫。可不幸的是,绝大多数人类都从事着跟动物一样的事情。他们没有别的事情。他们象猪一样,整日整夜都忙着找“哪有大便?哪有大便?”一旦猪们得到一些大便吃,它们就会变肥。接着,“哪有性交? 哪有性交?”猪不考虑配偶甚至是它的母亲还是姐妹。这就是猪的生活。人类生活不意味着猪的文明。但现代文明却是猪的文明,尽管看起来好象被抛光了,那是因为猪们穿着衬衫和外套。相反,奎师那知觉运动是为了理解奎师那。这需要一点努力、朴素和苦行。Tapasabrahmacaryena samena ca damena ca. 一个人必须经历tapasya和brahmacarya -苦行和贞守。 Brahmacarya意味着停止性生活或控制性生活。不成为brahmacari,不控制性冲动,一个人就不能理解灵性生活。先前在韦达文明中,男孩子们在一开始就要被训练为brahmacari。不象现代,10岁或12岁大的男孩和女孩就在一起享乐。这种享乐扰乱大脑;精良的脑组织被丢掉了,所以人不能理解更高的事情。
  有一些自我觉悟的步骤:samena (通过控制心意), damena (通过控制感官), tyagena (通过布施),saucena(通过清洁)。但在这个年代这些步骤很难忍受。简直是不可能。因此主柴坦尼亚,奎师那本人,通过一个步骤使他自己容易接近:
  harer nama harer nama
  harer namaiva kevalam
  kalau nasty eva nasty eva
  nasty eva gatir anyatha
  这个年代,Kali-yuga被认为是最堕落的年代。我们以为我们取得了多大的进步,可这是最堕落的年代,因为人们变得象动物一样。就象动物们除了四种躯体需要——吃、睡、交配和防卫——之外再无其他兴趣一样,这个年代人们也只对躯体需要的四个原则感兴趣。他们没有关于灵魂的信息,他们也不愿意认识灵魂是什么。这就是这个年代的缺陷。
  但人体生命是特别为了认识自我的: “我是谁?”这才是人类生活的使命。这个生活意味着要探询有关Brahman,Paramatma,和Bhagavan的问题。
  Jijnasu的意思是探询。我们每天早晨询问,“今天的新闻是什么?”我们立刻拿起一张报纸-这里就有好奇-可是我们打听的只是非常基本的事情。我们没有询问最高的可能性,brahma-jnana,灵性知识的愿望。
  这是现代文明的缺失。今天人们主要询问如何赚钱。这种倾向在每个年代都有,但在这个年代它成了最主要的因素。每个人都仅仅忙于满足躯体的需要。Nidrayahriyate naktam:晚上人们睡得非常好,还打着鼾。Vyavayena ca vavayah:或者他们忙着性交他们就这样浪费时间。而在白天--- diva carthehaya rajan: “钱在哪? 钱在哪?钱在哪? ” kutumba-bharanena va -一旦人得到钱,他想的就是如何给家里买东西,如此而已。购物、打鼾——这就是物质生活的内容。
  在许多这样忙着睡眠、交配、赚钱和为家庭提供良宅美食的蠢人之中,有一个会询问如何达到人体生命的完美。这一生就是为了完美。什么是完美?完美意味着摆脱痛苦。每个人都努力摆脱痛苦,可没有人知道摆脱它的终极目的是什么。Nate viduh svartha-gatim hi visnum. 当人接近维施努的时候能够摆脱痛苦。
  在这个物质世界,人们努力想上月球,可是这些蠢人不知道即便他们去了那儿会得到什么。月球是物质星球之一。奎师那在《巴格瓦歌伊塔》中已经说过,a-brahma-bhuvanallokah.... 所有物质星球都是苦地。月亮很近,但即便你到了以Brahmaloka而闻名的最高星球,你也会发现痛苦。
  每天晚上你可以看到有多少星星。可你不能去他们那里。你只是努力去最近的星球,可还是失败了。所以你们的科学进步是什么?
  但你能去。物质的科学家计算出如果一个人以光的速度旅行四万年,人就可能达到物质世界的最高星球。所以至少以现代科学的计算是不可能去那儿的了。但人能去,有个方法。这一点我们在《简易星际旅程》这本小册子中已经解释过了。通过瑜伽步骤人就能随心所欲地前往任何星球。这就是瑜伽的完美。
  生物体被称为sarva-gah,“能够随心所欲地前往任何地方的人。”比如说,那茹阿达牟尼可以去任何他喜欢的地方,无论是在灵性世界还是在物质世界。所以你也能做到。这是可能的。在一年之中,杜尔瓦萨牟尼周游了全宇宙还去了维施努楼卡,灵性世界,而且还回来了。这在历史上都有记载。
  所以这是完美的一种。那么如何达到呢? 通过理解奎师那。Yasmin vijnate sarvam evam vijnatambhavanti. 《蒙达卡-乌帕尼沙得》(MundakaUpanisad)说,只要你理解了奎师那,那么每件其他的事情也能很容易地理解。奎师那知觉是如此美好的事情。
  今天晚上我们在谈论茹阿达斯塔米。我们试图理解茹阿达茹阿妮,奎师那的主要力量,奎师那的喜乐力量。正如我们从韦达文献上知道的,奎师那有许多种能力:parasya saktir vividhaiva sruyate.就象一个大人物有许多助手和秘书而不用亲自做任何事情一样——仅仅通过他的意愿每件事就都被做好了——至尊人格首神也一样有各种能量,而且每件事都被做得这么好。
  我们所生存的这个物质世界,被称为bahir-anga-sakti,奎师那的外部能量。看看每件事情都被物质能量安排得多么好呀。奎师那在《巴格瓦歌伊塔》中解释说,mayadhyaksena prakrtih suyate sa-caracaram:“物质能量在我的监督之下运作。”物质能量不是瞎的。奎师那在背后。除了物质、外在能量之外,还有另外一种能量——内在能量。灵性世界就是通过内在能量展示的。Parastasmat tu bhavo 'nyah.正如物质世界在外在能量的操纵之下,灵性世界在内在力量的管理下。这内在力量就是茹阿达茹阿妮。
  我们应该设法了解茹阿达茹阿妮。茹阿达茹阿妮是奎师那的喜乐力量,hladini-sakti.在《韦丹塔-苏绰》(Vedanta-sutra)中,绝对真理被描述为anandamaya, 总是处于喜乐的力量之中。
  当你想要ananda,喜乐的时候,你不能单独拥有它。一个人不可能享乐。当你处于朋友或家庭或其他人的圈子里的时候,你才感觉快乐。当有许多人在这里的时候,我的讲话是非常愉快的。单独讲话我不能快乐;这不是ananda。尽管我能够在夜的死寂中在这里没有人的时候讲话,可那不是ananda,Ananda的意思就是必须有其他人。
  因为奎师那,绝对真理是anandamaya,他变成了许多:eko bahusyama。我们也是奎师那的一部分,为的是给奎师那带来快乐。而主要的快乐能量是茹阿达茹阿妮。
  radha-krsna-pranaya-vikrtir hladini-saktir asmad
  ekatmanav api bhuvi pura deha-bhedam gatau tau
  caitanyakhyam prakatam adhuna tad-dvayam caikyam aptam
  radha-bhava-dyuti suvalitam naumi krsna-svarupam
  正如你们从《巴格瓦歌伊塔》中知道的,奎师那是帕茹阿穆-布茹阿曼,至尊绝对。当阿尔诸那理解《巴格瓦歌伊塔》的时候,他向奎师那确认说:param brahma param dhama pavitram paramam bhavan:“你是至尊人格首神,终极居所,最纯粹者,绝对真理。”
  所以奎师那是帕茹阿穆-布茹阿曼,至尊绝对。在物质世界,我们看到一位伟大的圣人放弃一切物质享乐只为享受brahmananda,即布茹阿曼(Brahman),绝对者的快乐。他成为萨尼亚西只是为了理解他是布茹阿曼。所以如果一个人为了布茹阿曼的觉悟不得不放弃一切物质的东西,那么你们认为帕茹阿穆-布茹阿曼,至尊布茹阿曼能享受任何物质的东西吗?不,奎师那的享受一点都不是物质的。你们应该理解这一点。
  在这个物质世界我们有一点布茹阿曼和帕茹阿玛特玛的信息,但没有人了解帕茹阿布茹阿曼,或巴格万,至尊人格首神。所以说,manusyanamsahasresu kascid yatati siddhaye。Siddhaye指的是理解布茹阿曼或帕茹阿玛特玛。但在已经觉悟到布茹阿曼和帕茹阿玛特玛的许多人中,却几乎没有一个人能了解奎师那。
  如果不了解奎师那,我们对奎师那的喜乐能量又能知道什么?如果不了解一位大人物,我怎么能了解他的内部事物?同样地,如果我们不了解奎师那,我们怎能了解奎师那是怎么享乐的呢?那是不可能的。
  哥斯瓦米们在给我们有关奎师那的喜乐能量——茹阿达茹阿妮的信息。在我们的《主柴坦尼亚的教导》中我们已经描述了茹阿达-奎师那之间爱恋的逍遥。如果你们有这本书,你们可以阅读有关茹阿达-奎师那之间超然爱恋的逍遥。
  所以今天我们向茹阿达茹阿妮祈祷因为她是奎师那的喜乐能量。奎师那意味着“最具吸引力的”,但茹阿达茹阿妮这么伟大她吸引了奎师那。所以施瑞玛缇茹阿达茹阿妮的地位是什么?今天我们应该努力了解这一点并向茹阿达茹阿妮致以我们的顶拜。
  tapta-kanchana-gaurangi
  radhe vrndavanesvari
  vrsbhanu-sute devi
  pranamami hari-priye
  “茹阿达茹阿妮,您对奎师那如此心爱,所以我们向您致以虔敬的顶拜。”茹阿达茹阿妮是hari-priya,“对奎师那非常心爱。”通过茹阿达茹阿妮的仁慈我们能轻易接近奎师那。如果茹阿达茹阿妮推荐,“这位奉献者非常好,”那么奎师那立刻接受我,而不管我可能是个多大的傻瓜。因为我是茹阿达茹阿妮推荐的,奎师那接受我。因此在温达文你们会发现所有的奉献者唱颂茹阿达茹阿妮的名字多于奎师那的名字。无论你们去哪儿,你们会发现奉献者们互相打招呼,“佳亚茹阿忒(JayaRadhe)!”你们会发现在温达文依然是这样。奉献者们在荣耀茹阿达茹阿妮。如果你们以推敲的程序去理解奎师那,将会花费很多生。但如果你们开始从事奉献服务并只是努力去取悦茹阿达茹阿妮,奎师那就可以很容易被得到。
  茹阿达茹阿妮能够解脱奎师那。她是这么伟大的一位奉献者,是maha-bhagavata的象征。甚至奎师那不能明白茹阿达茹阿妮的奉爱。尽管奎师那说vedahamsamatitani--“我知晓一切”--他却不能明白茹阿达茹阿妮。茹阿达茹阿妮就这么伟大。
  奎师那知晓一切,但为了明白茹阿达茹阿妮,奎师那接受茹阿达茹阿妮的地位。
  奎师那想,“我是圆满完全的。我在每一方面都是完整的,但我仍然想了解茹阿达茹阿妮。为什么?”这个问题迫使奎师那去接受茹阿达茹阿妮的倾向从而了解他自己。
  这样的话题,当然是一门超然科学的部分。一个在奎师那知觉上精进并非常熟悉sastras,即经典的人能够明白。当奎师那想了解他自己的时候,他采取施瑞玛缇·茹阿达茹阿妮的倾向。那就是他作为柴坦尼亚·玛哈帕布的出现。Radha-bhava-dyuti-suvalitam.
  柴坦尼亚·玛哈帕布是奎师那,但他接受茹阿达茹阿妮的倾向。由于茹阿达茹阿妮一直处于和奎师那的分离的情感之中,所以主柴坦尼亚,在茹阿达茹阿妮的位置上,感觉和奎师那的分离。那就是主柴坦尼亚的教导--去感受分离,而不是相聚。由柴坦尼亚·玛哈帕布和他的使徒传系教导的奉献服务程序就是如何感觉和奎师那的分离。那就是茹阿达茹阿妮的位置——一直感觉分离。
  当哥斯瓦米们在温达文的时候,他们也从来没说过,“我已经看见奎师那了。”尽管他们是最完美的奉献者,但他们从来没说过,我已经看见奎师那了。他们的祷文像这样:heradhe vrja-devike.... he nanda-suno kutah!
  茹阿达茹阿妮并不是独自一人。她一直和她的朋友(vraja-devi)拉丽塔或维莎卡以及温达文的其他少女在一起。所以哥斯瓦米们,在他们的成熟阶段当他们住在温达文的时候这样祈祷:heradhe vraja-devike ca lalite he nanda-sunokutah:“茹阿达茹阿妮,你在哪儿?你的同游们在哪儿?奎师那,Nanda-suno,南达·玛哈茹阿志的儿子,你在哪儿?你们都在哪儿?”他们在寻找。他们从来没说过,“我已经看见奎师那和苟琵们在跳舞。昨天晚上我看见的。”[笑声]
  那些那么说的人被称为撒哈几亚(sahajiyas)。成熟的奉献者不那么说。撒哈几亚们(sahajiya)认为一切都很便宜——奎师那很便宜,茹阿达茹阿妮很便宜——好象他们每天晚上都能看见茹阿达和奎师那。不。哥斯瓦米们不是那样教我们的。他们在寻觅茹阿达-奎师那。Heradhe vraja-devike ca lalite he nanda-suno kutah/sri-govardhana-kalpa-padapa-tale kalindi-vane kutah:“你们在哥瓦尔丹山那儿,还是在雅沐那的岸边?”Ghosantav iti sarvato vraja-pure khedairmahavihvalau.他们的工作就是这样哭喊:“你在哪儿?你在哪儿,茹阿达茹阿妮?你们在哪儿,拉丽塔、维莎卡、茹阿达茹阿妮的同游们?你在哪儿,奎师那?你在哥瓦尔丹山附近,还是在雅沐那的岸边?”
  Ghosantav iti sarvato vraja-pure.他们遍及温达文的整个地域哭喊并寻觅着茹阿达-奎师那-好象疯子一样。
  Vande rupa-sanatanau raghu-yugau sri-jiva-gopalakau.我们必须追随哥斯瓦米们的足迹,学习如何找到奎师那和茹阿达,在温达文或在我们心里。那是柴坦尼亚·玛哈帕布的巴占(bhajana),或崇拜的程序:分离的情感(vipralambha-seva)。
  感觉和奎师那的分离,玛哈帕布会跌进海里。他会在深夜离开卧室。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他去找奎师那了。
  那就是由柴坦尼亚玛哈帕布教导的奉献服务的程序。不是我们能很轻易地说,“我已经在茹阿萨-丽拉看见奎师那和茹阿达茹阿妮了。”不,不是那样。感觉分离。你越感觉和奎师那的分离,你越应该明白你在进步。不要试图人为地去看见奎师那。在感觉分离中进步,然后你的奉献就会完美。那就是主柴坦尼亚的教导。
  Atah sri-krsna-namadi na bhaved grahyamindriyaih.以我们的物质感官我们不能看见奎师那或听见奎师那的名字。我们必须让我们自己从事于对主的服务。这样的服务从哪儿开始呢?Jihvadau:从舌头。不是从腿、眼睛或耳朵。它始于舌头。怎么开始?唱颂Hare Krsna,Hare Krsna,KrsnaKrsna,Hare Hare/ Hare Rama,Hare Rama,Rama Rama,HareHare。并且接受奎师那·普热萨达姆。舌头有两个工作:清晰地发音,哈瑞·奎师那,并接受普热萨达姆。通过这些程序你们就会觉悟到奎师那。
  不要试图去见奎师那。你们不能用你们物质的眼睛看见奎师那,你们也不能用你们物质的耳朵听见他,你们也不能触碰到他。但是如果你们把你们的舌头从事于对主的服务,然后他就会向你们揭示他自己:“我在这儿。”那才是需要的。
  所以就像茹阿达茹阿妮做的那样感觉和奎师那的分离,并把你们的舌头从事于对主的服务。那么有一天,你们就会面对面地看见奎师那。
  非常感谢你们。

奎师那圣名的力量

唱颂主的圣名净化我们被污染的意识,那是一切问题之源

1968年6月15日,国际奎师那意识协会创办灵性导师
圣恩A.C.巴克提韦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在加拿大蒙特利尔市的讲演

女士们、先生们,

奎师那意识运动旨在恢复我们原本的意识。由于长期与物质接触,我们的意识已经被污染了,就象雨水从天而降时会变脏一样。水本来是纯净的,蒸馏过的,可是一旦落到地上,就与很多脏东西混起来。同样地,本来作为灵魂,我们的意识是纯净的,但是目前由于与物质的接触,意识就被污染了。因此我们会有多种多样的意识。

人与人之间的不和在于意识受到了污染。我是这样想的,而你是那样想的。因此我们不能达成一致。但是原先你我的意识是一样的。那个“一样”是什么呢?那种纯粹的意识就是认为:“神是伟大的,而我是他的永恒仆人。”那就是纯粹的意识。

一旦我们想要模仿神或追求与神合一,污染就开始了。一个孟加拉诗节这样说:

krsna-bahirmukha hana bhoga-vanchakare

nikata-stha maya tare japatiyadhare

“当一位个体灵魂忘记了他与神的永恒关系而试图主宰物质自然时,这种健忘的状态称为玛亚,或幻觉。”所以现在,特别是在这个年代,遗忘我们与神关系的病情很严重。

但是通过唱颂哈瑞奎师那这个超然声音,第一个成果便是我们的内心或心意里的所有污垢得到了清除。这不是一个理论观点,而是事实。

吟诵、吟唱哈瑞奎师那曼陀罗并不困难。虽然它是梵文,但每个人都能吟颂。在这个聚会中我们以唱颂开始,你们也参加进来。我所有的学生都是美国人。没有一个是印度人,然而他们把这个曼陀罗学习得很好。那并不困难。也不要花什么代价。

事实上我们并不是这个躯体。如果我们唱颂这个哈瑞奎师那曼陀罗,我们就能明白我们是谁。

那么哈瑞奎师那是什么?“哈瑞”意思是主的能量,“奎师那”意思是至尊人格神。所以它是一首祷文。只有三个词——哈瑞,奎师那和茹阿玛——十六词的组合:哈瑞奎师那, 哈瑞 奎师那,奎师那 奎师那,哈瑞 哈瑞/哈瑞茹阿玛,哈瑞茹阿玛,茹阿玛茹阿玛,哈瑞哈瑞。我们请求你们吟诵、吟唱这些词:哈瑞,奎师那,茹阿玛。任何人都可以记住这首曼陀罗并且吟诵、吟唱它。它是全人类的。

如果你认为:“噢,奎师那是印度神的名字”——如果你有任何异议——那么你不需要吟诵、吟唱奎师那,但你得知道一个神的名字。穆斯林称神为“安拉”,犹太人称他为“耶和华”。那没有关系。主柴坦亚说神有亿万个名字。如果你认为“奎师那”这个名字不太合适,你可以接受任何其它的名字。那没有关系。我们的建议是你要吟诵、吟唱神的名字。

这困难吗?一点也不困难。主柴坦亚说根据语言、国家、社会的不同,神有无数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蕴含了神本人的能量。神是绝对的,因此神的名字和神本人没有分别。在这个物质世界——相对二元性的世界,水的名字与实质的水有区别。水的名字不同于水的实质。如果你口渴而只是念:“水,水,水,水,”你的口渴并不能止住。你需要喝实实在在的水。那是物质自然的本性。但是在灵性上,奎师那或安拉或耶和华的名字都和至尊人格神一样好。

你们可能会问为什么我们要特别吟诵、吟唱哈瑞奎师那。五百年前在印度发起这个运动的圣主柴坦亚就是吟诵、吟唱这个名字。我们在追随主柴坦亚的步伐。因为他吟诵、吟唱哈瑞奎师那,所以我们吟诵、吟唱哈瑞奎师那。但是主柴坦亚推荐说可以吟诵、吟唱神无数名字中的任何一个。

吟诵、吟唱时并无硬性规则。并不是说为了吟诵、吟唱,你得作好准备或接受教育或调整好你自己。不用。我们开始吟诵、吟唱,你们并没有准备,但你们加入了进来,你们和我们一起拍掌,一起跳舞。没有规范守则。你们只要吟诵、吟唱。很容易。走路的时候,你们可以吟诵、吟唱任何你们喜欢的名字。我们喜欢奎师那。我们总是吟诵、吟唱:哈瑞奎师那,哈瑞奎师那,奎师那奎师那,哈瑞哈瑞/哈瑞茹阿玛,哈瑞茹阿玛,茹阿玛茹阿玛,哈瑞哈瑞。你们可以在街上走的时候,乘车的时候,甚至工作的时候都能吟诵、吟唱。你们不会有损失,不会有花费,但是收益是非常巨大的。为什么不试一试?这是我们的请求。

唱颂的益处

唱颂的益处在于你会逐渐明白你是谁。整个现代文明都在“我是这个躯体”这一错误观念下维持着。圣典《博伽瓦谭》中说:“谁要是一直把躯体认作自我,他并不比牛马好多少。”实际上,我们不是这个躯体。如果我们吟诵、吟唱这个哈瑞奎师那曼陀罗,就会明白我们是谁。

一旦明白了我不是这个躯体,我的活动就变得不一样了。目前我以自我是躯体这个观念来行事。因为这个躯体出生于某个国家的某个地方,我就说:我是美国人,或者是印度人,中国人,德国人。并且因为这个身体与某个女子有关系,我就接受那个女子为我的妻子。世上有千百万妇女,但只有与这个躯体有关系的女子是我的妻子。世上有千百万孩子,但只有一个与这个躯体有亲密关系,我叫他儿子。所以如果我们错误地认同于这个躯体,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同也是错误的。

我们真正的身份,如韦达文献所说的,aham brahmasmi: “我是布茹阿曼(梵)。”那意味着“我是灵魂;不是物质。”

需要消除我是这个躯体的错误观念。当然,不可能让每个人都理解这一点,但即使百分之一的人口能够理解,也能解决很多问题了。这么多问题的解决方法就是要明白ahambrahmasmi:“我是灵魂。”

《博伽梵歌》阐明了解决方法是如何产生的。一旦有了领悟,ahambrahmasmi,其它的东西随之而来。Brahma-bhutah prasannatma:一个人立刻高兴起来。只要我们还处于生命的躯体概念之中,就不可能高兴。我们充满了焦虑。而一旦我们明白“我不是这个躯体,我是灵魂,”我们就会变得高兴。不再有焦虑。

由于生命的躯体概念,我们充满了焦虑。设想一个拥有一辆高级轿车的人。当他在街上驾驶时,会很小心以免出事危及汽车。他是如此焦虑。但是一个在大街上行走的人却没有这样的焦虑。为什么汽车里的人这样焦虑?因为他把自己认同于这辆汽车。如果这辆车在一个交通事故中毁坏了,他会想:“噢,我的车完蛋了,我完了。”虽然他与车是两码事,但是因为错误的认同,他是那么想。同样,由于我们错误地认同于这个躯体,就有这么多的问题。所以如果我们想要解决生命的问题,就得了解我们是谁。除非我们想过这个问题,否则我们必须考虑到,无论我们做什么,都只会失败,因为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错误的意识中完成的。

《圣典博伽瓦谭》中说,parabhavas tavad abodha-jatah.Abodha-jatah指的是一个人生来就是傻瓜。我们每一个人生来都是傻瓜。为什么?因为从生命的一开始,我们就在想:“我是这个躯体,”虽然我们不是这个躯体。因此,根据韦达文化,一个人得再出生一次。一个人的出生由父母来促成。那种出生被视为动物的出生。anmana jayatesudrah。每个人生来都是庶铎,或最低级的人。但是samskarad bhaveddvijah:“通过改造,成为再生族。”那种改造是什么?一个人明白了他是谁。然后,veda-pathad bhavedviprah:“再生之后,一个试图理解灵性科学——神的科学的人,称为vipra。”Vipra的意思是“很明理。”最后,brahma janatitibrahmanah:“当一个人明白了他是布茹阿曼(梵),灵魂,他就成为布茹阿玛那(婆罗门)。”

也许你们已经听说过在印度,布茹阿玛那被称为社会地位最高的人。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我是布茹阿曼,我不是物质。”

通过理解布茹阿曼,你的地位将会是prasannatma:“快乐的。” Na socati nakanksati:你既不会为任何损失而伤感,也不会渴求任何所谓的得益。Samah sarvesubhutesu:你会平等地看待一切生物体。Mad-bhaktim labhate param:在那个觉悟的阶段,你会理解神及你与神的关系。

明白我们的身份

奎师那意识运动旨在了解我们是谁。答案当然非常简单。前两天,我在一所星期日学校演讲。我把一个小男孩叫到前面来,我指着他身体的各个部位,问他:“这是什么?”他说:“这是我的手,这是我的头,这是我的腿,这是我的身体,这是我的衬衫,这是我的…”于是我问他,“你在哪儿?你在说‘我的,我的,我的,’但是你在哪儿?”

每个人都有能明白他是谁。如果你问自己:“我是这双手吗?”你会说:“不,这是我的手。”“我是这条腿吗?”“不,这是我的腿。”“我是这个头吗?”“不,这是我的头。”那么你在哪里?你就是在内心思考的那个人。“这是我的手,这是我的头,这是我的腿,这是我的衬衫,这是我的外套。”但是你看到那个人吗?你认为你看到了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你的儿子。但是你看到在你父亲身体里面那个真正的父亲吗?你看到在你儿子身体里面那个真正的儿子吗?没有。那么你对生命以及这个世界的问题的整个概念都是错误的。因此,当今需要这个运动。Ceto-darpana-marjanam:吟诵、吟唱哈瑞奎师那将会净化你的心意。Bhava-maha-davagni-nirvapanam:你一旦了解了自我,那么所有的问题——一切社会的,政治的,经济的问题——将会得到解决。Sreyah-kairava-candrika-vitaranam:你会逐渐觉悟到你的超然生命。

你的超然生命是喜乐的。Ananda-mayo'bhyasat。那是我们的天性。我们渴望快乐的生活,但是我们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得到它。我们的喜乐被物质认识所覆盖。我们得清除这种物质认识,然后我们又会变得快乐起来。

需要权威

这个运动是非常科学的。我们有权威性的论述。你不能蔑视权威。从人生之初,当你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你问父母:“妈妈,爸爸,这是什么?”没有权威,你寸步难行。你听命于权威。开车时你听从指挥。“靠右行驶。”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蔑视它?

我们得服从权威。但是困难在于,谁是权威?我们必须了解谁是实际的权威。权威是不犯错的,没有幻觉,不欺骗人,而且感官是完美的人。那是权威的定义。一个受限灵魂肯定会犯错误。不管他多么博学,多么进步,他一定会犯错误。因此,俗话说:“人是会犯错儿的。”每个人都必定会被迷惑而且有欺骗的倾向。

甚至一个小孩子也想要骗骗人。妈妈问:“哎,你手里有什么东西?”孩子回答说:“没有,妈妈,什么也没有。”虽然妈妈能够看到他手里握着东西。所以欺骗的倾向是存在的。

而且首要的是,你的感官是不完美的。你为有一双眼睛而感到骄傲:“我想要看到。”你能看到什么?如果没有灯光,你的视力马上就不行了。如果没有太阳,你的眼睛就看不见了。我们只在一些条件下才能看见,因此我们的视力是不完美的。

你不可能通过不完美的感官、推敲性的努力来获得完美的知识。你得接受权威。当你想知道谁是你的父亲,你的母亲才是权威。母亲说:“这是你的父亲。”你得接受。你不可能做一番调查。关于你的父亲是谁,你的母亲是终极的权威。

同样地,为了得到真正的知识,我们得接受一个权威。如果这个权威不是一个受条件限制的灵魂,而是一个解脱了的灵魂,他不是一个骗子,他的感官是完美的,他不犯任何错误,不处于迷幻之中——如果你从这个权威那里接受知识,那么你的知识是完美的。这就是程序。

我们有权威文献:韦达文献。你可以通过你的推理,通过你的论断,通过你的哲理性谈话——所有的方法来检验它。没有哲学和科学作为基础的宗教是感情用事。以哲学和科学为基础的宗教是正确的。

《博伽梵歌》是一部权威书籍。它很好地回答了一切问题,一切探询,一切疑问。例如,在《博伽梵歌》中一处,奎师那说道:

sarva-yonisu kaunteya

murtayah sambhavanti yah

tasambrahma mahad yonir

ahambija-pradah pita

韦达文献说有八百四十万种生命:水族,植物,树木,虫类,微生物,鸟类,兽类,最后是人类。所以奎师那说:“我是众生播种的父亲。”如果你能理解这句诗节,那么你会对四海之内皆兄弟有一些了解。如果你想要与众生为友,你必定得找到中心——众生的父亲。

所以问题和答案都在《博伽梵歌》之中。我们还有关于神学的教科书:《圣典博伽瓦谭》。这些书籍是为人类社会而编撰的。如果你利用其中的知识并吟诵、吟唱哈瑞奎师那曼陀罗,你将会看到你的生活是如何有了改观,如何变得充满了知识,充满了喜乐,如何在永恒的生命中进步的。

谢谢大家。

超越感官的快乐

即使拥有无以匹敌的物质快乐,我们也无法全然满足

圣帕布帕 1973年8月8日在伦敦的演讲

na hi prapasyami mamapanudyad

yac chokam ucchosanam indriyanam

avapya bhumav aspatnam rddham

rajyam suranam api cadhipatyam

“我无法驱除这令我感官枯萎的悲伤。即使赢得地球上繁荣无比的王国,拥有天堂半神人般的君权,也无法驱除这悲伤。”——《博伽梵歌》2.8

这就是物质存在的境况。有时候我们处于困境中。不是有时侯,而是总是陷于困境中。我们说“有时侯”,是因为我们作出某些努力以克服困难,而这便被认作是快乐。事实上,在物质存在中并无快乐可言。但有时侯我们希望:“通过这样的努力,我就能变得快乐。”

这就是所谓的科学家如何梦想的:“将来,我们将不再死亡。”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这样梦想着。但清醒的人会说:“不要相信未来,不管它多么美好。”这才是实际的情形。

所以阿尔诸那接近奎师那。Sisyas te ham“现在,我是你的sisya,你的门徒。”

“你为什么来找我?”

“因为我知道没有其他人能将我从这危险的境地中拯救出来。”

这是真正的明白。

至尊的快乐

yac chokam ucchosanam indriyanam,ucchosanam意思是“枯萎”。当我们被置于困境的时候,感官会变得焦枯。没有什么感官的享乐能令我们快乐。ucchosanamindriyanam。在这个物质世界,快乐意味着感官享乐。但事实上那不是快乐。真正的快乐在《博伽梵歌》中有描述:sukhamatyantikam yattad...atindriyam。真正的快乐(atyantikam)至尊的快乐不是由感官来享受的。Atindriya意思是“超越感官”。那是才真正的快乐,而我们却把快乐当成感官享乐。

凭着感官享乐,没有人能变得快乐。因为我们身处物质存在中,我们的感官是假的,真正的感官是灵性的感官。所以我们必须唤醒我们灵性的知觉。通过灵性感官,我们就能享乐。

我们的物质感官覆盖着我们真正的感官。我不是这个躯体,我是灵魂。但这具躯体覆盖着我真正的躯体——灵性的躯体。灵性的躯体有灵性的感官。我们不是nirakara,无形体。为什么nirakara?当我的手被一些布覆盖的时候,布呈现出手的形状。因为我有一只手,所以衣服有袖管。因为我有腿,所以我的裤子有裤腿。同样,物质的身体有形状是因为灵性的身体有形状。

这是普通的常识。这个身体从哪儿来的呢?《博伽梵歌》把这个身体描述为vasamsi,一件外衣。外衣是根据身体的形状而裁减,而不是身体根据外衣而制成。我的身体——这件外衣——有手有脚,因此原初的,灵性的自我也有手有脚。否则,身体怎能发育呢?

原初我们都是人。奎师那说:“亲爱的阿尔诸那,这些士兵,这些国王,你和我并不是在以往不存在,也不是将来不复存在。你、我所有集结在此的士兵和国王以往都存在。正如我们现在以个体的人存在一样,在过去我们也以个体存在,将来也是如此。”所以哪来的非人格问题呢?

这节诗中所给出的原则是,要理解事物的真相,一个人应象阿尔诸那那样接近奎师那。Sisyaste'ham:“现在我是你的门徒,请教导我。”Sadhimamprapannam:“我正在皈依。我不想以平等的身份和你交谈。”

接受一位古茹意味着你得接受灵性导师所说的一切。不要把接受古茹当作一种时髦。你必须准备好。这被称作prapannam,“归依”。

Tad viddhi pranipatena,你只能通过归依才能明白灵性真理。你不应该试探古茹:“我将试试他,看他知道多少。”这样接近古茹又有什么用呢?因此阿尔诸那说,“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能在这困境中安慰我。”Yacchokam ucchosanam indriyanam“我的感官枯萎了。”

阿尔诸那这里所指的是外在的感官,而不是真实的感官。真正的感官是内在的。Hrsikenahrsikesasevanam:我们必须用我们的感官服务奎师那,Hrsikesa。奎师那是真实的,我们必须达到服务祂的真实境地。Tatparatvena nirmalam,当我们的感官纯净了后,我们就能服务祂。

获得知识的方法

Indriyani paranyahur indriyebhyah param manah, manasas tu parobuddhir,这些是不同的阶段:感官的、心意的、智性的等等。躯体生命的概念是在感官层次上的。当你超越了躯体感官,就进入心智层面。当超越了心智层面,就进入智慧层面。当超越了智慧层面,就进入了灵性层面,在那儿有灵性的形象。

有不同的等级和步骤。在粗糙的躯体阶段,我们要求pratyaksa-jnana,直接感知的知识。Pratyaksa意思是“直接感知”。有不同阶段的知识:pratyaksa,paroksa, aparoksa, adhoksaja,aprakrta。通过感知,从躯体层面获得的知识,不是真正的知识。因此,我们能挑战所谓的科学家。他们知识的基本原则是建筑于生命躯体概念的,pratyaksa,实验知识。实验性知识是处于粗糙的感官感知阶段。每个人都说:“我们看不见神。”可神不是你能用pratyaksa直接感知所看见的。

在这个房子里,我们直接看不见太阳,但我们知道太阳在外边。这是白天。我们怎么知道的呢?因为有其他的方法我们能经验到它。这种知识的程序被称作aparoksa。

奎师那意识是adhoksaja和aprakrta——超越感官的知识。我们怎么能感知到超越我们直接感知的一切呢?通过被称作srota-pantha或sruti的程序——从韦达经典接受知识。韦达知识由灵性导师解说,因此每个人都可托庇于至尊的灵性导师奎师那或奎师那的代表。那么,所有因我们的愚昧而产生的麻烦都会消除。

无可匹敌的王国

在这节诗中阿尔诸那正在回答奎师那可能对他说的话:“继续战斗吧!当你赢得了王国,你就会快乐。没有必要接受为灵性导师。”

普通人会想:“我正赚着大钱呢。接受一个灵性导师又有什么用?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理解每件事物。”

另一个恶棍也会说:“是的。yatamata tata patha,任何观点都是对的。你可以有自己的观点。”

这种情形继续着:你可以用自己的观点去理解神。这些愚蠢的恶棍正在制造他们自己的观点。但是那样不可能获得知识。

阿尔诸那说:avapya bhumav asapatnam rddham:“即使我在地球上获得举世无双的王国……”Sapatni意思是“竞争的妻子。”在这个物质世界,如果一个男子有一个以上的妻子,就会有对抗和竞争。一个妻子会拽着他说:“到我房里来。”另一个妻子也会抓住他说:“到我房间里来。”于是他就困惑了。同样,我们也有这些妻子——我们的感官。眼睛在拽我们:“请来看这场电影吧。”舌头也在拉我们:“快来这家餐馆吧。”手把我们拽到其他地方,腿也把我们拉到别的某个地方。我们的处境就是这样。

在这个比喻中,有着许多妻子的这个人正被拖向不同的房间。为什么?因为这些妻子都是竞争者。但在这儿阿尔诸那说的是一个无以匹敌的王国。如果有许多国王都宣称要某人的财产,事情就麻烦了。但阿尔诸那说,avapyabhumav asapatnamrddham,“即使我赢得了无以匹敌的王国和财富,也无法消除我的悲伤。”

阿尔诸那说的不仅是这个世界的王国,而且指的是高等星系的王国。人类正试图登上月球。那也是一个王国,但属于被称为半神人的高等生物。他们非常的强大有力。例如,半神人因陀罗是雨水的有力控制者。他控制着雷电。

人们不相信这些,但我们相信韦达文献所描述的一切。不是“相信”——这是事实。要不雷电从何处而来?谁安排了降雨?一定存在着某些指挥者。正如国家政府中有许多的部门管理者,在神的政府中也必定有许多的管理者。这些管理者被成为半神人。

半神人按照奎师那的命令,为我们提供所需。因此有祭祀以满足不同的半神人。因陀罗为我们供应雨水。奎师那曾经阻止过对因陀罗的祭祀,Indrayajna。当奎师那的父亲南达·玛哈茹阿佳正安排这次祭祀的时候,奎师那说:“我亲爱的父亲,没有必要去举行Indrayajna。”

奎师那是在向任何一个具有奎师那意识的人表明,他没有必要举行任何祭祀(Yajna),尤其是在这个年代——卡利尤伽,要举行各种不同的祭祀是非常困难的。在Treta-yuga年代,这是可行的,那是好几百万年前。Krteyad dhyayato visnum tretayam yajatomakhaih。Makhaih意思是举行祭祀。但在这个年代,没有人能遵循祭祀的指示。在这个年代,这是不可能的。因此,经典的训喻是yajnaihsankirtanair prayair yajanti hi sumedhasah:“神志清晰的人会举行sankirtanayajna ——唱颂主的圣名,而不为诸多其他的事情所恼。”

这是经典的叙述:

krsna-varnam tvisakrsnam

sangopangastra-parsadam

yajnaih sankirtanaih prayair

yajanti hi sumedhasah

Krsna-varnam tvisakrsnam.在这个庙宇里我们有主柴坦亚的神像。祂是奎师那本人,但祂的肤色不是akrsna,“不是黑色的。”Tvisa意思是“以肤色”。Akrsna:“黄色的。”Sangopangastra-parsadam,祂由祂的同游所伴:尼提阿南达帕布,阿兑塔帕布,施瑞瓦斯和其他的奉献者。

柴坦亚帕布是这个年代可以崇拜的神像。Krsna-varnam tvisakrsna崇拜的程序是什么呢?Yajnaihsankirtanair prayair yajanti hisumedhasa,桑克尔坦祭祀(sankirtana-yajna),如我们在主柴坦亚、尼提阿南达和其他人面前举行的,是这个年代祭祀的最完美形式。因此它正在走向成功。这是唯一赋定的祭祀。有如此之多的祭祀。有时侯印度人举行所谓的祭祀,以收取钱财。就是这样。他们的祭祀不能成功,因为在目前没有祭祀婆罗门。

在过去,祭祀婆罗门常常测试用作祭祀的韦达曼陀罗发音。这种测试是将一头动物放入火中,如果曼陀罗被正确吟唱,这头动物将换上一个新的年轻的躯体从火中走出。但在这个年代,哪儿有这样的婆罗门呢?因此,不推荐这样的祭祀。唯一的祭祀是唱颂哈瑞奎师那曼佗罗,在极乐中舞蹈。

奎师那的降临

Rajyam suranam apicadhipatyam。以前有很多的恶魔,他们征服了半神人的王国。恶魔黑冉亚卡西普的统治甚至超越了天帝因陀罗的国度。

Indrari-vyakulam lokam mrdayanti yugeyuge。Indrari意思是“因陀罗的敌人”。因陀罗是天堂星宿的国王,这些恶魔是他的敌人。我们也有许多敌人。因为我们唱颂哈瑞奎师那曼陀罗,就有那么多的批评和敌人。他们不喜欢我们。总是会有恶魔的。但现在数目在增加。以前,只有一些;但现在却有很多。Indrarivyakulam lokam。当恶魔般的人口增加时,vyakulamlokam人们就变得窘迫,这个时候奎师那就降临。

Etecamsa-kalah pumsah krsnas tu bhagavansvayam。圣典《博伽瓦谭》列举了奎师那,或神化身的名字。在提到所有的名字后,《博伽瓦谭》说,“这儿列举的所有化身都是奎师那部分的代表,奎师那是原始的人格神首。”Krsnastu bhagavan svayam。当人们受困于恶魔的攻击时,就降临。

《博伽梵歌》证实了圣典《博伽瓦谭》所言。奎师那说:

yada yada hi dharmasya

glanir bhavati bharata

abhyutthanam adharmasya

tadatmanam srjamy aham

“巴茹阿特的后裔啊!无论何时何地,每当宗教衰落,反宗教盛行,就会亲自降临。”

在这个年代,卡利年代,人们非常受骚扰。因此奎师那以名字的形式降临:哈瑞奎师那。奎师那不是亲自来,而是以的名字来临。但是因为奎师那是绝对的,的名字之间并没有不同。Abhinnatvanama-naminoh。因为奎师那是完全的,同样奎师那的名字也是完全的。Suddha,这不是物质的。Nityah,这是永恒的。因为奎师那是永恒的,的名字也是永恒的。Purnahsuddhah nitya-muktah。在唱颂哈瑞奎师那曼陀罗时是没有物质的概念的。Abhinnatvannama-naminoh:“圣名和主是同一的(abhinna)。”

Rajyam suranam apicadhipatyam。所以即使我们获得了半神人无以匹敌的王国——asapatnam,只要我们还有生命的物质概念,我们仍旧会不快乐。这是不可能的。这就是这节诗中所解释的。

谢谢大家!

问:你说有人因为不愿冒心碎的危险而害怕敞露心扉,但因而他们也失去了培养深厚关系的机会。从某一个角度来说,这似乎是一种合理的恐惧,因为在这个短暂的物质世界里,任何境况和关系都是不持久的。我们与任何受限灵魂的关系都终将结束。即便终生持久的关系也最终会被死亡中断。在灵性层面和灵性世界里与神及其仆人的关系都是永恒的,而物质世界中的一切却难免短暂。因此,我们为什么就不害怕将心交给另外一个受限灵魂呢?他们处在物质自然属性的限制中,是永不可能完全给予回应的。

H.H. BhaktiTirtha Swami:

想象一下,如果有人问你:“你为什么这么担心你年幼女儿的基本教育和需要呢?十年后她就长成青年,然后很快就是成人了。哪有必要担心她现在的特定需要?”再想象一下,然后有人告诉你:“你也不用给予她那么多爱,因为将来她会上大学、结婚,并且离开你。”尽管这些想法都是有道理的,你仍然自然感到还是有一份职责。如果早期没有得到恰当的帮助,那你的女儿怎么可能成为一位健康的青年或成熟的妇女呢?尽管她以后会离开这个家,爱她的丈夫超过爱你,你觉得这一切都很自然。由于先前你给予的爱和照顾,你仍是觉得自己与她是相连接的,并仍然能够继续爱她。

我们知道,某些处于灵性社团的人会急切地说物质世界并无真爱,而只有在天堂或灵性世界才有。这些人只是想着遥远的未来,却没有意识到未来便是无限延伸的现在。决定我们真正未来的事实是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现在其实是未来的训练基地。

没错,在这物质世界一般是找不到永恒的最为成熟的爱之体验。然而,这并不是说我们便应否认自己现在就应该尽可能去爱的能力。小女孩的确会成长为青年或成人,然后甚至离开家庭,但因此母亲便变得粗糙、迟钝甚或非人格的话,这却是不对的。如果她现在这么对待女儿,那未来的结果将是惨不忍睹的。

我们都需要深刻地去爱,也都需要深刻地被爱,然后才能成为完整的人。我推荐你去读我的书,《灵性的战士》第二篇,我谈到了将色欲转化为爱。当提及这一概念时,我们并不只是谈论色欲或好莱坞的浪漫故事,而是专注于无私、无条件而又神圣的爱。这无疑肯定是以神为中心的。有许多人追求灵性,最终却变得情感荒芜。这也是为什么一些处于弃绝阶层的人却从事非法活动,后来甚至放弃弃绝而步入感情纠葛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些弃绝者,他们压抑情感,否认爱的体验与交流,最终却未能转化色欲。最终,这份色欲会以其它扭曲的形式体现出来,诸如假我、过分独裁、严肃、虐待和剥削。有的人自尊心较低,所以敞露心扉也比较缓慢。人应该总是觉得应该被爱,应该活跃并能完全回应。

因为不愿冒心碎的危险,人们害怕敞露胸怀,其实他们已经心碎。因此,我们应该摆脱这份心碎。我们不仅知道有人明显心已破碎,还有人是在否认自己心碎。他们否认自己的情感,也否认自己现在的忧伤和痛苦。灵性战士的另一个职责便是去发现那些情感封闭的人,并且帮助他们得到超然的苏醒。他/她的职责是帮助那些明显长期畏惧、悲伤和痛苦的人去拥抱真正的爱的药剂。

净化的七个阶段

主柴坦亚描述了通过唱诵主的圣名而获得的许多祝福

By Radhanatha Swami

主柴坦亚《八训规》的第一个诗节,描述了唱诵奎师那的圣名,这祭祀之火的七条火舌。主柴坦亚解释了当我们唱诵哈瑞·奎师那时,如何发生了超然的净化和提升的七个阶段。

清除灰尘

主柴坦亚开始说,ceto-darpana-marjanam集体唱诵主的圣名清除我们意识的镜子。原本我们都是纯粹具有奎师那意识的生物体。灵魂是至尊灵魂的一个部分。极喜中对奎师那的纯粹之爱存在于每一个生物的内心之中。我们意识之镜的功能是反射我们自我真实的身份和自性。当我们观看镜中的时候,我们并不期望看到他人。

灵魂终极来说是美丽的,因为它与奎师那——至尊的美丽者,在品质上同一。奎师那在《博伽梵歌》中说,祂的一点美丽火花就创造了物质存在中的一切事物,这些都以虚幻的快乐使我们迷醉。然而在任何生命种族中,一粒无限小的jivatma(灵魂),其美丽远胜于整个物质展示的一切。我们甚至无法想象灵魂的美丽。

当我们反观我们意识之镜,我们应该看到我们自我的反映。但是,不知怎的,我们的意识被一层又一层的累世而积聚的灰尘所覆盖,所以,我们看不到我们是谁,我们应该成为什么。我们看到的只是灰尘。

这灰尘就是我们自私的假我,想享受物质存在的所有愿望。这是色欲的灰尘。我们有如此之多如何去享受的渴求。我们被这个世界上所谓美丽事物的虚假幻象所迷醉,它们仿佛是海市蜃楼一般。一世复一世我们追逐着这些海市蜃楼,寻求着快乐,但并不能找到真正的满足。

因为没有满足,我们经常变得愤怒而沮丧。我们自私的愿望得不到满足,所以我们想批评其他人或其他事物。我们做了那么多的冒犯。如果我们在物质世界不知怎的,得到了一丁点的快乐,却仍是不满足,想得到更多更多。最后,我们成为了贪婪——另一类色欲的牺牲品。

奎师那解释说,色欲就好像是火。你放入越多的燃料,它变得越饥渴。你拥有的越多,就变得越贪婪,想得到更多。如果有人拥有你想要的东西,或拥有比你想要的更多的东西,嫉妒的灰尘就展示出来了。你会憎恨此人。你希望祈祷此人会失去一切而受苦。你变得嫉妒:“为什么你拥有这些?而我没有?我才配得到它们。”

通过色欲,愤怒和嫉妒,我们变得为自己拥有的一点点东西而骄傲,我们认为自己非常伟大。于是我们处于幻觉中,这驱使我们变得疯狂。

所以,我们的假我,或我们渴望享受的愿望,连同其附属物和我们试图享受的企图,所带来的反应都是覆盖在灵魂之镜上不同的灰尘。

有时,智慧稍逊的人因为在物质生命中所有的追求受到各种各样的挫折而沮丧万分,于是诉诸某种宗教的途径,以变成神而获得解脱,这也是另一种类的灰尘。

唱诵主的圣名第一阶段就是从心镜上拂去所有的灰尘。

熄灭火焰

下一个阶段是 bhava-maha-davagni-nirvapanam:唱诵圣名熄灭物质苦难的森林大火。奎师那说,这个世界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个痛苦的地方。我们都试图在一个痛苦的地方寻求快乐,这就仿佛我们沉入海中,却试图保持干燥一样。如果你不想被打湿,就必须得离开海洋。如果你想享乐,就必须脱离物质存在。想脱离物质存在所要做的一切,就是我们真正地想离开。唱诵而回归神首。使得我们留在这里唯一的原因是,我们想留在这里。玛亚给了我们一点快乐的表示,这样我们才能感觉到:“我喜欢这里。为此,所有这些痛苦,不断的死亡都是值得忍受的。只是为了一点美食,触碰一些柔软的东西,或是看一些电视,这些痛苦都是值得的!”

这样,玛亚就将我们滞留于这悲惨的状况之中。

物质存在好比燃烧的森林大火。什么能够熄灭燃烧的森林大火呢?任何消防队都没有希望。唯一凭借的是神的力量。当祂派来雨云,才有可能熄灭森林大火。唱诵奎师那的圣名就仿佛是暴风雨。对于我们个人或作为人类社会的集体来说不可能的事情——熄灭森林大火,仅仅凭借奎师那的仁慈,就可以解决。

比无法控制的森林大火剧烈百万倍的烈火在我们的内心焚烧。那火焰将我们卷入物质存在的三重苦难中。第一重苦是来自我们躯体和心念的痛苦。这个躯体有这么多的不便和不适。比如说疾病,一只小虫进入了你的身体,就能制造那么多的痛苦。然后,还有心念带来的痛苦——焦虑、痛苦、悲伤、失望。因为这些痛苦,眼中会流出许多的泪水。

还有其他人带来的痛苦,如我们的兄弟姐妹、家人、我们的丈夫妻子、政客、昆虫——那么多其它的生物都给受条件限制的灵魂制造了痛苦。

自然灾害也导致痛苦,太冷、太热、旱涝灾害。在物质世界里,任何东西太多或太少,你都会受苦。要得到任何的缓解,或快乐,一切必须恰到好处。当有旱情时,我们祈祷雨水;当有雨水时,我们祈祷干旱。“让雨水来吧。哦,不不不。我改变主意了,让雨水停止吧。”当太热时,我们祈祷:“请让和风吹拂吧。”当严冬的寒流来临时,“不不不,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要这风,让天气热起来吧。”物质存在的双重性总是在那里。地震、火山爆发、飓风,这些都是物质自然施加的苦难。

在唱诵圣名的第二个阶段,奎师那的仁慈流淌回应,就像暴风雨完全熄灭物质存在燃烧的森林大火。我们永恒地从物质存在的苦难中被拯救出来,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获得了自由。

月亮的恩泽

下一个阶段是Sreyah-kairava-candrika-vitaranam:我们已经清除了心镜上所有物质依附的灰尘。我们已经熄灭了物质存在燃烧着的森林大火,这是一切苦难的根源。现在,我们真正喜乐的灵性本性开始苏醒。

主柴坦亚·玛哈帕布将圣名比作么美丽的满月。奎师那的圣名就是奎师那本人。圣名散播巨大的祝福,无论其质还是其量都如海洋一般。正如夜晚的莲花盛开于满月的光华之中,灵魂在圣名的光华中绽放。

当莲花关闭时,无人能欣赏它的芬芳和美丽。但当莲花和月光接触时,它所有的芬芳和美丽都会向世间展示出来。当圣名触动我们的内心,就会唤醒我们灵魂原初美丽的爱的本性。我们意识到了自己与奎师那的关系中自我灵性的存在。当这种关系发展起来,就展示为五种茹阿萨,即灵性的品味:与主之间中性的关系,作为主的仆人,作为主的朋友,作为主的父母或作为主的爱侣。

真正的知识

主柴坦亚描述下一个阶段是vidya-vadhu-jivanam:当我们灵魂的莲花绽放时,我们获得了真正的知识——我们是谁。我们知道,我们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完全归依神的意愿。有多大程度上的归依,我们就品尝到相应的喜乐。有多大程度上我们自负,不愿意归依奎师那的意志,或拒绝对奎师那的服务,我们就在欺骗自己。超然爱的甘露,我们与生俱来的权利。完全的归依是知识的展示,对我们的自我——灵魂真正本性的了解。

从物质的角度上说,归依意味着违心地放弃,这是一个痛苦的概念。当你打仗的时候,你希望对方投降。没有人喜欢归依,因为这意味着你失去了一切。从灵性的角度说,一切正好相反。

事实上,你时时刻刻都在归依。这只是一个你究竟向谁归依的问题。因为每个人在物质世界都处在从属的地位上。我们有独立的自由意志,要么归依奎师那灵性的力量,要么归依奎师那物质的能量。

每次,当你渴望观看、品尝、聆听某些物质的事物时,你就在归依物质自然。当我们归依玛亚,归依于任何自己的欲望时,我们就越来越深地投入到燃烧的火焰中。

逃离玛亚魔力唯一的方法是归依奎师那,那至善至美、一切喜乐的源头。为什么我们不愿意归依奎师那?因为我们已习惯于归依玛亚。归依奎师那是最容易,最简单,最自然的事情。但我们在思维上,感觉上和意志上都变得如此不自然,以至于归依奎师那显得非常困难。但是,通过圣名的力量,当我们内心的灰尘被清除,当物质存在和我们罪恶反应的森林大火熄灭后,当我们内心的莲花揭示了真正的指示,归依奎师那就成为了我们的天性。归依意味着爱奎师那,服务奎师那。爱是通过服务来表达的。

扩展喜乐的海洋

主柴坦亚解释下一个阶段是anandambuddhi-vardhanam:当我们归依奎师那时,当我们在内心中同意与祂和谐地生活在一起,并成为祂仆人的仆人的仆人时,藉着祂的恩慈,祂会将我们置于超然喜乐无边的海洋之中,这个世界的快乐仿佛是沙漠中的一滴水。但通过唱诵圣名所得到的快乐就仿佛是沉浸到甘露的海洋,喜乐的海洋之中。

灵魂渴望着与奎师那重聚,这无边的极喜之乐。一旦我们看到了奎师那的美丽,我们就能意识到这个世界上令人迷醉的事物是多么微不足道,是多么无关紧要。当我们意识到自己不是这个躯体,我们就会知道物质的快乐并不那么重要。它和灵魂与真实毫无关系。

在我们没有净化的阶段,当我们看到美丽的东西,那只不过是某种光进入到我们的眼睛中,但这却令我们疯狂。或者是某种音频进入我们的耳中,我们为此而发狂。某些东西刮着我们的舌头。什么是舌头?不过是一团扭动着的肉而已。但当我们触碰它的表面,我们就变得疯狂。这就是物质的享受,而我们却将之看得非常重要。

但是对奎师那迷人美丽稍稍的一瞥,就会完全将我们的心念永远地从物质存在中带走。奎师那至尊的力量并不是创造物质世界,而是展示祂吸引所有人的美丽,这永恒地迷住了所有众生的心。对奎师那爱的一滴甘露能在瞬间战胜整个的宇宙。所有的力量,所有的美丽,所有的爱,所有的富裕都包含在祂的圣名之中。当祂的圣名进入我们的心田,我们对任何事物所有的渴求和愿望都会中止存在,而只留下对圣名的服务。

净化的快乐

唱诵的下一个阶段是sarvatma-snapanam:奎师那意识的快乐完全不同于物质世界的快乐。物质世界的快乐污染我们。我们得到越多的快乐,我们的心越受到污染,错误地认为我们就是享受者。但是,奎师那意识的快乐净化我们。我们在奎师那意识中越进步,我们就变得越纯粹。

来自于唱诵和聆听主的圣名和荣耀的快乐完全会净化我们的内心。甚至连物质享受的种子和杂草也不会存留。有时候,当我们去除杂草,看起来似乎一切都安全了。但是,杂草的种子还留在地底下。它们什么时候再次萌发只是时间的问题。圣名有力量完全净化我们,甚至净化到物质欲望的种子都不复存在,而我们则沉浸在对奎师那奉爱(Krishnabhakti)和对奎师那爱(KrishnaPrema)的海洋中。

战胜假象

主柴坦亚解释下一个阶段是param vijayateSri-Krishna-sankirtanam:主柴坦亚说,“继续这个Sri-Krishna-sankirtanam(齐诵圣名运动),让它在所有的方面都获得成功。”这是主柴坦亚的祝福:当主的圣名被真诚的奉献者唱诵时,不仅能赐予以上六项奇妙的祝福,而且它会扩展开来,在全世界不断地战胜假象。无论何时,当主真诚的奉献者唱诵圣名时,就会产生这七种效果。至尊终极的胜利是通过唱诵Hare Krishna HareKrishna Krishna Krishna Hare Hare Hare Rama Hare Rama Rama RamaHare Hare 来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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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shna是至尊人格首神,Krishna这个名字梵文的意思是黑色,中国佛教旧译为黑天,因为黑色能吸收光谱中的七种颜色,代表了他具有一切的吸引力,他是“毗湿奴”的最主要化身,是万源之源,是至极真理,在《博伽梵歌》中,他告诉阿朱那说:“我是所有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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