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 同学聚会感言](http://img.aihuau.com/images/31101031/31062439t019b2d6408d9ac1b1f.jpg)
昨天(6月1号),我参加了高中33班同学会。其实这个同学会已经筹备了一个多月了,我提前把工作安排好,在5月31号就到了家。6月1号早晨给老同学赵红军打了一个电话,红军告诉我,日程安排是:先去老校看看,再去新校参观,中午吃饭。一会儿,红军到了小区门口,喊我下来,俩人一起去老校。穿过异常拥挤的大街,沿着泥泞不堪的道路,总算到了老校门口。门口站着一群人,先看到的是左春岭和韦刚的笑脸,他俩是一中的老师,这次同学会的东道主。下车来,和几个人握手。尚志远是原来的班长,现在在石家庄,刘满城在黄骅当监理,王志信在唐山,刘建服在河间土地局,孙红居在石家庄,这几个人都是常见面的了,也无需过多寒暄。扭头看见一个男人,脸颊精瘦,一副眼镜——谁呢?春岭告诉我:房学寨!哦,都25年了,他才第一次在同学会上露面。学寨现在天津工作,搞得是建筑行业。那边韦刚正在逗红军,让他认认几个女同学,把红军闹了一个大红脸。可怜红军上学的时候就是个老夫子,非礼勿视,和女同学本来就不是很熟,现在隔了这么多年,更是一个也叫不出名字来了。别说是红军,就是我也叫不全,只认识经常见面的两个:胡瑞平、齐凤娟。胡瑞平是当年事团支书,这次活动的主持人,齐凤娟在河间发改局工作。看我也不行,春岭在旁边一边指点一边说:张宝萍、高丽、石立志、白新丽、孙雅丽、叶文静、郭秋霞、赵满花。其他的女同学倒没有什么,只有石立志对我大发感慨:还是老40班的亲同学呢,就全忘了?我有点尴尬:可不是吗,20多年了,都不敢认了。接着过来几个人:陈占群、张军柱、郭健、王组合。陈占群是当年的全班第一,现在在保定开了一个公司,生产电器的;张军柱在保定唐县,卖美容产品;郭健在邢台。组合没有考上学,一直在家里务农。又隔了一会来了一个女同学:赵爱云,带着第二个女儿过来了。人齐了,大家一起参观老校。现在老校和过去大不一样:教学楼没有多大变化,老砖楼和教师宿舍全部扒掉了变成了操场。东边、南边增加了几栋大楼。学校四周的芦苇坑现在开辟成了公园。同学们到原先的教师看了看,纷纷寻找自己的座位。我当年是第一排和第二排,一开始和王组合同桌,后来是孙玉宁,某段时间和高丽也在一张桌上呆过。大家感觉教室太小了,我说了一句:其实是现在眼界宽了。在老校照了几张相之后,一群人又去新校。新校在河间汽车站东边,小区非常宽阔。韦刚和左春领作为东道主,领着同学们围着学校转了一圈:教学楼、图书馆、运动场、办公楼。同学们一边走,一边聊。问了问,高丽现在是初中的音乐老师,20个班的音乐全管。张宝萍在天津南开医学院当教师,白新丽是小学老师,孙雅丽在峰峰煤矿,叶文静在沧州当医生,赵满花在石家庄卖药,郭秋霞在家里当专职夫人。哎,石立志哪里去了?我说别找了,她现在是两个孩子的专职保姆,估计做中午饭去了。在办公楼前头的宣传栏上,我看到了几位熟悉的老师:哈增禄(班主任)、任福恒(语文老师)、刘兴华(物理老师)、赵章扣(物理老师)、徐香玉(英语老师)、袁树胜(生物老师)。好多人都不认识徐香玉老师了,不过我可记得,当年那可是一个冰美人,脸上冷若冰霜,常常训人。红军有个习惯,老师在上边讲课,他就在下边嘟囔,也就是复述。但是徐老师不喜欢,训了红军好多次。左春岭讲了任老师和韦刚的一个段子:韦刚上课不好好听讲,任老师把他叫到办公室,说要抄写一篇课文。韦刚问多少遍,任老师拖着长声说:你自己——说。韦刚说50遍行吗,任老师说:翻番。韦刚说:100遍吗?任老师说:再翻番。后来也不知抄了多少,反正韦刚返校当老师的第一天,任老师就找到他:韦刚,是不是把那200遍课文补齐了啊?眼看12点了,大家去“君意斋”吃饭。泊完车,陈占群从车尾拿出了几箱红酒,房学寨拿出了几盒麻花。到了三楼,总共开了4桌,服务员开始上菜,同学们聊了一会,三位老师过来了:哈增禄(班主任)、朱秉谦(政治老师)、袁树胜(生物老师)。哈老师头发没几根了,但是精神很好。朱老师70多岁了,已经退休10几年;袁老师目前还在教课,他嘴有点毛病,说话依旧嗡嗡囊囊。开始喝酒。我们一桌上除了我和红军喝白酒,其余都喝饮料,借口是开车不能喝。一会儿开始向老师敬酒,人就开始流动。几个女生过来了,叶文静坐在了我旁边。名副其实,叶文静上学时非常文静,现在也不是很爱热闹,但是礼数非常周到,和男同学一一喝过。孙雅丽上学时非常腼腆,现在却有点豪放,笑着问我:“咱俩还有段故事呢!”我也笑了:“这事除了你知道,我知道,别人没有一个知道。”说的志信耳朵立刻支棱起来:“哎吆,还真有故事!”我就说开了:孙雅丽和我三姨一个村。我毕业前,三姨想把雅丽给我介绍一下,就去她家提这个事情。当时我们都没有毕业,她父母觉得不一定能分到一起,两地生活不太合适,这事就黄了。不过,我接着说:“孙雅丽,说来咱们还是有点缘分,我媳妇可还是你们村的!”雅丽听后“格格”笑起来。喝了2盅之后,手机响了,原来是媳妇探听情报,我赶紧跑到一楼僻静处汇报:“孩子的妈,我没喝多!”忽然想起了同学王富才,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却是他女儿,说富才去北京了。这几年航运不景气,富才好长时间不能跑一趟船,就在河间打工,前一阵去北京当保安去了,工资不过2000多块钱。我叹了口气:真是不容易啊。上楼,先和红居干了一个,然后和红军、志信再喝半个:我们是初中高中的同学。酒喝多了,韦刚开始闹。把男同学喊过来,轮番向老师敬酒,喝得少了他不干。在老师和同学的一致声讨中,韦刚才算收住,吃饭,散会。春岭把通讯录打出来,每人一份,大家先送老师,接着互相道别。我喝得不少,回家就躺下睡了。晚上吃完饭,把通讯录打开,其中一条赫然在目:葛秋菊,二中教师。我问儿子:你们有没有叫“葛秋菊”的老师啊?儿子说:有啊,就是我们化学老师。我对老婆说:你看,就这么巧。还有更巧的事情:今天我坐火车回工地,碰巧就和志信坐了一路;给冯永路打个电话,刚打通就听到永路的笑声:正看微信呢,刚刚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