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几个商量着要去日本,本来计划五一去的,结果腿哥—我的好哥们,他一大学舍友要结婚,腿哥特意提前订了一张打折机票,打折这玩意儿有个缺点,就是能退票但不还钱。结果就是不能退。腿哥于是提出五一完了,不管怎么着都请两天假去趟日本,理由是最近炒股一路飘红,还特意牛X的截了张图来,真红,根正苗红。我混的比较凄惨,级别不够,请不来假,存款吃了上顿没下顿,也没有传说中牛逼闪闪的的中国护照,含恨而死于胎中,只能望着俩哥们去了。
小猪很地道,说回来给我带正版的蓝光苍井空大碟,我果断要求要小泽玛利亚,不知道名字写对没有,反正是意会了。我想四大皆空,可更想大闹天宫不是。腿哥给我做了很长时间的工作,直到此时此刻还不放弃,以指头为单位,一分钟为单位,大概得10个手指头加十个脚趾头。我很讲究的告诉他俩,给我整个充气的就好了。听说有国人去了日本犯了猥亵罪,小猪特别担心我这样的压抑放荡又不羁的青年如果真真去到日本肯定属于被抓的一类人。
然后又聊到一个什么什么町,大抵名字忘记了,我说是西门町,不对那是台湾的,然后这两个闷骚男人很默契的告诉我名称:神谷和银座。东京最红火的地方就叫这个,他Y的,你俩是冲着日本女优去的,pleaselet sun fuck me,我XXX,腿哥补刀:看来看的都看过了。小猪等腿子干活的时候记得拍照传我,我不跟他急。你们做功课了吧,你们是去日本拉动经济内需去了吧。
腿哥你别这样,说什么要不就国内转悠转悠。能出去走走是好的,别管我,哥们儿我知道你俩的心,我不能拉你们的后腿。高中一别几年时间不是很多联系,甚至我看了三毛的书有点多,写出字来都是一股台湾腔你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是我的问题吧,我TMD就不是个省心的主。现在好了,我们又能一块飙自行车,一块看片儿,一块儿学习进步了。还有记得去日本一定要带蓝光无码的,要新出道的。
张姐姐离职了,一个月中第三个小伙伴离去,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很开心在初来乍到的地儿里遇到几个这样逗逼开心的同鞋们,不是我矫情,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们有自己的好前程要奔忙。这总归是好的。只剩大师兄和我了,我还是个半吊子中的酱油瓶子,所有的台词加起来只有一句话:大师兄,救我。其他时间一概沉默,却在碰上对路的人时说的停不下来,到了咱这岁数,没必要惯着谁。
人人都会碰到这些事儿。在原地走一条陌路。在山顶听一场倾诉。在海底看一眼尸骨。在沙发想一夜前途。你们一个个的从我的全世界路过,来了又走,走了又不能挽留。我们各自背起行囊,然后消失在茫茫人海,期待着下一次重逢。但是再次见面的日子绝B撸串喝酒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