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列藏本
彩霞咬着嘴唇,向贾环头上戳了一指头,说道:“没良心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
2 程甲本
彩云咬着牙,向他头上戳了一指头,道:“没良心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
3 程乙本
彩云咬着牙,向他头上戳了一指头,道:“没良心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
4 有正本
彩霞咬着嘴唇,向贾环头上戳了一指头,说道:“没良心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5 甲戌本
彩霞咬着嘴唇,向贾环头上戳了一指头,说道:“没良心的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6 庚辰本
彩霞咬着嘴唇,向贾环头上戳了一指头,说道:“没良心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7 舒序本
彩霞咬着嘴唇,向贾环头上戳了一指头,说道:“没良心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8 甲辰本
彩霞咬着牙,向他头上戳了一指头,道:“没良心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歹。”
9 梦稿本
彩霞道:“没良心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10 蒙王府本
彩霞咬着嘴唇,向贾环头上戳了一指头,说道:“没良心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们现在受有正本以降的版本的影响,倾向于认为俗语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要么粗心地认为两者是一样,要么认为“不识好心人”别扭。
其实,仔细一想。要求狗能够识人心,那是太勉为其难了。不如仅仅要求它不咬好人就罢了。
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推想,曹雪芹使用的这句俗语可能来自东北话。在东北话中,“宾”和“人(yin)”就押韵。
而我们也可以推想,有正本的抄手的母语不是东北话,“宾”只和“心”押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