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冯·俾斯麦(Otto VonBismarck,1815-1898) 德国近代史上杰出的政治家和外交家,德国国王威廉一世的首相,德意志帝国第一任总理,人称「铁血宰相」,1815年4月1日出生于普鲁士勃兰登堡阿尔特马克雪恩豪森庄园一家大容克贵族世家,幼时受过良好教育,曾在哥廷根大学和柏林大学学习法律、历史和外语,大学期间与同学作过27次决斗,毕业后从军,1839年回到自己的领地经营庄园经济,采用新的耕作方法进行商品生产,1847年成为普鲁士议会议员,1851年被任命为普鲁士邦驻德意志联邦代表会的代表,1859年任驻俄公使,1861年改任驻法公使,1862年任普鲁士首相兼外交大臣,极力推行“铁血政策”,主张通过战争,由普鲁士统一德国,相继发动了对丹麦、奥地利和法国的战争,逐步实现了德国统一,1871年出任新成立后的德意志帝国宰相,并受封为公爵,此后的20年间权倾朝野,对内加强普鲁士和帝国政府的权力,通过立法建立了世界上最早的工人养老金、健康和医疗保险制度,对外采取现实主义态度争霸欧洲,并向海外积极扩张,是19世纪下半期欧洲政治舞台上的风云人物,1890年被新皇威廉二世命令辞职,下野后长居汉堡附近的弗里德里希斯鲁庄园,著有回忆录《思考与回忆》,1898年7月30日悄然离世。
俾斯麦演讲格言:
失败是坚忍的最后考验。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对于不屈不挠的人来说,没有失败这回事。
德国所注意的不是普鲁士的自由主义,而是权力。普鲁士必须积聚自己的力量以待有利时机,这样的时机我们已经错过了好几次。当代的重大问题不是通过演说与多数人的决议所能解决的,而是要用铁和血。1862年9月俾斯麦上台后在普鲁士下院的第一次演讲——铁与血:……在座的诸位可能并没感觉到,今天的普鲁士是依靠本身的军事实力为自己捞得好处的时候了。德意志之所以不敢怠慢普鲁士,决不是因为普鲁士的自由主义,而是因为它的实力……德意志的未来靠的不是普鲁士的自由主义,而是强权。
今日大国为什么要打仗,最重要的理由就是利己主义,而不是浪漫主义,这是与小国所不同的。……当大臣的原本可以很容易地鼓吹战争,一面却围坐在家中的火炉旁取暖。一个大臣也可以很容易地在这里大吹大擂,一面却叫手持钢枪的军人在雪地中流血,来决定是否可以打胜仗赢得美名……一个执政者毫无理由的就要宣战,是祸国殃民的行为。战争的理由应当是在战后还能站得住脚的,这样的理由才是有力量的。战争结束后,你们将会以另外的眼光看待发生过的这一切。你们要有胆量面对那些在沉思自己的田产为什么一夜之间化为灰烬的农民,面对那些受了伤残废的人,面对那些儿子已阵亡的父亲们,你对他们说,“你们虽是极为痛苦,但是要与我们同乐,因为统一的宪法已经得救啦……”
假如确实成功地按照这条新的、正在走的道路争得了一个统一的德意志的祖国……那我可能会对这个国家新秩序的创始人表示我的感谢;但是现在对我们来说,这是不可能的!我确信,普鲁士的荣誉并不取决于为了那些正在生病的议会著名人士在德国到处扮演唐·吉诃德,德国的统一和在议会的讲坛上作报告的权力不是同一类问题。
没有普鲁士的军队,并且是一支强大的普鲁士军队,德意志民族的观念根本就不会实现。德意志南部各邦——巴伐利亚、符登堡和巴登——愿意浸沉于自由主义之中。但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没有人愿把普鲁士应充当的角色派给它们!
普鲁士必须积聚自己的力量并将它掌握在手里以待有利时机。这种时机已被错过好几次。维也纳条约所规定的普鲁士国界是不利于健全的国家生活的。当代的重大问题不是通过演说与多数议决所能解决的——这正是1848年和1849年所犯的错误——而是要用铁血来解决。
没有别的路可走,只好奋斗。
1888 年俾斯麦在德国国会上发表的演说——欧洲的战争与战备:
……
试问,自从1870年的大战结束以来,哪一年不曾有过战争的警报?就在70 年代初我们结束战争回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说了:我们什么时候重新开战?什么时候我们再兴“复仇之师”?最迟不过五年。当时他们对我们说:“我们是否会发生战争以及能否取得胜利(这正是中间派一位代表在国会上用来责备我的话),现今完全取决于俄国了。唯有俄国手里掌握着决定权。”
在现在这种时刻,我们必须尽力壮大自己。只要我们愿意,我们就能比世界上拥有同样资源的任何国家更加强大。因此,不利用我们的资源就是一种罪过。如果我们不需要一支随时可作战的军队,我们就无需征集这支军队。这事只取决于并不十分重要的费用问题。费用问题的确无关重要,我只是顺带提提而已。我说我们必须继续努力,以便应付一切紧急情况。
鉴于我国的地理位置,为了达到上述目的,我建议我们必须作出比其他大国更大的努力才行。我国位于欧洲中部。我们至少在三条边界线上可能受到袭击。法国和俄国分别只有东部和西部是无掩护的国界。由于我们的地理位置,或许加上直到现在德国人民所显示的团结力量比其他民族薄弱,使我们比任何其他国家的人民更直接地受到敌对联盟国家的威胁。不管怎么说,上帝已经把我们放在一个邻里不允许我们稍有懈怠的地位,不允许我们在只求苟存的泥潭中打滚。
这项法案将使我国能增加装配有更多武器的部队。在我们不用增加士兵人数时,增加的士兵无需征集入伍。如果我们有了足够武器,他们就随时可以装备起来。这是头等重要的事。
我还记得1813 年英国供给我国后备军的卡宾枪,我用那些枪打过猎,那不是军人用的武器。当然,遇有紧急情况,我们可以很快地得到武器,但如果我们现在储备下武器,这项法案就能加强我们的和平力量,也能给予和平联盟以强大的支援。那就简直有如一个拥有70
万军队的第四强国加入联盟。这是迄今在战场上最大的队伍。
……
我从不主张侵略战争。我们决不发动战争。火必须有人去点才会燃烧,我们决不去点火。无论我们怎样意识到上述自己的力量,也无论我们相信盟国多么可靠,都不会因此而妨碍我们以固有的热忱与努力去继续保卫和平。我们不会意气用事,也不会冲动偏激。
……
我们德国人除了上帝之外,不畏惧世界上任何人!正是由于我们敬畏上帝,所以我们热爱和平,保卫和平。谁要是残忍地破坏我们的和平,他就会受到教训,知道我们德国人的尚武爱国感情意味着什么!
1813 年,当普鲁士还是一个弱小的王国时,这种精神就曾使我们全体人民一致团结在我们的国旗下。他还会知道,这种爱国主义精神现已成为全德意志民族的共同财富。因此,谁要想进攻德国,都会看到这是一个团结一致,武装起来,每一个战士都抱定上帝与我们同在的必胜信心的德国。
俾斯麦的逸闻趣事
俾斯麦在早期出任俄国大使期间,一次,他在圣彼得堡参加一个舞会时,频频赞美身边的舞伴,说她美若天仙。
然而那位女士却说:“外交官的话怎能让人相信呢?”俾斯麦问她说:“为什么?”她说:“很简单,当外交官说‘是’的时候,意思是‘可能’;说‘可能’的时候,意思是‘不行’;若说出‘不行’来,那他就不是外交官了。”
俾斯麦笑了笑说:“您说的完全正确,不过你们女人恰恰相反,当女人说‘不行’时,意思是‘可能’;说‘可能’时,意思是‘是’;若真的说出‘是’,那她就不是女人了。”
一次,俾斯麦和朋友一起在野外打猎时,他的朋友不小心陷进了流沙中。听到呼救声,俾斯麦赶紧跑过去,可他并不上前去拉朋友,而是对朋友说:“虽然我很想救你,但那样我肯定也会陷进去,所以我不能救你。不过我不忍心看你这样挣扎,不如让你死得痛快些吧。”说着,他举起猎枪对准了朋友。他的朋友大吃一惊,拼命挣扎着往上爬,终于从流沙中爬了出来。这时俾斯麦走过来笑着对朋友说:“你看我这个救人的办法怎么样?”
俾斯麦当上军官后,曾在一个很吝啬的男子家中寄居。一天,他要求主人在他房间装一个电铃,以便于同部下联系,但主人毫不客气地回绝了。
当天黄昏,从俾斯麦的房中忽然传出几声枪响。主人吓了一跳,赶紧向俾斯麦的房间跑去。进门后,他发现俾斯麦正若无其事地坐在书桌前写东西,而放在书桌上的手枪的枪口还在冒烟。他问俾斯麦:“到底怎么回事?”俾斯麦耸耸肩,说:“没什么,我只是在和部下联系。”
第二天上午,俾斯麦的房间里就装上了电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