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将白羊的单细胞性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我误飞机了。
从北京到南昌晚上八点多有趟大新华航空的飞机,8点10分起飞。这趟航班差不多我至少坐过六七次。出发去内蒙前就要网上订好了票,航空公司将短信发到我手机上。正好换了新手机,此时我记得将几趟航班的信息全转发到新手机上,却偏偏没发这一条。也不知为什么鬼迷心窍地将起飞时间记成了晚上8点40并深信不疑。。于是当晚,我悠哉悠哉地将踱到首都机场T2航站楼时是7点50时,很淡定把身份证递到前台时,值班人员说,截关了,要改签。当即凌乱,说不是8点40么?大新华航空的估计对我这样凌乱的家伙已经见怪不怪,一副懒得理我的表情。我问,没延误么?上帝,我哪次从首都机场起飞不是延误的,这次,偏偏准点飞……改签了第二天最早一班航班,好一通折腾。
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是属于不可思议的范畴,当我在首都机场一片凌乱。还好没忘了给领导打电话补请半天假,也没忘记让人第二天到昌北机场接我,更没忘记跟保管我车钥匙的小兄弟说一声不用等到半夜了……但是所有的人的知道我误机之后,都基上觉得我是旅行综合症临时爆发。
我的相机卡坏了。
出发去内蒙前找有钱没闲的主借了两支相当牛叉的金圈泥坑镜头,恒定2.8大光圈。许是别人的东西,使起来并不顺手。更要命的是,我拍了总共10几个G的照片,在快到海拉尔时,突然有一堆照片不能读取,仓惶地将卡取下,换了另一张卡。回家之后,把卡拿给果子做数据恢复,半天也没能恢复出来。于是,哈拉哈河、驼峰岭天池,S303,诺门罕……永久只能定格在记忆里了。换做以前,可能我已抓狂,这次虽然惋惜,却并不痛心。留不住的东西那么多,何况几张照片。
这个城市空了。
回到这个城市已有一段时间,蔓的父亲病重,急急地湖南怀化老家已有十天了,隔壁那栋楼18楼的灯,一直没有亮起来。八爪猫旅行去了,昨天才回来。毛毛一直忙着加班,已许久未见。忽然觉得,我生活的这个城市,没了他们,变得特别空。我每天上班下班,读书写字,画画听歌,喝茶拍照……我的生活好像很热闹,但我永恒寂寞。一夜与蔓蔓深夜在梅湖边散步,说到十几年来一个人在这个城市,工作,恋爱,分手,买房,却始终没有归属感,她的父母远在千里之外,我家虽不远,却也与父母聚少离多。我们都曾玩命般地付出青春,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三十回望,却不知自己想要什么,什么也没有得到,什么也没有失去。而远方的父母,已白发皤然。老狼在歌里唱,我失恋没处疗伤,我衣锦没处还乡,我是个北京人就生活在这战场……城市处处战场,我们早已失去故乡。
喝多了茶容易失眠,夜深了容易伤感。何况还是个烟花处处的七夕,好吧,这个七夕,我不是一个人,我是一头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