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歌仙兼定x女审 歌仙兼定 内番

月明星稀【歌仙兼定x女审】 歌仙兼定 内番
昨天第一天肝刀的感悟。答应说要讲讲和歌仙之间的事。

嗯,发生了很多事……

和歌仙之间也……

总之我现在完全不在意欧非亚这样的分级了。

我就是我,我的本丸就是我的本丸,是不一样的烟火【no

来我本丸者,皆宝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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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的时候,看见歌仙正坐在走廊。我连忙放缓了脚步,并拼命拿袖子把眼睛擦干,甚至转身想找另一条路走。

“还未就寝啊,主公。既然如此,不来坐坐吗?”

(被发现了……)

“……今夜,也是风雅之月呢。”

听到这样的请邀,再躲在柱子后面多少太失礼,我只好走到他身边,跪坐下来。

他竟是在夜里喝茶。纵使才刚遇到不久,我已经习惯了他种种名曰“风雅”的爱好。比如在这深春的夜里,面对着一院子的花以茶代酒。这样的闲情逸致,像我这样的家伙,没有享受的运气。

或者说,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情。心乱如麻的我揪着袖子,强迫着自己的视线别往他那里飘。可这没能延续我们之间的沉默。他伸手将另一个杯子翻过来,往里面倒了点茶,递给我。

“要来一点吗?主公。”

向来不太会拒绝人的我下意识地转过身接了茶杯,低头小声地道了谢。

摩挲着有他手掌温度的杯子,闻着茶与花混合的香气,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在脑海里闪现,有点接受不过来的我眼前又泛起白雾。

我是在凌晨成为审神者的。

选初始刀时,在歌仙兼定和加州清光之间犹豫不决了很久。

究竟该选哪把刀,也不知道战斗力怎么样。最后还是选了加州清光,只是觉得如果是他的话,能给我领回来安定。

(忠诚而努力的刀啊。)

初过流程的时候,给他手入时,非常担心。不过恢复得很快,就出征了。

为我带回了可爱的短刀们,级数也一直在上涨。清光是值得依赖的,我这么想着。

也和隔壁一起开新服的审神者聊天,发现她已经开始煅刀了。于是用自己记下的公式,也想赌赌手气。

第一次锻刀便是两小时半。那时的我是何等幸福和骄傲,便又马上用更多的材料又锻了一次——倾家荡产地赌了一次。

结果是一小时半。

整个本丸都寂静了下来。我忽然决定无论这个一小时半出的是谁,都一定要好好责备一番才是。

给其他刀手入后,我便派他们反复出征,并在迎来两把歌仙的时候,几乎不知说什么好地哭了出来……

(大概是心疼那些材料吧……)

这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我无端地厌起歌仙来,心烦意乱地拿太刀的料去锻——又是让我冷却材直接全部耗尽的一场一个半钟头。

(啊啊,一定是因为初始刀没选歌仙,所以被下了诅咒吧。)

迎来两小时半接来的太郎时,这么想着。

但毕竟是打刀,清光那么勤奋的话,歌仙也应该很有用。

让清光太郎和歌仙反复地出征,想要快点拯救濒危的本丸。盲目而冲动的我一直到看见太郎中伤着回来时,才连忙停了下来。想要为他手入的时候,才发现连材料都不够。

软弱地哭出来之时,迎来鸣狐的喜悦都被贪婪冲淡了。

想要更厉害的太刀,大太刀。想像其他审神者一样,第一天就有三日月和鹤丸。

或者,至少能快点攒够资源给太郎手入。

心急的我把这一切糟糕的情况,都无理地归咎给了歌仙的诅咒。

大概是自己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都很怕看到歌仙,因而躲着他。

没有来得及和他像和清光一样好好交流,更没有和他说过任何我跟清光还有太郎所诉说过的感谢与鼓励。

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是在补偿他的“诅咒”所带给我的损失,没有必要感激,是理所当然的。

仔细想想,这样的我真是卑劣极了。这种奇特的自卑让我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往离歌仙更远的方向挪了挪。

他没有看我,而是平视着院子里的山茶花。

白色的花朵在月光下闪着银光,是清冽的颜色。深春的风时暖时寒,我手里的茶却永远地凉了下去。

“太郎的手入……材料足够?”

歌仙轻轻地发问。太郎中伤的时候,就是因为冷却材不够而没办法手入。至于歌仙什么时候帮我带回了足够的冷却材,在长达四个小时的大太手入后,我自己都不太记得了。

只记得自己当时只是接过材料就直奔手入室,根本没有道谢。

事到如今再感谢的话,未免有点不合时宜。更何况是这样尴尬的,我和他独处的时刻。

“够……够的。手入已经结束了。”

“是吗。真是场漫长的手入啊,主公。辛苦了。”

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我心里漂浮起来,像发酸的气泡,焦灼着我的脑海。

知道自己对他做的一切,都不足以换来他任何温柔的话语。

(……至少,要道个谢……)

这么想着,我看向他,有点结巴地说:

“谢……谢谢你。”

蚊子般地喃喃道。

“嗯?”

他似乎没听清。这样的话,我又不好意思说得更大声,只好靠近他,又说了一遍。

“谢谢你帮我带回冷却材。”

歌仙微笑起来——是我在来本丸前选初始刀时,是我帮清光手入就偶尔让他当队长时看到的,非常包容的笑。

“此等职责,自然不在话下。”

直到这时,他才看到我蒙满泪水的眼睛。其实没什么好哭的了,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别的审神者的手气而委屈的脾气罢。

“主公莫不是还在为锻刀的事生气?”他眨眨眼,苦笑了一声,“不是太刀,我令主公失望了啊。风雅之刃难分贵贱,请别为此事沮丧啊。你若再因这种不雅致的烦恼而落泪的话,我可会倍感自责的。”

(这家伙会读心术吗!)

我有些慌张地坐直了身体。

“你……怎么……知……”

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话,还是被听到了。他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还是浅浅地笑着,没有回答我。倒是我为着那口误,无地自容地捂住脸。

那样的话语,无异就是在和他说“我确实讨厌你”、“比起你我确实更想要太刀”。

但我究竟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呢?

在现世的时候,我最讨厌的情况莫过于我父母指着别人家的孩子说,“你看看人家多优秀,再看看你!”

受着这种观念长大的我,如今对自己所拥有的东西,竟也苛刻起来。

总想要别人有的更好的,对自己有的却颇为漠视。

当年父母无心带给我的自尊的伤害,如今却被我拿去塞给了歌仙。

他并不差。和我本丸里其他的刀一样,是忠诚而强大的。只因为他不是“我最想要的”,我就这样贬低他——且把这样的偏见写在脸上般地给他看。

大概他刚到本丸就察觉到了我那明显的敌意。

可他还是那样温柔地问我要不要喝茶,为我出征。可我一次手入都没给他做过——哪怕短刀们,我都不忍心让他们在中伤时出征;我却让歌仙中伤着出了十次战场。

他一次也没和我抱怨过。他甚至没有不耐烦过。

无刀不忠。质疑起他的忠诚,怎么想都是自己的贪欲所导致。

理顺着思路,我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

(就算感觉很不好意思,也要好好澄清一下。)

“那个,歌仙,我并没有。”

他闭起眼睛,没有回话。我有些急了,放下茶杯,伸手推开搁在我们之间的托盘,伸胳膊抓住他的手,一下子向他倾了过去。这个举动吓了他一跳,连忙将平衡感糟糕透顶的我扶稳。

“啊,主公……”

“我没有讨厌过你。”

与其是在和他澄清,不如说我是在和那个贪婪而幼稚的自己宣告,

“从来没有过。我没有讨厌过任何刀。”

——我感到失望的,只是那个不懂珍惜而贪婪的自己。

“歌仙如果再感到自责的话,我就真的没办法好好当审神者了。”

——连自己所拥有的刀都无法好好爱着,有什么资格做审神者。

“我…很高兴…歌仙能来本丸。让你带伤出征那么多次,很抱歉……”

——努力而强大的他,帮了我那么多忙,我却极少和其他审神者夸赞他的成绩。

“……今天态度不好,因为发生了很多事……拜托了,不要放在心上。”

——就算是知道本丸的刀剑不会自己跑掉,我却还是着急得要哭了。

“对不起……”

——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传达这份迟到的心意,怎么样才能补偿自己因狂妄和无知而给他带来的伤害。

害怕他生气,害怕他伤心,害怕他对根本不值得他尊敬的我微笑。

害怕他离开。

这样的心情,原来从一开始就有。只是我一直不想承认,而放任着那个总想要太刀的自己将这些爱意给踹到阴暗的角落。

想让他知道我真正的想法,却又怕之前的过犯会阻扰。

不知所措的我抽咽起来。

回过神来之时,我离他近得能闻见他披肩上的花的芬芳——和着茶与墨的香气,还有血腥气。

他的手正放在我头上,轻轻抚摸着。

“……抱歉,我只是随口一说,未曾料到主公你竟如此看重。”

他释怀地笑了笑,低头看着我。他的声音头一次离我那么近。我的心跳加速起来。和清光还有太郎在一起时,我也有类似的激动。不过这次,却像是即将要重获自由的雀鸟在开笼前的兴奋。

“——主公你的话,何等令我安心。本以为你就要将我置之不理了啊。”

“怎么……!”

我狠狠地摇了摇头,下定决心地说:

“以后,二番队队长就是你的!”

一番队还是清光比较稳妥,毕竟他的级数最高。

大概是这样任性的我显得滑稽,他竟被逗笑了一般。

“啊呀,恐悦至极。”

彬彬有礼的话语中掺着几丝玩笑意味,我也忍不住眼角挂着泪地笑了起来。

“我会平等地爱自己本丸中的每一把刀的。”

这样和他许下誓言般地宣告了。他点点头。

“真是雄心壮志啊,主公。哪怕我曾见过的那些剑客,也都尽有自己所偏好的刀剑。”

他再次望向院子,平静地下着结论。

确实,谁不想要更厉害的,谁不想用太刀的料就真的锻出太刀来。

他和我都意识到了吧——无论我怎样努力克制自己的贪欲,让自己平等地去爱,也很难,很难控制自己不去奢求更好的大太刀和太刀。

“不过,纵观风雅历史,不难发现,无论刀剑如何,使用者才是最重要的。”

我像被点醒了一样,抬起头来。

确实,今天在战场上也看到了,一级的太刀战斗力没有十级的打刀强什么的。

无论什么刀剑,级别高了都是非常厉害的,就连短刀们在经过多次出征后,也都多少能独当一面了。

打刀也好,短刀也好,太刀也好,只要用心呵护和培养,都能成为令人艳羡的存在。

歌仙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成长得攻无不克吧。

这样想着,我安心下来。

这才是第一天,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会有不顺利的时候,也会有走运的时候。

将来也还会面对许多形形色色的刀,还会面对一个半钟头的地域,还会有两小时三小时甚至四小时的惊喜。

也还会有像现在这样闲暇的,与自己的刀剑将心比心的温柔的时刻。

仿佛感应到我的想法般,歌仙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和清光带薄茧的有力的手不同,是文人才会有的如水与木之骨。

微风把他的细语带到我耳边,像是唱和歌一般安然的语调:

“无论何时,来此居所之刃,皆为宝刀。”

——是的,这才是我的目标。能来到我本丸的刀们,都能在我的本丸中成长为最好的。

我默许地点点头,靠向他的肩膀,向屋檐上方望去。

想起还没给中伤他手入,有点歉意地提议道:

“那个,请让我为你手入吧?”

“可以吗?夜已深了,主公还是去就寝为好。”

“不……我不是很困。带伤的话,也没办法好好休息的吧……”

从未说出口的关心,如今终于可以很自然地传达给他了。

“是吗……那样的话,不胜感激。”

我点点头,和他一起站了起来。因为坐久了,在站直的那一刻有点头晕目眩,清醒来后反而觉得周围亮堂了很多。

(有人点灯了?)

正当我四下寻找光源时,歌仙拍拍我的肩膀,轻声唤道:

“主公,在去手入室之前,能否与我共赏此夜之风雅呢?”

顺着他的手,我抬起头。

云散去了,月光毫无保留地洒落下来,淌满了整个院子。在它的周围,是些许明暗不一的星辰。可能在辽阔的夜空中,它们只是尘埃般的存在——相比那些巨大的天体。但在我的视野中,它们已经足够亮、足够迷人而风雅了。

“今夜并非赏月的至佳之时……”

他有点遗憾地笑了笑。我摇摇头,牵住了他的袖子,告诉他:

“但足够令我惊叹而欢欣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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