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哪里安放?
浅及表层,殇于深处……-----题记1
如今,人们知道了许许多多的科学知识,出现了数不尽的学问。可究竟有多少人知道,有谁在这世界上的某处无端端地哭、无端端地笑、无端端地走、无端端地死。这是世界上最为严重的时刻。人们在表面上用无数实在的知识把自己装扮遮盖起来,仿佛自己已经衣冠楚楚,住有高楼。但实际上,在灵魂的顶上没有屋宇,雨水滴落在心头(忘了是哪位同类写的啦,)......-----题记2
忧郁的心呵,你为何不肯安息,是什么刺得你双脚流血地奔逃……你究竟期待着什么?(尼采)-----题记3
一颗平庸的灵魂,并无值得别人理解的内涵,因而也不会感受到真正的孤独。相反,一个人对于人生和世界有真正独特的感受,真正独创的思想,必定渴望理解,可是也必定不容易被理解,于是感到深深的孤独。最孤独的心灵,往往蕴藏着最热烈的爱。热爱人生,忘我地探索人生真谛,在真理的险峰上越攀越高,同伴越来越少。孤独是一颗值得理解的心灵寻求理解而不可得,它是悲剧性的。无聊是一颗空虚的心灵寻求消遣而不可得,它是喜剧性的。寂寞是寻求普通的人间温暖而不可得,它是中性的。然而,人们往往将它们混淆,甚至以无聊冒充孤独(忘记是哪一位同类写的啦)……-----题记4
历史是怎么回事?历史是一个人的悲欢;历史是一个人奋斗的悲欢;历史是一个人无奈的悲欢;历史是一个人无法完全表述的,隐于市、藏于世,经年后任由人评述的悲欢……年轮履过生命的轨迹,有的会了无痕迹,有的痕迹很深,深得可以让人痛,可以让人伏倒而慑人,经年后或成书、或成影、或成后世之人品谈探讨……看一个人本是虚无,看一本历史却真的是一个人.....-----题记5
任何纪念和写作都是一种提醒,让人想起被纪念和被写之物已成过去。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人的生命中一个完整的季节,足以使青年变中年,中年变老年。女人,活到三、四十岁,或多或少的都经历了一些事,或生离,或死别,或近在咫尺,或远隔天涯,于是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在旁人眼中看来无足轻重,于己却是翻天覆地的心事。平时日子一天天过,浑然不觉,现在一提醒,蓦然回首,那个风华正茂的年代已是遥远的记忆。----题记6
做女人,一定要学会爱惜自己,寂寞无妨,即使寂寞也一定要寂寞得美丽;忧郁亦可,纵然忧郁得凄美。无论何时,莫将自己的全部情绪交付与他人,须知人生存于这一人世间,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容易,没有谁可以担负起另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即使他或她有心承担,亦是无力担起。所以,痛,要自己背,苦需独自尝。人前,永远的阳光自信,笑颜飞扬,所有的脆弱,留下给爱自己的人一一展示。然而,最爱自己的终究只有自己吧。女人可以懵懵懂懂,可以没心没肺,可以毫无心机,却绝不能让自己的忧伤沦落到狼狈的地步,须知你所有伤口的展示,未见得能够搏回半分同情与怜悯,更何况,同情与怜悯真的是你需要的吗?----题记7
不是太早,就是太迟,有多少人能在人海中不错一步地遇见。千山万水地走,走过山与水,山是青青的山,山上有覆盖的积雪,没有被太阳晒融,也没有人来过。水是盈盈地绿,水中有谁?是心的投影,是打捞不起的逝水年华。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题记8
爱自己吧,不妨自私一些,不让任何人给你带来哪怕是一丁点的伤害,能够伤到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或许曾经真的痛,痛彻心扉,痛得蜷做一团,伏倒的姿势纵然疼痛也是壮观;或许曾经容颜憔悴,无心粉黛,惨白的面孔纵然凋落也是华美。可是有谁?有谁愿意回头一看,看你落寞的哭泣?或许暗夜中,也曾酒醉得一塌糊涂,但那只是一个人的寂寞,一个人的酒醉,待到朝阳再度晒满窗棂时,收拾起所有的残破,洗尽泪痕,给自己一个微笑,清晨的露水打湿鞋尖,而你,依旧是一个清新、灵动的女人,快乐而又自信,此时的女人,便是优雅,便是高贵,便是美丽。----题记9
要真正体验生命,你必须站在生命之上!为此要学会向高处攀登,为此要学会--俯视下方!(尼采)-----题记10
春节前,偶看电视台播放《悲情邓丽君》--《档案揭秘》,看《梦露之死揭秘》,看尼采《查拉斯图拉如是说》和《偶像的黄昏》、《快乐科学》,这是三个不同的人物,一个拥有天籁般绝妙的歌喉;一个拥有性感曼妙的身姿;一个拥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精妙论断的学者。不知为何,当时就写了一篇《邓丽君、梦露和尼采的生死纠结》,放在博客草稿箱,结果一改二改竟被删了,删了也许就不再属于我了---我倒坦然。
及至再看到《最衢州》报纸上大幅的周迅,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和身姿,联想到近期网页上看到的有关周迅情伤的报道,突然慨叹:我已在你伤害我的地方,用快乐把悲伤掩藏……
周迅:心在哪里安放?哪里又能托起她的天空,安放那颗足可让历史记住她的故事、她的表演、她的影视、她的过往、她的爱情的寓所,西方哲学家一再断言:“爱是安身立命之所!”我突然恐惧,恐惧是因为周迅是我的同乡,所以备多关注;恐惧是因为那份无法安放灵魂的心无所寄托时的苍凉和悲悯;恐惧无人承托得起她的那份光彩和荣耀的壳时,那会否突然颓然而去的惊悸……希望她一如自己的所说:坚强、坚韧!笑到最后!
邓丽君、梦露、尼采,这是三个不一样的人物,这是三个不同凡响的人物,这是三个很有才但最后死的时候都是那样地忧郁、孤独和凄凉。看《悲情邓丽君》--《档案揭秘》,看《梦露之死揭秘》,看尼采《查拉斯图拉如是说》、《偶像的黄昏》和《快乐科学》,我看到的是他们横溢的才华、孤独的声影、不被人理解的凄凉……
邓丽君(年仅42岁),1953年1月29日诞生于台湾省云林县褒忠乡田洋村,她亲切、成熟的形象,令她成为80年代华语乐坛和日本乐坛的天王巨星,成为众多歌迷心中的超级偶像,然而42年后的一天,这个用一生来歌唱爱情的天使,最终带着她的遗憾和执着步入天堂,她就是浑然天成,永远的绝唱—邓丽君。
回顾她的一生,通俗歌坛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象她那样能在如此长的时间里如影随形地陪伴如此多人的歌星。虽然她是首位登上美国纽约林肯中心、洛杉矶音乐中心的华人女歌手;虽然1986年她曾获选美国《时代杂志》世界七大女歌星,世界十大最受欢迎女歌星;虽然她1984,1985,1986连续三年蝉联日本有线大赏,创下三连冠记录,但是在这鲜花掌声荣誉、在这温文尔雅、亲切可人的背后,却铺陈着邓丽君鲜为人知的悲情和凄美,对爱情的向往,对时光的悲叹,对做平凡人的梦想,和做歌女的哀伤。
1995年5月8日下午,邓丽君在泰国清迈结束了她美丽而短暂的一生,临死前,她口中喊的是:“妈妈,妈妈.....”,一个歌手,在生命最美好的时光遽然离去,永远离开了喜爱她的人们。逝去在艺术和生命的顶峰,如一首柔美动人的旋律在高潮处嘎然而止,留给人们无尽的怀想之情。
什么细节让邓丽君的死因变得扑朔迷离?什么事情让邓丽君临走前都没能释怀?又是什么原因,让这个一生都执着追求爱情的女子,最终没能得到婚姻的眷顾?最后她和一个小她15岁的法国男友保罗开始一段姐弟恋,她极为宠爱他,一次性花费200万元给保罗购置摄影器材,但保罗给她拍摄的照片,揭秘中是这样说的:“她的脸上充满了忧郁,可是她的爱人就在她的身后,她在想什么呢?是什么让她如此忧郁?”
梦露(年仅36岁吧),在网页上寻找梦露的写真,每一份写真都带着纯真的笑意,似乎真的没看到真真切切的悲伤照片,在男人如群、掌声如雷、鲜花如潮中,她似乎真的应该满足了,满足于繁华的魅力、金钱的魅力,每一份感情她都全心投入,每一份感情她都认为值得她全心投入,然而她还是不能好好的入眠,她以为那个至高无上的美国总统终于可以安放她那颗爱的灵魂,但终究是儿戏一场,彻底把她玲珑之心碎得一干二净,留下一个梦给世人,留下一段属于梦露的历史任由世人品论。
梦露:“我希望在我变老的时候也不必整容,我必须对自己的面容保持忠实,有些时候我想,避免衰老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在年轻的时候就死去,但这样你就无法走完生命的历程,是这样吧?你永远不能了解完整的你。”;“我对金钱并不感兴趣,我只是想过得十分愉快。”;“有些人很不友善,如果我说我想成长一位女演员,他们就会审视我的身材,如果我说我想提高,学习提高演技,他们就会大笑不止,他们其实并不认为我会对自己的演艺事业态度认真。”;“我不理解为什么人们不能对彼此更加友善。”;“媒体评论我为1949年的挂历拍摄裸体照片,我的错误并没有什么,因为我急切地需要50美元将我的车子从典当行里赎回,我就拍摄了裸体照片。”;“我的名字受到曝光,我说‘天哪,有人犯了一个错误,但却受到关注’。我坐在那里对自己说‘记住,你不是一个明星。’然而我却在聚光灯下受到关注。”“我唯一关心的人就是那些在时代广场的大众,他们聚集在影院门口,在我进入的时候他们无法靠近,如果我化了淡妆,他们永远不会看我,因此我的浓妆是为了他们。”
尼采,一个大学教授,一个诗人,一个哲学家,一个孤独的漂泊者。他杀死了上帝,但他不是传说中的那个恶魔。他是一个真实的人。
谁没有听说过尼采呢?可是,在听说过他的人中间,有多少人读过他的著作呢?如果你不想再根据由来已久的误解去判断他,请打开他的书吧。你是一个热爱人生、带着泪和笑感受和思索着人生的人吗?你将被他的同样的热情和真诚所感动。你是一个美的追求者和鉴赏者吗?你将陶醉于他的文字之精美和风格之奇特。你仅仅是一个冷静的研究者?好吧,如果你在他身上探溯现代西方种种思潮的源头,至少你不会完全白下功夫。当弗洛伊德正在酝酿他的精神分析学的时候,他吃惊地发现,尼采早已道出了他的基本思想。
当我重读尼采那些流传到中国的译本,看着、读着那么涩读、难懂的译文,我常常会忍不住自问:这是他原稿的意思吗?也许不是,也许是。也许不是,才有了后人的评说、加注;也许是,才知晓再伟大的人都有痛,难言的、可言的痛,总希望自己的痛能给别人带来启示、启发,激起别人生存、生活的希望。我不想去解读尼采,更多的是我的才力、能力、思维、见解、阅历都不可能达到那种环境的架构、阅历的深沉。
但是,我看到一个偶像,这个害怕孤独、悲叹孤独的人,同时又向往孤独,需要孤独。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巨大差距迫使我孤独”(《尼采全集》第12卷第325页);他感到,在人群中比独自一人更加孤独。(参看《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归家》)。他不肯降格以求,宁愿走到沙漠里与猛兽一起忍受焦渴,不愿与肮脏的赶骆驼人同坐在水槽边。(参看《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贱氓》。《尼采全集》第6卷第140页)。他把孤独当作自己的家,并且说:“我需要孤独,就是说我需要恢复,需要回到我自己,回到自由的、轻扬的、爽朗的空气之呼吸……我的一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就是一曲孤独之颂歌,或者更明白地说,一曲纯净之颂歌。”(《尼采选集》,第2卷,第413页)。
哪一个心灵正常的人,不需要来自同类的爱和理解呢?然而,哪一个真正独立的思想家,不曾体会过孤独的滋味呢?他期待于后人的也只是爱和理解--他生前最渴望也最欠缺的两样东西。当尼采认清,孤独乃是真正的思想家的命运,他就甘于孤独,并且爱自己的命运了。在既自愿又被迫的孤独中,在无家可归的漂泊中,靠着微薄的教员退休金,尼采度过了他生命中最丰产的十年。
尼采并非一个生性孤僻的人,年复一年的孤独的漂流也并非一件浪漫的乐事。在难以忍受的孤寂中,尼采一次次发出绝望的悲叹:“我期待一个人,我寻找一个人,我找到的始终是我自己,而我不再期待我自己了!”“现在再没有人爱我了,我如何还能爱这生命!”(《尼采全集》第12卷第324页)。“向我传来的友好的声音如此之少。如今我孤单极了,不可思议的孤单……成年累月没有振奋人心的事,没有一丝人间气息,没有一丁点儿爱。”(尼采致希德里茨,1888年2月12日。转引自雅斯贝尔斯:《尼采导论》第91页)。在给妹妹的信中,他情不自禁地谈到“那种突然疯狂的时刻,寂寞的人想要拥抱随便哪个人!”(尼采致福尔斯特-尼采,1886年7月8日。转引自雅斯贝尔斯:《尼采导论》,第84页)。
友谊,尼采是多么渴望友谊啊。“你神圣的,友谊!我的最高希望的第一缕晨曦……”(《尼采全集》,第8卷,第345页)。尼采太挑剔了,世上不乏友谊、爱和事业,但不是他要的那一种,他的精神仍然感到饥饿。这样的人,必须自己来为自己创造精神的食物。
倘若不是因为精神失常,孤独的漂泊生涯会延续到他生命的终结。1889年以后,他的神智始终处于麻痹状态,只是在母亲和妹妹的护理下苟延无用的生命。他于1900年8月25日在魏玛去世,而他的生命在1889年实际上已经结束了。尼采至死未婚……
用尼采的一句诗终结此文吧!尼采在一首诗中写道:“谁终将声震人间,必长久深自缄默;谁终将点燃闪电,必长久如云漂泊。”
【后记】1、突然之间,当生死,当活着的人和已经离开人世的人如简洁的素描陈列在我面前,我惊悸于自己内心无可名状的冷;2、突然之间,很敬仰中国那个首创“皮影戏”的人。我惊恐地看到一幅影像,其实每个人都犹如一张张皮影在移动,声音、行动都在受着别人的指挥,你身不由己......3、突然之间,我似乎明白了蒲松龄老先生为何写那些鬼故事,而唯独《画皮》最慑人......(衢州市工商局何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