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高尔基的《在人间》,其中,这俄罗斯人的名字,实在是令人受不了了。
书中,俄罗斯人有好几种叫人的方法,准确地说,在这本书中,有4种:正名、昵称、小名、种族。
我挨个来说一说:正名大家应当都知道,也就是说,像我们中国人的某某某。照欧美人士的称法,名和姓分开来说,比如说把A·B单说A或单说B。昵称和小名在俄罗斯名字中,有好多个,甚至有5、6个,搞也搞不清。再说说照种族说的,在书中,说到了茨冈人和哥萨克,都是说的种族。
就说说主人公罢,正名叫佩什科夫·列克谢·阿廖沙(还不全,应该还有一个“马克西姆”,但我实在不知道把它安置在哪儿了)。别人叫他:马克西姆、列克谢、阿廖沙、阿列克谢、廖尼亚、阿廖什卡……一大堆名字和称呼,实在是搞不清楚。
在中国,这么多的称法从未见过。倘若在中国,比如说一个人叫张青青,我们只会叫他张青青,或是青青,其余肯定不会多叫。中国人的小名,也只有父母才会叫,别人根本不知道。中国古代的那种以字、以号、以官阶、以籍贯的称呼方法,在中国早已辍之不用了。
这就是差别,俄罗斯文化与中国文化的差别。
像我这种静不下心来慢慢研究的人,怎会搞得清楚,谁是谁,谁是谁。弄到后来,我还是没搞清楚一些事情。我至今回看了一些东西,才弄清楚,原来那个伊万,就是小茨冈人……
我想了一下。这是俄罗斯人的习惯,他们爱这么做,俄罗斯人听得懂,但是别的国家的人不大明白。也就造成了不少的误解:我就把书中的伊万和小茨冈人当成了两个人了。或许是因为,俄罗斯人的昵称和小名与正名是连在一起的。比如说,你起了一个正名,就相应地有个小名和昵称。
唉,想我这种读者,在书上写得这么复杂,其实也没什么必要。对于读者所需要的,是一种简单明了的感觉。读书,是要思考的,我们所要思考的,只是说一种社会学和哲学上的,而不是说在那儿乱搅和名字——这人是这人,那人是那人。
看到后来,我也只能崩溃了!书也看不下去了,脑袋直发胀,实质上明明只有两三个人的,被我以为是十几个人。一会儿一种说法,一会儿一种说法……
想必,很多人,看了这部书,也是如此的罢。
转而一想,这也是人家俄罗斯人的习惯呀!我们怎能随便说改,就改啊!这种习惯也没什么不对的呀。——说一句很俗的话,人家爱这样,就这样罢。我们也管不着,没法管。就像别人的国家,管我们国家的政事一样,谁会舒服呢?如今,美国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去管伊拉克,去管利比亚,结果,别人国家的百姓会同意吗?别人家的百姓会舒服吗?一样的道理。
啊,还是收收了,不说了。这种东西,实质上,这也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