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铁道游击队》中芳林嫂的三个原型 老电影铁道游击队

电影《铁道游击队》中芳林嫂的三个原型 老电影铁道游击队

在电影《铁道游击队》中,秦怡饰演的芳林嫂勇敢而美丽,那么,生活中芳林嫂是何种形象呢?据作者刘知侠说,芳林嫂他是根据三个铁骨铮铮的女英雄合成的。
来枣庄之前,我在青岛读了作家刘知侠生前一篇文章,名字叫做《我和鲁南铁道队》。文中说:他的“芳林嫂”是综合三位女英雄的事迹写成的。

到了枣庄,三位女英雄却都已去世。可是王志胜的独生子王金国却有满肚子芳林嫂的故事。都是非常感人的。

郝贞

在1993年10月的一次电视文艺晚会上,著名演员秦怡以芳林嫂的身份说:“当初我投向敌人一颗忘了拉弦的手榴弹,至今想起来,还后悔不已。”她讲到这里,看到那部电影的人都不觉忆起芳林嫂那个有趣的镜头。

其实,这个小情节,在历史上是实有其事的。它就发生在我要写的第一位“芳林嫂”身上,这位“芳林嫂”叫郝贞。

那是1941年12月的一天下午,铁道游击队大队长洪振海带着曹德清、李云生等5名队员在六炉店一带活动,不巧碰上日军特务队长松尾等4名特务化装到六炉店侦察。洪大队长发现敌人以后,刚要冲过去敌人却先朝他开了枪,他机灵地躲过子弹,立即带领5名队员转入胡同里,进行隐蔽观察,接着又用分散包围的战术,活捉了苏克辛等两名特务,其余的特务却随松尾弃枪逃跑了。当敌人跑到村头时,正遇上放哨的女交通员郝贞。她看到敌人从她身边跑过后,一时束手无策,追赶过来的洪大队长对她喊道:“时大嫂,快扔手榴弹!”她急急忙忙掏出手榴弹甩了出去,因为忘了拉弦,手榴弱没有爆炸,结果使松尾和那个特务当了漏网之鱼。郝贞望着敌人逃跑的背影,跺脚不迭。

郝贞,1916年,出生在山东省峄县常庄乡六炉店一户贫苦渔民家庭。其父郝尚田一生捕鱼,生养了5个女儿,她排行老二。郝贞自幼勤劳能干,经常随父母和姐妹在微山湖里捕鱼捉虾。由于小时没有裹脚,所以船上的辛苦劳作,使她的脚越长越大。18岁那年,经人介绍,她同临城三街的铁路工人时福友结为夫妻。当地人一见她的大脚,干脆就忽略她的原名,而一律称她为时大脚。她的丈夫时福友为人忠厚老实,两人婚后生下一男一女,日子虽然清贫,但两人过得恩爱平静。

1938年3月17日,临城失陷,时福友被鬼子抓到兵营做饭。1940年,临城日军多次遭到鲁南铁道游击队的袭击,损失惨重。这一年的9月,敌人怀疑时福友私通八路,于是把他活活用刺刀捅死。

郝贞咬碎了牙,发誓有朝一日要和鬼子拼,为丈夫报仇。为躲避敌人的迫害,她携带着两个年幼的儿女,回到六炉店的娘家生活。这年10月,鲁南铁道游击队由枣庄转移到津浦铁路西的六炉店。大队长洪振海非常同情时大嫂的不幸遭遇,经常给她一些粮食物品救济她的生活。有一天,郝贞终于发现了洪振海他们的身份,她坚决地向亲人表了态,她对老洪说:“兄弟,你们早该跟大嫂说明白,大嫂我找你们多时了,从今日起我就是游击队的人了。有啥事,吩咐就是了,我也要为咱中国效上一份力。为我家死去的人报仇!”从此郝贞的家成了铁道游击队的家,她本人则是游击队的交通员。她把孩子交给了年迈的母亲,对他们说:“孩子,别怪做娘的心狠,是鬼子太狠了,我去给你们的父亲报仇,鬼子不走,你们将来也没有好日子过!”她冒着生活危险,以到城里卖煎饼为掩护,把宣传品夹在剪饼里,巧妙躲过日伪军岗哨和巡逻兵的搜查,在临城各处张贴。她积极为游击队站岗、放哨、洗衣、做饭侦察敌情,她通过关系搜集敌人的情报,使铁道游击队和其他抗日武装多次转危为安。

由于叛徒的出卖,郝贞曾两次被敌人抓捕,审讯室里,她表现了一个中华妇女宁死不屈的气节,她拍着胸脯向敌人大喊:“不错,一切都是老娘干的,游击队的一切老娘也都知道,但是,老娘就是不告诉你们!”她受尽了酷刑,可她始终守口如瓶。后来经铁道游击队和地下党的营救,她两次都逃出了敌人的魔掌。

枣庄人,以郝贞为荣,“我们的时大脚够样!”当年在街头巷尾常常能听到这样的议论。

解放战争时期,郝贞在中共临城县地方党组织的领导下,积极参加支前工作,带领家乡一带的妇女为前线的部队磨面、碾米、做军鞋、救护伤病员,工作非常出色,多次受到上级领导表扬几嘉奖。

全国解放后,郝贞一直在家务农。因战争年代遭到敌人的酷刑,身体多次受伤,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枣庄市人民政府给予了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享受着革命老人的一切优厚照顾,特别是电影《铁道游击队》上映后,她作为芳林嫂的原型之一,受到人们更高的礼遇,经常应邀为广大青少年讲当年的战斗故事。

“文化大革命”年间,郝贞受到极左路线的摧残。“文革”后彻底平反,恢复了原有的名誉和待遇。1981年4月,因病逝世。

大 老殷

电影里的芳林嫂经常挎个油条筐沿街叫卖,为游击队充当耳目侦探。这个造型,取材于另一个女英雄,她叫大老殷。

大老殷,娘家本姓黄,可因为婆家姓殷,所以,在铁道游击队里,战士们都称她为大老殷。当时,她已年近40,貌不出众,所以,她以卖油条为职业做掩护,往来于鬼子汉奸的眼皮底下,敌人不注意她,更不怀疑她。她的性格又十分爽朗,爱开玩笑,往往一两油条就把小汉奸们“交”下了,这些家伙们甚至把她当成了“朋友”,她呢,外表嘻嘻哈哈,心里却把一切要了解的记得清清楚楚。一旦遇到危险,往往一个哈哈两个笑就可以化险为夷。她的地下工作开展得比谁都轻松、自如。

铁道游击队中有两个队员,一个叫李士安,一个叫张开胜,经不住敌人的威逼利诱,投敌叛变了。内线人将这一消息通给了彭楼村的老交通员秦明道。老秦正想进城摸清情况,以便配合游击队除掉这两个败类。大老殷劝道:“不行。这几天,这两个特务画龙点睛在城里到处抓铁道游击队员,以便向日本特务队长松尾邀功请赏呢。他们原先就认识你,你去哪行啊?还是我去吧!”

次日清晨,大老殷挎着满一篮子油条、麻花,急速向城里走去。在临城车站南头,两个鬼子哨兵拦住她的去路。可是,一见大老殷像个老妈子,浑身散发着汗臭、油气,就捂着鼻子,摆摆手放行了。大老殷来到车站,在附近转了几转,叫卖几声,正要转身走,突然发现4个便衣特务从日华客栈抓出两个人来,后面跟着的正是叛徒李士安。

车站上的人都围过去看热闹,不知是谁小声说了句:“秦老头被抓起来了!”大老殷听了,心里不由得一怔,跑上前去一看,发现被抓的并不是老秦,便又放下心来。这时另一个叛徒张开胜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对李士安说:“闹了半天,你不认识那秦老头呀;你抓的根本不是他!”“他娘的,不是也带走!”李士安红头涨脸地说。

李士安押着人走后,张开胜朝大老殷凑了过来,“大老殷,今天带的是什么好玩艺儿?”

大老殷听了,强压住心头的愤恨,耐着性子应酬道:“咱的玩艺儿再好,张大官人也不能稀罕呀!”

张开胜对大老殷的嬉笑怒骂似乎很习惯,并不怎么介意,他低着声音对大老殷说:“你要是能帮我逮着洪振海和秦明道,那你就用不着卖你这臭油条了。”

“真的?这是皇军的意思吗?”“当然。”“那好哇,洪振海不是在城里吗?我刚才还看见他穿着一件破棉袄,戴着破毡帽在街上走呢。”“在哪条街上?你看准了吗?”“那还会错?看准了,就是东边那条街。”说着,大老殷还抬起手,向东边指了指。

这个叛徒听到这里,汗就下来了。虽然他的皇军悬的赏格很诱人,可是,他知道,洪振海要是真在城里,他可就危险了。姓洪的可不是好惹的,神出鬼没,说不准正在哪条巷口等他呢,弄不了,脑袋就要没呀!为验证大老殷的话,他问一句:“他们不是都被皇军吓得躲到山里去了吗?”大老殷明白了他的慌张心理,就进一步吓唬他说:“听街上的人讲,他们能干的都没走,说是留下来锄奸。不过,好像秦老头跟着走了,他怕你们抓他!”

张开胜听到这里,脸吓白了,脑子不知怎的,一个劲儿地出现洪振海黑乎乎的枪口,好像自己马上就要被锄掉一样,结结巴巴地对大老殷说:“那我,我,我走了!”说罢,一溜烟消失了。大老殷冲他的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然后,挎着篮子向秦明道的住处走去。

又有一次,大老殷接受了到城里散发传单的任务。

那是一个早春的清晨,天刚蒙蒙亮,大老殷就起床了。她把两卷传单藏在油条篮子的底下,又把油条、麻花装满篮子,然后,挎起篮子直奔临城。

她走到车站南头检查口,一看,心里不由得猛烈地跳了起来。敌人今天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紧,不但搜身,而且,连行人带的东西,都一概彻底翻检一遍,今天的检查口,怕是连只蚊子都飞不过去。大老殷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篮子。这个篮子不同寻常,是专门编成双层的,传单就放在两层柳条的中间,柳条编得很密,加之,日积月累地往上蹭油,黑乎乎,油腻腻的,里面的传单,根本看不清。大老殷看到这里,心时镇定了许多。

检查到她了,上来两个鬼子叫她把油条、麻花统统拿出来。她假装犹豫了一下,就在地上铺上一块盖篮子的布,故意慢腾腾地向外拿油条,一根一根地,当还剩最后一层时,鬼子不耐烦地飞起一脚把篮子踢出10多步之外。大老殷在捡篮子的时候,趁敌人不注意,迅速把传单抽出来,塞进棉袄后襟大布兜里,快步走进城里。从潘家大楼、老盐店、和济堂到右门外、水楼子,这些地方都留下了她撒的传单。

敌人终于注意大老殷了,有一天,她被抓了起来。查来查去鬼子没查出什么,又把她放了出来。

1942年3月,八区区长殷华平背叛革命,卖身投靠临城日本宪兵队。铁道游击队中队长田广瑞也随之叛变。他们俩受日本鬼子的指派,带领一批汉奸走狗,在微山湖一带搜寻游击队的踪影。在山里整训的游击队派人来找秦明道,命他密切注意殷华平和田广瑞的活动,并保证游击队在水上的交通安全,随时与上级组织联系。秦明道接受任务后,就派大老殷进城侦察敌人的情况,然后,把得到的情报送到山里。

大老殷完成任务后,刚要往回走,迎面碰上了张开胜,这家伙一挥手,四五个特务“刷”地把大老殷围了起来。大老殷知道这次逃不出去了,但仍不慌不忙地对张开胜笑呵呵地说:“张大官人,有什么事吗?”“大老殷,这回老子可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了!今天看你往哪里跑,来人!把这老婆子给我带回去!”

大老殷被五花大绑地带到了鬼子特务队长松尾的队部。

张开胜以为松尾会立即给他赏金,不料,松尾劈头给他一个大嘴巴,并把他臭骂一顿。叛徒没趣地离开了队部,跑一边生气去了。

这边,松尾极热情地给大老殷松绑,然后,用夹生的中国话说:“八路的完蛋了,不行了,都叫我赶到沟里去了。你的不要怕,跟你的,没什么关系,只要你讲出交通站的人,讲出他们在哪里,不但过去的事不算,而且,还有大大的功劳!”大老殷一声没吭,松尾把这些话一连重复几遍,她只当没听见。松尾的性子终于耐不住了,他暴跳如雷,命人把大老殷扔进一间又黑又潮的屋子里,一连三天不给水,不给饭。第四天,松尾又把她带进审讯室。“交通站的人员名单、联络地点、联络方法,统统地讲出来,快快的!”松尾凶恶地逼视着面前的大老殷。

大老殷不在意地瞥了瞥那两束射出来的凶光,无声地笑了笑,没言语,山石一样立在那里。

“腾”的一声,松尾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咆哮了一阵,“你们的,把她的衣服统统地剥下来,快快!”几个打手冲过来,把大老殷踢倒,撕光她的衣服。“畜生!野兽!你们这些伤天害理的东西!你们这样对待一个中国妇女,真是没有人性!你们没有母亲、没有姐妹吗?我就是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把我杀死、剐死吧!”大老殷破口大骂。松尾无奈,又把大老殷投进牢里。她在这里被关押了多日,敌人水米不给。大老殷没有屈服,她把一件破袄的棉花全部都吃光了,她鼓励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争取逃出去,继续和敌人斗争。有一天,敌人决定杀掉她。他们把大老殷押到城东门外,把她绑在一棵槐树上,然后,放出一条大狼狗,赶它向大老殷扑去,大老殷在牢房里关押了半个多月,期间没有放过一次风,身上的各种气味经风一次,十分难闻,狼狗扑了5次,都不愿下口。几个鬼子见皮包骨的大老殷已经奄奄一息,不用狼狗去咬,也要完了,就狠狠地踢几脚,领着狼狗回去了。

鬼子走后,乡亲们把半死的大老殷救出来,送到古井村她的娘家。她在娘家将养了许久,恢复了健康之后她又挎起那个油条篮子,在城乡之间往来奔走,直到抗战胜利,直到全国解放。

刘桂清

关于刘桂清,王金国、王金刚一下子讲出了好几个动人的故事。1942年底,铁道游击队短枪分队准备到临城执行任务,中队长企图枪杀大队的政治协理员赵宝凯,然后叛变投敌。刘桂清得知后,机智地将赵宝凯保护起来。并不顾天黑路远,颠着一双缠裹过的小脚,连夜跑到上级那里汇报情况,使游击组织免遭一次损失。1942年,沛滕边办事处主任王墨山遭到鬼子追捕,王主任逃到刘桂清家里,敌人尾随而至,挨家挨户搜查。刘桂清把他扣在了水缸里,敌人进来翻箱倒柜地折腾了一阵子,没发现什么破绽,又到邻家搜查去了。同年,沛滕边县大队长钟勇负伤被困在西万村,刘桂清把他背到安全地方藏起来,天天给他送饭送药,一直照料到伤愈归队。

1944年某月的一天,刘桂清得知日本特务队企图偷袭铁道游击队的情报,她就靠着一双小脚,跑到铁道游击队队部,大队领导立即率队转移,并于当夜迂回到特务队回来的必经之路打了一个漂亮的伏击战。

刘桂清曾于1941年5月和1942年7月两次被捕,皮鞭、老虎凳、烙铁、辣椒水,都没有征服她,甚至骨头被打断,她也没有讲一句敌人想听的话。解放战争中,积极参加支前运动,不仅如此,还把身边仅有的一双儿女送到部队,送到前线,参加埋葬蒋家王朝的伟大战斗中。

“文化大革命”年间,老战友王志胜遭到造反派的追杀,走投无路之时跑到刘桂清家。她对王志胜说:“你哪儿也不用去了,就在我这里,保证不会出问题。你不是每天三顿饭都要喝酒吗?我砸锅卖铁也保证你!”不久,一个战斗班围住了她的院子,刘桂清就把王志胜藏到隔壁大女儿的屋里,忙完之后,她沉着地走出屋,略施小计就把那些人打发走。也是老战友、《铁道游击队》的作者刘知侠,从造反派们囚禁他的三楼囚室里跳下,跑到刘桂清家。她照样收留,对刘知侠说:“大兄弟,你在二嫂我这里住下就行了,保你没事!”从此,一边为刘知侠治摔伤,一边不断地应付造反派的侵扰。“文化大革命”后,刘知侠写了一篇中篇纪实小说《芳林嫂》,描写她在10年浩劫中英勇斗争的故事,以示纪念。

翻开史料,关于刘桂清这样记载:“刘桂清1899年出生于微山湖西岸的江苏沛县大屯乡待楼村一个贫苦农民家里。18岁与刘庙村刘应奎结为夫妻,乡里人称她为‘刘二嫂’。1938年,受铁道游击队影响,在地方党组织的启发教育下,走上革命道路。历经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并在这些严酷的斗争中表现得英勇顽强,不屈不饶,为革命的胜利做出了重大贡献。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担任济南市槐荫区政协委员,兢兢业业为党为人民工作。1985年12月,在撰写回忆录时,不幸患脑溢血,病逝于济南,终年86岁……”

人们把她的骨灰埋在济南的英雄山上。“芳林嫂就睡在上面!”济南人常常指着英雄山,对外地旅游者这样介绍……(摘自博主《寻找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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