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创作需要生活基础,虽然挺韩的经常说“作品是虚构的你怎么能当现实看”,“吴承恩去过西天取经么?”无非是想割断作者和作品之间的联系,否定韩寒作品有代笔。实际上,任何作家都不会认同,韩仁均也不例外,否则他不会两次通过书面形式来编造韩寒根据自身实际求医经历写《求医》。
小说创作确实需要虚构,要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神话小说、科幻小说也是一样要符合生活的,虚幻的段子可以发挥想象,但是仍然有很多内容要参考现实生活,例如天宫,要根据人间的皇宫来虚构,腾云驾雾总得有云的原型吧。
《1988》里面有大量的失足妇女生活,描写很生动。关于小说的生活基础,在2012年1月《我写下的这些都可以成为呈堂证供》里韩寒是这样说的:“而我事实上连一个人到上海市以外的机会都还没有,所以都是靠想象力在创作,必然显得幼稚一些。文艺作品是不能用理科标准来要求的。”
这段话肯定是假的,因为虚构不可能完全依靠想象力的,这是鬼话,但从老韩嘱咐小韩100元小费这事情上看,韩寒确实是很少或者没去过这些场合的,没有这方面的生活。
韩寒主观上不承认生活,客观上没有生活。谁有这方面的生活呢?这不得不又提到周云蓬了。
根据周云蓬的《歌者夜行》记述,1997年-1998年,周云蓬去过长沙,三峡,长沙,株洲,昆明,最后逃票回了北京。
先说株洲,周云蓬“在酒吧干了一段,又去株洲夜总会,暗无天日那种夜总会里干了三个月。白天把窗户都盖得严严的,还有二十多个小姐在里面,然后晚上跳艳舞的,翻跟斗的。夜总会就是那样,天天看那些节目挺反胃。”这些女子和周云蓬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讲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呢?
在解析《1988》时,第一女主角娜娜提到过宜春那个“小县城”,宜春到株洲的距离只有150公里,周云蓬1997年在株洲时,老的宜春县还叫宜春,直到2000年才改为袁州区,划归宜春市管辖。
《1988》里关于重庆还是四川的说法,我原来认为是作品写于1997年6月份之前的证据,但是这有偏差,因为周云蓬直到2008年在《歌者夜行》里面还把奉节习惯地说成是四川的小县城——“奉节那个小城我特别喜欢,典型的四川的小县城”,这是由于周云蓬对地理知识的缺失造成的,所以才会有《1988》里关于重庆没有直辖的情节表述。
《1988》里面有描述江水流经宜昌武汉的段子,这是游三峡在宜昌上游时的情景。
这就是周云蓬《1988》的生活,周云蓬1997年南巡“见闻”是创作《1988》明线重要的生活基础,只不过增加了一辆车,再把株洲虚构到安徽省境内的某个小城市。
韩寒是不会说话的孩子,周云蓬是沉默如迷的孩子,《1988》是周云蓬的孩子,周云蓬就是韩寒小说《1988》的代笔人。
周云蓬是《1988》代笔人的补证云集:
1997年周云蓬的经历已经可以确定《1988》代笔人就是周云蓬,但不是很了解《1988》作品的人还是不太相信。现根据网络上的信息,找到一些情节等情况和周云蓬的关系补证如下,红色部分是周云蓬的言行、作品、语录等。
一:火车和绿皮火车
《1988》多次出现火车,特别出现过两次绿皮火车,还有一次“绿色的火车”。
周云蓬失明前经常坐火车到处求医,甚至做梦都是火车,“火车”和“绿皮火车”已经深入周云蓬的个人意识,并不自觉的应用出来。周云蓬著有作品《绿皮火车》。这也是发现周云蓬是代笔人的线索。
二:数火车
《1988》“一列火车从百米外的铁轨上经过,我数着一共有二十三节。数火车是多么消磨时间的方式,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办法验算。但是何妨呢,恼人的时间在这一刻没有痛苦地过去了,而且全神贯注。楼下的儿童也和我一样在数火车,最后一节火车过去后,他转身对他的父亲说,爸爸,是二十四节。”
《绿皮火车》《2011喧哗与骚动》(72页)“年根儿岁末,要坐在路边想想,想不出啥,就放任自己做几天老家的傻子,看火车呼啸向前,一二三数飞驰过的车厢,铁轨震动传向远方,日子何时安静如枕木?”
三:和女大学生谈恋爱
《1988》里面有个孟孟,是陆子野工作后第一个女朋友,艺术学院的大一女学生。因为潜规则男选择离开。
周云蓬2001年4月前也和女大学生谈恋爱。2000年底东方时空播出他们的故事后被女方家长阻拦,周云蓬无奈放弃并远走西藏。“当然对于我来说最惊心动魄的恋爱,就是2000年的那场。这个说过了。时间最长,感情也最激烈。”
四:风月场所的生活体验
《1988》里关于风尘女子的生活描写很吸引人,作者应该很有“生活”。
周云蓬1997年曾经在湖南株洲一个夜总会里工作了三个月,白天晚上都在里面。《1988》里面的娜娜说过宜春是个小县城,老宜春在2000年变更为宜春市的袁州区,1997年说宜春是个小县城是可信的。而宜春和株洲仅150公里。
五:不会开车
《1988》里面有很多关于开车的描写,但是都有一些问题,例如路况不好汽车加档的描写,说明作者不会开车。这和韩寒的身份非常不符合,而作为一个非常喜欢车的作者来说,一直不会真开车是很奇怪的。
从《飞驰》开始十几年还没有学会真的开车,周云蓬的嫌疑很大。
六:哥哥的书单
《1988》里一个情节是关于丁丁哥哥大学第一个寒假回家,丁丁说他的书单有四页纸。
“在胡同里住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有个小伙子,考了七八年的美院没考上,他喜欢哲学,那是八六、八七年吧,天天在路灯底下讨论斯宾诺莎。他给我开了一个书单:把这些书买回来,看一遍,你就“行”了。我一看,全是灵魂论什么的。”
七:偶遇情节
《1988》描写了陆子野和娜娜偶遇后的遭遇。
周云蓬接受《南方人物周刊》访问:“昆德拉有本书叫《生活在别处》,那部小说中某个片段描写一个人喜欢到火车站随意蹦上一辆车,不管去哪儿,然后又随便找个站下,喜欢在一个站遇到一个陌生人的感觉。……我真正理解和体会到这种快乐,我明白这种快乐中也包含了几分辛酸和痛苦。”
八:长江和重庆
《1988》“我想起我在重庆的生活。离开了孟孟以后,我直接去了重庆。因为我要重新离开一个城市。到了重庆,我又找了一家报纸工作。那个时候四川的报业还算不错,我觉得手脚也能更加自由一点。”认为重庆还是四川管辖。
周云蓬1997年游过三峡,在《歌者夜行》里面说“奉节那个小城我特别喜欢,典型的四川的小县城。”奉节是属于重庆的,在2008年周云蓬还认为重庆是四川管辖的。而《1988》中娜娜失踪前有一段关于长江的描写,就是三峡游的感受。
九:校办工厂
《1988》:在旗杆上的我又挪了挪屁股,于是我看到了那一家校办厂。
周云蓬的父亲是校办工厂的厂长。
十:收听敌台
《1988》里有收听敌台的情节。
周云蓬:“晚上听收音机短波,有个节目叫澳洲之声,九点到九点半是个点播节目,主要放刘文正、邓丽君,一般都是:马来西亚的刘小姐,点给印尼的某某某,为他点播一首:《何日君再来》。”“我小时候特别渴望有一个短波的收音机,因为那个时候想听敌台,听流行歌曲,没有好的磁带,只能听邓丽君、罗大佑的歌,所以很渴望有一台收音机”
十一:录音笔
《1988》里,娜娜离开陆子野前把录音笔放在车上。
“在旅途中我用zoom数码录音器收集各种新鲜的声音,流水声、念经声啊、集市声都搜集,比如西藏的鸟叫声,和北京的不一样。”西藏的牦牛铃铛声,闷雷般的雅鲁藏布江大拐弯处涛声,都成为靠听觉感知世界的周云蓬的滋养。
十二:排比句
《1988》酒店的女服务员提到了排比句。
“讲演就是成语多一点,加一点抑扬顿挫,还有排比!严重崇拜排比句。”
十三:相对大小
《1988》:“在我小学的时候,有一个儿童乐园,那时候我觉得它好大。一直到第一次同学聚会的时候,班级里最发达的同学站在六楼,看着儿童乐园,对我说,你看,我小的时候觉得好大,现在一看,这个还没有我们家的院子大。小时候就是容易满足。我在边上附和道,是那时候你人小,现在你人大了,参照物不一样了。我小的时候在乡下,有一个车站,小时候走过去觉得好远,至少要走半个小时,后来我回了一次老家,没几步就走到了。那是因为我们现在的步伐大了。”
《绿皮火车》之《世界尽头是北京》(106页):她扒着门一看大吃一惊:“怎么校园变得这么小?”我很禅宗地向她解释:“校园依旧,是你的心变大了。”
……
这么多关联证据,能说明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