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汉武妖娆》外篇《匪风》,恶灵退散 恶灵退散图片

《未央•丹心照》(《汉武妖娆》)狗尾续貂裘外篇,也可以说是丹心的另一结局!!!这个结局时间虽然与正文结局有一脉相承的关系,但,这个结局在我心目中是附加的,是和正文结局脱离的,是添头,正文结局才是王道,这个是狗尾巴,是鸡肋!!!我是亲妈,官方结局是正文的HE结局!!!这篇外篇是BE,绝逼BE,所以,满意正文结局的读者们千万不要看,不要手贱去点!!!这是写给那些说我给小卫安排“假死”这一狗血结局的读者看的。我承认安排卫青假死不厚道,出版稿前一稿是未挑明的,挑明纯粹是听从出版建议让逻辑上合理些。我自感也很对不起卫大将军,于是自愿写个狗血外篇。握拳,说的很明白了,吃完鸡肋的,欢迎追杀无良作者,尽情吐槽!!!

外篇匪风

“舅舅与姑姑,你们真是没让我失望,头胎得了女儿!”红妆第二年三月生,去病巡查至酒泉郡,特来我们祁连山家中。

“姑姑,红妆这双眼睛,亮晶晶的,可又不像舅舅那么冷,笑起来弯弯的暖暖的,我越看越欢喜!”听去病夸赞,我放下手中炊米柴禾,忍不住跑过来多瞧了眼闺女,还真是呢!红妆虽只有几个月大,可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确实十分招人喜欢。

“这么小,就会勾人啦!姑姑,你可一定要把红妆养在深闺里哟!”红妆一直乐呵呵望着去病,去病看久了,干脆将她抱起。

“你可小心点啊!”见去病抱着红妆,正蒙头炒菜的卫青,赶紧提点去病。

“舅舅,担心你锅里的吧!红妆,是我未来大夫人,我怎会不小心?”去病啐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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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看我们家女儿答应不答应啦!”我接话,和卫青一唱一和来,摆明不给去病好颜色。

“哟,现下就可反悔了,舅舅、姑姑,看来我得抢亲!”

我笑着端上卫青炒的菜,又去窖中拿出酒来。

去病一手抱着红妆,一手提着个酒坛,我见状,忙给他倒酒,“小心点,你给我好好抱着红妆。”

“小妆!”红妆被去病抱着,小身子就跟去病的巴掌一样大,去病宠溺地望着她,露出雪白闪亮的一口牙,那样子可真是俊朗不凡。

“舅舅,姑姑,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一踏进这屋子,小妆的眼睛,可从没离开过我。”去病一得意,对着红妆小脸颊狠亲一口。

“混小子,别拿你那胡渣扎她!”卫青白了眼去病,显是不赞同。

“呵呵……”红妆居然笑得更是大声,我与卫青面面相觑,这不古怪吗?平日卫青凑红妆面前,小家伙便抓挠卫青下巴,捣鼓着小手,然后极是嫌弃地给卫青两巴掌的。而今,对了去病,竟一脸地受宠表情,这——我与卫青都辨不明啦!

“来,喝点酒!”去病拾起筷子,在碗里蘸了米酒,轻轻点在红妆唇上。

“点绛唇!我家小妆天生就有两酒窝,以后定能海喝!”去病笑的开心,卫青担心红妆受不住酒力,狠拍去病的手背,力气之大,震得去病指间的筷子落了地。

“舅舅,你可不能打你侄子加未来女婿!”去病缩手,红妆见卫青发怒,大哭了起来。

“红妆!”卫青没想到惊吓了女儿,凑到红妆面前要安慰,去病却比卫青还要紧张红妆,将红妆紧紧藏在怀里。

“乖,别怕!”红妆依偎在去病怀里,渐渐安静下来。

“去病,红妆睡着了,放榻上吧!”我见红妆眼皮渐渐耷拉下来,估摸她要睡啦。

“姑姑,不碍事的。我明儿就走,今天就让我好好抱抱她。”去病轻拍红妆后背,又转头对卫青道,“舅舅,闺女明天还你!”

“女小就不中留,长大还得了,估计会不要我这老头啦!”卫青一脸挫败。

“小女儿顽的,跟去病小时候一样!”我望着去病与红妆,禁不住又笑笑。

去病抱着红妆睡,我极是担心红妆惊扰去病。半夜,我起身三番四次查探,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去病抱着红妆,二人皆睡的十分安详。

去病临走,取出藏于怀间的长命锁,佩在红妆脖间。

“姑姑、舅舅,当日若没有你的救命之恩,便不会有今日的霍去病;若没有你们的栽培,也没有今日的大汉骠骑将军!”去病对着我与卫青,俯地叩首跪拜。

“这,使不得!”我与卫青赶紧扶起去病,卫青拍着去病肩膀,会心一笑。

去病一走,我与卫青几次无意在红妆面前说起“去病”,小家伙总会凝眸认真听着。

红妆渐渐长大,会唤我与卫青“爹、娘”,从亦步亦趋蹒跚走路,到自己能跑能跳。“霍去病,他是大汉朝的大将军,是个抗击匈奴的大英雄。”我与卫青,会跟她说去病的故事,她也尤其喜欢,听得津津有味。

我也会拉着她,去赵信墓前祭拜,红妆睁着大眼睛多问,“娘,这里面的是谁?”

“妆儿,他是你的舅舅。他是娘亲这辈子,最亲最亲的亲人。”我抚着红妆,认真地对着她说。

“比爹爹、妆儿还亲吗?”小丫头不解。

“你们,就像娘的眼睛一样,是这一辈子,娘怎么也离不开的。”我禁不住抱着红妆。

“骠骑将军唤爹爹舅舅,那是不是也很亲呢?他还会不会再来看红妆呢?”红妆望着下方的绵延长路呢喃。

红妆长至八岁时,去病终是再来了。

我因有八个月身孕,行动不便,便令红妆招待。

“将军,请喝水。”红妆对去病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我与卫青讲述中,而今真见了去病,难免有些拘谨。

“小妆!”去病见了红妆,惊喜之余,也不像儿时那样无忌。

“去病,扶我出去走走。”我见去病与红妆没那么熟络,招呼去病与红妆过来。

我指着去病的马,对着红妆说,“小妆,你爹爹平日不肯教你习马,而今就有个好老师,不若拜他为师,让他教你,如何?”

“娘,我哪有那么……蛮横?”红妆脸红的像只苹果,胆小的跟只兔子一样。

“那……你以后,可不许再在你爹面前提这事儿了?”我斜睨一眼红妆。红妆马上跑到去病面前,乖乖低着头杵在去病边上。

“红妆,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我来看过你。那时候,你可是最喜欢我的。就连睡着了,也是抓着我的手不肯放的。”去病俯下身平视红妆,两眼炯炯有神,言语极是轻软,红妆冥思,想记起些东西来。

“来,上马!”去病一把将红妆抱上马背,自己也垮上马,一打鞭,扬尘而去。

“还真有你本事的!”卫青回家后,听闻红妆与去病学马,禁不住啧啧喟叹。

“卫青,我没选错人。”我似在说去病,殊不知,我说的也是卫青。我那么庆幸,我爱上的是卫青,又那么幸运地,将他拉入自己手中。

红妆归来时,一人骑在马背上,红色大氅飘飞,别有英姿。去病在他身边走着,二人说说笑笑。村子里的男孩女孩们见了,无不羡慕。

“哪来的衣服?”红妆抱着红衣大氅,不愿归还去病,卫青嗔怒。

“当然是小妆的。”去病将大氅对折,披在红妆身上,为红妆解围。

“真的是给我的吗?”红妆对着去病扑闪大眼睛,又转头对着卫青,泪似都要滴下来,“爹爹,去病哥哥送我的,爹爹能不能允许红妆收下?就这一次,好不好?”

“傻丫头。”卫青对红妆素来严格,教导她不要轻易受人恩惠,此时也禁不住叹息心酸,只怪自己疏远女儿了。他走至红妆面前,将大氅飘带系好,又伸手抹去红妆脸上泪珠,“瞧你的,去病给小妆的,当然就是小妆的呀。小妆马儿骑的好,爹爹还要送小妆一匹马儿!”

“爹爹!”红妆开心地紧拥卫青,我强笑忍着落泪。

“你能不能晚些走?”红妆不唤去病“去病哥哥”,只以“你”相称。

“小妆,我要带兵打仗,不能多陪小妆唉。”去病两手托着红妆腮帮子,遗憾地说。

“那——记得要再来看我,好不好?”红妆拉着去病的手,不住摆弄。

“一言为定!”去病与红妆拉钩。

我目送去病离开,卫青见红妆依依不舍,把马让给她。红妆得马,又跟着去病行了段。

“回去吧!”去病下马,走到身后的红妆面前,红妆在马背上,对着去病耳根说着话。去病听了,一脸笑意。

“你猜,他们会说什么?”卫青问我。

“看那臭小子得瑟样,估计是‘去病哥哥,我要嫁给你’之类的吧!”我打趣。

“我猜是,‘下次骑马,换我坐后面’之类的。”我望着卫青,他眼含笑意。她确实比我更了解这个女儿呵。

很快,我与卫青的第二个孩子出世了,红妆多了个弟弟,名字是红妆取的,唤“匪风”。

“匪风飘兮,匪车嘌兮。顾瞻周道,中心吊兮。”我与卫青,也都看出女儿心思。

这几年,红妆骑术愈发精进。不过,她多半带着村里的孩子玩,照顾匪风,同我与卫青说话却少了。

九月是大哥生辰,我多半会去祭拜。可我总会发现,赵信墓前被人清扫过的痕迹。

我不得其解,后来终是知晓,是红妆常来此处,一个人絮絮说话。

再过三年,仍不见去病来访。

终是一日,红妆下山后,一路疯也似地跑马,我与卫青望着害怕。

卫青打马追击,红妆奔的急,马失前蹄,整个人从马背栽到地上,自山腰滚落。卫青大骇,飞身下马。

“怎么了?”卫青连滚一阵方追上女儿,红妆止不住哆嗦,卫青揪心不已。

“爹!爹!”红妆胳膊、额间皆有血渍,终是在父亲怀里哭了出来。

“他……再也不肯等我了……”红妆浑身颤抖,卫青只知紧紧抱着女儿,不知如何安慰。

这时,一个比红妆稍大些的男孩过来,对着卫青说,“红妆妹妹,听闻骠骑大将军霍去病身死军中的消息,便失了魂般!”

“霍去病,死于军中?”卫青不可置信。

“将军身至酒泉,未想染恶疾死于军中。”少年叹息,“就几日前,霍将军刚被封为大司马,可以说与卫大将军齐名呢!按原说的,这几日会奔祁连山来。”

“红妆!”卫青紧紧抱着女儿坐在地上,再也听不得其他人言语。

“当日无心借口,而今成谶,还应验在去病身上……丹心,我似害了女儿,似害了去病。”卫青说这话时,不敢望我眼睛。我听得出他话中深意,当时他放下声名,与我远走,将整个担子交给去病,确实难为那孩子了。

“都老夫老妻了,夫君有话不妨直言。”我不敢多想,这么好的小子,我眼睁睁看着长大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去病,人还在酒泉。我想带红妆去看看。”卫青哽咽。

“也替我送送他。家里,有匪风陪我就好。”我望着卫青,想到去病,泪光闪烁。

“丹心,军中再无主帅,我想重回军中。”卫青望着我,从座中站起,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你永远是我刘丹心的丈夫,卫红妆和卫匪风的父亲!”我不望他,也不明着应答,也不叫他起身,只仰着头,似对着明月言语,“无论你走后会否回来,我都会好好养育你的子女!”

“夫人!”卫青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亦久久不肯抽出。

卫青第二日便走,前一夜,他陪红妆,而我抱着小儿子,一夜未睡,泪湿枕畔。

三更,我便起身为父女二人收拾。红妆已收拾停当,卫青行李也不多,我很快无事。这时,红妆过了来。

“妆儿。”我拉她坐下,给她梳理云鬓。女儿眼睛像卫青,看人愈发疏离了,白皙肌肤一衬,本明艳一少女,便成一冷美人了。

“还是束发男儿装比较合适。”我本该有很多话对红妆说,可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

“是。”她的回答也极是简单。

“红衣大氅,要披着吗?”我禁不住多嘴。

“不了。大氅已是收好,要带走的。”

卫青与红妆离开,红妆着男装,似刚入长安的我,可少了我当年的雀跃欢喜;而卫青,已两鬓鹤白,再也不是少年俊生。我抱着“匪风”在城郭站着,山风吹得我面颊生疼,可仍是不止歇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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