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好,很好,端木燹龙成功把自己弄进一个死胡同里,真漂亮的一步死棋。接下来就是他了。
看着御神风把散架的门板对着缝子嵌进框子,海蟾尊就在窸窸窣窣地往后蹭。尽管理智很清楚这个破屋子一览无余,除非把自己压在沙袋底下否则无处可藏,但还是不能控制地去做这种徒劳的事。
御神风很快摆弄好门板,满意地拍拍手转过身来,低头仔仔细细看他。他瑟缩着,察觉那双冷冰冰的蓝眼睛在看他的手,便将双手藏到背后去,察觉在看他不经意间蹭开的衬衫下露出来的雪白皮肉,便缩起腰藏起那块皮肤。
“不想承受接下来的命运的话,最后给你个找死的机会,像端木燹龙那样。”
说着话御神风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他往回缩脚,却被捉住脚踝强行拖拽过去。御神风将他的裤脚撸上去,露出纤细白皙的一截小腿,握住了来回摩挲。那只手很暖,在他腿上抚摸得温柔,他却觉得十分毛骨悚然,禁不住发起抖来。
“真不错。说实话如果你真不想活了,我会很舍不得……”
御神风淡淡道,边说边拆解开绑缚他双腿的麻绳。
“怎么样,要改主意吗,最后一次机会。”
“我……”
海蟾尊转了转眼珠,假意沉吟,却将心思放在握着他脚踝的男人手上——那个姿势虽然重心很低但行动不便,他的腿伸长范围有限,击打力度也有限,正在他考虑有哪个部位是可以攻击并且脆弱得足以令他一击得手时,足踝忽然一凉旋即传来一阵令人浑身麻痹的剧痛。
毫不隐忍地痛叫一声,海蟾尊抬了眼便见御神风捏着他足跟后的筋腱,嘴角斜斜上勾仿佛恶魔的微笑。御神风手上再微微一拧,痛得浑身酸麻之余海蟾尊隐约觉得好像听见自己骨骼彼此摩擦挤压的声响,再无暇打什么算盘,忙不迭地点头:
“我、我不死、停、放手啊——”
“不能反悔了哦。”
御神风放软语气,嗓音柔和而且甜美像是润在蜜糖里一样,与此同时那男人的动作却是干脆利落一点也不含糊地扒掉了他的裤子,由外至内,一件也没留。
海蟾尊整个愣住,说来就来,连前戏都没有还真是种实用主义的作风。脚跟上的筋还在一下一下抽痛,他下肢完全用不上力气,自然任由摆弄,只觉被汗湿透早已丧失保暖作用的布料被剥离,却没有完全脱掉,小腿上挂着卷成一团的裤子这让他的模样显得滑稽而且狼狈。
下体完全光裸之后御神风动作略停了一下,在他两腿之间细细打量一番,然后似是无法掩饰欲望地伸舌舔了舔嘴唇。
御神风脸色白净,五官纤巧秀气,本是有些女相的样貌,却被那双总是跟表情不协调的眼睛坏了所有阴柔气氛,反是透出一股子阴狠邪气。他借机会仔细看了御神风的脸,却很快又转开目光唯恐被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御神风却迎上他偷偷摸摸窥探的目光,勾唇冷冷一笑,收回单手脱了自己裤子,倒是很坦然让他看着那已然半勃泛着紫红色的粗大凶器。
海蟾尊皱了皱眉,无法抑止地又往后缩了缩,御神风的手抓上来钳住他大腿根把他翻了个身,一边把他双膝分开架在两侧一边似有意似无意地在他胯间摸了摸,从前至后,动作简单而随意,丝毫谈不上温柔或者情趣,当然也没能挑起他的反应。
牺牲品的冷淡并没有败坏御神风的兴致,他还是自顾自把海蟾尊的衣服撩上去露出纤瘦白皙的腰杆,并从胸口捏下来直至大腿根,直率粗鲁地将那两条算不上健壮的大腿掰分开来,尽量剥分开臀缝。抓到手的这个男人摸起来除了骨感就是绵软滑腻如女子的皮肉,不能像端木燹龙那样抓起来一满把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肌肉,让人心里痒痒充满征服欲望。手感差了,但纤纤弱弱的身子白净漂亮的脸孔更令人生出摧折的冲动。
就像是回到城里时看着商店柜台里精巧脆弱的水晶摆件,越贵重越纤细,越是让他费尽心力去压抑内心中飞速膨胀的破坏欲。
那个纤弱的男人好像是被吓到了,颤抖着,软趴趴随他摆弄没有半点反抗,他也乐得省事,手指在丰满双丘间划摸下来寻到入口,入了一个指节试探地撕扯开便挺身送了上去。
这事情开始得迅疾猛烈,疼痛也袭来得猝不及防,海蟾尊低低痛吟一声便仰着脖子短短抽气,下体被撕裂的痛楚令他满脑子金星乱飞,眼前天旋地转得撑不起身,只能伏低了趴在地上痛苦地喘息。
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得不绷紧肌肉运用全身的力气去抵挡这语言难以描述的痛苦,呵呵低喘濒临窒息边缘。后边那人却对他不管不顾,箍着他的腰一再向内顶入,而后除了入口处火辣辣的撕裂痛,连内壁都火烧火燎起来,像被块热铁插进去一样,肠子抽搐着疼。
整个过程没什么快感可言,御神风也不说话,也没有再多余地碰触他的身体,唯有性器的肢接,那硬物在他身体里抽动,出来又进去,渐渐入口的疼痛麻木了,内中在摩擦时也缓慢生出润滑的感觉,耳朵里听见一点唧唧的水声。而抽动变得顺畅,也愈加快速凶狠了。
时间好像挺长,也好像根本没有多久,当御神风将滚烫液体全部灌入他体内时他还是腰身弹动着抽搐了一阵,躬身看了看下边,虽然没硬起来但也溢出来些透明的液体,倒骚得他脸红。御神风抽出来时也发现了,拇指一碾他软垂的欲望顶端,暗昧一笑在他腹上蹭了蹭手,便抽身站起。
“舒服吗。”
御神风揪住他的头发强令他仰起脸来,嘴唇摩挲着他的左耳充满恶意地轻诉。
他一下子烧红了脸面,眼睛死死盯住前方板壁上一块剥脱漆皮的破损咬牙道:
“你自己试试。”
“贱人。”
御神风勃然变色转手掴他一耳光,海蟾尊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他痛哼一声虚软地吐出一口血唾,从眼角偷瞄御神风一眼,便闭起眼来长长叹了口气。
“还没认清你的身份是吧。”
静了静,御神风忽然又温和起来,小心翼翼摸着他挨打的脸颊道。
“你也是第一次,情有可原。怎样,跟你想的不太一样是不,还受得吗,受不得的话我还能改变主意成全你……”
“哈哈。”
左半脸火辣辣地灼痛,而下体一片肮脏精液混着血水往腿上流往地上滴落。御神风说完就松了他的头发,他立刻睁开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边看边轻笑起来,低声道:
“操都给你操了,再死岂不是太亏。要死,你总得让我捞回点什么吧?”
御神风便也随着他笑。
“哈哈,还真有点意思。好吧,你想下地狱,随你。不过作为你让我感到愉快的交换,嗯,送你个见面礼如何?”
“长官的好意,我哪里敢要。”
海蟾尊陪着笑脸,一双蛇瞳却是冷冰冰地瘆人,阴冷妖毒地追着御神风的手。他看见那男人慢条斯理的整好裤子,展开军装上衣从内袋里找出一个铁盒子,拨开卡簧,伸出手指拨弄里面的东西一副苦恼模样。
一种莫名的直觉笼罩上来,他勉强翻过身,强行挪动酸软无力的双腿,耐着行动间下体被撕裂的剧痛往后磨蹭。最后御神风选定了什么,拈出支极小的一次性注射器,转身出去找门口卫兵要了个军水壶回来,然后就当着他的面抽吸液体。透明塑料管子里一瞬间浮起白雾但很快归于清亮,应当是里面事先已储了药粉,用时以净水溶开。
至于两个站岗的卫兵倒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之前他全副心力都集中在御神风身上,没能兼顾外界,现下便听外面那两个营营嗡嗡地小声说个不停,时不时发出笑声,可听得他直心焦,看御神风弄好了针剂往他身边来,惊惧地蜷到沙袋旁边。
御神风走过来,十分耐心地将他从那角落里扒拉出来,从肩头剥掉他的外装与衬衫露出胳膊来,手指压上肘窝娴熟地沿着脉络找寻血管。
他浑身战栗,当御神风将针头抵上皮肤时往那手上猛然一撞随即往旁边滚去,御神风轻啐一声握住他肩膀大力将他扳回,他瞪大双眼看着那针剂不住摇头,难以言说的恐慌令他眼里蓄起泪来,啜泣着哀声恳求。
“别、别这样……求求你把它拿开、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肯!舔你还是别的什么都可以!”
“晚了。”
御神风吹了声口哨,似极无奈地摇了摇头,然而眼里看不出半分难为来,反是充斥着一种兴趣盎然的光彩。
御神风站起身,抬腿单膝压住他的腰,扳起他的肩摁在沙袋上,无论如何都要给他这么一针。他死命挣扎,边挣边求恳着,手臂动来动去令御神风无法下针。终于御神风恼了,忽的抬手将针尖对上他的眼,他立刻住了动作,下意识闭眼恐惧地往后缩。
“再动,我不介意破坏点什么让你吃个教训。”
御神风冷声道,满意于他瞬息间的乖巧安静,得隙找准下针的位置将针头戳了进去。
一瞬的刺痛并不可怕,眼看着冰冷液体进入血管时那种惶然与无力掌控的感觉才是他真正所惧,御神风抽针出来拽他的衬衫压着针眼时他控制不住地嘴唇颤抖发出抽噎的声音,御神风收好空针,笑微微地摸着他的脸,甚至凑上前吻了他的嘴唇低声哄诱道:
“乖了,信我,这东西能让你感觉好一点。”
随后,御神风收拢了东西走出门去。他倚靠沙袋半躺着,下体赤裸而且凌乱,上身也几乎完全裸露出来,衣服落在被捆绑的双臂上,他甚至无法把衬衫提上来一些遮掩自己的身体。
与此同时,他发觉自己眼前景物摇晃旋转着,脑子里轻飘飘的,而身体却无端端燥热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