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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到用时方恨少精选
已有 6573 次阅读2014-12-15 12:43|个人分类:似水流年|系统分类:观点评述
书到用时方恨少
苏加宝
题记:我的散记折射了我的经历
1.
1979年的高考,我考了240分。陕西省高考初选线230分,我上了初选线。高考成绩和初选线出来后,县教育局通知了我所在的高镇中学。高镇中学打电话辗转到了我父亲工作的医院,父亲走了几十里山路回家报告了好消息。
最早“报告”好消息的是一只只有小米粒大的蜘蛛。那天下午,一只小蜘蛛三番爬上了我的手臂。我在散记《蜘蛛》一文中有细致记述。大哥陪我步行120里山路到县城参加体检和填报高考志愿,又陪我步行走回了家。
回到家后,我便开始了等待。上了初选线后的极度喜悦在等待中慢慢地变成了惴惴不安。
中小学已经开学了。大学也该开学了,怎么还没有消息?方圆几十里,报考大学的人本来就不多,也就我一个人高考过了初选线,因此问不到别人。
我每天提着挖羊草的筐子,到了公社送信的邮递员刘来子该来的时候,在大路口附近的山峁上,一边挖羊草,一边向远处张望。
每天上午充满了希望,每天下午遭遇了失望。
那一段时间,家里人,念书的念书去了,干活的干活去了,父亲工作在外,家里就母亲和我。
我每天干的活就是到山上挖两筐羊草,然后照看自家的几棵沙果树和两棵大梨树,几乎每天都到大队部的代销点看当天来的报纸,偶尔也复习一下功课。
2.
充满希望的等待往往很难熬,令人烦躁。有一天,我心里着急,赌气不吃饭,跟母亲说话时,有一句声音高了些。
我家父母家教严,“不能和长辈高声说话”是规矩。
我犯了规矩。
母亲生气了,责骂了我:“等不来录取通知书,你给老娘发火?你早干什么去了?你没有好好念书,你要是多考几分的话,通知书早就来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母亲说。
母亲后来对儿孙辈念书不好或念不进去书,不屑一顾而且很不理解,念书就有那么难吗?!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在民国初年就念过洋文、因当选共产党横山县首届妇女代表而入了县志、剪纸作品被县文化馆收购收藏的外祖母,却抱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训,不让母亲去念书。后来在共产党县政府来人的极力劝说甚至逼迫下,才让年龄已经偏大的母亲念了书。母亲直接念了高小六年级,毕业后考入刚建立的横山中学,成为横山中学的首届初中生。母亲念书三年,门门功课的每次考试几乎都是第一,全校闻名。1958年,初中毕业的母亲当了公办教师,在波罗二石磕中学教书。天灾人祸那三年的最后一年1962年,和当医生的父亲一道被精简而失去公职,回到老家,在山沟里呆了一辈子。
等待的结果是我落选了,我报考志愿最后一个学校最低录取分数是241分,我就差了1分。
1979年的高考,从我家到县城的120里山路,我徒步走了三回。那是我第二次参加高考。1977年冬天,我以高一学生的身份参加了恢复高考制度后的第一次高考,最后考了多少分都不知道。
3.
我后来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是一句名言。我不记得在上小学或中学的时候,有哪位老师在课堂上说过这句话。老师或许说过,但我没有记住。1979年秋天,从母亲这里听到的这句话时,16岁的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它的真正含义,从此深深地嵌入了我的记忆中。
是啊,书到用时方恨少!为什么没有多考几分呢?多考两分不就上了吗?!
“书到用时方恨少”是南宋著名诗人陆游的著名楹联“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之上联,通俗平常但寓意深刻,看似易懂实则难懂。一个人除非自己亲身经历,有切身之痛和体验深刻,否则难以理解这句话的深刻含义。等真正理解了,已经迟了,或许就应了下联“事非经过不知难”的对立面“事未经过畏其难”,怕难而退,后悔自己未早做准备。
越是通俗平常的道理越容易被忽略不计。
惭愧的是,直到动笔写这篇散记的时候,我才知道了此言的具体出处,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百度一下,“书到用时方恨少”的字面意思是“等到真正用到知识的时候才后悔自己会的知识太少了”,最后启示是:“平时应当勤学好问,等到真正用到知识的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地去翻书”。
百度的这个解释,我以为实在是过于肤浅,理解错了应用不当的话,不但无用还会害人。
4.
1979年9月下旬临近了国庆节,还没有录取消息,我落榜已成定局。我走进了母校高镇中学办的高考补习班,那时都没有想着去县城中学补习。
进入农历十月,秋收结束了,天气已经开始寒冷。有一天下午,我接到了后来当了土财主的表哥从县城打来的电话。电话是一个副校长先接的,然后喊了我去接。表哥说,横山中学让我去他们的补习班念书。就这样,几天后,我走进了我母亲的母校横山中学,在那里念了7个月的书。
1980年7月,我第三次走进了高考考场。这一次,我考了340分。学的最拿手的数学考得最差,学的最差的物理考得最好。就连English都不会认的英语,30分的ABCD选择题,我用抓阄的方式,得了15分,按30%计入总分5分。
结果是,我和高考志愿中排倒数第二的本科院校延安大学,又差了一分,最终还是走进了1979年因差了一分没有进去的陕西师范大学榆林专修科,一个两年制的大学专科。没有考上正儿八经的本科大学,又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命运注定如此。我进校两个月后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遭到的某种“暗算”,可能使我与职业中医失之交臂,我报高考志愿的唯一例外是陕西中医学院,其余都是数学专业,从第一志愿北大数学系到最后一个志愿。
不管怎么样,1980年,我考上了大学,自己是通过念书获得了当时看来的“铁饭碗”,毕业以后有了国家分配的正式工作,将不再是握镢头把子戳牛屁股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正应了“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古话。
1980年的陕西师范大学榆林专修科,前身是1958年创建1962年停办的绥德师范学院,校址在绥德十里铺。1982年搬到榆林,校名换了好几回,最后晋级定名为榆林学院,是号称能源基地“中国科威特”的陕北榆林市唯一的高等院校。
在绥德十里铺的两年大学生活,我过得算是自在和充实,打乒乓,吹笛子,下象棋,唱歌拼谱子,看小说,班排球队的主力队员,歌咏比赛的领唱之一,那么多的“华而不实”的东西,成了我后来业余生活乐趣的根源。
我念数学的那两年,数学专业课只学了《解析几何》、《高等代数》、《数学分析》、《常微分方程》、《概率论初步》、《逻辑代数》等几门课。除了三门基础课外,其它课程连正经的教材都没有。
我的念书,营养不良,上小学,小学毕业生教小学,上中学,中学毕业生教中学,不曾想,上了大学,还是大学毕业生教大学。
我进校时,恢复高考制度后的第一届大学生77级尚未毕业,任课教师是五十年代毕业的大学生,教了二十多年中学后调来的,或者是刚毕业不久的工农兵大学生。
6.
大学念书期间,在自己将来安身立命的数学专业学习上,我确实是下了功夫。那两年来,我上课一直坐在第一排,在课堂上常常因打瞌睡挨老师粉笔问候。正课,我没有逃过一节,作业整整齐齐,考试从不照抄,但给别人照抄过。念书的最后一次考试是考概率统计。监考的任课教师任民老师气哼哼地说,你们班这次考试全都照抄。我说任老师那我呢?任明老师说你除外。我坐在第一排第一桌,靠窗户,监考当中,任民老师一直站在我的跟前。我提前一节课答完题,在纸上抄了60多分的解答,走出教室前,扔给了在最后一排等着抄答案的中学同班同学。
到现在我始终认为我很笨,尽管很多人说我很“聪明”。我上课基本上听不懂老师讲的课,只是一个劲地抄笔记。
我的《数学分析》第一次期中考试就放了个不及格,54分,全班倒数第二,期末考试,我考了91分,第一学期平均也就70来分。
唯一的一次补考是选修课英语,期末我只考了35分。我很生气地揉了考试卷子,被英语课代表女同学盯着要卷子。第一次在女生面前如此丢面子,补考后,第二学期我放弃了学习英语。等我再一次抓起书认认真真开始学英语,是1989年10月22日,下了考研究生的决心之后。
第一次考试不及格后,我的学习方法基本上就是四个字:抄书做题。吉林大学编的《数学分析》教材有上中下三本,我抄过书上每一个定理的证明,差不多做过每一个习题,后来三学期的每次考试都在80分以上。
有时候,他人无意中的一句话就影响了我的学习。年长我三岁的同桌建峰,平时不学习,练字拉二胡,只是到了考试时突击用功。他看我认认真真地搬书抄笔记,时而表示赞叹,时而又说抄书有什么用。有一天晚自习时间,建峰拿着数学分析书乱翻,突然间说了一句话:“依我看,用小体字排写的内容和带星号的内容才更有意思。”我问:“为什么?”那些内容是老师不讲考试不考的。建峰说那些内容有深度和广度,是超前发展的。建峰不学习,但他说的这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便记住了。从那以后,平时学习,书上小体字和带星号的内容我也不放过,只有在复习考试时,才跳过不看。
张禾瑞郝炳新编的《高等代数》教材,我也差不多抄过整本书,试着做过每一个题。但我老觉得这书念起来有说不清的别扭。我同步自学北大数学力学系编的《高等代数》。第二学期的期中考试,有一个10分题,我的解答思路是从北大的书上学来的,被老师判错,争辩无效还惹了老师不高兴,得了76分。到了期末考试,答完题我便知一定该是满分,结果得了98分,名列第一。我去问老师分数时,那老师说,期中考试给你打低了,这次给打高一点,98分。我说我应该是满分,为何扣了我2分?那老师笑呵呵地说,98分还是第一,你写的乱了些,扣上2分。
“书到用时方恨少!”我下了功夫念过的书,以后就派上了用场。1989年,下了报考研究生的决心后,我就以北大数学力学系编的《高等代数》为主要参考书。扔了几年后再拿起来学,我并不觉得有多困难,潜伏在记忆深处的知识很快苏醒复活,在1990年第一次考研时专业课《线性代数》,我考了94分。
1997年,我博士毕业后流落到CNU数学系教书,很惊奇地发现,北大版《高等代数》的著者之一原来是石生明教授,我的老同事。2012年6月中旬,我到西安交大参加学术会议,听我在交大数学系工作的朋友刘峰教授说退了休的石生明教授在交大教课,我辗转从北京要到了石生明教授的电话和住址,专门和刘峰一起去看望了老先生。
我念书时,上海科技出版社的《大学数学自学丛书》陆续出版后,陆续被我收藏,成了我念数学的通俗参考书。丁同仁、文丽等写书人的名字,我还在黄土高原无定河畔的十里铺的时候,就知道并记住了,但做梦也不曾想过以后的某一天,我能和写书的老先生们一起旅行或一起开会或森甚至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说话。这都是念书的缘故。
7.
下了功夫念过的书,到了以后用的时候,即便是丢开了很久,也能很快找回来。这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的一个方面。
我有自己的亲身体验,我身边有成功的例子,这些例子被我用作鼓励学生好好念书或年轻人积极上进的典型素材。
1997年我到了CNU工作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老婆孩子调进北京。按照北京市当时的政策,进京户口没问题,但工作得自己找。老婆找工作遇到了坎,到中学去教课的活好找,正式调入工作不行,其根本卡在文凭上,必须有本科文凭。唯一解决的方法就是续本科学历。
我给老婆买了成人续本复习参考书,让她准备参加1998年的成人高考。一开始,她觉得非常困难,自己丢开数学专业课都十三年了,学过的知识都忘光了,心里信心很不足。我告诉老婆,不要心急,慢慢复习,不久就能找回感觉,会发现自己原来用心学过的知识,很快就回来了。细节不需多说,几个月过去后,正如我所说的,老婆念书时学过的知识大都复苏,原本学的不大懂的《高等代数》,再学时突然间懂了。复习的几个月里,她差不多把参考书的印刷错误全纠正了过来。1998年的成人高考,数学两门专业课的考试,老婆均用了不到一半时间就答完卷子,差一点就都放了满分。尽管考试题可能不是很难,但就算数学系的在读学生去做考题,也未必答得那么快那么准。归根到底,是她原来上学时学得扎实,这正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2008年秋天,在四川大学数学系念书的儿子在学习自信心上出了问题后,我和老婆以自己的亲身经历鼓励他,踏踏实实下功夫努力。下功夫的过程中历练下的本事,将来必有用处,有用的不仅是知识,更是能力,而一个人的能力是随身的。过程也无需细说,我在另外一些散记中已有所提。
结局是我儿子从人生谷底中绝地弹击起来,走上了正道,度过了重要的六年时光,念完了硕士,走上了工作岗位。他现在从事的工作涉及一个投资超千亿的能源再造项目,刚刚起步,项目完成的预期时间在二十年以后。我知道以后心里有了底,嘱咐儿子踏踏实实干好活继续练本事。
8.
1982年我从师专毕业以后,分配到横山县二中教书。参加工作后,尽管已是“书中有了‘黄金屋’”,但我立马就体验到“书到用时方恨少”了。为什么?工资就比本科生一个月少了7块。机会呢?就是上讲台,学校也不给高一点的讲台,去教初中吧。我问能不能教高中数学?答曰高中还是让本科毕业的教吧。
我在横山县二中教了四年初中,三遍初三。理想的自我计划是向教育局申请到省教育学院或者陕西师大带薪脱产进修学习,但这等机会根本就轮不到我。
1984年春天,我报考陕西师范大学数学系函授续本科学历,成为陕西师范大学的第一届本科函授生。相对于正规“八路”本科生,函授生是“横山里下来的游击队”。我是陕西师大的“游击队员”,三年下来,有了一张陕西师大的本科文凭,但从未进过陕西师大的大门。
1984年开始的陕西师大本科函授学习,算是比较严格,三年制六学期十二门课,模式是平时自学,寒暑假考试辅导。每个假期,函授生在地区教研室集中学习三周,先考试后辅导,先考上一学期学习的两门课程,后由师大派来的教师辅导下一学期的课程。
函授学习的十二门课程,我全是抄书自学。学的好与不好单另说,考试成绩全部实打实,除了实变函数是79分,其余成绩全在95分以上。
《实变函数》实在是难学,定理很多,为此我做了厚厚一叠学习卡片,每一片上写一个定理,也没有学会。1986年秋天,我从陕北调到关中东部的一个化工厂子校工作,报到的路上,在西安挤公共汽车时,被小偷割了提包,装在信封里的学习卡片被小偷拿走,夹在笔记本里的几十块钱幸免于难。
9.
1987年夏天,我回陕北老家探望父母,扛着五十斤的一袋白面旅行了三千多里地。返回时,到榆林参加了函授本科的最后两门考试,因给连一页书都没有看的大学同宿舍同学照抄答案而被监考的函授部主任多次警告,损失了一本优秀学员的奖品《辞海》。不久后,我取得了陕西师范大学数学函授本科文凭。我把毕业证书和学习档案以及考试成绩通知单一并交给了工厂人事科副科长老吴。老吴是个厚道人,行伍出身,初中文化,很羡慕念书有文化的人。很快我的工资升了一级,还得了120元的奖励。工厂为鼓励青工参加各种形式的高教自学考试定了政策,每考过一门课奖励十块钱。
获得本科文凭之后,我便丢开了大学数学书,专心致志于教书,撰写教学心得论文,解初等数学题目。1987年秋开学时,学校安排我教初二,我提出希望把这一届学生从初二一直教到高三毕业。我有了本科文凭,想上高中教课。我买了一套《中学生数学文库》,计划着教学同步把文库里每一小册上的习题解一遍。我做完了两本后,把答案订正寄给了上海教育出版社。
1988年底,中学教师第一次评职称,我又一次体验了“书到用时方恨少”。按照政策条例,本科毕业五年、专科毕业七年可以申报中教一级。
我工作六年专科毕业五年后拿到本科文凭一年多,不知有没有资格申报中教一级,去问了校长。那时,我为人很腼腆,见人是不笑不说话,说话声音低口音重。校长说我没资格报一级教师,后来还给人说,我到了他的办公室后吓得发抖连话都不敢说。有人把校长嘲笑人的话传到我的耳朵里时,我因晚上得了急病正在厂医院住院。我心里很是恼火,好气又好笑,敬你年长礼貌待你,你不识抬举反来嘲笑我,真是岂有此理。
出院后,我直接去工厂干部科,直接问科长本人我究竟有没有申报中教一级的资格。我摆出了理由和对比,科长无话可说,只说你想报就报吧,但不见得能批准,职称最后要在省化工厅教育处批准。我说,公平竞争,有资格申报,报与不报是我的权利,批与不批那是上级管理部门的权力。
我申报了中教一级,没有获得批准,其中的一个理由是我在教初中。中小学教师第一次评职称,年龄大教龄长教高中的优先考虑。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我要是够了硬条件的话,还会因为资格问题受他人的嘲笑和侮辱吗?!
我虽然拿到了本科文凭,但毕竟自己最初考大学只考了个两年专科,不是科班出身,心里底气不是很足,我很羡慕学历高的人,总认为他们应当比我厉害很多。
1989年初夏一天的下班时分,一人拿来十几道高等数学题目,问我能不能帮忙写出解答。我问是谁的题做什么用怎么知道来找我。来人答曰受人之托不知何用,问问题的人找人做题,找了一圈,包括两个刚毕业学数学的本科生,没人敢接,有人建议她去找子校的苏老师试一试。
其实就是一元函数微积分的题目,估计是工厂电大的课程结业考试复习题。上晚自习时,我用了不长时间便给出了细致解答,写的整整齐齐,主要步骤都注明了用的是什么定理和哪个公式。
这件事对我有所触动。一方面,我改变了对自己的看法,原来我不比别人差;另一方面,我学了那么长时间那么多的大学数学知识,教初中一点都没有用上,这次总算是用了一回,扔开了两年多,还用得那么熟练,心里着实兴奋。
1989年秋天开学初,学校安排我继续教初三而不是教高中,我心里很是郁闷。我直接去找了主管文化教育的副厂长韩新明,提出申请,希望调到工厂电视大学去教高等数学。“聪明绝顶”的韩新明厂长是个好人,劝我安心在中学教书,培养娃娃们考上大学有意思,电大学生只是混文凭,根本不好好学,在电大教书一点乐趣也没有。这件事过去了二十多年,这是我第一次说了出来。
1989年10月21日,我下了决心报考了研究生。准备了几个月后,1990年4月15日,我第一次走进研究生考场。我的320分的总成绩,高出社会考生国家初试线20多分,只因英语太低未进初试。我的专业课成绩平均80分以上,线性代数得了94分。我的考研全厂出了名,当年年底评为厂先进生产者。
1990年秋天,我教高一班数学兼任了班主任。在开学的第一课上,面对着我已经念了一年书的学生,我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咱们一起好好念书,一起进步,三年,你们考大学,我考研究生。
10.尾声
书到用时方恨少!机会只垂青于有准备之人。1991年秋天,我第二次走进大学的校门,开始了硕士研究生的念书生活。散记《我的硕士生涯(轮廓)》和《我的导师李秉友》,分别记录了我走进河北师范大学的过程和在石家庄的三年念书生活。
书到用时方恨少!机会只垂青于有准备之人。1994年6月,十秒钟的瞬间,我再一次抓住了稍纵即逝的机会,走进了北京,走进了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念到了博士毕业后,流落到三流大学CNU,扎下了根。
最后我引用《瞬间2》的一段话,再次例证“书到用时方恨少”。
我用小体字编排如下。
我在接到同意我报考的回信后,开始了考博的准备。有限元方法的考试参考书,是Janson写的英文专著。我在考前几个月里,把这本书念了三四遍,把书上的习题试着做了一遍。
我之所以能够在短时间内基本上弄懂了一本自己从未接触过也没有基础的专业书,完全印证了“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一名言。
我读研二的第一学期,河北师范大学数学系为三届十来个研究生和青年教师开了一门选修课《计算机与数学》,由吴仕先教授开课,没有教材,也没有讲义,就是上课记笔记。只有我一个人最终认真完成了这门课的全部环节,上课、学编FORTRAN程序,在电脑上运行算出结果,花了很长时间,最后得了学分,而不是混学分凑合了事。
不过,即便我当时花了功夫,学了之后,也就忘了。
我拿到Janson的有限元方法引论,念了两章,觉得内容似曾相识,想起了一年前选修学的《计算机与数学》,有一部分介绍了有限元方法,便拿出原来记的笔记。我一年前认真学过的那门课,为我考博准备开了一个窗口,我用到了,因此学起来并不困难。
这就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如果我从来没学过那门课或者当时只是为了混学分,那就不知结果是什么了。
---自散记《瞬间2》
**********
散记到此结束。
构思很久,2014年3月23日动笔,写写停停9个月,
2014年12月15日完稿于北京,贴于科学网。
以后逐步修改增删。
后记:
书到用时方恨少!那驴日的英语,口语和听力,我费了好大劲费了很多时间,怎么也练不好。自从17岁时因英语第一次在女生跟前丢面子,落下了后遗症,英语始终学不好。先天不足后天难补,我不想出国,就不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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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博文允许实名用户评论评论 (29个评论)
[29]陈波2014-12-16 08:59
写得情真意切,这是数学家转文学家的节奏啊
[28]鲍博2014-12-16 07:35
[27]元凯军2014-12-16 04:18
书到用时方恨少--学习了
想想自己总感觉就是突击学习。
博主回复(2014-12-16 07:26):我见过的大部分人学习,都是考试前突击,考完了就扔了。
我突击过一次,1982年元月11日上午考副课《普通物理学》,元月10日晚上,我一夜没睡觉突击复习。
那天晚上我不睡觉的另一个原因是等着在半夜看“红月亮”,月全食。
你可以百度一下,看看1982年元月10日是不是有月全食?
[26]苏加宝2014-12-16 00:18
这几年来,在cnu,经常有学生不好好学习,考试时却要老师划范围,判卷打高分。
我外出游学,听说在很多大学,一到考试期间,就有人找任课老师打招呼,给学生打高分,招呼来自家长,学校高层,甚至校长级别的人。我听了很是惊讶,这样做是帮学生呢还是害学生呢?
不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吗"?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25]彭年华2014-12-15 23:41
苏教授,你是被动参加了。不知者不为罪。
舞弊的人什么年代都有。
博主回复(2014-12-15 23:36):我真正把帮同学舞弊,你倒是很客气,没指出来。
博主回复(2014-12-15 23:33):你要是了解工厂实际背景的话,就知道了。就此!
我几十年前帮人做高等数学题,你现在说我是在帮人舞弊,
要是知道24年后有人这么说,我那时就不做了。
你的评论如同在我的饭碗里扔苍蝇。
我很吃惊你会如此反应!
博主回复(2014-12-15 23:56):你读懂了散记的全部,再发表评论。
那样断章取义看局部,而论之,我看了很不舒服。
我要是给你说清楚的话,要点出他人的名字和负面。
[24]彭年华2014-12-15 23:26
苏教授,你是被动参加了。不知者不为罪。
舞弊的人什么年代都有。
博主回复(2014-12-15 23:49):这几年,我外出游学,经常听到学界同行说,每到了考试期间,就有从学院甚至学校有人打招呼,给某某某成绩打高一些,家长辗转托人,给自己的孩子打高分,心里是在感到悲哀,真是混账。
这种做法,不是帮人,而是在害人。
这些人,应该看看我的散记。
博主回复(2014-12-15 23:36):我真正把帮同学舞弊,你倒是很客气,没指出来。
博主回复(2014-12-15 23:33):你要是了解工厂实际背景的话,就知道了。就此!
我几十年前帮人做高等数学题,你现在说我是在帮人舞弊,
要是知道24年后有人这么说,我那时就不做了。
你的评论如同在我的饭碗里扔苍蝇。
[23]彭年华2014-12-15 23:15
1989年初夏一天的下班时分,一人拿来十几道高等数学题目,问我能不能帮忙写出解答。我问是谁的题做什么用怎么知道来找我。来人答曰受人之托不知何用,问问题的人找人做题,找了一圈,包括两个刚毕业学数学的本科生,没人敢接,有人建议她去找子校的苏老师试一试。
其实就是一元函数微积分的题目,估计是工厂电大的课程结业考试复习题。上晚自习时,我用了不长时间便给出了细致解答,写的整整齐齐,主要步骤都注明了用的是什么定理和哪个公式。
有可能不是人家不会,而是不愿意参入舞弊。
博主回复(2014-12-15 22:59):你很会联想。
不是联想,而是这种事情发生的太多了。
博主回复(2014-12-15 23:19):那是1989年,工厂的青工要是愿意念书的话,都奖励钱呢。
[22]彭年华2014-12-15 22:57
1989年初夏一天的下班时分,一人拿来十几道高等数学题目,问我能不能帮忙写出解答。我问是谁的题做什么用怎么知道来找我。来人答曰受人之托不知何用,问问题的人找人做题,找了一圈,包括两个刚毕业学数学的本科生,没人敢接,有人建议她去找子校的苏老师试一试。
其实就是一元函数微积分的题目,估计是工厂电大的课程结业考试复习题。上晚自习时,我用了不长时间便给出了细致解答,写的整整齐齐,主要步骤都注明了用的是什么定理和哪个公式。
有可能不是人家不会,而是不愿意参入舞弊。
博主回复(2014-12-15 23:15):一个大山脚下前不着村后不靠店的化工厂的破电大的结业考试,还用得着舞弊?
过高估计了那几个不会做题的数学系本科生。
博主回复(2014-12-15 22:59):你很会联想。
[21]孔向阳2014-12-15 22:47
苏老师,点个赞。
人的一生,走出来,无论平淡,还是精彩,只要不浪费上天赋予的才智,就是成功的人生。
你的故事,在这个喧哗与躁动的社会,会是一种传奇。
多么希望,那些徘徊迷茫的年轻人,在心中点起一盏灯,努力自强。
一切都会有的,不要浪费。
[20]唐顺明2014-12-15 21:38
虽然是往事回忆,但比你小8岁的小弟看来,传播的都是正能量!
博主回复(2014-12-15 21:51):你的确是小弟,和我六弟同年,1971年。
我的散记不写负面。
《我的散记》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055788-845081.html
[19]苏加宝2014-12-15 19:45
做那几个泛函题的过程,彻底改变了我的念书观念。以考试为目的的学习不仅学不到知识,而且还会障碍了自己的视野。
我后来在大学教书的时候,看见大学生是考什么学什么,不考的知识就不学了,还以自己考试成绩好来说证明自己学得好。如这几年CNU数学院的一些大学生,成绩单上分数很高,可什么都不懂,自己不行还都不知道自己不行,温水煮青蛙,至死不知晓。
我念研究生时,专业课就闭卷考过一次试。等到了我指导研究生,专业课从不考试,而是写读书报告。不是为了考试的学习才是学习,书念的多了,便知道自己懂的少,因此才心存敬畏,不敢狂妄。
自散记《我的导师李秉友》。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1055788&do=blog&id=846724
[18]柳竹浠2014-12-15 19:43
苏老师的博文整理整理,可以出本几十万字的自传了!
博主回复(2014-12-15 19:56):您原来给我“打抱过不平”,因为办公室的事情。
一年后,我们将要搬入新的办公楼。
在主体框架起来之后,做隔断由学院的人来确定。
分配方案非常有趣,耐人寻味。
教授:36平米
副教授:24平米
讲师:18平米
我是教授,但我就选择24平米的办公室,为什么呢?
因为所有的大办公室,都在阴面,一年四季见不着太阳。
分配办公室这样一件小事,就折射了人的品质,出主意的人,真是DNA出了问题。
博主回复(2014-12-15 19:48):大事缠身,写散记,相当于和人说话,排解心里压力。
我的散记中有很多笑点,看一看,笑一笑,一笑了之。
[17]苏加宝2014-12-15 19:40
"出院后,我直接去工厂干部科,直接问科长本人我究竟有没有申报中教一级的资格。我摆出了理由和对比,科长无话可说,只说你想报就报吧,但不见得能批准,职称最后要在省化工厅批准。
我说,公平竞争,有资格申报,报与不报是我的权利,批与不批那是上级管理部门的权力。"
===================
这几天,又到了CNU评职称的时间。前几天,有同事问我,自己不知道该不该报,只怕是报也上不了。
我的回答是:“公平竞争,有资格申报,报与不报是你的权利,批与不批,是另一回事,与你无关,那是学术委员会的事。"
今天我到学院看,几个都申请了。
[16]苏加宝2014-12-15 19:23
我告诉思奇,在努力的过程中,所下的功夫和积累的东西,无论是知识还是能力,在以后都会派上用处的,而且用的时候自己都不知不觉。
我以我儿子为例说这个理。我再一次提到了间断函数和光滑函数的比喻,告诉思奇,出国不容易,呆下去更难。现在下功夫,不仅是为了出得去,更是为了呆得住。没有做好准备没有付出努力走捷径出去了,呆不下去又回来的反例多的是。
自散记《赚钱》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055788-804268.html
[15]苏加宝2014-12-15 19:12
我在关中东部的一段经历。
散记《渐行渐高回首望》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055788-803911.html
[14]苏加宝2014-12-15 19:06
我在高正中学的念书生活。
散记《对联》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055788-789905.html
[13]苏加宝2014-12-15 19:02
我在陕西师范大学榆林专修科的念书生活。
见散记《球的对联》。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055788-791133.html
[12]柴建峰2014-12-15 18:42
写的很好,赞
[11]xdlwd0862014-12-15 18:34
向苏老师学习
[10]陈理2014-12-15 17:33
你们这一代人很有毅力,我小舅舅是初中教师,他用了13年函授12门课程,期间除了有一年考试发高烧实在没考过,都是一年考一门,最后拿到大学本科文凭,都很不容易。
博主回复(2014-12-15 18:28):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在上个世纪90年代,因为考试很严格,很难通过,因此有一段时间,通过高教自考获得文凭,被社会认可。但是,到了200X年以后,慢慢就开始贬值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本质之一是要通过读书改变命运。
[9]李俊2014-12-15 17:20
80年 360重点线?
博主回复(2014-12-15 17:22):重点线不知道,好像是还高了些。
[8]陈敬朴2014-12-15 16:40
生动有趣!看得乐呵呵的。找人写成剧本,请张艺谋拍成电影,绝顶精采!
[7]黄永义2014-12-15 16:06
才华横溢莫嫌多!
博主回复(2014-12-15 16:08):和“书到用时方恨少”也对仗!
[6]徐杰2014-12-15 15:47
书到用时方恨少,深有感触啊!
博主回复(2014-12-15 16:24):我有很多很多反例,有的甚至是切身之痛的反例。
我的散记不写负面,不涉及他人,因此不写出反例。
[5]杨波2014-12-15 15:17
[1]blackrain0072014-3-23 10:45
仔细听老苏讲过去的故事,顺便也回忆下自己的往事~~~
这一年秋,为了买那套数理化丛书(过来人都知道俺说的是哪一套),俺和弟弟在雨中打着一把烂油纸伞,轮流在县城新华书店外的石板街上站了整整一晚。。。。。
---------------------------------
为了买那套数理化丛书, ,偶看过
博主回复(2014-12-15 15:19):那套书,搁在现在,也是好书。你看看现在那些烂书,泛滥成灾。
[4]鲍博2014-12-15 15:13
加宝啊,77年你高一就去高考,用现在的话说那不逆天了,跟哥哥姐姐们争,把我们放在什么地方啊
博主回复(2014-12-15 15:25):我在《考试的故事》里会写到1977年的高考。撂了很长时间了。
我二哥1976年高镇中学高中毕业(文革后期最受害的一届学生,他们那一级,就考出去他一个),1977年没考上,1978年考了绥德卫校的护理专业,现在是骨科大夫,手术做得很漂亮,可是文凭低,书到用时方恨少,活干得多,钱赚得少。
博主回复(2014-12-15 15:18):那时候,傻乎乎的,班主任让报考大学,以为是评先进呢。
1978年学校又让我报,我问我母亲报不报,我母亲没让报,否则,1978年我又考了。
博主回复(2014-12-15 15:17):那时候,傻乎乎的,班主任让报考大学,以为是评先进呢。
1978年学校又让我报,我问我母亲报不报,我母亲没让报,否则,1978年我又考了。
[3]杨波2014-12-15 15:12
阁下很用功啊
博主回复(2014-12-15 15:29):用功念书自家事,不需看他人脸色。
[2]王安良2014-12-15 14:52
苏老师写得有感情。
我回忆起自己的高考,也是满眼的辛酸和甜蜜。
[1]苏加宝2014-12-15 12:50
[4]马红孺2014-3-28 23:00
1977年10月22日,从广播听到恢复高考的消息,花了2个月时间,一边参加农田基本建设大会战,一边学习高中的数理化。考前,花了1天时间背了父亲整理好的27页的政治题,然后就进入考场。完全没有复习的语文成绩最好,其次政治,再次数学,最差理化。那时候不公布成绩,是到了大学才知道的。
1978年2月,全县参加过体检和政审的十几个人都陆续收到了录取通知,最好的是宁夏大学,只有我每天翘首盼通知。直到3月2日,终于拿到了通知书。当天晚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喝的酩酊大醉。
博主回复(2014-3-28 23:32):很羡慕。77年,我们县,一个考上了西安交大,老三届,念了2年,念不下去了,回来了。后来。。。
博主回复(2014-3-28 23:26): 那时就厉害。
[3]苏加宝2014-3-24 10:28
1977年的高考,政治题有一道填空题:1978年是()年。
正确答案是“抓纲治国”。
这是笑话了,但是真的,有一个考生,掐着指头,算了半天,填了“狗年”。错了,应该是马年。
[2]blackrain0072014-3-23 11:21
哈哈,第五卷已经不关俺的事了,78以后,俺只顾读书考功名去了~~~~
博主回复(2014-3-23 11:34):1977年,我们学了半年毛选第五卷,其中第二篇还是第三篇文章就一句话:关于刘少奇、杨尚昆背着中央擅自下发文件的批评通告。
1977年高考作文,记叙文,陕西省(可能是)的最佳高考作文《春雨》,作者就写人们冒着绵绵的春雨,排着长队,在新华书店买毛选第五卷,开篇一句:春雨沙沙沙地下着,沙沙沙,沙沙沙。。。结尾也是同样的一句。
作文主题是“毛选第五卷”就是中国1977年“贵如油”的“春雨”。
因此问兄台,有没有冒雨去买过“毛选第五卷”。
[1]blackrain0072014-3-23 10:45
仔细听老苏讲过去的故事,顺便也回忆下自己的往事~~~
这一年秋,为了买那套数理化丛书(过来人都知道俺说的是哪一套),俺和弟弟在雨中打着一把烂油纸伞,轮流在县城新华书店外的石板街上站了整整一晚。。。。。
博主回复(2014-3-23 10:57):我们在乡下,根本买不到这套丛书,是我大哥在榆林学校念书(工农兵师范),在榆林买的。
有没有排队买过《毛泽东选集》第五卷?
博主回复(2014-3-23 10:48):那套数理化自学丛书,管了大用。
物理第二册,头一天拿到学校,第二天被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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