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耽美带h慎入 情囚_ bg慎入漫画激h家教

情囚

文案:

他趴在荆潭陆的肩头喘息着,“你放了我……或者……杀了我。”

荆潭陆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笑了起来,“可惜的是,叙安,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了你,也不会让你死。”

——我只会把你留在我一个人的身边,永生永世,不准让你逃走。

01

何叙安这辈子都后悔遇见荆潭陆。

或者说,如果他知道遇见荆潭陆以后生命的轨迹会是怎样,他宁愿去死。

荆潭陆是天津富商的儿子,家财万贯风流倜傥,长相也是一表人才,可惜总带了些纨绔的气息,说白了就是不像正经人。可惜他爹是个完完全全的正经人,白手起家干到今天的家产,所以总有人说,荆家的家产,估计就要败在这小子手里了。

他原本还有个哥哥,结果被日本人一枪击毙了,从此他就是独子了,家里也都战战兢兢归顺小日本了,可是荆父一直承受不了痛失爱子的打击,一病不起之后就再没醒过来。而荆母呢,看见老爷子去了,也撞柱而死了。

于是荆家就乱了个套,只剩下了荆潭陆这一个主子。他给他爹娘买了个鸳鸯墓,举办了个葬礼,请来了不少名士,还不乏军官,都是荆父生前的好友。荆潭陆不傻,也知道要趁这个机会赶紧结识一下,结果第一眼相中的不是什么司令军长,也不是地主商人,而是一个小小的参谋长。

那就是他和何叙安第一次见面。

何叙安曾经和荆父有过一些交集,此次得知老人家和其妻双双升天,也不得已来吊唁一番。彼时,他在天津一个师长身边做参谋长,官不大不小。

葬礼那天,天津下起了雨,把悲丧的气氛衬托的更显,何叙安像别人一样走到荆潭陆面前,伸手点头,“节哀顺变。”

很多年后,荆潭陆都能记得清晰,何叙安见到他的那天,穿了一身黑色的单西装,显得笔挺又瘦削,衬得脸有点白,但很好看。他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嫣红的唇反倒像个还未红的小戏子,桃花眼还不自觉就带着点让人误会的荡漾。

荆潭陆握住他的手,抬头看向他,“谢谢。”

四目相对。

两人都笑了起来。

认识就算是这么认识了,荆潭陆思忖良久,决定叫人向他传个话。

何叙安听到荆潭陆手下带来的传话时,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夜晚的凉风吹在他颈上,凉凉的很舒服,他穿着黑色大衣,快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他歪着头也考虑了良久,最终还是朝荆潭陆派来的那名随从挥了挥手,说,“你跟你家主子说,我近日身体不太好,就不劳烦了。”

话是这么说,言下之意谁都明白。荆潭陆听了这个答复,寻思一个小小参谋长还挺傲气,不过长的着实是漂亮。长得漂亮,就有资本傲气。所以荆潭陆也原谅了何叙安的傲气,心想着机会还有的是,大不了就温火慢炖地来。

不过去查了查何叙安这个人,对男色也的确没什么嗜好,人还是挺规矩正派的。荆潭陆暗叹了口气,心想真是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他这辈子不抽大烟不酗酒,不搓麻将不嗜赌,唯一就是喜爱男色。父母健在的时候还尚有收敛,最多捧几个小戏子,最后也都不了了之地散了。现在倒好,没人管他了,他是最大的主子了,寂寞许久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荆潭陆就开始在葬礼上物色新人选。

可惜的是,唯一看得上眼的,也就是有这个傲的不行的何参谋长。

其实他也挺纳闷的,看着何叙安那副尖嘴猴腮的狐狸相,不浪荡风骚就罢了,竟然还拒绝了他的邀请。不过是吃个饭而已,荆潭陆自觉说的并没有非常露骨,凭何叙安如今的身家,勾搭几个大款也是锦上添花的事儿,更何况他长的也不丑,何必呢!

思来想去,最后荆潭陆只能把一切归咎为他不懂生活的情趣,自己也顿时觉得索然无趣了。

何叙安这一举动让荆家大少好几天没吃好睡好,做梦都在想着怎么把他干死,醒来之后他心想何叙安这厮要真落我手里,可得让他好看。意淫着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荆潭陆的心情稍微好了几分,继续琢磨该怎么钓凯子。

他最愁的就是别人没有特殊爱好,现在这年代,有钱有势的几个没特殊爱好的?有爱好就好办,就有机会下手,可何叙安那种文文弱弱的小青年身上,他最多想象出的也不过是看个电影读本书,偶尔再逛逛公园什么的。

这种奇怪的状态一直保持了很久,他才发现自己堂堂荆家大少,为什么现在要绞尽脑汁去讨好一个小参谋长?这让他自己很不可理喻,可是征服欲和占有欲一时也无法消除。

荆潭陆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想了多种方法,最后都被他自己否定,考虑到何叙安多少也是个军官,搞不好身后还有什么势力,于是他又按捺了两天,派人调查了一下他的背景。后来发现,嗨,太正直的后果就是这人围的不太好。不好就行了,正符他意了,于是荆潭陆开始行动了。

说实话,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只发情的野兽,非得捕获了看中的猎物不成。他以前可很少有这种情况,虽然现在正是壮实有力的年纪,可早也过了春心荡漾,仿佛是当时四目相对的一刹那,何叙安那双不安分的桃花眼就勾走了他的心神。

于是他开始制造偶遇。

在电影院偶遇,在书店偶遇,在餐厅偶遇,甚至在大街上偶遇。偶遇多了就不叫偶遇了,叫故意。

何叙安自然看得出来,但两人年纪相仿,他也不好表现的太生硬,只能每次见面都打招呼问个好,偏偏荆潭陆的目的是想缠着他,每次“偶遇”都把他折腾得身心俱疲。

荆潭陆觉得自己的追求已经算是挺热烈了,怎么这个人还不以为动呢?眼睛这么迷人地盯着自己,举动却用截然相反的温度,是来欲擒故纵还是怎么着?

三回两回,他还相信是欲擒故纵,可次数多了,只纵不擒,荆潭陆受不住这种柏拉图拉锯式的恋爱方式了,决定直接来狠的,快刀斩乱麻霸王硬上弓——这个男人,他就非要不可了!

可霸王硬上弓的话,凭体格,他虽然比何叙安高了一块,可人家毕竟上过军校,手里还拿着枪,而且现在见面都是在公众场合,何叙安连自己家都不肯去,哪里给他这个机会?

情感方面第一次受挫碰了壁,他去日本人开的一家小酒馆消遣,喝了几杯酒头脑不昏反清醒,心中一喜计上心来,虽然龌龊是龌龊了点,但能把美人泡到手的主意,每一个都是不肯放过的。

荆潭陆开始渴求他的滋味了。

何叙安再被约出来,说实话打心眼里是很不耐烦的,但可惜人家有钱,势力也不小,他一个没钱没势的小参谋长,就只能顺其自然任人摆布了。

荆潭陆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或者说是第一次就明白了,不是第一次有人给他表露过这种新意,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在他这碰壁,可荆潭陆是第一个胡搅蛮缠了他这么久的。这让他有点头疼。

当然,洁身自好也是要付出洁身自好的代价的,而且这代价还不小。因为这个,他现在才不过是一个师长身边的参谋长,官看着不小,实际没好处可捞,罪名倒能落不少。否则凭他的真才实干,早就踹下他的顶头上司取而代之了。

他从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和荆潭陆交集了,他实在抽不出心思再来想着怎么对付这个人了。于是调整了调整脸色,何叙安推开门,荆潭陆早已在餐厅靠窗的座位等着了。

02.

“迟到了,失礼。”

荆潭陆坐直了身子,指向座位,“何先生请坐。不着急。”

“请问荆先生这回把我叫出来是有什么事情?”何叙安的目光看向荆潭陆,他的灰色的呢子长大衣工整地放在了座椅上,现在穿着件毛线坎肩套着白衬衫,相比之下,自己身上的这一身就单薄灰暗了不少。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荆潭陆笑了起来,面容英俊爽朗,“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觉得和何先生聊得很投缘,想要随意叙一叙,何先生不必如此拘谨。”

何叙安点点头。

他又说道,“天最近要转寒,参谋长还穿的这么单薄,不要受凉了。”

“多谢荆先生好心提醒,何某被冻惯了,一向穿得少,行事起来也更方便。”何叙安的坐姿有点僵硬,看着一桌的西式菜肴却毫无胃口。

荆潭陆内心邪恶地笑了起来,心想你穿得少了也好,我在床上扒得更方便。

何叙安并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是怎样的阴谋,盯着满目菜肴却举起酒杯一饮而下,荆潭陆笑着看他喝下酒,笑道,“何先生看上去酒量不错。”

他警惕地回答道,“其实不太好,喝多了还会胃疼想吐。”

荆潭陆假装一脸关心,“那可不要贪杯,还是身体最重要。得了,你还是别喝酒了,我可不想让你从我这出个三长两短的。”回头又叫了服务员,“拿杯果汁来给这位先生。”

鲜亮的橙汁上上来,他却没有想喝的意思,荆潭陆看出他的警惕,笑道,“怎么,怕我给你投了毒不成?也罢,我亲自喝一口给你看就是了。”说罢,便咕咚喝了一口果汁。

见荆潭陆做到这份儿上,何叙安也没有不喝的道理了,只能硬着头皮举杯道,“哪敢哪敢,多看了几眼而已,荆先生想的太多了。”言毕,也一饮而尽。

服务员一直在悄悄观察这边的情况,看两个帅哥年纪都不大,客套话却说的天花乱坠,着实觉得没趣儿。

谁知荆潭陆一直暗怀鬼胎,掐算着药效什么时候开始起作用,一面又打着太极和何叙安扯淡。何叙安也并不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刚刚他喝的那杯酒味道挺烈,辣的嗓子发热,现在反倒全身上下都有点发热了。他也没想这么多,只觉得是气氛太尴尬导致的,便想快速结束了这难捱的晚餐。

过了一会,他忍不住拿手在脸旁扇风,荆潭陆看到这一幕窃喜,面上又假装关切地问道,“何先生你热吗?我看你脸色通红都快冒汗了,瞧你这穿的也不多……啊,不会是因为刚刚那一杯酒吧?虽然酒度数挺高,可你也只喝了一杯啊!”

“无碍,我还是到外面吹吹冷风清醒清醒吧。”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发软,一下又跌回了座位。

荆潭陆赶紧上前想要扶起他,何叙安不知不觉就被他揽在了怀里朝外走,从座位到门口的路程反倒让人觉得格外漫长,他的呼吸沉重起来,只觉得这个怀抱着实温暖,忍不住想要贪恋地轻嗅荆潭陆身上的气息。

“你醉了,何先生。”荆潭陆扶正他,“我送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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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开口拒绝,却发现头脑昏沉地已无法拒绝,只想睡去,可无端一股燥热却又难以入睡,他被荆潭陆拉进车里,就这样任凭那个男人把自己的头放在了他的腿上。

等到了荆家的时候,他已经是气喘如牛了,苍白的脸因为欲望而显得红润了几分,额角因隐忍而攒了几滴晶莹的香汗,在荆潭陆眼中极为诱惑。刚才还是客气疏离的不得了的参谋长,现在就已经躺在他怀里开始不安地扭动了。

不用他说,何叙安自己就开始解制服的扣子,不一会儿就露出了滑嫩的胸膛。他的皮肤可真好啊,荆潭陆暗暗想,不知道多少女人都该自愧不如了呢。想到这,他恶趣味地拿手拧了拧何叙安胸前那两点嫣红,然后又用力揉搓挤压起来,不一会儿就已经炙热的发硬了。

“唔……不要……疼……”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他口中泄出,显得格外媚人。

荆潭陆知道,自己看中的这个货色没错,赶紧趁机把他的裤子也一块扒了,瞧见那胯下之物已挺立起来,忍不住想要使个坏,远观着欲火焚身的何叙安该如何“自行解决”。可谁知他只是一个劲儿的扭动,朝自己凑来,弄的荆潭陆也快控制不住了。

直到他的唇被一把吻住,荆潭陆想,算了,也别折磨人家了,直接上吧。他捧起何叙安的小白脸,用力吮吸着他柔软的唇舌,二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不断地缠绵着。就在这时,何叙安的腿也环上他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他,弄得他命根子也发硬起来,只能把自己也赶紧扒的赤条条,然后将何叙安反扑到床上。

谁知道这个平时看着傲得不行、据说正经清白的很的何叙安,床上能这么骚浪?他全然不想是自己给人家吃了春药的缘故,纵情享受其中。

二人的命根子互相擦抵着,荆潭陆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何叙安的小兄弟,一声呻吟从唇舌里泄出,他听着都快醉了,只想赶紧去尝尝滋味。

药性发作的何叙安也不满于仅仅身体上的爱抚和唇舌的交流,扭的荆潭陆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从床头柜里掏出药膏,就朝何叙安后庭抹去。

此刻何叙安已经完全没了理智,只觉得股间一阵清凉,然后一根手指就探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异物让他有点措手不及,只能呻吟着扭动身子,却把手指没入的更深,忍不住惊叫起来。

“我的姑爷爷,你能别这么销魂吗?停一会儿再来勾引我行不,咱先润滑好了再进,你别这么欲求不满啊!”荆潭陆喘着粗气,说罢又加了一根手指。

见何叙安渐渐习惯了两根手指,他的手指在里面沿着内壁摸索扣弄,想寻求何叙安的敏感点,只能靠听他的呻吟来判断。

“啊……轻点……嗯!啊……那里……别再弄了……求求你了……”他别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何叙安,已是面色潮红的如一只难逃虎口的小兔子,忍不住又从他那形状美好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约摸着前戏已经做了个差不多,荆潭陆胯下的兄弟早就等不及了,他调了个舒适的姿势,将腰一送,完完全全就没入了进去。虽说是已经经过了润滑,可何叙安毕竟也还是第一次,疼的指甲在荆潭陆背上都留了一片血痕。

他也不嫌疼,就闷哼几声,继续毫不留情地冲撞着。这个何叙安可比他曾经上过的所有人都有趣儿,不知道在意志清醒的时候又是怎么一个样?何叙安实在被他折磨的够呛,喘息着低吟,“我不行了……啊……放过我吧……求你了……停下来……”

“哼,放过你?你小子之前不是傲得很吗?怎么还会来说求我这种话?”边这么说着,他边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一次次冲击着摸索出来的敏感点。何叙安话是这么说,从未经过男事的他也被弄的欲仙欲死,最后两人一起攀到高潮。

完事之后,荆潭陆还不够,继续亲吻着何叙安,从嘴唇到锁骨再到胸前,手还不安分地捏着他的小兄弟。若不是心疼美人儿第一次行事,瘦弱的身子骨怕是受不住,荆潭陆准能再给他折腾个两三次。

最后,他抱着身边这具柔软的身体,沉沉睡去。

梦里出现的场景,如今总算成真了。

03.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正直的人!可你为什么那么对我?!行,算我何叙安眼瞎看错人了,就当我从来没认识过荆潭陆这个人!”第二天早晨,荆潭陆是在何叙安带着冷冷的谴责声中醒来的,不过他并没有太多的自责,因为昨天晚上何叙安的确也被他弄的舒服的很。

他懒懒地回答道,“别说什么笑话了,我对你怎么了?我能说是你主动勾着我脖子说要我上你的吗?你不也很舒服吗?这不就得了,这么激动干吗?”

两个人现在还都是赤身裸体地躺在被窝里,何叙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羞愧地闭上眼,索性想要一睡不起,不再醒来面对此事了。昨晚的事他也记得依稀,知道自己是有多贱,有多骚,有多浪,自是没话反驳荆潭陆。

谁知荆潭陆扭过他的头来,又不由分说地吻上去,这回在清醒状态下的何叙安是有劲了,可腰还没休息好,挣脱不了荆潭陆的怀抱。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停下来呼吸,他怒气冲冲地瞪着荆潭陆,“你是要做什么?!再来一遍?!”

荆潭陆看着他那双带了些怒气的桃花眼,忍不住笑了起来,低头咬住他的耳垂,“对,让你在清醒的时候,再舒服一遍。”

于是何叙安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又被荆潭陆上了一次,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却无能为力的那种。肉欲的感觉的确是快乐的,而且他是痛并快乐着,但是他这种快乐是不能启齿的。

荆潭陆看出他复杂的心情,换个姿势让他面对自己,把何叙安修长洁白的腿搭在肩膀上,又开始了抽动,“疼了就叫,不叫我怎么知道?想要也叫,你不说我怎么给你啊?你说是吧。春宵值千金嘛!”

一开始何叙安是抱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心态,死咬着唇不让羞耻的声音从自己唇齿里发出,可后来荆潭陆好像偏想和他顶着干似的,他越不叫出声就越把他干的快半死,最后连掩饰呻吟的力气都没了。

他是彻底毁在荆潭陆手上了。

何叙安不仅没被男人上过,连和女人上床的经验也没有。平白无故就和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做了,而且自己还浪的不像话,他正直清白的名声自此彻底完了。

看出他的绝望,荆潭陆又温柔地俯身吻了吻他的嘴唇,“你去把官辞了吧,辞了以后我养你,反正我不缺钱。”

他何叙安好说歹说是个参谋官,脑子还是有的,只不过被这难以接受的事实冲击的有点晕乎,他脑海里天旋地转,心想我要真听你的我不就是只被包养的兔子了吗?哪个傻逼会干?为了那点破钱挨操?值得吗我?

他冷笑了一声,“荆少爷,你把我上了就上了,反正你的愿望也满足了,以后咱还是各走各路,当这事儿没发生过。我好歹也是个靠本事吃饭的人,你现在这话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荆潭陆抚掌大笑,“满足了?可不行,人都是贪得无厌的,我现在想让你天天呆在我身边,随时随地都能被我干,你说好不好?靠本事吃饭,哈哈,你以后留在我身边,照样可以靠本事吃饭嘛,而且靠这本事吃的好饭可比以前简单多了。”

何叙安被他这种不要脸态度气的脸色通红,一个枕头就砸过去,然后穿上衣服忍痛就下了床,再也没理他的说辞。

荆潭陆看着他一瘸一拐走出门外的样子,玩味的笑了起来,心想他现在的感觉肯定就像小美人鱼一样,每一步都走在刀刃上。不过这样,反倒更能突显出他的美来。

待何叙安一瘸一拐走回家的时候,已经到了大中午头,老管家急忙凑了上来搀扶住他,“昨天晚上听说你去和荆家少爷喝酒了?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瞎喝,怎么现在还一瘸一拐的了?荆家那么有钱也不知道送送你?”

他摇摇头,“没事儿,来的路上摔了一跤。是我想活动活动腿脚,没让人家送的。你扶我上楼吧。”

幸好今天是周末,最近的局势也颇为太平,否则他肯定又要被马不停蹄地叫去师部挨骂了。现在何叙安腿每动一下屁股就是要被撕裂一样的疼,他在心底暗骂荆潭陆那个小兔崽子,好歹艰难的上去了那不高的台阶。

他把老管家遣出门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又扶着墙去了洗手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良久,他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膛来,现在这上面布满吻痕、咬痕、还有淡淡的青紫色。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他昨天晚上确确实实被荆潭陆好好干了一顿。

“骚货。”他对镜子里的自己说。

这时老管家又来敲门了,“荆家的少爷来了,说是要给你送药。”

他不耐烦地大叫,“让他出去,说这里不欢迎他!”

“这……”管家的声音有点犹豫,“可是他已经在楼下的厅里候着了。”

何叙安认命般地叹了口气,抓紧又开始系扣子,“你等我一会儿。”

荆潭陆窝在何叙安家的沙发上,环顾四周,心想这房子虽然建得不错,可屋内的陈设还是旧了些,哪天得好好整修整修。正在这时,何叙安下了楼,扶着楼梯一步一步走的小心翼翼,头一直低着专心致志看着台阶,胸前的扣子还有几颗没系好,看得荆潭陆心中顿生怜惜。

他走上前去搀住何叙安,假意嗔道,“你说你,早知道不能喝酒,还猛喝做什么?身体又受不住,怎么都成了这个样?你看你现在,谁不得怪我当你狐朋狗友了?”

老管家见此一幕,也放下心来,又去了厨房打点。何叙安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你来这做什么!我家不欢迎你,滚出去!”

荆潭陆也不恼,仍然痞气笑着凑上前,“我错了还不行嘛,以后绝对轻点,温柔也得容我慢慢学啊!你说你走得这样急,明知道身后有伤,也不肯让我找人送你,这不,我将功抵过来赎罪了,给你上药嘛!”

何叙安被他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又气得够呛,哪里还来的“以后”?!他从荆家到家走了这么久荆潭陆不知道追,现在又来扮什么老好人!可屁股实在疼的要死,坐立难安的,他又没这种经验,家里从未储存这种药,只能勉强对荆潭陆道:“放下药,你可以走了。”

可谁知道来者并无去意,反倒仍像只活泥鳅在他周围蹭,还不怀好意地贼笑着,“叙安,你把我赶走了,谁给你上药啊?”

听到这话,何叙安暂且没顾反驳他对自己的称呼问题,思虑了一番,觉得他说的也没错,家里只有他和老管家,又不可能叫老管家来,于是伸手想要夺过他手中的药瓶,“还是我自己来吧。”

荆潭陆推搡着他就走到了楼梯口,仍挂着贼笑,“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了呢?我是始作俑者,自然这烂摊子也要我来处理嘛。走吧,你还想直接在客厅扒裤子不成?”

实在没辙了,何叙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想索性就由着他来吧,反正上都被上过了,在自己家他也不见得能整出什么新花样。

到了房间,荆潭陆“挎嗒”锁上门,然后二话不说先把何叙安摁墙上吻了一番,弄得他云里雾里地喘不上气,“你不是来上药的吗?这是干吗?”

荆潭陆继续顺着脖颈往下吻,吻到他扣子系好的地方,翻身又把他扔到床上,“你以后还是少来诱惑我,否则我指不定能作出什么事儿来。”

04.

何叙安被砸得有点疼,又觉得莫名其妙,思绪一滚裤子就被扒没了。荆潭陆手指往药瓶里一伸,又轻轻涂抹到他屁股上,凉凉的还挺舒服。可接下来他就不太舒服了,因为荆潭陆的手指还在不安分地往里探,他恼怒道,“你要干什么?”

“给你上药啊。”被问话的人倒是一脸无害,“要不是你昨天急成那个样,连润滑都不肯让我做完全,哪能整成今天这么惨烈的样儿?”

他不说话了,任凭荆潭陆的手指往里伸,索性这尴尬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太久,不一会儿他又被翻了过来,摩擦之中胸前的扣子又掉了两颗,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

荆潭陆看好戏似的盯着他胸前,然后带着笑说抚上他光滑的脸庞:“小美人儿,我跟你说了不要诱惑我,你既然不听……那就别怨我了啊。放心,等会我一定会让你舒服死的。”荆潭陆的粗重的鼻息扫在他的脖颈上,何叙安一惊,刚想坐起来,却发现裤子不知道何时被人褪到了膝下,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忍不住还有点后怕,“你……你要干吗!”

荆潭陆并不回答他,嘴唇轻轻地碰触着他的下身,舌尖灵巧地吸吮着。这一举动把何叙安吓了一跳,顿时连动都不知道动了,只能任人摆布。

又一番云雨,荆潭陆果然没再动他屁股,可还是把何叙安折磨的够呛。他暗骂自己引狼入室,然后又毫不留情地一脚把荆潭陆踹出了家门。

躺在床上的何叙安叹了口气,自己就这样沦为了一只兔子,被人牢牢操控在掌心的兔子。

荆潭陆虽然被一脚踹出了门,但心里还美滋滋的,欢喜得不得了,心想小兔子好歹上钩了,虽然饵食下的龌龊了点,不过目的是达到了。只要目的达到了,那么中间的过程怎么都好说,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回到家之后,小路闲得没事在花园里浇花,看见自己主子哼着小曲步行走进了门,不禁猜想着他又遇见了什么美事。荆潭陆向他轻佻地吹了个口哨,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那样轻松,小路也腼腆地笑了,目送他进了屋,又继续浇花。

其实小路是有全名的,就是这名字寓意不太好,叫“步归路”,当时荆家人一听这名儿,纷纷都皱眉道:“不归路?哪家父母想着给起这种名字?”

惟有荆潭陆一听这名儿乐了,当时他正属于叛逆期,总喜欢和家里人顶着干,他想既然大家都不喜欢这个名字,那我就一定得表现的很喜欢才行。可无论荆二少表现的再怎么喜欢这个名字,最后步归路还是变成了小路,原因是叫小路比较方便,还比小步好听。

不过他不喜欢小路这个名字,因为他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陆”,虽说父亲母亲从来没给自己起过什么小名,但听着也怪别扭。别扭归别扭,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小路在家什么都做,勤勤恳恳踏实能干,是个挺好的小伙子。荆潭陆挺喜欢他,因为多少还和自己一起扔过泥巴,所以在父母过世后遣散奴仆时,也一直把他留在身边,没什么重活交待。

此时,一只脚刚踏进门的荆潭陆又迈出了大门,走回到小路身边,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小路,你说怎么才能让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喜欢上你?”

大概是被这话绕得有点晕,小路停下浇花,抬起头憨憨地回答,“这个……我不是太明白这些事,荆二爷不该问我的。”

荆潭陆心情不错,也没在意这些,只是抚掌笑了笑,然后又走回了屋里,又嘟囔了一句:“屋子里怎么也是这么冷。”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随手拿起账单翻了翻,却是心猿意马,脑袋里全是何叙安那张小白脸。

碰到这么个不通情理的人,他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最近商会改选,他在商界虽算是初生牛犊,没有过什么大作为,但家底和产业还是摆在那的,自然也要掺和两脚。商会那些老狐狸也自是不能放过这个主,好生招待着,荆潭陆忙了一阵子,又顾着和日本人交际,也就把何叙安抛在了脑后。

过了最初那一阵子的意乱情迷,他也看明白些了——小小一个师部参谋长,碰见自己这样的大佬攀高枝还来不及呢,他何叙安不愿意?哼,自然有人愿意!

最近他和井口军官处的不错,两人也算是“知己好友”,一同看看戏什么的也是默契,荆潭陆坐在戏院里,把大衣脱下来递给小路,摇了摇头对井口军官叹气,“唉,日本人里竟然还有几个能欣赏的了中国戏曲的,实在难得!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戏院里能有几个俊模样,我也不愿听这东西吱吱呀呀的乱叫。”

井口军官只是赞许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荆潭陆的喜好,会意道,“如今这当红的角儿,有哪个是荆先生你没捧过的?看来看去也差不多是一个样了,现在荆先生的眼光,怕是已经看不上这些戏子了吧?”

荆潭陆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借着微醺的酒劲儿,把他最近看上的那个小参谋长的事儿全都告诉了井口军官,井口军官人比较憨厚,做了个中肯的评价,“现在军队里的漂亮人儿也不少,不过作风这么奇特的,也是第一次见。”

他听着井口军官的话,心里莫名奇妙的有点不舒服,也没再搭话,心不在焉地沉默着看完一出戏就草草告辞了。

同样潦草的找了几个新欢,一夜过后两两做散,加上最近冷空气侵入天津,已是快要入冬的时候,他总觉得有点腰疼。荆潭陆问小路,“哎,你说我不会是遗传我老子的风湿病了吧?年纪轻轻的,应该不至于吧?”

小路很温顺地摇摇头,“二爷还年轻,肯定不会的,可能是平日事务繁忙,坐太久了。”

他思忖了思忖,觉得有道理,直到半夜才反应过来——或许是纵欲过度了。

荆潭陆虽然爱好男色不假,可一向也是自诩自律之人,看似纨绔可做事的分寸卡在正好,最讨厌的就是被什么牵绊住。如此一来,他下了个很大的决心,决定要禁欲一段时间,恰逢近日天津的商业被日本人打压的有点弱气,想要稳住他老子留下的家产,也必须得好好费心一段时间了。

他说到做到,禁了三个月,直到春节越来越逼近,荆潭陆终于受不住了。好歹他也是二十三四的小伙子,正值精力旺盛的时候,许久不发泄也是挺憋屈,就在此时,何叙安那张被遗忘了三个月之久的小白脸又重新浮现在了他脑海里。

荆家大少对床伴的热情超过一个月就是很稀罕的事情了,先前父母尚在时他不敢太过放荡,而如今却是没了兴趣,今天一个明天一个,全天津知名的兔子都和他有过一腿儿了。可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况且在那之后又不知道有多少人操过那几只兔子,于是,自诩精神洁癖的荆潭陆,只好又把心思放在了“比较纯洁”的何叙安身上。

精雕细琢的小白脸一出现在脑海里就挥之不去了,荆潭陆被这只高级兔子搞得心烦意乱,索性把账单一扔,然后发挥了行动派的作风,二话不说抄起电话,“喂,我是荆潭陆,找一下孙师长。”

孙师长是何叙安如今的顶头上司,和荆老爷曾经还有点浅薄的交情,不能算是完全陌生。孙英武此人无才无貌,不过心思精明,在师长这一位上盘踞多年不上不下,日子过得也算是滋润。不过当他接到荆潭陆的电话时,他觉得自己的好日子是到头了。

05.

俗话还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孙英武悄悄抬眼瞟了下对面英俊潇洒的男人,再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牛排和刀叉,实在没心情动刀,踌躇良久才决定开门见山,“荆先生……”

谁知道荆潭陆颇有兴致,拿着刀的右手晃了晃,银光闪闪有点阴森,他自觉笑得很温和,“不急不急,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孙师长不必紧张,今日以吃饭为主,谈话为辅。”

于是孙英武吊着颗心在嗓子眼,牛排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尴尬的别在嗓子眼。许久,对面的荆潭陆听见一声“咕咚”,颇为疑惑地抬起头来,这才发现是孙师长咽唾沫的声音。荆潭陆在心底轻笑,心想何叙安真是运气坏,摊上这么个上司,明明长得没他好,人也不如他讨人喜欢,却霸占着这个位子这么多年。

不过转念他又想到,何叙安那性子,其实还不如孙英武讨人喜欢,空长了副好皮囊罢了。况且他与自己年纪相仿,凭个人打拼到今天,坐的位子也算高的了,孙师长毕竟是老资格,还是有资本做这个位子的。

想着想着,牛排就下了肚,他拿餐巾擦了擦嘴,动作优雅的让餐厅女服务员侧目。孙英武仍是一脸唯唯诺诺,紧张的肌肉都绷紧了。见状,荆潭陆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是不得不说了,于是也直接说道,“孙师长,我想把你的参谋长借来用几天。”

“这……”大概是没想到是为了此事,孙英武也有点面色犯难,虽说近日和日本人相处的也算和平,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起什么乱子,可平日里师部的事情都是何叙安处理的,他放手惯了,如今要他自己再来撑,恐怕一时间很难适应。

荆潭陆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纠结的神色,然后又笑着补充了一句,“不多,一个月足够,或者还要少。况且都快过年了,师长不会敬业到整个师部都不给放假吧?”

孙英武被对面这只笑面虎吓出了一身冷汗,虽然荆潭陆初踏商界,可毕竟他老子的名头摆在那,再说凭他多年的经验断定,这个男人也绝不是好惹的货色。现在的军队早已是空壳,他每月的收入还要靠日本人和这些商人们,思忖片刻,纵是再犯难,孙英武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何叙安悉听荆先生吩咐……”

荆潭陆这人最奇怪的就是,心里不想笑的时候面上偏要笑,心里开心的不得了了,反倒要板着张脸,好像很正经的样子。此时心情很愉悦,于是又板起了一张扑克脸,而何叙安完全不知他已被自己的顶头上司卖了,仍在忙碌。

见对面人无缘故地板起了脸,孙英武生怕自己再有什么做的不对,赶紧拍拍屁股告辞了。事已谈成,荆潭陆也没了挽留的理由,高高兴兴板着脸就放他走了。

直到从家里洗完热水澡,孙英武才恢复过来精气神,脑子也开始运转了——荆家大少找何叙安能有什么事儿?难不成是两人最近勾搭上了?可是他那个衣冠楚楚的参谋长不是一向洁身自好耿直的很么?怎么最近突然改了作风了?

良久,他还是没能找到个合适的理由,只能长叹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啊”,然后捶着背又兀自摇了摇头,管他的呢。

而此时,荆潭陆还坐在车上一个劲儿的傻笑,偏偏因为还板着脸,显得比哭还难看,坐在前面开车的小路最后也受不了了,忍不住说道,“二爷,别笑了,你都从车里坐了这么久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一听这话,荆潭陆不高兴了,立马换成了正常的笑容,“哦?这么着急做什么?”

看自己主子不高兴了,小路也不敢说话了,“没、没……”

他没顾上这个,看着前面的路,指挥道,“走吧,到前面路口右拐,去何参谋长家。”

小路多少对他和和何叙安之间的事儿知道些,乖乖转了弯,直奔何家。车子停在门口,荆潭陆风度翩翩地下了车,感觉今天阳光真好,然后又跟小路说,“你来敲门。”

小路有点不理解,下意识“啊?”了一声。他有点不耐烦地又挥了挥手,“叫你敲你就敲,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何叙安正孤身一人坐在家里整理文件,听见敲门声也有点讶异,不过还是去开了门,看到小路的脸十分陌生,便问道,“你是?”

还没等小路回答,荆潭陆一把从后面钻进了房间里,揽着何叙安的细腰,笑眯眯的说,“叙安,收拾收拾东西,到我家过年去。”

大概是没想到,所以何叙安看见荆潭陆那张欠扁的脸时也是愣了一愣,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挣脱他放在自己腰上的爪子,却已经错过了反抗的最佳时机。小路识时务地赶紧把门关上,退了出去。

何叙安对这个人反感的不行,反感到看见他就屁股疼,尽管这是很难启齿的。他知道在这种禽兽面前也不用什么礼貌,索性一脸冷淡的问,“你要干什么?”

荆潭陆扫视房间一圈,确定没再有别人,于是便又把他抵到墙上,狂风暴雨地亲吻了一通,手还不安分地探进衣服,拧着何叙安胸前的嫣红,两面夹击让他很快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凭摆布,偶尔再象征性地推一推荆潭陆的胸膛,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过足瘾后,荆潭陆直起身来,搂着他又一把坐到沙发上,调了个羞耻的姿势,把何叙安摁到自己大腿上坐着。何叙安本来就白,此时粗喘着气,面色泛红十分明显,还略有点衣衫不整的意味,一时间房内风景显得有点淫靡。

他凑到何叙安耳边,呼着热气儿,恬不知耻地说道,“美人儿,我为了你可是禁了三个月的欲,是不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

何叙安不想承认他被这一个吻弄的身体也有点隐隐的骚动,别过脸去不肯说话,荆潭陆看出他身体的反应,搂着他的腰把背靠到沙发背上,然后笑眯眯的说,“好像屋子里火炉烧的太旺了,有点热,你说是不是?”然后又不动声色地给他脱衣服,直到只剩一件纯白的单衣,荆潭陆的手又开始在他胸前游走,一边又轻舔着他的耳垂,情色的气息伴着沉重的呼吸弥漫了整个房间。

“啊……”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一声似是享受的呻吟从他口中逸出。荆潭陆笑出了声,他羞耻地恨不得找出自己的枪,立马把对面这个禽兽毙了。事实上,何叙安的确这么做了,但是还在摸索的双手被荆潭陆禁锢住,放到他西装裤的裆部,“你摸摸它,它说想要你。”

何叙安的确能感觉到荆潭陆那个部位的灼热和硬挺,触觉和身体上感觉的两层刺激,让他的老二也忍不住探起了头。荆潭陆又拿手挑逗了几下,弄的他不住的打激灵,正快忍不住要射的时候却又停住了手。似乎是达到了满意的效果,荆潭陆心情很好,把他从自己腿上放下来,“宝贝,我知道你也很想要,等咱们回家,我一定让你舒服的欲仙欲死。”

何叙安还在撑着最后那点可怜的尊严,冷哼了一声,“回家?这就是我的家,你想让我回哪儿去?”

“哦?”他眯起眼睛,透露出些危险的气息,“你是说想从这里做?美人儿,我不想拿枪抵着你,但是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你的顶头上司已经把你租给了我,现在,我才是你要听命的人。”

何叙安骂了声娘,心想孙英武这个没良心的,早晚得让他从这位子上踹下来。权衡了权衡,还是觉得小命儿更重要,所以他还是妥协了,开始回屋收拾行李。

殊不知,这是他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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