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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做法我不怎么支持,不过看来凤姐深受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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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从国内某重点大学毕业了,遵父母之命在省城一家国企寻了个差事,便循规蹈矩地过起了朝九晚五的日子。

没几个月,国有企业那人浮于事、死气沉沉、拖沓推诿的现状使我产生了离开的念头。在大学读书时我有两个最要好的同学,那时我们经常谈论毕业以后干什么?做生意、办公司,还是去外资企业找份好工作?我是什么都不想,只想出国深造,而且要去就去美国,两位同学非常赞同我的想法。结果我们谁都没能如愿,他们一个回了家乡的地级市工作,一个和我在同一座城市里工作。

我对国企厌烦之后,留学的想法更加强烈,在我的怂恿之下,两位同学和我一道做起了出国的准备。万万没想到,我们三人拿着护照,信心十足地去上海美国领事馆签证的结果是,他们俩——过!我——拒签!

看着他们那打印精美的签证,再看看自己护照上拒签的印章,无论同学怎样地安慰,我的心像被利刃刺穿一样的痛,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偏偏是我被拒签。论学习成绩,我在他们之上;论工作单位,我强于他们;论经济状况,我高于他们;论人品长相,不是吹牛,我一米八三的个头,一百四十斤的体重,MM对我的回头率绝对不是他们能比的!在近一年的准备时间里,我打听到美国人只认中国的厨师证和中医证,其它都是零。我便用业余时间上了厨师班,考了个三级厨师证嫌低,紧接着找人考了个二级厨师证,为的就是到美国后手上有“东西”,打工时会比别人挣得多。

同学走时我没去送,但我坚定地对他们说了声“美国见!”

是的,我没有气馁,再一次做好准备拿着护照走进了美国领事馆的大门,出来时我的心凉透了——又一次拒签!!!

我和同学的联系越来越少,主要是我不愿意接他们的电话,我清楚两次拒签后希望的渺茫,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在消沉的日子里,我经常和朋友进舞厅、下馆子,反正就这样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久,在一次聚餐中,我认识了A先生。

A先生四十出头,喜欢身穿一套名牌运动服,脚蹬名牌运动鞋,头发油滑得苍蝇都站不住。他那薄薄的嘴唇更是巧舌如簧,死的能说活过来。

当朋友告诉他关于我的事,他立刻将我拉到一边,低低地问我“还想不想走?”“你说呢?”我冷冷地看着他。“好,吃完饭到我家去,我们好好谈一谈。”A先生对我说。

从A先生家出来已是深夜,我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A先生两年前和老婆一道办理去美国的签证,也是莫名其妙的被拒签,老婆却办成了。他们办的是商务签证,到美国去考察。可他那年已四十、初中文化的老婆是个工厂的下岗工人!难道签证官的狗眼都瞎了?这样一个女人能考个什么察?!已去美国两年的女人一直在华人家里做佣人,每月寄一千美元回来,游手好闲的A先生什么都不做,就在家带儿子,反正也不缺钱花。为了证明真实性,A先生当面拿起电话拨了个美国的号码又挂上,说一会儿老婆就会打过来,美国的话费便宜(这个我早已知道)。果然没有几分钟电话响了,A先生没有立刻接听,而是让我看显示的号码,没错,确实是从美国打来的。半个多小时的通话,A先生没说几句,倒是他老婆一个劲地向我介绍美国怎么怎么好,我只能硬着头皮听着,其实我知道的一点不比她少。

和A先生约好了,第二天去一个专门办理出国手续的顾问咨询公司。

第二天一早,我和A先生准时见面,打的到了一幢豪华的商务楼。

A先生领我上楼,进了一家还算气派的公司,门口有毕恭毕敬的接待小姐,偌大的房间被近两人高的围挡隔成若干个空间,每扇门上都挂着“洽谈室”的牌子。听到A先生说话的声音,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一个隔间里走出来,十分热情地招呼我们,又搬椅子又叫小姐倒茶。

他是B先生,自称是北美事务主管。

没有什么客套,我开门见山地介绍了自己的情况,但我发觉B先生似乎已经知道了很多。

之后,B先生对我说“你的事情很难办呀,拒签两次的人基本上是不可能去美国了。不过只要你同意,我还是有办法的,那就是‘换头’。”“换头!”我一怔——多么可怕的字眼!B先生坦然地笑笑,向我解释了何为“换头”——就是张冠李戴,完全用一套假的身份证明。“那不是偷渡吗?”我的声音很大。B先生赶紧提醒我声音小点,别让人听见了,接着对我说:“我不会让你坐渔船,更不会让你钻集装箱,而是手持护照正大光明地走出中国的海关、进入美国的海关,这叫偷渡吗?”我无话可说,明知道这是合法外衣下的非法勾当。“但是办身份证、护照都是要亲自到场的呀。”我又提出了疑问。B先生回答我,叫我不用想太多,没有金刚钻他不会揽这个瓷器活,我的事情就是把钱准备好,多少?——十五万!我的天!要我命了!B先生又告诉我,“换头”是难度最大的“活”,要是真名实姓的十万就够了,只要我把钱准备好,全盘操作由他负责。多么的轻飘飘,十万块也够我的戗!

为了保险起见,我要求看公司的有关证件,B先生立马拿来一摞,要什么有什么,最显眼的是国家公安部颁发的许可证。

看完证件,B先生拿出了他的得意之作——七八本已获得签证的护照和几十张获得签证护照的复印件,一一向我介绍:这个女的老公贩毒被判刑,很快要出来了,她和老公离了婚,怕男人出来找她算账,贩毒的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她非要尽快走,我费了好大的劲办成了,下星期就离开;这个男的下了岗,东拼西凑弄了十万元非要出去,这不,办成了;这个女的五十多了,老公瘫在床上,已经出去快一年了,现在每月寄回来一千多美元,家里的日子好过多了;这个男的有意思,在美国已经呆了两年,家里老人去世回来就走不成了,也是我送出去的……

B先生要为我办理的是商务签证,有效期半年。我不无担心地问“半年以后怎么办?”拍拍一摞护照,他回答我:“他们都是一样的,最早的出去四五年了,可有一个回来?哪怕只有一个月,只要踏上了美国的土地,办法有的是!像申请政治避难、假结婚、等待大赦,‘六四’就是一个好机会,只要你提出申请,人人过!实在不行加入民运组织和,就名正言顺地留下了。”我的心头一凉,加入反动组织上了黑名单我还能回来吗?见我沉默不语,坐在我身边一直没说话的A先生宽慰道“放心吧,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那边专门有人为你做,不就是花点小钱吧,我老婆那样的人混了两年了样样都好,你出去只能更好。”

回到家我就上网查这家公司,没错,确实是一家有实力的跨国公司。和父母说尽了好话,又在亲戚那借了些,我才凑了十三万。与B先生再三讨价还价他才同意就收十三万,但不能订立书面合同了,否则一分不能少。不订也罢,我心里已经很清楚,这种违法的事情合同就是一张废纸。付了三千元的定金,余下的钱B先生说在护照办好后、出国前在机场付清,如办不成,三千元都退回,说明他是守信用、取财有道的谦谦君子。

接下来就是紧张的准备阶段。

我的名字变成了XXX,身份变成了某汽车配件总厂的技术总监。为了保险起见,B先生还给我搭了个“伴”,一个离了婚五十出头的男人,他也被“换了头”,身份是汽车配件总厂的总经理,权且就叫他“高总”吧——是个什么“总”哟!——就是腾出家里一间房,开了个烟酒店的“总”!那段时间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刚开始时我和他不免有心理障碍:我重点大学毕业,他小学文化;我英语对答如流,他26个字母认不到十个;我好歹在大型国企搞技术,他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个体户……也许B先生看出了我的心态,要我认真对待,因为过签证官那一关时,我们这样的搭配、这样的年纪是最容易通过的。

我不能不佩服B先生的能耐和细致入微的工作态度。

在不长的时间里,他为我们办好了“换头”所需的身份证和护照,而且从此不再喊我们的真名,有时候真搞得我们不知道自己谁是谁了。为了让签证官了解我们的“实力”,B先生为“高总”做了一套别墅的房产证、一套二百多平米商品房的房产证、一张定期存折、一本活期存折外带几张信用卡,上面竟有存款一百多万;为我做了一套二百多平米商品房的房产证,一张活期存折,上面有存款六十多万,信用卡没做,我自己原来就有几张。我注意看了存折,里面打印的墨迹轻重、上下排列、存入支出都很讲究,恐怕银行职员也看不出破绽,我还开玩笑地说,如果真有这么多钱就不走了。很快,美方的邀请函到了,B先生加快了办理的速度。

“高总”离了婚,我还是童男子,但结婚证是必备的。B先生不知从哪弄来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和我们拍结婚照,我还好说,“高总”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结婚不久。B先生有办法,给“高总”拍黑白结婚照,叫化妆师给他们打厚厚的粉底,把褶子全填平,照片出来一看,还真年轻了十几岁。结婚证也做得惟妙惟肖,如果B先生不是找街头的假证贩子做,那他一定是个证件高手,可以去当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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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先生在一天晚上把平时不太见面的十几个他的“服务对象”召集到公司(事情是什么性质,人人都心照不宣、互不过问,大家不会同时与B先生接触,这是唯一的一次,而且交谈时绝没有公司第二个人在场),个个都打扮得人模狗样来开“董事会”,会议圆桌摆上了鲜花,人人面前都放着一个小牌子,“高总”的面前是“总经理”,我的面前当然是“技术总监”,其它的人各有头衔,还煞有介事地搞了份会议记录。没几天,B先生给了我们一人一份汽车配件总厂的胶塑产品册,精美的封面赫然印着“董事会”上拍的照片,“高总”和我在最显眼的位置。B先生当我们的面拨了产品册上的电话号码,他身边另一部电话响了起来,然后他对我们说,领事馆“面试”之后有时会打电话核实,他们不会拨你留下的号码,一定是询问当地的114查号台,这样做就万无一失了,但都是要花钱的,收你们十几万还多吗?

“硬件”有钱都好解决,“软件”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对汽车行业一窍不通,B先生拿来不少汽车配件的技术书籍让我“攻关”,曰,“不求精通,但要大致了解”。我的“高总”可就费老鼻子劲了,他一个小学文化程度、没见过大世面的人,要练就总经理的气质与风度谈何容易。在这方面B先生毫不留情,甚至破口大骂!他反复说的一句话是“你的一个举动、一个眼神就能决定你能不能去美国!”一天晚上,我去找B先生,一进公司的门就听见他在骂人“你他妈太没用了!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我现在就是签证官!你这个熊样谁都能看出你有鬼!你凭什么去签证、凭什么去美国!”见我来了,B先生气呼呼地来接待我,嘴里还嘟囔着“唯唯诺诺、扶不起的大肠头,这么多遍了,什么都学不会!”我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坐在桌子对面,脸色通红地低着头,眼泪已滴在了桌面上。我的“高总”也有受不了的时候,B先生甚至动手动脚地点拨他如何走路、如何笑、什么场合应该是什么眼神……“高总”对我说“我都可以做他老子了,太过分了吧!”我只能好言相劝,说这关系到他的切身利益,他只能把人送走才能拿到钱,既然想去美国就忍着吧。

和美国领事馆电话预约签证时间后,我和“高总”进入了攻坚阶段,我请了病假整天接受B先生的“培训”。他扮演签证官,向我提出各种刁钻古怪的问题和最容易回答却又是最容易被拒签的问题。他告诉我,签证官拒签时不会告诉你任何理由,问也没用。在我回答之后,他为我分析怎样回答会更好。最后,B先生毫不掩饰地说,我们这一批八九个人最看好的是我。

看到“高总”每天被B先生“逼”得满头大汗,我真担心因为他让我也走不成。

“面试”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经过多日的“训练”,我反而感到了一种坦然,大不了再回到从前,现在我就是XXX,我就是技术总监!

我、“高总”、B先生一行三人于“面试”的前一天赶到上海,住进一家离美国领事馆一个街区的一家条件不错的招待所,这里的服务员个个认识B先生,可见他送走了多少人。

第二天,在就要走进领事馆时,B先生为我打气“你是最棒的!你一定行!我在外面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我点点头,转身进入领事馆,有前两次的拒签,有这段时间的基础,我感觉良好、信心十足。看看身边的“高总”,也是一副轻松的模样,要知道昨晚B先生为他“加班”到了深夜。我们俩有说有笑地向楼上走去……

天哪!简直不敢相信!我的“面试”是这么顺利!签证官总共问了我三个问题,全是B先生和我反复斟酌的问题,直视着签证官那满意的眼神,我在告诉我自己——过了!!!没想到,在我之后“面试”的“高总”竟也顺利过关!出门时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我感觉到他的手心一片潮湿。

大门外不断有被拒签的人咒骂签证官的娘,更有沮丧的显要人物灰溜溜地钻进轿车默默地离去。那情景像极了妇产医院的病房,“过没过”全在脸上。我堂姐生小孩时我去过产科医院,凡是手舞足蹈、咋咋呼呼提着“慰劳品”走进病房的男人,不用问就是生的儿子;默不做声、贼一般提着饭盒溜进病房的准是生的女孩。我不禁想起了《红楼梦》里的一句词“假作真时真亦假”,在鬼子们的眼里我们都是一样的。

B先生兴高采烈地出现在我们面前紧紧地抱着我,然后手一挥“走!吃饭去,我请客!”可我分明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腰包。

吃饭时,B先生把我们的护照收走了,并交代下面要做的事:一、尽快付钱,争取十天内走人。二、机票由公司买,但机票款不包含在十三万服务费之内。三、登机前自愿交三百美元的保险费,如不交也可以,但在美国海关若被移民局截留只能听天由命(如果交款后被移民局截留,什么话都不要说,有美国律师出面摆平一切)。四、到美国后须付接机人员一百美元,保证食宿三天,三天后按天付费。

我的高兴劲立刻没了,简直是TMD讹诈!我十三万还是哼呲哼呲凑齐的,一下又多出这么多费用,早为什么不讲?!

见我满脸怒气,B先生说:“我也知道你们的钱很不容易,可我没有办法为你们减免,是公司的规定。想开点吧,比起少收的那两万这是小钱。你们到了美国如果愿意,当天就能工作,工资都是日结,钱回来很快的。你的工资肯定比‘高总’高,因为你有厨师证,公司已经根据每个人的具体情况为你们安排好了工作,不满意还可以调换。”

“算了算了,早一天到美国早一天挣美元,那时就不在乎这点钱了。”还沉浸在喜悦中的“高总”也大方起来了。

这是我以后知道的事情——三百美元完全可以不交,这是那帮家伙吓唬没有走出过国门的“非法移民”的;每张机票公司贪了几百人民币,如果有门路的话,还能便宜点;我认为是“热心人”的A先生也不是啥好鸟,他是在给公司拉客,每成功一个他抽头3000人民币。

回到家把这事向父母一说,不掏也要掏啊!这个机会不能失去了!

丢给单位一张长期病假条,我和“高总”上路了。

B先生送我们到上海浦东机场,点完我们捧上的钱,他把机票、护照、交给我们,还交代了一些路上的注意事项,我反正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高总”听得很仔细。B先生还说,回公司后他会一直守在电话机旁,要等到美国的同事来电话报平安后才敢睡觉。我笑了笑,转身拖着行李走向安检,我的口袋里只剩一百五十美元了,而其中一百美元注定是要交给别人的……

在机舱里坐定,一股悲凉猛然涌上心头——日日想着走、夜夜想着走,真要走了,又是那么的舍不得……因为我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就是一个偷渡客!无论家里发生了什么,我不可能像别人那样说走就走、说来就来……离开家时、好远了,妈妈还在喊着我的名字……我也知道、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听别人喊我的名字了,因为我现在是XXX……

飞机在巨大的轰鸣中起飞了,我不忍去看那迅速向后划去的景象,紧紧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可是不争气的泪水在我浑然不知中流出了我的眼角,直到有人在为我轻轻地擦拭……睁开眼、是“高总”……他也是两眼发红、嘴唇哆嗦……747偌大的机舱在我眼里成了一片空白……我只知道这里有两个相互依靠的男人,注定要去天涯海角漂泊,因为他们是两个名副其实的偷渡客!!!!!!!!!

我们进入美国海关很顺利,移民局官员就在身边,我从他们的徽章上能识别,检查完护照后问了几个例行的问题,也许是我的英语还算地道,他们挥挥手——放行,还没忘说声“欢迎!”“高总”笑着说“出来我就成了哑巴、聋子,以后就靠你了。”我告诉他不会的,在洛杉矶的华人区和在国内一样,不懂英语能够生存。

住下后的第二天我就上班了,在一个台湾人开的餐馆做厨师,老板对我的手艺很满意,给的工钱比其他的同胞高不少。他哪里知道,出来前我根据那两个早期来美国的同学指点,知道美国人不喜欢酱油、味精和重油,在做菜上我是好好下了一番功夫的。

一晃一年过去了,我也脱离了那个由公司安排工作的圈子,美国没有雷锋,要他们安排工作是要付佣金的。我离开了洛杉矶,经同学介绍到纽约一家香港人开的餐馆做大厨,工资比洛杉矶高了一大截。

B先生说的没有错,不断的有人找我,要帮我解决身份问题,大多是早期来美拿到律师从业资格的大陆人。出来前就听说大陆人在美国也就是在餐馆里混混,没有什么大出息,可我看到不少大陆人发展的相当不错,也有了改变当前状况的打算,想继续深造,多充实一下自己。

知道我要走,香港老板极力挽留,并说自己有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可以许配与我,希望我助他把家业做得兴隆昌盛,同时又解决了我的身份问题。呵呵~~~~~~~如意算盘给他打尽了,我呢?就这样一眼看到头地过下去?

这时同学向我介绍了一位信誉非常好的律师,是个帮人解决身份问题的行家里手——为我物色了一个洋婆子假结婚,是尽快解决身份问题的最佳途径。见面时我差点没晕过去~~~~~~~~~好家伙!快五十岁了不说,个头足有一米八几,高跟鞋一穿、比我高半头!更要命的是她的体重,一百多公斤~~~~~~~~简直就是门板一扇!

见我有点为难,律师说,人是长得不怎么样,但你们是做戏,又不来真的,到时间就分道扬镳;关键是这个女人很善良,绝对不会害你,这才是最重要的。我问能不能找个亚洲人,最好是同胞,那样好接触。“你傻啊?!”律师眼睛睁得好大继续说“难道你现在还不了解?我们在外面不用防鬼子,要防的是自己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一个要被送回去肯定牵出一大串,就和国内抓贪官一样。美国人很单纯,她就是想弄点钱,生不出其它的事来。”还有这种说法,我可从来没考虑过。再一想,对呀,管她是狗还是猪,我要的是解决身份,弄个妖娆的到时甩都甩不掉,搞不好还去坏你的事。善良?我仔细看看她——老妖婆能善良也难得啊!

很快,律师为我们办好相关手续,花了我一部分积蓄后我和老妖婆“结婚”了——我没有一次性付她佣金,而是每月支付,这样对我的压力小一些。

像我这种情况是要和老妖婆住在一起的,移民局随时会登门造访,看看是不是有假结婚的嫌疑,否则就麻烦了。

她睡她的房间,我睡我的房间,客客气气、相安无事,我只当是付费住汽车旅馆吧。

一天晚上有人敲我的房门,打开一看是老妖婆,硕大的身躯罩在一件几乎全透明的睡衣里,我不敢造次,眼睛看着她的脸没往下滑。“如果你需要,可以进我的房间上我的床,这是不收费的,我愿意。”老妖婆转身回房去了,我愣是半天没回过神来。

是啊、我是一个生理健全奔三十的男人,别人的事我不说,我敢向毛主席发誓我没嫖过娼,因为我心疼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因为我知道为了我出来家里的钱被掏空了,因为我知道在身份没有解决之前不能有一点违法乱纪的行为,因为我还知道解决身份需要一大笔钱……

“我这不是嫖娼、我这不是嫖娼……”我反复提醒自己,似乎要让自己鼓起勇气去上她的床。她是一个单身女人、我是一个单身男人,只要双方自愿有什么不能做得呢?鬼使神差中,我站在了她的床前,她早已脱得赤条条了。这是什么呀!我惊愕地看着——简直就是一堆会移动的猪板油!顾不到那么多了,生理需要是第一要素,我向床上扑去……

没想到这个肥硕的老女人是那么干劲十足,叫床声惊天动地,听得我心惊胆寒,生怕屋顶会掉下来……

接连几天我们都在一起睡,但很快我就招架不住了,白种女人的性欲绝不是黄种男人能够满足得了的,说句没出息的话,我真有筷子掉进水缸里的感觉,最后只能落荒而逃。没几天,老妖婆就送了我一顶邮递员的帽子——公然带别的男人回家过夜。我没有任何不满,觉得一种解脱后的释然。就是声音受不了,仿佛家里落进了地滚雷轰隆隆响个不停,我只好带着耳幔入睡,直到现在还有这个习惯。

尽管我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我还是要感谢老妖婆,是她让我得到了更多的权利,彻底解决了烦扰我几年的问题。拿到绿卡时我已获得工商管理的MBA学位,进入一家跨国公司工作。在选拔中国大区经理时,我做了一份无懈可击的工作策划毛遂自荐,并得到了这个职位。

我要回国了,要回去见我的父母亲了!我激动得一夜未眠。以最快的速度办好手续,我飞到了洛杉矶,去见见四年不曾谋面的“高总”,我们曾有一个共同的身份——偷渡客!

“高总”老了,也憔悴了许多,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做“蜘蛛人”——高楼的外墙清洗工。我们见面时,他为了赶工期正在辛勤地劳作,抬头仰望在摩天大楼半腰飘来荡去的身影,我的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那晚,我请他吃饭,他狂吃海喝很快就醉了,在送他回家进屋时,他扒在我的肩头嚎啕大哭……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我没有再回省城,家里早已为我报了“失踪”。我的总部设在一个直辖市,在这里我买了一套公寓,把已退休的父母接了过来,我要好好地孝敬他们,把这些年我没有尽到的孝道加倍地还给他们!

“当老天爷把东边的太阳给了你,就会收走西边的月亮。”

我要感谢父亲在我很小时对我说的这句深邃而富有哲理的话,可惜那时我完全不懂它的意思,只是天真烂漫地幻想着:太阳公公上班了,月亮爷爷睡觉了……

现在,我是得到了很多,收入是那两个仍然还在美国的同学工资之和的两倍还要多,拿着美国的工资标准在国内生活确实是一件很惬意的事。但是,我失去的呢?难道是用金钱能买回来的吗?——我的真名实姓、我的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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