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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标题中的引号有基本用法、意转用法、错觉用法、标格用法四种。其基本用法表现为引用、特指、强调、引申四类；其意转用法表现为隐显转化、虚实转化、真假转化、褒贬转化四类；其错觉用法主要表现为错觉性双关引号用法；其标格用法是使引号成为显示修辞格的形式标志。
关键词
新闻写作 标题 引号
在新闻标题中，应用最为广泛的标点符号是引号。本文从引号的基本用法、意转用法、错觉用法和标格用法四个方面进行讨论，试图对新闻标题中的引号有一个较为全面的纵深剖析，弄清标题中引号的语用价值和某些带规律性的问题。
一
新闻标题中运用了引号之后，其引用部分的语义内容有可能发生变化，凡引用部分的语义内容没有发生带根本性的变化，就是引号的基本用法。具体表现为引用、特指、强调和引申四类：
1.引用。指直接引述了今诗词文句或者他人话语。这是引号最为普遍的用法。在新闻标题中，这种引号用法也出现较多。如：
（1）“神针”赵步长 （《人民日报》）1995.5.13）
（2）“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 （《长江日报》1996.9.2）
（3）“永远当个‘民演员’” （《人民日报》1995.5.13）
例（1）中引号表明是对人们给予赵步长医生“神针”美誉的直接引述，例（2）是对唐代白居易《长相思》中词句的引用，例（3）则属于引中又有引的现象。以上这些引号的运用，其引用部分的语义内容都没有发生根本性变化，不会给读者造成别义理解。
2.特指。指在新闻标题中运用引号之后，其引用部分具有特殊的含义。这种引号用法在报纸中最为常见。如：
（4）提心吊胆“四不像” （《中国青年报》1996.1.11）
（5）湖南志愿者“一助一”送温暖 （《中国青年报》1996.1.6）
（6）糖果市场呈现三个“新” （《市场早报》1996.5.17）
（7）擒得狡猾“放鹰”人 （《中国青年报》1996.1.15）
例（4）引号中的“四不像”，并非指不像这也不像那，而是指称一种名叫“四不像”的珍稀动物。例（5 ）引号中内容则特指一项体现湖南新精神风貌的社会活动。例（6 ）中的引号表明对糖果市场出现包装新颖、味道新鲜、产品更新三个“新”的现象，抽出了语素“新”，是一种提素式特指。例（7）中引号表示具有特殊的语义内容， “放鹰”专指西安一带不务正业、利用女色引诱他人，继而敲诈受骗人钱财的行为。
3.强调。指新闻标题的部分词语一经加上引号，其意义得到强化突出，使之成为整则标题内容的重心所在。如：
（8）怎一个“吃”字了得 （《光明日报》1995.1.17）
（9）用假外钞行骗的“老外” （《长江周末》1996.5.24）
（10）提高“含金量” （《光明日报》1995.1.10）
例（8）中将“吃”字用上引号，就对节假日市场上不断涌现的大吃大喝现象进行了聚焦突出，使读者印象深刻。例（9）中的引号，似乎给人表否定的感觉，结合新闻报道的内容来看，实为强调，指5 名利用假钞诈取人民币23万余元的巴基斯坦青年。例（10）中的“含金量”，在新闻中指利用高新科技成果而提高的产品质量。在标题中用引号引出，则起到了强化突出的作用。有时，新闻标题中的引号并不仅仅具有单一功能，如例（10）中的的引号，就既表强调，又有提示运用比喻辞格的作用，只不过以强调为主罢了。
4.引申。指新闻标题中运用了引号之后，在保持基本意义不变的前提下，引用部分语义的内涵或外延有所收缩或扩张。运用这种引号用法的标题，多要结合新闻报道或新闻评论本身的内容来作补充理解或辅助说明。如：
（12）张世家当“家” （《人民日报》1995.5.25）
（13）“吃”历史度余生 （《青年人报》1993.10.2）
（14）“清官”能断“家务事” （《中国青年报》1996.2.6）
例（12）中的“家”，就不完全指现实生活中家庭的含义，意义有所引申，指已成为国有大型企业的山东胜利稠油处理厂这个大“家”。例（13）中的“吃”，加了引号后，就不是单纯意义上从口中进食这一动作，而是指末代皇妃李玉琴靠自己以往的历史而谋生，但仍未离开“吃”所具有的义位。这样，既使标题变得新颖生动，又使引号中词语的内容得到了恰当发散。例（14）中的“清官”，实指当今司法工作人员，“家务事”实指一般劳动公议案，运用引号后，都使其相对于原词语基本意义有所发挥，而又未发生根本性改变。
引号在新闻标题中的基本用法总体来看，都是引用部分词义（即新闻报道中的特定内容）在程度上的强化突出。其中，特指、强调和引用用法又有交叉的情况，引号中的一个词语，其用法不一定就是单一的，如特指本身就有强调的意味，而它们又都可认为是广义的引用。引申用法其引用部分的内容虽外延有所收缩或扩大，或其内涵略有变化（往往兼有特指的性质），但其根本的意义内核并没有改变。总之，这类引号的用法都是通过对新闻作品特定内容的强调，使之具有特定含义，以引人注目、意义突出。
二
新闻标题中运用了引号之后，其引用部分的语义内容在特定的语境下，会发生临时性转变，其意义往往向着相反或相对方面改变。这就是引号的意转用法。这种意转用法主要表现为隐显转化、虚实转化、真假转化和褒贬转化。它可以使新闻标题熨贴而又出奇制胜，以新颖别致而深受读者青睐。
1.隐显转化。指在新闻标题中，对词语的一般性意义（即人们习以为常的意义）用引号标出，提示其隐含有他义。尔后借助标题的上下文和新闻作品的内容，则可以逐层剥笋或透视，以明了标题内容的深层意义，使引用部分的语义内容由隐而显。如：
（15）这样的“学习”、 “考察”如何了得？ （《人民日报》1988.11.30）
（16）既有茶香又能果腹的“茶点”（《光明日报》1985.2. 31）
例（15）中的引号如果去掉，这两个词变为一般用法，其“他义”则“隐匿”起来，不使人注目。加上引号则使二词显露出来，出现了临时性意义。“学习”者，并非真正学习；“考察”者，也并非真正的考察，都是为公费旅游作幌子。例（16）中的“茶点”，不加引号，变成隐性的，即一般理解为茶水与点心。加上引号，则显露出它的特定含义，借助标题上下文，可知“茶点”是一种“茶叶食品”它是现代高科技的产物，是一种带有茶叶清香的糕点类方便食品。这种“茶叶食品”也不等于“茶食”，“茶食”一词范围较大，它还指“茶叶挂面”、“茶叶紫菜盖浇饭”等。这种引号的用法，是使原来作为“隐性”的一般用法，叫人注目，提示尚有特殊的隐含意义，使隐而显之。
2.虚实转化。指在新闻标题中运用了引号之号，引用部分的语义内容往往由虚借其名而转化成实指与之相关的其他事物，意义由虚而实。如：
（17）“刘巧儿”今安在 （《华东旅游报》1996.5.16）
（18）路遥等来了“周璇” （《光明日报》1995.2.15）
例（17）中的刘巧儿原指50年代著名评剧电影《刘巧儿》中的主角，在标题中加了引号之后，则转化为一种实指。结合新闻内容来看，它实指当初为评剧作原型的甘肃华池县悦东镇上的农民封芝琴，报道她如今的现状。例（18）中的引号用法也是虚实转化，这里的“周璇”不是指30年代的著名影星，而是实指今天扮演周璇的路遥。这样，就让新闻标题给人一种以假乱真的感觉，从而使之耐人寻味。
3.真假转化。指在新闻标题中运用引号之后，引用部分的语义内容由字面上的真实事物向实际上的“虚假”存在转化，或从表面上的虚假事物向实际上的真实转化。即由假变真或由真变假。如：
（19）孤寡老人“孝女”多 健康幸福结良缘 （《光明日报》1995.1.1）
（20）长顺邮局借“鼠”光 （《中国青年报》1996.1.11）
（21）冬天的“童话” （《中国青年报》1996.2.5）
例（19）中的“孝女”，表面实指，加上引号后就不是指亲生子女，而是指志愿为老人们奉献爱心的进步青年。这样制作新闻标题，不仅没有损害新闻主题，反而在标题上造成了一种新奇感、悬念感。例（20）中的“鼠”，若理解为动物老鼠，则让人迷惑不解。事实上，加上引号后，意义已向虚化转移，指“鼠年”而言了。并且，这种“‘鼠’光”也不是“鼠目寸光”之“鼠光”，“鼠”加了引号，连“光”的意义也改变了。例（21）中的“童话”，字面意义所表达的是虚指幻想的故事，实际上则是实指青年们温暖社会的积极行动。总之，运用引号引出的语义，无论是由真到假的转化，还是由假到真的转化，只要运用得当，都能使新闻标题增色。
4.褒贬转化。指在新闻标题中运用引号之后，引用部分的感情色彩向相反方向转化，由褒而贬，或由贬而褒。感情色彩上形成鲜明对比，由此来突出新闻主题，传达出作者的爱憎情感。如：
（22）捉贼“英雄”沦为阶下囚 （《中国青年报》1996.2.12）
（23）瑞安“攀比”办教育 （《长江周末》1996.5.31）
（24）“爱多事”的老伴 （《人民日报》1995.5.24）
例（22）中的“英雄”明显具有讽刺意味，已由表面上的褒义转化为贬义；例（23）中则将带贬义色彩的“攀比”，通过运用引号，在标题中向褒义转化，表示同教育投资高的地方相比，提高自己的投资额。例（24）中的引号也是明贬实褒。这样，通过新闻标题中引号内部语义感情色彩的流动变化，就能使标题化平易为精彩，做到引人入胜。
在新闻标题中运用引号，造成引用部分相对集中而突出。被引出的语义内容在时定的语言环境里产生语义转化，从不同层面向相反或相对的方向变化。这些层面主要表现为隐或显、虚或实、真或假、褒或贬。一旦去掉引号，这些层面将很难显示其转化，意转用法也将不复存在。意转用法是引号的动态用法中最突出最显著的一种。这种由于引号的运用而造成词语意转，在信息的输出、接受、解码等理解过程中形成一种曲折美，从而调动读者兴趣，使新闻标题耐人咀嚼，趣味盎然。另外，新闻作品要求迅速准确地报道社会最新动态，引号的意转用法可使词语迅速改变其语义，只要加上引号，隐即为显，虚即为实，假化为真，褒化为贬。这种经济的表现手法也是与新闻的体裁要求密切相关的。
三
在新闻标题中运用引号之后，其引用部分形成词面意义和实际意义的和谐统一，这里借用修辞格中的“双关”一语，来表述词面义与实际义同由引用部分来关涉的语言现象。那么，这种引号用法就带有明显的双关色彩了。又因为作为词面的表层意思是故意给人理解以假象，让人造成一种错觉。故称这种引号的用法为错觉用法。同时，还可以根据其双关色彩和表面貌似的错觉性形象，称之为错觉性双关。错觉性双关运用于新闻标题，常给人新奇、惊异的感觉，又因其运用得入丝入扣、和谐统一而使标题饶有兴味。
1.人事方面的错觉性双关。即新闻标题中，引用部分的人事常以名词出现，显示表层意义，以造成“错觉”，看似此而实则彼。这种引号中的名词，往往有借代的作用，多借助借代的词语在标题中造成理解上的“双关”，这类引号中的词语因借代而产生错觉的用法在错觉性双关中占大多数。如：
（25）“孔子”告状 （《中国青年报》1996.1.25）
（26）别被“伴侣”糊弄了 （《华东信息日报》1995.5.1）
（27）呕心呖血育“芳草” （《人民日报》1995.5.2）
例（25）中，乍一看“‘孔子’告状”，以为是在讲历史故事，孔子当过司寇（法官），是否在讲一个与杀少正卯有关的故事？再一看，孔子加了引号，就不再指春秋时期的孔子了，即使非真孔子，这则标题还是让读者感到新奇，究意是什么样的“孔子”何以在法庭上告状呢？原来，其内在的新闻事实是中国孔子基金会状告文化部行政侵权，这个“孔子”表面意思指人，实际上则借指“孔子基金会”。例（26）中“伴侣”的实际意义也并非人生的真正伙伴，而是特指继咖啡伴侣推出后出现的种种所谓“‘伴侣’产品”。同样，例（27）表面上看，似乎是植物学家在培育“芳草”搞研究，实质上，“芳草”也并非真正的萋萋绿草，而是代指芳草牌牙膏及其芳草集团。
2.事件方面的错觉性双关。即新闻标题中，引用部分内容的表层意义是表述某一事实，借此来隐藏标题内层实际所揭示的事实本身而形成错觉的引号用法。如：
（28）希拉里“白水”溅身 （《中国青年报》1996.1.10）
（29）罗瑞卿为何“咬紧牙关”讲话 （《文摘报》1996.6.16）
例（28）中用了引号之后，就不再单纯地表示“水溅身”这一简单意思了，而是指总统夫人希拉里在“白水事件”中惹下了麻烦，难脱干系。例（29）中的“咬紧牙关”，多指强忍病痛或其他艰苦条件从事某一活动，标题的表层意义指罗瑞卿元帅克服着巨大困难而讲话。读完全文，才恍然大悟，标题用引号引出部分的本质意义是指罗帅在1931年左颊做手术后，留下后遗症，使其吃饭困难，说话吃力，讲话时非得咬紧牙关不可。
新闻标题中错觉性双关的引号用法，主要是通过引用部分的词面语义，让读者乍一看产生理解上的假象混淆——似此实彼，似彼实此——以此构成一种语言形式上的新奇，语义内容上的双关。并且，引用部分的语境（上下文）与之表达的表层意思的一致性，又为这种错觉性的理解创造了条件。新闻标题使用这种错觉性双关的引号用法，通常能给读者一种扑朔迷离之感，尔后又借助新闻内容重重揭密，让人豁然开朗。这样，就避免了新闻标题的平淡无奇，又可导引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产生积极思考与探索，从而使新闻标题作为新闻作品的“眼睛”，更好地起到提示“门径”，引人入路的作用。
四
新闻标题中通常运用多种修辞格，这些运用辞格的部分又常常用引号引出，从而使引号成为显示修辞格的形式标志。用引号标志显示的修辞格通常有比喻、借代、比拟、套用、拆词、截取、双关等。
1.比喻。引号作为比喻辞格的标志，其引号中的比喻形式多为暗喻、借喻。如：
（30）冀北有所“巴掌小学” （《人民日报》1995.5.4）
（31）没有终点的“马拉松” （《人民日报》1996.5.9）
（32）“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武汉晚报》1996.8.1）
例（30）中的引号标示暗喻；例（31）（32）中的引号标示借喻。“马拉松”喻指山东高密市南关村创业不止的广阔前景；“堂前燕”喻指现代油画。
2.借代。用引号标示借代修辞格，其中引用部分的内容多为典型性事物或事物的典型特征，如：
（33）县长也要抓“菜篮子” （《人民日报》1995.4.22）
（34）天上不会掉下“饭碗” （《人民日报》1996.9.3）
例（33）用与吃菜相关的典型事物“菜篮子”指代以蔬菜供应为主的城镇居民生活问题。例（34）则以“饭碗”指代人们赖以生存的职业与工作。再如：
（35）“小精灵”之梦 （《光明日报》1995.1.6）
（36）“光明”眼里的合资 （《人民日报》1995.5.2）
例（35）中用“小精灵菇王口服液”的简称来借代该产品，引号起标示借代的作用。例（36）也是以伊春光明集团有限公司的简称进行借代。这些新闻标题里的引号主要体现“错觉用法”，已在上文讨论过了。这里从借代的角度提出，表明它们不是单一用法。
3.比拟。用引号标示比拟辞格，即使新闻标题的内容栩栩如生，化抽象为具体，又能给读者以熟悉感。如：
（37）新疆牛羊有了“家” （《人民日报》1995.4.5）
（38）立法约束“南郭先生” （《中国青年报》1996.1.20）
（39）办一家城建“医院”如何 （《文汇特刊》1996.5.4）
例（37）（38）（39）中的引号均标示拟人辞格。即以“家”比拟科学现代化管理的牧场；“南郭先生”比拟磁保健品市场上无价值，滥竽充数的伪劣产品；“医院”则比拟为加速国际化大都市的建设进程，而专门设立的“医治”城市建设中种种“疑难症”的机构。
4.套用。即引号对新闻标题中的套用辞格起标示作用。这类新闻标题多能平中见奇，引人入胜。如：
（40）切莫“纸上谈棉” （《人民日报》1996.5.8）
（41）造福一方与“造福一房” （《人民日报》1995.5.18）
（42）王茂林的“山”字经 （《光明日报》1995.2.8）
例（40）中的引用部分是依据成语“纸上谈兵”套用而来；例（41）中“方”“房”谐音套用，形成鲜明对比。例（42）中的“‘山’字经”谐音套用“三字经”，用以表达治山的经验。引号在上述新闻标题中都起着标示作用。套用后，容易让读者在理解标题的过程中，与原型词语进行对比，使标题增添情趣；或前后联想，使揭示的道理更为深刻。
5.嵌词、拆词、双关等。即引号在运用这些辞格的新闻标题中，起着标示作用，表明特定修辞格，以增强提示性的表达效果。如：
（43）离退休职工“人走茶不凉” （《人民日报》1995.4.26）
（44）少“生”等于多“产” （《中国青年报》1996.2.13）
（45）海宁观“潮” （《人民日报》1995.4.22）
例（43）中引号标示嵌词，即“人走茶凉”的“反嵌”；例（44）中引号标示拆词；例（45）中引号则标示双关。海宁县为历代观潮名地，这里引号中内容还另有一深层意义，就是指当前的改革大“潮”。辞格在标题中运用较多，有人专门在作研究。这里只是例说性的，以表明引号的一种用法。
引号在新闻标题中的标格作用，主要是通过引号作为形式特征标示出运用辞格的词语，使引用部分成为相对集中的重点，从而吸引读者的注意力，让读者去集中理解标题，并进入新闻正文。引号的标格用法在标题制作中是较为普遍的。
五
引号在新闻标题中频频出现，其功用多种多样。本文主要从引号的基本用法、引号的意转用法、引号的错觉用法，及引号的标格用法四个方面进行了论述。在新闻标题中，引号的基本用法最为普遍，可把它看作一般用法。其他三项即意转用法、错觉用法、标格用法是其特殊用法。其中，标格用法也较为常见。基本用法和标格用法其作用主要是通过语言形式表现出来；而引号的意转用法、错觉用法则主要是在引号标示出的引用部分借助语境和新闻作品的内容，对其实际意义进行理解的过程中显示出来的。在日常的新闻写作中，若能有意识地探究引号在新闻标题中的用法规律，必能有效地指导新闻标题的制作与创新，使新闻标题真正做到简洁、精当、生动、形象，以吸引更多的读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