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独秀喜欢将和她有同样爱好的人称为“这个群体”,并以这个群体的灵魂、导航者、代言人自居。有关言论可以在她的博客、媒体采访和电视访谈中找到。比如:
在第一次的电视访谈中,她这样描述这个群体:他们是一群“文化层次比较高,经济基础相对来说比较好,夫妻感情非常牢固的人。”
对于她在这个群体中的地位,她则说过,“一枝独秀的精神引导了这个群体的整体意识。”
当电视台寻求换偶的真实参与者上节目,她自高奋勇,认为是“非我莫属”。
当然,毋庸置疑,她也无愧于这样的荣耀:说到中国的换偶现象,除了南京的马教授,能指名道姓的恐怕也只有一枝独秀这个名号了。
于是,这个群体的大小,对于一枝独秀的生存空间就至关重要。群体越大,换偶的正当性似乎就越强;越小,则越感觉理不直气不壮。
所以,一枝独秀非常在意她网站的登入人数。从夫妻吧开始,她就不断地以会员人数的增长来为她的夫妻交友背书。为此,去年4月当李银河听到幸福村的注册人数到了四十三万时,还给她壮胆说:“要是真的抓起来,中国的警力得一亿才行呵”。
本文并不是要否定这个群体的存在,也不去质疑幸福村的实际注册人数(据说现在已经超过60万了)。至于李银河为什么要用一个亿的警力来对付四十三万的换偶人群(平均465个警察对付一对夫妻),也留给性学专家们去讨论吧。本文的疑问来自lily猫10月3日的一篇幸福村男女比例的统计数字:
“xfcun男女什么比例 ?
呵,看看,单男单女集中营男女什么比例。单选投票,共有 885 人参与投票:
1. 单男89.49% (792)
2. 单女3.84% (34)
3. 夫妻6.67% (59)”
这个统计结果至少说明了以下几个问题:
1. 和60万的注册人数比,885人是个非常低的投票率。我们可以推测这是因为会员不热衷这次投票;也可以推测是因为动员不足,很多人不知道有这个投票;但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推测,这60万的会员数里可能隐含了大量的重复注册、死号注册、不同立场者注册?这个推测可以从日常的活跃会员点击量中找到根据。
2. 如果这个群体的93.33%的人群是单男单女,那还能算是夫妻群体吗?如果算,那么,在统计性交易的人口比例时,是否也要把嫖客的数量计算进去?2009年有个统计数字(未经证实)说全国有2000万的卖淫女创造了6%的GDP产值。那么,这个性交易的群体,按每个妓女平均摊到70个嫖客计算(每月只接客5.8人),群体总人口就是14亿,超过全国人口总数。当然,这个数字同样可能隐含大量的重复嫖、一嫖多、一次以后不再嫖之类的虚数。
3. 夫妻占6.67%的比例,以60万的会员数来算,幸福村的换偶人群实际低于四万,因为有许多夫妻表明了是不换的。2008年1月一枝独秀在回答记者采访时曾说过:“夫妻交友就像四个人谈恋爱,需要漫长的时间来交流,80%都不会走到发生性行为那一步。”那么,照她的说法,这6.67%的夫妻走到发生性行为那一步的,实际只有8000人左右。8000人的群体,在社会统计学上,能有什么指标意义吗?
可是,幸福村必须要有指标意义,因为这关系到一枝独秀和她全家能否生存、在何处生存的问题。我先前在博客里说过,幸福村其实际就是一普通交友网站,人员组成也和村外的社会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和别的成功网站相比,她无法用资金投入、技术支持、管理营运等常规手段来维持生存,需要另辟蹊径。于是,夫妻交换便被包装成“夫妻交友”成为主旨,会员成份也从一般的性欲多动症者提升到了家庭事业有成的社会精英群体。确实,她也因此成功了。
然而,请别忘了,真正帮助她成功的,不是夫妻,而是那将近90%的单男们使然。难怪,她在坚持夫妻交友理论的同时,又要自圆其说地辩解:夫妻交友的最高境界,不是夫妻同时交换,而是单男单女的单独行动了。也难怪,幸福村丛书的出版计划,要大张旗鼓地以单男篇打头阵了。
所以,我们接受一枝独秀的自定义:幸福村这个群体,根本不是一个局限于夫妻交换的群体,而是一个热衷于婚外情和婚外性的群体。
和市场群体是由生产商和消费者组成一样,性交易的群体是由妓女和嫖客组成,那么,夫妻交友的群体由夫妻和单男单女们组成也就顺理成章了。
结论:幸福村的主体群体是:单男。
向幸福村的主体群体----单男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