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大师跟朋友聊起在旧书摊上看见的这个书名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是有底的,因为这两位老兄经常自称自己为“知识分子”,所以,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大家都会心的笑了。这是一本书,晚上路过地摊买《红军在贵州资料汇辑》的时候余光瞟过的,觉得名字好玩,就留用在了博上。收获不小,首先是买的书,一直感慨自己行过那么多地方,最后的记忆就留在跟师傅去过的红色之旅的道路上,那是我记者行业的终极之旅,尽管已叫嚣自己理解透彻,但在行家面前,从来不提只言片语,好歹是有文献了,尽管这个1983年出版的文物离现在有20余年了,好歹还是让我给淘回了家里,仅供参考,我告诉自己,除了眼睛的见证之外,将来我有更多的事实告诉别人——2006年五一,我的红色之旅。谈正事儿了,一下子跑题太远。“反刍”,兴许有几个看我博的朋友会不认识,没关系,反正我看不见,你们查字典吧,我觉得这是尤其精辟的两个字,惟一跟作者不一样的是,他把自己看作是反刍的狗,而我在褒奖身边反刍的狗,因为是他们鞭策着我继续前进,教会我什么是适应,如何去生存。反刍的未必要是狗,其实反刍的人更加难能可贵。首先,他们放弃了尊严,甘愿,甚至是俯首做狗,那需要降低多少标准,才可以让自己与狗为伍呢?我不得而知,也没有计算过这样的角色调换是不是对于他们有赢余或是有亏损,总是身边的狗是越来越多,偶尔碰见个人,你反而会觉得是个稀罕物了……呵呵,我喜欢狗,因为狗忠诚,我鄙视如狗一般的人,因为他们往往叛逆。当我们把任何领导咀嚼过的食物生吞进去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沦为他的狗或者是比他更高一级的领导们豢养的宠物,所以我不吝把所有的脸色还与他们,因为他们值得我去羞辱和鄙视,那是何等的酣畅淋漓,他们不敢反扑,因为这样的狗他正在观察我如此大胆地袭击他们,是否我也是他们的同类……正是凭借着他们的猜测和不确定,我肆无忌惮地挥洒着自己的傲慢、无礼甚至是鄙视,他们还必须笑颜以对,因为在狗儿们看来,我兴许只是比他们高一级的宠物而已。其实,哪有呢?我幸福着呢,做着一个骄傲的人,快乐地生活。从来不需要反刍,因为我就是制造结果的人,就是创造价值的标准,我是用来作为尺度和标杆去衡量的,我需要做的就是把那些反刍的狗标准提得更高,让他们也从普通的犬类中脱颖而出,赢得主人的喝彩……我怀念我的高三,我觉得那样的日子更像是一个人。虽然咀嚼着相同的货色,在同样的环境下受教育和生活,各人获取的却大不相同,这样的反刍和被反刍都是值得去纪念的,人总是要学会低调一点,我们反刍是希望将来飞得更高,不是为了暂时的温饱,所以我从来不觉得当年低调的反刍是一种羞辱,现在即使你去渴求那样的“羞辱”都是无法实现的了。姑且不去批评狗了,至少在现在、而今、眼目下的生活里,反刍还是一个大潮流和大趋势,就跟多年以前的宦官当道一样,人要成就自己总是从偶尔客串反刍开始的。我希望越走得辛苦的时候,就越能忍受反刍的狗和激发自己与狗和狗人之间的一些利弊的纠缠,毕竟,高手过招的几个轮回已然已经激发起我们继续战斗的勇气,尤其是当前方扑朔迷离,充满想象的时候,我更愿意前行几步,那样对于胆怯的狗儿们来说,将是一大挑战和威胁,而居高临下的我,才可以成为最后的赢家。“存在即是合理”,我喜欢这句话,社会和生活正是有了人与狗的交手,才会有一些新鲜事发生,把人和反刍的狗来个角色和力量的置换。所以,就如自然课上学到的,什么都会有,什么都会存在,只有这样,生态才会平衡,生活亦然,生命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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