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赴海地维和----中国记者第一人 中国海地维和部队

(开场白)2004年至2006年,我曾三赴战乱国家海地作维和报道。2005年底,当海地难产的大选即将于开始时,我为“梅开二度”重飞太子港而作案头准备、并重温13个月前首次到该国采访的难忘经历。现场目击海地“维和”行周确做为一个有着28年专业生涯的老记者,我颇费周折地拿到签证后于10月4日转道巴拿马城进入太子港;继而,在我国驻海地贸易办事处工作人员帮助下,走进中国维和防暴警察官兵中间——至今已与他们同担生死风险、共享酸甜苦辣快10天了!这是中国维和警队首次到西半球维和;同时,我也成为进入海地采访的第一名中国记者(工作于中国最大新闻机构的老周比我维和警队先遣队到达太子港仅差6天)。

海地是出了名的全球最穷的国家之一,该国不仅政治环境复杂、生活环境亦十分恶劣。今年2月,多年来政治动荡的海地形势突然激化,前军官领导的反政府武装迅速占领该国大部城镇并包围了首都太子港。太子港城也陷入混乱,暴力冲突不断、伤亡事件连连、险像环生。接下来,9月的飓风“珍妮”横扫海地,该国全国特别是北部洪水滔天,造成3000多人死亡,约25万人受灾,海地约90%的房屋被毁坏,全国近一半人无家可归。同时,首都太子港许多本地人,其中不少是警务人员被杀,死者中有的是遭“恐怖式”砍头身亡——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国应联合国要求向海地派出首支赴国外执行维和任务的成建制防暴警察部队;30名先遣队队员于9月28日飞抵太子港。(本博主进海地拍摄并传发头一批照片,左下为本博主在我营地留影。)
中国维和防暴警察部队先遣队驻于首都太子港西北一处空旷的大仓库,部队营地中央高挂着五星红旗和联合国旗。官兵每人一张各罩着半圆蚊帐的短腿行军床,以L型整齐排列于库房中;26名男警官在外侧,4名女警官的床排在最里面。进营地时记者看到两名女警官正在整理她们的内务。据悉,维和女警与男警工作量与待遇相同:她们每人床头也放有一部小型摇头电扇、一小桶矿泉水——近期,海地每日最高气温仍高于30摄氏度,人人都在大量出汗。营地的卫生间和几个淋浴间均在室外,那是用塑料板压结成的立式小屋,下面的承接筒灌了强力去臭液,笔者后来用过几次,感觉还是挺干净、够明亮。可惜营地目前尚没有宽带、也没有电话线,不能上网,官兵们虽然多数人都有一台笔记本,却只能看一些机器内原存的东西或者写点儿东西;不能收发电子邮件,让他们感到无奈和遗憾。这里也没有闭路电视,他们不得不暂时改变在国内每天收看电视新闻的习惯。下面多图:本文作者周确(右)与我维和警察/中国警察的临时驻地/简易战地午餐。(后2图周确摄)





在海地期间,老周(下图左一)始终坚持与官兵们一道进餐。每餐四个菜一个汤中,一多半来自野战食品,就连米饭和凉拌菜也是用锡铂纸、马口铁包装的各种软硬罐头;新鲜蔬菜少,少有的炒菜中仅有马铃薯、西红柿及用白菜加鸡蛋作的汤。
营地照明使用自己的发电机,现场感到响声很大。为了夜间的照明和安全,它24小时都在不停地轰鸣中:有神经衰弱症的人在这儿肯定是睡不着觉的。而每天累了一天的队员们往往是躺下就会睡着。一位年龄最小的维和战士只有22岁,是独生子女。他已经适应了这种艰苦的环境。他曾幽默地和记者说:如果完全习惯了每天在这种轰鸣声中睡觉,一旦没有了这种声音,说不定还会失眠呢!中国维和防暴警察部队先遣队队长邵伟民(下图右一)是我最先认识的人。他31岁、无锡籍,四方大脸、身高1米80的大块头,笑起来的表情像个大姑娘。邵伟民曾以民事警察身份参加过东帝汶维和行动。他的英语水平不凡,与约旦、尼泊尔等友邻部队联系,应对自如。二十多天里,全队的全部行动均在他领导下进行。近几天,他天天泡在新营地施工工地上。海地中国维和部队的新营区是在太子港机场一侧。至13日,中国维和防暴警察部队帐篷群营地建设进入第7天。为迎接后续95人的大部队,我海地维和部队先遣队队员克服诸多困难,加快了新营区建设速度。按联合国有关规定,执行半年期维和任务的部队要自建营房;我部队将自建拥有20余座帐篷的新营地(见下面2图)。(均为周确摄)



副队长王晓明(下图右),长沙籍。38岁的他是先遣队的“大哥大”。看起来,老王人长得精干,话也不多,他头脑很清醒、为人诚恳、工作勤恳,与邵队长的配合相当默契。(周确摄)经过一个多月的水路运输并安抵目的地,中国维和防暴警察部队于10日在太子港接收了从国内发来的59辆警务用车。30名先遣队员先期乘飞机抵海地,他们仅随机发运了少量警务和生活用器材。而后续成员将于17日尽赴海地。为全部125名维和警官使用的大客车、越野作战车、油灌车、冷藏车、洁水车、淋浴车等车辆,还有16部移动式卫生间、发电机等工作及生活用大型设备均于当日同船运抵海地太子港。来自北京公安局的维和警官高伟在船上很有限的空间中前转转、后调调,终于将首辆厢式卡车开上岸。高强(下图)是来自北京公安局防爆安检处的排爆专家,他除了在排除可疑爆炸物方面的专长外,他驾驶各种车辆的经验也很丰富。在建新营房的工地上,唯一从国内运来的挖掘车也是以他为主来操作的。现在,他还负责先遣队的安全保卫工作。这个虎头虎脑的青年警官能干也能“侃”,听他京腔京韵地讲故事,可是战友们的一大享受!(周确摄)

我赴海地维和----中国记者第一人 中国海地维和部队
警队“第一高度”是身高1米88的段茂庆(下图右上),他来自天津公安局。在全国公安部队大比武中,他曾获得擒拿格斗、游泳、射击等项目的优异成绩。请他与队友郝建设(曾参加过波黑维和行动)来上一段擒拿格斗的套路表演,人人都会鼓掌的——尽管全队多数官兵都会两套拳脚,但他的不凡身手仍被队员们看成是全队的骄傲。除了小范围的业余活动,小段在工作和执勤中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周确摄)先遣队队员几乎个个都是电脑高手,而负责通讯工作的胡家武(云南)、吴飞(北京)、王汉杰(北京)、陈文枢(广东)几人技术更全面;他们(下图按上述自右向左)负责调试和修理我部队专为这次维和任务而配备的卫星电话、超短波对讲机机台等。现在,每位维和官兵人手一台对讲机,对讲范围超过10公里,可保证海地首都太子港维和任务区内的联络通畅。胡家武等人还是摄影爱好者,他(们)在枪和工具不离手的同时,还经常用照相机记录下部队的活动。(周确摄)

先遣队中共有“四朵警花”。一是风风火火的队医、来自吉林边防总队医院的优秀医生吴立格,她负责为各位先遣队员定期检查身体;二是文静的护士长张丽娟,她与吴立格(及男队员张铁辉)负责营地的卫生环境与防疫;三是“后勤主管”快人快语的李华,每天负责看好“家”并为“前方”随时所需而张罗备品;四是身材修长的上海兵钟灵(下图中),她活泼好动,不久前在战地度过了自己的31周岁生日,来自福建的队友沈华、新疆的张丽娟等人把国内带来的水果糖送给她,以示祝贺!

下图右:好医生“警花”吴立格为劳累过度、咽喉等处严重发炎的本文作者看病。(维和警察 吴飞 摄)

维和战士们在艰苦生活中找乐趣。每天晚饭后,没有执勤任务的官兵会聚在一起讲讲故事、打打扑克。有的在便携电脑上打打电子游戏。抵海地20天了,大伙的头发都长了,于是官兵互相理发,除了方便快捷的光头外,还有几个人被剃出了最流行的“大兵式(光头顶上留一长圆条)”发型。笔者与维和官兵亲密相处并得到他们的诸多关心。为保证我的采访安全,队里为我准备了防弹背心;有的官兵还将自己备用的警服借我穿用。每每经过危险地段时,总会有官兵随时提醒我注意人身安全,防止挨黑枪。吃饭时,官兵们会将自动加热后的软包装米饭和战备罐头先给我送过来。有的战士把自己的日记选段复制给我同读,还有个战士还让我看过他存于自己笔记本上女朋友的芳容呢!下图:周确与中国维和警察段茂庆(右)于太子港码头。(先遣队长邵伟民摄)



下图:在警营门口,周确向中国维和警察先遣队长邵伟民(右)等人了解工作情况。(警官胡家武摄)



我维和部队官兵的未来充满艰险:在我维和部队一侧约两公里处,就是该市治安最差的“太阳城”地区——近十来天,这里每天都要多次响起枪声。半个月前城中死亡者有的就是在这里被害。8日后,这里已两度出现无头尸体。12日太子港为被害的5名当地警察送葬,全城哀歌四起;这几名当地警察中,有的人就是丢命于此。对这块地方,不少维和部队的头头都曾为之摇头,称其为“难啃的骨头”。联合国维和警察总部一位负责人对中国来的警官们十分关心。他知道我们来的都是身怀绝技的警官。他嘱咐:在施工过程中和日后大批人马住进后,都要十分小心,避免伤亡。他说,他最大的愿望是“进来多少名中国警官,将来还会回去多少名!”下图:太子港市区气氛紧张,这是巴西维和军人出勤执行任务。(周确摄)

下图:市区事件不断,又一辆车被颠复。(周确摄)实际情况真的不容人乐观:据悉,仅首都太子港的民间就藏匿着3至5万只制式枪支;而反对派及活跃于该国北方的前军人及民兵正准备以武力进入首都!(周确摄下面2图)

对收缴非法枪支的事,先期进海地的美、法等国维和部队直到撤离,都在回避!而我维和警察的新营地离“太阳城”仅仅两公里——最终,在“太阳城”和市区收缴非法枪支竺重任很可能被压到中国防暴警察部队身上——联合国厚望中国维和防暴警察部队,希望他们能在“打击犯罪、镇压非法武装、保卫重要设施和训练当地警察”等方面有所作为。在海地的中国防暴警察部队任重道远哟!2004年10月12日晚于太子港 下2图:天上地下助海地(周确摄)





(上图)中国维警在新营房施工现场(周确摄)

周确《维和日记》选2004年10月4日接到上级调我即赴海地的文传,要求采访我国首次成建制派往海地(也是首次派往西半球)维和的中国防暴警察部队(及当地灾情)----这是我第三次离开所驻在地而出境采访。我的英文表达能力在办签证过程中发挥了作用:我数度去海地驻墨西哥大使馆与两名肤色均“黑又亮”的海地外交官颇费了一番口舌才让他们确认了我此行目的性及必要性。海地与台湾当局交往密切,至今未与我国建立正式外交关系。据悉,我是第一名正式进入海地采访的中国记者,而且此行和军警活动有关,因此海地方面持十分谨慎的态度。我拿到他们给我的一个月签证后又突击办机票——从墨城至海地首都无直飞班机;最后确定走COPA的航线、经转道巴拿马城后我终于今天飞抵海地首都太子港。这是拉美地区少见的法语国家,除上层人士外,多数老百姓是讲一种法语和非洲语言混杂的克里奥尔语。于是,这半年来在墨西哥常讲的西班牙文只好停用,而我那“三句半”法语只能应付一下见面时的寒暄,但有一句法语我还要常说:阿不利,乌,英格莱?(您会讲英语吗?)对方如说:“威!(会!)”就好办了;对方如说:“弄(不会)”那我们之间的交流只能靠手势或简单的表情了。下图:周确(中)与几位海地人合影;太子港老百姓95%为黑人。(黑友摄)



海地是出了名的全球最穷的国家和携带爱滋病毒人数比例最高的国家之一,该国政治环境复杂、生活环境恶劣。今年2月,多年来政治动荡的海地形势激化,前军官领导的反政府武装迅速占领该国大部城镇并包围了首都太子港。太子港城也陷入混乱,暴力冲突不断、伤亡事件连连、险像环生。接下来,9月的飓风“珍妮”横扫海地,该国全国特别是北部洪水滔天,造成3000多人死亡,下图:被飓风后暴雨淹没的海地北部重灾区戈纳依夫的农田。(周确航拍)下图:海地一山体植被人为破坏后成为泥石流通道。(周确摄)


这一次,海地约25万人受灾,90%左右的房屋被毁坏,全国近一半人无家可归。同时,首都太子港许多本地人,其中有7名警务人员被杀,死者中有两名是遭“恐怖式”砍头身亡(前面,老周贴出了为警务人员送葬的照片)——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国应联合国的要求向海地派出首支赴国外执行维和任务的成建制防暴警察部队;30名先遣队队员是于9月18日飞抵太子港的。下图:周确准备乘直升机飞戈纳依夫。(邵伟民摄)



下图:周确航摄海地重灾区戈纳依夫。(智利空军军官摄)让人高兴地是,在我驻海地贸易发展办事处工作人员帮助下,我今天在太子港机场外与中国维和防暴警察官兵的3名官兵:先遣队队长邵伟民、副队长王晓明和战士高强顺利地接上了头。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中国维和防暴警队的队员刚开始架设铁丝网、将为后续大部队建设的新营地并接受他们的持枪列队迎接——我是他们到达以后,进入他们中间的第一名中国记者;警官们把我的到来,看成是中国新闻界、中国人民的代表。应先遣队队长邵伟民的要求,我现场即兴“训话”!见到这些无私无畏、身怀绝技地战斗在异国他乡的中国武警,我也十分激动。我向他们表示慰问、我祝他们为国争光、我希望他们注意自身的安全。也不知我的两三分钟讲话是否精彩,反正我听到他们热烈鼓掌并呼喊让祖国人民放心的口号。接下来,我穿起防弹背心、戴上兰盔,开始参加他们的军事行动和建营房生产,在深入观察、了解他们的过程中,随时按响快门、拍下展现中国维和部队官闪亮形象的精彩瞬间——我将与他们同担生死风险、共享酸甜苦辣;同时,我也将尽全力,将新华社记者与官兵心心相映的情感留在中国维和官兵的记忆中。下图: 周确与中国维警。(胡家武摄)

2004年10月5日今天是我到海地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乘一辆标有UN标志的越野吉普车、在经过高低不平、坑坑洼洼的一个多小时的路途后进入我维警的临时营房。中国维和防暴警察部队先遣队驻于首都太子港西北一处空旷的大仓库,部队营地中央高挂着五星红旗和联合国旗。官兵每人一张各罩着半圆蚊帐的短腿行军床,以L型整齐排列于库房中;26名男警官在外侧,4名女警官的床排在最里面。进营地时记者看到两名女警官正在整理她们的内务。据悉,维和女警与男警工作量与待遇相同:她们每人床头也放有一部小型摇头电扇、一小桶矿泉水——近期,海地每日最高气温仍在35摄氏度左右,人人都在大量出汗。营地的卫生间和几个淋浴间均在室外,那是用塑料板压结成的立式小屋,下面的承接筒灌了强力去溴液,笔者后来用过几次,感觉还是挺干净、够明亮。可惜营地目前尚没有宽带、也没有电话线,不能上网,官兵们虽然多数人都有一台笔记本,却只能看一些机器内原存的东西或者写点儿东西;不能收发电子邮件,让他们感到无奈和遗憾。这里也没有闭路电视,他们不得不暂时改变在国内每天收看电视新闻的习惯。下图:营区防疫忙。(周确摄)



中午,我首次与官兵们一道进餐。每餐四个菜一个汤中,一多半来自一种可通过加水自热的野战食品,就连米饭和凉拌菜也是用锡铂纸、马口铁包装的各种软硬罐头。新鲜蔬菜少,少有的炒菜中仅有马铃薯、西红柿及用白菜加鸡蛋作的汤。下图:维警饮事员与值班的内勤人员。(周确摄)
营地照明使用自己的发电机,现场感到响声很大。为了夜间的照明和安全,它24小时都在不停地轰鸣中:有神经衰弱症的人在这儿肯定是睡不着觉的。而每天累了一天的队员们往往是躺下就会睡着。一位年龄最小的维和战士只有22岁,是独生子女。他已经适应了这种艰苦的环境。他曾幽默地和记者说:如果完全习惯了每天在这种轰鸣声中睡觉,一旦没有了这种声音,说不定还会失眠呢! 2004年10月6日中国维和防暴警察部队先遣队队长邵伟民是我最先认识的人。他31岁、无锡籍,四方大脸、身高1米80的大块头,笑起来的表情像个大姑娘。邵伟民曾以民事警察身份参加过东帝汶维和行动。他的英语水平不凡,与约旦、尼泊尔等友邻部队联系,应对自如。二十多天里,全队的全部行动均在他领导下进行。近几天,他天天泡在新营地施工工地上。海地中国维和部队的新营区是在太子港机场一侧。至13日,中国维和防暴警察部队帐篷群营地建设进入第7天。为迎接后续95人的大部队,我海地维和部队先遣队队员克服诸多困难,加快了新营区建设速度。按联合国有关规定,执行半年期维和任务的部队要自建营房;我部队将自建拥有20余座帐篷的新营地。副队长王晓明,长沙籍。38岁的他是先遣队的“大哥大”。看起来,老王人长得精干,话也不多,他头脑很清醒、为人诚恳、工作勤恳,与邵队长的配合相当默契。队中“第一高度”是身高1米88的段茂庆,他来自天津公安局。在全国公安部队大比武中,他曾获得擒拿格斗、游泳、射击等项目的优异成绩。请他与队友郝建设(曾参加过波黑维和行动)来上一段擒拿格斗的套路表演,人人都会鼓掌的——尽管全队多数官兵都会两套拳脚,但他的不凡身手仍被队员们看成是全队的骄傲。除了小范围的业余活动,小段在工作和执勤中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先遣队队员几乎个个都是电脑高手,而负责通讯工作的胡家武(云南)、吴飞(北京)、王汉杰(北京)、陈文枢(广东)几人技术更全面;他们负责调试和修理我部队专为这次维和任务而配备的卫星电话、超短波对讲机机台等。现在,每位维和官兵人手一台对讲机,对讲范围超过10公里,可保证海地首都太子港维和任务区内的联络通畅。胡家武等人还是摄影爱好者,他(们)在枪和工具不离手的同时,还经常用照相机记录下部队的活动。先遣队中共有“四朵警花”。一是风风火火的队医、来自吉林边防总队医院的优秀医生吴立格,她负责为各位先遣队员定期检查身体;二是文静的护士长张丽娟,她与吴立格(及男队员张铁辉)负责营地的卫生环境与防疫;三是“后勤主管”快人快语的李华,每天负责看好“家”并为“前方”随时所需而张罗备品;四是身材修长的上海兵钟灵,她活泼好动,近日她在战地度过了自己的31周岁生日,来自福建的队友沈华、新疆的张丽娟等人把国内带来的水果糖送给她,以示祝贺!2004年10月10日经过一个多月的水路运输并安抵目的地,今天中国维和防暴警察部队在太子港接收了从国内发来的59辆警务用车。30名先遣队员先期乘飞机抵海地,他们仅随机发运了少量警务和生活用器材。而后续成员将于17日尽赴海地。为全部125名维和警官使用的大客车、越野作战车、油灌车、冷藏车、洁水车、淋浴车等车辆,还有16部移动式卫生间、发电机等工作及生活用大型设备均于当日同船运抵海地太子港。来自北京公安局的维和警官高伟在船上很有限的空间中前转转、后调调,终于将首辆厢式卡车开上岸。高伟是来自北京公安局防爆安检处的排爆专家,他除了在排除可疑爆炸物方面的专长外,他驾驶各种车辆的经验也很丰富。在建新营房的工地上,唯一从国内运来的挖掘车也是以他为主来操作的。现在,他还负责先遣队的安全保卫工作。这个虎头虎脑的青年警官能干也能“侃”,听他京腔京韵地讲故事,可是战友们的一大享受!维和战士们在艰苦生活中找乐趣。每天晚饭后,没有执勤任务的官兵会聚在一起讲讲故事、打打扑克。有的在便携电脑上打打电子游戏。抵海地20天了,大伙的头发都长了,广东籍警官陈文枢拿出电推子和两个剪刀为大家理发。除了多数人喜欢的方便快捷的光头外,还有几人被剃出了最流行的美国“大兵式(光头顶上留一长圆条)的发型。前几天我发回国内的照片,很快就在新浪、搜狐、新华网等网络上用出来了。不少维警们的家属打来电话(先遣队刚在海地购买了16部当地手机,国内打电话来,接收免费),说从网上看到某某的照片了,或是说某报上采用了姓周的记者写出的稿子和所拍照片。对此,先遣队成员们从队长到战士对我感谢有加;我更是为他们高兴!2004年10月13日经数日的不断努力,终于“打通了关节、疏通了渠道”——我今天乘上UN智利维和空军部队的直升飞机进入受灾最重和受反对派严重威胁的戈纳依夫采访。下图:周确乘直升机飞戈拉依夫之前。(先遣队长邵伟民摄)

9月的飓风“珍妮”横扫海地,该国、特别是北部城市戈纳依夫洪水滔天,1600余人丢了命(全国3000多人死亡、约25万人受灾),各地约90%的房屋被毁坏,十几万人无家可归!一下直升机,我就从维和人员处得知,戈纳依夫当地已有登革热病例出现,许多人患了很难治的热带雨林腹泻;当我们走过机场边一片树荫时,一群传播该病的小体型蚊子扑面而来(本人在海地住过的地方,我曾多次打死已经饱吸了我血的这种蚊子)——而我是在没打任何预防针、没带对症治疗药品的情况下只身进入该区。城区里内由洪水和前几天新降暴雨而残留的大水洼随处可见,到处是臭烘烘的污泥和垃圾。城内外的大片积水利于毒蚊滋生,不少孑孓在水中游来蹦去。下2图:戈纳依夫灾区景观(周确摄)


在戈纳依夫活动的时间里,得到40岁的智利白人警官路易斯(下图左)、37岁的塞内加尔黑人警官雷迪克的大力协助。不管是在城区看灾情及重建进度,还是去人道主义物资库及仍被积水隔断的公路,都是他俩开着一辆红白相当的越野吉普车陪我。

途中,我拍到了从灾情、发放救灾物品(见下图)、重建住房到各国维和人员巡逻、检查等活动的大量照片。海地的官方语言是法语,而我们白、黄、黑三种肤色的人则在共乘一车中分别讲着南美、亚洲和非洲不同口音的英语,毫无障碍、其乐融融。

2004年10月14日笔者与维和官兵亲密相处整整10天,30名先遣队员,我已能呼出半数以上人的名字。其间,得到了他们的诸多关心与保护。为保证我的采访安全,队里为我准备了防弹背心;有的官兵还将自己备用的警服借我穿用。每每经过危险地段时,总会有官兵随时提醒我注意人身安全,防止挨黑枪。吃饭时,官兵们会将自动加热后的软包装米饭和战备罐头先给我送过来。有一段时间,我劳累过度、咽喉等部位严重发炎,随队医生为我找来消炎药并端来水,帮我把药服下。有的战士把自己的日记选段复制给我同读,还有个战士还让我看过他存于自己笔记本上女朋友的芳容呢!我维和部队官兵的未来充满艰险:在我维和部队一侧约两公里处,就是该市治安最差的“太阳城”地区——近十来天,这里每天都要多次响起枪声。半个月前城中死亡者有的就是在这里被害。近日在“太阳城”曾出现无头尸体。12日,太子港市民为被害的5名当地警察送葬,全市哀歌四起——这几名当地警察中,有的就是死于“太阳城”。对这块地方,已离去的维和部队头头都为之摇头,称其为“难啃的骨头”。下图:巴西维和部队在太子港设障、严查过往车辆与行人。(周确摄)



下图:多国维和部队在进城公路上严查可疑人员与车辆。(周确摄)
联合国维和警察总部一位负责人对中国来的警官们十分关心。他知道我们来的都是身怀绝技的警官。他嘱咐:在施工过程中和日后大批人马住进后,都要十分小心,避免伤亡。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进来多少名中国警官,将来还会回去多少名!”可是实际情况并非乐观。据悉,仅首都太子港的民间就藏匿着3至5万只制式枪支。而反对派及活跃于该国北方的前军人及民兵正准备以武力进入首都。对收缴非法枪支的事,曾先期进入海地的美、法等国维和部队直到撤离,都在回避!而我维和警察的新营地离“太阳城”仅仅两公里——最终,在“太阳城”和市区收缴非法枪支等重任很可能被压到中国防暴警察部队身上——联合国厚望中国维和防暴警察部队,希望他们能在“打击犯罪、镇压非法武装、保卫重要设施和训练当地警察”等方面有所作为。下图:一身汗渍的周确在临时营房与维和战士吴飞交谈。(维和战士胡家武摄)


下图:周确(右一)离开戈纳依夫前与恋恋不舍的阿根廷维和战士互留通讯网址。(自拍)

上午,我去营地还回防弹背心等物品并和维和战友们告别。在离开前,我再次嘱咐我在维和部队成员中突击“培训”的胡家武和吴飞两名摄影通讯员:希望他们克服困难,在本月17日大部队到达、新营地帐篷群建成、进街区搜缴武器等时刻,用他们的小数码相机和笔记本电脑及时为我发来电邮照片;经我修改后,我将转发总部出稿——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虽然我们的记者已离开海地维和部队现场,但是他指导过的警官摄影员将接续起作用——我们仍然可以将中国维和警察在海地活动的图片及时向全世界发布。(后记:两名摄影通讯员果然未辜服我的一番苦心,于本月17日我95名后续维和成员到达太子港时用电子邮件传来照片,经我重新剪裁、改写文字说明后于午夜时分用我们的发稿专用线传往北京,新华社向国内、国外成功地发出中文和英文稿!)今天下午,我乘坐途牙买加首都经金斯敦的飞机返回墨西哥城。在飞机升空后,我望着位于机场西北方向,祝愿我国海地防暴警察部队在这里一展国威并在完成任务后、载誉回国!(下图)10月4日,周确与联合国约旦维和人员在智利维和区合影。(智利军人摄)

  上文曾被国内部分新闻刊物转发 海地风情 2004年10月13日(见下图)
附件:海地“维和”采访汇报各位领导与同仁:10月4日至14日,我奉上级的紧急命令赴海地采访。在经受了战乱、疫病和高温等多种严峻考验后,于14日夜圆满完成任务回到总分社所在地墨西哥城!史无前例地,我成为进入海地的第一名中国记者——因我国与海地无外交关系,该国又是个航班较少的海岛。办理该国签证和进入该国都很难。为争取到时间,有关领导多方帮我联系,自己又多次跑海地驻墨使馆、历时一周才办下有关手续。因无直航,我是由墨西哥城经巴拿马城,而后再转海地;回来时,则途经金斯敦、巴拿马城两地再返墨城。进入海地后,我发挥单兵作战的综合实力,在中国驻海地贸易办事处的大力帮助下、转而联系并求助多方人士(曾直接和间接找到联合国驻海地任务区负责人、多国维和警察的总监及智利空军驾驶员等),终于进到了所有想去的地方、拍到了我社急需的、反映举世瞩目的“海地飓风灾后”和“中国维和警察部队在海地”等新闻图片的各种场景。中国维和防暴警察部队首批人马于9月18日到达海地。这是我国第一次派成建制的防暴警察执行维和行动,他们产第一次进入位于西半球的美洲、第一次进入一个未建交国家,创造了新的历史。我一到海地便走进中国维和防暴警察官兵中间。他们持枪列队并热烈鼓掌欢迎我——因为我是他们到达以后,进入他们中间的第一名中国记者;他们把我的到来,看成是中国新闻界、中国人民的代表。应先遣队邵伟明的要求,我现场即兴“训话”。见到这些无私无畏、身怀绝技地战斗在异国他乡的中国武警,我也十分激动。我向他们表示慰问、我祝他们为国争光、我希望他们注意自身的安全。也不知我的约两分钟讲话是否精彩,反正我听到他们再次热烈鼓掌并呼喊让祖国人民放心的口号。接下来,我穿起防弹背心、戴上兰盔,参加他们的军事行动和建营房生产,在深入观察、了解他们的过程中,随时按响快门、拍下展现中国维和部队官闪亮形象的精彩瞬间——度过了与他们同担生死风险、共享酸甜苦辣的10天!同时,也将我们中央新闻机构成员勇敢而真诚的形象牢牢地扎在了中国维和官兵的脑海中。下图:周确在海地首都太子港采访。(我驻海地商代处钟修君 摄)
海地是出了名的全球最穷国家之一,全国800万人口中每21个人中就有一个是爱滋病毒携带者。该国不仅政治环境复杂、生活环境亦十分恶劣。今年,多年来政治动荡的海地形势突然激化,前军官领导的反政府武装迅速占领该国大部城镇并包围了首都太子港。联合国驻海地机构及各国驻海使团人员及家属曾一度撤离这里。所幸的是,海地总统阿里斯蒂德于29日被迫流亡,避免了一场屠城内战之灾。下图:《没有总统的总统府》贫穷的海地修了一个如美国白宫般的总统府;左下为巴西维和部队坦克驻扎于总统府。(周确摄) 注:该总统府后于地震中被震塌,待重建。
记者在海地采访的这段时间,该国政治和治安形势更为严峻、反政府武装开始在首都太子港等地执行“喀布尔行动”,造成巷战等暴力冲突不断、伤亡事件连连、险像环生。城区时时响起枪声,数十人死于枪下,其中7名当地警务人员被杀(记者12日拍了其中5名警察的葬礼),死者中多人遭“恐怖式砍头”身亡——11日有两名巴西维和警官受枪伤。本人曾五次通过市区最危险的“太阳城”;两度去发生枪击事件最多的总统府和外交部一带拍照;一次随维和部队到港口接收装备。为找到好角度,记者曾多次举着装有望远镜头的照相机,以明显“目标”步行于这些危险地段。13日,我又经数日周折、通过关系乘直升飞机进入受灾最重和受反对派严重威胁的戈纳依夫采访。9月的飓风“珍妮”横扫海地,该国、特别是北部城市戈纳依夫洪水滔天,1600余人丢了命(全国3000多人死亡、约25万人受灾),各地约90%的房屋被毁坏,十几万人无家可归!一下直升机,我就从维和人员处得知,戈纳依夫当地已有登革热病例出现,许多人患了很难治的热带雨林腹泻;当我们走过机场边一片树荫时,一群传播该病的小体型蚊子扑面而来(本人在海地住过的地方,我曾多次打死已经饱吸了我血的这种蚊子)——而我是在没打任何预防针、没带对症治疗药品的情况下只身进入该区。城区里内由洪水和前几天新降暴雨而残留的大水洼随处可见,到处是臭烘烘的污泥和垃圾。城内外的大片积水有利蚊虫滋生,不少孑孓在水中游来蹦去。我拍到了从灾情、发放救灾食品、重建住房到各国维和人员巡逻、检查等活动的大量照片。下图:周确于戈纳依夫灾区与联合国阿根廷维和部队在一起(阿军摄)
这些天中,海地持续高温在35摄氏度。身穿十几公斤的防弹背心、再加一顶紧卡头皮的钢盔,在肢体活动过程中,我经常先是汗流不止、接着是全身酸累。最热时,在室内敲电脑时手指尖都出汗,触摸式鼠标已难以控制。再加睡眠不足、体力消耗极大,我曾出现虚脱状态:咽喉邻近的淋巴及扁桃体肿大发炎,连咽口水都十分困难并产生剧疼;幸亏后来吃了部队给我的消炎药,才渐获缓解!期间,我一刻也没有耽误采访,并坚持天天向总传图片稿。为保证我们后期仍有海地的图片稿可用。我在离开前还用心在维和部队成员中突击“培训”了胡家武和吴飞两名摄影通讯员。他俩将在本月17日大部队到达、新营地帐篷群建成、进街区搜缴武器等时刻,用他们的小数码相机和笔记本电脑为我发来照片;经我修改后,转发总部备用。下图右:周确在联合国阿根廷维和军人及装甲车保护下于随时有巷战的极危险地段活动。(阿军摄)下图左:2004年10月13日,智利空军3名驾驶员将我平安送回太子港;这是分别前的一瞬间,智利空军驾驶员对老周很认可!(周确摄)


至4月15日,从摄影部发稿目录中查阅到:10天中共采用播发我在海地所拍照片51幅、还向国外发英文稿图片33幅;它们已被大量见用于新浪网、搜狐网、新华网等网络媒体。我的照片,一度列新华网要闻新闻照片排行榜榜首。中央电视台国际台也于8日选用我拍摄的海地图片作为精彩瞬间展现于荧屏。同时,我还向总分社发回多条文字消息,并应约为参编部撰写了两篇3000字左右的文字专稿(分别见用于近两周的《参考消息报》、《国际先驱导报》及我社机关内部发行的《前进报》。周 确 2004 1015------------------------------------------------------------------------附:海地采访文字稿B他在海地升起五星红旗 (新华社太子港10月8日电记者周确)到海地四五天了,接触过的中国维和部队警官们和笔者讲:到海地后的不少事,多亏张代表热心协助与安排,帮助他们尽快地安顿下来并展开工作。这个张代表就是中国海地贸易发展办事处的张伯清!刚一谋面,就看得出来:年近花甲的张伯清是个精气神十足的人;头脑清醒,言语简爽、行动快捷。他于2002年6月来海地工作,是个具有30多年外交经验、“超期服役”的外交战士。海地堪称世界上最穷的国家,且政治环境复杂、生活环境恶劣。今年2月,多年来政治动荡的海地形势突然激化,前军官领导的反政府武装迅速占领该国大部城镇并包围了首都太子港。太子港城也陷入混乱,暴力冲突不断、伤亡事件连连、险像环生。外沿是反政府武装随时随地要发起总攻;城区内则是路障林立,被损毁的汽车和正在燃烧的轮胎随处可见。后来,市区开始断水、停电;金融行业及商家遭洗劫。联合国驻海地机场及各国驻海人员及家属纷纷撤离。与其相反、“逆向”而动,此时的张伯清却毅然中止休假,从国内乘坐停飞前的最后一班飞机进入太子港开展工作——该办事处成为战乱期间没有撤退、属凤毛麟角的几个驻海地外交机构之一。而后,他身先士卒、坚守岗位,冒着被流弹击中的危险或会见政界要人商谈、或与各使团人士交流,保持和发展多边关系,尽最大能力地保证了战时我代办处的正常工作。临近月底,他还做出让其他同志撤离、自己独守到底的准备。所幸的是,海地总统阿里斯蒂德于29日被迫流亡,避免了一场屠城内战之灾。接下来,张伯清充分利用这一特殊时期形成的有利时机,作过渡政府工作、促成多件利于两国关系的好事,其中包括首次在海地升起中国国旗、奏响中国国歌,为推进和发展中海双边关系打下新的基础。4月19日,我国政府向海地过渡政府提供的十万美元人道主义援助款交接仪式在海地总理府举行。张伯清与热拉尔·拉托特总理分别代表双方签字。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首次向海地政府提供援助,是中海关系向前发展的重要标志,希望能起到抛砖引玉的效果,帮助海地人民走出困境,恢复和平,振兴经济。当地媒体现场采访。6月11日,中国红十字会向海地红十字会捐赠四万美元该国东南部洪水救灾款交接仪式在海地外交部举行。张伯清与海地红十字会主席米切尔·阿德梅·吉迪翁女士分别在交接书上签字。张代表通报了我方为恢复海地秩序和重建经济所做出的努力。交接仪式后,张伯清与海地外交部礼宾司司长埃德蒙同赴太子港“联合国广场”一起进行了简短的升旗仪式。该广场应挂联合国各成员国的国旗,但迫于台湾的压力,该广场长期没有我国国旗,经张伯清的努力和交涉,海方同意补上我国国旗并于6月11日实现了首日升旗。下图: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在太子港联合国广场升起,前右一为张伯清代表。(周确摄)


10月1日,张伯清在办事处举行招待会,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5周年。海地过渡政府代总理亚伯拉罕(总理拉托特正出访美国)出席并讲话。另有两名部长、两名国务秘书等要员及海地政府、驻海使团(包括美国、法国、加拿大、德国、巴西、阿根等国驻海大使,梵蒂冈使团团长)、国际组织、商界、新闻媒体、在海华人、台湾代表及我驻海一维和部队防暴警察部队官兵代表近300人出席了招待会。期间,经张伯清组织训练的一支当地乐队首次奏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出席招待会的人都十分激动,在场中国人情不自禁地唱起国歌,张伯清本人更是热泪盈眶:因为他终于实现了一个多年来梦寐以求的目标,使双边关系获得历史性突破。他们在战乱期间的表现受到国务院领导和外交部党委的表彰,荣立集体三等功。中国维和防暴警察部队首批人马于9月18日来到海地。按驻海地的联合国警察官员的安排,要把中国部队布置到外地城市。为避免淡化我们的作用和影响,张伯清利用自己的外交优势作交涉,终于使我们部队留在了首都。可是部队的营地却无着落,张伯清又通过关系,让30们先遣队队员在一个大仓库内临时安营扎寨。                       (此文发表于《国际先驱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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