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到底是不是伪科学?
张卫民
网友“求求你了”提问:“网上有很多论调都说中医是伪科学,但实际中医是真的能治病的~能不能给聊聊这方面的事呀?虽然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了,呵呵”
科普小组组员张卫民zhwm0378回答:中医这个伪科学已经从《黄帝内经》问世到如今已经存在4600多年了,在科学还没有在地球上诞生的时候,这种伪科学治好了我们的许多祖先的疾病,如果没有这个伪科学的救治,可能我本人早已死亡,根本没有机会探讨这个问题了。
根据西方科学界关于科学与伪科学概念的划分,基于中药治病的主要有效成分数量的不明确和中医理论的非数学化、非量化的玄学特征,中医确实应该勉强归类于伪科学。就如同伟大的科学哲学家卡尔·波普尔(KarlPopper)的一句名言:“科学经常是错的,而伪科学倒有时是对的”。现在全国从事中医工作的有几十万人,全国有几十所中医院校,要说他们都是伪科学工作者,按照西方科学界关于科学与伪科学的理论划分是可以这么说,但是千千万万个被治好了病又花较少钱的中国病人可是不答应,因为看西医检查费、治疗费、医药费太贵了,时有西医天价医疗费让患者倾家荡产的报道。患者只求治好病又少花钱,而不管它是科学还是伪科学。在中国广大老百姓的理念中,正确的就是科学的,不正确的就是不科学的;实用的就是科学的,不实用的就是不科学的。
但是中医大夫也分为道德医生和缺德医生,分为良医和庸医。也有获得博士学位的人员为了把读博士的花费早日赚回来而与庸医合作的事情,结果是使患者多花钱,可能病友、网友们是批判这些人吧。另外,打假也是有经济效益的,个别“科学打假”者在“打假”曝光前会征求造假者的意见,给几万元承认错误的就不曝光,落些钱财;不给钱的就予以曝光,给要钱不要命的人一点颜色看看,落个“科学打假”的名头,以利于下次打假。我国有的博士生(例如方舟子)不去到大学所学的本专业领域发展、报效祖国,却放弃读博士时所学习的专业知识、不到工作单位求职上班而选择做专业职业的“科学打假”人。这些没有固定工作的博士生靠什么收入来维持在北京的高消费呢?
西药本身的药物副作用在说明书里写得明明白白。中药则不同,中药本身先天就潜藏着各种不为人知的毒副作用(这是由它的化学成分决定的),有很多成分在配伍不当时甚至是致命的,而这些副作用如果不经过药效检验,连中医医生自己也不知道(他们知道“是药三分毒”,他们讲求“以毒攻毒”),所以中药的毒性更具隐蔽的特点,其危险性是防不胜防的。有些中药的毒性是中医医生无法把握的,不像西药的使用正确与否是直接由医生的认识水平决定的。对于如此人命关天的事,竟然还有人公开宣传天大的谎言:“纯中药制剂无毒无害无副作用”,这是利欲熏心、置病人生命于不顾、缺乏医疗道德的表现。
如果更准确地说,中医既不是科学,又不是伪科学,中医实际上是一种实用医疗技术。科学和技术是两码事。能够正确掌握中医技术同时又讲医德的中医大夫称为良医;不能够正确掌握中医技术或者不讲医德的中医大夫称为庸医。
中医理论是一种哲学思想范畴,而哲学是没有对错之分的,其实科学也是一样,科学同样不存在绝对的真理,每一条科学定理都会有局限性,有时候只有在科学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人们才会发现以前的科学是错的。之所以需要哲学思想,是因为科学对于有些现象无法解释,而相对于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来说,用这样的哲学来解释也许更合理一些。不要把科学看的太神圣,人们还是应该有一定的哲学信仰。
另外建议国家权威部门重新制定“伪科学”的定义,可以称中医为“非科学”,而不要称之为“伪科学”,因为人们对“伪”字敏感,例如“伪劣产品”、“伪军”、“伪满洲国”等等,总之,不要把中医落入“伪科学”的定义范围内才好。
中医是不是伪科学(二)
网上关于中医是不是伪科学的争论还在继续,下面我以我本人的看病经历来谈谈这个问题。
2009年9月28日,我到某中医院耳鼻喉科看医生,中医师张秀明让我到这家医院CT室做CT检查,经过CT扫描,CT检查室医生随我的CT片子附的CT检查报告书的诊断结果为“双侧筛窦、蝶窦及左侧额窦炎,其它未见明显异常。”
我把CT检查报告书和CT片子交给张秀明中医师,张秀明中医师认真观察了CT片子,认为CT检查报告书有疏漏。张秀明中医师指着CT片子告诉我,片子中右眼球比左眼球凸出,右眼球下面比左眼球下面多出一块不明物体。于是,张秀明中医师跑到CT检查室,与CT室医师探讨,结果CT室重新打印了CT检查报告书。在新的CT检查报告书中增加了“右侧球后见一梭形高密度影,边缘较锐利,CT值47HU。”和“建议:MRI检查。”
经张秀明中医师协商修改后的CT检查报告书如下:
湖北省某某市中医医院CT检查报告书
姓名:张卫民性别:男年龄:040CT号:14149
科室:门诊病区:一病区床号:住院号:门诊号:
检查日期:2009-09-28报告日期:2009-09-28
检查部位:颅脑
检查技术:头颅CT平扫
影像表现:脑实质内未见明显异常密度影,脑室形态、大小及位置未见明显异常,脑沟、裂、池未见明显异常。中线结构居中无移位。扫描范围内见双侧筛窦、蝶窦及左側额窦内充填软组织密度影。右侧球后见一梭形高密度影,边缘较锐利,CT值47HU。
诊断:1、双侧筛窦、蝶窦及左侧额窦炎。
2、右侧球后占位。
建议:MRI检查。
张秀明中医师认真给我填写病历之后,把病历、CT片子及报告书交给我,然后给我写了他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嘱咐我尽快到襄樊市中心医院做核磁共振成像检查,并且把检查结果告诉他,他说他很想知道CT片子显示的右眼球和眼眶之间的不明物体究竟是什么。
于是,第二天我来到襄樊市中心医院做核磁共振成像检查,医师又给我注射Gd-DTPA15ml后增强扫描,检查报告单如下:
襄樊市中心医院
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襄樊医院
MRI报告单
MRI编号:19886
姓名:张卫民性别:男年龄:40岁送检科室:门诊
住院号:病室:床号:报告日期:2009-9-29
检查名称:眼眶MR扫描
Sag/Cor/Axl——T1WI+T2WI/T1WI+T2WI/T2WI
MRI表现:右侧球后肌锥内间隙偏外侧见一圆形软组织肿块,边界清楚,大小约2.0×1.8cm,呈稍长T1、混杂稍长T2信号,右側眼球受压前移,视神经亦受压向上移位,外直肌、下直肌受压移位,病灶周围见少量环状长T1、长T2积液信号;注射Gd-DTPA15ml后扫描,病变明显强化,大小同平扫;右侧眼球形态及信号未见明显异常。左侧眼眶及眼球未见明显异常。双侧筛窦、上颌窦及额窦、蝶窦粘膜增厚,内见长T1、长T2积液信号。
诊断结论:1、右侧球后肌锥内间隙占位,血管瘤可能,不除外其它病变。
2、副鼻窦炎。
根据MRI报告单和其他项目检查,襄樊市中心医院眼科专家诊断我患眼眶肿瘤。并且给我下了住院通知书,要求我尽快进行手术治疗。可是,我负责的一个化工工艺改进项目正在关键时期,我只能在10天之后去手术,因为我必须遵守我的职业道德,把本职工作告一段落才能去手术。
从以上的实例中可以看出,中医院也配备了“科学的”CT检测仪,中医院的CT检查室应该是属于西医,应该是科学的。但是,虽然CT片子是科学的,但是不合格的CT医师却会得出错误的诊断结论。上述我的案例中CT医师起初竟然没有发现我的眼部疾病。如果迷信最初的CT报告书是科学的,就会大错而特错!因为,最初诊断为眼部无病,而最后诊断结果为眼眶肿瘤,两者有天壤之别!
张秀明是中医师,但是他在CT领域显得比CT检查室的医师更加专业,并及时指出了CT报告书的错误。因此,中医有与西医结合的倾向。一个好的中医师也精通相关的西医知识。当我把襄樊市中心医院的诊断结果告诉张秀明医师时,他说他感谢我告诉他结果,解除了他心中的疑惑,并告诉我必须做手术治疗,中医无法治疗眼眶肿瘤。
至此,我认定张秀明医师是一个有责任心、有好奇心、中西医知识扎实、职业道德良好的中医良医。
我给张秀明中医师赠送了一面锦旗,锦旗上书“耐心细致医术高,关爱病人医德良”。
我还给张秀明医师所在的中医院院长建议:①、CT检查室人员要加强学习,努力提高业务水平;②、各科室医师都要提高看图水平,及时发现CT报告书的错误,避免误诊;③、全院通报表扬张秀明医师。
由此可见,西医是科学的,但是不合格的西医医师会得出错误的诊断结果。诊断结果如果是错误的,即使它是科学的,也毫无意义,反而会因为人们极端迷信科学而大错特错。中医是伪科学的,但是中医有与西医相结合的倾向,一个合格的中医师可以得出正确的诊断结论。
这件事使我又想起了伟大的科学哲学家卡尔.波普尔的名言:“科学有时候是错的,而伪科学有时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