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林作品选 李宝林作品


李宝林先生今年八十大寿,仍辛勤笔耕,青春常在!







李宝林艺术简历 中国国家画院一级美术师、院务委员,中国国家画院国画院副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河山画会会长、中国画学会副会长、李可染艺术基金会名誉副理事长、李可染画院副院长、中国人民大学画院院长、国韵文华书画院院长、中国城市艺术专业委员会主席1936年生于吉林省四平市。1957毕业于牡丹江一中,1957年-1958年在王绍维先生主持的牡丹江文联,国画研究室学习研究。1958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1963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在校期间曾任北京市学联副主席。1963─1990年任海军专职画家。1990年任中国画研究院专职画家、创作研究部负责人。先后出席第四届全国文学艺术家代表大会,第三、四届全国美术家代表大会,作品入选六—十届全国美展,担任八届全国美展北京展区评委,九、十届全国美展评委。曾任国务院文化部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入选“百年中国画展”、“北京当代国画优秀作品展”。作品被中外收藏家广泛收藏。出版有《李宝林画集》、《李宝林人物画集1958—1988》、《北京当代国画优秀作品集—李宝林》、《中国近现代名家画集—李宝林》、《大山回响——李宝林画集》等,入编《中国现代美术全集》国画人物、山水卷。








李宝林作品选 李宝林作品
安重深沉的金石画风——再读李宝林的画 王鲁湘
李宝林并不治印,却对金石篆刻如醉如痴。他说最让他心驰神往的艺术天地就是古碑古印古拓,那种斑驳、残损、厚拙和艰涩,最能激起他心灵的共鸣。我们读李宝林的画,确有一种读碑的感觉,在我第一次较为仔细地看到他的一批国画原作时,这感觉异常强烈,所以,我给他写的第一篇画评,就是从这种金石感觉上把他的画分为“镂空型”与“厚抹型”两个大类。所谓“镂空型”,是指他较早时期的风格,在这种风格的作品里,李宝林几乎完全以线造形,不管是山石、树木,还是房屋、船只,甚至是点景的人物和飞鸟,他都用线条画出轮廓,就像是镂空出来的。有趣的是,这种“镂空型”风格作品中的线条,形态上确实像是治印一样“镂”出来的,很像篆刻中的阳刻。这些线条刚劲、方拙、强悍、坚实、肯定、稳重、安泰、有力,铿锵有声。李宝林的恩师李可染先生晚年的线条是积点成线的金错刀笔意,所以如此,一是生理原因,手颤抖得厉害;二是美学上以齐白石治印时单刀硬冲的篆刻刀法为师,有意在纸上行笔时借鉴刻刀逆冲印石时那种艰涩行进的“犁”地的力度感。自从1942年看过齐白石的画后,李可染就一直把笔墨的金石味当作追求的美学目标,晚年因健康原因出现手颤,更是因势利导,发展出金错刀笔墨,把中国水墨的金石味推展到极端。这对李宝林的影响当然很直接。他很欣赏五代荆浩对中国书画线条的定义:“生死刚正谓之骨。”他也从老师的画中真切体会到了这一线条定义的精彩表达。说来也巧,或者是命运弄人,李宝林由于脑部疾患,中年以后也像老师一样双手发颤,严重程度远超乃师,作画时要用颤抖不是那么厉害的左手紧紧把住右手,待到颤抖的间隙立即在纸上画下一段线条。按理说,他的线条也应该像李可染那样,断断续续,积点成线,但奇怪的是他笔下的线条却相当完整,至少从形态上看还比较流畅,或者说很硬挺,只是在转折处我们细心体会,能看出某种控制与反控制的艰难搏斗。一股力量欲使线条脱轨,一股力量又拼命把线条拽入轨道,生与死在拔河。也许正是这样,李宝林的线条确实呈现出一种让人凛然肃然的英雄气质。他的线条是在克服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之后所达到的另一种完美,这完美中有一种金属的品格,铿锵有力,生死刚正,坚毅庄严。有了这条生死刚正的骨线,李宝林又发展出他的另一种风格,就是我称谓的“厚抹型”。“厚抹”来源于对老师李可染积墨的感悟。李可染的积墨之不同于龚贤,乃在于“厚积”。作为李家山水的传人之一,李宝林如何既保持积墨之厚而又能别开生面呢?他也许是从海岛礁石的苍苔受到启发,也许是从摩崖碑拓的拓痕受到启发,于是他开始对墨与色进行语言实验,在积墨的底子上大胆地用乱笔皴擦的笔法,把焦墨、宿墨、残墨乃至石色颜料一层一层地“抹”上去,在某些局部造成油画的叠色效果。这种厚积墨加厚抹色的色墨法,通过乱笔纷披的笔法表达出来的风格,比李可染的墨玉般的晶莹润泽,显得苦涩粗砺,金石味更加浓厚,也更加苍茫。李可染是润厚,李宝林是苍厚。李可染是千百遍墨统统揉进纸里,故而润厚;李宝林是在揉进纸里的墨痕又抹上数层色墨,给人以触摸的质感,故而苍厚。后来,李宝林开始统一他的“镂空型”和“厚抹型”两种风格,并在西北冰山雪峰意象的塑造中达到了高度统一。我们知道,西北连绵的冰山雪峰,是冰川塑造的杰作。冰川塑造这些山峰,用的也是冲挤法。可以这么形象地比喻,西北冰山雪峰是造化用冰川这把刻刀镂刻出来的,是地球地表面貌中最有金石味道的风景。李宝林在晚年发现这一山水意象并尽全力用笔墨去雕刻这一意象,并非纯属偶然,事实上,这是他生命之灵一辈子都在寻找的必然结果。在造化玩金石味最出彩最给力的地方,李宝林为他一生的绘画找到了一个归宿,一个由着他的生死刚正之线去镂刻去皴抹得山水胜场。对这种遇合,我只能说,一个在中国山水画上把金石味玩到极至的画家,终于在西北冰山雪峰中找到了造化的知音和同志,相看两不厌,拂纸动群山。黄宾虹在谈到中国美术史时,曾提出过一个重要命题:道咸中兴。然而可惜的是,他的这一命题却没有得到美术史家的响应。黄宾虹的敏锐与美术史家的麻木,反映出对待中国文化出路与走向的两种态度和两种认识。我们知道,清代道咸年间,由于一批汉族士大夫通过镇压太平天国和捻军而获得对国家命运更大的支配权,从而以忧患意识发起了一场延续几十年的拯救中国的自强运动,政治上、经济上、军事上、文化上,都出现了短暂的中兴现象,史称“道咸中兴”。反映在美术上,是碑学的兴起。碑学之兴,本是乾嘉学派考据之学的副产品,先是士人为考据的需要开始关注并搜罗地下出土的各种碑志,继而又发现各种佛教造像题记和摩崖刻石,并上溯钟鼎彝器上的铭文。在识读与考证其文义字义的同时,其书写风格也受到关注和摹仿。于是,一种与唐宋以来为适应科举考试而流行的柔媚书风完全不同的书风,带着其原始的创作力和强烈的生命力及生猛个性,闯入士人心目。这种景象,犹如文化输血,祖先的血液,就像婴儿的脐带血,其中的干细胞一下子就激活了中晚清业已衰败不堪的文化肌体,加上文化DNA属国文国种,于是,在几乎没有产生排异性和抗体的情况下,一种雄强刚健霸悍的金石风迅速在书画界弥漫开来,与政治、经济、军事和学术上的中兴气象相表里。值得玩味与深思的是,政治、经济、军事上的“道咸中兴”很快衰落,而书画艺术中的“道咸中兴”之势却一直延展到清末和民间,并在书画领域涌现出一批大家。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可以说,书画领域的“道咸中兴”也是一场中国的文艺复兴。通过对中古以前文化的再发现、再认识,并创造性地转化为新书风、新画风,从而把中华民族在蓬勃上升期大开大合的磅礴创造力隔代输入其衰疲而麻木的躯体,焕发出新的生机,应该说,这是另一条开拓与再造中国文化生命的途径,它不是外源性地以革命之法来彻底变革中国文化,而是内源性地以“干细胞疗法”重新激活中国文化的生命力。虽然从20世纪开始,这一条途径隐入潜流,但我们如果把赵之谦、何绍基、吴昌硕、康有为、黄宾虹、齐白石、于右任、潘天寿、李可染、张仃这些文化巨匠的身影连成一条星河,就会惊讶地发现,一百多年来,近现代中国文化的星空,最亮的恒星居然还是在这一条“道咸中兴”开辟出来的途径上耕耘创作的金石派大师。从19世纪后期开始的这一中国式文艺复兴的势头是如此内敛而强劲,在完全没有国家意识形态和政治资源支持的情况下,这一文艺复兴的势头内在而韧性地循着自己的文化理想代代承传。生死刚正,廉顽励懦,积健为雄,浑厚华滋——这是黄宾虹对“道咸中兴”给予中国书画起死回生之效的美学憧憬,也可以看作他对一种再造新生的中国新文化的憧憬。从“道咸中兴”开始的这一中国文艺复兴,几乎成为最具使命感的中国书画家们自觉参与其中的文化接力赛。现在,李宝林接过了棒子,在他的感召下,一批中青年画家也跟了上来,组成了一个冲锋的团队。于右任说过:“安重深沉是第一美质,定天下大难者,此人也。”由“道咸中兴”而兴起的金石书风和金石画风,是想通过美术教育和熏陶的方式,把安重深沉、刚健笃实的美质重新输入我们民族的肌体,从美感上树立起可定天下大难的人格基因,重塑阳刚的民族气象。有了这样的文化美质,艺术美质,中华民族才能自信、自尊、自强、自立。李宝林其人其画都具有这种安重深沉的美质,这种美质是一切大师(不管是政治家、军事家、企业家、学者和艺术家)的基本素质,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撰文解读李宝林,就是因为我看到了在他身上和画中所具有的金石般坚毅浑厚的安重深沉的美质,这种美质的感染力持久而深沉。
2011年3月于北京陶然亭畔











































































































李宝林先生与夫人陈雅丹

跋涉者 (陈雅丹)骨子里,他是个腼腆的人喜欢画画、喜欢默默耕耘、不爱出头张扬可是命运却把他推到前台去做一些组织和领导方面的事。在他还是一名学生的时候,就得作为团委委员或者学生会主席上台去讲话。为此他会出现语塞、哽咽的窘境,也许是怕羞,不习惯在那么多人前面讲话。慢慢会好的,他想。此刻他并不知道——可怕的病魔正悄然侵入他的身体……那震颤是如此微弱,就潜伏在每个微小的细胞里,但它却是无孔不入的几乎占据了他全身的每个角落,它们弥漫着、缠绕着、固执着,从学生时代到当兵直到调回北京。在海军的二十八年时间里,它们不断地滋长,就连在睡梦中也不放过他,震颤使蚊帐彻夜不停的抖动……这种痛苦的困绕只有自己默默地承受,战友们亲如兄弟却并不知晓。斗转星移、岁月流逝,直到他已经五十多岁进入老年行列了,病魔依然缠绕着他,而且愈演愈烈。调入中国画研究院后,艺术的氛围一下子浓起来,艺术上他感到自己日渐成熟,正是大干一番的好时候,看着画友们矫健灵巧的双手上下翻飞着挥洒自如,他好生羡慕!而自己画张画则必须用震颤的左手吃力地托住震颤的右手,使出狮子博象般的浑身解数。嚓!嚓!嚓!画笔嚓过宣纸,留下刚劲、粗砺的线条,他不妥协、不气馁、坚持着。就象农夫不知疲倦地耕耘着自己的土地……别人,一会功夫就画好一张画,他却要化去十倍、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力气……碰杯,他必须两只手使劲捏住杯子,震颤着伸出手,晶莹的白酒会一路洒去……夹菜,他担心菜送不到嘴里就会掉在雪白的酒桌上,干脆不吃或少吃,这时,善解人意的老同学总是主动坐在他的身边照顾他。随着病情一天天加重,他内心深处充满着悲哀。恶魔般的震颤缠绕他已经三十年多了,这苦难的炼狱般的生命历程,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么难,将来恐怕连生活都难以自理,还谈什么画画?画画啊,画画,那可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想到有一天他不能画画,他的心抽搐了很痛很痛。当他边画边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得知恩师可染先生突然与世长辞了!是的,去世的正是宝林的恩师——他此生最为崇拜的偶像!当他悲痛万分举起颤巍巍的双手替先生更换鞋袜的时候,他又一次受到重重的震撼!有那么一刻他木然地呆立着,心,却大海般澎拜——原来,他看见了他亲爱的老师的一双残缺不全的脚。老师正是以这一双截去了三个脚趾的脚走遍祖国山山水水的呵!正是为了更好的写生,先生特意做了截趾的手术。一时间一向坚强的宝林泣不成声。我要活到一百岁,想做的事很多——就在前两天先生还这样说——东方既白——我相信东方既白——先生生前是多么盼望顿悟、升华、就在这一刻,他变了一个人。我相信,那是先生的精神进入了他的灵魂。从此不再忧郁、不再彷惶、不再悲观、不再自暴自弃。那无比豪迈地升腾于他胸中的是责任,是的,除了责任还是责任。嚓!嚓!嚓!他挥动起震颤的画笔,仿佛有着雷霆万钧之力,他全身震颤着以狮子搏象的精神,更以一名后继者的信念和决心,耕耘着!他觉得自己画得还不够深厚,在那山峦阴影的幽暗处,他继续一遍一遍地加上去。他觉得自己画得还不够精美,在那惜白如金的留白处,他悉心地收拾。接着他全身心的投入到《李可染论艺术》一书的编撰组织工作中去。手抖得更厉害了,有时候夹一颗花生米不仅塞不进嘴里,还会无缘无故地飞将起来弹出去好远。他决定做手术。谈起脑定位手术,早在几年前就向这方面的权威田增民大夫咨询过,田大夫建议他早做,因为手术的前提是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年龄一天天大起来,何况心赃又不太好,早做比晚做强。可是一直没下决心,毕竟有风险,做不好偏瘫失语都是有可能的哦。可这一回他是铁了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瞻前怕后算什么大丈夫——他想。嚓!嚓!嚓!嚓!嚓!嚓!整个手术他脑海里想的还是他的画、中国画两个小时过得很快,当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护士医生簇拥着躺着的他出来时,他很清醒、很兴奋,向妻子、朋友、学生挥动着右手,骄傲地展示着手术过程中他自己写的“李宝林”三个字,因为在此之前,他连字都写不成个的!三四十年的羁绊终于挣脱啦,他现在唯一盼望的就是早一天出院回到画桌前。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第二天他的手又有点颤,不但连李宝林三个字写不出来,说话也显得不利索了。整整一个月他沉默不语……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他又开始耕耘了,他沉默不语,却以行动开始了与命运抗争的艰难之旅,起初,浑身酸懒无力,之后,身体硬朗了手却没力气,接着手有气力了,毛笔却使不上劲……然而他决不放弃。六个月过去了……这位坚忍不拔的斗士终于把精气神运到了笔尖上他又能跟以前一样画画了。一年后、两年后他越画越自如!越画越潇洒!他的画风越发大气磅礴起来。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好!就象有了第二次青春、第二次生命!已经六十八岁了精力还那么充沛,不仅手不抖了,就连过去经常困扰他的房颤也好了。画,画得又多又好,一年下来画的画比过去好几年还要多,这是他此前做梦也不曾想到的——上天竟然如此厚爱他。这位内敛深沉的男子只有在心中默默地感激,加倍努力的工作来加以回报。在人美为他编辑出版的大型画册《中国近现代名家画集——李宝林》即将出版前,他又画了二十来张补充进去,这些画:“高山村寨”、“高山仰止”就象一座座他攀过的高峰展现于人们面前,看上去更加自由恣肆又有了一番新的境界。很快的,北京市政协组织的二十人画展就要开幕,这是一个重要的酝酿了很久的、由全体在京美协会员无记名投票、再由专门的艺委会评选出来的二十名画家的展览,是对中国画的一次检阅、推崇、宣传。宝林很重视。他专门为此创作了十幅大画。他徜徉于中国画这一博大精深的艺术里,就象高速运转的一只陀螺停也停不下。这时,他的脑海里浮现起最多的先生生前的两句话就是:“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九分、十分……”“如果再给我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我会画得更好一点,如果活到一百岁,我会比现在可能画得更好一点,但是距离我追求的目标还是差得很远。”他以先生的崇高境界激励着自己。同时不忘将先生的精神走到哪弘扬到哪,已经功成名就了,还言必称老师,念念不忘恩师的教诲,这使同道们、学生们很感动。说到年轻人、学生,他再忙,也是要抽出时间来的,过去手不灵巧还帮学生改画呢,现在更得尽心尽力了,中国画后继有人使他由衷地高兴。忙里偷闲他常想起自己的同道加妻子雅丹,她艺术天分那么高、事业心又很强,过去却为他付出很多,如今自己身体好了,他想尽量减轻她的负担,更多关心她、帮助她……记得哲学家冯友兰说过:人的精神有四种境界,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天地境界。“在天地境界中底人,最后自同于大全。……大全是不可说底,亦是不可思议、不可了解底”。宝林,他正翱翔于道德、天地境界之间。又过了一些日子,随着右边身子颤抖的改善,他觉得左半边却愈发抖得厉害了,以前站在那里画画,左半边身子只是轻微的颤,现在自己就会无缘无故大幅度抖起来。2004年12月他毅然决定在右脑做第二次脑定位手术,以解决左半边的震颤问题。雅丹、朋友、学生们都为他捏把汗,大家都在想,在身体和艺术状态空前好的状况下,去冒这个险值得吗,决定是否太仓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然而宝林已经决定了,只能尊重他的选择,设法帮助他度过难关——雅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在手术单上签了字……后来他们知道,也就是在前后不到几天的时间内,类似的手术在其他医院失败了,有的再也站不起来、有的成了植物人。其实对于这样可怕的后果,宝林是早有准备的,从手术室外迈进手术室虽然只有一步之遥,可是这一步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难——他是怀着近乎悲壮的、英雄赴刑场就义般的勇气迈上手术台的。也许,正是这颗赤诚的心感动了上苍,上苍对他又一次眷顾——手术做得很成功。嚓!嚓!嚓!他又开始耕耘了。他就象鲁迅笔下的一个赶路者,天色微明,他早已上路,夕阳下山好久了,还在赶路……他记起先生七十岁时,他看见的先生新刻的两方图章。一方是“白发学童”另一方是“七十始知己无知”。都七十岁了,先生还那样谦虚,那使他很感动,现在,自己也快七十了,他似乎更读懂了先生宽广的胸怀——“七十始知己无知”何止是谦虚,真正要说的是艺术的征途的遥远、无止无境呵!眼下这小小的艺术领悟距终极目标还差得很远很远理!他沉思片刻,提起笔来写下:“远山的呼唤”几个字。那涌向笔端的是一位跋涉者人格的力量。 飞鸟(陈雅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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