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5月13,距離我生日刚好一个月的时间,纤纤玉臂算是我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真是巧了,睡了一觉起来,一则新闻蹦出来,今天是小小谢出生的日子。我还记得,若我没记错的话,今天也是朱安娜的预产期。
本身我应该是10号做检查,11号做手术的,因为塑身衣没到,因此推到13号。11号去做了血常规和血凝的检查,血常规有两项一上一下,血凝也有两项一上一下。王主任说,没事儿。去开单交费,4900多,加上验血挂号,这一次肯定有5000多了。本来我是想将小腿也抽了的,但是王主任说一次过面积大对身体不好,她说记得我手臂比较夸张,先抽手臂吧。
这次因为之前两次都做过了,有了经验,知道她要在我身上做什么,于是我就不害怕了。从11号到13号临进手术室那一刻,我都是很平静很平静的。换了床单,因为怕渗液整到新床单脏掉,又买了零食,想着饿的时候补充一下。
昨天还用我的小诺拍下了我的粗粗胳膊,那肉松到一甩一甩的,我还记得我曾经给我们宿舍的人看过,她们都瞪大了眼睛笑话我呢。手臂弯到90度一个大大弧线垂下来。洪同学曾经说,你的手臂上还是很有肉的嘛。
去医院的途中我有点紧张吧,肚子“抽筋”,去医院赶紧找厕所,一顿顺畅后,进了整形美容科。王主任和张护士都在了。第一句问我吃没吃,我说没吃,然后她们打发我去吃。当时8点45,王主任说,10分钟后回来。我去沙县小吃吃了一碗飘香拌面,就回来了。回来一开门,妈在,我把她赶走了。然后和张护士一起上了6楼。很熟悉,10个月前,我就是在这里做的手术。
先是换鞋,然后护士给我了一件蓝色的衣服,很破旧的。我就跟着她进了手术室。其间她在忙,我在拍。和我做大腿时她的工作步骤很相似。我说我抽胳膊哎,那么小的地方,你干嘛准备那么多?她说是和你抽大腿准备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大的管子抽,小的管子修。我问从我上次抽完到现在,有人来抽脂吗?她说有啊。很多啊,要不这些东西你看我早就收起来了。“多抽哪里?”我问。“肚子。”
她准备好了,临近手术,我开始抖和紧张,其实这都是我放松自己情绪缓解紧张状态的必然动作,结果护士怕了,说要给我扎一针,我说我就多余颤那么一抖,白白在脚上挨了一针。一看,是生理盐水。我说我记得上次你给我扎的是葡萄糖啊。拔针的时候我想,怎么都得疼一下吧,结果没感觉,她就说好了,难道麻药还能顺着胳膊往脚下流?
王主任来了,拿着相机给我拍照,一边拍一边说,你长得是奇怪,别人是上面粗下面细,而我是上面细,然后中间粗,中间鼓出来的。然后就是划线,她划线我也有发言权的,我说你看你抽的我的大腿都台阶了,这次你别给我抽台阶了啊,胳膊是我得露出来啊,给别人看见了,问我怎么答啊。我说,那你看我的胳膊关节内侧那里你不划,那一块肉太明显了,然后她就让我躺着,再补了一下划的线。因为抽胳膊嘛,所以在手术床两边架了两个放胳膊的板子。我得趴着抽,于是我就难过,我刚才扎了一针在脚上,你让我趴着,这得多大动作啊?但是我
是顺利过来了。躺在上面,我脑中不断在说的话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躺下了,就给我盖单子,把不抽的地方盖住,上臂露出来,然后就是上碘伏,我就是一个劲儿地笑,忍不住,挺放松,反正都要你刀俎我了,我就鼓盆而歌又何妨?
再然后就是打麻药了,这是整个过程里最疼的,但是我有经验和心理准备,在我的每个开刀处打了两针吧,就是一个“忍”字挂心头。动作很快,伸管子进去打麻药打肿胀的时候,还多加了水,因为我的皮太松了,似乎是每只胳膊是1000毫升吧。王主任问我还好吗,我说没事,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但是涨涨的很难受,不算很疼。王主任说,我不会让你很疼的,这句话多给人鼓励啊,立马精神了。
都打好了麻药,这个过程就是偶尔有点疼,我就小小哼一声表示一下。两个手臂注好了麻药。就抽了,她要现在我的手臂上拿管子,来回地搓,我说这是干嘛,王主任说,通一通路。然后就抽了。我感觉就是来回抽几下,才有脂肪出来,王主任和护工说话,“这是体力活”。肿胀麻醉后,因为抽到我的类似打疫苗的那个地方,有疼感,再补一针麻药,我都能感觉到疼,可想而知,我都麻了,你再打我都有感觉,这麻药打的有多疼。我把上次的问题抛给她,如果是你女儿,你下的去手嘛,“还真下不去”。王主任说她儿子三年级的时候她给缝针,她说,你别叫,你叫我下不去手,然后她儿子就没叫,但是打破伤风针的时候就狂叫。所以我也不敢叫,怕她烦。整个过程没什么好说的,不太疼。
进去的时候是9点20分,结束的时候是11点20分,正好2个小时。每支手抽了600毫升,一共是1200毫升。真正抽,我想就一个小时吧。整个过程我觉得,在出租车上,我想,太小儿科了,都没怎么疼。毕竟手臂范围小,能抽得不多,两个手臂我一条大腿抽的差不多,看到以前的记录一条是1200吧。我还拍了照片,血糊糊的,王主任说,抽的很多。星期一去换药。我说我记得我抽大腿是2天后就来换药啊。王主任好像是说腿面积大吧。王主任还叮嘱,若有什么事,一定要打给我。“能有什么事?”睡一觉醒了手也不麻了,竟然还不疼,我记得前两次,我的大腿,那是一觉醒来就必须吃止疼药的,很疼很疼。
包右胳膊的时候我什么都看不见。包左胳膊的时候,护士拿掉了挡着我视线的布,于是我看到了抬起我的右胳膊,有点淤青,黄黄的一片,似乎没怎么瘦啊,抬起来还是松松的,关节哪里还有点肿,我问怎么回事,王主任说上头那关节和下头那关都打了麻醉,没抽,现在都是肿起来的。你的皮太松还没长回去。我就怕把皮粘回去的时候会不会粘错位置。我是要露出来的啊。我最怕的是抽完之後有台阶,王主任说,在所难免,经常做一下按摩运动吧,大腿那里就很明显,一旦我坐下就会有一道痕迹
把我包的跟健美教练似的,就这样走出去,谁敢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