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而未决
邓一光
晓升吩咐写创作谈,这是一件比写小说困难的事情。为什么要写这篇小说?我的回答是不知道,能说清楚就不写小说了。小说是经验记忆,不是现实记录,大凡人们写虚构故事,或者看虚构故事,是心存对现实生活的怀疑,或者相反,相信某种在现实中不被普遍认同的生活,现实生活是什么谁都能看到,用不着絮絮叨叨地说一通。而虚构故事的作者是一些心怀叵测的人,他们在看似现实的故事背后隐藏了一些东西,无论故事犀利与否,诙谐与否,那背后一定有黑暗到坚硬的恶毒和柔软到羞涩的悲悯。这些东西作者会像隐私一样保护起来,不肯告诉读者。所以我对读者的忠告是,千万别相信创作谈,但凡这三个字出现,作者一定在洋洋洒洒地和你扯着淡。
说一些别的事情,也当扯淡。
我有一个关系比较近的熟人——他认为他是我的朋友,私下里我不那么肯定,我认为我们之间构成了一种现实与虚假的关系——他是一个睿智而博学的人,稍显刻板但并不拘谨,特别愿意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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