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汉初的“新垣平案”究竟是怎么回事？——《西汉故事研究》补正谈 补正通知书
因为中国的正史书体例，是由《史记》和《汉书》的纪传模式创制的，所以，中国的所有正史书，都有“重人物传记，事件分散记载，时间不明晰”等毛病，因此，后人阅读中国史书，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不知道别人的情况，总之，我自己阅读汉书几十年，我都阅读烂了两部《汉书》和一部《史记》了，现今，我还在阅读的第三部《汉书》和第二部《史记》，又开始散架了，甚至，我都写作出了大部头的《西汉故事研究》著作，但是，我至今依然不敢对人大言不惭地去说自己就已真正搞懂西汉史了。所以，我每每看到近年来一些传媒和某些崇拜者歌功颂德说某个政治人物在新中国时代，他一边日理万机地去推行他的“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政治，他居然还通读过和熟知了中国二十四史，我就一直觉得这种“外行般”的吹捧，是个大笑话和大瞎话！
比如，我就长期搞不清楚两个汉史情况，一是汉文帝执政初期，“土小子”的代王刘恒被一大帮杀人不眨眼和诈谋之徒的虎狼之臣“拥戴”上了皇帝位后，这个在朝廷之中并无任何政治势力根基的“边鄙土小子”的汉文帝却甚是了得，他将诸如丞相陈平、太尉周勃、大将军灌婴等一大帮开国大功臣们收拾得服服帖帖，且开辟了许多对后世中国影响甚大的政治举措，我就长期以来解不开此谜底？我都是最近几个月，才恍然大悟这其中的奥妙的！关于这个问题的来龙去脉和其中的奥秘，我后篇补正谈再曰。一言以蔽之，这之中的历史奥秘，与刘邦的“大哥”王陵有关！这就是说，许多被中国历史长期忽视的人物，可能他们才是重大影响中国历史的“幕后英雄”。
第二个长期困惑我的问题，就是一代贤君的汉文帝怎么会恢复大秦的“株连”暴政，去诛灭了齐鲁一个普通方士新垣平三族？这种极端不符合汉文帝生前推行的“无为和顺”执政风格的情况，究竟有什么内幕呢？
如果说前一个史学问题，很可能是汉文帝初期的“闲相”王陵自己有意隐没于历史幕后的话，那么，第二个问题，就标志着汉初的“蜀学，齐鲁学”的两条思想文化路线的激烈斗争历史情况了。只不过，这个问题，长期没有被史家们梳理清楚而已！
严格说，以上所说的两个历史疑案，是有内在关联关系的。
我虽然早就感知到了中国的“汉国家文明文化”的建构，并非今人所理解的那样轻松和自然的形成，其中，蕴含着许多激烈的历史冲突人事，这，就是为什么我的《西汉故事研究》居然花费了三十万字去写作出本书的后两章，去刻意阐述几乎被历史淹没了的“西汉蜀学和严扬之道”的缘故。但是，因为东汉中前期的班固等儒生在刻意隐没这段汉史的原因，因此，不要说一般人，就连我自己也是长期不了解汉初的这场“蜀学，齐鲁学”激烈思想文化斗争情况的。
一、新垣平案的始末简介
虽然我长期对汉文帝时代的“新垣平案”心存疑窦，但是，因为以上所说的作于东汉的《汉书》和《史记》的儒生作者们不但在刻意淡化这个事件，而且，他们好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的缘故，因此，汉史书关于“新垣平案”的介绍不但简略，甚至，其史载是分散的，这是导致此案长期不被后人所知的原因。下面，我简介一下这个“新垣平案”的来龙去脉。这些情况，我都没有写入《西汉故事研究》中。
新垣平，赵人，西汉时代，燕赵地和齐鲁地中，出了一大批好装神弄鬼和好以神仙方术去试图左右国家官方政治文化走向的半仙人物，其中，就包括了今人已很熟悉的董仲舒、李少君、少翁、栾大、董仲舒学生的眭孟等徒。但是，严格说起来，这些人都是汉文帝时代的赵人新垣平的后辈了！
为什么秦汉时代的燕赵地和齐鲁地中多出半仙妖人？这之中的原因，应该与董仲舒总结的那样，与“殷尚敬”的地域文化传统有关。即，殷商故土的中国中原地区之中，特别是燕赵和齐鲁地中，长期遗留有人们好敬仰和崇拜什么什么神灵和英雄的习俗，这，大概与现今人类学总结的人类愚昧时代的“英雄崇拜，上天崇拜”情况有关系，这之中，也隐含着中国北方的渔猎游牧主体文明文化的原因。
这里，我先摘录出一段关于“新垣平案”的史载，其曰：“鲁人公孙臣上书曰：‘始秦得水德，及汉受之，推终始传，则汉当土德，土德之应黄龙见。宜改正朔，服色上黄。’时，丞相张苍好律历，以为汉乃水德之时，河决金堤，其符也。年始冬十月，色外黑内赤，与德相应。公孙臣言非是，罢之。明年，黄龙见成纪。文帝召公孙臣，拜为博士，与诸生申明土德，草改历、服色事。其夏，下诏曰：“有异物之神见于成纪，毋害于民，岁以有年。朕几郊祀上帝诸神，礼官议，毋讳以朕劳。”有司皆曰：“古者天子夏亲郊祀上帝于郊，故曰郊。”于是，夏四月文帝始幸雍郊见五畤，祠衣皆上赤。赵人新垣平以望气见上，言‘长安东北有神气，成五采，若人冠冕焉。或曰东北，神明之舍；西方，神明之墓也。天瑞下，宜立祠上帝，以合符应。’于是作渭阳五帝庙，同宇，帝一殿，面五门，各如其帝色。祠所用及仪亦如雍五畤。明年夏四月，文帝亲拜霸渭之会，以郊见渭阳五帝。五帝庙临渭，其北穿薄池沟水。权火举而祠，若光辉然属天焉。于是贵平至上大夫，赐累千金。而使博士诸生刺《六经》中作《王制》，谋议巡狩封禅事。文帝出长门，若见五人于道北，遂因其直立五帝坛，祠以五牢。其明年，平使人持玉杯，上书阙下献之。平言上曰：“阙下有宝玉气来者。”已视之，果有献玉杯者，刻曰“人主延寿”。平又言“臣候日再中”。居顷之，日却复中。于是始更以十七年为元年，令天下大酺。平言曰：“周鼎亡在泗水中，今河决通于泗，臣望东北汾阴直有金宝气，意周鼎其出乎？兆见不迎则不至。”于是上使使治庙汾阴南，临河，欲祠出周鼎。人有上书告平所言皆诈也。下吏治，诛夷平。是后，文帝怠于改正、服、鬼神之事，而渭阳、长门五帝使祠官领，以时致礼，不往焉。”（《汉书·郊祀志》）
以上史载说，前165年的汉文帝十五年，汉朝廷虽然没有采纳鲁人公孙臣要求汉官方去改变国家汉服色尚黄色的建议，但是，大致也是在本年，赵人新垣平却在鲁地中的泗水河中造假作伪了一起轰动朝野的大新闻事件，即，他考古发现了“周鼎，玉杯”出土十岁河的事件，他且因此请求汉文帝在渭阳（渭水南岸）祭祀五帝，汉文帝答应，在本年率领百官祭祀了“五帝”。但是，次年，汉文帝“后元年冬十月，新垣平诈觉，谋反，夷三族。”（《汉书·文帝纪》）
一件小小的造假作伪鲁地泗水（距离后来的孔子庙的曲阜很近的今山东泗水地区）出土“周鼎，玉杯”的案件，怎么会导致汉朝廷恢复了大秦的“大不敬”罪名的株连三族暴政刑罚呢？作于东汉的《汉书》与《史记》，都对此讳莫如深，没有多余的文字诠释。今人若要了解这段“新垣平案”的原因，那就必须通过你自己的深入阅读和研究汉史了。
二、中国秦末汉初的“五帝”是什么？
以上那段关于“公孙臣要求改汉服色为黄色”和“新垣平以造假作伪的考古新发现去唆使汉朝廷祭祀崇拜五帝”的历史事件，反映的是汉初的中国，存在着“蜀汉，齐鲁殷商”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道统的对立、冲突和融汇交流重大历史情况。
因为汉王朝发源于蜀汉，且汉王朝的初期政权模式，就是古蜀国时代遗留蜀汉地区中的“三老民权自治”政体，因此，汉王朝初期的政治文化宗旨，明确是蜀汉文化传统的。这个情况，史载很明白，史载：“（汉王）二年，东击项籍而还入关，问：故秦时上帝祠何帝也？对曰：四帝，有白、青、黄、赤帝之祠。高祖曰：吾闻天有五帝，而四，何也？莫知其说。于是高祖曰：吾知之矣，乃待我而具五也。乃立黑帝祠，名曰北畤。有司进祠，上不亲往。悉召故秦祀官，复置太祝、太宰，如其故仪礼。因令县为公社。下诏曰：吾甚重祠而敬祭。今上帝之祭及山川诸神当祠者，各以其时礼祠之如故。”（《汉书·郊祀志》）
通过以上史载，今人可以确知，前205年的汉王二年，汉高祖在他的封国地蜀汉（即现今的四川和重庆地区）地中，补充足了士兵和粮草以后，他就率领汉军挺进中原作战了。他见中原地方公社（祭祀场所）中只祭有白、青、黄、赤帝的四帝，他就耍流氓，自封自己为黑帝，于是乎，他就在他的“汉占领区”中，公开祭祀白、青、黄、赤、黑的五帝了。这段史载，明确记载了大秦和汉初的中国，祭祀的五帝，应该是白、青、黄、赤、黑的五帝。楚汉相争时代的中原地为何去除了五帝祭祀中的“黑帝”，应该是西楚霸王项羽刻意去除刘邦汉王国地域中的尚黑水道统的缘故。因为，当时的中原地，是大楚属地，特别是齐鲁地，更是项羽的封地。这就是说，今人也可以将汉初出现的关于尚什么服色之争的历史事件，视为是汉初朝野中的“楚汉”文化之争！
那么，大秦王朝和汉初的中国祭祀的白、青、黄、赤、黑的五帝的来源是什么呢？这个问题，应该是很清楚的，《华阳国志·蜀志》曰：“开明位号曰丛帝。丛帝生卢帝。卢帝攻秦，至雍。生保子帝。保子帝攻青衣，雄张獠、僰。九世有开明帝，始立宗庙。以酒曰醴，乐曰荆。人尚赤。帝称王。时蜀有五丁力士，能移山，举万钧。每王薨，辄立大石，长三丈，重千钧，为墓志。今石笋是也。号曰笋里。未有谥列，但以五色为主。故其庙称青、赤、黑、黄、白帝也。开明王自梦廓移，乃徙治成都。”
这就是说，汉初的汉国家文明文化崇尚的“三王（天地人，夏商周）”和五帝，并非后人所说的“三皇五帝”，即晋朝皇甫谧造为的“伏羲、神农、黄帝；少昊、颛顼、帝喾、尧、舜”。当然也不应该是有伪书嫌疑的《大戴礼记》所说的“黄帝、颛顼、帝喾、尧、舜”之五帝。
由此可见，前165年左右的汉文帝时代，汉朝廷之所以诛杀新垣平且灭其三族，涉及的历史背景，就是汉国家文明文化崇尚的根基，究竟应该是蜀汉文化道统，还是齐鲁文化道统之争！因为时任丞相的张苍等人（其中也很可能有张苍义父的王陵的作用原因）的力争，最后，这起历史事件，是以新垣平被诛灭三族收场。
同时，《华阳国志》和《汉书》还互相辉映地提示出了另外一个重大隐情，即，汉文明文化的礼乐制度的建设模本，是在蜀地，且中国人的立坟冢和立墓志铭的葬俗，也是古蜀国的习俗之中。因为，中国史书明确史载，战国以前的中国中原地的葬俗，是“封而不树”的，也就是说，至少在战国时代，中国中原地中，还没有死亡文化!这，通过现今中国北方蒙古人至今不立亡故人的坟冢的葬俗，可窥一斑！所以，今人仅仅根据西汉中期才被炮制问世的《孝经》，就去将中国孝道文化溯源至齐鲁地的孔儒，是说不通的！
三，汉初的服色之争，其实就是“蜀文化，齐鲁文化”之争
以上的史载之中，明确记载了关于汉初的服色之争是缘由。因为汉王朝起源于蜀汉地，蜀汉地是中国长江、黄河的上游发源地，且古蜀国的杜宇、鳖灵就是以治水农业构建出大一统的开明王朝的，所以，蜀地崇尚水利文化，如此，尚黑水的文化道统与周之尚火的道统，就被汉初的朝廷继承了，这，就是为什么汉服的颜色是“黑、红”之所谓“玄色”的缘故！
但是，齐鲁地的儒生们不甘于屈从蜀汉文化道统，他们普遍发扬出了“战国争霸”传统，于是乎，他们就开始前赴后继地试图去改变中国的汉国家文明文化道统了，汉文帝时，鲁人公孙臣就明确提出了汉朝廷应该改崇尚土地的黄服色建议，这，很可能与中原多黄土地的缘故有关系。但是，因为当时以张苍为首的一大批汉高官的坚持，最后，汉文帝否定了公孙臣这个改汉服色的建议。汉武帝时代，汉武帝为了平衡齐鲁儒生的文化取向，他采纳了齐 鲁儒生们长期的执著建议，在汉服色之中夹入了黄色，但规定这种“黄服色”只能够为君主色，王莽时代，王莽也大力推广了这个尚黄土地的黄服色，从此，黄色的服色，只能够被君主穿戴所用。
如今的中国，只有四川地区，还保持着以上所说的汉初的服色和律历，即，现今四川的阿坝地区的羌族人，至今还在实行着以每年十月为岁首的汉初历法，即，羌族人至今还在实行每年夏历的十月初一，为大年初一的过年节日！而彝族的服色，则是主尚黑色的，或者是黑红黄色的。这就是说，中国历史演进二千多年，反而是现今四川境内的羌人和彝人，还至今保留着正宗的“汉服色”和“汉初历法”。
以上所说的情况，就是为什么我会在《西汉故事研究》中反复提及到“汉、夷民”互相转换身份问题，即，被今人视为是少数民族的羌族人、彝族人，他们可能才是汉朝时代的正宗“汉人”；而现今的许多汉人，特别是南北朝时代的中原各国之中的许多所谓的汉人和他们的后裔，可能才是货真价实的南下的“游牧夷狄之民”。所以，中国的各族人民，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中国的民族情况，与西方的的那种好以人种、语言、宗教信仰、文字和生产生活习俗去区分民族的划分标准，是完全不同的！
四、黄帝是“彭祖篯铿”吗？
我在《西汉故事研究》的“西汉蜀学与严扬之道”这一章的开篇语中，遗留有一个重大遗憾点，这，就是我说彭祖篯铿“史上不载其人家乡是何地”。
第二个遗憾点，是我在第三十五章的西汉的科学技术这一章节的“五、西汉的医学和其它科技”这一小节之中，我忘却了附录进一幅我早就收集在手的中国第一尊出土于四川绵阳市的汉朝“经络人体模型”图象。
以上两个遗憾点，是因我一人孤独著述，客观上造成的顾此失彼情况所致。这就是说，其实，我早就知晓《华阳国志》明确说过彭祖篯铿乃蜀人的记载，只因为我看这段史载时，是在我在山区旅行的乘坐班车的颠簸途中，我用红笔眉批这段史载文字时，因为手被崎岖路途颠反复簸抖，这才被我有意无意地涂抹掉了这段文字，这样，我在后来查阅这段史载文字时，始终都没有找到，如此，我就不敢将“史载彭祖是蜀人”的文字，写进书中了。下面，我补正去引证出这段史载：
《华阳国志·序志》曰：“则彭祖本生蜀，为殷太史。夫人为国史，作为圣则，仙自上世，见称在昔；及周之末，服事于秦，首为郡县；虽滨戎夷，亦有冠冕，故《蜀纪》曰‘大人之乡，方大之国’也。”
《华阳国志·蜀志》又曰：“彭祖家其彭蒙。白虎仁于广德。宝鼎见于江溉。绥和元年，又上宝磬十六。刘向以为美化所降，用立辟雍。”
今人当然不能够根据作于晋朝的《华阳国志》，就去断言说彭祖篯铿就一定是蜀人。但是，我要告诉读者的是，我祖孙三代人，居然都在蜀地中去探索过这个问题。
清末民初，我爷爷曾经被朝廷任命为四川西部一个县府中的书佐文吏。我的这个爷爷与我一样，也是个好发问为什么的人，他曾经多次进入四川西部康区去寻找钱氏祖宗的篯铿的祖居地，因为，我家私传的家谱中，说篯铿的祖居地是在四川西部的一个什么“塘”地中，他当然最终是未有结果的！新中国时代初，我父亲曾经随军进藏工作，他也在四川康区探索过这个问题，当然也是无果。
我后来才发现，我爷爷和父亲之所以探索彭祖篯铿的祖居地均无果的缘故，应该与他们没有理解到“彭蒙”的这个地名有关系，也可能与他们没有联想到“彭祖篯铿”很可能就是古蜀国人所说的“黄帝”有关系。同时，也与他们均不熟悉四川方言有关系！
彭蒙，彭，其实就是古书上所说的“天彭阙”；蒙，很可能就是古蜀国时代人称的“粮食”。而所谓的天彭阙，其实就是指意的两山夹一谷地小平原的山地态势，这样的两山夹一谷地小平坝的农业水利耕地，在四川地区山区之中可谓是千千万万！根据以上史载的彭祖祖居地曾在“绥和元年，又上宝磬十六”之说，再根据《汉书·郊祀志》之中所说的汉后期的确曾在“犍为郡”中的岷江流域的河道中出土过古磬十六枚的史载，可以反推证出，此处很可能是在今四川彭山县的彭祖墓所在地的仙女山一带。这就是说，彭祖篯铿的祖居地，很可能并非是在四川西部的康区，应该是在成都平原中的某地，其中，今四川彭山县的仙女山一带，乃彭祖篯铿的方国所在地的可能性极大。这一带，几乎处处都是以上所说的“天彭阙”山地态势的水利农耕小平坝，且“黑、红、黄”的三种土地颜色甚多！
这个问题，因为很复杂，我这里就不多谈了，否则，其文字是收不住的。总之，我一直怀疑，汉国家文明文化的发源史，曾经被汉初的一帮文臣以古蜀国历史去刻意造为过！这样，本为养生家和水力学家的蜀帝之一的黄帝彭祖篯铿，可能就被后人打造成为了《史记·五帝本纪》中的中国人文始祖“黄帝”了。
由此可见，中国现今发掘中国古文化传统去重建中国新文化核心价值观，应该先梳理清楚中国汉史，应该拨开历史迷雾去察真史！如果不先进行这样的“追根溯源”的历史研究工作，就去盲目推崇清朝时代方才被功利官方刻意炮制和隆盛出的“孔儒崇拜”、三皇五帝崇拜和宗法族谱习俗崇拜，那么，你，就可能还在以讹传讹继续误导中国和中国人了！
当今中国历史研究，亟待研究性地去拨乱反正和正本清源！否则，后果很严重，可能今人还会重蹈中国近现代史上的一系列“伪新文化革命”的后尘的。
下篇，我将谈谈那个汉初帮助汉文帝平治天下的“幕后英雄”王陵的故事。
2014年2月28日10:3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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