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诡异的穿越
她从阴暗的巷子里走出来,外面勾画出她淡淡身形的阳光显的有些刺眼,拍了拍手,她背着书包,预备回到自己的住处。
甩了甩手,刚刚收拾了几个家伙。
他们嘲笑她是个孤儿,嘲笑她的母亲是被人包养的***,嘲笑她从小就没有父亲。
对于单亲的家庭,单亲的孩子,人们总是带着异样的眼光的往评判。若是有着身份不明的私生子嫌疑,怕是更是招人奚落。她从开始的不明了到后来的麻痹,由于那些人的嘴脸她实在是看多了。
而对于这些人,活了17年的她从来都是用拳头往解决。明明你不想往招惹其他人,他们却以孤儿为借口,明着私下的欺负你。
她一向低调,不愿惹事生非,所以她都可以忍了下来,不打紧,她不愿给母亲惹麻烦。但是,辱骂她母亲的人她从来都没有放过。她不答应别人对自己的母亲有任何的诋毁,尽对不答应。
那个为了她最后而自杀的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
即使,她已经死了7年了。
她甩了甩头,今天怎么变的有点多愁善感?即使当了7年的孤儿,过了17年没有父亲的生活,她依旧自得而欢快。由于,她自己照样过的很好。没有***自己的习惯,她一向吃好睡好,未几想,平静的活着。
生活要懂的满足的人才会满足常乐,所以她乐观,不怨天尤人,更没养成所谓孤儿就一定要自闭或是忧郁的习惯。
太阳晒的她有些懒洋洋的,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瞄见了红灯还有十多秒就要结束,她赶紧一手抓着制服的裙摆,不顾***大叔要抓狂的脸色,潇洒的越过了栏杆。
她悠哉的走在斑马线上,前面一群小学生由老师带领着,排长大龙,间杂着童言童语与老师的微笑催促,手牵着手嘻闹着过马路。
最后一个小男孩顽皮的不得了,左看又看,大眼骨碌的直转,显的异常的聪慧与不循分,老师在前面带领着,在无法瞻前顾后的情况下,显然未留意到他。
她在后面失笑,这个男孩尽对是让老师头疼的调皮捣蛋鬼。
就要过完斑马线,那小男孩貌似是见到了新奇的东 西,站在那研究起来。
她也随着看往,那不过是块漂亮招牌罢了,果然还是年纪小啊,好奇心很重呢。
红灯快要结束,她刚想催促那小男孩,却看见不远处横冲直撞又宛如蛇行而来的汽车,那左拐右歪的姿势让她想到这该不会是醉鬼开的车吧?
事实上,她确实猜对了。
车主明显是醉鬼,迷朦的双眼瞧见了前面的人,想要踩刹车,却踩中了油门。
她惊恐的发现那车子根本就没打算停下来,而是直直的冲了过来。
她和小男孩都站在车子正前方的斑马线上,那车子冲来的速度让四周甚至惊起了尖叫———
“啊!”
“小心!”
那一刹那间她想到了母亲的死。
那天她似乎有所察觉,她心神不宁的随着母亲,却发现她直直的往车来车往的马路上走往。
那一瞬间,她惊恐的发现,母亲想要自杀。
然而,在动机贯串脑海的刹那,她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在车轮下支离破碎。
那一刻,尽看而生怖的血色在地上渲染开来,她多恨自己救不了她。
于是,10岁的小女孩没有了唯一的母亲。
从此,她便是孤儿院里的一员,即使有人想要收养她,她一直都拒尽了,亲人,只有一个,便是母亲。她无法再给别人亲情,不愿再叫别人爸爸妈妈,那是心里永恒与禁忌的枷锁。
但是,这样痛苦的回忆她一直都压抑在记忆的深处,午夜循环的梦里偶然出现,即使往探看母亲她也依然笑着和她聊天,不愿想起她的死,想着母亲在世时的欢快。
但是,现在隐躲在记忆深处的痛苦回忆像是冲出闸门的猛兽般,疯狂的吞噬着她的心,那一瞬间所生出的闪电般反应让她猛的将那男孩一推,那男孩被甩在了路面上————
她再也不愿看见有人在她眼前死亡…
一瞬间所产生的巨痛像是灵魂被抽了出来,她意识到自己也许要死了,死神要召唤她了吗…
眼里充斥进漫天飞舞的血色…她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瞳孔渐渐扩大,看着透明的天空,但是,她的嘴角却漾出了笑脸。
妈,你会来接我吗?你知道吗,昭棠很想念你,真的,真的很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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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做了一场无穷无尽和如无底黑洞般的噩梦,经过了剧烈而痛苦的挣扎,她倏的坐了起来,张嘴猛喘着气,浑身大汗淋漓。
待稍稍的平复了情绪,她的脑里猛然的窜过了车祸的情节————
她不是该死了吗?!
就算没死也应该躺在医院,浑身插满管子,等着医生公布成活死人或是直接爽快的送到太平间~~
但是,现在她发觉自己还好好的。
身上不痛不痒,因汗水而湿透的衣服贴在背上,不怎么舒服却是无关紧要。
重点是,她还活着。
她暗叹自己实在是福大命大。下一秒,她眼睛直瞪着四周的摆设。
完全不熟悉的环境。难道是被人救了?!现在的人有像古代那么热心肠,见了临死之人赶紧搭救并带回家里?独善其身的现代人什么时候那么有人情味了?
不,说不通,完全说不通。她身上没有伤口根本就不可能。她明明就感觉车子撞来时的刺骨剧痛,疼的要死掉的感觉。现在又怎么会好好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却有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颓然的垂下了脑袋,脑袋瓜开始思考这是怎么回事。蓦然,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垂在胸前的银色发丝——————
银色?!她大惊。
难道是因一场车祸造成异变且未老先衰或是患了自闭症忧郁症纠结到想自杀而未遂所以一时间愁白了头发?!
这,这怎么越来越扯了…她爱看无厘头的电影,但是相当的不喜欢自己的状况。
身上完好无缺,四周不熟悉的东西,脑袋瓜子上留的银色长发,要知道,她一直都是短发的!长发实在是麻烦!她不想打理,所以从不留长发。
她视线落在了自己的手上,一双明显少女的手,纤细而莹润,肤色很白,手摸上了脸颊脖子,确定完全没有皱纹后,她确定自己没有患上那啥啥的未老先衰。
她想笑,庆祝自己活的好好的,下一秒她的笑脸却倏的僵在了嘴角。
现在,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双手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她兵慌马乱的抬脚奔向了浴试冬身体似乎熟悉这里的环境,她冲到落地镜眼前,顿时呆住了。
这一天惊喜连连,从大难不死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和不是自己的身体以及那张完全不是自己的脸!
让她素来强壮的心脏差点要宣告停摆,脑袋里闪过了片刻的晕眩。
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她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才敢抬头看向镜中人。
瓜子脸,五官颇为秀气好看,略大的眼,小巧的鼻子和菱唇,但组合在一起,只有秀气之姿。银色的长发到腰际,闪着流光,恩,发质不错。
不是美女。
反正也无所谓。只是,顶着这头银发到处乱晃,会不会太招摇过市?没有***以玷污市容荼毒市民眼睛或是当成新异份子而逮你锒铛进狱?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她试图从这无厘头的情节中理出思绪,直到脑里的灵光一闪,这,天杀的难道是书上才会有的穿越?!
不是传说吗?!那种事居然存在?!她只觉的不可思议。
她直直的瞪着镜子里的人,然后摆摆手,踢踢脚,扭扭脖子和蛮腰。
镜子里的人和她做一样的动作。
呃,果然,穿越了。
她呼出一口气,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灵异事件难怪时时都有,谁能确定美国的魔鬼三角洲经常吞掉轮船飞机不是灵异事件?只是,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罢了。
前世的自己死了吗…那具身体是活不过来了吧…
妈妈,昭棠没死呢…
可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呢?!
呃…她现在是鸠占鹊巢吗?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也不知道真正的主人现在在哪。
不想还好,一想,脑袋顿时发痛起来,接着,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涌来,她眼里如跑马灯般几乎见到离现在最近的昨天和从前,这具身体的原来主人所发生的事————
无语的扎起头发,套
戴上白色KEPI
有的老师能一眼就认出来
定目标是
她的心微微颤了一颤,终是闭上眼睛,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