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把我看到的、听到的和想到的幻觉写出来;并不想告诉别人该怎么看、怎么听和怎么想
——夏泊
粪坑边上摔跟头----离死(屎)不远了
太阳 可以在一条死狗身上,养出蛆来
“怀念已经逝去的幸福是愚蠢而有无益的”因为幸福既然已经逝去,它就绝对不可能重现。这是自然界的规律。但我却一直不能理论联系实际,总爱怀念自由的过去。因为自由太可爱了,这只有失去自由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
就想人身体上的所有器官一样,不管是心肝肾肺,还是眼鼻牙耳,在他们老老实实正常运行的时候,人们一般都体会不到它们的存在。一旦某个器官存在了,十有八九都是它已经出毛病了,需要给它治疗了。同理,人一旦意识到世界上还有“自由”二字,就是人的自由已经出现毛病了,也就是说他已经逝去自由了,人就会怀念正常的人的器官那样怀念它。自由包括无数具体内容,其中包括夏天吃西瓜。
重新做人,出来监狱才能重新变成人,意思是在监狱之中你已经不是人了,监狱的狱字,两边都是狗,中间是言字,意思是两条狗在脸对脸说话,二犬对言,所以,监狱,就是监禁、监视着狗们说话。
官员们屁股下面坐的不仅仅是一辆能跑的汽车,而是他们的级别,是规格,纵横古今中外,凡是有人的地方就要划分级别。
我滑吗?不,我只是学会了适应环境,尽力保护自己而已。中国有句老俗话“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当泥鳅不是我的本性,是环境逼出来的。如果我不学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我的言行就可能变成别人立功减刑的资本。
看来世界就是这样莫名其妙,一些人认为是十分珍贵的东西,他们可以为它奋斗为它牺牲,而在另外一些人心目中倒是很可能分文不值。
凡是自我标榜革命的人大多都是外行
一个人可以不 去巴结有权有势的人,可以保持自己的清高。但谁都不希望让有权有势的人故意和他过去不,不是吗??
屎壳郎紧赶慢赶却追上了个拉稀屎的,白高兴一场
在这种中国传统的派系斗争中,只要你加入了,一般说来是很难退出的,骨干就更难了。要退出就是叛徒,而当叛徒的先决条件是要出卖自己人,闹不好就会让两派都把你当叛徒。东方名族都痛恨叛徒,大部分叛徒都没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