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蜜桃》的美好感觉 偷吃蜜桃

 总将暗雨当晴雨。并非我近视近到这个地步,也并非我年老眼花,错将暗雨看成了晴雨。暗雨就不喜欢我说自己年老一词。也许是我要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也许是暗雨读过堪容的《减去十年》,又帮我多减去十年,也许是因为她是海归派,早己没有了年龄歧视。其实我也是中西合璧的人,一生追求的是自由、平等,极少在别人的面前摆老。
  但怎么会将暗雨看成了晴雨?
  当是一种感觉。
  捏指算算,认识暗雨也有半年多了。我是直到她《偷吃蜜桃》,才把晴雨复归回暗雨的。
  她《偷吃蜜桃》不到两个月,这意味着我前五个月,都一直当她是晴雨来着。
  这绝对不是眼睛出的问题,而是心态。
  是的,我最喜欢的是写诗,诗人当然就是天真、烂漫的了。喜欢阳光,喜欢明媚,喜欢月亮的圆。有此心境,自然就不会想到暗雨是暗雨,一眼看去,就当她是晴雨了。
  她的全名是暗雨初凝,好有诗意的一个名字。
  沿着她的诗意,我最早读到她的小说是《欲惑君心:愁宴阑》。这也是她写的第一部长篇。对这部长篇的创作,她很用心,很专注,每天呕心沥血,才奋斗出三千多字来。
  以我的第一感觉,她写得很辛苦。
  问其何故?
  她说这部小说的背景是古代,希望写出的是当时的语境。也就是说,她在追求一种古典语言的韵味。
  我心里万分佩服,嘴里也大说支持。
  可骨子里面,是不希望她写得这么辛苦的。
  就像我读书,从来就不求甚解。读过了就读过了,不会刻意去记下什么。因为我相信,生命本身就是一个灵敏而精确的接收器,什么该接收,什么不该接收,根本不用我去跟它说,它会按我的意愿而去接收。
  追求是一种很可嘉的精神。但当整体没有那个环境给你的时候,你就会曲高和寡。
  不用说,她这部《欲惑君心:愁宴阑》的人气并不理想。
  她感到有点茫然。
  我就只能跟她曲着说,网络虽然是一个平台,什么作品都可以发。但网络目前大多的读者却是中学生。这个年龄段的读者,是最反叛性的,在课堂上已经万分厌恶老师的说教,“逃”到网络上来,目的也是要潇洒走一回,不希望自己来吃力讨苦。
  暗雨无疑是冰雪聪明的人。
  不久,她就转到《偷吃蜜桃》了。
  初初,人气也不是那么理想,但两相比较,却已经比《欲惑君心:愁宴阑》要强。
  她感到十分开心,不时对我报说《偷吃蜜桃》的点击率,我也顺势鼓动她,要她放开来写。
  有一天,她告诉我,这段每天都码出一万多字,连自己都不知道码什么了。但读者却如海如潮,纷纷扑向她的《偷吃蜜桃》。
  我想都没多写,就对她说,你管码,就这样往下码下去。只要有读者就行。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她说自己码字码到连自己都不知道码什么,那是进入
  了极好的创作状态。
  就像下棋的人分出三品,低品者用手下棋,中品者用心下棋,高品者用神下棋。
  用手下棋,自然是眼高手低;用心下棋,档次是进了一步,但自我的东西还太明显、太刻意,时常会一叶障目;而用神下棋,那是无意识,而又 无不意识,宛如行云流水,所有的棋韵,都天衣无缝地从生命里流淌出来。
  物我相忘,那是极高的境界。
  暗雨写小说,写到不知道自己是在写小说,那是因为她完全进入了小说的世界。
  她自己就说自己是“一个为文字而疯狂的人,看书会哭到泪流满面,写书也能写到泪流满面!离开文字一天都活不下去的人!”
  她为文而狂,她为文而泪。
  随便读读她《偷吃蜜桃》的一些章节,我的感觉便十分愉悦。
  像——
  柔和的光线里,淡紫色蕾丝晚礼服,勾勒着顾桃怡娇小迷人的好身材,黑亮柔顺的长发轻披在她身后,衬托得她皮肤极至的白晰粉嫩,如洋娃娃般头上戴着淡紫色的发带,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古灵精怪,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刷子,呼扇呼扇无限俏皮。只见她嘟着粉红的小嘴儿站在餐桌前,无聊地看着手中的水晶酒杯出神。
  读起来就像明媚的春雨扑脸,既明快,又十分的滋润、灵动。
  再看——
  顾晓筠只觉得看着任昊身旁的女子不顺眼,她向来讨厌花心男人,更是看不惯那些妄想钩住金龟婿,反倒被花心大萝卜们戏耍的笨女人。
  撇了撇嘴,顾晓筠不屑地剜了任昊一眼说:“你最近都不忙?精力很旺盛嘛……”
  虽然,顾晓筠话说得并没那么露骨,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恐怕在场的四人也没谁会听不明白,只见她的话音一落,任昊身旁那位娇滴滴的女伴便故做姿态的害起羞来,而任昊只清了清嗓子冷笑着还嘴回去:“我的精力向来很旺盛,只怕方进兄现在应该会感到力不从心了吧?!”
  然而,任昊这一句话回的倒真是铿锵有力,顾晓筠立时就羞得脸色大变,连手指都羞红了。
  这时,疼爱老婆的方进再也看不下去了,终于插言说道:“昊,你真是的,瞧把我老婆脸都给气红了,下回再这样我可不饶你……”然后就哈哈哈!地笑开来,而顾晓筠则是跺着脚在方进的怀里撒开了娇。
  短短的一段话,就将人特写了出来。像顾晓筠的羞,就羞到手指都红,在方进的怀里撒娇,还跺着脚。
  这都是我随意抽出来的一些章节,但无疑可见一斑。
  小说的创作在于语言,在于情节。当语言和情节相融得像行云流水一样的时候,它就是灵动的、形象的,给人的感觉,也就是愉悦而美好。
  小说创作有两种方式,一是语言推动情节,二是情节推动语言。
  两者谁优谁劣,我不想去判定。
  但以我之见,情节推动语言,更容易让语言融入小说里头,构筑出来的是一种“即时性的小说语言”。
《偷吃蜜桃》的美好感觉 偷吃蜜桃
  而这种“即时性”,时常是灵感的,诗性的,就像原上的野马,更加自由奔放,给人一种原生态的文学意味。
  暗雨是个漂亮的女孩,她博览群书,见解独到。跟她聊《红楼梦》,她就认为林黛玉的“心计”更胜于王熙凤。王熙凤是风中的芦苇腹中空,所以只能靠外在的张扬来显摆自己,而林黛玉则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王熙凤在她面前马上就会“原形毕露”,相形见绌。
  我笑说,她该去研究《红楼梦》,她却说自己目前更爱写小说。
  是的,她的新作正一部接一部地和读者见面,真是十分可喜的事情。但愿她就是网络文学上的一匹黑马,为我们奔腾出无比愉悦的小说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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