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连轶事:《因烧裆而引发的、、、》导语:前几天,卫生丸子发了一篇“松裤带"的段子,立即引起了那些老骨头的强烈反响。尤其是我们人见人爱的吴大帅更是安奈不住那上下的激动,奋不顾身、一马当先地把自己几十年前在部队的一帮人“烧裆”的故事率先抖露出来了。为了达到掩人耳目、欲盖弥彰之目的,吴大帅还扭扭捏捏、作兴作没、羞羞答答,故意把“裆”写成了“档”,把我们这些战友们都搞晕将了。本文所写的是武装连当年真实的故事,为了保护个人的隐私,我把故事当中主人翁真实姓名给删了(在“有奖竞猜”的活动中,还没有人把此大奖拿走),但为了便于叙述,我们暂且把故事当中的主人翁称之为“雀子”吧!由于科学技术的进步和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以及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烧裆”这一现象已经愈来愈少。如果生态平衡、人类和平,这一现象完全有可能绝迹。从这个意义上讲,“烧裆”这个字汇有朝一日讲成为历史文物了,你们可要把它珍藏好,说不定到那个时候可是价值连城的哟!据人找人介绍说:“烧裆”就是发生于腹股沟、大腿内侧上部及外阴部的癣病。最常见的部位是阴囊对侧的大腿皮肤,损害初起一小片斑丘疹,色红,表面可出现小鳞屑。随后皮疹扩大,向四周逐渐蔓延,形成环状或半环状斑片。一般夏季加重,冬季皮损明显减轻。一般说“烧裆”多发生在男性,因为男性股内侧与阴囊靠近,尤其肥胖者两处完全贴在一起,其上的分泌物、污垢等都不易清除,而且局部温度较高、潮湿,很适合真菌的生长繁殖,故男性易患“烧裆”。此外,“烧裆”的发生也与机体的抵抗力降低有关。“烧裆”的真菌主要来自脚癣,可以是自身的,也可是别人的。 用我自己的话概括起来讲,shaodang就是卵(对不起,我的普通话讲不准,“男”、“卵”不分)人的专利。我们这一代人都是过来的人了,因shaodang引发的故事有太多太多,如果不是卫生丸子和吴大帅在网上说起这一码事,我早把它忘得九霄云外了。1970年7、8月间,我们在武装连经历了人生第一次大强度的“双抢”。尽管当时连队就像部队打仗、演习一样,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包括战前动员、班排讨论、党团员表态、物资储备、饮食卫生、灭蝇消毒、防暑降温、安全防事故、岗哨安排等等,但由于劳动强度太大,加上天气炎热,的确有许多战友们患病了,什么肠道病、热感、发烧、中暑、胃病、“杀鸡”的比比皆是。每到收工的时候看病的、拿药的、包手的,外加那些无病呻吟、不怀好意的家伙,把一个弱小的医务室常常是挤得水泄不通。我那时用我们孔总太公的话讲是“没有三八大盖高”,自然是想挤也要先等那些大馍馍了,还有那些打士,如小荣、搭子、长生、牛屎、卡头、磨子、毛板、啰啰、箩卜、鸡婆等,更享有那个优先权。别看当年那些毛焦火辣的小伙子,平时梭泡、发六人模人样的,但在“双抢”得了shaodang的时候,可是屁都不敢放,尤其是那雀子一提起这事气就不打一处来。雀子,公,1953年10月生(现在可谓是一只老掉牙的雀子),美籍华裔,国际著名企业家、慈善家,国际雀子联合会秘书长,恒湖鸭卵子协会名誉主席。
————关于召开《档裆研讨会》的请示————孔总太公:为了、、、根据吴大帅和卫生丸子的提议,21世纪武装连连长胡小毛同意,拟在你回国之际召开档裆研讨会。研讨会地点:恒湖农场武装连卫生室;会议主持:卫生丸子;演奏:吴大帅;会务:倔老头;出席人员:shaodang全体人员;费用:AA制。妥否,请批示!在这次“双抢”的不几天,雀子不明不白的患上了shaodang,因为是第一次,什么也不懂,所以紧张害怕极了。因为该部位的特殊性,他不敢声张,更不敢去连部卫生所医治,只好独自强忍。白天,他光腚穿着连队发的裤子,走起路来装模装样的摸着自己的小腹,两只腿就向那十月怀胎妇女,一扒一扒、慢慢悠悠的;晚上,早早地光腚躺在床上,并不停地用大蒲扇向那玩意送去阵阵清风,几根发也随着清风自由摇摆、、、雀子成熟的早,但个子偏矮,刚到武装连时剑各没有“三八大盖”高,他还一直不认账,你看他现在也只不过比“三八大盖”高一、二公分而已。他的面部从远处看光滑、平整,但从近处仔细看,还是隐隐约约能看见稀稀拉拉的小斑雀,因此大家就亲热地叫他为“雀子”。不过,他的五官长得还是挺招人喜爱的,尤其是那脸庞嵌着两个小酒窝,的确可以和那影星“万人迷”媲美。在这次“双抢”的不几天,雀子不明不白的患上了shaodang,因为是第一次,什么也不懂,所以紧张害怕极了。因为该部位的特殊性,他不敢声张,更不敢去连部卫生所医治,只好独自强忍。白天,他光腚穿着连队发的裤子,走起路来装模装样的摸着自己的小腹,两只腿就向那十月怀胎妇女,一扒一扒、慢慢悠悠的;晚上,早早地光腚躺在床上,并不停地用大蒲扇向那玩意送去阵阵清风,几根发也随着清风自由摇摆、、、过了两天,雀子的shaodang不仅不见好转,反而还有加重的势态。他火急火燎,恨不得“枪弹分离、马放南山”,哪怕是现在让他去当太监,他也会觉得是何等的幸福和无尚的光荣啊、、、到了晚上,他一边延续那昨天的故事,以减轻shaodang给他带了的痛苦;一边冷静的思考着,他想,这把枪是爹妈给的,是革命的枪,是人类工程的枪,是保卫国家、建设国家的枪,是光宗耀祖的枪,自己只有倍加珍惜的权力和义务,绝对不能有丁点废除武功的行为!他想通了,并下决心要去医治。他想好了,很快进入了梦想。他梦见了许多许多。也就在这一晚,他的机关枪走火了,又一次享受了天上人间的快活。其实,走火的原因不怪他,而是因为他遭受了好多好多大美女的挑逗,所以他被迫进行自卫还击。草草吃过早饭,雀子一拐一瘸地来到了他非常熟悉的卫生室,卫生丸子看见他进门的样子,有点害怕,但卫生员的崇高职责和良好的家教,使她很快镇定下来了,她马上让雀子坐下,并清清了嗓门后问他哪里不舒服。雀子双腿摆了个大“八”字,满脸涨得通红通红,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我、、、”,卫生丸子急了,说:“快说呀,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了呀?!”雀子听到问话声,似乎清醒了,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无可奈何地松开了系在那条松松垮垮的连裤的腰带。卫生丸子见状,惊呆了,害怕了,还未等雀子接口腰带,更没有听他作任何解释,立即以当今刘翔百米冲刺的速度向门外冲去,她伤心了,她哭了、、、
好不容易熬到年底了,连队借着农闲时节,开始了轰轰烈烈地总结评先活动。因为是第一次,连队非常重视,战友们也特别认真、看重。雀子凭借自己的德才表现和那聪明过人的脑子以及“阿庆嫂”式(见人说人人话,见鬼打乱话)的为人,分别被班、排推荐到连部评定“五好”战士。雀子满以为那“五好”战士就像男人裤裆里掏家伙十拿九稳,还未等到连队宣布,便急急忙忙写信向父母大人报喜。等到连队宣布“五好”战士的名单时,恰恰没有雀子的份。雀子为此事很苦恼,一直耿耿于怀。打这以后,尽管雀子勤勤恳恳、踏踏实实、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辛辛苦苦干满七年,一直没有和“五好”战士挂上边。这事一直到李彬连长走了以后,21世纪武装连连长胡小毛利用职权,查阅当年评选先进的有关记录才水落石出。原来,雀子把当时发生的事告诉了他的穴伙,雀子万万没有这位穴伙恰恰是连部安的眼线,而他为了讨好连里干部,达到自己评选先进之目的,特意歪曲了事实的真相。在极“左”的思想指导下,当时,连队党支部对雀子是否能评“五好”战士的问题争论得很激励,多数人认为雀子的行为是流氓行为,并要求严惩不贷,杀一儆百,最后还是李彬连长据理力争,再三做工作,才勉强来了个“长期考察,以观后效”的决定。就这样雀子为此事神不知鬼不觉地整整背了七年的黑锅,后来还是他的父母通过关系,并在朋友的帮助下,逃离了因shaodang带来的阴影,永远地离开了那刻骨铭心的土地,踏上了人生辉煌的征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