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霞当然是来过了。
这已经是马小霞来过的第三天了。现在我又躺在三天前的床上,用同一种姿势在电脑上写东西。茶几上的东西依旧很乱,外面依然可以听到很多人的声音,地球也绕着太阳在正常运转。只是这一次,我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我要写我与马小霞的故事。准确的说,是写三天前马小霞来这里后发生的情况。
如果你是作者我,关于马小霞,你想怎样写那天的事呢?如果你是读者,你又希望读到我和马小霞的什么故事呢?
我刚打完问号,电脑闷响了一声,就知道有人上线了。打开QQ一看,是邓序,他的头像还在跳。邓序这个人我写过很多次,在这里我不想说什么。记得和他最后一次喝酒是去年的五一,在武工大附近的XX餐厅,那天还有诗歌版的一帮人,差不多该来的都来了。那次喝的不怎么愉快,我是说我喝的不愉快,因为我吐了,后来还哭了。我是先喝醉,然后再哭的。我一喝酒就醉,一醉酒就哭,我觉得很不愉快。我真想对邓序说,我多么希望有你的酒量。第二天早晨,我在邓序租的房子的沙发上醒来,就坐火车去北京了。再后来,邓序也去北京了。我知道邓序去北京是去签证,但我到现在还没想通当初为什么要去北京。
好了,让我们回到马小霞的故事上来。我觉得自己很没劲,说要写我和马小霞的事,老在这里兜圈子。读者肯读到这里,肯定是希望发生点什么的。但是我也有难处,对于马小霞这个人,写起来确实有难度,而且我现在是要写和马小霞独处一室的事。大家知道,我这个东西是要贴到新浪网的博客上的。如果写的太露骨,被我以后的女朋友看到,她肯定对我意见很大。如果写的太简洁含蓄,读者又不太愿意,说我瘾君子。
好了,坦白吧,我和马小霞干了,在我辞职后第五天的一个下午。
那天本来不想做的,我认为我去接马小霞是来谈心的,不是来做爱的。但马小霞反问道,你不是不知道干什么吗?我说不知道干什么不一定要做爱。我说我可以听你说话,我喜欢听你说话。为了证明这点,我把手机中的通话录音放给她听。听了一会后,马小霞确认我是真的很喜欢听她说话。因为我的手机中录了不止一段录音,而是有很多录音。她冲上来吻一下我的脸,神秘地笑着说,好吧。
马小霞每说完一句话,都会停顿短短的几秒钟。在那几秒钟,我拼命憋住呼吸,以便清楚地听到马小霞的呼吸声。她的呼吸很轻,像[]雾渐渐散开,让我有种升天的感觉。我说马小霞你靠近一点,马小霞向我移一下。我说再近一点,马小霞又移一下。这时她的呼吸像从我的身体内发出来一样,我想马小霞真是要命。我一会看马小霞,一会看马小霞高耸的胸部。近距离看,她的胸部像两座真的山峰,让我有爬上去的冲动。
我们大概说了1小时40分钟的话,虽然我一直在听,但什么也没听进去。我眼里看的是马小霞以及她的胸部,脑子却是一片空白。说着说着,马小霞停下来了,我突然抓住马小霞的双手说,我们做爱吧。她问为什么。我说不知道干什么了。
就这么简单。关于我和马小霞的那次描述,可以简化成:我和马小霞见面,我和马小霞说话,我和马小霞沉默,我和马小霞做爱。我发觉,那个下午之所以成立是因为马小霞的存在。没有马小霞,就没人和我见面、说话、沉默、做爱。没有马小霞,不但那个下午会不知道干什么,现在也不知道干什么。因为没有我和马小霞的故事可写。对此,我认为在我的生命中,马小霞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