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皮鼓表达的是什么?
铁皮鼓Blechtrommel, Die (1979)
[导演] Volker Schlöndorff
[主演] Mario Adorf 戴维·本南特 David Bennent Charles Aznavour HerbertBehrendt Heinz Bennent Gerda Blisse Helmut Brasch MieczyslawCzechowicz
[上映] 1979-5-3 0:00:00
[类型] 剧情
[地区] 法国 波兰 南斯拉夫 西德
[对白] 德语俄语波兰语
[分级] 瑞典:15英国:15芬兰:K-16智利:18西德:16英国:X澳大利亚:R法国:-12
德国新电影的导演沃尔克·施隆多夫(Volker Schlondorff)精心拍摄的电影《铁皮鼓》(DieBlechtrommel)根据德国作家君特·格拉斯(GünterGrass)的同名小说改编,不负当年的一番心血与《现代启示录》一起获得1979年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并在1980年获奥斯卡最佳外语影片。而君特·格拉斯本人获得1999年诺贝尔文学奖。
作为德国新电影的重要导演之一,施隆多夫是一个“在所有导演中最具现代电影语言表现手段的人”。他的作品有《科姆巴赫穷人的暴发》(1971年)、《丧失名誉的卡塔琳娜·布鲁姆》(1975年)、《伪造》(1981年)、《斯万的爱情》(1983年)、《一个保姆的故事》(1989年)、《玻璃玫瑰》(1991)等。《铁皮鼓》是他最重要的作品之一。解读一 《铁皮鼓》是伦勃朗式的田野风景、以及典型的德国街道、人员吵闹的家庭背景下构建的个人反抗史。小奥斯卡三岁时目睹成年人世界的丑恶,决心拒绝长大,他反抗他的父母、纳粹、舅舅、情人等等。他的反抗是内心式的,于是在他那侏儒的身材上扛着一架铁皮鼓,整日梆梆的敲着。他不仅具有可以左右自己成长的能力,还可以用他的叫声击碎玻璃。第一次是他的父母要取下他的铁皮鼓,他尖叫着,家中的钟表破碎了。这种能力开始成为他自我保护的方法,后来还用叫声在玻璃杯上刻了个心形,送给他的情人。
当然他还和他的同伴们组建一个侏儒表演队,四处为军队慰问演出,直到二战结束。这时,他的这种能力成为他工作生活的手段。正是这种能力能够让他的反抗变为完全内心自省式的,让他成为一个拒绝进入那个罪恶的年代的目击者,一个可以逃避历史责任和危险的孤儿,一个拒绝和成年人游戏的局外人。这种内心式的反抗加强了原著和电影的寓言文本指向。
《铁皮鼓》的人物表演极端夸张,第一个特写镜头是小奥斯卡的外婆安娜坐在土豆地边,吃着滚烫的烤土豆,接着他的外公用卓别林式的步子跑到安娜的裙下躲起来。当着追捕的士兵,他外公在裙下和安娜***,并有了他的妈妈安妮。整个影片充满了类似的表演和情节。这种荒诞、夸张的表演和情节让影片显得极端丰富。
电影《铁皮鼓》大量省略了小说的许多情节,又保留了另外一些情节,甚至补充一些细节,正是这种删减和保留,让电影较为成功。这种改编原著的电影最重要的就是如何成功的删减和保留。《铁皮鼓》做到了。
评论电影《铁皮鼓》的一个困难是与评论小说《铁皮鼓》的区 别,这既是电影与小说的区别,也是施隆多夫与格拉斯的区别。这种困难是评论所有改编原著电影的困难。同时,这种困难还包括电影是否保留了原著的某些重要东西,电影本身是否在电影方面有所突破,电影有省略了什么,这种省略是出于何种原因。
电影《铁皮鼓》无疑集中在了小奥斯卡身上,必须要删掉原著中大量的其他人物线索。小奥斯卡这个人物如何既不费胶片又完整的表现出来,这就又要涉及省略部分原著并保留些什么。当然,其他人物在电影中也面临同样的删减和保留。即使只有几个镜头的人物,也要把他的人物个性突出出来。
例如侏儒表演队的小伙伴们,其中贝布拉无论声音、谈吐、举止都是温文而雅的,给人印象深刻。他的妈妈安妮周旋丈夫和布朗斯基之间,从讨厌吃鱼变为奢吃,最后吃鱼给吃死了。每个主要人物都是丰富的,具有表现力的,也都有着他的寓意。正因为如此,《铁皮鼓》是丰富的,它保留每个人物在电影中的需要。这种需要是依据电影的需要,而不是小说塑造的人物本身。
从影片来看,《铁皮鼓》类似一场荒诞的游戏。儿童有儿童的规则。成人有成人的规则。政治有政治的规则。战争有战争的规则。过程越是残酷,结局就越是显得荒诞。包括小奥斯卡父亲阿尔法德的死,是小奥斯卡把一个希特勒头像放到他手上,阿尔法德意图咽到肚里却被卡在喉咙里,挣扎中被苏军开枪打死。阿尔法德的死是战争结束的游戏牺牲品,充满了反讽。他的死显得可笑。但影片中所有人的死都显得可笑。一旦游戏结束了,小奥斯卡又开始长大了。于是,小奥斯卡拒绝身高的长大和重新成长,都不过是格拉斯和施隆多夫的游戏因素,象其他因素一样是荒诞的,也是直指人性、人生的,是表现的。
解读二
故事是从四条裙子开始的。在下着阴雨的但泽郊外,年轻的外祖母正在烤着土豆,一个逃避追兵的青年请求外祖母收留他,外祖母就掀起裙子让他躲到了裙下。在四条裙下,在追兵的眼皮底下,青年和外祖母做爱。电影的一开始就以荒诞而充满寓意的意象出现在荧屏上,四条裙子隐喻着什么?为什么在生命的威胁下,还能顺便行人类的原始本性?电影一开始就把人带入了一个有悖常情的世界。
而这个世界是由第一人称的叙述者——奥斯卡讲述的。我们可以惊奇地发现,这个奥斯卡是画面上两个人的外孙,在这一对青年创造人类的时候,奥斯卡还在茫茫大气中,这只不过是他对过去世界的一个构想,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个人的书写。而这样富于主观色彩的书写,显然和叙述者的意图有关,显示了他对“由来”的思考,更进一步说,如果奥斯卡代表了第三帝国下的德国民族,那么,这个交媾的场景就是这个民族产生的神话:生长于暴力的巨大阴影下,在郊野繁衍,在四条裙子和一个地母形象的庇护下滋养。
和奥斯卡直接有关联的是他的母亲和两个父亲。影片为奥斯卡设计了两个父亲。一个是母亲安妮的波兰表兄,一个是爱慕她的德国人阿夫来德。如果考察这个电影或者说小说的背景,我们就不难发现,母亲隐喻了在波兰和德国争夺下的小城但泽,她从一开始就对这两个国家有着既依附又奴役的情结,表兄享受着她的肉体,而德国人作为她的丈夫管束着她的行为,当然同时,她不得不依附于丈夫的经济,另一方面又要满足自己的情欲。这个母亲的形象给奥斯卡带来了终身的残缺,她软弱,意志薄弱,而且最关键的是她所带给奥斯卡的两个父亲从根本上颠覆了“父亲”的内涵,父亲成为奥斯卡体会人间残酷的第一步,并且扼杀了他进入成人世界的愿望。
这样的父母让奥斯卡失去了庇护,他从一出生就意识到这一点,因此他寻找道具铁皮鼓作为他防身的武器。三岁的时候,他有了一只红白相间的铁皮鼓,他总是不停地敲着,来显示他的声音,可是成人世界并不关注于他的表达,他们依旧过着荒淫奢靡的生活,小奥斯卡在桌底下看到舅舅对母亲的猥亵,桌下的世界是这么赤裸而丑恶,然而桌面上,他们还是道貌岸然,奥斯卡试图躲进外祖母的四条裙子,以此躲避这个荒诞的世界,但遭到了外祖母的拒绝,在无可逃避下,他忧虑重重地决定“想到大人和我的将来,我决定停止”,于是他从陡直的楼梯上摔下,摔成了一个侏儒。这样一个举动,无疑是有着惊人勇气的,表示了对成人世界的反抗,可是身体的生长是停止了,但是成人世界却不会停止,奥斯卡还是不得不看到这个世界走向毁灭。
为了维护他自己,他还有一个反抗的手段——嘶喊。他的喊声能震碎玻璃,从把“值钱的东西变成碎片”中,他获得快感。他震碎的又何止是值钱的东西,还有那个时代的次序和道德。他弄碎了老师的眼镜,反抗学校对人思想的奴化和禁锢,他弄碎了医生的标本瓶,挣脱医院对人身体的监控,他爬上钟楼,弄碎了周围建筑的窗玻璃,引起了城市的封锁,他要向虚伪的道德,向无耻的奴役挑战,在纳粹的集会上,他用自己的鼓声把本来狂热的集会引向了大型的舞会,伴着斯特劳斯和谐安详的圆舞曲(代表了人性中向往和平安定的本性)。铁皮鼓和锐声的嘶喊——他相信这两个武器是上帝赐予他对抗世界的力量,上帝和他同在。但上帝却抛弃了他,在教堂中,他把鼓放在圣子像的胸前,希望他敲起鼓来,向这个世界宣战,但是,圣子只是默默不语,他失望了,痛抽圣子耳光,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伟大的爱是圣”吗?母亲这时候因为怀上了阿夫来德的孩子,而对生命厌倦,她开始狂吃鱼,因为阿夫来德曾经逼她吞下她所厌恶的鳗鱼,出于一种奇怪的反叛,她把顺从放大到极致,毁灭自己的同时毁灭了阿夫来德的孩子(隐喻了对德国的反抗),而懦弱的波兰表哥只会劝她屈服。这里鱼成为诅咒和黑暗的象征。
母亲死了,奥斯卡烧了自己的鼓,这是他第一次毁灭自己的鼓,这一次代表的是他的屈服。波兰父亲在和德国纳粹的开火中死了,另一个父亲成为了纳粹的忠实拥护者,他抢走了奥斯卡的情人和他的孩子。奥斯卡开始用本来是反抗世界的鼓声和嘶喊声为德国纳粹表演,成为他们的小丑,如果奥斯卡沿着这一条道路走下去,他的生命无疑是无意义的。但是,联军登陆罗曼底的炮声,震碎了他这种行尸走肉的生活,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为自己的儿子带来了一只崭新的铁皮鼓,希望他和他一起反抗这个荒谬的世界。不久,苏军占领了但泽,奥斯卡借苏军的手杀死了阿夫来德,正如但泽借苏军从德国的奴役下挣扎出来一样,但是这个挣扎其实暗含着弑父的冲动和原罪。但泽将何去何从,奥斯卡将何去何从?在“父亲”阿夫来德的下葬仪式上,他把他的鼓再一次销毁了,这一次表达了他重生的愿望,他的儿子用石头击中了他的后脑勺,他开始长大了。他说“我是一个孤儿了,我要长大”,这其中的含义耐人寻味,摆脱了德国的控制,但泽也需要斩断她的奴性和依附性,正如老外祖母所说的那样:“他们只要呆着,其他人就不会打他们的头,可是他们不是波兰人,不是德国人。”摆脱了地主的奴役,获得了自由的农奴,又陷入了对自我认定的困惑。
电影的音乐对于营造这样一个荒诞的世界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在电影的开始,外祖母解救外祖父,在野地交媾的片段,和母亲的下葬,以及“父亲”之一的阿夫来德的下葬还有外祖母不愿意离开但泽,回到第一幕的那片土地上的音乐都是用了同一段音乐,苍凉而混沌,象征着这个民族的生生死死的变迁。在死守邮局的那一幕场景中,用舒缓如百合初放的钢琴曲来衬枪声、炮声,更显出战争的残酷,和对人性中美好的东西的摧毁。而希特勒式的行军曲变调成和平欢乐的圆舞曲,显然是表现了和平是人性中永恒的基调。
电影色调的运用也是符合了战云密布的但泽小城。基本上电影的色调是由黑色,灰色,和沉郁的土黄色组成的,偶尔有一抹鲜红,那就是小奥斯卡的铁皮鼓。在用光上,也是尽量避免阳光,在影片中极少出现明媚的阳光,而多是阴雨绵绵,取光多是靠着战争下的烽火,或者是铁皮鼓所反映出来奇特的光。
最为人所称道的,恐怕是电影中镜头的运用。奥斯卡出生的时候,是运用一个颠倒的镜头,这个镜头模拟了奥斯卡的视角,一个完全颠倒的世界,象征了这个世界的荒谬。而在一些耐人寻味的细节上,镜头的驻留和缓慢的拉伸加深了视觉的感受。比如在母亲和舅舅交媾的一幕中,镜头慢慢摇到墙上的一幅众美林中享乐的图画,体现了母亲对肉欲的浸淫。同样一个镜头,母亲因阿夫来德逼迫吃鳗鱼而意识到自己的命运而趴在床上祈祷,又暗合了墙上圣母祈祷的画像,表达了救赎的愿望,而这个场景又是通过衣柜的镜子反射出来的,最后衣柜的门渐渐关上了,变成了一片黑暗,原来舅舅进入房间开始猥亵母亲,让她屈服,圣母的救赎马上被解构,成为一种强烈的反讽。
总的来说,这样一个费解的政治小说,在君特·格拉斯的文字中有更多可以阐发的空间,政论的色彩也就更浓。而在"新德国电影"运动主将沃尔克·舒伦多夫的镜头下,虽然借助了第一人称的视角和画外独白,但是毕竟限制了空间。可是电影的速度和影响力是惊人的,我们不难想象如果没有这部电影,君特·格拉斯并不能如此为人所熟知,而99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桂冠能不能落在他头上或许也是个未知数,这就是电影的魅力所在吧。
解读三
知识分子的逃脱与落网——《铁皮鼓》试读解
新德国电影的主将之一施隆多夫在影片《铁皮鼓》中构建了一个庞大而纷繁的象征体系,诸多人物及事物均有不同的意指,因而看完影片后最大的疑问就是:铁皮鼓象征了什么?奥斯卡这个侏儒以及他的揪心的喊叫又指涉了什么?
个人认为,作为和奥斯卡几乎同龄的施隆多夫正是借奥斯卡这一形象表述了第三帝国时期一代知识分子的角色扮演,他们的逃脱与落网;而铁皮鼓与叫喊声则分别指涉了知识分子的良知和话语方式。个人以为,知识分子话语既有别于官方的威权话语,也有别于以生存利益为原则的民间民间话语,它应该是一种始终保持清醒不为利诱不为权倾的独立的存在。
影片的第一个段落就暗示了知识分子的产生方式。奥斯卡的外祖父在士兵的追赶下逃到了外祖母的裙子下,于是有了奥斯卡的母亲。换言之,知识分子是在威权话语的逼迫下,民间话语以生存及享乐的原则下产生的。民间话语中的男性角色需要在女性四层裙子的庇护下得以偷生,并最终下落不明。就奥斯卡本人来说,他的出生也很值得怀疑,到底谁是他的生父?阿尔法德还是布朗斯基?这样的设计质疑了知识分子产生的社会道德基础和其合法性。这也直接导致了奥斯卡对出生的恐惧。然而,铁皮鼓作为信仰、良知、道德、正义的代名词引诱了奥斯卡的出生,“恰恰是锡鼓阻止了我重回母胎的强烈愿望(奥斯卡语)”,如同任何乱世下知识分子的产生总是有一连串冠冕堂皇的理由。
由于目睹了成人世界的无耻堕落,奥斯卡以一记逼真的假摔而拒绝成长。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奥斯卡将自己与民间话语中享乐原则区别开来,代之以自己特有的话语方式:嘶喊。任何人只要敢抢他的铁皮鼓/道义,他就报之以嘶喊的话语方式,以此来警醒麻木中的人们。在反抗了堕落了的民间话语之后,奥斯卡自然开始反抗起威权话语。学校和医院作为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的一部分,奥斯卡毫不留情面地震碎了老师的眼镜(同化符号)和医生的标本瓶(禁锢符号)。
施隆多夫也不忘展示蕴藏于人性中不为察觉的恶,那是他和几个孩子们嬉戏的场面,玩伴们残忍地将青蛙置于沸水中,向其中撒尿,并强迫奥斯卡喝“汤”;一边的成人熟视无睹地剥着兽皮。看来知识分子受迫害不仅是中国才有的事。
奥斯卡对民间话语的认知也体现在母亲安妮与布朗斯基偷情的那场戏中,那是在安妮和布朗斯基迫不及待行乐之时,镜头向上摇至一副装饰画,画的内容正是众美女在林中享乐。在目睹这一切后,奥斯卡冲上钟楼打起他心爱的铁皮鼓,发出他动人的嘶喊。
纳粹举行欢庆仪式的段落非常精彩,奥斯卡用他的鼓声打乱了整个仪式的进行节奏,使之最后成为了一场无聊的狂欢。我猜想施隆多夫想要表达的是只要运用正义的力量,知识分子话语完全有力量打破甚至解构官方的威权话语。
奥斯卡在民间和官方的双重话语压迫下奔逃着,他也向上帝提出过发问。他将鼓和棒槌交给教堂中的天使塑像,一遍遍地发问:“打鼓呀,你为什么不打鼓啊?”神甫却无情地终止了他的妄想。
高潮出现在攻打波兰邮局那场戏,奥斯卡试图和表舅站在一起,然而在隆隆的炮火声终于压倒了他的鼓声,他的铁皮鼓也被高高的悬置起来,尝试着想要拿到它的人也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在犹太人的玩具店被毁于一旦后,奥斯卡的脱逃以失败告终。
侏儒贝布拉是决定奥斯卡其后成长轨迹的一个人,与奥斯卡的鼓声和嘶喊不同,贝布拉的技艺具有充分的表演性,这使得奥斯卡意识到话语原来也可以用来作秀。他终于成为纳粹营前的一个小丑,臣服在威权话语的脚下。这令人想起哲学家海德格尔,与纳粹的同流合污成为他生命中永远无法抹去的污点。
同时,面对玛利亚和戈莉拉的诱惑,奥斯卡终于也在男欢女爱的享乐中沦落了。在纳粹营房屋顶,众侏儒享乐的场面宣告了知识分子良知的泯灭。在威权话语和民间话语的双重引诱下,奥斯卡最终落网了。
影片最后,奥斯卡间接地杀死了无能的父亲,下葬的那一刻,奥斯卡决定重新开始长高,“儿子”投来的石块将其击昏,他跌落在父亲的尸体上。施隆多夫对知识分子的未来还是给出了不少的希望。
施隆多夫通过影片表达了对第三帝国下一代知识分子的思考,自省的也是自讽的。知识分子的侏儒化不仅仅是二战中德国的问题,匈牙利导演萨博的名片《摩菲斯特》讲述的也是异曲同工的故事。这样的故事同样值得大多数沉默的中国人思考。
解读四
荒诞背后的人性——逃避、反抗、迷失、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