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惟爱人难养也
不知道高光笔下的孔子有多少真实性。如果都是真的,我想,做他那样的男人也真够苦的!你瞧,高光怎么说孔子与南子的:
“其实态度、行为并不重要,孔子是不是真心喜欢过南子,这才是根本。南子的泪刺伤了孔子,使得他一生在对待女人只有一种决绝的态度,他常说惟小人与女人为难养也!…………他怕阳光,不敢提起女人,在时常提起女人时,第一个便想到了南子,钟情于他情炽如火的南子。南子的美是令人心痛的,拒绝美就是残酷的!”
世间男女总为爱情牵绊,伟大的人物如孔子也会徘徊于“爱人”与“仁义”之间,平庸我等,又能怎样呢?
“到底男女之间一旦形成了一种稳定的关系,这种关系就变成了一种漩涡,不断往下沉,除非——又跳进了一个新的漩涡!”
二、梦绕漩涡,漩涡绕梦
那天改了QQ、校内签名。特别悲壮地写道:
“上班、加班、读书;再上班、再加班、再读书……我拿什么时间恋爱呢?”
世间悲惨的爱情不在于你爱的人近在咫尺却无法说出我爱你,却似你爱的人,听过你不厌其烦地的爱意后,依然无动于衷。
记得,马家辉说:“我们爱上爱情,往往只因我们没法或没机会爱上其他事情。而我们之所以爱上爱情,亦不是因为爱情本身而只是为了贪求伴随爱情的其他感受。”
是呀!
我不知疲倦地写学妹不就是享受着那种介于绝望与希望间的难耐吗?
还记得学妹说:“没那些‘时间’想,就睡觉的时间想吧!”
对呀!
得不到的爱情,不在沉睡中寄予温柔,又能怎样呢?
到底是意淫?还是梦里依似情人来呢?
之于我,只知道“失恋”的李宗盛喝多了酒,曾东摇西拐地走到爱人的面前,说:
“那一夜我喝了酒带着醉意而来,朦胧中的你不知道该不该将门打开,我仿佛看出你的犹豫,轻轻哭泣起来,然后隔着纱门对你诉说我的悲哀。”
你是我的爱人,你也是我的敌人。得不到你的我,只好
——隔着文字,对你诉说我的悲哀。
三、她的温柔,心悸了!
“那些美人开口唱歌,
真的能迷惑住男人啊?
那些女人起舞,
真的比河水唱得还欢畅吗?
那些女人回眸一笑,
真的能惑乱鲁国吗?”
那会败坏国家的女人,孔夫子只看了一眼便嘟哝着:“悠哉,悠哉,我该走了!”
我倒好,坐在图书馆的角落只瞥了那个女孩一眼竟嘀咕着:“妙哉,妙哉,我该近些看个仔细!”
她的妙,该如何形容呢?如果不怕肉麻,我想:
“她的呼吸,该是夏天早上的暖风,在我身边轻轻吹动,吹醒了我记忆深处那只小鸟。小鸟醒了,张慌地寻找世界,最后只得停靠在她的秀发深处,轻轻地闻她的发,贪婪地想那前面更心悸的脸庞。”
终于,忍不住壮起贼胆,快速地按了快门,正好拍下了正在看书的她。
真想,守着她同出同走。可看着她那副忙着琢磨高中地理难题的可怜样,我还是先走一步吧!
毕竟,欲望一点、一点释放才好。
四、我离李敖大师近了
换了貌似李大师的眼镜。照着镜子越看越像知识分子。
嗨!想起李大师 “虚拟的十七岁”,我竟也有“实在的十七岁”!
美丽的十七岁!
十七岁的真美!
写着、写着就跳出了学妹那个漩涡。
我这到底是花心?还是理智呢?套段李大师调侃拿破仑的诗吧:
“把她放在遥远,
不让她做大牌,
不让女人坐大,
即使她不再来。”
人间的事,被女人占了上风,常常毁了男人,也毁了女人自己。所以,不好意思!原谅我的张狂以及花心吧!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