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胡侃关于足球的多了,也听来“Tiki-Taka”这个词,好生喜欢。
Tiki-Taka原是两个无实意的象声词,衍生后可大意理解成:敏感的触摸和容易倾斜。绿茵场上“Tiki-Taka”战术却是:几个球员在场上保持三角形,并快速互相传递足球来获得机会。原是由克鲁伊夫执教巴萨时伊始,后经范加尔、里杰卡尔德、瓜迪奥拉、阿拉贡内斯和博斯克等发扬光大。
凭借此,博斯克及其子弟还原足球以本来面目:如果没有机会,那就不要贸然进攻,将球控制在脚下继续寻找机会。这巴萨式“抢圈”、“噼里啪啦一脚触球”看似常规的实战演义下,斗 牛士以史上最悬殊决赛比分打破“西逢意大赛不胜”之魔咒,再次登顶欧罗巴,晋身为第一支卫冕欧洲杯的球队,并创连续三届大赛夺冠的神迹!举国欢腾!
四年来的大胜算皆在斗牛士囊括下,新的记录应声开花,一个与众不同的足球黄金时代由“Tiki-Taka”轻巧灵动的象声衍变而生。它内敛扑簌,既非荷兰人的全攻全守,亦非拉丁派的熟稔华技,却加注如绣花针的穿梭和织锦、倾注如日常小游戏的精髓和曼妙,硝烟了绿茵场上的宏伟和霸气,自成一派。
其实,四年前那只无冕之王西班牙队的初出落,更喜欢。因为比利亚,因为托雷斯,那出场的巧锋芒轻凌云,如夏荷清新风临西塘,如Tiki-Taka舞者凌波微步来,妙妙妙。
闲暇时也看沈星做“美女私房菜”,见其秀色可餐,脾性又好,各色家常菜在她兰花指下逐一轻俏出彩,柴米油盐这档子事在她演化来便了无乌糟油腻之嫌,尽享烹调之余味了。常常想,如男子有幸可娶妻若斯,那柔软时光该几世修得。
缘分福分这事,总有它自己的归属。公婆六、七十年代曾滞留粤北某矿上,那年代那特殊环境里结下的质朴情,无以取代。上周末载他们去中山,安坐于他们聚首间俨然已半熟客全无不自在,只一味沉静听他们欢腾旧忆,虽也一度白丁依稀置身画音外,可由衷的亲切终将专属他们的镜头拉近,也融入。有人提起那个老拿着细竿子在矿上乱转悠的傻子,另有人立马接嘴:“那傻子早就死了。”唏嘘和质疑声皆有,那时代的旧影像随即在各人脑海浮游,联翩。
今天的雨一阵来一阵去,太阳也一时展颜一时瘦脸,如孩儿脸般的啼笑皆非。放了假的小的们在院落里抬着羽毛球玩,一阵风地撒腿笑跑起来,原来是被偷袭来的雨粒呤呤啷啷赶了回去。
望下去是雨润里的油绿,欢颜笑语已是进了屋的,燥热被驱赶。冇理由地想起,后生时的肌肤好生敏感,无安全感的触摸便极之厌恶。但有时对友善的好感却又容易生分出倾斜来,也怕自己的生硬冰棱伤害到对方同在青涩的稚气,可终却还是维护了自己的感觉冷酷为之,可是任性?
在雨势的大处里,仿佛听得“Tiki-Taka”的演奏,那独特的鼓点轻漫奏起。
“Tiki-Taka”的操作演练里,不惯响亮,却可推进至最辉煌,陈如我们寻常不过的日常。我们大多生活在一个熟识的小三角里,来回捯饬着。能在最寻常中敏感着温情的触摸、体察着日常的温馨,去感知你该感知的人,同将自身的回馈轻易倾泻至该倾斜的出处,无需再迟疑保留些什么,和着“Tiki-Taka”的节奏,细腻而真挚地生活,温润如玉。
如若想要进一步改善当下生活的模式,渴望好前程,却未有好方向好渠道,就不如固守着将球暂控下,焕发以“Tiki-Taka”式的轻快饱满,放下不着调的偏颇妄想,在熟稔的三角环境里“噼里啪啦触球”传递,寻机再将日程渐推进,或许更柳暗花明、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