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两篇文章有明显的文革痕迹,请自觉剔除,论述孔子的部分值得一阅,建议自己去读读关于孔子这个丧家犬的言论、历史,学点科学知识结合着,看他说的话,孔子真是个撒谎胡说的主,不要片面的相信于丹这些孔子门徒的谬论。
孔丘其人
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大批判组(1974.04.03)
《人民日报》
孔丘其人,顽固凶狠却又十分虚弱,阴险狡诈而又极端腐朽。这是他所代表的没落奴隶主阶级的本性,也是一切行将灭亡的反动阶级代表人物的共同特点。今天,彻底揭露孔丘的反动面目,对于识别王明、刘少奇、林彪这一类政治骗子,反击开倒车、搞复辟的逆流,很有意义。
开历史倒车的复辟狂
孔丘(公元前五五一——四七九年)生活的春秋末期,奴隶起义、平民暴动、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汇成了一股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把腐朽的奴隶制度冲得“礼坏乐崩”,使整个奴隶主阶级面临灭顶之灾。新兴的地主阶级正在剧烈的阶级斗争中占领历史舞台。
孔丘出身的没落奴隶主贵族家庭,在这个社会大变革中急剧地衰落下来。他的祖先原是宋国的大贵族,后来搬到鲁国。到他父亲郰叔纥(郰音邹,纥音合)一死,孔家就更加日益没落。孔老二从小接受奴隶主阶级的反动教育,年轻时就走上了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反动道路。阶级的衰败和家庭的没落,更使他顽固地、狂热地为恢复被夺去的“天堂”而斗争。“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就是孔丘终生的复辟梦想。它的集中表现,便是一条“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路线。
什么是“礼”?就是西周奴隶制的上层建筑。孔老二把它吹得天花乱坠,说:“周代的制度是多么昌盛,多么丰富多采呀!我崇拜它!”(《论语·八佾》)实际上,周代实行的奴隶制,是一种在当时已经过时的极其反动、黑暗、腐朽的社会制度。它的“丰富多采”,正是无数奴隶的鲜血染成的!在这种制度下,奴隶主根本不把奴隶当人看待。一匹马一束丝就能换五个奴隶。奴隶们没有任何人身自由,被迫从事极繁重的劳动,受到残暴的压榨。如果逃亡,抓回来后就要被活活锯掉一条腿,然后被扔到荒野“与禽兽为伍”,悲惨地冻饿而死。而奴隶主却靠着榨取奴隶的血汗,过着极其奢侈腐化的生活。甚至在他们死后,也要建筑富丽豪华的大坟墓,还把大批奴隶残酷地杀掉或者活埋,作为殉葬品,有时一次达上百人之多。孔丘要复的“礼”,就是这种奴隶的地狱,奴隶主的天堂。这种大批摧残劳动力、大量浪费劳动成果的制度,已经成为生产力发展的严重障碍。
孔丘这个家伙对于往日奴隶主阶级的旧制度、旧秩序、旧文化十分怀念,对于当时大好的革命形势刻骨仇恨,满脑子反革命复仇思想。看到烽烟滚滚的奴隶起义,孔老二破口大骂是“强盗”和“祸害”,恨不得斩尽杀绝。郑国奴隶主在一次镇压奴隶起义时,杀害了全部参加起义的奴隶,他听到后狂叫“杀得好!”(《左传·昭公二十年》)孔丘的“克己复礼”,就是奴隶主屠杀有理,奴隶造反无理,他完全是奴隶解放的死对头!
在孔老二心目中,周朝奴隶制的一切,从井田到法律,从音乐到酒杯,都是尽善尽美、神圣不可侵犯的。对于新兴地主阶级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的任何一项革新,对于在这场社会大变革中涌现的一切新生事物,孔老二都疯狂地跳出来反对。学生冉求去帮助革新,促进封建生产关系发展,他就恶狠狠地要门徒“鸣鼓而攻之”;晋国铸了刑鼎,破坏了奴隶制的贵贱秩序,他诅咒人家要“亡国”;甚至在他七十一岁、重病在床的时候,听说齐国新兴地主阶级杀了奴隶主头子齐简公,夺取了政权,还拚命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去朝见鲁君,再三请求讨伐。
孔丘如此仇视新事物,以种种努力保持旧事物使它免于死亡,简直达到了发狂的地步。孔老二这个“复礼”狂,正是一个开历史倒车的复辟狂!
虚伪狡猾的政治骗子
孔丘此人,阴险狡猾。明明要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吃人政治,却偏偏装出一副“爱人”的面孔。他平时言必称仁义,口不离中庸,不射窝里的鸟,不用带许多钩的大绳钓鱼,简直是不仅爱人,而且连鱼、鸟都爱。实际上,他是一个心黑手狠的恶鬼。有一次,他的一个学生假仁假义地熬了一点粥给服苦役的奴隶喝,孔丘为此大发雷霆,认为这是触犯了“周礼”,急急忙忙派人砸了饭锅饭碗,把粥泼在地上。这就是孔丘的“仁者爱人”,真是虚伪到了极点!
孔丘还拚命鼓吹“信”。说什么“做人不讲信用,是根本不可以的”,妄图要人们相信他孔老二才是天下最讲信用的人。其实,“信用”从来就是有阶级性的。孔老二的所谓“信用”,不过是奴隶主贵族骗人的手段。他自己就承认“君子只注意坚持正道,而不必守信用”。(《论语·卫灵公》)就是说,为了实行“克己复礼”的反革命之道,什么撒谎骗人、什么背信弃义的勾当都可以干。有一次孔丘路过一个叫蒲的地方,被当地起义抗卫的群众包围,不准他去卫国。孔老二指天发誓,与蒲人订下盟约,保证不去卫国。但刚一被释放,他就跑到卫君那里,递情报,出主意,要卫国派兵镇压起义。当面赌咒发誓,背后冷箭黑枪,这就是孔丘的信用。
政治骗子都很注意窥测方向,见风使舵,经常涂改自己的脸谱。用孔丘自己的话说,就是“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论语·宪问》)这就是说,国家形势对复辟有利时,就大喊大叫,赤膊上阵;形势不利时,还要坚持复辟活动,但表面上要说好话,装笑脸,不露马脚。公元前五○一年,鲁国发生了一次政变。公山不狃以费城为据点,准备推翻新兴地主阶级季桓子等人的统治。公山不狃派人与孔老二联络。一心要复辟变天的孔老二欣喜若狂,手舞足蹈,企图利用这次政变,从费城起家,干一番“复礼”的大事业,大叫要“使周代的制度在东方复兴”(《史记·孔子世家》),抛出了一个反革命复辟的行动纲领。但是,这次政变很快就失败了。孔丘贼心不死,摇身一变,隐瞒了自己要参与政变的真象,还说了一个政变头目的坏话,蒙蔽了季桓子,骗取了信任,居然当上鲁国首都行政长官,并很快窃取了警察总监和代理宰相的要职。就这样,孔丘这个政治骗子改用“钻进去”的战术,篡夺了鲁国的一部分权力。
凶狠残暴的大恶霸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孔丘一上台,就立刻把复辟希望变成复辟行动,疯狂地推行他的反动政治路线,残酷地镇压劳动人民和新兴地主阶级,特别把广大妇女压在社会最底层。
孔丘这个公开申明搞政治根本不需要杀人的伪君子,稍一得势,就露出了一副大恶霸的凶残面目。他当代理宰相仅三个月,就对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少正卯下了毒手,杀了之后,还下令把尸体示众三天。
少正卯是鲁国的大夫,是一位法家的先驱者。他宣传革新思想,受到群众的拥护和欢迎。在他周围“聚徒成群”(《荀子·宥坐》),集合了一批先进的社会力量。甚至孔老二的学生也纷纷赶到少正卯那里去听讲,弄得“孔子之门,三盈三虚”(王充《论衡·讲瑞》),学生好几次都跑光了,冷冷清清,只剩下颜渊一个人。少正卯的革新理论严重威胁着孔老二的复辟事业。孔丘把他看成眼中钉,肉中刺,迫不及待地要干掉他。按照周礼,“刑不上大夫”,而且少正卯声望那么高,杀害他必然遭到舆论的谴责,甚至孔老二的学生也表示反对。然而孔丘为了反革命复辟的需要,根本不顾舆论的反对,利用他篡夺的代理宰相的权力,给少正卯硬安上五大“罪名”,极端凶残地把他杀害了。这是没落奴隶主阶级对新兴地主阶级血腥的阶级报复。
列宁说:“什么叫做复辟?复辟就是国家政权落到旧制度的政治代表手里。”(《社会民主党在俄国第一次革命中的土地纲领》)孔丘的“克己复礼”,就是复辟奴隶主阶级法西斯式的专政。孔丘杀害少正卯这一事件告诉我们,两个阶级、两条政治路线的斗争是生死斗争。在阶级社会里,根本没有所谓超阶级的“仁政”。代表反动阶级的复辟势力一旦上台,就会象孔丘那样疯狂地进行反攻倒算,革命者就会人头落地。这是一个值得记取的历史教训。
不学无术的寄生虫
孔丘从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政治需要出发,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集中了西周文化的天生“圣人”、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欺世惑众。后代的反动派同样是为了维护和复辟旧制度的需要,也把孔老二捧为“大学问家”。这个纸老虎,必须彻底戳穿。
孔丘是什么“大学问家”吗?完全是骗人的鬼话!
毛主席指出:“自从有阶级的社会存在以来,世界上的知识只有两门,一门叫做生产斗争知识,一门叫做阶级斗争知识。”(《整顿党的作风》)孔老二这个家伙,一不懂革命理论,二不会生产劳动,根本没有什么真才实学,而是一个满肚子秕糠的大草包。当时劳动人民就骂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他的生产知识等于零。他向学生灌输的所谓礼乐仁义,也完全是奴隶主贵族僵死的旧文化。他修的《春秋》,更是颠倒历史,混淆黑白,是一本无耻美化奴隶主头子、恶毒攻击革新势力的变天账。
春秋战国的诸子百家当中,有不少人写了专门著作,总结了当时阶级斗争、生产斗争某一方面的经验,在认识史上有所贡献。特别是法家的一些优秀代表,如商鞅、荀子、韩非子等人,更是站在时代潮流的前面,阐发了革新的思想,丰富了我国古代灿烂的文化。而孔老二这个家伙却是“述而不作”,根本写不出什么东西。儒家经典《论语》也不是孔丘的亲笔,而是他生前的一些言行,由他的徒子徒孙回忆记录下来,拼凑而成,鸡零狗碎,杂乱无章。查其内容,更是反动腐朽。不是鼓吹“天命”论,就是大念复辟经,再有便是如何搞阴谋、耍两面派以及腐朽的生活方式和处世哲学。什么“粮食越精越好,肉切得越细越好”,“烹调不到家,不吃。肉切得不方正,不吃”,“穿黑色的羊羔皮袍,一定配上黑色的罩衣;穿白色的鹿皮袍,一定配上白色的罩衣;穿黄色的狐皮袍,一定配上黄色的罩衣”;什么对国君如何毕恭毕敬,对权臣如何笑脸相迎,在大庭广众之中如何装出一副忠厚老实的面孔,在社会上如何骗取正人君子的美名。(《论语·乡党》)看,乌七八糟,腐败不堪,这就是儒家的经典!卑鄙无耻,百般钻营,这就是孔丘的学问!明代的进步思想家李贽一针见血地指出孔丘“无学无术”。(《焚书·答耿中丞》)连德国资产阶级唯心主义哲学家黑格尔也瞧不起孔丘那一套,说在孔丘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哲学,还说:“为了保持孔子的名声,假使他的书从来不曾有过翻译,那倒是更好的事。”(《哲学史讲演录》)这对于孔老二这个不学无术的寄生虫,倒是一个绝妙的讽刺。
到处碰壁的丧家狗
毛主席说:“凡属倒退行为,结果都和主持者的原来的愿望相反。”(《新民主主义的宪政》)孔丘一生,到处搞复辟,到处碰壁。当时人民群众骂孔老二“累累若丧家之狗”,这句话生动地概括了孔老二一生的遭遇。这是他推行那条倒行逆施的政治路线的必然结果。
孔老二打着“克己复礼”的破旗,坐着一辆马车,颠颠簸簸,先后到过齐、卫、宋、陈、蔡、楚等国,奔波了十几年。但所到之处,不是坐冷板凳,就是被驱逐出境,大家都厌恶这个死顽固。卫国国君听说孔丘善于搞阴谋,派人带着武器出出进进地盯着他;齐国和宋国的新兴势力还要杀掉他。孔老二每次都夹着尾巴狼狈逃窜。
在陈、蔡,新兴势力还派人把孔丘一伙包围在野地里,使他们七天吃不上饭,饿扁了肚子,一个个面黄肌瘦,有的还病得爬不起来。连他的几个得意门生也大闹情绪,对孔老二那一套产生了怀疑和动摇。
孔老二在劳动人民那里,更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种田的,背筐的,守门的,都对他群起而攻之。有的唱歌嘲笑他,有的斥责他是“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反动派。匡城的老百姓还把他包围了五天,要杀他。孔老二几乎丢了一条老命。有一次,孔老二装出一副亲善的样子,面带三分笑,心藏一把刀,跑到奴隶起义的杰出领袖柳下跖那里,妄图用“仁义道德”的说教和名利地位的诱饵瓦解奴隶起义军。柳下跖满怀革命的义愤,痛斥孔老二是“不耕而食,不织而衣”的吸血鬼,是当面说好话、背后搞阴谋的两面派,是油嘴滑舌、“诈巧虚伪”的“巧伪人”,是“罪大极重”的“盗丘”!骂得孔老二脸色刷白,两眼发黑,丧魂落魄地滚跑了。(《庄子·盗跖》)
孔丘到处碰壁,连他的弟子们也纷纷离开了他。孔老二哀叹:“如果我的主张行不通,我要坐着木筏到海外去。能跟随我的人,大概只有子路了。”(《论语·公冶长》)但就是这个子路,也在一次维护奴隶制的战斗中被人砍成肉酱,成了奴隶制度的殉葬品。孔丘如果还想坐着木筏亡命海外,就连一个追随的人也没有了。到处碰壁,众叛亲离,这就是一切搞复辟的反动头子的必然下场。
马克思说:“让死人去埋葬和痛哭自己的尸体吧。最先朝气蓬勃地投入新生活的人,他们的命运是令人羡慕的。”(《摘自“德法年鉴”的书信》)死抱住孔老二僵尸不放、妄图开历史倒车的人,他们的前途是不美妙的。世界的未来属于无产者!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四年第四期)
再论孔丘其人
(1976.02.24)
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大批判组
《人民日报》
在春秋末期社会大变革中,作为反动腐朽的奴隶主阶级的思想代表和政治代表孔丘,不仅是一个顽固的守旧复古派,而且一旦得到权势,还是一个十足的翻案复辟狂。他曾在一个不太长的期间在鲁国当过大官。虽然掌权时间不长,却疯狂地从政治上、思想上、组织上对新兴地主阶级进行了全面的反攻倒算,充分表现出他把没落奴隶主的复辟希望变为复辟行动的反动本质。孔丘这一套,为后世一切搞复辟倒退的人所效法。在去年夏季前后那股右倾翻案风中,不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孔丘的幽灵还在游荡吗?那股右倾翻案风的风源,就是在文化大革命前追随刘少奇搞修正主义、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批判过而不肯改悔的走资派。其所作所为,与孔老二的行径何其相似乃尔!
孔丘生活的时代,奴隶制度已经腐朽,奴隶起义、平民暴动和新兴地主阶级的夺权斗争此伏彼起,奴隶主贵族的统治风雨飘摇,处于全面瓦解的过程中,封建制取代奴隶制已成为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孔丘上台之际,鲁国革命形势蓬勃发展。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三桓”——季孙氏、叔孙氏、孟孙氏登上了政治舞台,他们分占奴隶主头子鲁国国君的土地和奴隶,发展了封建生产关系,掌握了国家大部分权力。“三桓”敢于蔑视奴隶主的权威,把维护奴隶制的周礼踩在脚下。革新派代表人物少正卯办起了教育,宣传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思想,批判腐朽的奴隶制度,影响很大,弄得“孔子之门,三盈三虚”。总之,各个领域都在发生着深刻的变革,革命潮流势不可当,把腐朽的奴隶制度冲击得七零八落,四分五裂。
孔丘顽固地站在没落奴隶主贵族的立场,对这场社会大变革恨得咬牙切齿。他把一切腐朽的旧事物视为至宝,一丁点也不准改动;他对一切新生事物,这也看不惯,那也不顺眼,百般挑剔,横加指责。新兴地主阶级革除了奴隶社会野蛮残酷的人殉制度,他咒骂革新者断子绝孙。你要把“三年之丧”改为一年吗?他说这可改不得。你要去掉每月初一祭祖庙用的活羊吗?他说那可动不得。甚至连一只酒杯在形体上有了一点改变,他也暴跳如雷。对于代表奴隶制度的陈旧的东西,他沉迷留恋,如醉如痴。在齐国宫廷里听到古老的《韶》乐,竟然“三月不知肉味”。他主张用夏朝的历法,坐殷朝的车子,戴周朝的礼帽,听歌颂舜的《韶》乐和歌颂周武王的《舞》乐。“率由旧章”,这就是他的方针。“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把新兴地主阶级势力发展比较早的齐国,变成新兴地主阶级势力正在发展中的鲁国的样子;再把鲁国改回到“先王之道”的西周奴隶制),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政治“模式图”。他曾经明确地对子路说:“如果有人用着我,我就在东方把奴隶制恢复起来。”他还宣称:“我一年便可以搞出个样子来,三年就一定有成就。”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孔丘一上台,就心急火燎地着手改变鲁国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路线。他凭借窃踞的地位,利用各种场合,大造“天下无道”的舆论。在他眼里,鲁国的社会变革简直是一场灾难,今不如昔,一代不如一代。“圣人”、“善人”已不再能见到①,就连古人的“狂”“矜”“愚”这些缺点也比今人好②。你看,什么都搞乱了,不象个样子,一团糟,政权竟落在新兴势力的大夫手里,老百姓也要议论朝政,“礼坏乐崩”,气得孔丘又是摇头,又是跺脚,狂吼“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有一次,他问刚从季氏那里回来的冉求:“为啥回来这么晚?”冉求说:“处理政事。”孔丘轻蔑地说:“普通事务罢咧。”他压根不承认新兴地主阶级的政治是“政”事。按照他的复辟经,“政者正也”,季氏政权必须“正”到奴隶制的轨道上去。他一旦当上“大官”,就大张旗鼓地“正名”了,也就是要把社会历史从发展变革的趋势中扭回去,实现他“克己复礼”的反动纲领。他横下一条心,大胆干,拚命干,说复旧就复旧,就是要开倒车,就是要“正名”,“名不正则言不顺”嘛!
孔丘的“正名”,就是向新生事物和新兴力量进行疯狂的反攻倒算,是颇带一些血腥气的。新生事物是在社会大变革中涌现的,代表着历史前进的方向。它的成长和发展,宣判了旧事物的死刑。因此,拚死保护旧事物的孔丘就要“纠之以猛”。他对新生事物的摧残、扼杀,可谓大刀阔斧,无所顾忌。按照周礼的规定,大夫“家不藏甲,邑无百雉之城”,就是说大夫不能有军队,不能有周围达三百丈的城。可是,鲁国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三桓”无视周礼,发展了自己的力量,建立了各自的都城——费、郈、成。三都的建立,表明新兴地主阶级力量在政治上、军事上的壮大,是对奴隶主头子鲁君的严重威胁。这还了得,非削平不可!孔丘派子路打入季氏内部相策应,并亲自调兵,先后平掉了郈都、费都。只是由于孟孙氏的坚决反抗以及季孙氏、叔孙氏对孟孙氏的积极支援,使他损兵折将,才没有平掉成都。
对于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孔丘看作眼中钉,肉中刺,必欲一棍子打死而后快。子贡问他:“您看现在的执政者怎么样?”他摆出十足的贵族老爷的架势,牙缝里嘘了一声说:“那伙卑微低贱的小人,算什么玩艺儿!”③看,孔丘对登上政治舞台的新兴势力,怀着多么深刻的仇恨!那些顺应历史潮流的朝气勃勃的新兴地主阶级革新派,在孔丘眼里,既没有奴隶主贵族那样的身分,又没有什么知识和修养,怎么能让他们执掌政事呢?不把他们打下去,就不能随心所欲地推行复辟倒退的路线。
他上台不久,就残酷地杀害了少正卯。少正卯不但在教育上同孔丘对着干,是一个进步理论的宣传家,而且作为鲁国的“乱政”大夫,又是一个新兴地主阶级政治革新的参与者。孔丘杀害少正卯是蓄谋已久的。他大权在握,经过一番精心策划,就给少正卯加上五条罪名。少正卯顺应历史发展潮流,坚持革新路线,批判奴隶制度,宣传进步理论,这些都成了十恶不赦的罪状。孔丘把他杀害之后,还暴尸示众三日。这是没落奴隶主阶级对新兴地主阶级血腥的阶级报复。孔丘对付新兴力量,绝不讲什么“温、良、恭、俭、让”,他杀气腾腾,一不做,二不休,确有那么一股“猛”劲。直到他四处碰壁,倒床奄奄一息的时候,听说齐国新兴地主阶级代表陈恒夺取了政权,他还挣扎着爬起来,请求鲁国国君派兵去镇压。这说明,复辟势力上台,革命者就必然要人头落地。反动的阶级与革命的阶级、复辟倒退的路线与前进革新的路线水火不相容,它们之间的斗争是何等的尖锐激烈!“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路线问题上没有调和的余地。”
孔丘的“正名”,也就是搞翻案,“举逸民”。他急不可待地把那些没落奴隶主贵族扶植起来,拼凑起一个复辟班子。当初,鲁国没落奴隶主的头号代表人物鲁昭公妄图复辟,向“三桓”反夺权,失败后逃亡,死在晋国。季孙氏认为他罪有应得,把他埋在墓道之南,不让他与祖宗葬在一起;还想给他一个坏的谥号,以便后代子孙知道他的罪恶。孔丘却 利用窃取的权力,把鲁昭公的墓迁入祖茔,替他恢复名誉,借助这个奴隶主贵族头子的僵尸为复辟鸣锣开道。孔丘十分懂得,不给那些臭不可闻的复辟派翻案,不对他们作一番洗刷,没落奴隶主阶级就扶不起来,新兴地主阶级就打不下去。所以孔丘一面翻案,就一面大搞“举逸民”。他不断吹嘘自己的门徒:这个大胆果断,那个通情达理,还有那个精通业务④,企图让他们去篡夺新兴地主阶级各方面的大权。他安插子路、仲弓等人做季氏家臣,当内探,破坏新兴地主阶级的革新路线。仲弓向他请教如何管理政事,他面授机宜,要仲弓特别注意“举贤才”。门徒子游作了武城宰,孔丘首先关注他的也是发现“人才”。的确,为要“举逸民”,孔丘四处插手,布置心腹,竭力网罗腐朽没落势力,要做到“故旧不遗”。这些“故旧”,孔丘美其名曰“贤才”。“贤才”者,善于搞复辟的骨干分子也。
孔丘搞复辟翻案活动,是不得人心的。为了掩人耳目,他装出一副关心民生疾苦的姿态,声称要让老百姓生活富裕,年老的获得安适,年少的受到关怀。还提出“使民以时”,不要影响农业生产。俨然一个“恺悌君子,民之父母”。其实,孔丘是一个极端鄙弃和仇视劳动人民的大恶霸,他诬蔑劳动人民是“难养”的“小人”。
郑国奴隶主有一次把萑苻起义的奴隶全部屠杀,他听说后连连拍手称快,说是人民侮慢无礼就该狠狠镇压。他陪着鲁定公与齐景公在夹谷会盟,还以违反“周礼”的罪名,亲自指挥杀死了许多歌舞奴隶。这个劳动人民的死对头,怎么会关心、照顾起人民群众来了呢?所谓关心民众、发展生产云云,统统是幌子,其目的无非是给新兴地主阶级政权抹黑:人民生活水平低了,生产上不去了,实在不行了!当时,“三桓”实行一系列以封建制取代奴隶制的变革,解放了生产力,促进了社会的发展。连晋国的大夫都称赞他们得到了人们的拥护。对于这些,孔丘一概视而不见,故意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他话里话外,把新兴地主阶级的革命变革说成是祸国殃民。既然如此,要提高生活,发展生产,就一切恢复老样子吧!如果依了他的主张,那就只能是奴隶制复辟,解放了的生产力又被束缚起来。孔家店的二老板孟轲对孔丘这一绝招是颇得心传的。他提出“夫仁政必自经界始”,就是说要人们得到好处、过幸福生活,必须从恢复奴隶社会的井田制入手。显而易见,孔丘之流抓生活、抓生产是假,搞复辟、搞倒退是真。
孔丘一掌权就搞复辟,绝不是偶然的。他过去就紧跟鲁国头号复辟派鲁昭公大反新兴地主阶级。鲁昭公失败,他也跟在鲁昭公的屁股后面窜到齐国。孔丘这类反动没落阶级的代表人物,立场不改变,除了复辟,再也搞不出别的名堂来。有时即使来一下赌咒发誓,那也是从不算数的。孔丘在匡城被围,与匡人订了盟约,立下保证,不是一转身就全推翻了吗?他一贯坚持没落奴隶主贵族的反动立场,从来不是象有人说的那样,是什么顺乎时代的潮流,同情人民的解放,由奴隶社会变为封建社会的那个上行阶段的前驱者。
孔丘虽然早已完蛋了,但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告诉我们,一切妄图拉着历史车轮倒退的反动没落阶级,都把他奉为“至圣先师”。他那种坚持复辟倒退的顽固性,拚死反攻倒算的疯狂性,玩弄鬼蜮伎俩进行反扑的欺骗性,是古今复辟派所共有的。今天,党内那些还在走的走资派,不正是亦步亦趋地踩着孔老二脚印走的吗?他们提出什么“三项指示为纲”的修正主义纲领,否定以阶级斗争为纲,改变党的基本路线,用折中主义的手法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和唯生产力论,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文化大革命中涌现的革命的新生事物,就是要沿着孔老二“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的老路,开历史倒车,复辟资本主义。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革命的政党,革命的人民,总是要反复地经受正反两个方面的教育,经过比较和对照,才能够锻炼得成熟起来,才有赢得胜利的保证。”“轻视反面教员的作用,就不是一个彻底的辩证唯物主义者。”在当前回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中,我们必须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继续批孔,充分发挥孔丘这个反面教员的作用,彻底揭露党内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的真面目,深入批判修正主义,夺取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更大胜利。
注
①《论语·述而》:“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善人,吾不得而见之矣”。
②《论语·阳货》:“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古之矜也廉,今之矜也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
③《论语·子路》:“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④《论语·雍也》:“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