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中央电视台正在热播人物传记电视剧《上将许世友》,我个人对这位“猛张飞”式的将军还是很崇拜的,我喜欢他勇猛刚烈、机智果断、忠孝大义的性格。他是粗中有细的将军,同中国国民党部队及日军、伪军、美军、越军都进行过较量,在战争舞台上,这位“少林将军”的指挥才能,也放射出耀眼光芒,他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有自己铁定的准则。
当我看到这部电视剧的预告时,我就充满着期待,终于看到了一部正面反映许世友的电视作品了,但每天两集的看很不过瘾,我就上网找这部电视剧的故事梗概,可我发现对于许世友将军的最后一站——对越自卫反击战,竟然没提到,不知为什么制片方不提及这段历史,我关注许世友,最想关注的就是许世友指挥人民解放军进行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那段历史,关于许世友在抗日,内战期间的那些故事,在其他影视作品也都看过,都没有这段历史更吸引我,我更想在这部电视剧中更直观的了解对越自卫反击战这段历史,想更直观的了解许世友将军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拉网战术”,非常遗憾,这不电视剧竟然之字未提。
其实不难发现,我国的一些影视作品对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这段历史很避讳,没什么正面报道,甚至历史教科书,不论中学的,大学的,都只是只言片语,甚至不提,仿佛被历史遗忘了一般。对越自卫反击战是一段不能忘却的历史,更是一段不该忘记的历史。在那腥风血雨的南疆,多少热血青年倒了下去,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祖国的和平与安宁。现在社会安定了、祖国强盛了,那段历史就该忘记了?
这场对越自卫反击战,有50万大军过境,打了一个月,一次性的投入这么多人的战斗在我军的历史上是不多的,国家把这场战争淡化了,但毕竟是发生过的事!但纵观当时的政治局势,政治原因太复杂了,有人说是有当权者利用了这次战争,也有人说这是一场对越南的侵略战争,而后来中国与越南邦交正常化了,这场战争自然得尽量避开。我觉得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件事也过去了二十多年,应该还原历史,不能因为隐瞒,就可以改变历史,电视剧《上将许世友》缺少了这段历史的描述是很不完整的,缺少了灵魂,许世友最后一战的功与过,应当还原给观众。
电视剧不能还原这段这段历史,我在网上找了许多资料,综合整理了一下,在我的博客上奉献给大家,让我们更深入的了解上将许世友,了解1979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但我着重从许世友方面说。当然这些消息来源网络,仅供参考,靠我个人力量是不可能真正还原这段历史的。
1.对越自卫反击战概述:
越南在1975年取得全国胜利后就认为没必要保持和中国先前的关系了,1978年12月越南与苏联签定《苏越和平友好条约》。我国对越南公开违抗中国与苏联结盟表示强烈不满。这时越南开始有意淡化中国对它援助,并开始破害华侨。1978年12月底越南侵略柬埔寨。1979年2月小平访美,卡特暗示不会反对中国对越南进行一些惩罚。而且《中日和平条约》也得到了批准。中国警告说越南就是苏联在东南亚寻找的突破口!美国与日本表示赞成这个观点。国际社会强烈谴责越南入侵柬埔寨!小平这时向泰国许诺如果泰国被越南入侵中国将援助。1979年2月17日战争爆发,3月15日结束。1981年七月中国,泰国,新加坡公开表示要孤立越南。在东南亚越南被成功孤立。(红色高棉在1975年开始推行可怕的改革,100万柬埔寨人死亡,对外极端仇恨越南,外交经验缺乏的华国锋认为高棉的政策是共产主义的,于是与红色高棉签定了军事和经济援助条约)
这场战争,尽管我方伤亡过大,用惨胜来描述也不为过,但是彻底摧毁了越南北方之后二十年威胁中国的能力,同时也震慑了潜在的周边敌对势力,打开了通向西方的大门,为中国近三十年的经济建设奠定了基石。
2.对越自卫反击战,为什么邓小平用许世友不用粟裕?
对越自卫反击战中,邓为什么用许世友不用粟裕,粟的才能邓是知道的,淮海战役的同事。1978年下半年,中央在准备对越动武时,确实曾考虑请粟裕同志指挥,因为粟裕同志反对打越南,认为那样做不符合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国际关系准则,所以中央未坚持由粟指挥,实际上中央是邓小平副主席兼总参谋长直接指挥的,广州战区派何正文同志协助许世友司令员指挥的,云南战区由杨得志司令员指挥的。
粟裕自从58年挨整后一直是虚职,当过军事科学院院长和人大副委员长,军事上基本处于靠边站状态,而且直到九十年代初张震出任军委副主席后,才逐渐重新公开肯定其卓越的军事才能!在当时他还没平反的政治气候下对越反击战是不可能由他指挥的
3.许世友对越自卫反击战前“喝酒选将”
1979年,中越开战,中央军委任命许世友上将为我军东线前敌指挥。为选副将,许世友拿出三瓶茅台和一位将军对饮,酒尽菜光,两位将军握手结盟……
1974年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许世友到了广州。军区管理处陈良顺负责接待。许世友和军区干部见面,秘书准备了发言稿。他照着念过两句就显出不耐烦,把那几张纸扔到一边,自己随意说,干脆明了,有啥说啥,没一句修饰或客气话,5分钟完事。以后,凡是开会,他总是这样:人越多,讲话时间越少。陈良顺跟随许世友日久了,了解也不断加深。许世友除了睡觉,平时只穿军装,在穿衣问题上无须任何人操心。吃饭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难在餐桌上顿顿要有酒,而且只喝茅台和古井。他的工 资大部分是买酒喝了。下酒菜最好是野味。
社会的发展已经提出生态平衡和保护野生动物,许世友对此也难以接受。军区拟定下发禁止打猎杀生的文件,要让许司令认可才能真正起作用。文件到了许世友手中,他大笔一挥,批上个人意见:不许打猎,打鸟还是可以的吧。文件批下来,军区的“秀才”们目瞪口呆,哭笑不得。
许世友出门从不进剧院、商店、宾馆,不是奔野外就是进兵营。
花木与庄稼比较,他喜欢庄稼;舞场和操场比较,他喜欢操场。
许世友盛年之际,喜欢与战士比武,一条木枪神出鬼没,练对刺,常把战士的木枪磕上天去。来到广州后,他还喜欢同战士较量。拼刺时,他确实余威犹在,普通战士不是对手。他喜欢与强者比试,盛名之下,那些剽悍的“尖子”也不免有点心虚,何况他又是司令员,动手之前战士先失了锐气,所以比试的结果仍是他胜利。实在说,许世友手里确实有些“绝活儿”,比如对刺时磕飞对方手中枪,那是类似关云长的“拖刀计”,岳飞的“回马枪”一样的“绝活儿”。但是,在他70多岁之际,仍然把战士的枪一条条打飞,其中也有战士相让的因素在里面。每当许世友磕飞战士手中木枪时,便开心地哈哈大笑。
“哈哈,怎么样,宝刀不老吧?”许世友横枪大笑,指战员们便齐声喝彩:“许司令不减当年!”
不减当年的许司令,壮怀激烈地参加了中越边境自卫还击战。在广西前线,他是司令,还须选个副司令。许世友捏着下巴踱步,回想他那些出生入死的战友,一个一个在脑子里过筛,终于点出一个名字。
“刘昌毅现在怎么样?”
“可能快退下来了,听说已经半休……”
“妈拉个×的,这一仗不让他打,以后就打不上了。就请他来!”
许世友虽然点了将,心里也不无犹豫,“但愿他宝刀不老。”
当时,刘昌毅任南京军区副司令,被许世友请来广州。人看上去还是老了,但双目炯炯,心气很高。
“许司令,刘副司令到了。”陈良顺安置好刘副司令,去向许司令报告。“晚上我在家里请客,你多准备些酒,”许世友这样吩咐。
谁也没见过许世友询问刘副司令的身体状况,更没见许世友和他谈谈对于现代战争有什么研究和考虑,只听到让准备酒。
喝掉三瓶茅台,还让上酒。他们开始只是叙旧情,回忆当年的九死一生。喝到后来,两人已是无话不说,敢争敢抬杠。
许世友酒气逼人地问:“酒喝三瓶了,还敢开瓶吗?”刘昌毅豪气冲天地说:“天下没有会喝不会喝的事,只有敢喝不敢喝的人,九死一生过来的人,死都不怕还怕喝酒?许司令喝到哪儿我就喝到哪儿!”
这场酒喝下去,许世友云山雾罩,睡了一天。刘副司令醉了两天。
许世友感动地说:“真是好汉一条,不怕死。副司令就是他了!”
不能简单地由此而言“许世友喝酒选将”。那是多方面考虑比较的结果,喝酒只是一个小小的侧面。何况,许世友对此也讲了很有哲理的一段话:学会打仗并不难,难舍命对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选将之后就是出兵。许世友带兵有大将风度。部队向前推进,遇到困难很多,不断有报告来,事多得叫人发毛。许世友不紧张,不着急,甚至根本不操那份心,把报告扔一边。他只管大的军事行动,下达命令让各部队执行,完不成就军法论处。
部队打下谅山后,中央命令撤兵。
许世友望着军用地图沉吟,迟迟不下命令。他伸出小胡萝卜粗的手指头在地图上比画:“全是平原了,坦克大炮正好发挥用场了,不要两小时我就能到河内。”
可是,从整个国际形势来看,我们不无后顾之忧,要防备有人在我们后面捅一下,沈阳军区方面压力很大,中央一再下令后撤。
许世友表示服从命令,同时又坚持拖一下:“拱一拱,我再拱一下……”
许世友是希望将越南主力从柬埔寨牵回来。他对部队领导说:“我们再前拱一下,吓唬他们一下子!……”
他派兵出谅山几十公里。当时,越南的政府机关纷纷撤出河内。
接到报告,许世友哈哈大笑,捋起袖子,晃动着粗大的胳膊说:“吓屁了不是?撤了,屁滚尿流!”
战罢凯旋时,许世友阴着脸下令:“我回去不许通知人,不许搞迎接。谁走漏消息我毙谁!”
可是,一位部队领导想,这么大事不报告中央怎么行?便将许世友回来的日期报告了中央军委。于是,广东的领导同志都知道了,提前赶到机场热烈欢迎。
许世友乘飞机回广州,刚走到机舱门口就骂出了声。因为他看到了欢迎的人群。
前来欢迎的首长,在20世纪50年代就曾担任过国务院副总理,是位老资格的党政领导人。他满脸是笑,热情地上前迎接,伸出手握手。许世友上前一步,一把握住那只手,猝不及防地用力握去。“哎哟!”那位首长痛苦地叫了一声,几乎要倒下去。“妈的,叫你们欢迎。”许世友大步而去,钻进了汽车。
许世友就是这么一个人。
开庆功大会,中央派王震同志前来参加。派年轻人来不行,许世友不买帐,只能派王震这样的元老。许世友倔头巴脑只尊重老的。
许世友是我军一位有着特殊经历和功绩的又富有个性、特色的传奇式将军,所以,人们对他的某些弱点都能善意地给予谅解。
许将军一生的最后也是最辉煌的一战,就是1979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在这一战中,许将军尽显了一位大军事家的风范。首先,针对部队受文革冲击,破坏严重的问题。他严厉整顿,增强了部队的战斗力。同时,他铁面无私,不徇私情。面对各级领导干部要求“照顾”子女的招呼不为所动。并大声斥责“当官的娃娃是人,百姓的娃娃就不是人了。谁敢再找领导写条,我就让他儿子第一个去炸碉堡,去踩地雷!”言语掷地有声,透着一位共和国老将军的凛然正气!
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意义是深远的,他锤炼了新一代的国防部队,加速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改革进程。同时也提高了中国在国际上的说话底气,让欧美列强在毛泽东逝世后依然不敢小看中国。更重要的是,他有力的通过胜利推动了香港问题澳门问题的顺利解决。加快了祖国统一的进程。而且,世界还知道了,除彭德怀以外,中国还有一位叫许世友的战将。
当然,对越自卫反击战不是没有遗憾,比如撤退时候受越南游击队骚扰,伤亡过重。据统计,79年反击战牺牲的战士,百分之六十都牺牲在撤退时越南游击队的偷袭中。但是,他的功绩是无论如何也不容抹杀的。
然而,当时的中国政府并不想把战争扩大,在取得绝对优势的情况下,邓小平选择了撤军。在这个问题上,许将军与中央发生了激烈冲突,在归国后被名升暗降,解除了兵权。
而在这场战役里,许将军个人也留下了许多不光彩的记录,比如,面对越南的顽强抵抗,他下达了大屠杀的命令,结果解放军所到之处,越南寸草不生,许多村庄被屠杀一空。造成大量越南平民死亡。不过,出于战时特殊情况,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行为。另外,出于对越南忘恩负义的愤懑,许将军在撤军的时候下达了“能带走就带走”的命令。结果越南北部各城市中国援助的工厂,企业,财产都被解放军抢掠一空运回国内,也正是这个决定,延缓了部队的撤退速度,使部队受到许多游击队偷袭,造成了一些不应该有的伤亡。但是,作为一场战役的总指挥。许将军的功勋当之无愧,仅仅是这一战,他就可以获得民族英雄的称号。
4.许世友:将军临终也壮烈
寸步不离中山陵八号
1985年春节前夕,许世友感到腹部时时胀痛,他总是咬着牙忍着,没有当回事儿。不仅如此,他还不让身边的工作人员和家人知道,以免大家认为他“身体不行”。
3月的一天,许世友到上海华东医院去作例行体检时被查出肝癌。301医院政治委员、许世友的老部下刘轩庭建议他转到北京治疗。
“我不去北京!”许世友说。
“为什么不去呢,北京的条件好呀!”
“北京的路太窄。”许世友说。
“北京有长安街,路很宽啊。”
“人多啊……我吵架吵不过他们。”
许世友所说的“他们”到底指谁,刘轩庭不好问穿。但许世友自己心里清楚,只是一时没有点破。(我的个人注解:对越自卫反击战胜利后,时任广州军区司令员的许世友指挥了东线的战斗,但被普遍认为东线的战绩不如西线杨得志指挥得出色,因而由杨得志继任邓小平总参谋长职务,而许世友则从此负气不进北京。)
任凭在宁的老领导、老战友、老部下们怎么劝说,许世友就是不愿意作进一步的检查治疗。他固执地住在南京中山陵8号,一步也不肯离开。
1985年9月初,南京军区总医院抽调精兵强将组成特别医疗小组进驻中山陵8号,对许世友实施系统性的监护治疗。然而,病情丝毫不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
肝癌所造成的巨大疼痛,残酷地折磨着许世友。一直陪在病榻前的他的一个儿媳妇说:“他疼起来,从来不叫疼。有一次疼得厉害,说要打针,还没来得及打,又说不打了。自己咬着牙坚持,一声不哼,从发病到去世,我没有听到他哼过。他疼的时候,不让别人在他身边,房间里一个人都不能有,他内心不愿意别人看到他疼痛的那副样子。”
一天午饭后,许世友要上卫生间,他要自己去。可是十多分钟过去仍不见他出来。护士有些不放心,便走过去看看。推开门一看,她一下惊呆了:许世友司令员正用头使劲地往卫生间墙壁上撞!
大家心情非常沉重。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医疗小组和工作人员中,对此有些不同的解释。有的同志认为,许司令头痛难忍,用撞击来发泄和减轻一些痛苦;有的说,许司令神志不太清楚,控制不住自己,出现短暂性意识障碍。无论是谁,此时都不愿把许世友这一反常的举动与“自杀”这两个刺眼的字联系在一起。
然而,没过几天,又发生一件令大家震惊的事:那天,趁旁边暂没人时,许世友用毛巾勒在脖子上,两只手用劲地死死拉紧,脸部肿胀,呈现出令人恐怖的猪肝色。幸亏护士迅速赶到,才把许世友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最后一次“活动”
许世友一生爱“动”。自医疗小组住进中山陵8号后,军区医院老院长高复运同志,每天上楼都向许世友说“首长,要注意静养,最好卧床休息”之类的话,许世友依然活动,每天坚持散步。办公桌上的台历,天天都会留下他的记录:3000米、3500米……
可是,到了后来,由于病情的不断恶化,早上起床时,许世友自己就爬不起来了,他的腿水肿得连行走都很困难。即使如此,他还是躺不住。他叫来军区派驻的保卫处陶处长,提出要乘车出去兜风。他的理由很充分:坐在吉普车上,车颠人也颠,这就是一种很好的活动。他感到舒服,对配合治疗也有好处。
有一天,许世友出现了烦躁不安的情绪,嘴里吃力地咕噜着。值班护士凑上去听了好半天,才听明白:他要“活动、活动”。本来许世友就是属于高度危重病人,必须绝对卧床休息,以免引起肝破裂大出血或呼吸衰竭;另外,他已卧床不起个把月了,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其次,由于严重腹水和全身性水肿,体重超过200斤,谁能抬得动他去“活动、活动”?!工作人员、医护人员和亲属们,都感到一筹莫展。许世友想“活动”一下,这可能就是他最后的一次要求,不满足他,谁都有些于心不忍;特别是依许世友固执的性格,你不让他“活动”,他偏要想法“活动”,这难免会引出更大的麻烦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绞尽脑汁在想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有人提议,把他搬到沙发上坐坐,让人推动沙发,在病房里“走”一圈,“兜兜风”。这个建议得到了同志们的一致赞同。很快,叫来了七八个强壮青年,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许世友从床上“搬”到沙发上,开始了许世友一生最后的一次“活动”。“活动”够了,许世友就睡着了。这次睡得特别安静。“我完蛋了”
1985年9月30日,许世友病情进行性加重。整天昏睡不醒,大小便失禁,两下肢有不少出血淤斑。医疗小组再一次下了“病危通知书”。中央政治局委员、军委副主席杨尚昆,亲自到南京看望许世友。工作人员在许世友的耳边大声告诉他:“军委杨尚昆副主席来看望你啦!是从北京来的!是代表邓小平主席来的!”许世友依旧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反应。叫了几遍之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许世友的嘴含糊不清地吐出了几个音节,杨尚昆听懂了,在旁的同志也听懂了。许世友说:“我完蛋了!”
大家心里不由得紧缩了一下。从不言死,从不怕死,也从不相信自己会死的许世友,现在终于明白自己“完蛋”了。这更增加了杨尚昆等在旁同志们的悲伤。
1985年10月22日16时57分,开国上将许世友走到了他生命的尽头,在南京军区总医院永远闭上了眼睛。这一年,许世友8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