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治疗肾病的真实案例与治疗感悟——之一 陕西中医肝肾病医院

下文是我的一位病人朋友写的他的治病过程以及对中医医学的感想。这是一位肾病患者,西医几乎断为绝症了,但经过一年左右的中医治疗,病人却神奇地康复了。现在,病人用他的人生经历和生死感悟来警示我们:中医到底是什么样的医学?西医所诊断的绝症真的无可挽回吗?真正的疾病原因到底是什么?治病的心态应该如何等等。

之所以完整地贴上此文,亦想告诉天下所有肾病或者其他大病重病或者说绝症的患者,永远也不要放弃康复的希望。正确认识疾病以及良好的康复心态,对于大病重病患者将会有实际的益处。疾病只是一个表象,是一种看似真实确并不真实的人生体验。疾病不应该带走我们宝贵的生命,疾病能来,有其原因,但亦可走掉,我们只需要找到正确的医疗手段。也就是说,我们的生命是属于自己的,不一定必需付给疾病。也许西医认为的绝症,在中医看来是完全可以治疗的。

特别是对于肾病患者来说,千万不要轻易选择肾移植。选择一下中医,换一个角度治疗,也许,你也会经历生与死的考验,你的世界也将因此而完全改变。

在此祝福天下所有的大病重病患者,从别人康复的过程中吸取经验,不要失去信心,振作起来,寻找属于自己的正确治疗手段和方法,争取早日康复。

董洪涛

于因斯布鲁克2010-07-06

注: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文中我隐去了医院的名称,诸位见谅。

中医治疗肾病的真实案例与治疗感悟——之一 陕西中医肝肾病医院

病人来信原文:现将我写的《我的治病经历与感悟》一文发给你,此文是我三年求医治病过程的真实记录与真实感受。文章中如有不妥之处,请予以指正。

最近为了巩固治疗效果,你出国后我曾按你过去的处方抓了一付药来吃,但吃后又出现一些红疹,于是不敢再吃了,按你治红疹的方子吃了两付药后,红疹又退去。此后我就没有再吃中药。我昨天到医院验了血和尿,尿蛋白为阴性,血清总蛋白,白蛋白和球蛋白等指标也都在正常值,这使我十分欣慰。我想我的肾病也许可以说基本治好了吧,对于你的治疗,我非常感激,我将永远铭记在心。

两个大医院用西医方法没有治好我的病,而你用中医方法却医好了我的病,这充分说明中医有其独特的优势。希望你继续努力,争取成为一代名医。但愿你今后能够创办一所中医院,网罗优秀中医人才,肩负起传承和发扬中医药这一优秀中华文化的历史重任。我们永远支持你的事业。

我的治病经历与感悟

我自2007年发病以来,经历了曲折的求医过程和悲喜跌宕的心路历程。我曾四次住进自治区三家顶级大医院,两次接受院外的中医治疗。在此期间,我如饥似渴地阅读了许多相关的书籍和资料,到如今,虽不能说我已经“久病成医”,但也确实增长了不少知识。现将我治病过程的酸甜苦辣及获得的感悟记述于下,以予我的亲人、朋友及病友们分享。

(一)

2007年春天,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脚踝有点肿,起初并不太在意,照样上班。后来感觉脚肿在不断发展,便开始心生疑虑。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去了自治区一家大医院门诊。医生在检查了我的双脚后,让我去验血验尿,说得结果后再复诊。当我第二次拿着化验结果去给这位医生看时,她很快就把我得的病初步诊断为“肾病综合征”,简称“肾综”。我听后暗自吃了一惊,肾病不是人们闻之色变的一种病吗!医生劝我住院作进一步的检查和治疗。我在经过几天的犹豫后,还是住进了这家大医院的肾内科。

主治医生听我说是“区医保”,便放心地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让我作各种各样的检查,有些检查我看并无必要,但医生总能说出检查的理由。通过检查,我“肾综”的几大临床表现一应俱全:(1)水肿;(2)大量蛋白尿,我尿蛋白为三个“十”;(3)低白蛋白血症,即血清白蛋白低于正常值;(4)高脂血症,即血清中的总胆固醇等高于正常值。上述四点通常被称为“三高一低”。但我的血肌酐和尿素氮尚属正常,说明肾功能还未衰竭。通过询问,我了解到目前西医治疗肾病的常规手段主要有使用利尿剂、上糖皮质激素、应用免疫抑制剂、抗凝治疗、透析疗法与肾脏移植等几种。我过去虽未看过中医,但看过宣传中医的一些文章,因而对中医素有好感。我对主治医生提出:我的病能否用中西医结合的方法治疗?他冷冷地说:“我们只懂西医,你如果想看中医,请到别的医院去。”听他这话我心中不爽。

肾病综合征是肾小球疾病常见的临床证候群,但它不是一种独立的疾病,为进一步查明病因及病理,医生动员我做“肾穿刺”。我听说“肾穿刺”是用一种粗针筒从腰背后扎进肾脏,抽出肾脏的一些活性组织来进行化验。我想,在肾脏上扎一个洞,这不是对肾的直接伤害吗?我爱人更是坚决反对我做“肾穿刺”。我不愿做“肾穿刺”,医生也不给我做什么治疗,这样耗着也不是个办法,我只好出院。

出院后,我拖着水肿的双脚继续上班。一天,一位同事拿来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一本书,书名叫《难治肾病不难治》。这本书除了介绍一些对肾病正确认识、治疗、护理的知识外,主要是宣传推广由西安肾病专家邵霞龄教授研制、国家药监局批准的两种中药新药,即肾炎温阳片和肾炎解热片。书 中把这两种药说得很神。我一看是由著名肾病专家研制的,又是由国家批准有国准字号的中药新药,自然相信。于是,在旁人的指引下,我在一家药店的二楼找到了这两种药的咨询推广机构,这家机构的门上挂着“广西肾病中心”的牌子。接待我的是一位退休反聘的老医生和一位年轻人,她们都穿着白大褂。从交谈中可以看出这位老医生对肾病有所了解。从她们口中得知目前两种邵氏新药并没有进各家医院,而是在指定的药店里销售,价格昂贵,一个疗程就要四千多元钱,据说一个病人至少要吃四、五个疗程。我问老医生吃这种药能否治好我的病?她支支吾吾地说:有些人吃这个药效果很好,有些人效果差些。我治病心切,心想我可能就是那部分“效果很好”的人呀。于是,下狠心花了八千多元钱买了两个疗程的药。买药后,我按那位老医生交待的方法服药。服了一个多疗程五千多元的药后,病情非但没有缓解,双腿的水肿反而越发严重了。我所有的鞋子已经穿不进,只好又买了两双特别宽大的鞋子。我心中发慌,邵氏新药不敢再吃了,心想还是到正规大医院求医吧。

于是我很快住进了自治区某学院一家附属医院的肾内科。这个科的科领导据说都是自治区的名中医。我的主治医生听他说是学中医出身的,后来读博时又学了西医,是一位年轻的医学博士。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位主治医生满嘴都是西医语言,而不说一句中医语言,他所采取的主要治疗措施也全都是西医手段,个别中医措施只是敲敲边鼓。看来这位学中医出身的医生已经“西化”了。主治医生告诉我,我这种病是肾小球基底膜的滤过功能受到了损伤,使血液中的蛋白漏到尿里去了。目前西医只能通过药物降低蛋白漏出,但尚无法对肾小球基底膜进行修复,因而这种病只能控制、缓解,而无法治愈,一时缓解了也极易反复,多数病人最后都会发展为尿毒症,只能靠透析或换肾来苟延生命。天哪,我不是被判了长期煎熬的“无期徒刑”了吗?从此,我的心里被蒙上了浓重的阴影。

医生又劝我做肾穿刺,说不通过肾穿刺来查明病因,如何能进行有针对性的治疗呢,还说这种手术只是个小手术,这里的很多病人都做过肾穿刺。我被迫无奈,只好同意做了。手术后用了很长时间来等化验结果,在此期间,医生通过利尿剂等方法把我的水肿缓解了,这对于一个大医院的专业科室来说是一件并不困难的事情,但这并不能解决尿蛋白和血蛋白的问题,于是,最后由分管我这张病床的科领导拍板,决定给我上激素治疗。对于激素,我起初是心存疑虑的,因为我听说激素有许多副作用。医生解释说,激素是这种病目前比较通用的治疗方法(当然是指西医),并举出本科室中一些上了激素效果较好而且身体并无大碍的例子,至于副作用,医生说会采取相应措施,并保证不会出大问题。如果不上激素医生又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来治这个病,最后我只好同意了。由于激素治疗是一个半年以上的漫长过程,我现在水肿又已经缓解了,再住在医院已无必要,于是我便带着医生开的堆如小山的各种药品出院了,并说好出院后定期到医院门诊部复诊。但没有想到的是,我此后的灾难便接踵而至。

我出院后按医嘱服激素和其它药品,开始个把月似乎有些效果,尿蛋白曾降到两个“十”。但随后激素的副作用开始渐露凶相。虽然引起骨质疏松等副作用由于医生配了相关药品是预防了,然而激素的十大副作用实在是范围太广泛了,怎么可能一一防住呢?我最先感受到的副作用是视力突然下降,看电视画面模糊了。我有点惊慌,但医生说这是吃激素引起的暂时现象,以后停激素后视力会恢复的,我只好忍耐。接着又出现的问题是嘴巴苦涩,口渴多饮,自汗,小便频多,食欲减退,身体日见消瘦。这些都是由于激素破坏了胰腺内胰岛功能所引发的糖尿病的症状,但我当时并不知道。我把这些情况在去这家医院复诊时告诉门诊医生,然而并没有引起重视。直到有一天我去这家医院进行尿常规检查时,化验医生拿着化验结果以颇为惊讶的神情对我说:“你的尿糖太高了!我建议你尽快去化验一下血糖。”我立即把尿常规检查的化验单拿去给医院肾内科那位分管过我的科领导看,她一看就明白我的糖尿病已经十分严重,建议我立即到医院内分泌科住院。我说,我过去从来没有得过糖尿病,现在突然得了糖尿病很可能是吃了你们开的激素而引起的,因此要住院也应该再住回你们肾内科才对呀。她只好同意。

就这样,第二天我又到这家医院的肾内科“二进宫”了。到科里报到后护士立即给我测量血糖,结果我的血糖超过了测量仪器的最高值,就是说仪器已无法测出我血糖的准确数值了。医生护士们大惊失色,连续测了三次皆是如此,科室里一片骚动。医生护士们慌忙扶我躺在床上,立即给我注射胰岛素等药物,经过一番“抢救”,看到我极高的血糖下降后,医生护士们才恢复了平静。科里很快请来了内分泌科的医生来给我诊断,结论是类固醇糖尿病,即药物引起的糖尿病。我听后十分懊恼,我到医院是来治肾病的,结果又治出了个糖尿病。没想到祸不单行,“二进宫”后没几天,我又不慎着凉感冒。开始是咳嗽,很快发展为肺部感染,并出现发烧。医生自然使用抗生素,可是我的发烧时起时落,反复不定。医生使用的抗生素不断升级,但我的肺部感染却不见缓解,更可怕的是肺部感染助推了水肿的发展,我的水肿从下肢发展到上身,我的体重由于水肿的发展而急剧上升,病情恶化了。这时,单纯的利尿剂已经控制不了水肿,医生急忙让我做了两次透析。所谓透析就是把体内的血液抽出来,在排除其中的毒素和过多的水分后再把血输回体内。每次做完透析后体重有所下降,可是由于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没过两三天,体重又呼呼往上窜。这时,病情已经危险,而医生又无计可施,在这种情况下,医生一方面给我家属发病危通知书,另一方面劝我转到本院的重症室,或者转院。我不同意进重症室,因为我知道以往很多进重症室的病人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既然这里的医生对我的病情已经基本失控,我就只有转院了。

于是,我很快又转到了自治区另一家顶级大医院的肾内科。这个科的一位前老主任根据我的情况,果断决定大幅度地削减我正在服的大剂量激素,此举也许是为了先中止激素副作用对我的伤害。接着医生把对我的治疗重点首先放在解决肺部感染上。然而,不论医生使用何种抗生素,我的高烧总是反复出现。由于我的肾病、糖尿病和肺部感染三种病绞在一起,病情十分复杂,而且据医生后来对我说我的生命体征已经开始出现一些危险的信号,鉴于这种情况,科领导十分少见地决定对我的病情组织一次全科大讨论,以集中全科医生的智慧,制定正确的治疗方案。讨论前许多医生纷纷来查看我的疾病检查资料,并到床前来听诊和询问病情。据说科里医生讨论后认为,我当前病情的主要矛盾还是在肺部感染,我之所以发烧持久难退是因为我自身的免疫抗病能力太弱,为此,医生决定给我打丙种球蛋白,“丙球”里集中了人体血液中的大多数抗体。虽然打“丙球”针剂需要五千多元钱,而且要自费,但我只能同意。此招果然有效,在打“丙球”后我的肺部感染得到了控制,发烧退去,由肺部感染而引起的咳嗽渐渐趋缓。医生乘胜追击,又通过利尿剂缓解了我的水肿。而对于治疗“肾综”最关键的问题,即削减尿蛋白,助生血蛋白的问题,由于我不能承受大剂量激素的副作用,这个西医科室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再加上考虑到科室门窗是封闭式的,而科室里肺部感染的病人不少,科室的空气里飘散着大量的细菌和病毒,医生十分害怕我还没有彻底痊愈的肺部感染会重新加重,因此,科里的前老主任建议我脱离这里的环境而出院,然后通过门诊继续治疗。我接受了这一建议。

就这样,在经过四次进三个大医院的求医治疗后,我几乎又回到了原点。说“几乎回到”,是因为我当时的情况比原来更差,除“肾综”没有治好外,又多了一个糖尿病,而且体质也大不如前了。

(二)

出院后我按医嘱继续服小剂量激素和其他药品,然而一直没有多少效果,尿蛋白依然是两个“十”或三个“十”,血蛋白依然低于正常值,双脚的水肿依然存在。我想,我这个病难道真的只能控制,不能治愈吗,我以后真的要走向尿毒症吗,我真的要在“无期徒刑”的煎熬中度过余生吗,我实在是心有不甘呵。

一天,我爱人的一个妹妹告诉我们,她的一位“驴友”是中医博士后,叫董洪涛,最近刚从国外回来,就在南宁,建议我们不妨找他看看。我想,既然我这个病西医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何不找这位中医博士后试一试呢,说不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于是,在20093月的一天,在我爱人妹妹的引见之下,我在一间工作室见到了这位董洪涛博士后。董博是山东人,不到40岁,曾在国内四所大学深造,是一位纯中医。我向董博简单地介绍了我的病情,董博“望闻问切”后,对我说:“你想不想治好这个病?”我回答:“当然想。”他又说:“我可以完全治好你这个病。”听他这话我心中暗自惊讶,两位大医院的肾内科主任都认为我这个病难治,他怎么说得如此肯定!看到他那坚定的神情,我心中燃起了无限的希望。

董博认为我这个病属于肾阳虚,后来我通过看书进一步认识到我这个病从中医的“六经辨证”来说,属于“少阴枢机病”,是比较复杂的深层次的病。董博给我治疗的第一步的重点是扶阳,即把我亏虚的阳气充实起来,这是治本,辅以利水消肿,这是治标。扶阳的主药是附子,而附子有毒,附子先煎虽可减轻其毒性,但仍可能造成病人附子中毒。不同的人对附子毒性的承受能力是不一样的,因此,医生找到适合病人的附子的量,是扶阳的重要一环。董博给我开的处方,最初附子是60克,第二次他加到80克,后来又加到90克,我都没事,最后他加到100克时,我就顶不住了,出现了中毒反应。那天晚上我又吐又拉,十分狼狈,而且神志有些恍惚,我爱人一方面让我喝按董博事先交待而备好的蜂蜜,另一方面急忙给董博打电话,董博叫我们不要紧张,并立即开了个解毒的方子,我爱人的一个妹妹马上到药店抓了药回来煮。此时,我腰部剧痛,象要断了似的,使我直在床上打滚,我爱人见此情况一时慌了神,马上出去拨打了120。我当时虽然身体难受,但心里明白这只是附子中毒而已,只要喝了解毒药后会很快消除的,我叫爱人马上退了120。果然,喝解毒药后我慢慢平静下来并入睡,第二天起来已经没事,只是身体虚了许多。

董博把适合我的附子量确定为60克。我继续吃董博开的药。但董博又要去欧洲了,因为他与奥地利那边签有协议,每年要到那边工作一半时间。董博走后,我与他通过电子邮件保持联系。我定期把病情发展、身体状况和化验结果告诉他,他则根据我的现实情况调整处方。董博在第一步扶阳利水的基础上,第二步重点解决蛋白尿和提升血清蛋白的问题,为此强化了益气和补肾类药物的运用,其中黄芪加到了200克,这令药店的人都感到有点惊讶。就这样,经过半年时间的中药治疗,我的尿蛋白不断下降并终于转阴,血清蛋白也逐渐增加至正常值,水肿自然也就完全消退。我治病的第一阶段取得阶段性的胜利。

我治病的第二阶段为巩固阶段。这一阶段继续服中药,要解决的一个问题是削减以至完全停吃激素。我根据董博的意见激素半粒半粒地慢慢减。我原计划利用三个月把所服的激素减完,由于中间出现过一次小的反弹,不得不延长服药时间,结果用了4个月的时间终于把激素减到零,而血、尿化验保持在正常水平。

我知道,治病不能光靠吃药,还要调节饮食和锻炼身体。我的保健口诀是“管住嘴,迈开腿,敲穴位”。在饮食方面,我坚持低盐、低糖、低嘌呤饮食,并注意忌口,即病中的饮食禁忌。我还注意食疗,特别重视两种食物:一是红枣,补脾益气,调和营卫,可增加血清总蛋白和白蛋白;二是淮山,益脾健胃,可治夜尿。这两种食物都很适合我,因而我常吃不断。在锻炼身体方面,我坚持每天步行一个半小时左右,我还每天把全身大部分经络敲一遍,重点穴位多敲几下。此外,我根据自己身体的各方面的需要,自编了一套操,二十多分钟,每天早上坚持做。经过服药、调理和锻炼,我现在气血有所充实,体质有所增强,一些亲戚和同学听到我现在说话的声音,都说我“中气”比较足。

正当我以为身体已经逐渐康复的时候,一场意料不到的凶猛的“排邪反应”又不期而至。开始时我身上的一些部位出现红疹,有的逐渐连成一片,我起初对这种情况并不太在意,因为在以往服中药的过程中有时也出现过这种情况,但在继续服药后又逐渐消失。可是这次不同,红疹非但不消失还逐渐加重。我找董博看,他问我有没有接触过刺激物或吃了易过敏的食物,我说都没有。他初步判断是排邪反应,给我开了一个服药的方子和一个煮水喝的方子,并叫我看看他所写的《选择中医》一书中的有关章节。董博这本书的大部分内容我已看过,偏偏就没有看“排邪反应”这一章。回家后急忙翻书阅读,得知“排邪反应”是指病人体内阳气充实到一定程度后,其抗病驱邪的功能增强,进而将体内邪气或毒素排出体外的一种机体反应现象。出诊子是排邪反应的表现之一,长期吃西药的人由于体内积累了许多毒素就比较容易出疹子。

不知是何缘故,服董博的药后并未能遏制红疹的发展,而且红疹还很快发展到了全身,连脸上和耳朵上都有了,我几乎体无完肤。有几天我都不敢出门,怕把别人吓着了,就好像麻风病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样。红疹奇痒难忍,挠痒抓痒几乎成了身体的条件反射,非意志力所能完全控制。而且疹子很快化浓破水,把我的内衣都渗湿了,我不得不用抽盒装纸面巾贴在身上,以帮助吸浓。身上的红疹虽然还不致于致命,但对我精神上的打击很大。莫非我的治病过程就如同唐僧取经一样,必须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取得真经,修成正果?我又找董博看,他也开过让我水洗的方子,但也未能奏效。这时,董博一度怀疑这不是排邪反应,而是一般的皮肤病,便开了治皮肤病的方子。服药后开始两三天情况有所好转,但很快又出现反弹,而且双腿越发严重起来,有两天双腿痛得不能站立和走路。这时,我对董博的信心有点动摇,想到大医院皮肤科去看一看,但又想起以前我也有过得皮肤病后到大医院皮肤科看,医生换了好几次药的情况。最后,还是对董博的信任占了上风,再去找董博看。董博听我讲情况后说:邪气下沉双腿,这是典型的排邪反应的表现,于是又调整药方,加大药力。这一回效果不错,吃6付药后,红疹完全消退。

经历这次惊心动魄的“排邪反应”,我更感受到治大病的艰难。我现在还不敢说我的病已经彻底治好,我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磨难在等着我,我只能说,如果磨难降临,那我只能勇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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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治疗肾病的真实案例与治疗感悟——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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