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拥抱起先是友好包容的,渐渐,他的手滑向我的臀部,唇也咬住我的唇。
他掀起我的裙子,在薄纱般的内裤上揉捏和抚摸。
我推开他,难为情地说:月经第二天。
他说:好的我知道,我只想和你抱着躺一会,可以吗?
我点点头。
躺下,靠在他胸口。觉得平静。他的温和包容无处不在。
我说:为什么不早来两天?
他说:为什么你那个不晚来两天?
呵呵。
吻。
我将唇停在他的唇上,说:你这样,我怎么和你说话?
他不理会,继续吻。
一只手伸进裙子里解胸罩的扣。
于是衣服成了最大的阻碍。
去除。
我竟然很惊讶,他的坚硬和尺寸与我记忆力有许多不符。
我伏下身子,轻柔地为他吞吐。这些没有新意的动作,使我依然平静。我甚至觉得男人女人之间的友好,有时候也可包含性的安 慰。
其好处在于:直接,真切。所有的愉悦,直达身体和灵魂的最深处,且做不了假。也不空泛。是语言所不能及的。事后也无太多瓜葛。
然后我们躺下,互相抚摸着说话。
他说:好希望和你睡一个晚上,就那么静静地睡着,醒来一睁眼就看见你。或者一醒来,就可以抚摸到你。
我很想说:我们那样睡过一次,但并不十分和谐,你很早入睡,我一个人无聊地玩手机。你作息规律,我随心所欲,我们的作息时间太不相同。
但我只是说了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我不能一个晚上不在家。
他说:我理解。
然后,我们聊了很多我的近况。他也给我了很多建议。那一刻他像个父亲,既有宠爱又有纵容。
…………
后来,去了他的房间拿小包,并准备回家。
他说:还想和你再抱着躺一会。
好吧。我也很享受那种宁静与宁静之外随时可以起意的压抑。更想知道一个自称自己性欲念不强的忍,会不会瞬间又被我点燃。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好的导火索,引燃男人,总能轻而易举。
他抱我,抚摸我,开始褪下一半我的内裤,用牙齿在我屁股上咬,一种隐隐的痛伴随着快感袭来,忍不住呻吟。
他说:我可以打你的屁股吗?打到变红留下手印,好吗?
我不能想象,也从未尝试过,只是无比向往地撅起臀部,接受他甜蜜的、惩罚般的爱意。我知道内心的欲望已经泛滥,也知道身体里流淌的已经不仅仅是血液,还有汹涌的情欲,那是清亮的另一种液体。
他开始拨开内裤,将它束在臀缝里,他的手指和小部分掌心开始落在屁股上,啪啪的声响,每一下,都让我心尖战栗……原来,我竟兴奋于他如此的粗野和狂暴。
当他从背后压上来,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一只手用力地控制住我挣扎的手,限制我时,手腕处微微的疼痛使我莫名地想反抗,想摆脱,又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臀部来来回回地摩擦他敏感而坚硬的身体。整个人被压抑得无处释放,呻吟也难以从他手掌中发出,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折磨死了,无力反抗又故作反抗,那种娇喘夹带着心甘情愿,怕只是为了他再强有力些。
他说:要我强 奸你吗?
要。
我无力而又顺从地屈从于他的力量。
我喜欢自己是一张纸,被他随意捏成各种褶皱,甚至撕裂。
我喜欢身体以及意念被统治,被捆绑,被束缚到几欲喷薄。
他咬我耳垂,咬我肩膀,有些疼痛凌厉,有些则透出温柔与呵护的疼爱,他说:我想让你身体遍布伤痕。
在他冷酷的话语下面,我却无端地柔软下去。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嗯,我得走了,于是起身收拾凌乱的头发,穿鞋。正在系右脚的鞋带时,他突然推到我,不由分说地分开我的双腿,身子直直地挺进过来,隔着孱弱的,什么也阻隔不了的布料,猛烈地对撞……欲望早已如刺,穿透我的身体与声线,呻吟顷刻支离破碎。
我明白这不是他的终点,他想要的,只能我给与。
于是从床与他的身体之间,做一个轻巧的逃离,半跪在他身下,扯开他的裤子,一手握住,又一下一下地吞吐,偶尔闭眼,偶尔用迷离的眼神扫过,偶尔还会让他那晶亮且黏连的液体轻轻擦涂我的嘴唇、脸颊,眼睫毛以及下巴,或者凌乱的发丝……然后,再迫不及待地吸吮进去……这样一下一下,他终于爆发,我的舌尖仍不忍舍弃地上下左右给予他安抚,像母亲安抚即将熟睡的婴儿般,给他包容与温暖,总要他在完全熟睡的时候才敢离去……也因此不小心咽下一点……来不及对他说什么,又匆匆奔向洗手间。
“你真的好棒。”他在我身后说。或许原话不是这五个字。但总归是他的奖赏。
我略有羞涩地接受,再漱口整理好头发和衣服。
他送我出门,在清凉的夜里,我们站在路边告别。我突然想:为什么他像突然变了一个人?变得我站在他身边,都有娇羞?
夜里临睡时他说:谢谢你来看我。
就在刚才,他说:I miss you a little .
(这是最近写的第三个色文小故事的节选,前几篇故事太完整,没法截取,就先私下保留,这篇发出来,接受批评,可能水平倒退很多。唉,又要写诗,又要写散文,还要些色文,我这是得多难为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