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别人,这是一个秘密,我(吕望)真的爱我大姨姐(周丽华),我(吕望)真的爱她(周丽华),我(吕望)真的舍不得她(周丽华),我对她的爱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人们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干粮,大姨姐不用商量。”我没有小姨子,只有大姨姐,至于我和我大姨姐的关系嘛!当然是不用商量了,但是我连襟(也就是我姐夫李键)和我老婆(周丽雯)他们之间却纯洁的很。换句话说就是,我(吕望)和我大姨姐(周丽华)有牵连,我(吕望)碰过我大姨姐(周丽华),而我连襟(李键)和我老婆(周丽雯)却没有瓜葛,为此我(吕望)沾沾自喜,很是得意啊。
我老婆(周丽雯)和我大姨姐(周丽华)是一母所生,虽然不是什么双胞胎但是却长得十分相似,如果是一个不太熟悉,或不知内情的人可能会把我老婆(周丽雯)当成我大姨姐(周丽华)或者把我大姨姐(周丽华)当成我老婆(周丽雯)的。别人都说我老婆(周丽雯)和我大姨姐(周丽华)不分仲伯,各有千秋。但是在我(吕望)看来,我大姨姐(周丽华)是纯正的名家之画。而我老婆(周丽雯)却只是一件仿效的不错的赝品,虽然说仿得及其相似但是却缺失哪其中的神韵和别致啊!比如皮肤吧!我大姨姐(周丽华)的皮肤细腻,而我老婆(周丽雯)相比就粗糙一些,在别人看来我老婆(周丽雯)的皮肤也够细腻的了,但是和我大姨姐(周丽华)的皮肤比起来就差的多了。再比如身材,虽然说他们身高相仿,我老婆(周丽雯)一米六七,我大姨姐(周丽华)一米六八。但是我大姨姐(周丽华)的身材却比我老婆(周丽雯)的身材丰满的多的多。就说乳房吧!我大姨姐(周丽华)的乳房就比我老婆(周丽雯)的丰实,坚挺的多(也许是我老婆(周丽雯)奶过孩子,我大姨姐(周丽华)没有奶过孩子)别人看来也看不出什么区别来,但是我(吕望)用手一摸便知道其中高下了。我大姨姐(周丽华)的乳房就是比我老婆(周丽雯)的好摸。深入一点的,说说做爱吧!我(吕望)和我老婆(周丽雯)在一起没有什么意思,我(吕望)把她(周丽雯)脱的精光,她(周丽雯)总是直挺挺的躺在那里,面带微笑看着,我(吕望)一个人在她(周丽雯)身上折腾,好像这事情与她(周丽雯)无关,她(周丽雯)好像在看一个耍猴的似的。而我(吕望)和我大姨姐(周丽华)在一起的时候,我大姨姐(周丽华)却主动的很,她(周丽华)总是把我(吕望)抱的很紧,让我(吕望)深度感触着她(周丽华)那光滑的身体,和我(吕望)在一起她(周丽华)总是显得很激动,那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她(周丽华)总是尽情的抚摸着我(吕望)的敏感部位,让我(吕望)也随着她(周丽华)激情燃烧起来。在做爱的时候她(周丽华)显得很疯狂,就是我(吕望)懒得动了她(周丽华)还尽情的摩擦。并且还会吻我(吕望)的全身,包括哪些阴暗的地方。我大姨姐(周丽华)真的很好。或许(你)会说是“野花更比家花香”我大姨姐(周丽华)真的很好。或许(你)会说我(吕望)是见异思迁,忘恩负义,哪可真是冤枉我(吕望)了,我(吕望)是先认识我大姨姐(周丽华)后来才认识我老婆(周丽雯)的,换句话说我(吕望)应该是“有感情,讲交情,喜新不厌旧”才对。
在说我(吕望)和我大姨姐(周丽华)前还是先秀一首小诗吧!
我大姨姐(周丽华)就是喜欢我(吕望)写的那些小诗。其实我(吕望)写的那些东西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我大姨姐(周丽华)就是喜欢,也许这就是爱吧!
那一天
那一天我发现你的容颜
你的容颜是那样的别致
那一天我看见了你
我的心儿就不由自主的颤抖
那一天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就永远的把它记在心里
那一天你刻到了我的心里
我今生今世忘不了你
我总是怀念那一天
怀念那一天的那一刻
你的美打动了我的心
让我至今都不能自拔
是你太美太可爱
其实这不是我的错
我(吕望)写完了这首诗让我大姨姐(周丽华)来看,我大姨姐(周丽华)笑着说:“你写的不对吧?”我(吕望)说:“那一句不对?”我大姨姐(周丽华)说:“就是那句——‘我的心儿就不由自主的颤抖’——”我(吕望)说:“这一句怎么不对了?”我大姨姐(周丽华)听了,脸红了她说:“难道你光心儿在颤抖吗?”我(吕望)说:“还有什么?”我大姨姐(周丽华)红着脸说:“还有——”她(周丽华)倒是还不好意思说了,我(吕望)听了笑了说:“你是说我下面的那东西啊!”我大姨姐(周丽华)说:“你真不要脸,这话也能说出口。”我(吕望)说:“你呀装啥纯洁呀!——咱们这关系,还怕说一个那。”我大姨姐(周丽华)笑了。我(吕望)说:“我的那东西真的颤抖了吗?”我大姨姐(周丽华)红着脸说:“难道没有吗?
我(吕望)听了也脸红了,
说真的,我(吕望)第一次见我大姨姐(周丽华)的时候我(吕望)的那东西确实颤抖了
别胡扯了,还是说说我(吕望)和我大姨姐(周丽华)第一次见面吧!
我(吕望)在日记里是这样写的“我是幸运的,幸运得是在东关哪一站等接送车。上夜班在这一站等车的人并不多,许多时候就我一个人,但是上白班在这一站等车的人就多了。因为白班是早晨八点钟上班,是和厂部大楼的后勤人员,以及车间的维修人员,勤杂人员是一起的,坐的也仅一辆车。所以这一站磷肥厂等车的人就不少,再加上别的厂的人,别的厂的人也在这一站等车,而这一站也并不是什么大站,所有厂就那么几个人,由于经常见面,虽然叫不上什么名字来,但彼此都熟悉,来早了聚在一起胡说乱侃一些闲话……”
我(吕望)的日记写的挺详细的,咱们就不要 照搬原文了,说明了一些吧!
那一天,是一个阳关明媚的日子,虽然早晨阵阵晨风吹着,一点也不冷。虽然那算是秋天了,但是太阳早已升起老高了,和冬日里上午的太阳一样,明晃晃的温暖的挂在天上,虽然不是那么刺眼刺眼的,但一点冷的感觉都没有。我(吕望)记得那晚他做了一个春梦,梦见和一个漂亮女孩在一起了,只记得那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的,但至于梦中情人长的具体怎样,那些细节的东西,我(吕望)却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总之她长的很美,说起那个梦,我(吕望)总有些不好意思——说真话,那晚我(吕望)梦遗了。
不管怎么说,总之那一天我(吕望)早早的就来到了东关等接送车的地方等车了。那时候我(吕望)虽然有早起的习惯,但是我(吕望)向来是来的最迟的,不过用我(吕望)自己的话说——“咱向来是来的最准时的。”因为不管我(吕望)来的多迟,但是却从来没有误过接送车。那天我(吕望)来得早是因为我(吕望)家的钟表快了半个钟头。当时咱(他)就想:咱(他)来到东关等车点的时候,这里肯定有不少人了,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闲聊了。但咱(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当咱(他)三步并作两步的急匆匆的赶到,在东关等车处却只看到一个女孩早于咱(吕望)孤独的傲立风中。咱(他)当时觉得“孤独的傲立风中”是一个很有文采的词,我(吕望)当时也不知道咱是这么想出“孤独的傲立风中”这样才华横溢的词来的,但是这个词只能形容那个女孩一样的美女——这里补充一下,那个美女就是我大姨姐(周丽华)。
我大姨姐(周丽华)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我(吕望)看了我大姨姐(周丽华)一眼,仅仅是一眼啊!我大姨姐(周丽华)那美好的的一切便在我(吕望)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那印象深的无法磨灭,就是那一眼我便发现了我大姨姐的动人之处,那是一种强烈的感觉,那种强烈有多强,我(吕望)写作二十多年是无法形容的,她(周丽华)那美好的一切强烈的吸引着我(吕望)的怯怯的注目。我(吕望)大胆的看着我大姨姐(周丽华),但却又怕我大姨姐(周丽华)发现,那是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特别很特别的,几十年后回忆起来还那么的令人回味无穷啊!
我大姨姐(周丽华)睁着那可爱的大眼睛呆立在那里,略略的低着头,沉思着,其实女人——特别是像我大姨姐(周丽华)那样的美女低头沉思的样子都极美,极显文静。我(吕望)望着我大姨姐(周丽华)望的出神。我大姨姐(周丽华)也似乎发现了我(吕望),她(周丽华)也发现了我(吕望)偷窥她的贼光,我大姨姐(周丽华)转过头来也看了我(吕望)一眼,说真的,我大姨姐(周丽华)那美目中充满柔情又含情脉脉的,她和我(吕望)的目光相对而视。四目相对,仅有片刻。我(吕望)发现我大姨姐(周丽华)的脸微微的红了,如天边抹过一丝霞辉。我(吕望)还发现我大姨姐(周丽华)的眼睛是很特别很特别的,那种眼神是可以勾人心魂的。
后来,钱有为来啦!钱有为也是常常在这一站等车的人。他跟我(吕望)喋喋不休的说,但是我(吕望)却真的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我(吕望)的目光仍然绕过那个干瘦精巴,个头不高的磷肥厂人事科科长钱有为注视着我大姨姐(周丽华)。那天我大姨姐(周丽华)穿着一件红色运动服,那衣服鲜艳,不过天热,我大姨姐(周丽华)穿的并不多,我大姨姐(周丽华)也长的瘦,给人一种单薄、弱不禁风的感觉。我(吕望)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红楼梦》中那个病病歪歪的林黛玉来,说真的,我(吕望)当时内心中真的涌出一个“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感觉来。
当时在我(吕望)的脑海里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便是——这个清纯的女孩(就是我大姨姐周丽华)是那个厂的呢?在东关这一站等车的不仅一个厂两个厂的,但是天天见面,虽然不知道名字,但是都很熟悉的,最起码知道是那个厂的。但是我大姨姐(周丽华)呢?我(吕望)真的是第一次见,我(吕望)当时真的很想知道我大姨姐(周丽华)是哪个厂的。水泥厂的接送车来啦!上了一批人,我大姨姐(周丽华)没有上,说明我大姨姐(周丽华)不是水泥厂的;电厂的接送车来啦!又上了一批人,我大姨姐(周丽华)还没有上,说明我大姨姐(周丽华)不是电厂的;钢铁厂的接送车来啦,我大姨姐(周丽华)仍然没有走,说明我大姨姐(周丽华)不是钢铁厂的。我(吕望)当时还想等等看看我大姨姐(周丽华)究竟是哪个厂的时。磷肥厂的接送车来了,还是钱有为提醒:“小吕,接送车来啦!”我才缓过神来,我的目光才离开那个让我心动的女孩。
当时各厂的接送车中磷肥厂的接送车是最拥挤的,特别是到了东关等车处——这一站是接送车送工人的头一站,也是接工人的最后一站。本来已经挤的盛不下了,还要在上五六个人。我那时候年轻力壮向来是上车最快的,因为挤到最后只能站在门口处的台阶下了,站在台阶下的感觉就如同站在一群大人中间的孩子似的,低人一等,并且有一种永不出头是感觉。我真的很讨厌那种感觉,于是尽命的往里挤,当挤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站住了,并且回过头来时,就在那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清清淡淡的芬芳,那种芬芳真的很迷人,我当时呼吸立刻绝气了,心脏也随之停止了跳动。那时候,我真的是很激动很激动的——现在回忆起来我还这么的激动,你可以想想那时候我激动成啥样了。我绝对没有想到那个让我心动的女孩却站在他的身后,由于转身,竟然成了面对面了。我比我大姨姐高一些,后来我和我大姨姐比过身高,我大姨姐站直了她的的头顶到我的鼻尖那里。但是我大姨姐见吕望转身了,她便低下了头,她这一低头,身形一缩,竟好似钻入了我怀里似的。
车上人挤,这个挤那个,那个挤这个的,竟把我和我大姨姐挤到了一处,紧紧的相依着,我大姨姐身上那种特有的气息使得我心动不已。我生平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如此急切的心跳的感觉,我大姨姐的脸红了,虽然我大姨姐低着头,当时我并看不到我大姨姐的脸,但是我的眼睛却还是能看到我大姨姐的脖子的,那白皙的脖子变红了。我当时就想:我的心跳声音一定让我大姨姐听见了,离得这么近,又贴的怎么紧,而且自己的心跳声音又那么的大,我大姨姐只要不是聋子就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大姨姐听到了我如此激烈的心跳会怎么想呢?其实这个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再往下想了。我想克制住自己的心跳,但是越有想克制的想法心就越跳的厉害。
车上的人黑压压的挤着,我大姨姐似乎想和我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于是她用手支着。但是面对这么多挤在一个狭小空间里的人,每一个人都想扩展自己的空间,每一个人都在用力的抵御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在这一群强有力的人们面前,我大姨姐的手显得是那么的柔软和无力。不过她的手档在身前,托着我的身体,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那双纤纤细手的柔软和存在。我的日记里没有写她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事情过了这么久,我真的有些记不得了,后来我大姨姐告诉了我。她说,是我的那东西膨胀了,向一根小擀面杖直挺挺的比这她的小腹,就像一把手枪比这她一样,她觉得随时就有生命危险。当然那些事情我记不得了,大家也不要相信她这一面之词。我只记得接送车上很挤。我不敢看我大姨姐,而是把头侧向一边,我的目光看着的是一个工友的后脑勺,那是一个刚理过发的后脑勺,泛着青茬。我记得我当时似乎脑子里还在想什么,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我脑子里真的只有一片空白了。
我和我大姨姐紧紧的挤在一起,那时候我们厂的道路还不怎么好,坑坑洼洼的,我和我大姨姐就任凭着接送车颠簸、颠簸、颠簸,彼此摩擦,摩擦,摩擦。终于到厂里了。一进厂门口,接送车一停,车门在众人又挤了一阵后才有空隙打开。我在磷肥厂就只在磷铵车间干过,我下了接送车朝磷铵车间走去,我没有想到我大姨姐也朝磷铵车间走,竟然和我是同路。不过到了车间,我是去班长室签到,而我大姨姐却上了车间的办公楼上,我当时看着我大姨姐离去的背影,我不由自主的站住了,我注视着,我注视着她慢慢的消失,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慢慢的消失,我的心中竟有几分淡淡的失落。
其实,自从王丽英离开磷肥厂后,我便成了一个守岗位的人。你问王丽英是谁?王丽英就是我们厂的一个临时工,人长得实在,皮肤有点黑,但是身材很好,胸脯实惠,虽然不是那么的美丽吧!但是却有几分迎人劲,我曾经对她有几分好感,不过她对我也不错,说实话,她也挺喜欢我的,她比我大两岁,或许当时她也有老牛吃嫩草的想法。不过由于我的漠不关心,她嫁了别人离开了磷肥厂。不过她的离去我心里还有些留恋,毕竟她给我带来过快乐,我亲吻过她,就一次,不过那次也挺丢人的,就在我的岗位上,不幸的是让我们厂的张快嘴给看见了,他小子就是没有长肚子,那话到了他的耳朵里就等于是做了免费广告了,没有几天全车间长耳朵的人都知道了,以讹传讹越说越离奇,离奇的我都说不清了。王丽英离开后,也没有女人搭理我,我也不好热闹,平时闲了就和和我同一岗位的乔老实闲谈,或者看看报纸书刊什么的,可以说那些时候我除了吃饭、上厕所一般是在岗位上的。我当时工作的筛风岗在车间的三层楼上,从三层下楼出车间有三条路,一条是从三层下来经过磷铵中控出车间大门;一条是从三层下至二层到磷酸工段经过磷酸中控门前,从磷酸槽上经过,在下地面出车间;一条是从三层下至二层皮带房,从皮带房下至干燥机房、空压机房出去的。这三条路中我常走的就是经过皮带房、干燥机房。空压机房出车间的那条路。这天我真的是因为内急下楼的,别人内急了在车间里随便找一个地方解决了,咱是有修养的人,咱没有那随地大小便的毛病,咱知道厕所的路怎么走,我还是和平常一样经过了皮带房、干燥机房进了空压机房。那天真的是一个好日子,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在空压机房里那两台发出震耳欲聋的噪音的空压机中间夹着的那个小小操作台前坐着的竟然是那个令心动心跳不已的女孩。我的心又一次激动的急跳起来。我觉得我的心跳声似乎要盖过空压机发出的那震耳欲聋的噪音了。
我当时觉得奇怪,这个问题我现在也想不通,你说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一点内急的感觉都没有了,我红着脸、又大着胆,带着惊疑,又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是你?”我大姨姐听见有人说话,回过头来,见是我。她也很吃惊,也许是她想到了在接送车上我们紧紧相依的情景,不由得脸红了,淡淡的,红若桃花,那样子真美极了。
我看见我那可爱的大姨姐脸红了,我不知道我大姨姐为何脸红,我大姨姐在我面前是很开放,很大胆的,也许那时候她还羞涩。我见我大姨姐脸红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却更是胆大了。我问我大姨姐:“小闺女,你是新来的?”我比我大姨姐大两岁,在加上她那时候又显得年轻。我大姨姐听了点点头,怯怯的,尽力的才勉强的说出一个字来“是”。我听了很兴奋,我见我大姨姐并不反对他问话,似乎对我也没有什么厌恶感,于是我又问:“哎!你叫什么名字?”我当时问这话时我自己也很胆怯,我的脸红了,我大姨姐说我那脸红的像一个红苹果,我的声音也很小,怯怯地,我大姨姐后来说我的声音似蚊子叫。不过我大姨姐却听见了我说话的声音,她迟疑了一下,似乎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不过最终还是说出来了。她说:“我叫周丽华”我大姨姐就这样轻轻的吐出这样一个美丽的名字,这个名字却让我刻骨铭心的记了一辈子,如果有来生,下辈子我都不会忘记。
其实那天是我大姨姐中专毕业后头一天上班,由于是头一天上班,兴奋劲很大,她也怕迟到了,早早的便出来等接送车了。她站在那里,因为是头天上班,她心中有些挡不住的欣喜,她看着马路、还有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忽然,她回头发现有一个人在看她,她回头,那个人的目光直盯盯的让她—感觉到脸儿发烧,不过我大姨姐是个美女,看她的人不在少数,她似乎已经习惯啦!但她没有想到那个人(这就是我)竟然是磷肥厂的,在挤接送车时候,竟然把他们挤到了一块了,紧紧的挤在一起了。其实我大姨姐并不是头一次挤接送车了,但是和别人在一起挤的时候并没有那种心跳的感觉——我大姨姐也不知道为什么,和那个人(就是我)挤在一起的时候却有那种心跳的感觉。其实我大姨姐也听到了那个人(就是我)的心跳声了,我大姨姐当时还天真的想——或许心跳也会引起共鸣吧!
我大姨姐没有想到在空压机房又一次遇见了他(就是我),而且那个人还直咧咧的问自己叫什么名字。我大姨姐其实并不想告诉他,但是又想:都是磷肥厂的,又在一个车间,自己的名字他迟早会知道的,还不如索性告诉他,于是便说了。谁知那个人又得寸进尺的问:“你多大了?”我大姨姐又告诉他了。她说:“我十九了。”那个人又问:“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我大姨姐说:“山西化工学院。”我大姨姐是有问必答,不嫌其烦,那个人似乎越问越来劲了,不过周丽华也问了那个人的名字,那个人说他叫吕望——我的名字就叫吕望。
磷肥厂的班是十二个小时的,不是从早晨八点钟到晚上八点钟,就是从晚上八点钟到早晨八点钟,三班倒。当然这第一个班是白班第二个班就是夜班了。在上夜班前我和我大姨姐在东关等车点又见面了。这头一回见面是生人,第二回见面就是熟人了,第三回就是好朋友了。再说这一站等车的就我们两个人,我们两个人一见面就瞎聊起来。然后接送车来啦!当然这晚上的接送车并没有多少人,我和我大姨姐又坐在一个双位上闲聊。到了厂里,其实,筛风岗位并没有啥事,主要是下班前扫扫卫生,再说了,还有我师父乔老实守岗,我接了班,换了衣服就又来到空压机房找我大姨姐闲聊了。
空压机岗位是一个单人岗位,仅我大姨姐一个人,她又胆小,特别是晚上,长夜漫漫,特别寂寞。我大姨姐也很喜欢有个人串岗来陪她说说话什么的。由于同在一个班,我的岗位又无什么事,自然是经常下来了。除了我,经常来空压机房的便是李键了,这李键是我的技校同学,我们在技校一起上了三年学,后来我们又一起分配到了磷肥厂,而且还在同一个车间里,那时候李键是干燥工,也是班里的技术骨干,干燥的工作很忙的,不过空压机是为干燥服务的,空压机岗位可以说是干燥机岗位的附属岗位吧!李键来空压机房经常因为我大姨姐而逗留很长时间,我的老同学似乎有点不够意思,不过夜可以原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他来倒是来指导工作的——至少名义上可以这么说。
渐渐的,我大姨姐也喜欢和我在一起了,她觉得我看书多,有学识,和我在一起说话很有意思,特别是我给她讲了许多故事,我讲过“长相思勿相忘”的故事、还讲过“美人掩鼻”的故事、也讲过“东施效颦”的故事,还有许多许多……当然有许多她都记不得了,我也记不得了。
我和我大姨姐有品位吧!比起我大姨姐,我老婆就没有什么品位了。我老婆就知道看一些无聊的电视剧,特别是琼瑶的那些,什么《还珠格格》《情深深雨蒙蒙》看的她都掉眼泪的。
真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