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荣——我就是我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转自“校内张国荣”的日志,个人非常欣赏此文,漫天的诟语也罢,无谓的奉承也罢,雌雄一体也罢,伦理怪物也罢......我就是我,从没因此变过,纵是在孤独的沙漠里,也一样盛放的赤裸裸!



【驳腾讯“美化论”的本末倒置】:《妖魔化与真实化》——越真实,越震撼!
张国荣——我就是我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By:Joelle、蚊念哥

写在前面的:
原谅我学业紧张,到过4.1两周后的今天才发在这里。
语无伦次地写下这篇词不达意的小文章,是因为2011年四月,当CCTV中央电视台开始对张国荣这个香港演员/流行歌手的人格崇高和艺术成就有极大的赞扬与认可之后,
有些网站上所谓的“学者”便马上开始“居安思危”地在搜狐腾讯等网站发表三篇道貌岸然的头条文章,自命清高地说着那些不痛不痒的丝毫没有证据却尽是挑衅和污蔑的言语,到处转载,
并又开始表示,这是一种 “不容原谅”的 “过度美化”,
并且表示要“警惕防备”张国荣先生生前对Jacqueline等路人朋友孕妇的热心帮助是事实。

【美好】,不是后加给【怀念】佐餐的酱料,
【恰恰相反】,
【怀念】的根基和起源,本是因为【美好】。

2003~2011.
转眼间,张国荣先生去世已八年。
在这八年里,他的形象几乎是完完全全落在批评者的嘴巴里,
因为他已经永远地沉默,再也无力反击,再也无力辩解,
再也无力大声宣告 :
“你无权Put Words In My Mouth!This Is My Life!! How dare you judgeme?!”
(译:你无权塞话进我嘴里!这是我的人生!你怎敢任意评断我?!)
再也无力向某些人愤怒呐喊 “Shut UP”!
再也无力向这个世界愤怒地挥舞着手臂说:“I Don’t Bloody Care!我始终做我张国荣!”

我不敢自持如“驳怀疑主义者”般道貌岸然的身份,
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中女学生,
只是喜欢偶尔去收集有关张国荣先生远远近近、密集或零散的报道和纪念,
只是喜欢定期去看看他生前的众多视频里从他嘴里亲口倾出的那些掷地有声、不容置疑的言辞。


我从不界定我是一名“追星的粉丝”,因为张国荣先生绝非偶像。

我只是一个喜欢写点儿文字倾诉想法的普通人。

我记得在我还不了解他的时候,那时他刚刚离去,
那几年里,报纸和电视铺天盖地地诉说他的忧郁和怪癖,
不由分说地给他戴上“自哀自恋”的帽子, 在帽子下却掩饰着各种猜测和诡谲解读。
但反倒正是这些“解读”反而吸引彼时叛逆的我,而这种吸引并不是正面的,只不过是想以一种猎奇的心里去窥视这个被冠以真实的名义“妖魔化”的人。
我还记得,那些关于 “雌雄共体”“伦理怪物” “喜怒无常”的纷纷扰扰,
我记得当年CCTV10的《人物》栏目曾经找了个跟他有过数面之缘的所谓“圈内人”“信誓旦旦”地说着诸如“张国荣的心理年龄只有十多岁”的荒谬言论,
我也记得我天天周游于在天涯百度各种论坛然后不停为他辩白和澄清的焦头烂额的岁月。

当媒体说他永恒忧郁,极少露出笑容的时候,
生活中的他正无时无刻不露出灿若暖阳的笑容。

当媒体制造噱头说他雌雄莫辩、搔首弄姿扮女人时的时候,
他只是蓦然转身,演唱会上蓄须的造型、刚劲的动作、硬朗的身形早就证明了他的正身。

当媒体捕风捉影地说他变态之徒 不伦怪物 风流滥交的时候,
二十多年来,他只是在偷窥者的镜头下坚定如一地紧紧握起另外一双手。

然后他走了。
生老病死,在所难免。

然后他的身前身后依旧淹没在一片流言里。
他突然离开的原因,他与众不同的感情,都成为恶意造谣者的最佳“卖点”。
他身前曾经因为【莫须有】的“本色出演出论”的荒谬理由而多次无法得到影丵帝褒赏,
于是身后人们依旧指指点点在他的戏里、指点着他真实的人生不过就是所谓“戏里写照”。

看到了演技,他们反而喧哗着:
“反正宁采臣证实了张国荣的幼稚!
反正程蝶衣证实了张国荣的女气!
反正何宝荣证实了张国荣的随便!
反正最后罗医生证实了张国荣怎么也逃不过个死字!”
……

于是,
八年,
八、年。
如此八年。

中国世俗社会的机制比较怪诞,
不仅仅是在当代,纵观上下五千年历史,越是超越时代的名家,往往越不能相容于他所处的具体时代。
这种怪诞的社会机制,一方面愿意传播和哄传这样一位名人的声誉,利用他,榨取他,谋他的利;
而另一方面从本质上却集体把他视为异类,迟早会排拒他、糟践他、毁坏他。
起哄式的榨取他,随之转化为起哄式的贬损他。
两种起哄都不可否认地起源于社会上“某些人士”自卑、嫉妒而狡黠的觊觎心理,
两种起哄都与生活中真实的张国荣南辕北辙。

而倍感欣慰的是,当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过去后,
大概是他生活中最真实的一面渐渐被有心人极力挖了出来,风向竟然有了转变的趋势。

当2010年的某卫视用轻佻的语言批判张国荣子虚乌有的 “哗众取宠”时(这或许是主流媒体妖魔化的顶峰了),竟然也有了一片批评的风声。

终于的终于,
在2010年末和2011年,大型主流媒体,如CCTV 和 BTV,
也开始正面评价张国荣的人格、感情与艺术成就了。

终于的终于,
在这么多年以后,在他已经永远看不到了之后,在经历了8年身后的纷纷扰扰之后,
他的奋斗,他的演唱会构思,他的骨气,他的善良,他的坚贞,他超越时代15年的创新理念,终于被更多人认知了!


可是!对这样一个死去多年的人被正面评价的事实,竟也引起了人们的恐惧。
随着赞美的声音不断涌现,随着大批大批的90后荣迷的不断出现,
专家也来了!教授也来了!各种媒体人都来了!
——“毫无疑问啊!这是过度美化啊!一个那样死亡的人怎么能洗清自己的“污点”呢?!”


——“什么?张国荣曾经在半夜的大街上整夜安慰刚刚失婚痛哭不止的陌生女子,事后还长年打电话多次关心?!”
——“怎么可能!!张国荣又不是雷锋!!!这一定是美化出来的!”
……
于是,他们可以漠视那个叫做Jacqueline的香港女人03年4月2日打电话到香港电台哭诉回忆的确凿音频。

——“什么?!张国荣还曾经在病重时在中环搀扶跌倒的陌生孕妇,并且打电话联系她家人?”
——“什么?张国荣还曾经在雨夜里偷偷探视过安慰即将病逝的小歌迷并且让护士不许说出去?!”——“什么?张国荣还曾经帮邻居老奶奶提过水?!”

——“什么?张国荣在拍霸王别姬时还曾经当着所有武生的面当众拍桌子怒斥一个对老婆使用家庭暴力的男人?!”
——“什么?张国荣从1990年以后就没有接拍过任何一个商业广告了?!”
——“什么?张国荣还曾在日本演唱会上带领日本歌迷播放他在电影中大喊‘红军’的片段?!”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反正这些都是别有用心的歌迷塑造出的他们心目中的张国荣!
反正张国荣只能是那朵传说中哀感顽艳,雌雄同体,脆弱乖僻、忧郁柔弱的男子!!
反正张国荣就是那个另类情感的牺牲者!就是那个不坚强没骨气的脆弱殉道者!
他可万万不能坦坦荡荡!不能光明磊落!不能坚强!不能宽厚!他不能幽默!不能宅男!不能善良!不能细腻!不能耍宝!不能顽皮!不能专一!不能忠贞!不能有骨气!不能有风度!不能不卑不亢!
……
所有的这些,可全部都是“不可原谅”的“蓄意美化”!!

——什么?有他生前的视频录像访谈为证?去!去!得了吧!那些视频一定全部是伪造的!”

也许,跟张国荣这个名字相连的词语,在很多人心目中,只能是一个“只不过是”。
——“还谈什么张国荣的艺术成就?他不过就“只不过是”一个戏子嘛!”
——“还说什么张国荣的善良宽容?他“只不过是”一个处心积虑哗众取宠的戏子嘛!”
——“还说什么张国荣自强不息的奋斗经历和感人至深的情感历程?他“只不过是”一个处心积虑哗众取宠的同性恋戏子嘛!!”

……
【这样一个人,却只能被“真实”的【妖魔化】,而不能被冠以真实的名义“美化”!】

于是,
“某些人士们”可以从小铭记传颂雷锋精神,
可以为“感动中国十大人物”落泪,
可以对大街上随便一位扶起老奶奶的路人竖起大拇指,
可以严厉斥责那些 认为丛飞愿意无偿资助自己上学,全是为了“某种目的”的白眼狼学生们,
也可以被大地震中,国人互帮互助,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精神所深深感动,
【而与此同时】,
这些“某些人士们”,
却不愿意相信张国荣在深夜帮助过一位陌生的失婚妇女,
不愿相信他在别人都避开三米的时候扶起过一位跌倒的孕妇,
连他为邻居老奶奶提过水,都要报以质疑的态度。

这仅仅是区区一件小事,不是吗?!

只因为他本身太好,具备了大多数男人不具备的优秀品质,与现在这个庸俗时代的芸芸众生对比,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于是,他便在过世8年后,【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某些人士眼中的“这只是一个我们需要的假的张国荣”。

这些所谓的评论家人士,拒绝相信张国荣真实的过去。
他们宁愿相信这个人是那个诡异的、分裂的、人戏不分的、怪人。
他们也拒绝去相信这个曾经在人世间走过46年的巨星,也是一个有自己梦想、有自己朋友圈、有自己喜怒哀乐、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喜欢打麻将、喜欢宅在家里的普通善良之人。

没有人能够知道他所有的过去,
没有人能够真正看到他的内心世界,
但是,当他的故事被他的朋友们亲口讲述时,当那些视频里的他在你眼前出现时,
当那些过去的访谈,过去的笑声,过去的照片和采访亲自呈现在你眼前时,
他的形象难道还不够清晰吗???

——他会和大家玩游戏,他也会在玩游戏时偷偷耍宝,
他会在护国寺吃小吃,他也会在街边小店大吃酱肘子,
他还会在唱京剧的老奶奶家像个孩子一样贪吃着鸡蛋烙饼,
他会义不容辞撑台脚,他会用“情义”二字填写续约酬金数额,
他会保护爱人,会珍惜得来不易的感情,被狗仔惹毛的时候会脱口而出一串子英语。
他会捧腹大笑,他会不停地当话痨,他也会拖着行李在机场里穿着花衬衫快乐地走来走去。
他在当众遇上委屈的时候,会静静看着,带着一脸温厚镇定的笑。
别人希望他出丑的时候,他可以用不卑不亢的风度和骨气,安全化解一切尴尬。

他的那一批年龄跨度40年的跟随者们,都把他当作一个背后默默支持着 自己的支柱,努力工作努力学习,
他们共同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只希望在将来取得成就时,我可以对下面所有人说出:‘我今天之所以做到如此,全是因为在人生中遇上了张国荣先生。’”

实在不敢担当“过度美化”的罪名说他的力量非常强大,
所以我只能说,说到底,也许张国荣的力量只比一些人强大。

但他始终是个普通人,会生病 要吃药 要打针 会治不好 会死掉 的普通人。

即便他壮志未酬、心愿未了,可是在筋疲力尽、心力交瘁时,他也难免不顾一切、身不由己;
纵然他热爱生命、享受生活,可在内外交困、疾病肆虐时,他也难免一败涂地、无从抉择。

所以他也病了,他也死了。


可是就正如他自己所亲口说的一样:【“公众人物低人一等。”】
于是他就变成了个一个低人一等的普通人。
然后他就莫名其妙地【“被变态”】了好多年。
然后他终于渐渐地被【正名】,一度被扭曲的名节渐渐被扭正。
然后这个时候就有一群人【突然跳出来】说,这种正名是“不可原谅的美化”呀!

其实我想说,【有的人啊!!你们究竟在恐惧什么呢?!?!】
张国荣再也不会回来了!
就算他依旧年年发唱片甚至成为“年度最佳销量歌手”,
就算他的电影还在上映,
就算有人在微博和论坛上大造他在五台山“复活”的谣言,
但是,他本人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曾经那么鲜活的肉体、灵动的脸庞、他的喜怒哀乐和掷地有声的宣言,都早已变成了一盒冰冷的灰烬。
他永远永远地死去了。

所以,
对于你们给予他生前的那些美德以“不可原谅的过度美化”的罪名,
他无法洗刷!无处辩解!无从回击!更不知道如何来提出自己的抗议,发表自己的宣言。

正如我开头写到的一样,
化作了灰烬的他,已经永远地沉默,再也无力反击,再也无力辩解,
他再也无力大声宣告:“你无权Put Words In My Mouth!This Is My Life! How dare youjudge me?!”
再也无力向某些人愤怒呐喊:“SHUT UP”!!
再也无力向这个世界挥舞着手臂说:“I Don’t Bloody Care!我始终做我张国荣!”

而为什么你们就不愿意去相信这真实的一切呢?!光影资料,亲友评述,还不够么?

什么?为什么我相信??
【因为我亲自看到他曾经走过的路,看到他璀璨人生中的闪光点而因此爱他敬他,从他身上汲取到强大的力量。】`

我相信,像我这样的人,还有太多太多。

温哥华公园长椅,巴黎埃菲尔,西湖大石头,慧娟面馆,天丵安门,护国寺,冲绳,汉源书屋……
我们亲自走访过他在世界的那么多大大小小零零散散的角落;

加多利山,文华,九记,太平山顶蜡像馆,星光大道,半岛酒店,艺穗会……
我们极力寻找过他在那座城丵市的每一步足迹;

2008年世界各地荣迷集体为汶川大地震捐款,
2010年荣迷的玉树地震捐款,
每年为香港儿童癌病基金会捐款、义卖,
每年的Red mission筹款,
新加坡荣迷们集体捐款慰问白血病儿童,
日本荣迷在山顶种了8年共1000多棵以“张国荣”为名的樱花树……
……
这一切一切的热爱与美好,都是如此真实。
只是因为这一切,你们这些所谓的人士,都不曾亲自深入参与过,
于是你们就背离它们,深深怀疑它,然后朝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而这一切,只因我们自己都深深参与在其中,所以我们相信至真至善至美的存在。

也罢,对于从来没有亲身参与体验过这种美好的人,
又怎么可强求他去相信这种美好的真实性呢!

事实上,我相信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璀璨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就像他所说的:
“人要爱人,首先要做的,是先去欣赏你自己!”
可是像你们,这样歪曲过去的事情,同时也拒绝相信事实,只相信妖魔化的故事,又能得到些什么呢?!

至于腾讯那位媒体人笔下“一份无话可说的媒体,和同伴难忍的枯坐气氛”,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职业终于使你们养成了一群有着病态脾性的庸人,
在仅仅皮毛了解张国荣“外围城池”而并非“真正堡垒”的情况下,便够胆以怀疑主义者的身份怀抱着“赚噱头=赚金钱”的念头写下“过分美化论”,企图从“自以为标新立异”的噱头上榨出最后一滴油水?!

【请允许我在如下这里套用腾讯笔者和某位韩姓媒体人文章中的格式,
因为这也是你们送给我的“万能模板”:】

终于的终于,在最后的最后,
职业特有的警惕性让你们一个一个都学会了善于防御至善至纯的人性,
学会了善于榨干心底的诚挚、不再怀抱着远大的梦想和至高的信仰
学会了善于时刻怀疑防备那些非凡夫俗子的人类存在过的真实性,
学会了一头栽入“酱缸文化”的深渊,把忠奸善恶染成一团,
至于那些对“妖魔化”的平丵反、对“人性=美好的性善论”,全部都要积极防备,深度怀疑。因为你们深信着形式=金钱。

终于的终于,你们都在社会层叠的磨砺里变成了同样的产品,
都一样敷衍,伪善,圆滑,倦怠,枯燥,警惕,防备,怀疑,失去信仰,
都一样不再相信世界上真的还有“认真、忠诚、谦逊、友善、亲切”的人类存在着。
都一样喜欢把本来就为数不多的至真至善的心灵,用你们的猜忌、顾虑和患得患失所一一捏碎,
——“这次不如写一篇有爆点的文吧?”
——“好啊!现在不都流行批判主义吗?!”
……
一个一个,都在适者生存的残酷社会里深谙此道,靠着媒体独有的老道和伪善,“脱颖而出”。

对!一切无私的付出,都一定是有目的性的功利主义行为!
对!所有被冠以“真实”名义的“妖魔化”就是可以容忍相信的,而所有被冠以“真实”名义的赞美声都是需要我们防备警惕的!

不再豪爽地分享他人的喜悦和悲伤,
不再热爱所有蓬勃发展的事物,
不再欣赏别人的荣誉和成功。
不再深信生活中的真诚与善良。
……
最后的最后,你们这群“枯坐者”的价值观,一个一个,也是这么的、一模一样。

其实,你们可以不用那么惶恐的,
因为张国荣形象的高大,并不会反衬出任何人的渺小,
任何人也不曾否认他也是有情绪、有张狂、有点“窜”、有血有肉、有缺点的人。

更何况,他所作的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好事,
他不够格成为“中国的儿子”,也不能当选“感动中国十大人物”,
他只是力所能及的去给予别人温暖和帮助,哪怕你只是个素未谋面的路人!
他只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他只是在他的极限允许下不断制造艺术创新,
他只不过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去一一实现他在音乐,在电影,在人格上的想望,还有他那半个破碎的导演梦。
他,他只是一年又一年源源不断地感动着、收纳着像我这样有心欣赏他的人。

更何况,他现在也威胁不到任何人的地位了。

他再也不会参奖,再也不会发唱片,再也不会拍电影,他甚至连最新的消息都没有了。

所以你们大可以不必这么惶恐的。

这样的他,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会让你们觉得,对他的赞美“不容原谅“,而对他的认同对他的正名只是“虚妄”?!

我不是专家,也不是教授,我只是一名普通高中生,我很激动。
我不能引用任何经典比如什么《巨翅老人》来反驳。
我只是一个更加普通平凡的人,我喜欢张国荣,他带给我力量!
虽然我从不承认他是我的偶像,但是他是我的老师,我必须向他学习。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他是我的人生路上,最好的一个老师之一。

虽然他已经永久的、物质性的沉默了,
但他的沉默,无异于是对这所有流言和污蔑和“妖魔化”的最高层次的不屑!
张国荣奋斗八年才开始成功,而他死去第八年时,也才终于渐渐等来了形象与名节上的“平丵反”。
当然,不排除“某些人士”认为这些仅仅是“洗白”。

但我只是相信一个简单的道理,真的就是真的,真理永远站在光明里角落里,不会消逝。
真理,就像微博上他的旧友们发出来的合照中他的微笑一样真实,就像他朋友的讲述中他曾经的善意和体贴一样真实。

如今的哥哥,已经彻底洗去了人生的喧闹,去寻找远方静谧无言的山水。
虽然他已经永远地沉默,无法回应你们,
但至少他曾经给过自己、给过这个世界一个最好的解释:
——“不用闪躲,不用粉墨,
拿着我心,告诉世界何谓勇敢,
对世界说,什么是光明和磊落!”


真理,
是一种洗刷了纷扰的淡漠,一道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

而张国荣的真实,
是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和一道不理会哄闹,坦荡安静的微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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