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苏总
番外:苏总
蔡奇这孩子,三观不正,他老爸总是想着教训着他,改变着他的理想。
“蔡奇,告诉姑姑,你的理想是什么?”他爸爸送他过来的时候,这孩子正处于叛逆期,一脸的桀骜不驯。
这孩子天赋异禀,叛逆期都比别人来的晚,人家高中,他大学快毕业了才叛逆,神童估计都是异于常人的,虽然他那个班级都是连级跳的,但是我看过其中的几个小孩,脑袋都不是太正常的。
还是我家的江悦和江姜好啊,最起码正常!
“做工人,做小业务员,做工地工人……”他玩世不恭的朝我笑,手上捏着一叠照片,正往信封里装,信封上端端正正的是他老爸的名字。
我一把夺过来,一看,差点冲到复印机旁边多复印几张。
太难得了,我都没有看过蔡老大这么火爆的样子,香肩半路,满脸欲求不满的躺那里给人骑,蔡奇这孩子有天赋啊,临危不乱,这种照片拍的都是高清版。
“蔡奇,给姑姑留两张吧!”我很哈皮的问他。
他眼睛一睨,冷笑两声,从口袋里又掏出两个信封,递给我:“姑姑,你的我也给备着呢!”
我抽出照片,只瞄了一眼,差点 昏厥。
一封是江悦那小子的,披金戴银的站在学校门口,正拉着人家小妞耍流氓,每一张照片,他的手都落在小妞身上不同的位置。
我靠,难得江悦这孩子还会淫 笑,我生了他以后,就一直怀疑他是面瘫。
“这孩子居然不是残疾的!”我泪流满面,抖着手看照片上的江悦淫 笑的样子,真哈皮啊,╮(╯▽╰)╭
“你再看看另一个信封那,看完以后你估计就得残疾了!”蔡奇翘着二郎腿坐那里,笑容坏坏的。
我抖着手一抽信封,掉出来一打照片。
轰,热血冲上脑门,“蔡奇,你看看江姜穿的是胸罩和超短裙么?”我老了,青光眼了,怎么看着江姜还涂了口红。
“嘿,苏总,好看么,我还有他穿着套裙的!”
我泪流满面了,看着蔡奇郁闷:“你从哪里拍的啊……”我怀着这对活宝的时候,肯定是吃坏东西了。
面瘫加异装癖,都给我摊上了。
“在江悦家的宿舍那里!”
“走,跟姑姑去江姜那里!”我错了,就不该给他们俩一人买一套房,早早的让他们独立。
“好啊!”蔡奇笑得人畜无害,拍拍屁股,从沙发上跃起来,“我也想看看自己的新房子呢!“
我拉着他,也顾不上给他思想教育了,从天悦大厦上一路溜了下去。
一路上,我把小车开成导弹了。
“苏老总,车开慢点!”
我一回头,看见蔡奇趴在后座位上,脸色苍白的,“我晕车,苏老总!”
这孩子早产,全家宠得跟个龙蛋一样,身体弱的要命,毛病多的一腿,“我开慢了,你给我坐直了别给我吐了!”
他慢慢直起腰,玩世不恭的看窗外。
刚刚还是晴空万里,飘了几片乌云,居然现在倒起大雨来,哗啦啦的,蔡奇安静的很,我一转头,看见他把脸都贴在了窗户上面。
眼珠骨碌碌的转。
车子刚开进小区。我就听见他低低的骂:“真是禽兽!”
哎?
他戳戳我的肩膀:“苏老总,停停停,给我把伞!“
我顺着他的视线向玻璃窗外看,我记得那一栋楼是翔实家的小公子的,此时的防盗门外,立着个落汤鸡,穿着薄薄的大T恤,整个人被雨冲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怀里抱着一块毛绒绒的白色地摊,她身体弯曲着,好像是生怕大雨淋湿那块地摊似地。
“宁家的那个,把她给推出来了!”蔡奇摇了车窗,探头出去看。
一边看一边啧啧啧,“你看看,你看看,她居然还帮宁墨那东西整理门口的盆栽!”
有几盆是兰花,受不了大雨,那个女孩子弯着腰,将花盆一盆一盆的往防盗门的门栏下面挪。
一边挪一边呜呜咽咽的哭。
很伤心的样子。
“喂,给你伞!”蔡奇突然就敲着车身朝她大叫,顺手一挥,我看见那柄长长的伞飞了个抛物线,女孩子吓得跑了好几步才停下来,那柄伞还是砸到了她的背上。
扑通一下,她整个人都扑在了水里,怀里的毛垫子,彻底的被泥土给沾黑了。
“我靠,你是谁!”
好凶猛的样子,╮(╯▽╰)╭,我吓的把车门车窗都给闭合起来,蔡奇那个傻小子居然还把身子都探出去了。
一边笑一边向那女生招手:“哎哎哎,是我是我,是我丢的伞!“
这孩子难道以为那个女孩子是在感激的暴走?(⊙o⊙)哦
“是你丢的?”
声音相当的不善。
我家的菜宝宝居然连车门都打开了,笑嘻嘻的跟她打招呼:“呦,你好,伞拿去用吧,哭完了早点回家!“
噗嗤……可怜的孩子,也没有交过女朋友,╮(╯▽╰)╭,女孩子不是这么安慰的,好不好啊!
“我他妈的抽死你!”那个女孩子抱着湿漉漉黑漆漆的毛毯瞬间就冲了过来,一把把蔡奇扑在地上,抡起拳头死命的敲他。
“你把宁墨的毯子给弄脏了,你让我明天怎么还他?啊?”
蔡奇也怒了,压着那女孩子一路滚了过去,“你是不是贱格啊,他抽你出来,你还想着讨好他!”
两个人在雨里面互殴,打的对方都是鼻青眼肿的,那女生扯着刚刚蔡奇丢过去的伞,一下子插在了他裤带上:“捅死你,臭东西!”
噗嗤,我看见我家蔡宝宝眼睛冒着火花,手里举着板砖,高高的扬着,就在她的身后。
一直举着,也不反抗。
等到那个女生揍得泄了气,拍屁股走人了,他的板砖也没有落下来。
“喂,为什么不砸她?”我看了一眼脸肿成猪头的蔡奇。
他咧嘴朝我笑,丝丝的抽痛:“她眼睛挺好看的,就不忍心砸了。”
车子转了一个弯,他都一直沉默着,突然就笑了,“哎,姑姑,我想到目标了……”
我转过头看蔡奇。
他的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灼灼生辉:“我要找到那家伙,好好的报复她,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这孩子还真是孩子气呢。
车子又拐一个弯,他又嘟囔:“报复完了,我得让她知道,世上不是只有一个宁墨的,怎么把身姿降得那么低啊,挺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啊!”
得了吧,我差点错手把车开到墙上去。
就那假小子,那里算的上漂亮啊,一双拳头挥起来虎虎生风,比男人还MAN.,蔡宝宝这是什么审美观啊。
“哎,真有意思!”蔡宝宝坐在后面的座位上,摸着青肿的下巴,继续回味着刚刚的暴力事件。
“姑姑,你说她怎么就贱的这么有意思呢?“
噗嗤……我决定完全忽略蔡宝宝的自我陶醉。
我现在开始又觉得自豪了。
面瘫和异装癖又咋啦,总比精神不正常的 要好!
ont>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想看谁的番外啊,说吧
有宝十八禁
嘿嘿嘿,这章还在码,不过大家表急躁,毕竟我是H无能撒,╮(╯▽╰)╭,最迟最迟八月10日前更新完毕,哦也。
我和江悦结婚后很久,他都没有碰过我。
简而言之,他是性冷感,我能感觉得到,从认识他第一天开始,他就只会在睡觉前用脸碰碰我的脸表示亲昵,我曾经尝试着给他一个法式热吻,长达五分钟,可惜,他除了抓脖子翻白眼以外,根本没有传说中的意乱情迷。
事后,他对着我咆哮。
咆哮的是什么?哦NO ,说出来丢脸,他叫的是:以后你他妈的别捏着我的鼻子吻我!
不捏着鼻子吻他,我怕他的鼻毛会喷出来,别以为我没有经验,我第一个男友,就是吻着吻着,澎湃着的时候,喷出一根弯弯的鼻毛,那根挺且翘的鼻毛喷在我的面上,足足恶心了我大半年,从那以后,我对接吻的人要求就会很高。
不能屏住呼吸的,一概PASS.
所以,法式热吻以后,江悦连脸碰脸的仪式都给取消了。
江悦是金龟,这我承认,不过他是一只英年早萎的金龟,我把这个当做我的秘密,缩写在他的一张小照片后面,那张照片是我给偷拍的。可是我还没有他的裸体照,他们公司内部的论坛上,江大公子的裸照已经叫到三千了。
所以,他洗澡的时候,我忍不住出击了。门一推,就看见江少爷举着镀金的淋蓬头在尽情的喷洒,晶莹剔透的水珠滚过他精壮的胸脯,溜过他平滑的小腹,可爱的小肚脐,最后……,嗯,我很识相的抬起头来,重新集中注意力去看着那金光闪闪的淋蓬头,当场就萌了,果然美男和金器之中,还是后者比较诱惑我。
参观金器的空隙,我顺带瞻仰了一下他蜷缩着的小DD,粉嫩小巧,似乎在我的注视下,有了某种感召力,一点一点的膨胀起来,最后竖成擎天一柱。
“我靠,要是黄金的就好了!”我很中肯的评论,顺带举起照相机,拼了老命狂拍。
我拍的时候,他的脸突然微微侧了过来,眼睛极为倨傲的瞄了瞄浴门,眸光寒寒,似乎有零点零一秒的停顿,然后……突然就得意的笑了。
笑得真是那个风华绝代,销魂蚀骨啊……
“有宝,来给我搓背!”声音跟酥糖一样,又甜又润,跟他平时凶巴巴的声音完全两样。
哎?我吓得撒腿就跑,他从来不笑的,也从来不胡乱发浪发骚的,这下该是气到极点了!
“孟有宝,你个鸵鸟,你要躲到什么时候!”我上楼梯的时候,他终于咆哮出来了,声音大的要命。
我一路跑上楼,顺带咽了一大口口水。
不到五分钟,江少爷就赶上来了,身上还带着水汽,水珠从他小麦色的胸膛上跌落,流进腰间系着一小截金色的浴巾里,浴巾边口用金线拢了边,松松垮垮的,似乎一碰就会掉,他的脸上还带着沐浴后的红晕,这样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无比可口。
“孟有宝,你偷窥我!”他撑着床垫,和我直视,眼儿亮晶晶的,眸子像两颗没有杂质的黑水晶,深邃并且迷人。
我结结巴巴的看他,露出自己八颗齿的优雅。
“孟有宝,再用你这种人造花的微笑对着我,我就捶掉你装点门面的八颗牙齿!”
哦N O ,好粗鲁的男人。
我伸出手来,很矫情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眨眨眼睛,继续看他。
“为什么偷拍我!”他脸上带了一点羞涩之意,凑过来,和我眼对眼,鼻对鼻,围合的姿态,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
“我在拍水汽中的洗浴器皿!”
“……”他终于怒了,一把将我摁倒,咆哮:“孟有宝,我忍你许久了!”
我也怒了,我也忍受他许久了。
“江悦,你最近送我的金器都是镀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手上掂一掂就知道了。
江悦彻底崩溃了,伸手压着我肩膀,怒吼:“那不是金器,那是概念项链,重点不在材质,是看中间的坠儿的!”
╮(╯▽╰)╭,没有办法沟通了。
他总是一边恶俗着,一边又要很装B 的表现自己优雅的一面。
“有宝,我要你!”
石破天惊,江悦被刺激的神经错乱了!
我瞪着他,狂怒:“NO ,老娘要二十四K 金的自 慰 器破处……”
噗嗤……江悦立刻捶着胸喷气了,“孟有宝,你他妈的给我认了吧,老子整个人都是二十四K 金的!”
(⊙o⊙)哦……
我振奋了,江悦同志啊,是骡子是驴,你倒是拉出来溜溜啊!!
以下情节俺们要不要换个角度,是十八禁的……
!!!!!!!!!瓦是十八禁的分割线!!!!!!!!!!!!
我要郑重声明啊,以下少儿不宜啊,未满十八岁,不能看不能转载啊,俺不负责任,不负责任,╮(╯▽╰)╭,谁让你们说我是H无能,拼了!!!!
孟有宝大小姐的臭脾气是非金不谈。
这是一种病态,跟她早期的生活环境有关。
所以,江少爷一直在等,等她心甘情愿的做他可爱的小妻子,等她像个小鸟一样的靠过来,可惜,孟大小姐总是不识抬举的。
“孟有宝,你他妈的给我认了吧,老子整个人都是二十四K 金的!”
这次,他终于决定不再做君子。
他忍了许久了,要不是前几天看见自己的照片后面写着萎君江悦,他肯定还会一直君子下去。
都成萎君了,还忍个鸟毛。
他终于决定动手了,看见她裸 露在睡裙外的腿,不禁喉结动了动,吞咽了数口吐沫。
她的腿特别修长,还有个变态的习惯,喜欢裸身穿着睡裙套时,脚上还套双白色的棉袜,其实他不知道,这是有宝同学少年时候的习惯,她一向认为,脚保养好了,颗颗脚趾头珠圆玉润,那便是豌豆公主的象征。
套着白袜的长腿,无力的耷拉在床半延,她整个人显得又清纯又妩媚,以前少年的时候青春涌动,江少爷总是对比着那些碟片,想象着是她的腿修长的盘踞在腰间。
“你要干什么啊?江悦,我警告你啊,现在中国开始受理婚内强 奸案了!”
“嗯,我知道!”江悦笑了笑,顺带压了过去,顺手拉开了她睡衣前面的绸缎带子,她在家里总是习惯裸着身子穿绸缎睡衣,胸前的一对小桃儿又坚挺又圆润,有时不好好走路,跑起来的时候,小小的笋尖隔着绸缎睡衣上下颤颤的起伏,让他总是忍不住的热血澎湃,现在,不需要再强忍了。
他抓住睡裙的一端,轻轻一扯,有宝来不及阻挡,那片薄薄的睡裙就已经飘飘落落的从她身体后侧被扯落了下来,松松的蜕在了她纤细的腰部。
“江悦,耍流氓!”有宝挠着他的胸,一边挠一边脸红,他的胸部摸起来多舒服啊,要不就大家各取所需,他摸他的,她挠她的,也挺完美的。
“不,我君子太久了!”江悦的眼,像头刚刚复苏过来的猛兽,看向有宝赤裸的上身,她的皮肤格外白皙,水灵灵娇滴滴的,比年少的时候还要光滑细嫩,闪着白莹莹的光泽,小小的乳房,圆润可爱,那笋尖之上小巧浑圆的嫣红,如同漫天白雪里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
噗……他的鼻血立刻就泄了下来,捂着脸四处找手纸。
“江悦,不要勉强自己!大家都是好姐妹,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别赌气了,来,姐姐宠你!”有宝的同情心又一次发作,拍着江悦的背安慰他。
“……”江悦的眼恨恨的眯了起来,索性扯开腰间的浴巾,胡乱擦了两把鼻血,重新回归主题。
他的身子沉沉的压了下去,顾不上拨开有宝的发丝,就重重的吻在了她的胸口,乌黑的发丝柔软顺滑,调皮的缠绕在她两粒小巧的红梅之上,舌尖舔舐,更多一份缠绵悱恻。
“你起来……”有宝又惊又怯,刚一开口,便被江悦的舌顺巧的滑入,堵了个严实,他的舌滑溜溜的,有些粗鲁的在她口中四处试探。
舌尖微微一动,便被他逮个正着,紧紧咬住,勾弄吮吸,啧啧有声。
他的手在有宝缎子一般白嫩柔滑的肌肤上轻抚,指尖微动,轻轻揉搓那两颗嫣红小巧的樱桃。
渐渐的,有宝一对鲜嫩细巧的嫣红,犹如雪中的红梅,傲然而立。她再也没有力气反抗,整个身体这才真的软了下来,眼神迷离,心神荡漾,江少爷本来就渴慕已久,那火热的粗大,早已经高高的翘起,紧紧的抵在了有宝的桃园入处,跳动灼热。
“宝宝,准备好……”江少爷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几分,带着缱绻温柔,如同催眠一般。
有宝的眼迷糊而困惑,江悦又低头轻轻的咬了咬她微张的唇瓣,忍不住垂下头去,顺着脖颈一路舔下去,直到那小巧的浑圆,他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下,啃噬轻舔,那红色的樱桃,被他舔得分外滋润,挺拔。
或许是怕有宝不能适应,他伸出手指越过茂密的深林,进入桃源深处,轻轻的抽拨,动作温柔轻缓,每一次撩拨,都有细小的水珠被细腻腻的粘出,有宝再也受不了,双臂紧紧抱住江悦的脖子,浑身都在打着颤。
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慢慢渗出一小粒一小粒的鸡皮疙瘩。
“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出这么一个单音节的字,而且是以这么一种羞耻的方式吐出。
那一声如同吐出压抑的音节刚一发出,她的脸就红了个彻底。
“不要咬我的肩膀,宝宝,叫出来……”江悦垂头,轻轻咬她的耳垂,一只手稍稍加力捏握她小巧的浑圆,小腹牢牢压住她的腰臀,另一只手将她的腿慢慢的拢上自己的腰。
昂扬的火热,跳动的抵在了她的花瓣之处。
“会有些疼!”他似耳语一般在她的耳畔亲昵的低语,身下的火热,在花瓣之处轻轻的厮磨了几下,沾了些花蜜,开始缓缓的挺进。
有宝的眼睛因为惊恐,半闭半开,睫毛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蝶翼频拍,肌肤微微染上桃粉之色,圆润的小脚趾头,颗颗蜷缩起来,然后用力勾下。
一双藕段一样的白臂无力的垂放在身体的两侧,纤细的手指因为紧张紧紧抠住了床单。
炙热夹杂着硬挺,寸寸滑开花瓣,将昂扬的伞兵挺进去小小的一截。
“江悦,可不可以打晕我!”有宝开始后悔了,前戏或许很美好,但是一旦付诸行动,就算是24K的江少爷,也让她尝到了又涩又胀的刺痛感。
江少爷满头是汗,却不依不饶,将火热缓慢而坚定的推送,直到那层蓬门之前。
“不玩了,你退出去!”有宝终于忍耐不住,开始双手来推江悦。
“忍一忍,给你买黄金!”江少爷的汗水顺着额头,啪嗒一下,滴在了有宝的胸前,他顺势又凑过来,咬了咬她的耳垂。
“不要啦,我给你买黄金!”有宝又哭又叫,双手来推江悦。
江少爷终于按捺不住,更加用力的压住有宝的腰臀,火热因为情动,比刚刚更大巨大几分,撑开花壁,让有宝惊得咬住了嘴。
他稍稍后退几分,试探性的缓缓的小幅度的抽动了几下,巨大的伞兵摩擦在花壁之上,有宝忍不住抓过枕巾,呜咽着咬在了嘴里。
江悦咬了咬牙,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突然一下子撞了进去……
“江悦……”有宝一下子痛呼出来,余下的半句威胁,连同着泪水被江少爷一口吻进了嘴里,咸而发腥。
一击未中,江悦撑起膝盖,腰杆着力,火热猛烈而固执的再次撞击,这一次,膜瓣终于禁受不住,被那一下撞击给无情的撕裂开来。
“啊……”有宝挣扎着叫了出来,随着这一声惨叫,江少爷的火热一杆到底,深深的埋进了她的身体。
“宝宝,我爱你!”他万般怜爱的亲吻,隐忍片刻之后,开始小幅度的动作,因为怕有宝会疼痛,他的动作几乎是以太空节奏进行。
隐忍了两分钟后,有宝才缓过来,流着小泪,可怜巴巴的看他,小声道:“好一点了……”
他知道她在安慰他,每一次抽插,伞兵刮过残余的瓣膜,她都会疼得发抖,他低头又咬了咬她的脖子,终于狠下心来,狠狠抽了十几次,尽悉宣泄出来。
两人都已经累到了极点。
他的巨大便一直埋在她的体内,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出来,江少爷才缓缓的抽出身来。
大量的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着鲜红从她的花房中缓缓流出,有宝低头看了看,终于抽抽噎噎的坐了起来。
“宝宝,第一次都会疼,你疼我也疼,以后就会舒服了!”江少爷很舒爽的样子,一伸手,揽过有宝的细腰,眯着眼睛,突然笑起来。
比起他冷颜冷面的样子,这一笑,不知道有多英俊。
可是有宝却没有欣赏的心情,反手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嘴巴上,一边嚎啕大哭,一边从床上一次又一次的在被扯下以后又努力的爬过江少爷的身体,“我要回娘家,江悦,我们决裂!”
她抽泣着,撅着屁股,往床外孜孜不倦的爬。
江少爷的眸子沉沉若水,转瞬又黑邃起来,似有一团小火苗在眼底燃烧,“宝宝,乖,要不我给你欺负回来!”
他手一捞,将有宝抓了回来,握住她纤纤细腰,将她稳稳的跨坐在自己的肚皮上。
“我们一人一次,大家扯平!”
有宝瞪着眼,用力怒视他。
“你喜欢什么样的黄金,以后我都给你买……”江少爷舌灿若花,笑得销 魂无比。
金钱,美色,复仇……这三样,顿时将有宝给迷惑住了,她咆哮着就英勇上了。
所以说,24K金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最起码,有宝事后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天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挺累的,所以一直在放松,╮(╯▽╰)╭,大家请慢点抽打,捧脸,伦家夏眠着呢……
PS,被H 雷到了的朋友,请无情的抽打我吧,哈哈哈,仰天,我是故意的……
红君大哥
我叫叶红君,祖上是茅山术的十八代关门弟子,到了我老母这一代,她就只能靠着装神棍骗财了,每天的工作量摆在那里,无非是洒洒狗血,画画符纸,就连浮游生物在她眼前跳动,她也不能感受到一丝一毫。
其实,我倒是能看见些许东西的,比如墙角里蜷缩的某位,又比如始终提着头的清代书生,很小时的时候,我便能看到他们,每年7月便是我最难受的时候,有一大半时间我是在发高烧,另一大半时间我是在发噩梦。
这一切的苦难都是因为我的胆怯,我害怕它们,也躲避它们,它们反而更加热切的来寻我,戏我。
一直到了十二岁,见到了夏罗盘,事情才发生了质的变化。这孩子是纯阳的体质,也和我一样能看见某些浮游的生物,只是他的运气好的让我羡慕,偏偏还是个无神论者,他对我说:红君啊,信者则灵,不信就不存在啦……我们要坚定这个世上是没有鬼的!
他说的时候,我看见有条浮游生物正瞪着眼朝他飘去,那眼珠瞪得已经离了眶,凸在了外面。还有一只血崩不已的女同志,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喋喋的笑。
我被吓得神不附体,只有罗盘兄擦着眼睛,慢条斯理的戴上了黑瞳,笑嘻嘻的和那位浮游生物对视,不消片刻,他便打着哈欠寻找凳子。
我亲眼看见他朝着先前的那位绿着脸,流着鼻血的女同志坐了下去,那位浮游的女同志给他坐得口不能言,只剩下手臂和腿露在他的屁股下,一直手脚抽搐着抖动了一个小时,夏罗盘同志才悠悠哉站了起来,然后,我看见那位浮游的女同志以一种光速飞快的消逝在我的眼前。
从此,我豁然开朗了。
再多的浮游生物飘在我的眼前,我也当他们是个P ,哪怕是凑到我眼前,我依然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蹲在马桶上读马列主义。
╮(╯▽╰)╭!我涅槃了!
这事一直到了我22岁那年,有了质的突变。
那年我读大三,正在学校里修习更为高深的无神论,在我脑海里,只有国际无产阶级的唯物主义无神论才能指导我向前进,我的虔诚感动了地狱里的小马乃至老毛,我的运气就跟狗屎一样好,大三不到,系里面就推荐我保研,继续研究唯物主义无神论。
我无以为报,只能更加的坚定自己的信仰!就算是十头浮游飘在我身后,我都当他们是股气!!!
这天月黑风高,恰逢周末,整个自修室里只有我一个人修习。
同宿舍的小N跑到我跟前,只是瞄了一眼,就苍白着脸喘着气尖叫:“叶红君,你肩膀上挂着一颗女人头!”
我坚持着怒视他,用一种悲悯的态度来纠正他:“小N ,这是一种物质的能量转换,要透彻,要透彻……”
然后,我便听见肩膀上的那只,用同样严肃的态度接口:“对头,对头,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能量转换而来的,严肃说来,你看到的其实是脑磁波反应的一种幻觉……”
她的声音比我的声音还要严肃,还要正直,激情昂扬的宣布:“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o⊙)哦!
当我是二百五么?虽然我一直坚定着自己的信仰,但是也不能睁着眼睛像她那样从善如流的说瞎话啊!我立刻爆怒了,以我二十二年的逃避,第一次正视了这只正直的女鬼,凭良心来说,她长得真不赖。
比我最近泡的宝姿小姑娘还正点。
说起宝姿小姑娘,此女甚是奇葩,明明有着民工的体魄,却依然十年如一日固执的偏爱好宝姿,一天一套行头,说起话来,正比文艺青年还文艺青年,那小腰扭得跟大黄蜂一样。这么一比较,这位娃娃脸的小浮游,反而清新自然许多。
“那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愤怒了,给她搁了一个晚上的肩膀,突突突的跳着痛,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灵体居然有重量。
她很羞愧的垂下头去,解释:“我也当自己是个幻觉,可是我依然存在!”
╮(╯▽╰)╭,好一个深刻的浮游生物,我立刻被折服了。
余下的三个月,她便一直贴着我过日子,对于一个有共同语言的唯物主义无神论的阶级同志来说,她彻底打击到我了。
我睡觉,她会钻进我的被筒里,窝在我的怀里取暖……
我自修,她会挽着我的胳膊,一同修习唯物主义无神论……
甚至我在洗澡,她也能羞红了脸,闭着眼睛,在一旁唱歌,歌曲无非是:红军不怕远征难……
终于我忍无可忍了,扯着她问:“你要做什么?”
她眨巴着眼睛,朝我努嘴:“你看你的影子!”
顺着她的视线,我看见我的影子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怪异之态,在脚跟之处,连出她的躯体来,她居然是个热爱阳光的浮游生物!╮(╯▽╰)╭,再一次,上帝和老马都在我心中倒塌了!
不要怀疑,我现在信奉的是那美克星!
“我脱不开你的影子了!”等我再一次去蹲坑时,她终于也崩溃了,扯着我另外一本哲学书,泪汪汪的捂鼻子。
老子也暴怒了,宝姿小妞已经暗示我十几次了,唯一一次开房间,也给我疑神疑鬼的状态给激怒了。
简而言之,我和宝姿小妞没有性,所以快要失去爱了!
╮(╯▽╰)╭
这是怎么一样悲催的事情呦!
难道这位浮游生物要捍卫我的处男一辈子?
到了大四上学期,宝姿小妞终于忍不住了,匆匆的扑入了黑鬼的怀里,我有理由相信,长期的压抑,造成了她视觉的扭曲,她开始喜欢矿泉水瓶以及茶桶一类的圆柱体,╮(╯▽╰)╭,上帝,我有罪!
我失恋了!
浮游生物却哭了一个晚上!
“叶红君,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你们开房的时候跟你说她的胸是假的!也不该告诉你她其实是个有味道的女人,更不该告诉你她……”她抽抽噎噎的。
我暴怒:“那不是重点好不好!”
重点是每次进入实质性发展时,她都会惊呼:“红君红君,你居然有腹肌,红君红君,快脱快脱,底下是什么样的!”
= =!!!
这让我有种AV男郎的感觉!
我完全没有必要用自己的身体和爱情取悦这样一位浮游生物对不对?!
“叶红君,去喝酒吧,喝酒能解千愁!”浮游生物又一次提议我。
“要不,我亲亲你吧!”她凑过来,试图安慰我,冰凉的小嘴一碰到我的嘴巴,小舌头就跟小狗一样舔个不停。
这是第一个能让我触碰到的灵体!
“红君,我做你女朋友吧!”她羞怯怯的提议。
我的心里一动,脸上却依然一副不以为然,说出来的话,几乎是相反的:“难道你想我一辈子跟着你自摸?你不要忘记,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幻觉!”
这话是伤人的,我看见小浮游的眼泪转来转去,啪嗒一下,居然真有一颗滴了下来,落在影子和她的交结处,突然割裂出一条裂缝。
我的心突然就抽紧了,有一种快要握不住她的感觉。
“叶红君,对不起,我现在能走了!”她揉着眼泪,突然一阵风吹过,她便飘啊飘啊,荡上了天空。
“你给我回来!”我伸手去抓她,指尖好几次触及了她的脚踝,却惊奇的发现,她的灵体却变成了虚幻的透明。
如同我之前见到的任何一个,再也握不住,吻不到。
她越飘越远,身影越来越虚渺,渐渐的消逝在半空里……我追着她,跑去好几条街,握不住她,贴不了她,仿佛她已经固执的放弃了我。
心中的痛如同一根极细的红绳,勒紧放松,再勒紧,再放松,这种痛,是和宝姿小妞分手时,所没有的。
我眼睁睁的看她消逝,呆愣在马路中间,许久之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晚间十点的灯火映在残留在地面上的水渍里,显得孤寂而冷清。
我的心突然就缺失了一角,久违了的酸涩,席卷了我整个心房。
“苏暖暖,你给我滚回来,我们永远贴在一起!”
终于我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呐喊。
寂静的夜空,空荡荡,回答我的是闷闷的一声雷声。
好吧,我一定要找你回来,就算是堕落成神棍,也要寻你回来!苏暖暖,我谨代表一切唯物主义无神论的先驱发誓,一定要找回你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