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靠英雄拯救,而英雄无力拯救自己,这是所有新朝代以英雄开始,被新英雄结束。说明英雄只是一次打劫,随你如何非刘姓共讨之,王朝的兴旺,就是权力的分裂;权力的分裂,由一人治天下,杯酒释权是对权力恐怕落入他人之手。权力一个人掌控和一个家族掌控,它排除了其他人的力量。国家怎么会在一个人的治理下得到安宁,就是把所有人动作愚民,自己又如何不愚。天高皇帝远,就在京城都可以不加掩饰地上演,原因就在于个人专权。它不是靠制度去解决,只是发现一个端掉一个,而比比皆是又怎样去端掉呢!权力至上而下没有制约,这问题出在英雄上。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却忘了人的同类一样拥有智慧、情感、思维和体力;英雄不曾思考过其他人同样有他一样的人的全部特征,把自己割裂于人类,甚至在语言文字里皇帝的姓名也要避讳。
英雄拯救似乎到了是一种历史任务,当一个朝代没落,天下各路英雄称雄,一个个轮回没有使英雄醒悟。纷乱时代靠打仗决定谁能称雄,也确实做到了,每个朝代的兴起,是由战争的胜负决定;就是说杀了旧皇帝的头,只能用武力,英雄成为新皇帝。决定一个朝代,也就是决定一个人或一个家族。所有原朝的文官,他们随一个皇朝的覆灭,一同被葬送。
中国有过法家思想,而没有法家的地位;这如同没有贵族一样,法不能责皇权,从而在大的 法,只有法的表皮,没有法的实质;法只有人人尊重,法才有法的威力,法不认人头,只认谁在蔑视。法象征一个国家,这点英国有蔑视法庭罪,给法官在维护法的威力上有特别的权力。1643年一位法官判一个犯人,退庭后此犯人拿起一块砖砸向法官,法官立刻命令法警,把此犯人重新带入法庭。法官这次以蔑视法庭罪,判决此犯人,立刻斩下他的右手(砸砖),没有上诉,立刻执行。法官的理由很充分,法官代表国家,蔑视法官就是蔑视国家,而且它是刑事重罪,没有上诉。法在一个国家是威力的象征,谁蔑视法,逃不出法对他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