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劫番外BY墨竹 仙魔劫by墨竹全三部
牧天宫是一个十分注重礼仪尊卑的地方,等级上下分明。除了不常露面的东溟天帝之外,负责日常事务的内外庭总管,是牧天宫里最有权威的两人。
璎珞居,是东溟天帝身边这两位总管的住处。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外庭总管绯璎挥了挥手,她身后的女官们弯著腰退了出去。
等到大门在身后关上,绯璎举起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做出踢腿弯腰的举动。一天到晚的都要挺著腰板,给那些总是偷懒的女官们做榜样,天知道她过得有多麽辛苦。
“倩珞。”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喊人:“你在吗?”
她掀开帘幕走进内间,看见内庭总管倩珞正趴在桌子上发呆。
“倩珞,你在做什麽?”绯璎好奇地靠近,却看见倩珞手肘下面压著一张白纸,上面写了斗大的四个字:“圣诞计划?你写这个干什麽?”
“圣诞节呢!”倩珞重重叹了口气:“是圣诞节了啊!”
“圣诞节怎麽了?”绯璎眨了眨眼睛:“这不是异族的节日吗?和你我有什麽关系呢?”
“可是圣诞节是多麽幸福的节日啊!”倩珞哀怨地瞪著那张毫无内容的白纸:“到处都放假,到处在打折,大家都可以休息购物……为什麽我们还要继续工作,还是做没有薪水的白工?”
“你是说,你想去向天帝大人要求放假和薪水?”绯璎惊讶地看著她:“你疯了啊!”
“要维护我们的合法权益!”倩珞握著拳头站了起来:“圣诞节是施与受的节日,没有理由我们必须无偿加班,雇主还作理所当然!”
“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别老看垃圾节目,那对你没好处!”绯璎一脸黑线地看著她。
“不行吗?”倩珞一下子就瘪了:“什麽活动也不能有吗?我好想去巴黎伦敦东京……不行的话就算是南极也好啊!企鹅多可爱!”
“放假购物可能不大,不过,说到施与受……”绯璎眼珠一转:“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度假的可能。”
“什麽什麽?”倩珞来了精神:“我就知道你最奸诈了!快点说来听听啊!”
“什麽叫我最奸诈?”绯璎眯起了眼睛:“你想死啊!”
“这可不是我说的!”倩珞用很无辜的表情说:“天帝大人说绯你很奸诈,还让我和苍泪大人离你远一点,说我们这种单纯的孩子会被你带坏的!”
“单纯的孩子?”绯璎浑身发冷,胃里涌起一股恶心的感觉:“苍泪大人倒也算了,但是你怎麽有脸说自己单纯?”
“什麽啊!人家很单纯的!”倩珞捧著自己的脸颊,很开心地说:“上次还有人夸我是外表美丽绝俗,内在善良单纯的东天最优仙子呢!”
“得了吧!不就是被七皇子捧了几句?”绯璎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上次你不是自己对手下女官们说,七皇子最会甜言蜜语,就算是只母猪,七皇子也能把它夸成绝世美女,他的话一点也不可以当真吗?”
“他说知道甜言蜜语对我没用,所以这绝对不是谎话!”倩珞不以为然地回答:“因为我真的最优秀,根本不需要任何的修饰,所以他绝对不可能在我面前撒谎的!”
“他问你要什麽了?”
“九转池里的一滴水而已!”倩珞笑著说:“我索性给他拿了一瓶,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感动,一直说我是世上最最最最有爱心的美丽仙子!”
绯璎闻言露出了“我早知道”的表情。
“你那是什麽脸?”倩珞盯著她:“我是最优你妒忌了?”
“要是一只母猪给他九转池里的水,他也会说那只母猪是世上最最最最有爱心的美丽仙子。”
“你说他是骗我的?”倩珞呆呆地问。
绯璎点头。
“幸好啊!”倩珞突然出乎意料地说:“那样的话,我就不觉得内疚了!”
“你做了什麽?”绯璎愣了一下。
“是这样的。”倩珞的表情很单纯:“你也知道九转池很远,跑过去不知多麻烦,我就随便倒了些凉开水给他。但是他说我最优之后,我当时真的有一点点内疚呢!”
绯璎顿时无语……“好了啦!”倩珞想到可以摆脱沈闷的宫廷生涯,兴奋地问:“快点说,你有什麽好计划?”
“你喜欢的美人。”绯璎卖起关子。
“我喜欢的美人到处都是。”倩珞撅起嘴:“天帝大人最美了,可还不是好像奴隶主一样,害我看到他就伤心!”
“不是天帝大人啦!是你总是不停不停挂在嘴上的那个!”
“啊!”倩珞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说……”
“是啊!”绯璎眯起眼睛:“倩珞想不想去看他?”
“怎麽可能?”倩珞简直就要抓狂了:“绯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我说的是切实可行的计划。”绯璎强调“切实可行”那四个字:“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敢保证,圣诞节的时候你一定可以看见他!”
倩珞呆在那里很久,久到绯璎以为她睁著眼睛晕倒了的时候,她不知从什麽地方拿出了一张画像,然后怔怔地,饱含深情地凝视著。
那张画上画著一个美丽男子的侧面,他正坐在莲花池边捧卷读书,银色的长发直披落到地上,整个人显得高洁雅致之极。
“善良痴情的优钵罗尊者,是我永远的偶像!”倩珞把画贴在胸前,眼中满含热泪:“我要让他拥抱我一下,然后给我签名,写上“送给我亲爱的倩珞仙子”,还有最好拓下他的吻痕!”
“那样很蠢……”绯璎小声地说。
“那我可不可以摸到他?”倩珞大声地喊:“我要摸我要摸!!”
“应该……可能……也许吧!”要是能在手没有被砍掉之前摸到,也算是摸到了……
“但是,怎麽可能呢?”倩珞的脸突然垮了下来:“我们怎麽可以私自离开东天啊!”
“如果说是跟著天帝大人呢?”
“天帝大人……可是天帝大人怎麽会离开东天啊!”倩珞翻了个白眼:“你都不想想他有多久没有离开牧天宫了?”
“如果说要是苍泪大人想去看那个他很喜欢的人……”
“天帝大人一定气死!”倩珞愣了一下,眼睛突然瞪大了:“他……一定会……”
绯璎甜甜一笑:“天帝大人出行自然是要人服侍的,对不对?”
“你是说……只要我们和苍泪大人说……”
“我们什麽都不用说,只要……你懂了吧!”
“绯璎……”倩珞好一会才回过神:“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奸诈……”
“谢谢,你说过很多次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牧天宫两大总管希望发生的事情,通常很快就会发生。
第二日,苍泪就很凑巧地向东溟要求去探望“旧时好友”,东溟自然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从来不顾别人的他却惟独拿这个自己的克星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些乱七八糟的妖精,有什麽好看的?”东溟恨恨地咬著牙说:“他们有谁能比我好看吗?”
却没想到这句话,勾起了苍泪心中的怒气。
“照你的说法,我也只不过是个乱七八糟的妖精。”苍泪沈下了脸:“那你这个‘世上最高贵美丽的天神’,何必对我这又丑又蠢的妖精纠缠不放?”
“苍泪。”东溟立刻把他搂到怀里,胆战心惊地说:“你怎麽又提这些往事,我不是给你道过歉了吗?当时我是瞎了眼睛,才说了那些愚不可及的话,你也答应我忘记的啊!”
一旁的内庭总管倩珞侧过头,借著打喷嚏无声狂笑。
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次看到这种情形,她还是好想趴在地上大笑一场。
“我是想忘,可你每次不是总要提起?”苍泪的声音冷冷的:“我知道你虽然喜欢我,但是心里一直嫌弃我长得难看。”
“胡说,谁嫌弃你难看了?”东溟慌忙为自己辩解:“在我眼里谁也及不上我的苍泪,你是这世上最美的人。”
“你怎麽这麽恶心?”满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抗议,苍泪受不了地说:“我当初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原谅你。”
“因为苍泪喜欢我的长相啊!”东溟璀然一笑,让见惯了他的苍泪也有些发楞:“从第一眼见到我,苍泪就对我情有独锺。我只要对苍泪笑一笑,苍泪就什麽都会答应我……”“除了脸以外,你就没什麽好炫耀的了?谁对你一见锺情了,我当时不知有多讨厌你!”苍泪用力瞪著他:“说话归说话,你靠这麽近做什麽?”
“嗯!苍泪没有对我一见锺情,是我看到苍泪的第一眼,就看上你了,才会对你纠缠不清……”东溟眨了一下眼睫,如同七彩霓虹流转不定的眸色霎时蒙上了一层雾气:“苍泪……”
“大白天的,你又想干什麽?”苍泪反射性地往后退去,却没注意这是张长长的斜榻,他这麽做简直就像自动躺下去让人为所欲为: “我还是不太舒服……”
“真的吗?哪里不舒服?是那里吗?让我看看……”
“滚开,你这禽兽……倩珞,你为什麽出去……你!你放开我……”
倩珞关上门,一个旋身,衣带飘扬地飞上半空,迅速往自己住的璎珞居飞去。
不能浪费时间了,有好多东西要收拾呢!
哈哈哈哈!我来了,美人!
遥远的某处,有人打了个寒颤。
“怎麽了?”身边的人立刻伸手过来搂住他。
“没什麽。”他笑著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麽,觉得有些发冷。”
“著凉了吗?”那人表情不变,但是双眉微微收拢。
“我又不是凡人,怎麽会著凉呢?”话是这麽说,但是他还是习惯性地偎进了那个略显冰冷的怀抱:“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怎麽才能不担心呢?”轻柔地用力,让他更紧地和自己贴在一起:“我总觉得这就像是在……”
嘴唇被苍白的手指捂住,温热柔软的感觉一直延伸到比冰雪还冷的血脉之中……
“不许说,不要想。”他将脸贴近那人,耳鬓厮磨中用他轻柔的声音在说:“你只要记得,从今以后,我会永远永远在你身边……”
牧天宫 璎珞居
“倩珞。”绯璎若有所思地抬起头。
“怎麽了?”正在快乐打包的倩珞心情很好:“你干嘛傻坐在那里啊!还不收拾打扮,我们很快就要动身了呢!”
“倩珞,你真是容易满足啊!”
“当然了,能看到最爱的优钵罗尊者呢!”倩珞又拿出了贴身收藏的那张画摸来摸去。
“说起来,最近都见不到像样的美人了呢!”绯璎叹了口气:“你还记得上古时候吗?常常往来於牧天宫的那些,都是现在再难见到的美人……”
“当然记得了。”倩珞立刻把从书架上找出了许多卷轴:“我有收集所有美人们的画像喔!”
“说到美貌,还在世上的这几个好像都很喜欢……”
“绯璎,你在动什麽脑筋?”
“说不定错过这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呢!”绯璎扬起嘴角:“倩珞,不如我们……”
这个时候,散居各处的其他几人,不约而同地打了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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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罗嗦了这麽久还没进入正题……我也不想的,可是这些家夥好像很会抢戏……
另:为什麽大家都没有猜到番外呢?难道说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可怜的熊猫们~~~~-_-|||
中场休息一下,下面各位期盼已久的人物就要一一登场了。
下一幕,从长白幻境开始。
长白山长白幻境
“那你说说看,为什麽会有这种东西?”说话的人眉毛一挑,脸色阴沈。他手一扬,把握著的白色纸张绞成一片粉碎。
“大家先别慌乱。”另一个人接了口,脸上带著一贯温和的笑容:“中间自然有些误解,我相信这里面大有文章。”
“你说谁在慌乱?”原先说话的人有一头墨绿色的奇特长发,俊美的脸却因为多了几分阴冷显得有些难以亲近,这时他突然一笑:“不过说回来,我倒是还好,你麽?有可能是最伤脑筋的,毕竟他和他两个可是……”
另一人听到这里,却是笑不出来了,脸色也铁青成了一片。
“要是让他们两人见了面,只怕是旧情……”接下去就变成一阵恶意的笑。
“给我滚,谁许你们来这里的?”那个从头到尾没有出声的雪白身影,一开口就是让人彻骨发寒的声音:“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若是寻常人,恐怕此刻早就被他的目光冻结成冰。但是此刻站在他对面的两人,也不是什麽普通的角色。
“你以为我愿意来这里啊!每年见上一次我都嫌多!”墨绿长发的青鳞脾气向来控制得不好:“每次回去他都会有好几天沈默寡言,我不知道有多不舒服。”
“这有什麽了不起的?”他身边总是笑脸迎人的太渊,这时脸色更是难看,冷冷地哼了一声:“他总不见得说,要是你和‘别人’一同需要援手,他想也不想就会去救那个‘别人’,原因是你祸害遗千年吧!要不,他说你和‘别人’不知差了多远,在他心目中,你和那个‘别人’连比也不能比了吗?”
“倒是没有……”青鳞眼中的敌意消除了一些,多了点取笑的意味:“太渊,你的确擅长忍耐……”
“你……”
“看看是谁来了。”青鳞笑得越发开心。
太渊一怔,回过头去看见远处出现了一点暗红,一股熟悉不过的气息远远传了过来。
“看这种情况,你们是不是说好了要来这里打扰我们寒华大人的啊?”青鳞看向寒华。
寒华冷冷哼了一声。
眼见著暗红色的身影慢慢接近,太渊没有心思去理青鳞的挑衅, 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一旁的青鳞瞧见,笑得不知多麽愉快。
“怎麽这麽高兴啊!”他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语气淡然却带著一种傲然人上的味道:“是不是有什麽好事?”
“孤……孤虹?”青鳞迅速转身,在身后站著的,不正是他穿著龙纹白衣的美丽情人。
“是我。”孤虹目光滑过寒华,略一点头。望到太渊时,目光一冷:“你这麽匆忙出门,就是赶来见这些老朋友的?”
太渊瞧见他,微笑颔首,得回的是意料中的无视。
“你怎麽会来的?”青鳞转身靠近他,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孤虹向来不喜欢在人前如此亲密,但是看他坚持握著不放,倒也没有挣脱。
“你忘了,你我血脉相系,无论对方在哪里,都能立刻寻到的?”孤虹略微一想:“我希望你没什麽事情瞒著我。”
太渊看青鳞一脸沮丧,心里算是好过了一点,但是转眼瞧见那飘摇红衣近在眼前,心里开始发酸。
“太渊。”那人瞬间来到面前,一身暗红衣物迎风缭绕,宛如一股暗沈火焰。“你来长白做什麽?”
太渊长长地叹了口气,从衣袖中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了他:“炽翼,这是给你的。”
“请柬?无名的?”炽翼打开看了:“极为想念……速来长白幻境,盼望……相会?”
太渊见他越看越是喜色满面,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陪著笑说:“是啊!我是先来问问寒华,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倒是乖巧。”青鳞瞪了他一眼:“要是他不追来,兴许你也不会这麽乖巧吧!”
太渊看了看他,突然对著孤虹说:“六皇兄,你也是应邀而来吗?”
青鳞面色微变,孤虹瞧见了,从他掌心把手抽了回来,对著太渊地点了点头。青鳞想起自己先前所做的事情,一滴冷汗沿著额头滑落了下来。
“什麽真的假的?”寒华早就很不耐烦:“绝不是我这里发出的邀约。”
“不管是与不是,既然来了,不如让我们见一见无名。”炽翼收起请柬,心情愉悦地说:“我还想著邀请无名和我回烦恼海,好好住上一些时日,缅怀一下往昔的时光。”
他这句话说出口,别说太渊寒华,就连青鳞的脸色都变了。
“缅怀昔日……”果然,孤虹也是思绪一动:“倒是极好的念头。”
“孤虹,这好像……”
“青鳞,我们把无名带回去吧!”孤虹打断了青鳞:“我心中还是觉得空落,只有见到了他才安心。”
这一句心中空落,见到无名方才安心,就像一阵惊雷,直把青鳞震得头昏眼花:“你说……只有他……”
“嗯!”孤虹点点头:“我想和他住段时间,兴许也就不会那麽患得患失了。你先回去布置一下,我带著无名马上回来。”
“不行!”
青鳞感激地回头,瞧见炽翼怒气腾腾地说:“这是我先说的,要让我把无名带回去。”
“炽翼,既然皇兄说了,我们不如就……”因为被炽翼瞪了一眼,后面半句太渊没有勇气说出来。“你真是知情识趣!”青鳞又气又急,偏偏不能对孤虹发作,只能把脾气转向太渊:“既然你家赤皇大人对他念念不忘,你就动动脑子让赤皇把他娶回去算数,也省得一天到晚鸡犬不宁的。”
“青鳞,我忍让你可不是因为怕了你。”太渊冷笑著说:“我是看你家有恶妻,实在是可怜,也就不和你计较罢了!”
“你说什麽?”孤虹听了,脸色不禁一变:“太渊你好大的胆子!”
“六皇兄,我尊你一声兄长,不过是看在你我曾经兄弟一场的份上。”要论恶毒,太渊是当仁不让:“我不知道就凭你现在的样子,怎麽还有胆量在我面前如此嚣张?”
“废话少说。”孤虹眸光一闪:“我们也很久没有动过手了吧!我倒要看看,你这自信哪里来的。”
太渊这麽说,炽翼也觉得过份,但因为知道太渊性格本来不好,加上向来对他盲目维护惯了,何况这两个和自己说不上有什麽交情,炽翼也就不怎麽多说。
寒华倒还希望这些当自己死了的家夥立刻在结界外打得你死我活,好早些滚蛋,省得还要自己动手赶人。
看著剑拔弩张,就要动手了。
“有人在打架啊!”
“什麽人这麽大胆,竟敢在长白幻境生事?”一阵轻声笑语打破了僵持的气氛:“咦?这不是七皇子,赤皇,苍王还有青鳞大人吗?哎呀!连主人都在啊!”
淡红浅绿,美眷如花。
连向来自认八面玲珑的太渊见了这两人,都不觉开始头痛。
青鳞对东天甚少接触,但也久闻这两人得罪不起,略一皱眉之后,拉著孤虹往后退了几步。
“你们来这里做什麽?”寒华冷冷地瞪著东溟天帝座下这两大总管。
“多年不见,寒华大人倒是丝毫未变呢!”倩珞巧笑盈盈:“依旧是这麽冻人的模样。”
“是啊是啊!”绯璎捂著嘴附和:“寒华大人一如既往,还是冰山一座!”
“两位总管离开东天,难不成是东天出了什麽大事?”
“七皇子说话真是有趣,我们东天哪里会有什麽事情,倒是七皇子你……”绯璎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炽翼:“后院好像要起火……”
太渊刚开口就被她呛了一句,只能摸摸鼻子不再作声。
“我们怎麽敢擅离职守?”一旁的倩珞好心地为众人解惑:“当然是因为我家主人出行,我们才要跟随服侍。”
这句话一说,听到的人都愣了一下。
要说还有什麽事情能够劳动东溟天帝离开东天,也只有……
“是苍泪那家夥吗?”太渊脑筋最快:“难道说,这些事情都是他弄出来的?”
“一定是他!”青鳞皱了下眉:“他一定还在记恨当年的那些事情,所以一找到机会,就要搅得我们坐立不安。”
太渊心有戚戚焉地点头。
“你们两人想事情的角度还真是一致。”孤虹似笑非笑地说:“也怪不得,方才说著说著就要打起来了。”
太渊和青鳞互瞪了一眼,又同时转开目光。
“他们在哪里了?”寒华问了一句。
“天帝大人是感应到寒华大人在幻境之外,觉得意外才让我们过来瞧瞧,这个时候他和苍泪大人嘛……”绯璎和倩珞交换了眼色,笑得开心:“应该已经在幻境中拜会另一位主人了。”
寒华脸色一沈,衣袖一挥,往幻境中飞去。
众人交换了眼色,也跟著急忙飞了过去。
“真是赏心悦目。”绯璎开心地瞧著众人的背影:“也不枉我们忙了一场。”
“节日嘛!”倩珞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既然不能有假期,至少要满目美人,才会觉得开心啊!”
“他们倒是算了,但是苍泪大人这些年以来,也是越来越喜欢缠著优钵罗尊者。”绯璎叹气:“我们家天帝大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又要硬撑……好像也有点可怜呢!”
“换个角度想,我们两个人已经有几万年没有过假期了。”倩珞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才是最可怜的。”
“真可惜。”绯璎突然说。
“可惜什麽?”
“可惜那种药对天帝大人来说应该是没什麽用。”绯璎的脸突然有些泛红:“要是有用就好了,我们也算是帮助天帝大人和苍泪大人加深感情,顺便可以看到他们……”“那是什麽意思?”
“你难道不觉得浪费?”绯璎认真地说:“难得看到这麽多美人,只是看一下脸的话,我们多吃亏啊!”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什麽叫做不浪费不吃亏?”倩珞疑惑地问。
“你很快就能知道了!”绯璎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好难选啊!倩珞你最想看谁和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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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长?是啊!好长啊……居然还有很长一段要写!(写正文都没有这麽积极的竹子,再一次觉得自己很吃亏…… -_-|||)
如果有可能,下一段写点香的镜头慰劳大家~~~~谁和谁?谁和谁?
竹子:(笑眯眯地)机会多难得,我也好想去偷窥~~~^-^
文章引用自:
寒华一行五人急忙赶回幻境之内的时候,优钵罗尊者已经见到了远道而来的访客。
优钵罗先看到的是笑脸相对的苍泪,之后才看到了他身后表情僵硬的东溟帝君。
“苍泪,帝君。”他笑著对两人颔首:“许久不见了。”
“是啊!”苍泪拉著他,开心地说:“无名,我很想你呢!”
“不是前阵子才见过?”东溟帝君酸酸地接了一句:“也不知道有什麽好想的……”
“关你什麽事?”苍泪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满了鄙视:“你一天到晚只知道照著镜子夸奖自己,又怎麽会懂得我和他的感情?”
“你和他有感情?”东溟皱起了眉,那惊世绝伦的美丽容貌上表现出来的哀愁,只要是见到的人恐怕都会心生不忍:“那是什麽时候发生的事?”
可惜苍泪偏不是那些人中的一个,他笑著对东溟说:“在你说自己是瞎了眼才会看上我的时候。”
“我哪有……”东溟的声音低了下去:“那个只是……”
“好了,难得帝君陪你一起出行,你就别和他怄气了?”优钵罗含笑看著他们两个:“别站著不动,去屋里坐坐吧!”
“屋里?”东溟抬了抬眉毛:“恐怕是坐不下。”
另两人随著他的视线抬头望去,正巧看见了从天而降的寒华。
寒华衣袂飘飘,转眼就到了跟前。
“寒华,帝君和苍泪来看我们了。”优钵罗朝他一笑,让他阴沈至极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一些。
“来的不止他们。”寒华看著苍泪搭在优钵罗身上的手,冷冷地说:“真是烦人。”
“啊?”优钵罗一怔,然后想到了什麽,抬头一看,果然看见了云层中拉扯的人影。
“把手拿开!”寒华丝毫不因苍泪是自己的弟子而假以颜色。
“师父。”苍泪万般不舍地放开了手。
东溟开心地去牵他的手,却被他毫不在意地甩开了,脸色立即变得十分难看。
“无名!”孤虹和炽翼同时喊了一声,脸上都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刚刚踏足地面,两人同时伸手,一左一右地想要拉住优钵罗。
寒华早有防备,快了一步把优钵罗揽到自己怀中,锐利的目光扫过这些不知分寸的家夥。
“怎麽突然之间……”感觉到气氛好像有些沈重,优钵罗只能开口说:“不过难得大家都来了,就抛开往日的仇怨,好好聚一聚吧!”
“我是无谓,只怕有人不愿。”炽翼走近了两步,太渊亦步亦趋地跟著他。
“的确好像有些人不乐意,还希望借著大打出手让大家尽早散了。”孤虹不经意地问:“是不是啊!青鳞?”
青鳞连忙摇头,眼睛狠狠地瞪著太渊,无声地骂了一句笨蛋。
太渊只顾一脸怨怼地拉著炽翼的衣袖,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他。
“既然大家都这麽开心,不如熏香对饮,一叙别情好了!”一直跟在一旁没有出声的绯璎和倩珞相视而笑:“我们这就准备。”
不过片刻的时间,织锦的毯子铺在了满是冰雪的湖岸边。在半数人员的坚持之下,最后还是两人一席,席位之间也是离得很远,至少是伸手难以触及的距离。
镏金的香炉摆放在正中,淡淡的烟霞从鼎炉中飘散了出来。
明明有这麽多人,偏偏一点声音也没有,场面冷冷清清的,优钵罗倒是哭笑不得。
“大家……”
“什麽?”炽翼笑著问。
“嗯?”孤虹探询地望著他。“怎麽了?”苍泪拍开东溟的手,转头看他。
“没什麽。”被另外六道尖锐的目光死死盯著,优钵罗在心里叹了口气,对於每年要经历上几次的场面已经没有了什麽改变的想法。
那些心思狭隘的男人们,恐怕到死也不会对自己有多友善……
“别理他们。”寒华凑过脸来,在他耳边轻声地说:“就当他们都是死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优钵罗没有想到寒华会说这样的话,不由一愣,转瞬笑了出来。
“你在做什麽?”炽翼低声地问。
“没有啊!”太渊一脸无辜地回答:“我什麽都没做。”
炽翼眯起眼睛,把他的手从自己衣袍底下拎了出来:“这是什麽?”
“我的手!”太渊很老实地说:“我只是想摸摸你!”
“孤虹。”青鳞坐近了一点,再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整个人趴到了孤虹的身上。
“你怎麽了?”孤虹原本是要骂他,但是看他脸色红得出奇,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
这一摸,青鳞整个人扑了过来,孤虹猝不及防,被他压倒在了地上。
“好热!”苍泪从身边挖过一团雪,把脸都捂了进去。
东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拖了过来,拍掉他脸上的雪。
“东溟,抱我!”苍泪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什麽?”东溟没有听清。
苍泪气息不稳地破口大骂:“你是猪啊!快点抱我!”
东溟张著嘴,彻底惊呆了。
不过一会功夫,席上这麽多人混乱成了一团。
“这是出了……”话还没说完,优钵罗倒进了寒华的怀里,按著额头低低呻吟了一声。
“怎麽了?”寒华有些著急地问。
“寒华……我不舒服……”优钵罗偎在他的怀里,借著他冰凉的体温压制身上的高热。
“香炉!”被炽翼用力敲过头之后,太渊失声大喊。
“那是什麽?”孤虹一脚把青鳞踢开,让他飞到了一旁的雪堆里。
“是东溟……”太渊说著说著,又开始眼神涣散,爬到了炽翼身边。
“东溟,这是怎麽回事?”寒华搂著脸色红的优钵罗,瞪著同样一头雾水的东溟:“你有什麽想要解释的吗?”
“我完全……”东溟转头去看身旁的那两个满脸无辜惊乍的家夥。
“啊!糟了!”倩珞大喊了一声。
“这到底是怎麽了?”绯璎“焦急地”追问。
“我好像拿错了熏香!”倩珞托著脑袋,一脸疑惑地说:“可是怎麽会呢?我明明拿的是东海沈香啊!”
“啊!”换成绯璎大喊:“我上次整理的时候好像换了位子,难道没告诉你……”
“绯,你记性好差!”倩珞用手拍打她。
“帝君!我们对不起你!”绯璎捂住脸:“都是我们的错……”
“好了好了!”怀里的苍泪越来越不对劲,东溟没有心情继续看她们拙劣的表演:“到底拿错了什麽?”
“情香……”绯璎小声地说。
“什麽?”东溟有些傻眼:“那不是春药……”
他转眼看到眼前混乱的场面,算是彻底明白了。
“解药呢?”东溟问。
“这个……没有随身带著……”倩珞为难地看了看低著头闷声不响的绯璎:“东天离此遥远,就算我们现在回去取,也……”
“那就算了!”东溟皱了下眉:“这件事情实在荒唐,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哼!”孤虹冷哼了一声:“东溟帝君,你还真是治下严厉啊!”
东溟咳了两声,当作什麽都没有听到。
“对於身体有什麽影响?”
“不会不会!”绯璎抬头看见一脸杀气的寒华站在面前,有些心虚地回答:“虽然药力很强,但只是单纯的春药,交合即刻解除药性。”
“你们都听见了?”寒华转过身去,沈声说道:“不送!”
“青鳞!”孤虹走到趴在雪里不动的青鳞身边,用脚踢了他一下:“你还好吧!”
“很不好!”青鳞抬起头,大声地说:“孤虹,我好想和你&*$#Y@(%……”
“闭嘴!”孤虹又气又急,把他拖了起来:“要是你再胡说,看我怎麽对付你!”
青鳞用力抱著他,一脸难受委屈的样子。
孤虹看著他,心里到底还是不忍,只能任由他抱著,足尖一点,往空中飞去。
“太渊,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吧!”炽翼站起来,揪著太渊的领子追问。“我怎麽敢呢!”无辜的太渊抱著他的腰,哭丧著脸:“就算我想做这种事情,给你一个人下药就够了啊!”
“傻瓜!”炽翼回头看了一眼被寒华抱著离去的优钵罗:“害我连话都来不及和他说……”
“不要看他!”太渊用力扳过他的脸:“你答应过,眼睛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的!”
“你啊!”炽翼无奈地瞪著他:“根本就是从来没有长大过……”
“赤皇大人……”太渊放软了声调喊他。
“我们走吧!”炽翼拖著他,一青一红的身影转瞬消失在了天际。
“你们两个……”东溟帝君横抱起神智不清的苍泪,离去前目光一闪:“提醒我嘉奖你们!”
“多谢帝君!恭送帝君!”
两人目送东溟消失,又是相视一笑。
“绯,我有些事情不明白!”倩珞扳著手指:“帝君不用说了,为什麽炽翼,孤虹,寒华会不受影响呢?”
“情香对於中过一次的人不会有作用,当年……你好像给过七皇子……是不是?”
“有吗?”倩珞歪著头。
“难道你不是故意的?”绯璎吃惊地问。
“应该……是……”倩珞迷糊地点头。
绯璎一脸黑线地看著她。
“对了!孤虹好像是纯血……”倩珞一拍手掌:“所以就没有效!”
“寒华是因为性格太冷酷的缘故吧!”绯璎也跟著点头。
“这理由说不过去。”倩珞瞪她:“性格和药性没什麽关系!”
“是吗?”绯璎弹了一下手指:“那就是说……”
“只有寒华和优钵罗是都中了药,但是寒华硬撑著没有失态。”倩珞接著说完。
“嗯!还是这样保险……”
“就近好了!”
两个人又互看了一眼,几乎同时掩著嘴笑了。
寒华抱著优钵罗回到了屋里,把他放到了榻上。
“你怎样了?”寒华皱著眉:“东溟手下的那些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在这里放肆。”
“算了,寒华。”
“怎麽可以随便算了?”寒华难得把怒气形於外:“你的身子才刚好,怎麽经得起东溟的药物?”
“不是说了,对身体不会有影响吗?只是需要……需要……”说到这里,优钵罗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就可以了……”
“你现在怎麽样了?”寒华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没……没事!”优钵罗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试图躲避:“你别……别碰我!”
寒华素来冷若冰霜的脸上浮起微笑:“你在说什麽呢!要是我不碰你……”
“可现在是大白天。”虽然说两人相处的时间绝不短暂了,但是优钵罗在某些方面却有奇怪的原则:“这不太好……”
“你能忍到天黑?”寒华在床边坐了下来:“你现在不是很难过?”
“嗯!”优钵罗点了点头,顺势往后挪了一点。
“只要天黑就行了?”寒华无奈地看著他,然后长袖一挥。
屋外的天空立刻就变成了漆黑一片。
“这样就可以了吧!”寒华解开用玉环束起的长发,然后把优钵罗一把拉了过来,帮他扯散发髻。
“寒华!”优钵罗叹了口气,靠在了他怀里:“对不起!”
“不许说!”寒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垂的目光停在了泛著微微光芒的雪白长发上:“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麽了吗?不许说……”
优钵罗贪恋他身上舒适的低温,手脚无力地摊倒在他怀里,感觉到环抱著自己的手臂用力收紧,於是轻轻一笑,然后点了点头。
寒华拉开他的腰带,解开腰间的绳结,蝉翼一样轻薄的白色纱衣和外袍滑落到床下,寒华的手指沿著他的锁骨下滑……原本稍稍平息的欲望,因为寒华碰触到他的皮肤而再次高涨起来。优钵罗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偏偏这时寒华的手却又停在他的胸前不动了,好像有股火焰在他体内烧著,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无瑕。”寒华俯下头,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的衣服……”
优钵罗咬咬牙,伸出手去解寒华的腰带,但是手实在是抖得太厉害了,解来解去也解不开咬合的扣饰。
寒华笑了出来,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吻了一下。带著寒意的嘴唇落在他的手背上,让他浑身一震。
“寒华!”被撩拨得痛苦,优钵罗的眼圈有些泛红。“无瑕。”寒华吻上他的眼帘,用力地把他拥进了怀里……
“我们错过前戏了吗?”倩珞哀怨地说:“寒华动作好快啊!”
“都是你磨磨蹭蹭的!”绯璎瞪她:“你还吵,让开点啦!”
“好暗啊!”倩珞探头探脑的,焦急地说:“我什麽也看不到!”
“你别挤我啊!”绯璎低声地喊:“会塌……”
哗啦啦——
“哎哟!”
“哎呀!”
“嗯……寒华!”优钵罗虽然有些神智不清,但是因为声音太过响亮,所以还是分神看了一眼,他依稀看到了两团黑色会动的物体,直觉推了推覆在身上的寒华。
寒华反应迅速地拉过一旁的被子,把优钵罗卷了起来。灯火随即亮起,那蹑手蹑脚想要开溜的两团东西立刻无所遁形。
“仙子……”优钵罗裹著被子,看清了那是平日里雍容端庄的两位牧天宫总管,吃惊地说:“你们为什麽……”
为什麽从房顶上摔下来……还是挑这种时候……想到这里,优钵罗只顾著脸红,哪里还会继续问下去。
“这破竹子真不坚固!”绯璎踩了一脚害她们暴露的罪魁祸首:“屋顶上就是要铺上好的琉璃瓦才能负重嘛!”
“是啊是啊!”倩珞躲在她背后附和:“那样的话,我们就会很完全地在屋顶上,你们也不用做到一半被打扰了呢!”
优钵罗的脸红得没有话说了,只能拼命拉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寒华冷哼了一声,突然身形移动,伸手往两人抓去。
两人没想到他招呼不打就要出手,慌忙往两边闪避。寒华双手向两边平举,眼看著长袖就要缠上两人的颈项。她们很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两人的声音同时在袖前消失。
寒华收袖回头,只看见有一青一红两只动物缠住了自己--的情人。
红色的猫趴在优钵罗肩头,长长的尾巴卷住了优钵罗细长的脖子,青色的狐狸趴在他的胸前,小小的爪子抓住了优钵罗裹在身上的薄被,身子在空中晃阿晃的,尾巴不停地左右摇晃著。
“给我下来!”寒华看到这种情形,简直是怒不可遏:“否则的话我杀了你们两个。”
红色的小猫看了他一眼,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甚至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优钵罗的嘴唇。
优钵罗被吓了一跳,手指一个无力,薄被从肩头滑落,露出了未著寸缕的胸膛。
趁机贴在光滑有如丝绸的雪白皮肤上,口水从青色的小狐狸嘴角流了出来……
寒华目光一凛,手中不知什麽时候多了长剑,往优钵罗肩头那只巴掌大的小猫刺了过去。
小猫灵活地爬到优钵罗脑后,不信他舍得伤害自己的情人。寒华这一剑根本没出全力,他收住剑势,另一只手已经揪住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红色小猫被他眼中浓重的杀气吓到,知道今天讨不到便宜了,赶紧蹿上一旁的窗户,一副准备独自逃走的样子。
“绯,你这没义气的家夥!”青色小狐狸被倒提著,脖子上架著剑又不敢反抗,只能说话表示自己的不满:“你要是敢一个人溜掉,我就和你绝交!”
红色小猫毫不犹豫地跳出窗外,两三下就不见了踪影。
颜色奇怪的狐狸眨了眨眼睛,豆大的泪珠劈劈啪啪地掉在地上,抽噎著对寒华说:“你真是冷血,连同类也要谋杀的吗?”
枉费她变成这麽可爱的狐狸呢!
“我不要你的性命。”寒华冷冷地回答:“我只要斩下你碰到他的地方就好。”
“那不是比死还要残忍?”青色狐狸号啕大哭了起来。
“寒华!”重新把自己裹严实的优钵罗开口求情:“算了吧!仙子只是开玩笑而已,别真的伤了她。”
“那就挖了眼睛。”一想到刚才的情形,冰冷的杀气就从寒华身上散发了出来。
“不要啊!”青色狐狸打了个寒颤,心虚地说:“我什麽都没有看到……”
“寒华!”优钵罗倒在了床上,轻声地说:“我很难过呢!”
寒华瞪了狐狸一眼,转手丢出了窗外。
“啊!好痛!”狐狸跌了个嘴啃泥,眼冒金星地趴在地上,半天也动不了。
她好不容易缓过神,回头看见那扇被关上的窗户。不禁悲从中来,张嘴要哭……
“你不要命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小声告诫她:“寒华根本就没有中药,我们再看会被他杀了的。”青色小狐狸眼见著那扇窗户离自己越来越远,想著幸福的时光果然永远只是一瞬……
“啊!”太过仓促的进入让他惊呼出声,虽然药性减低了痛苦,但是突如其来的充满让他忍不住想往后退。
“别动!”情人环住他的腰,制止了他的移动,沙哑的声音带著他不熟悉的急切:“你再乱动,会受伤的。”
他抬起头,看到那双平时永远冷静从容的漆黑眼睛,充满了只有在高潮时才能见到的迷蒙狂乱。
“寒华……”他有些疑惑:“你这是……”
“以后再找她们算帐!”寒华的汗水顺著发稍滴落下来。
“难道说……”优钵罗撑起身子,惊讶地问:“你也中了那药,但是怎麽……”
“无瑕,我说了让你别动!”寒华低吟了一声,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寒华忍不住之后怎麽样了?
之后……打马赛克,搬屏风,清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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