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良妙手回春 妙手回春都市鬼谷医仙

王铁良妙手回春王为民

黑龙江省中医研究院的前身是成立于1957年的“黑龙江省祖国医药研究所”(俗称“祖研”)。王铁良医生是本院肾病专科主任医师,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就是他在1987.11——1993的五年里,曾给我儿子治好了肾炎病,救了我儿子一命,我们全家终生感激不尽,永生不忘……那是1987年11月份,我感冒了,高烧,冷战,实在不行了,求新光卫生院的张连忠医生给与静脉点滴。这是我1972年闯关东以来,也是平生首次点滴用药。是年我虚岁41岁,民间传说,41岁这年是人生不太平的一年。信不信由你,我是唯物主义者,不相信那些没有根由的说法。可是我这一年的确不怎么太平。春天的一次意外绊倒,自己手中的大长螺丝刀穿透眼皮,但幸好没伤着眼睛。这不,有生四十年来第一次患重感冒。我还没痊愈,儿子又被传染重感冒,可怕的是并发急性肾炎,少尿,眼睑浮肿,双腿浮肿……新光卫生院张医生用消炎药加激素地塞米松静点输液,口服双克片利尿。三天浮肿消了,但过了两天,又浮肿,再点,又好了,又复发……于是去亚布力林业医院,儿科主任郝迎新诊断为肾病综合征,并说,不好治,建议去哈医大治疗。当时快要过年了,酒厂正是生产销售繁忙季节,于是我坚持在亚林医院让郝医生给予治疗。他就是用西药治疗,基本控制住了,但是停药就不行。(后来想来,应马上去哈医大二院,当时的确不知道这肾病的厉害。)孩子住院,我骑自行车来回跑。刚过完戊辰年(1988年)春节,我就带儿子去哈尔滨。在哈尔滨住了一夜地下防空洞旅社,非常潮湿,我把大皮袄给儿子铺上,我也没脱衣服,好歹凑合了一夜。那时住宿紧张,下火车后,跟前根本找不到旅社。是三轮车骗到这地下防空洞的,我记得第二天起来,上了三十二级台阶才来到地面的。早四点头班车,我和儿子乘11路车到了哈医大二院,来得太早了,在候诊大厅等着人家上班。排队、挂号、化验、诊断,医生也说是这病,没床位,住不上院。听人家说,于是又到香坊区的省中医研究院,又是排队、挂号、化验、诊断,医生也说是这病,也是没床位,等着吧,不能再乱跑了。门诊给打了“速尿”针,这时孩子肿的厉害,尿不出尿来,打上“速尿”就尿下来了。当晚住江南春饭店,晚上洗澡,温度不高,孩子可能又感冒了,直咳嗽。第二天还是没住上院,又住在离医院近些的轻工招待所。这一夜儿子咳嗽不止,我让他坐在我前怀里,吃梨,还是止不住咳。这几天,上车,下车,上医院……大多是我背着他,他虽然坚持自己走,可是孩子实在是不能行走了……我看见那些医生诊断后,都直摇头,我这才知道这病的厉害,我哭了,真的哭了,这是我的亲儿子啊!……(写到这里,想起当时情景,我的眼泪又止不住了……)这时我的感冒也还没好利索,时值哈尔滨的数九寒天,冰天雪地,我背着十二岁的儿子艰难地行走着……第三天,终于住上院了!主治医生是儿科医生常志南(女),五十岁左右,中西医结合治疗,还有一位实习生(女),姓甄。住上院,我松了一口气。病情逐渐有所好转,控制住了浮肿。这病室里有四个小孩,都是这病,他们都是哈市的。其中有一个小孩五、六岁,嘴儿巴巴的,挺可爱的,可是也患上了这病。他爸是武警部队的军官,我想她们选择在这里治病,说明这家医院,这位医生还是可以的,我也就安下心来,于是决定在这儿给儿子治病。我们爷儿俩合住一张床,我怕儿子受凉把羊皮大衣给他铺上。在医院食堂订饭,有时到外边给儿子买些好吃的。同室的病友家属见我们是远道而来的,不方便,经常把从家带来的饭菜分给儿子些,借给我们酒精炉,酒精做点饭……。儿子的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治疗,我得回家,给家里人说说啊,那时家里没有电话。我给儿子说明了我的意思,儿子很懂事,同意了,我又委托其他患儿家长给与帮忙照顾。这四个小病友数我儿子大,是年十二周岁,那些小朋友也喜欢这个哥哥。此种病听医生的话,控制住病情,倒也不什么痛苦,小孩子不知犯愁,彼此倒也开心快乐,只是大人们把忧愁埋在心里,苦笑而已。哈尔滨到亚布力,乘火车212公里,普快运行四个小时左右,从亚布力到新光乡政府还得7公里,就得骑自行车,冬天寒冷路滑,可是我全然不顾。回到家,我把详细情况给二哥,母亲,妻子做了详细的说明。二哥说:“你主要就是给孩子看病,厂里,家里你就不用挂心了,全由我来管理,钱尽管花,不惜任何代价,救孩子要紧。”这时候我母亲74岁,身体很壮实,能帮儿媳做一些家务,饭食,能与儿媳作伴。那时烧酒还是传统式的做粬,接菌培养做酵母,这些都是妻子帮二哥做。那几年,酒厂生意正是红火时期,花钱还是不愁的。(这钱是我和二哥共同创造的,给儿子治病大约花了七、八千元,这里面有二哥很大的功劳。)我没有后顾之忧,全力以赴把身心用在给儿子治病上面。临来时,我给儿子定好了我回去的时间。他可记住了,盼啊,等啊……快到点了,他从这面下楼了,而我同时从另一面上楼来了,进屋一看,床上空着,他们说,你儿子接你去了。于是我就顺着他下楼的地方找去,他正在一楼门口往外望呢!……听见了我的呼唤,回头望见了爸爸,飞快地跑上来,脸上笑得绽开了花!这样的相别最多时也只有两天,我都是尽量两头利用起早恋晚赶路,免得误了照顾孩子。这种病,按医生要求,必须绝对卧床休息,不能受凉,不能受累,不能生气,预防感冒。治病的中药起初是在医院有专人熬药,但是那些没良心的熬药工为了偷懒省事,不负责任,熬药达不到程度,清汤寡水的,达不到疗效。人家本市的都是拿到家中去熬,多熬些时候,把药里那些有用成分都充分熬出来,这样浓度就高一些,病人服用疗效就会高一些,可是我没有这个条件啊!我想到了在哈市的王永臣,他是我大嫂娘家的亲戚,早年来到哈尔滨,在河图街居住。永臣哥很是热情,给提供了极大的支持和方便,把药用搪瓷盆泡好,用煤气灶烧开后,再用文火慢慢熬,熬三遍,把每遍滤出的药汁混合在一起,晾凉装瓶,带回医院,按量加温口服。儿子也真是好孩子,为了治病,配合医生,配合家长,不怕药苦,把那些苦涩的药汤坚持喝进去。在病床上,儿子没忘了学习,一来时就做好了准备,把课本都带来了,坚持自学,没落下功课。大概是4月份左右,不知为什么,本院住院处儿科撤销,患儿可转入成人肾病科继续治疗。我又没底了,在儿科常教授的治疗下,很有明显效果,再换的医生又会怎么样呢?既然常医生的治疗方法有效,于是就决定按照常志南教授的药方回家抓药,在家治疗。在亚布力中药店抓药,在家熬制,过年也没停药,这样直到1989年6月份病完全好了。这段时间,从得病至今是20个月,前4个月没找到正地方,东一头,西一头,后16个月才稳定下来,由常志南教授给治好了,她是中药加激素。由于激素的副作用,儿子吃饭特别多,于是儿子就胖起来了。看到儿子能吃能喝的样子,又是喜人又是疼人。这不是正常现象啊!吃饭饭量大得惊人,冬天,临睡前用一个小铝盆,把晚上剩下的菜在电炉子上加热,再泡上馒头都吃掉。孩子的脸虚胖,但不是水肿,身体有好些部位多毛。儿子的六年级最后一个学期是在病床上自学的,1988年升初中时考试全乡头名状元,使得全体师生大为折服。我也很是佩服,并且自豪。自学就是自学,很少问我,这是很了不起的。入学时,在新光中学开学典礼上,代表全体新生讲了话。在中学里深受老师喜爱,同学们钦佩,曾任班级团支部书记,学校团总支副书记(老师刘效泉兼正书记)第一学年是带病上学的,有时候不能去上课,老师同学就前来家中补课帮助学习,记得班主任袁老师,同学由素梅等很是热心关心。1990年暑假8月份,我们全家五口去哈尔滨旅游,这时儿子已病好一年零两个月。8日——11日一共玩了三天,回到家后,发现儿子脸部有些浮肿,再看下肢也是浮肿,自己用药水验尿,冒白烟,尿液呈白色,肯定有蛋白,我一惊,这是旧病复发了……先到亚林医院治疗,无效。22日直达哈尔滨省中医研究院,没有找到常志南医生。只好挂号住院,在泌尿科,由戴明瑞(女)、赵鹏(女)给予治疗,她们也是中医治疗,也是照方拿药,回家治疗,治了三个月,收效甚微,时好时坏,很不理想。1990年11月19日,我们又去哈尔滨省中医研究院,这次是直接奔王铁良医生而来。我们打听到王铁良教授是每周二、六出诊,而且都是上午出诊,仅半天,想找他看病,这两天必须起早排队挂号。王铁良是明天(20日)上午出诊,所以我们今天提前到达,而且先把有关化验做完,并且拿出结果来,这样明天直接看病就行了。如果当天做化验,等化验结果拿出来,很可能,王铁良医生就下班了,要想再叫他看病,那就得再等两、三天以后。我们又住在那个最近的轻工招待所。记得第二天一早,6点左右我就去医院了。哈尔滨冬天的清晨,天气特冷,狂风夹带着大雪。在挂号处,我是第一名,不一会儿,想看病的陆陆续续都来了。大家自觉、自动地把看病的小本本放在窗台上,按先后顺序依次排列,有爱管闲事的还给编上号。这时候我就回去了,把儿子叫起来,洗漱完毕,穿戴好衣服,外面再穿上我的大皮袄。把儿子背到医院,坐在连椅上等待。我提前把儿子的病情想了又想,用最简洁的文字,还得必须说明白,写在纸上,让医生看或者照着念,为的是让医生更多地了解病情,供他参考。王铁良看病很快,号着脉的时候,我就照着我写的“患者自述”读给王医生听,声音不能太大,怕人家嫌烦,但也不能太小,怕人家听不清,人家没有时间给你扯起来没完,看病就在3、5分钟之内,人家叫下一个的时候,你得赶快离开,再说什么人家也听不进去了,已经给下一个看上病了。他的实习生站在他的旁边,在老师的授意下抄好处方,交给你,你就拿药去吧。这就是看完了病,关键就在这3、5分钟之内。为了争取这3、5分钟,前前后后盘算了好多,努力了好多……在中药局取了药,就可以乘火车回家了。拿的药吃完了,我就按他开的方子就近在亚布力中药店抓药,我记得药价差不多,一周的药,每周6付,约有40——50元左右,那时还都是国营牌价。这样在家治疗,有很多好处,也很方便。孩子生活得好,还可以学习,老师同学都来看望和帮助学习,还可以看电视……与家人在一起,心情也好多了,这些有利条件都有助于健康的恢复。另外我,家中,厂子的事也都顾得上,倒也两不误。 儿子这次犯病,11月19日去省中医研究院化验结果:尿蛋白(卌)4个加号,颗粒管型3——5个,白细胞1——2个……这是很严重的,还做了血常规化验。王铁良医生(教授)给开的药方:(单位克)党参30 生芪40柴胡20 黄芩20莲肉20 骨皮20寸冬15 云苓30车前子15 双花20 连翘20茅根50 僵蚕15香元20 水煎服(1990年8.16元/付)按上方,每周服六付,每付药煎熬三遍,滤汁混合,每日分三次服下。服到12月7日,是17天,也就是15付药吧,经化验,结果: 尿蛋白(卅)三个加号,减去了一个。颗粒管型没有了,潜血没有了。有效!继续服上方!到1991年1月5日,又是不到一个月,化验结果:(十)只剩一个加号,其他化验均正常,这很了不起!从服王铁良的药,这期间是45天,服了30付药,是很有效的,继续服药!到1991年1月14日,在亚林医院尿常规化验还是(十),距上次化验只有9天。 到1991年3月15日,在亚林医院尿常规化验(一),距上次化验两个月。为了巩固疗效,后期无加号也坚持服药。到1991年5月18日,在哈尔滨省中医研究院化验尿常规,八项检测,全部正常!王铁良医生看了化验结果,不服中药了,改服“六味地黄丸”50丸,“清心莲子丸”5袋,回来服完中成药后,再也没服药。天哪!总算好了!孩子得救了!孩子解放了!孩子再也不遭病魔的折磨了!我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全家人松了一口气!可是我仍心有余悸。这两年为了给孩子治病,从医生那里,从同病患者那里,从有关资料方面,我深深知道,这种病是很缠手的,不好去根儿,稍不注意,就会复发……所以我还是没有彻底放心…… 到1992年11月初,这18个月一切正常。1992年夏天,儿子初中毕业,考入尚志中学,超录取分数线20多分。尚志中学是黑龙江省重点高中,新光中学唯一名考入重点高中,给母校增添了光彩,给老师们露了脸,校长和班主任亲自把录取通知书送到家中。我很自豪,儿子考上高中,实际觉得这也是必然的,本来就应这个样,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把儿子中学时代凡是教过他的所有老师都请过来,家宴放了三桌,向各位老师表示感谢栽培之恩。我担心的事儿果然发生了…… 1992年11月初,儿子已在尚志中学读高一,此时冬天已来临,寒流入侵,气温骤降,儿子棉衣没有及时穿,而且又参加了学校的体育越野赛,因此受凉受累,导致旧病复发。先是感冒,全身疲乏无力,困倦,小腿稍有浮肿……4日下午乘汽车,一路无座,站立两个多小时,回到家中。出现此种情况,埋怨、自责、后悔都没有用了,经全家商量,一致决定,同意明天(5号)立即去哈尔滨再一次求王铁良医生治病。5日、6日两天做完一系列检测,把所有化验结果拿到手中,为7日(周六)王铁良医生给儿子看病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这次主要是血尿,红细胞满视野,潜血(卅),肝功正常,血浆蛋白正常,胆固醇正常,肾功能可以,血沉正常,血常规正常。我又是提前简要写好儿子的病历,又是早起排队、挂号、排号,轮到我们看病时,还是王铁良医生号着脉,看着病,我借这关键的几分钟,把我写好的病历读给医生听,中间没有忘记说“上次就是您给看好的”感谢之词。王教授一边给儿子号着脉,一边听着我的病情介绍,微笑着,好像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还是告诉他的学生开了处方,时间还是3、5分钟。处方如下:(单位克) 生地20玄参20 白芍20寸冬15 丹皮15双花50 连翘20茅根50 萹蓄20坤草30 半边莲30 老节(藕节)20 蒲公英30 地丁20蒲黄炭20 小蓟50 水煎服一付/日 同时口服螺旋霉素消炎 这次拿的药还是回家来熬制的,儿子照常上学。从哈尔滨看完病回来,到尚志站儿子就下车去学校了,我又坐了一个多小时到亚布力下车回家,到家后连夜熬药。把一周的七付药一起泡在铝制大闷罐里(熬药陶器最好,不能用铁器),然后木柴火熬制,还是熬三遍,滤汁混合,晾凉装在塑料桶里。第二天我又起早乘火车去尚志,送到儿子的学校里,放到走廊北窗里外两层的中间空里,这里近0℃,药汤坏不了。告诉儿子服用时,一定加温服下。同时我又找到儿子的班主任老师,说明情况,请给予特别照顾为盼。 服药一周后,11月14日,儿子在尚志人民医院化验尿常规,血尿没有了,只有2——3个白细胞,还是有炎症。20日还是在尚志化验尿常规,一切正常。21日我带着儿子的尿样到哈尔滨检验,白细胞0——2,红细胞0——1.仍按上药方服药,其他药不吃了。后来药量逐渐递减,直到1993年春天停止服药。 这一次,有惊无险,治疗及时,没有走弯路,说明王铁良的治疗方法和用药都是正确的,有效的。 我儿子这场病是从感冒引起,因治疗不及时,中间走了一些弯路,导致达五年之久。当然中间有18个月已治好,后来是又因种种原因复发的。通过全家所有人员的积极配合,群策群力,有幸找到了王铁良先生,终于战胜了顽固的病魔,使儿子恢复了健康!我们是幸运的!值得提出的是,类似我儿子这种病的何止我儿子一人!在医院的肾病科门前比比皆是,都是这个病。我看到那些患儿痛苦的表情,求生的眼神,其父母的愁眉苦脸,唉声叹气……至今想起来,我还是后怕……不知那些孩子们如今怎么样了……曙光村时春生的儿子就是在那时因为这病丢掉了生命…… 在给儿子治病这近五年的日月里,可是真够漫长的,而且一直悬着心。治病的路程上,也走了不少弯路。但都是每每走着走着,忽然觉得不对头,于是立即回来另辟途径。从儿子第一次犯病的1990年8月11日——11月20日,这100天我自认为是走了弯路,耽误了治病,浪费了时间,浪费了人力、物力、财力,重要的是增加了孩子的痛苦,可是,谁又愿意这样呢?当时也不知道有个王铁良,光知道张琪是权威,是专家,可是老百姓哪能求得到他呢!往往都是事情过去了,才说道应该如何如何,这就叫“事后诸葛亮”,你这么明白,早干啥去了,那时候为什么不这么说! 还有一段插曲,险些上了医托的圈套。就是1990年夏天儿子第一次犯病那会儿,在省中医研究院复查治疗时,还是医院的一个普通工作人员对我说,原先在本医院工作退休的赵医生办了诊所,她是治肾病的专家,你儿子的病她保险能给你治好,说的活龙活现,还说可以领我们去。“有病乱求医”,给孩子治病心切,在“保证能治好”的诱惑下和向往中,就跟她去了。七拐八拐,果然是个诊所,患者挤满了小小的房间,病床紧挨着病床,卫生条件极差。按规定预交600元押金,安排了床位。我们出去吃饭,儿子不愿意在这里住,他看到了条件不如原先的大医院好。当时我也有些迟疑,只是还没最后拿定主意。我一看儿子不同意,我就说,好,不愿住,咱就走!于是回去提出了要走的要求,她们很不高兴,很不情愿,但还是给我们退了床位,并退了押金。还好,险些上当。当我们离开时,我看到那些病人和家属的表情都很木然和无奈,肯定都是外地人,又都是农村人。这一步险些走错,起码花冤枉钱,耽误治病。我们爷儿俩退出来后,挺轻松的,还是去了省中医研究院,最后还是在这儿把病治好的。有了这次教训,知道了医院还有医托儿,后来在医院经常看到一些人在病人和病人家属面前转来转去,喋喋不休,说得天花乱坠,吐沫星子乱飞,那种丑恶的嘴脸实在可憎,他们专门瞄准了那些外地农村来的农民弟兄…… 在给儿子治病的那些日子里,我的心情很复杂纷扰,压力很大。但没有被压倒,没有绝望。在二哥的鼓励和支持下,竭尽全力,千方百计去寻找能治好我儿子病的医生。积极搜集有关资料,甚至做好了把自己的肾移植给儿子的准备,当然那是最后的一步棋。到现在为止,已有二十多年了,儿子早已娶妻生子,现在身体强壮得比牛还壮,无任何后遗症。虽然这样,我还是经常告诫儿子,一定注意身体健康,保健、保重!注:如有类同我儿子上述病症的,可参考以上处方。那时的医生不保密,现在不会给你公开处方了。
(字数7087) 王为民2014.10.29.21:07于天津龙湾城(匆匆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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