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素萍居士东天目山
尊敬的新加坡净宗学会、尊敬的导师净空大和尚、各位法师、各位大德、各位同修:
阿弥陀佛!
今天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这个道场来参学,能见到久已敬仰的老法师净空法师,心里无比的高兴和非常的激动!这一生呢,有生以来,我在东天目山兢兢业业地奔波,没有白奔波。我来的时候,我也在道场里头,我听了师父的话呀,我也就不算迷了,但是我来的时候呢,我抽了一个签,我想我抽个签吧,到底是走的什么样的路,我自己也懵里懵咚,签单上是这样说的“种下善因结善果,老来安居乐呵呵,连中三元,”下面呢,都是好话。我一看,这个事情我就跟我女儿说,这个事情这个路是走对了,这样呢我心里就非常平安。抽了那么个签。
就是说,净空老法师在我心目当中,不光是我一个人,可以说全世界的人民,中国的大陆,对他老人家都是非常地敬仰,他是一位了不起的高僧大德。所以说呢,驰名中外,可以说是我们当代的活佛,阿弥陀佛。我们大家听了他的经,得到了解脱;听了他老人家的话,我们只要记住,按照他老人家的(话)去做,得到了佛力加持,鬼神的护法。
这是我自己亲历的经历,一点都不是假的,我说的话都是真的,要是假的话,第一遍说了第二遍它就不一样了。你叫我说一百遍还是一样的。因为我自己亲身经历的嘛,是吧。这个时候呢,我可以先讲一讲缘起。我是一个山东人,我讲话你们可能有些听不懂,另外一个呢,我讲话比较快,所以说我尽量地要放慢,那么呢今天这些高僧大德,诸位法师和我们的同修,大家呢在一块呢共同学习,我要老老实实地向你们汇报,我讲得不对的地方你们可以指出批评,所以说我把我这个得到佛力的加持和这个护法神的护持,我就一个个地(介绍)……象我这样明显的,我看了很多的书,都是很少的。
下面呢,我就先开始(讲)缘起,这个缘是怎么样子来的,前面的我就不说了,咱们要书归正传。我在这个1989年到普陀山去,普陀山的妙老是我皈依他。皈依的第一位法师,我皈依的是悟道法师,他叫我修净土;第二位法师是皈依了妙老和尚。那么开光的时候老和尚必然要下一道帖子,要叫我来的。那么来了以后呢,那时候信佛,老和尚们面前我皈依了,但是我没有求到法,也糊里糊涂,懵里懵咚。那么我第一次他们开光,九月十九早上的六点钟……我就直截了当地说,那些客气的、转弯抹角的我也不喜欢再说了,咱们不能耽误时间,你们的时间也是宝贵的。
那么早上起来,我在普陀山的佛顶山,六点钟开始拜观世音菩萨。我一拜下去以后呢,闭上眼睛,一下子这个山变了!全部呢都是这一片云海,这个云海象热锅上翻腾一样,观世音菩萨穿着白衣服坐在那个地方。那时侯我对于佛法不懂呵,我吓了,我有点害怕了,这是怎么回事呵?我睁开眼睛,睁开眼睛呢,还是观世音菩萨,中间呢是释加牟尼佛,在这边一个边上,那么显出来的这个境界,现在我知道是东天目山,那时候我不知道。那么我闭上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呵?但是心底很舒服,看到观世音菩萨那个衣服呵,哗哗哗哗都是白的衣服,我马上再闭上眼睛我再看看,再闭上眼睛还是这个境界,我又睁开看看还是这个在庙里,第三次我又闭上眼睛,又是这个境界。往下呢,我就连看到了三次,观世音菩萨豁大豁象,就是在这个云端里坐在那个地方,白衣观音。这个另外的东西呢没看到,就是呢我也没敢仔细看,要象现在的话呀,我要仔细地看一看了,那时候不懂。那么从那里以后呢,这是这个1989年,
89年以后呢,我下来我就开始念佛,念十念法,念佛以后呢,我念,还是杂修,专门去拜吕洞宾,拜道教,还没遇到佛法嘛。到了这个92年的时候,我到一个寺庙里,碰到一个尼姑老师父,她把我叫到房间,她送了一本《无量寿经》给我,我翻了一翻,看了一看,喔,我也很高兴,我第一次得到经本。原来呢没有得到什么经本,都是人家抄抄的,我拿了,这个师父呢给了我以后呢,我马上到灵隐寺(净隐寺)去,也该到缘分也就是开始要齐了,到了净隐寺以后呢,有一个叫果证师父,他那刚好有师父的六十盘的新加坡讲经说法,六十盘的磁带。那么,我去了以后,他摆在那个地方正在听,那么我拿着这本书跟它一对,我说那么这个师父讲话跟这个书里是一样的嘛!唉!他说是的。我把书给他一看,是讲《无量寿经》。我说,那么你把这个磁带借给我,他不肯,他说我女儿不肯,我女儿要看,我女儿要看。那我说我给你钱,压下,压在这个地方,你借给我。他说钱呢我也不要了。你要与不要,我供养师父,我丢下呢多少钱也不知道,反正给了师父了。我就把这个磁带请回家了,请来以后呢,真当是一听以后呵,这个人就感到呢好象是真当是开悟了,破迷开悟了,一听这个经以后呵,感到人呵非常清净,那我就放不下了,我白天黑夜地听,后来的时候我怕还呀,我就叫我那个第二个儿子,在中央水电研究所里工作的这个儿子,我叫他给我录,把它全部一带带地拿来了以后,就录下来,那我就反复地听。
听了以后呢,到了91年,91年的时候呢,那时中央一些领导,叫我带着他(们)要去参观普陀山,见妙老。那么呢到普陀山去,这个时候呢,有中央的有这个一些领导同志,公安部的部长的夫人,南京军区有许司令员的夫人,都是一些高干。那么呢我给他们做向导,一路上我给他们讲解佛法,到达了普陀山。到了普陀山以后,这一次,普陀山的政府官员和部队要招待。他们招待呵,给那个渔船下命令,下去抓活的,要给这一桌人全部吃活的东西,新鲜的东西。结果这一次呀,这满满的一桌,全是鱼呀、虾呀,没见的东西,都有呵,样样都有呵,都是这个渔民拿来都在象上供一样的,反正都是中央的领导嘛,这样子。可是呢,我一闻到这些味道呢,感到很腥很腥的。部长夫人刘大姐,她就说我“小齐呀,你今天太客气了,要吃呀,你在家里你又没得吃,儿女又这么多,”她把那个大螃蟹闸揭开,捣到我的碗里,把人家那些个那些挖的活的那些汤,舀了以后一定要叫我吃,吃得我出去就吐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突然吃素了,吃不下了。吃不下以后么,后来我们回到了宾馆,刘大姐就说“你可能有肝炎,你要赶快去检查检查,”还有一个司令员他说了“原来跟你小齐吃饭的时候,那个大鳖放上,你这个汤都咕咚咕咚喝上去,今天你为什么这么客气呵?”他说你这是做人家,好象装装样子,肯定是有病,要检查。都确定我是有肝炎。那么我想想这个事情也有点奇怪,那我去检查吧。早上不吃饭去检查,检查出来一切都是正常,根本就没有,肝脏什么都没有病。
从这里91年开始我就吃素了。91年开始吃素以后呢,这个时候就开始有一些着缘了,我就感到,那些事情我也就不说了,踢踢沓沓的。
那么我就再说到东天目山怎么样去的,咱们尽量地有些东西不该说的就减了它。到东天目山去之前呢,我是93年已经开始退休了,原来呀,我是搞官倒的,做买卖,做茶叶生意,人家做生意很困难,我做生意不困难,我要到哪一个地方,打一个电话,他这个地区的领导就得给我准备好,我拉去的茶叶,他全部通通命令式的推销出去,个打个地钱都送到领导手里,领导再送给我。所以说呢原来做买卖,做生意呀,非常非常那不用我操心呵,我东西只要运到,因为在上层嘛。所以说,后来遇到了(净空)师父的活佛法以后,我感到这个(生意)是骗人的,我赶快忏悔,我把(在)山东赚的钱我赶快丢到山东的庙里。山东我们家乡刚好修了个寺庙,缺一个围墙,我四万多块钱全部交给它,我不能拿回来,你们要给大家,这个地方建立起来要叫大家念阿弥陀佛。
就说我到东天目山这个缘,未到东天目山之前,我是在中天柱,专门念阿弥陀佛,听了师父的话以后呢,我放下了,我看破了,不做(生意)了,哪里叫我我也不去了,我就专门住在寺庙里,这些上层的我这些朋友我一个一个地都要拐(避),不管是福州军区呀,南京军区呀,是济南军区呀,他们这些小姊妹们来了,找我,我也不接见了。有的么他们跑到庙里来劝我一阵子,这个我全部都拐(避)开,我不接见了。就是去年的时候冬天和今年春天,他南京军区部长的夫人还来劝我,到来一看,我做得很象样子,她说我没二话好说了,那她也就下山了。那么这个有一天,这个中天柱的事情我也不讲了,有一天呢我做了个梦,来了个七岁的一个小孩,他说接你上山,我说那好,我跟你去,七岁的一个小丫儿,我要一出门呢,这个时候我要把梦里的原境要说出来。我的丈夫拿了一把刀,“你要走呢,我要杀掉你!”他一说杀掉我以后呢,我马上就给他就跪倒了,就跟平常的一模一样,就跟他讲道理,我说“我跟你结婚三十八年了,生下三儿一女,儿媳妇也娶了,孙子也生了,房子我也给你买下了,你的帐我还清了,你应该放我走。”我也哭得很凶。那么这个时候他软下来,刀子收下来,我这个手就是象唱戏一样就这样子抓着他那个刀,这样子刀收下来以后,他就说这个家不能离开你,你不能走。结果我跟着那个小孩我毫不回头地我就走了。走了以后呢,我就跟着这个小孩就上这个东天目山,走到半路,我醒过来了,醒过来是一场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跟女儿讲,老头么站在门口,她在叠被子,我就跟她说,我说我可能要死了,我梦到一个小孩子要接我,要走了。我没有,那个时候自己也没有悟出来,她也不响么,她爸爸也没有响,我不知道东天目山会接我上去,我也弄不清。那么呢他们都没有表示态度,二十多天以后,来了一个出家的师父,叫李成,跟一个姓金的,他们来了,来了以后呢,就说“东天目山山下有一个庙,我们在修行。山上呢我搭了个架子,我没有能力了,我听了金居士说,唯一的你有能力,到东天目山把它恢复起来,你上去。”我说“那好吧,我跟你去看看。”当天,我们就跟他去了,去了以后,在下院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上山,一上山,一看,刚是我梦中的那一条路,而且毛竹和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我没有跟他们说。这是看了一眼,这是95年的冬天看了一眼,看了以后,我很欢喜,我一看这个地方不是一般。这个地方我看了以后,一边欢喜一边难过,高僧大德的一片圣地变成了一片废墟,全是那个草,这个方丈楼倒在那个地方。天王殿趔在那个地方,趄歪在那个地方,没人管了,就是那个野猪子,那个动物呀在里头地方窜进窜出,我就在那跪倒发了个心。我说我要回去过了年来,过了年以后第二年二月,李成师通知我,他说“山下韦驮菩萨开光,我没有能力组织,一切呢由你来组织,从吃的带用的,都要归你,下面呢你开完了光以后,上下你都管起来,”好,那我就在杭州的时候跟居士们一说,那把下面开光的一些东西,一趟程序,我都把它排好,我们大队人马过去,我先过去的。那么呢我们就是开光,开光是三月十三开的光,在那个下院里住了二十多天,三月十四我上的山。就是在开光之前,
还有一个事情我还没有跟你们讲。开光之前我一到这个下院一来了,那时候我带的我们这个车上,来了一息师父,还有其他的一个师父,还有个驾驶员,一进这个院子,这个绣球呵,刚刚一点点,这么一点点花苞,放香呵,满院子里香得不得了,足足香了半个小时,我说“这倒奇怪了,你们这是有没有点檀香呵?”他们说“这香火都没有,谁来点檀香呵!”放香,香气放了整整半个小时,大家都出来共同欣赏,大家共同地你说我说,哎呀,这倒奇怪了!这是这么原因呵?什么原因呵?满院子这么香,就是大家闻闻那个绣球呢,说绣球里头放的香。通过这件事情以后,那绣球花再也没有香气了,我们反正上了山了。十四号这一天上山,早上,我们八点钟开始,我带着三十多个人,有上海的、有杭州的、有阜阳的、有临安的居士上山,一走到那个山,我走到前面我没有看到,后面九个居士,哦七个居士,有赵国正、李叔,我来叫他作证的,从那个从那个一上我们那叫梅公桥啊,梅公桥这里你看那个录象啊,你们就可以看到,有一个瀑布啊,瀑布里头一条大白龙就飞出来了,飞出来以后,摇摇摆摆地就从这个地方一直下去,下面呢就是一个黑龙潭,哦白龙潭,从这个桥里面这个瀑布里头下来,直接从这就飞出就到下面这个白龙潭,里面有两条龙护法呵,一个黑龙,一条白龙。接着他们几个居士吓得嗷嗷地叫,叫了以后么,最后上去,这个时候到上面以后,大家都你指我我指你“哎哟,今天看到大白龙了!一生没看到!”有的说“我看到害怕,”有的说“哎哟,你怎么看到了?”开始是雾,他们说一片茫茫的大雾,从这个雾中呢,开始露头,露头以后呢摇头摆尾,“哗”一下子就冲出来了。说起这条龙呢,那我下面就接着下面。在我们东天目山,我上去以后,现这个龙呢,是显了呢是三次。
一次呢,是给我们烧饭的一个老太婆,她的女儿来了,来上山,上山以后呢,一走到这个地方呢,一条大白龙出来了,她呢撒脚赶快回头地跑呀,哭爹叫娘地叫妈地跑,呵吓死了!吓死了!走到一天门有一个看山的老头呵,一个老人呵,老人把她截住,说“龙出来是吉相啊,你哭大哭大叫地叫什么呀?”说“这个你不要哭,人家一般的没有福报的还看不到呢!是不是啊,说明你有福报呀。人家想看都看不到,你不想看的偏偏给你看到!”是吧。这个呢,这个小丫头后来由这个老人上来,他当时也在,这个小丫头上来就给我们说这个事情,本来早上来了,一条龙把她吓回去了,上来告诉的。第三一次(看到)龙的显相是王明贵,王明贵他们带了有几个人,他们这些人呢不懂佛法,是些俗人,上来以后呢大概呢反正有一些踢踢沓沓的垃圾东西呵,他往这个那边我们那里有一个后面也有一个小瀑布呵,这个瀑布里头呵,他把这个水就倒进去了,一倒进去以后呢龙尾巴一摆,一道的这个光从这里以后就上了这个黑龙潭里去了。所以,王明贵就跟我讲,啊,你看这两个人真当不懂事,这么脏的东西往里头倒,倒的里头么开始只看到一个龙尾巴“嚓”跑出来了,跑出来以后呢,就这样子一片白茫茫的雾,他说一直直下了下面这个龙潭。龙潭是西茅棚的,一个东茅棚一个西茅棚。东茅棚是紫公大师的茅棚,西茅棚也是紫公大师的茅棚。那时候这个山姿就可以看了,原来兴旺的时候这个山上住到一千多个出家人,开始都是茅棚,后来呢,有昭明太子上山以后,都把他归宿,归到一块,建立了昭明寺,到现在纪念太子昭明禅师。这个就说这是这个龙的现身,
我们上去。等我上了山以后,一进了这个山门,因为那的树都很大啊,山清水秀啊,那个树啊都是千年的大古树啊,都是原来的老和尚们种下来的啊,进去以后呢,就是有一个造起来的一个大雄宝殿,一个师父呢搭了个架子,上面呢随便捂拉捂拉弄些烂泥巴,就是呢这么一种(样子)。你说进去以后呢,别的我没有想到,好象一个人心里想到呵,哎哟变得这么凄凉!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回来了,这个心里是这么想的,好象孤苦伶仃一个人回来了,在那大哭呵,大哭呵,哭了一阵子。唉,他们回来的时候,几个人把我围上来了,说“齐居士,你不要哭了,天上现出了佛光!”我向天空一看呵,它是中间噢是一个太阳,这个太阳呢基本上暗下去了,它是七个环呵啊七种颜色,直往下射。唉呦,大家跪倒拜呀拜呀,大家都磕呀拜呀。这是东天目山,这是第一次那么看到,
去年冬天12月份,等于是99年的1月份这是第三次,现这个光,这是在东天目山上。那么我们看了以后,也就不哭了,从那以后呢,大家把我送下,居士们也就都走了。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一个人么,我反正发了这个心了,我就不下去了,我从小有这个性格。我只要想做的事情,我死也死在这一条上,我错也错在这,我对也对在这,我是坚决不会走了。那么我就看一看这些房子呀,全部都是漏的,因为四十多年了。这个东天目山啦,它是在58年的时候,一个出家的师父,这个生活无法维持了,有七八个人在那个地方呢,就是烘这个药材失的火,全部都烧光了。那么呢到了66年,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有几个师父住在上面,通通都被赶下山,都集中到玲珑山,五大这个地方的五大,中天目、东天目、西天目、北天目、南天目,五大天目,都集中到玲珑山去了,老和尚们。那么呢我就住下来了,住下来以后啊,我就开始呢开始看看要怎么办呀,什么也没有,一片废墟。
我想想以后,我得要请几个人住在这里,我再去做去,我先下去。说起来还很好笑呢,下面这个庙里呀一个师父呀,这些米呀,都是我买来的,我下来以后呢,碗么我买了一千只,米么背了两千斤,棉被么给他出钱因为开光了么买了一百条,床铺一百床,一百,下来以后问他要,什么也不给。不给呀,不给也好,到晚上的时候我偷,我把他的窗门打开我就爬进去了,我想这个偷反正是自己买的,我扛了两袋子,扛了两袋子以后,我放在哪里撂的,我放在外面那个烂树窠里头,光扛两袋子米也不行呀,还得去偷菜呀,我又爬进去呀,从那个窗户里头,到里头什么样的东西都有,都是我们自己买来的嘛,
这些菜我拾掇拾掇拾掇,我拿一拿,蓐着个棍子我就挑了放在那边,放在那边以后呢,那个树窠里头呀,我放里头。我就下去,请师父去了。请圣空师、圣德师,好几个都住在东天柱的,几个师父,那么我下去我说,赶快今天我弄个车,赶快跟我上山,吃的用的都有了,你们上去,我给你挑上去,几个师父也要想想,“那个地方好不好呵?”“好啊!好啊!很好很好的!你们跟我上去!”两个尼姑,四个和尚,就这样我就跟他们上去了,上去以后呵,有个破烂的,上面一个破烂的锅灶,我给他们擦一擦,打扫打扫,洗一洗,搞上火烧一烧,烧烧好以后呵,我就这里头我开始给他烧饭了,烧了饭以后因为菜下面是现成的,热一热,我请他们住下来,我就又返下山,返下山来以后呵,我要请护法的,要管了师父们,否则师父们蹲不牢的,我自己好到,上去被子也没有呵,那个时候上去的时候,我又下来啦,下来晚上的时候偷他庙(里)两床被,偷了他两床被后来,他是说齐素萍偷我们的东西,“谁偷你的!”我说,“这都是我自己买来的,你不给我,你是偷我的!是不是呵?你们是地霸,你给我霸牢了,你不给我们。”我就把它扛上,一床被子给了两个尼姑师父,一床被子呢就给了这三个出家的师父。我说这个先暂时么,你们,我自己么就在外头,现在我也留住呵,也是椅子这么一个地方,我就在那打坐念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那些鸟儿也很奇怪!那些鸟儿也都在念阿弥陀佛。好殊胜呵,那鸟到现在还在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到天亮了,到天亮以后么,这样子我就给师父们烧饭。一边烧饭我就一边往下跑。
从这个地方我就开始呵,这个师父们的房子要修,开始呢就是说呢这个感应就开始要来了。食堂没有这个师傅是个大事呵。这我叫了几个人,回家我储蓄券我拿出来以后呢,先开始捂拉捂拉翻翻瓦,先给师父们住下,把这个瓦呵翻了一翻,有几个人先住下。庙里没有和尚,(好比)国家没有宰相,没有师父么这个我上去也不如法的。是不是呵,所以说呢师父要请上去,让他们在那个地方表法呵,我出去就化缘。那个时候得化呵,不化不行呵,没得吃呵!我说我们师父们都在山上了,没的吃呵。那么呢,有些居士们就给我点,这个就殊胜了。那么我下山以后先开始找了杭州最大一个的老板,叫陈敬义,他就开始跟大家一打电话,马上陈敬义,米、面、粮食,当时交给我十二万,给了我十二万。这个运的,开始他出车,陈敬义大老板说了,跟这些下面他这些工作人员交代好了,他讲东天目山的齐大姐来了,要车给车,要人给人,要物给物,要钱给钱,绝对要支持东天目山。
这个呢,就是不可思议了。开始支援了。那么呢,在山上没地方烧饭呵,东西都来了,烧烧吃也是个(问题),那我就发心,先要造一个简易的食堂,那我就跑下去,因为它没有电话,什么也没有,下去,下去以后到村子里找农民工。农民工找上来了,我就跟他们说,我说你给我搭一个食堂。他说“木头没有,”木头没有我说周围这些小棍棍棒棒的,这个不要紧,原来造这个庙的时候呵,有这么很细的,我说没关系,暂时性的,你给我毛竹砍一砍以后搭一搭也可以。他说“不行呵,山上的台风很大,刮起来怪风来很奇怪的。”他说你要呢找一棵中梁。我说这棵中梁……他说你这棵中梁一定要到林场里去批,没有他批过,这个林场他管理的,要罚,要重罚,而且呢还要判刑的!我这么一听,我已经跑了两趟了,今天一天,再叫我跑下去以后,你说不累吗?也累,饭也吃不上,水也喝不上。怕师父们吃不饱以后,师傅们都下了山这不就空了!是不是呵,我吃不吃也无所谓,真当时那个泉水喝喝,“呼呼呼”地,渴了喝泉水呵,饿了吃松子呵,那个山上那些东西,那些野菜很多呵,拿来以后那个树叶子采拔采拔,回来以后煮一煮,很甜的,一碗扒上(吃下去)。哎呀,到了第二天,我一想,这个事情,我怎么能下去呢,我说你给我把食堂先造,造好了以后我再下去。让我这个山上安排安排,给师父稍事照应打扫打扫,整理整理,让他们(有个)做功课的地方,找一个地方,先你们给我这样修理修理。他们不敢,要下山。我强留着他们,我说你们不要下山,你就是在这白白坐一天,我照样给你发工资。你们刚上去你求人家呀,你必然就是要真当是就是恒顺众生,就要处处都得要依靠要依赖人家了。所以呢,他们听说发工资就不走了。
夜里就起大风了,起了大风以后第二天早上起来,也不超过六七点钟吧,“叭”一个霹雳打下来了,就在我们山门外头,这一棵树趴下来,这个你们上去看以后,我虽然说是叫人垫了一垫呵,那个坑还在那里,这山上到那一看以后这棵树趴下来了,趴下来以后就给我们搞到山门了。我没有发现,一个姓王的,叫王宗发,他发现了,他走过去以后,他本来想下上,他回来他说“齐居士呵,”他说“我们今天不下山了。”我说“为什么?”他说“山门呵,早上一个霹雳给打下给趴下一棵树来,这是该着帮你啦!”这棵树以后我说那就好吧。就通过这棵树,开始我们就开始起家。这一棵树,把这个我们就把这个食堂这几个人就修起来了。小的呢感应我不说了。这是1999年,
哦这个1996年的时候,这是刚上山,这个感应,这第一个感应。第二个感应呢,天热了,这个雨呵下得非常大,山洪暴发,山洪暴发以后呵,我们真当烧也没有了,这个水呵,一直是它这个是高地,我们住呢下面反正都是这些原来知识青年这样搭搭住在里头,漏呢,就不用说了,睡是睡在水汪塘里,师父们上面都打上个雨伞。这个我就恳请,我说你们食堂给我搭过了,求求你们,把我们这一套沟呵,这个水都堵住了没法排下去呵,全部都是水,我又怕我们现在暂时在这蹲蹲的这两间破房子给水漂下去,那就没有办法蹲了。他们不肯,一定要要现钱。要现钱我说在家里,你就到银行里拿还要下山,我们在个山上么,你先给我把它这个地方把它这个水顺下去。里头原来的时候是一个方丈楼呵,方丈楼倒下来以后呢,它里头的这些废墟呵全部地给里头都填满了。原来呀很可能山洪暴发,那些大石头也给填满了,本来这个沟原来是不大得(需要)修复的,蛮宽的,这个水从山上下来,一直顺下去以后呢,不使得我们这个寺庙能够遭到水灾。说什么也不肯。不肯嘛,也没有办法,这一天呢他们都下山就走了。走了么,我看看石头也太大,谁也拿不动。
那么到了晚上的时候我还要把腿撸一撸,到水里去捞木头呵。木头捞来以后呢,我就放在那个破烂的那个灶塘里。这是原来一息老和尚告诉我的,山上要发下水灾没地方烧了,我的师父告诉我,要把木头拿来以后呢,放在灶火塘里,他说你就烘呵,烘烘它,第二天就可以用。他说你这样子就可以烧饭吃。到了夜里睡觉的时候呵,就听到这个屋顶上呵,“嘁嘁喀嚓,嘁嘁喀嚓,”毕竟你说不害怕么?到底我们是凡夫唉,是不是呵,又没有那佛的境界么,哪能不害怕呢!怕也是怕的,怎么听到这样的奇怪呀,“嘁里啪啦,嘁里啪啦”一阵,“嘁里啪啦,嘁里啪啦”一阵,听到说话嘛,声音也很轻,但是你听到“哼呵哈,哼呵哈,哼呵哈,”哼呵哈,你听到呢也是刮风的声音,这个风叫的“呜呜”地乱叫呵,闹腾了一夜。
到这个时候呢五月初一,我把一息和尚接来了已经,接来以后,一息和尚呢住在一个小房间里头,那上面么也是搭一搭。他起的早,他老人家不大要睡觉的,他起来以后就敲我的门了,他讲“齐居士呵,齐居士呵,你起来!”我就起来了,他说“你看看,你看看那个水沟昨天你还求过人家,恨不得跪在人家面前,你看这一夜没有了。”到那一看,打扫得干干净净!到哪里去呢?我就从顺路这一趟沟去看那个去找那个石头哇,漂到哪里去,一个也没有,也没见到,石头也没有了,废墟也没有了,乱七八糟的里头那些烂木头也没有了,全部都光了!那么我说“师父,这倒奇怪了!这倒奇怪了!”师父讲了一句话“见怪不怪,不受其害。”这是老和尚讲的噢,他说“见怪不怪,不受其害。不要执着,你去做你的事好了。”所以这是一个感应。
这个第三个感应,我看与不看都无所谓的,因为这个上面呢都是自己的经过,我就说到96年,这个阜阳呵,有一批来了,我正好那一天要给师父造一间房子,阜阳来了两个人来了,下面一大批,上面呢有两个人来找我了,挑了一些东西,他说“找当家师,你们的当家呢?”我说“哪有当家呵?”那么我说“要当家么也没有当家,我是护法,他们都叫我当家,我是冒充充的,是冒牌的。”我说“你有什么事呵?”他说“唉,不是,一个当家”他说“穿着个黄袍,背了个黄包,到我们阜阳来了,说我是东天目山的当家,你们要到东天目山去护法,”他说“缺什么呢,”“什么都要!什么都要!”他说“我们不认路呵,”“不认路我给你带路。”带到山上,他说他在前头走,我们在后面走,走走以后没有了。所以阜阳人都到东天目山,这个故事在阜阳人人都知道,都到东天目山来护法。你也听到过了吧?这个呢,后来呢,挑蜡烛台在后面,拿桌子的,也有香,也有蜡烛,也有米,也有面,也有被子,样样有!东西都不多,但都挑上来了。所以说,这个有些事情是不可思议。但是呢在祖传阜阳都在讲,东天目山就是韦驮菩萨护持这个道场,这个地方是韦驮菩萨的道场。任何地方,韦驮菩萨可以站着,但唯一的东天目山他老人家就可以坐在那里,他的塑像都是坐来的,唉,他到家里可以坐着休息休息嘛,平时么他站在那个地方护法嘛。所以说相当殊胜。
这么,下面呢那就是说到,小的我就不讲了,那就到了冬天的腊月,快要过年了,原来呢,这个李成师造这个大殿的时候呢,他把这个钱呢是都带走了,帐呢都留给我了。这个大殿呢,上面呢是没有造好,留给我了呢都是全部是债务,但是李成师他就跟我讨价还价,“你上去了,这个地方归你,地皮钱我不要,大雄宝殿你要给我钱,给我七十万。”我说“师父,你造大雄宝殿这个钱是不是你个人拿出来的?如果你个人的存款我可以给你,如果是说大殿的钱是十方来的,你没有资格跟我算帐!你要(不)是十方(来的)就是祖师大德留下来的,你有什么资格来卖庙呵?”这样,他就说“我告你告到中央!官司呢我要跟你打。”我说“那你跟我打吧!”从这个地方说起来,我又倒回来(说)了。在第一年的六月十九,我想想,这个地方已经四十多年没有法了,一片废墟,今年的六月十九要热闹热闹。我呀,就开始呢买了一些塑料,买一些塑料纸、布呵,叫雇了一些小工,我就给它叫这个毛竹把它搭起来呀,给它搭起来以后呢,我想呢,大家都要上来么,大家念念,念念佛,教观音菩萨也高兴高兴,这个地方热闹热闹。那么我就开始一个个地就象帐篷一样的我就开始搭。
搭了以后呢,这个李成师他造谣惑众地,他马上告到这个乡政府,又告到了这个宗教科,他们打电话叫我赶快下去,说有要紧的事情跟我谈。那么呢,把我叫到了乡政府,人都坐得满满的。他把钱,庙上的钱不给,这个我是不应该说的,但是今天呢,跟大家说说,真羞呵!他把这个钱呵装扒装扒,他老婆在他们家,那么呢,他呢就开始呢就是要开始吓唬我,要污蔑我,要造谣。说我呢,要开始开光,既不通知,我在山上自己要开光,第一呢,不通知政府,两级政府不通知;第二呢,更目无他老人家,这个出家人,庙是他造的。那么呢,他说我这样子,要政府里,要叫政府人员来惩罚我。那么政府里这个书记是很听他的,这些人都是贪官,见钱见钱以后就谁给钱就给谁说话。那么,我说“你们今天叫我来的目的是干什么呀?”我看到坐得么整整齐齐坐在那个地方。那么这个李成师坐在这里,他就起来了,他说“你不是在东天目山要开光嘛?我今天就是跟你打官司说这个事。”我说“师父呵,你从哪里说起呵?一尊佛菩萨没有给谁开光?”我说“给你开光呵?”是不是,一尊佛菩萨没有,我给谁开光呵?我连说了三声,我说是不是给你开光呵?你造谣也不能造的那么远谎嘛!那么我看看这一批人么,我也感到很生气,你们为什么不上山上去调查调查,你们突然就要开庭审讯,我说“你们这样做是非法的,我根本不参与!”我就走了,下去了,下去以后,那个,他那个书记是向着他呵,那个书记说,他说“这个道场,李成师在这里是有功,有功德的,有功劳的。”我说“功劳不会埋没的,历史会记载的,佛菩萨会给他记功的,人说也没有用!但是卖庙是不合法的。卖庙我也不接受的。”那么从这以后呢,我说“我也不跟你们吵,有话慢慢再说。”我就下去了。但毕竟呢,里头呢还有善人,一个人出来了,他说“我开车送你,”把我送到了这个山上。
山上以后,这个李成师呵,一计不成行二计,他花了钱,把三个村里的这个地霸呵,都招集起来。这个时候呢,他有一个烧饭的叫水花,马上上山来给我报告,她说“你呢要当心,明天六月十九,”她说“李成师组织好了,我在窗户底下听到了,他们要来打你。说你们明天叫你六月十九这个法会,怎么样也行不成。”她说这有她说有天目村的、李村的,梅家村的,这个村下面只有三家三个地方么,李村带头,上来。我说我不怕,我说有韦驮菩萨撑腰,有祖师大德撑腰,是不是呵,有佛菩萨撑腰,我说我不怕,让他来好了!但是来了,我要好好招待,我跟大家说,都要请他们吃饭,没有桌子,但是都要给他们开饭,碗现在有了,我说呢我们要客客气气对他。好,第二天是都上来了。上来以后到了十一点,开始不对了。十一点的时候我一看,那个情况也不对,都站在那个门外,这个嘁嘁嚓嚓的,你跟我,我跟你,有一个进来说了两句话,后面一个人进来以后他说“你们庙里的和尚死了几个?”后来么,我也没有多响。我想你造业,你在菩萨面前你造好了!这个时候后面一个刚要想进来的时候,他老婆从山底下呼呀嘿地跑上来了,“阿伟呵,赶快回去呵,家里奇怪了,来了一阵云彩,叭地一个霹雳一打把个大樟木树打倒了,我们的三间破房子砸掉了一间,差一点把我们儿子捂在里头。”她说“你去看看吧!快点回去!赶快回去!”这个时候,这个阿伟毕竟虽然是个无赖还有点善根,他说“今天我来的目的不好了,良心不好了,今天是来打齐居士的,我要向她道个歉。”咚咚咚咚跑过来,他说我老婆叫我回去了,今天我家里突然一阵云彩来了以后呢,它有时候山底下下雨打雷山顶上它倒不下雨的,他说呢把这一个樟木树打断,把我家一间房子给压倒了。
他说今天呢我来的,我们都收了李成师的钱了,一个人五百块,要来打你,要赶你下山,从今天开始。这个是不对的。佛菩萨这个惩罚我们了,我要下山了。齐阿姨,我错了!我错了!这样子以后,带着李村全部下山,下山了,都走了。这又是一个感应。要不是提早给他家里雷的话,这一顿我要开始要真要给他们打了。第一年的磨难是比较大,第一年都是磨难。那么另外的磨难,我都也不想再说,说也可以。上了这个山上来以后,我跟师父也讲过了,它这个地方真奇怪了,这个山上这多少年了,可能也是叫魔占了,它这草上挂的呀全是这个蚂蝗,叫旱蚂蝗,他说你走一趟,你从这个地方走呵,它都钻到你这个肉里去,你拉是拉不出来的,它非得到吃饱了以后它才下来,它要把你这个血吃成一个肉球以后吃得饱饱的就下来。我到现在满腿都是伤呵,叫它钻的。我说“你吃吧,我欠你的血应该还。”这个旱蚂蝗,一般的呢你没一点点小胆子的话呢,也不敢在那个地方住。第二一个呢,蛇,它出来的这个蛇呢,都是什么蛇呢,都是那个绿绿的呵,都是全部的人家都叫这个叫五步蛇,很毒很毒的。是天天它都叫我看到。别人走呵,它还不让他看到嘞,就是让我看到。
到了晚上,有时候我们烧完了饭吃好了以后,我要去做晚课的啦,因为《无量寿经》我必然要读的。这个我要回来的时候,人家两面在前面走的人看不到,(我)在后面大的小的在那面唰唰往那爬,但心里不害怕,我都要给它打个三皈依,对与不对嘛,我就这么念着跟它结个善缘么。是吧?到了最厉害的时候天天都看到,我去摘菜,它盘在菜上,我们那种的那个四季豆呵;我去舀水,这个水也是很好的,一个池子这个水全部都是要流到这个池子里,那我一去舀水,它必然在这个池子边这个地方;那么呢,我要是中午的时候回去,它更厉害的是,很粗很大,我这个上面不是我这个门上,虽然是个破烂房子,我这个门上放了一根竹竿呵,这个竹竿上面呵,它这个尾巴盘在上头,它这个头伸在那里它倒吊着,你走过来的时候吐么舌头又吐嘛眼睛又眨。我这个时候我就说话了,我说“你太过分了,我要向韦驮菩萨告状,要迁你们的单。”
是不是呵?我说“你们得了个畜生身有什么尕有趣的呢,你还不赶快念阿弥陀佛,转一个,转一个,把你这个畜生身转过来,转个人身,念佛求生净土,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跟我一块念佛!”这样子说。往下呢到慢慢呢就天冷了就少起来了。第二年只见到三次,第三年、今年第四年一条也见不到了,没了。蚂蝗也没有,确实都给它迁单了。一点也不假。我那个房间里呢,这个老鼠呵,它因为是古老的房子,破破烂烂的,哪能没老鼠呢。那个老鼠呵,哎呀真当小猫一个一个的,很大很大的,我要蒸好这个包子呵,你要是放在那个地方,我要去等师父去呵,它们你叼一个,我叼一个,它全部都叼光了,没有了,没有了以后么,
一息老和尚他很慈悲的,我就讲那个“师父呵,你看我蒸了包子给你吃的,你没吃么,你看叫老鼠都抢光了。”师父说什么呢,“平等心!”他说“老鼠也是众生么,给它吃我吃都一样。赶快给我挤两个面疙瘩,喝喝就算了。以后的时候蒸了包子,先端一盘子放到那里外头,叫它们先吃。”那么我说“好,好。”后来的时候呵,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呵,这个老鼠呵叮叮咣,叮叮咣,叮叮咣。它上面原来古老的时候这个地方属于是一个修行的方丈住的地方,这么一个小院,现在还在,我晚上我就坐起来,我就讲了,我说“老鼠呵,老鼠,你不要来干扰我了,我这一天有多苦呵!我白天劳累一天,晚上你还不叫我休息,”我说“你呵,也该跟着我念阿弥陀佛了,你呀也应该呢,转个老鼠身,换个人身,念佛求生净土,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我上来修行,你们也应该修行。”我说“不修有多苦呵!”唉,说了很管用,从今以后我住哪个房子也没有老鼠,也没蚊子,也没有苍蝇。这个大家都知道的。这个,这个是不可思议。
这个这个东天目山上呵,我都听师父的话呵,我真当是师父最忠实的学生了,唉,师父叫我看破放下,我那个时候,就看破放下了,唉,什么都放下,什么都看破,我从来不记挂家里什么儿子女儿呵,心里一点也不挂,什么财产,什么房子,家里么我家里有五套房子,我的生活条件也是很好的,说起家来么,那就不说了,家庭生活条件很好。钱么,我基本上都布施了。有么现在还有几万,那你一个没有那也不行,到时候我要放放生,是不是呵?其他的我也大量地都布施。有一次,我布施了以后么,它山东我给他们布施了我叫他们不要讲、不要讲,他偏偏写的来个感谢信,感谢信写了以后呢,叫我丈夫收到了,把儿女们都召集起来,他说“你妈是败家子呵!你看,一下子在东天目山就丢了四万七,哦在哪里,在这个这个山东,你看看。”这个召集这儿女。这些细节的问题呵,家庭的问题我也不讲它了。要讲呢,这样我反正是跟着师父,这个这个原来我是多的不得了呵,自己那里,我全部都布施掉了,谁欢喜给谁,这些东西是身外之物么,是不是,你看破了,师父讲的话是不错的,要按照他老人家(说的)去做呢,真的依教奉行呵,得大自在,什么都不会欺负你,到最后的时候呢真当是想风得风,想雨得雨呵!要真,要真听话。唉,因为师父经常教育要听师父的话,师父的话,我要再听师父的话,是不是呵?要真听话!要真做,真感应,下面的感应还要还要精彩嘞!阿弥陀佛!
这个下面就开始到了腊月了,到了腊月了,李成师他拾掇拾掇拍拍屁股他走了,把钱都拿走了。造了这个大雄宝殿呢,木头钱是七万,木工钱是三万。人家煽动,到了腊月的二十八这一天夜里,总十二点左右,我们山上没有电呵,是黑咕隆咚呵,非常黑。那么这十一个人都上来了,上来以后乓乓就把我门就踢开了,踢开以后,“齐居士你起来,我们来拿钱的!来要钱。”我一看,这家伙们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呵,我就出来了。出来晚上黑咕隆咚,看到一个个听到声音,也摸不着人,反正黢黑,这个山上,腊月了。我说“你们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说“你今天都来要钱么,你掐死我好了,我上东天目山上来,我就发了心是死在这个山上的,”我说了生死他们不懂呵,我是上东天目山上来了生死的,“可是,”我说“有一条,今天晚上你们掐死我,”我知道这些家伙们无知无识的,到时候他真把你掐死呢,是不是呵,我后面我又跟了两句话,我说“你们要真要掐死我呀,你全家抵了命都不够!”我这个时候我要吓吓他的,因为他凡夫嘛,他到时候他要,他又不懂佛法,你跟他讲佛法,讲念阿弥陀佛他又不懂的,他这些人都是认钱念钱的,我说“我是有来历的,我是有靠山的,你今天掐死我到明天你们一个个的都要上法庭审判,马上去枪毙!”有的人就说了“唉,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后来呢,我说“你要钱,咱们坐下来说,钱我不是不还。李成师走了,走了和尚走不了庙,我既然上这个山上来发心,恢复寺庙,恢复名胜古迹,”我说“我绝对要把债务钱付给你,但是你现在你问我要钱,你得给我个时间呵,半夜三更又没有银行,”我说“我上哪里给你拿钱去呵?”我说“你们现在赶快下山,到明天我下山给你拿钱。”有一个说“对呀,人家说的也对呀,你这样胡来,咱们也拿不到钱。”大家坐在那里,问我“有没有吃的,我们上来很冷。”我说“那有年糕。那你们拿了以后……”他们自己弄了一堆火,这样烧一烧吃了以后都下去了。第二天我把自己的存款三万三千,我赶快拿出来以后,下了山以后拿出来,交到统战部,交给部长,交给副部长,我把这个情况向他们说了。这个时候的领导是很好的,还是不错的。他们说“噢,这样子干呵,那不行!那么我们去找他。”这个时候宗教科、统战部就来了,来了把他们拎出来狠狠地骂呵,这些领导们骂他,“你们哪一个如果伤害了齐居士,我们绝对给你判刑。我们是代表一级政府。齐居士来的时候是有交代的,人家上面有交代的,谁都不能伤害她。”这样以后我把钱给了他。这个时候呢,就开始就有点安耽平静了。这是96年的感应。到97年,96年的时候我造的是造房子,还有我们这里到后来我想想庙上一定要请一个当家,请一个住持,我就去请来一位师父,这个师父呢,在电视里你也看到过了,穿着袈裟,叫济超师,是修药师经的,修这个密宗的。那么我把他请了来,请了来以后呢,我就跟他商量,当时初次来的时候师父还是不错的,确实不错,那么我们共同同心协力,商量造了方丈楼,二层楼,现在的出家师父都可以住,但是呢,出家的师父蹲不牢,真修的可以,修净土的可以,这个下面我还要跟你们说,里头现那些东西。那么这个师父呢花了一部分,我花了一部分,师父么住在杭州,师父自己家里一个家,自己家里有房子,有时候来了呢很少的,到时候呢,因为年纪大了,山上么不适应。开始呢,上面他出一部分钱,往下那就是我自己花了,我自己也不是我自己,这个是佛菩萨花的,我不承认,我没有这个本事,也没有这个能力,这个是真的,千真万确的。哪里有这么殊胜呵?到了97年的时候,因为妙法堂起来了,师父们都住上了新房子,到97年的2月,师父们都搬进去了。那开始我就发心,造弥陀村,他们给我写字写错了,写了个弥陀院。造弥陀村,造弥陀村发心,这个我跟济超师是有分歧的,他说这是慧光庵(听不清)绝对不能写弥陀院,也不能写弥陀村,我这个牌子我是挂在里头,我不敢挂在外头,那么我只有上(向)里头挂。我发心造这个房子,第一个不同意的,吉超师,不同意,他说呵“你要打报告,要申请,要找这个统战部,要叫他们批过。”哎哟,我说“红头文件下了,这个地方是开放的寺庙,恢复按原址原样的恢复,土地么是国家的,但寺庙么是佛家的。是吧,佛家有使用权的,这个我们造了房子又带不走的,将来以后现在还是归国家管理么。我说还打什么报告呢,我就不打报告。”我说“不打报告,我要造。”造?师父说“我不管,”我说“你不管我自己造。”我就开始造,造造造,造到二层楼的时候呢,统战部就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打电话找我。他说“你懂不懂这个土地法?”我说“懂什么土地法呵?”我还是这一套话,“土地是国家的,寺庙是佛家的。这个落实了佛教政策,是不是呵,我是来护法的,我给和尚们盖几间房子,出家人盖几间房子我说这也是合情合理的,祖师大德传下来的,”是不是呵,我说“出家人就是要靠在家人护持么,造了房子给他们住嘛,要他们修法一心一意地主持正法,使得慧明寺(听不清)的佛法常住不灭,我们要使他们不操心呵,我说这有什么错的?”那么,这个他不同意,他说“过两天我们上来检查。”我就叫他们加工赶快做呵,我说这些出了事我承担,你们就赶快造呵。但是咱也不懂,毕竟设计么也是我自己设计的,(净空)师父么说是念佛堂不要造的太大,我说不能造的太大,师父讲过的。虽然没见到师父,但是按照师父的意思,到时候我要不懂的时候,再把那个磁带再放上,再重听一遍。师父怎么讲的再听一遍,回来我这样再这样做。那么造到二楼了,这个可就遇到麻烦了,它要木头呵,要上梁呵,是不是,你这个上面都要造上去,门、窗这个全部都要它都是按照古建筑造的,要很多木头呢。那我说我要去批去。我到林场里去批,林场里就发火了,他说“批木头那么简单呵!”他说“你要经过政府同意,有个批文,才能批木头。”那么好,我就赶快上山上来,拿上了九个念佛机,到乡政府里去,找当地政府,他是地头蛇呵,找这个书记,我把念佛机(给他)我说“书记呵,我这儿也没有什么东西,山上,”我说“这是香港一些信佛的同修给寄来的念佛机,”我说“我也赠送你们几只吧。”他一看“我们政府官员要你给他东西呵!”还讲“你有啥事情啦?”我说“我要批木头呵。”“你批木头呵?你有没有钱呵?”我说“钱么会来的啦,”我说“造庙么反正十方来十方去,到时候有。”他说“那不行的,要资金到位,资金不到位谁批给你木头呵?”咱想想也对呵,一分钱也没有,是不是呵,批人家的木头,人家这样一说,跟他们说别的也不行呵,你没有就是空的么。那我只有回,还给人家搬了一个西瓜去呢,人家西瓜也不要,不要我自己搬回来。我搬到路上,上山的时候自己“啪”摔开以后在那吃吃么,是不是呵,人不要么,人嫌么。我就回来,回来我想想今天我跑了两个地方都碰了壁呵,人家想想咱确实没有钱呵,这个弥陀村就造不起来了,这个上面将来,
我发心是发了这样一个心呵,使得根基成熟的老太太都到弥陀村里来念佛。了生死,出三界,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在家里都有障碍呵。就说是老年人在家里现在的儿女子女都不孝呵!你说上东他上西,你说念佛他偏偏要让你开荤,那个障碍是不得了呵。我想想呢,造这么一个环境非常优美一个好的地方,要成就这些志同道合的同修们,一块到西方极乐世界去,多去几个人多好呵。那么弥陀村么我开始嘛就是这个意思。我就自己在一天门那,哎哟,我想来想去真当是冤枉死了。我想想这可怎么办,天天这么跑,上来这住了将近一年半了,也没一个出投资的,也没一个人来帮,这个山是海拔一千八百米呵,上去的话就是憋人上去,嗨嗨,都非常难受,但是我虽然说是佛力加持,毕竟还是肉体凡胎呵,是不是呵,走走也是相当吃力的,再加上心情也不舒畅,饭也吃不上,水也喝不上,那么你想想么,我想想,我就在那大哭呵,我说观世音菩萨,这个要靠你了,这是佛家的事,是你的,我只有做到这个地方。韦驮菩萨你是这里的当家;山神土地,你是管这个山的;树是祖师大德留下来的。现在我们恢复寺庙,造念佛堂,造弥陀村,受到这样大的障碍,这里也不批,那里也不批。哎呀,我说天呵,天呵,我说我实在没办法了,那我真当是难道我这个缘分没有呵?这东天目山恢复不起来,念佛堂恢复不起来,这个兴旺绝对兴旺不起来的。是不是呵,出家的师父有几个,又不是太懂佛法的。哭吧,哭完了,也没个人劝劝,我就接着哭,哎呀,哭得呀滴滴答答的,我就把这个衣服自己擦,擦完了以后自己走,真当是,唉,这个苦乐自当呵。就这样慢慢慢慢就回去了。回去以后么,到家,那个会计么就说“齐居士,你没有吃饭呵?赶快吃点饭吧,自己烧点。”我烧了一口泡饭,吃完了,晚上我又做晚课,《无量寿经》念一遍。《无量寿经》也奇怪了,我一念它就背过了,就怎么累,我走着路,静下来,就把它背过,有时候,空下来,我坐在那里一静嗒嗒嗒背一遍,背一遍等于休息,背一遍以后呢疲劳就解除了。这个,念完了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