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的快进中(由于剧情太长,我一直用夹子夹住ctrl快进跳过已读剧情),终于打完了这部作品。大量的文本量,以及没有任何选项的两章过去篇,这些都使得虚之少女不同于IG以往的壳之少女,或者恋狱月狂病(后两部都是打到最后才开始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的)。而虚之少女相较于前两作来说,确实更加虐心。按照作者的解释,所有的案件都是作案者本身的偏执引发的,但对于通篇打完游戏的我来说,这种虐心的背后,确切的说是作者本人,或者说是和作案者喜欢的人对于伦理的过分偏执造成的。在本游戏里,血缘关系成为了不可违背的伦理法则(虽然在生活中确实如此,但这种世俗之间确实在游戏中毁掉很多人的幸福)。而血缘关系在一开场玲人和夏木的对话中开始出现,并且一直作为杀人的重要原因(这只是本人认为的)贯穿始末。以下本人将通过讨论出场人物来阐述被伦理所束缚的主人公以及和血缘有关而产生杀人。
因为血缘产生的杀人或者得不到幸福并不是在虚之少女首次出现,在更早的恋狱月狂病中就有阐述。在恋狱中有亲姐妹的上月由良和上月和菜之间的矛盾成为该作品中非常重要由亮之所以要杀和菜的原因。一般而言,在血缘关系中产生的仇杀多为嫉妒所致,这一点在虚之少女中也不会例外。在IG作品中,血缘除了导致仇杀外,另外一点就是拆散相爱的两人,即使双方互相再如何喜欢对方,也不会相守一生,这是因为亲兄妹,或者近亲在法律上和社会道德上都不应该在一起的。而这,我认为完全是对伦理的偏执引发的悲剧。
先来看一下出场的主人公吧。这作出场的新角色手脚都不干净,换一种说法,出场的主人公或多或少都杀过人,或者协助杀人。不过手脚干净,没杀过人的角色往往是被杀的对象。先罗列一下角色杀人的记录吧。真崎智之,又叫雛神理人,杀了饲草小夜;茅原雪子,杀了雪绪,学校同学,还有織部時国(据说是想要吸收对方,紫在某一结局里也被她杀害);鳥居小羽,杀了自己养父母;沢城菜々子,杀了空木圭吾,杀了,或者协助杀了自己父亲(不一定是她自己动的手,也可能是黒矢尚織);紙園繭,被害者,游戏一开始就已经被雛神花恋杀掉了;茅原冬見,又叫砂月或者理子,在小夜指示下杀掉了第一位因为人偶神作祟而死的牺牲者,以及皋月(为了合二为一);雛神花恋,杀害紙園繭等人的凶手,记不清杀了多少人,是里面杀人最多的犯人;二見憂,少数的没有杀人,也没有被杀的配角(在某一结局中看到玲人被杀而没有出手阻止,只是口头劝说了一下让村名不要玲人,最后玲人还是被人偶村的村民杀死了,算是杀人的旁观者吧);黒矢尚織,杀了葛城心,协助或者直接动手杀了沢城菜々子父亲,拐走了冬子和玲人的孩子;桐村由果,被雛神花恋杀掉了;祠草小夜,在雛神家的指示下让理子动手杀掉杀掉了第一位因为人偶神作祟而死的牺牲者(抱歉说的太长了,不过懒得查谁是第一个牺牲者,记不住名字),并且切下花理(理人的母亲)和皋月(杀皋月的是理子)的四肢,后来被雛神理人所杀。看到长长的杀人,和被杀记录,就可以知道,这个作品不是一般的黑暗,其实,相较于黑暗而言,虐心成为了游戏的主旋律,贯穿始终。
先从2位男主角开始分析吧。本作的两位男主,一位是雛神理人,还有一位就是玲人。说实话,理人的剧情算上过去篇要比玲人要多很多。依稀记得网友曾今评出的4大渣人,伊藤城一直排名第一,但我一直认为他不是最渣的,只是运气不好,schooldays普及度太高而当选。至于理人,我认为烂好人和温柔的表面性格不能掩饰他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内在性格,我确实认为从某些意义上要比城还要渣。说他不仁,是因为他误以为是小夜杀了砂月和他母亲而直接杀害了小夜报酬,而更具后来的证据显示,皋月(在过去篇被男主角误认为是砂月)不是小夜亲手所杀,是理子所杀,而且花理好像是因为杀了理人父亲的情人而自杀,所以说理人杀掉非仇人小夜,我认为是不仁。不义指的是理人在很久之后遇到和他曾今喜欢过的理子时,没有明确表现出喜欢,或者流露出补偿这些年来亏欠理子的感情,反而希望以真崎智之这个身份过自己的日子,想和过去做个切割,这和四大渣男之一的鸣海孝之抛弃瑶而选择水无月有什么差别?不忠指的是男主角不愿意继承家族,我认为是对家族的背叛,虽然说家族的制药公司是犯下了非法人体实验的大罪,而且雛神家以作祟之名杀村民也是事实,但男主角不可以简单的抛弃自己家族一走了之,而是应该重新振作,将家族引导向正轨,现在倒好,你是轻松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那你原来家族就此衰败也不管了吗?!说他不孝,是因为他在祖父病重时都没有主动回家看病,还是在玲人的提醒下才回去的,不管你爷爷用人体实验失败的理由杀了多少人,你终究是他的孙子,怎么可以如此淡漠,如此没有人性呢?!
在通篇的故事里,我看到了理人不断挑战道德底线。理人好歹是尤妻室的人了,居然在听到雪子不是自己孩子时松了一口气,你要知道,就算雪子不是你理人的孩子,但是你的孩子也是下落不明的状态,你难道不会担心吗?!你看看人家玲人是怎么做到,他对着天空仰天长啸表达不满,和你这种连自己孩子在什么地方也漠不关心的人渣可以比吗?!而且看到“那日的回忆”就来气,末散是你的女儿好不好,你居然都没有明确说要做她的父亲,末散在被理子掐的时候已经精神失常了,作为她的父亲,你居然会无动于衷,就听着理子说出去后收养末散,也没表现出希望破镜重圆的想法,还想事不关己,拜托,那本来就是你女儿,你居然一点反映也没有,还直接在樱花树下和紫调情,你说你有哪一点配得上紫?!就算玲人和紫因为兄妹关系不会在一起,但也绝对不会让你的碰紫一根汗毛的!对于理人来说,你要做的不是丢弃理人的身份,恰恰相反,你应该承担起对理子和末散的责任,好好照顾他们和雪子,作为一家人好好生活下去,不要老是去想否定雛神家的身份,那是逃避,你要想赎罪的话,就应该带着雛神家的长子这个身份,好好振兴这个家族,然后在和理子两人一家4口好好生活,这才是你正真要做的,除此外都是浮云。
骂完了理人,再来分析一下玲人。应该说这个角色从壳之少女起就非常悲剧,早年父母双亡,还要照顾妹妹紫,索性紫非常懂事,不仅性格温柔(不像七七),而且也是家务万能,反而照顾年长哥哥的饮食起居。本来玲人还有个未婚妻的,但被六识命杀害(更悲剧的是找到杀害未婚妻凶手,也不能开枪手刃仇人,甚至连打一下都不行),他也从此不当警察了,改行开启侦探事务所,没有了稳定的收入,玲人一家生活也是非常拮据,晚饭的话也不能吃太贵的食物。好不容易到了壳之少女这里,本以为有了可以一起生活的伴侣——冬子,可惜冬子有下落不明,找了两年没有音讯,等找到了,也是。。。
客观来说,悲催的生活并没有消磨玲人的锐气,相较于秋五,玲人无疑具有很高的智商和推理能力。在恋狱里面,秋五能破案,最大功劳是属于七七的,秋无的妹妹七七已经把几乎全部难以推理的部分全部分析到了,秋五给人感觉就是打酱油的,最后还把真心喜欢他的由良弄的昏迷不醒(无怪有网友送了废柴侦探这个绰号给他)。但即使这样,推理能力不强的秋五硬是靠着运气过上了比玲人好很多的生活,首先在恋狱结局里,trueend和上月和菜在一起(壳之少女就是以和上月和菜在一起为开始的,而且在虚之少女里,秋五的女儿已经2岁了)。抛开trueend不说,在非trueend里,他也可以和初音生活在一起,两人还有一女。更何况,恋狱里最大boss,上月由良本身就非常喜欢秋五,也从没有对他下过杀手,最后还是被秋五有子弹打成昏迷不醒。对于恋狱主人公秋无来说,一切太过于完美,但对于玲人来说,他的境遇确实未免太残酷了吧,壳之少女里玲人连一段属于他的好结局都没有,而且在虚之少女里,还被虐了一把。
从这一作故事开始,玲人就开始调查有花恋犯下的案子。客观来说,在游戏一开始,我就被玲人帅气的头像和镇定自若的谈吐所折服。在调查中,玲人确实显示自己明锐的洞察力和推理能力,虽然做出推断和调查的都是玩家,但我想玩家们对于玲人三寸不烂之舌印象颇深。在玩到在月世界和花恋对峙时那句“稍微有些犯糊涂了”,就把选错的选项(好像不管怎么选都是错的,主要还是在心里上给花恋施加压力)敷衍过去也好,还是一开始面对六时命和换掉名字的理人,都是游刃有余,舌战的高潮在于让理人爷爷在去世前就承认自己的罪行,在当时的气氛下,颇有些诸葛亮舌战群雄味道。总体来说,玲人的表现基本符合男一号的形象,比起不负责任的人渣理人来说要好很多。理人到了后面给人感觉好像砂月怎么样和自己都没有关系,只想用真崎智之这个虚假身份过一辈子,而且就算找到了,也没有明确表示要照顾砂月和他自己的亲生女儿。相较而言,没有放弃冬子存在,继续寻找冬子,并且最终被他找到了。这完全是天壤之别。
为什么理人看起来这么渣,也可能和理人本身没有关系,因为我认为一切的根源来自于文章的主题,也就是有“作者对伦理的偏执引发的悲剧”。记得玲人有说,对于未婚妻被杀一事是他一直抱有偏执情感的,即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杀害由纪子的凶手,最后他找到了,但他由纪子无法复活。这句话是对戌亥文治,意思是戌亥文治对于很久之前的自己妹妹被害一事无法自拔,所以玲人想让他因为此案已经告破,从而收手。我认为这种对真相的执着算不上偏执,正真的偏执,是游戏编剧对于伦理和主人公背负的罪孽太过重视,才产生的多起命案,并且男女主角都得不到幸福的虐心结局。执迷于有人类制定的伦理道德,却反而忘却了这些伦理道德的设立最终目的就是为了使得人类幸福,那,才是真正的偏执。其实戌亥文治对于前园才子被杀的偏执,玲人对于未婚妻和冬子的偏执传递的都是正能量。如果没有戌亥文治偏执的话,人形村真正的作祟不会被查出,因为新药实验死的人可能会更多;如果六时命没有入狱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少高智商的精神病患者会被他诱导,从而实施犯罪,不知道又有多少日下达彦和葛诚心会出现,又有多少无辜少女会受伤?而如果男主角不是如此对冬子执着的话,更本无法发现黑失尚织的诡计,也无法找到冬子,从而让冬子含冤而死。所以说玲人也好,戌亥也罢,他们的偏执使得真相得以付出水面,他们的偏执使得很多无辜人可以幸免,他们的偏执是有意义的。
正真造成的偏执与其说是罪犯们对于犯罪的偏执,倒不如说是游戏作者对于伦理的束缚,使得主人公沦为悲剧制造者。比如本作杀人最多的魔头——花恋,就是被这种世俗的伦理害惨了。花恋从小就喜欢哥哥,而且一直希望能和哥哥理人在一起。真是为了和他哥哥在一起,不惜杀掉哥哥其他的新娘候选。所以说如果男主角可以接受花恋,就好像文弥接受千鹤那样,很多悲剧是可以避免的。其实只要理人愿意,他们完全可以离开东京,离开人形村,天南地被找一个地方生活,不需要制药公司,也不需要强大的家族,只要能获得幸福就好,他们这样碍着睡了,为什么理人一直无法接受妹妹的好意呢?这一点在花恋结局里说的很清楚了,她不在乎任何金钱或者权利,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就能满足,但可惜这样的愿望在废柴理人这样得不到实现。而原因仅仅因为他哥哥是有“常识”的人,无法像缘之空里的女主角那样摆脱世俗的束缚,所以花恋只能杀人,她知道即使杀了再多的新娘候补哥哥也不会喜欢她,所以最后要么被逮捕,要么自杀。他哥哥既不能向“夕阳染红的街道那样”靠着朋友帮助从颓废中爬起,坚定自己爱妹妹的信念,也不能像“缘之空”里的悠那样和妹妹一起远走高飞。花恋的悲剧完全是编剧或者说理人不能近亲结婚的伦理造成的,悲剧的始作俑者就是一直暗示“近亲是不能结合的”编剧以及信奉这一点的理人。所以花恋就只能悲剧。这就是虐心。在我看来,游戏作者根本没有资格因为死守伦理的信条去制造悲剧,花恋是真的喜欢男主角的,让他们找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像上月由亮和高成秋五那样生活就可以了。这样一来,恋花根本就不会杀人,因为她知道和哥哥在一起可以不用杀人的话,那她还可能费力不讨好的胡乱杀人吗?所以这完全是因为太过于坚守伦理,而放弃真爱的悲剧。其实想很多西方国家都允许近亲或者同性恋结婚的,因为人家认为真爱要超脱伦理好多,追求真爱是人不可剥夺的权利。在这一部游戏中,花恋和理人可以向文弥和千鹤那样生活也好,就算不能结合,但彼此还是守护着喜欢着对方。除了理人和花恋,“近亲是不能结合的”的观点会迫使玲人不可能可紫结婚,就算最后发现紫是玲人的义妹,但纵观这个游戏公司之前的游戏来看,恋狱中秋无和七七HScreen是发生在bed end里,据此推论,在虚之少女下一部中,玲人和紫在true end也不会结婚,而且事实上紫没有一段HScreen,这样的话,对于希望看到紫和玲人在一起的妹当来说无疑是个遗憾。第三点,也就是为什么理人始终无法面对理子再续前缘的障碍,还是因为“近亲是不能结合的”,我推断因为理人和理子虽然不是双子,但按照他们的关系,IG游戏作者可能认定他们如果结合还是属于“近亲结婚”,所以为了对他们旧情复燃百般阻挠,一会让理子杀雪子,从而坐牢来疏远他们的关系,一会有不惜牺牲掉紫来让理人去攻略,殊不知,这样对于紫和理子都是非常不公平的,而且受到伤害最大的还是末散。对于理子来说,以后她要一人独自领养两个孩子(等到雪子出狱后),那更是把理子放在了抛妻弃女的人渣行列中。这样一来,紫也非常有可能被编剧毁掉。
由于“近亲是不能结合的”的观点已经深入游戏作者的想法,那这样的话,就算还有下一部作品,我认为只能更加虐心。首先,游戏的主旨应该是以找孩子为主线,另外就是理人和黑失的决斗作为卖点了(幼时的玩伴最后要对决,是动漫的经典套路,比如罪恶王冠)。但我之前也说了,现在的理人就是人渣,但是说到底,这个人渣还有挽回的希望,那就是正真负起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不能再和紫纠缠不清,伤害自己女儿末散以及女儿的母亲理子。但是如果按照“近亲是不能结合的”这一作者的观点,理人和理子是不能结合的,因为理子是理人的爷爷和小夜通奸的产物。那这样的话,一旦理人和理子不能在一起,那不管结局怎么样都是虐心的,因为那样一来的话,原来相爱的两人,不得不要分开,而且,对于末散来说,父母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对她而言也是伤害。这不是凭空推测的,要是IG的话,这样的可能性很大。如果之前理人和理子不能在一起的推断成立,对于理人来说,编剧可能还要给理人安排一个女朋友,而这个人不再是理子的话,那么可能性最大的就是紫。因为在虚之少女里,紫本来就是把理人救下来的人,通观虚之少女,理人和紫的好感度比较高。不管是紫受伤包扎伤口用的是理人的手帕,还是紫在圣诞节送给理人的礼物,还有两张CG图(一张紫枕在理人的肩上,另一张理人在樱花树下画画,紫在旁边看着)。通过之前分析,可以说在下一部里,最有可能的剧情推进就是理人和紫走在一起,而事实上,对这个结局,是很多喜欢理子和紫的玩家都感到虐心的,而支持理人和紫走在一起的中间派又不会很多(大家都受到之前壳之少女影响,会感觉本该属于玲人的紫被一个人渣抢掉了)。如果这样的话,假设玲人找到了孩子,而且在紫和理人走在一起的情况下,可能有几种结局。最能想到的就是邻人没有再找妻子,然后独自抚养小孩(说是独自抚养,其实杏子和紫肯定也会帮忙的)。第二可能就是玲人要为了孩子找后妈,后妈可能性最大的是杏子,他们是多年老朋友,彼此了解自己,而且杏子和玲人做了不止一次(虚之少女是强制,一定要做的)。不过考虑到如果虚之少女下一部的杏子和壳之少女和虚之少女一样拒绝玲人好意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玲人新娘其实除了已经过世的由纪子,冬子,以及没有明确表态的杏子外,还有一个非常可能的边缘角色,那就是步,在虚之少女里,步明确表示出喜欢玲人,而他们在一条支线里确实发生过关系(还是normalend,不算bedend)。除了上述新娘备选外,不排除在下一作里玲人会找到新的女朋友,但由于冬子已死,还留下了小孩,所以找到新的女朋友可能性很低,而且现在玲人新娘候补好歹还有两位。所以我认为还是会在经过两代而被大家所熟知的女性角色中选择一位,所以应该就在这二人中选。总而言之,紫和理人在一起结局算是足够虐心,不过可能对于玲人结局来说影响不大(虽然对不起控紫的朋友,但我真心认为以IG的编剧,不会让紫和玲人走到一起,只要游戏作者还死守“近亲是不能结合的”)。
如果换一个想法,假如IG抛弃“近亲是不能结合的”,让理人和理子在一起(这是唯一可以不虐心的结局),这个可能性很低,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毕竟理人和理子的关系还不像双子那么明显的直系亲属,理人和理子的父亲,母亲都不同,只是他们的父亲有直系血缘关系,所以也有可能网开一面。这样的话,理人,理子,还有亲生女儿,末散,养女雪子可以组成4口之家的话,那就太好了。当然太过幸福的的IG可能都不会允许,所以4口之家说到底也是一种假设。如果这种假设成立,玲人可以和杏子或者步结合(这样已经很好了,IG不可能同意玲人和紫在一起,在“近亲是不能结合的”这个理论中,义妹应该也是不被允许的。喜欢紫的话还是画一张玲人和紫的同人CG吧),还有自己的女儿组成一个家庭,毕竟玲人年纪也不小了,也可以考虑结婚的事情了(就像他在妄想的时候那样)。如果玲人选择步的话,那杏子有一定几率跟鱼住走在一起,那这样的话,就有可能成全3个幸福家庭。
分析了因为作者持有“近亲是不能结合的”,从而导致花恋的悲剧,以及理人和理子不能走在一起。但这样也不能解释IG社其他的游戏中虐心的场景。固然上月由良和秋五不能在一起可以用“杀人这就要承担严重后果”这一条来概括。花恋其实也是载在这种理论下的,但就是刚才分析的那样,花恋之所以要杀人的原因其实就是死在“近亲是不能结合的”下的,如果作者允许近亲结婚的话,花恋绝对不会杀人的(说到底,理人自己就是乱伦的产物,有什么资格阻止花恋喜欢他呢?)。而就IG社其他作品来说,比如白雪中想子必须要经过波折才能和男主角在一起,说到底也可以归结为“杀人这就要承担严重后果”。想子和男主角虽然不是兄妹,但是女主角毕竟杀了人,要承担进监狱的后果,男主角只能苦苦等候十几年。从表面的证据看,IG社确实严格遵守社会公认的道德,比如“近亲是不能结合的”,或者,“杀人这就要承担严重后果”。但这其实分析的话,有三个结局无法概括。结局一:在和之匣里,为什么上月由良触犯了“杀人这就要承担严重后果”这条定律,还可以和男主角双宿双栖呢?结局二:“白雪”里同样触犯了“杀人这就要承担严重后果”的诗音,为什么可以和管家生儿育女,提前出狱,过上幸福生活呢?结局三:这个结局也就是我最不能明白的,为什么冬子一定要遭到这么惨的遭遇呢?在游戏里女性角色被杀不是冬子一人,正真让人虐心的不是冬子的死法,而是死亡的过程。其他女配角的死基本是一下就死了,没有太多的痛苦,而冬子却是先被车撞,然后在被截去四肢,接着被葛诚心拐走,又被黑失尚织关起来得不到好的药和食物,最后死在一个都没人知道的地方,连自己的孩子也被掳走。所以我认为IG只是利用“近亲是不能结合的”以及“杀人这就要承担严重后果”这两点制造悲剧而已,正真的想法很可能是怎么虐心怎么来。玲人再优秀都无法保护冬子,而秋五在废柴,却可以和和菜两人隐居伊豆,不过问世事。而这完全是因为IG的编剧毫无章法的制造莫名的悲剧。表面上说仁义道德,实际上却做着“好人短命,坏人偿命”的事。壳之少女一切的始作俑者六时命活的好好的,因为没有招供所以也没见他有判刑;拐走婴儿的黑失尚织也不知去向。因为被迫以及正当防卫而杀人的理子却要背负全部的罪孽,而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的冬子居然要客死在不知名的地方。总而言之,就是没有天理,作者想怎么让人虐心就怎么来。有网友说千鹤和文弥乱伦很恶心,但是我认为让相爱的两个人死在以伦理为借口的剧本上不是更可悲吗?最后还是套用某网友说的,“冬子你干什么不好,偏偏要成为IG社的女主角”,这句话也算是我们这些无法改变结局的玩家的真实写照吧。
不过说到底,如果有下一步的话,虐心的关键这也要看编剧会不会死守伦理不放。如果能想缘之空那样不必拘泥于“近亲是不能结合的”的话,虽然不合法里,但这也是唯一能让壳之少女和虚之少女还剩下的主角们能幸福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