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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元年,曹操东迎献帝入许昌,自此奉天子以令不臣,开始了他的时代。

正月,袁术忽然出兵攻打刘备。仓皇间刘备亲自出征,留张飞守城。

部将郝萌找吕布密谈,建议趁机偷袭下邳。

吕布没表态,张辽听我说过张飞的事情,便疑道,“自古打仗,武强的出征,智强的留守,刘备既然放心把徐州放在张飞手里,那这张飞肯定就不是一般人物!若贸然偷袭,搞不好下邳打不下来,张辽得理,反而把小沛也失了,到时候咱弟兄们去哪儿?”

郝萌窥一眼吕布,这一眼依旧看不透。思量了会儿,才揣着说,“就算不成,我们可以南下依附袁术啊!袁公路四世三公,家族影响不可小看!他兄长袁绍执掌河北,而他虎踞南阳,地广粮多,正是大有作为之地啊!”

张辽犹豫道,“地广粮多是真,但他兵多将广也不假。咱们去了,只是蝇头小火,根本得不到重视,最多也是得到和在袁绍帐下一样的待遇;再说了,之前咱们跟袁绍处的也不是很愉快,若是投奔袁术,指不准会再出什么乱子。”

郝萌反驳,“那不会,袁公……”

吕布忽然笑出声,郝萌便止了话,面色不安的等待吕布发话。

“郝萌啊,我虽然不知道你收了袁公路多少财宝,”吕布斜靠--木椅,手指点点的敲着扶手,“但像他这种妄想改朝换代的无知狂徒,我是坚决不会跟他合作的。你以为只有你收到袁氏的密信了?那二袁找我许久了,我一直未给答复,迫不得已,袁公路才对我露了称帝这种逆天想法,并许我重职诱惑——但你觉得,他袁公路给的花样再繁杂,能有董仲颖给我的多?”

吕布语气也不严厉,那郝萌还是给吓的跪了。当年董卓雄霸天下,在声势的巅峰,还是被吕布和王允给除了。如今天下大乱,乱臣贼子纷纷而起,若是想拿身外之物诱惑吕布,那还真不够董卓当年给的九牛之一毛的。

吕布说,“郝萌啊,你跟了我也不少年了,知道我不会乱杀弟兄,所以才敢这么进言。你回去吧,给袁公路带个话。就说,他要是想当他的土皇帝,我很乐意与他结交——但若敢行逆天之事,就记住我吕布永远是大汉的温候。”

郝萌唯唯诺诺,便退出去了。

我跟张辽面面相觑,也不敢再多说啥了。

袁术被吕布隔岸骂了一通,自然不乐意,便暗中使坏,指使下邳的许耽怂恿曹豹闹事。张飞为了守城严整军风民风,曹豹顶风作案,拒不宵禁,拉帮结派通宵宴饮,张飞问都没问,带了十几骑直进家给曹豹斩了。

然后就听吕布他媳妇儿彻夜嚎啕啊,吕布丢下句“扰乱军纪,罪无可赦”便躲出去了。

张辽问,“你媳妇儿都嚎成那样儿了,你真不管?”

“替她娘家人出气?然后让袁术坐看我和张飞火拼?喝你的酒。”吕布呛他几句,然后转过来问我,“顺儿怎么不喝?”

我一愣,“啊,戒了。”

吕布好奇,“说来也是,有些日子没见你碰酒了。”

“我本来就不怎么会喝嘛!”

张辽插话,“彪起来也挺猛的啊!”

“不彪了。”我说。

烛火在早春微凉的夜里瑟瑟发抖,隐隐还能听到吕布媳妇儿的哀嚎。

吕布忽然问,“王允那个姑娘……叫什么来着?”

“任红昌。”我说。

吕布大为惋惜,我也没接话。倒是张辽一直问咋了咋了。

又喝了会儿,我要出去夜巡,吕布放杯道,“正好一起。”张辽于是也不喝了,精神抖擞的跑去开门。

出门遇一书生,我们三人都错愕。

吕布问,“等很久了?”

书生脸色冻得发白,点点头。

“有事里面讲。”吕布对读书人颇为客气,但那书生谢了,直言道,“只有一事提醒将军,说完即走。”

“先生请讲?”

书生消瘦,夜风撩过,衣衫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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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将军岳丈被害,城里城外尽是传闻将军要提兵报仇之事。”

吕布说,“子虚乌有。”

书生点头,“我知道,将军也知道,但是张飞不知道。”

“知道啊!奉先早就派人过去与他通气了!”张辽说。

吕布眉头紧锁,吩咐我道,“顺儿,别夜巡了,叫弟兄们埋伏好,今晚可能劫城。”

书生拍手不言,转身欲走。吕布给留了住,“先生深中足智,奉先甚为佩服。”

书生回身行礼谢道,“奉孝只是途经此地,还想多历练一下,望将军海涵。”

吕布深知这等世外高人素来眼高,自己当下又不具备枭雄条件,便回礼答道,“期待再次与先生相见之日。”

自称奉孝之人又谢一遍,才转身走了。

我问,“张飞今晚会来偷袭?”

“九成可能吧。”吕布还在惋惜那书生,“兵家常事,尔虞我诈,咱们还是不谙游戏规则,要是能留此人在身边,也许用不几年,大汉声威又能重震天下了。”

张辽不解,“为什么张飞要劫咱们?”

“杀我岳父这事易结心病,虽然我主动向他示好,但为了避免将来刘袁两家白热之时我们趁火打劫,所以张飞打算先下手除掉隐患。啧。这人真够仔细的。”

张辽便骂娘不断。

是夜二更,城东来了百余骑兵,为首正是张飞,说有急事要见吕布。

赚开城门,百骑直奔吕布府邸,过市中被陷阵营困住。

张飞大惊,挺枪力战,但埋伏之中,区区百骑又岂是我陷阵营的对手。

死战之下,张飞携十余骑望下邳逃去。吕布此时已水路并进,拿了下邳,待张飞赶到时,吕布已在下邳城头了。

我们脚程慢,追到下邳时天已渐亮。就见军士围城一圈铁桶,阵中两人正对骑单挑。

“我操!怎么回事儿?”我跑到张辽身边,见他眼都直了。

“别打岔!好好看!”张辽叱我。

“不是,我问你怎么着他俩就练起来了?”

“凤仙儿手痒,想和他玩玩。”

“就这?!”我大怒,叫手下弟兄往前来。其他人见是全副武装的陷阵营来了,都主动给让开位子,不敢惹我这吕布帐下第一军的兵。

张辽大惊,“你干嘛啊?”

“能干嘛?”我没好气,“剁了张飞,也除后患。”

“使不得使不得!刚刚张飞走投无路,用激将法质问凤仙儿飞将之名是不是虚的。为了激励弟兄,凤仙儿亲自出战,为的就是在三军面前表演一把,你这一上,砍死张飞事小,咱凤仙儿的名义是大啊!”

张辽说的有理,再说弟兄们也确实想看,便叫他们严守外围,以防张飞突然冲阵。

张飞使的那枪颇为诡异,看成色是通体精钢所制,但枪头如白蛇吐信弯曲不直,似乎可刺可斩。而吕布只是信手提了一杆单钩枪,便和张飞打的你来我往。

张飞嘲弄,“穷到连自家兵器都亮不起么?”

吕布还击,“只是想告诉弟兄们换了谁都能败你。”

两人又交马十几合,吕布的单钩枪木杆尽裂。张飞勒马,“去换兵器再来相斗。”

吕布驰马抄过外围,又从兵士手里夺过一把普通戟刀,还战张飞。

张飞故意提高腔调,“早先在河北听说你‘人中吕布’大名,说你善用方天画戟,何不拿来见识见识?!”

张辽问我,“方天画戟是啥玩意儿?”

“民间杜撰的吧?”我也不懂,但我知道吕布曾有一件神兵,但是给我了。我拽着项羽刀的刀柄,若吕布能引张飞步战,便把这刀还给他用。

吕布笑道,“对你犯不着用那物什。”接着迎头冲去,张飞送来一枪,吕布用戟眼套住,背身扭带,便将那蛇枪给卸了去。军中顿时欢声雷鸣。

吕布弃了戟刀,端看那蛇枪,赞不绝口,“居然是朱山铁打的,也只有你这皇族末裔用的起。”

张飞立于马上,不卑不亢,“喜欢就拿去罢,记得擦洗。”

张辽赞道,“这白皮书生是个人物!”

我便叫几个弟兄进到阵中,张飞对我笑而致意,回身去看下邳城。

我看吕布,是否要动手。吕布却策马与张飞并肩,还枪与他,“刘备这人阴晴不定,我不想惹他,你回去吧。”

张飞接过,看吕布一眼,“只是碍于我大哥的情面吗?要知他现在论名望跟你都无法相提并论,充其量只是个草寇而已。”

吕布笑而不答,张飞也便笑了,接过枪,领着十余骑,在一片嘘声中急急走了。

张辽看不懂,“咋不杀他?”

“谁知道!”我不高兴,“凤仙儿一天到晚捉这个放那个,乱慈悲。”

张辽说,“莫不是惺惺相惜吧?”

我骂,“腥你妈逼!”

刘备回师后,吕布送他家眷团聚,并安排刘备驻守小沛。刘备再三感谢没杀张飞之事,并表示将和吕布永结盟好。

“凤仙儿你可别信他啊!”回来的路上我缠着吕布提醒。

张辽则说,“你看那刘备,果然有两下子,言真意切,要不是咱三个关系好,他今天兴许就拉着凤仙儿拜把子了!”

我怒他,“你懂个屌!刘备是干啥出身的你不知道?就是一地痞流氓!这种人的话可信?北海的孔融都比他实诚!”

我又凶吕布,“你别信啊!”

吕布大笑,未置可否。

入下邳半月,郝萌造反,趁夜行刺吕布。

郝萌领几十骑闯入吕布府邸,见人便杀。吕布醒后,持佩剑与其周旋,且战且退,后杀一部将夺马,衣衫不整的逃到陷阵营中。

自入下邳后,陷阵营独成一军,驻扎在吕布府邸不远,当时郝萌已扰民为由极力阻止,还好吕布只问了我的意见,便没睬他,今日果然出了大事。

我上下乱摸,吕布不好意思,“没伤着啦!”

我气的抽刀乱砍,“我操他妈郝萌!鬼迷心窍的玩意儿!这是疯了?!袁术到底许了他啥好处,连你都敢动?!”

吕布一边换衣一边说,“不像是袁术的手法,更像是刘备的路子。”

“那我就操刘备他妈!”

“行了行了,先去平叛吧!”吕布笑着拍我,“没事儿。”

我一惊,“坏了,你媳妇儿呢?”

吕布推我一把,“快去吧。”

我八百弟兄全部出动,没穿衣甲,光着膀子掂着刀就走了。到了郝萌营里,他们也都穿戴整齐,虎视眈眈的等着我们。

陷阵营是步兵重甲,裸衣轻骑肯定不是他们对手。但这档子豁出去了,都红着眼要拼命,那边一见这阵仗,确实怕了。陷阵营本就是不要命的,如此集体来火拼,不由得他不怵。

两军没来得及答话,郝萌军里忽然杀出一人,冷不防斩了郝萌一臂。郝萌本能反击,把那人刺于马下,细看竟是曹性。

对面大乱,我拍马过去,一刀劈了郝萌。

吕布这时赶到,大喝,“贼人已除,弟兄们想是被人误了,都回去歇息吧,以后曹性接管此营!”

那些六神无主的一听,立即来了精神,高呼吕布大名。

我悄声说,“你把那些参与的人都记下,回头全都砍了!”

吕布则摇摇头,“到此为止吧。”

曹性包扎好后,哭着对吕布陈情。说郝萌不知失了哪门子心疯,忽然整兵要去造反,说外面已经联系好了,只需擒下你便可大谈条件。那帮子都是郝萌的嫡系部队,一起哄便跟着去了。曹性说他当时就不乐意,但碍于形势,谁不去便会被砍,没法只好应了。所以后来见两军对上,才不顾安危偷袭郝萌。

此时城里文武俱在,听曹性说完都是感慨万千。

张辽忽然发问,“同谋者还有谁人?”

曹性泣道,“陈宫。”

张辽勃然大怒,便去撕扯陈宫衣领。陈宫大呼冤枉,声嘶力竭。

吕布不悦,“文远,一面之词而已,说不定是郝萌为了混淆视听,鼓动军心,故意这么说的。事已至此,不再追究,别因狂徒伤了弟兄们和气。”

陈宫脸色苍白,连连称是。

又象征性的问询一下,吕布便叫各人退了。

我问吕布,“这陈宫,自打迎你入兖州的时候,便给你个空头州牧,完全是投机分子,他领着其他几个郡县的太守,既不听你的,也不想听曹操的,完全是打着你的旗号自立为王!咱们到了徐州,这些人又阴奉阳违,背地后里指不准联络了多少人,留这种人在身边早晚都是祸害,你看事通透,怎么个就这么娘们儿心肠?!”

吕布没答,倒是张辽大惊,“我操?!这陈宫这么多弯弯肠子呢还?平日里我们关系还不错呢啊!”

我骂他,“以后别走那么近,指不准哪天又唆使着你去砍凤仙儿了。”

张辽也骂,“妈了个逼他敢!”

吕布深呼吸,叹道,“陈宫再不成器,但跟咱们入徐州的,大多还是看他脸面过来的。虽然他们四处寻求出路,但之前得罪了曹操,兖州是不敢再回了,加上这次兵败,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放他一马,今后他反而会老实不少;但我们逼得紧了,只怕杀了他,反而会引发其他人惶恐,若出现大肆叛逃事件,徐州就垮了。”

“没得选吗?”我问。

“没得选。”吕布说。

不久,袁术又遣大将纪灵亲自讨伐刘备。刘备派张飞来请援。

张飞见面便道,“纪灵号称天纵神将,率步骑三万来犯,温候这里骑兵不足千人,我看咱们还是赶快商量商量退守之策吧!”

吕布笑他,“如此迫不及待的落计激我,看来前线真的告急了。”

张飞正色,“就算不开玩笑,我说的也是实情。我大哥知道我来你肯定发兵,但咱们两家加起来骑兵不过两千,怎个打法?”

吕布上马,问道,“难道咱俩在这里只凭一张嘴就能说的通透?先去看看吧,随机应变。”

我就招呼弟兄们备马,不料却被吕布拒了,“陷阵营待命,顺儿你跟我走一趟就行。”

“看你说的轻松劲儿。”我不满。

“就是这样。”吕布整整衣襟,唤着张辽,带兵走了。

于小沛西扎寨处,吕布下书请纪灵来会。那纪灵也是胆大,带了几百壮汉便就来了。

吕布摆下宴席,跟纪灵陈述利害。说三家若结为联盟,北可抵御曹操,南可牵制刘表,现在正逢战事频繁之际,若咱们先自己打起来,只会让按兵的人捡了便宜。

“况且,你家主公和他那名义上的兄长,并不见得真那么浓情吧!”吕布跟纪灵低语。

只是纪灵软硬不吃,操着浓重的山东口音叫嚣,“俺是老粗,不懂这个!俺主公叫俺打谁,俺就打谁!”

刘备低眉顺眼,不敢吱声,又或是故意引吕布出头。他身后关羽大怒,但被张飞按着,也是无法发作。

吕布笑问,“要是你主子叫你打我呢?”

纪灵大眼一翻,“那俺就打,还能咋地?”

这时桌上几人哄堂大笑,笑的纪灵摸不着头脑。

吕布说,“你打不过我的。”

纪灵彪悍,“你想跟咱比划比划?”

吕布苦恼,啧啧不绝。纪灵见状嘲道,“你个白皮书生,有名无实,糊弄糊弄那些河北蛮子还行,要想在俺这里讨便宜,再回家练几年吧!”

吕布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纪灵瞪眼,“那你么意思?”

“嗐!”吕布起身,问纪灵,“两军对圆,咱俩出来问话,隔多少步?”

“咋?!”

“问你呢,隔多少步?”张辽老早就不爽了,也瞪着眼对纪灵喊话。

纪灵回瞪张辽,“军隔五百,咱隔五十,行了不?”

吕布唤人,“去拿柄戟刀,立于五十步外。”众人皆是不解,见那戟刀摆好,正在辕门之下。

吕布指,“诺,天纵神将,五十步正好。若你我于阵前问话,此处正好是你我间距,对也不对?”

纪灵反问,“是又咋了?”

就见吕布从帐前取下劲弓,弦如满月,也不细看,抬手便是一箭飞出,戟刀应声而倒。在座诸人倒抽凉气,这等箭术,也只听书中讲过,见是从没见过的。

杂役把戟刀抬来,那箭矢没入戟柄些许,木杆因箭头之力已然裂开,森森惨状,足见方才一箭准与力,都在轻描淡写中完成。

吕布说,“神将,若咱俩答话,你就输了。”

纪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俺不跟你对话了还不行?!”

吕布说,“你已经对过了呀,哪能重来的。”

纪灵懊恼,“那咋办?!”

“喝酒!”吕布招呼下人上酒菜,拉着纪灵坐下了。我不喜这场合,便嘱咐张辽看好纪灵,便出帐去了。

外面白云悠悠,纪灵带来的将士也在那边喝酒吃肉,一些负责招待的军士还专程陪着他们。其实这时只需安排些刀斧手把这些人剁了,里面再把纪灵按住,这场仗根本不用费那么多功夫也就完了。

但吕布他们绝不按这种方法行事,非得照本宣科的按书上教的,按部就班的,遵循着世俗态度来。一方面想着做一些和别人不一样的事,一方面又生怕旁人觉得自己另类。畏首畏尾中,蹒跚前行着。

这方面其实我很佩服曹操,虽然没见过几面,但他的行事方法非常适合这个时代。在泗水杀了十万人,天下震动,大家都在背后骂他毫无人性,但当曹操的部队来时,这些人又换上另一副嘴脸争先恐后的奉承;前几年有人因小事得罪了他,二话不说就给宰了,到现在别说行刺,就连算计他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大丈夫行事雷厉风行,敢作敢当,才是汉子。但凡打着某种旗号把自己说的大义凛然的,都是骗子。

但这些骗子里,有个从来不说假话的人。就是吕布。

生为汉臣,死为汉魂,这就是他奉行的主义。丁原火烧孟津,惹百姓流离失所,又想带兵进京夺权,被吕布宰了;董卓火烧洛阳,迁都途中死尸积路,又因权力膨胀过快而霍乱天下,吕布又顶着背主的名义动了手;一直以来相交默契的曹操,因犯天屠城,惹吕布大怒,提前入驻中原,导致现在兵短粮缺,腹背受敌,但他依然毫无怨言。

可这是一个谎言横行的时代。

人人都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金字招牌,丁原入宫救驾,董卓再建兴都,曹操为父报仇,刘备匡扶汉室。

而吕布,只把真话放在心头,做事率真且不讲因由,成了这个游戏中最笨拙的玩家。

更好笑的是,我和张辽一如既往的愿意跟他出生入死。

那年在洛阳城下,吕布对我说,“任何进、董卓之流横行霸道,都是一时过客,天下终究是汉的,而你我也终是汉臣。”

“我无所谓。”我说。“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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