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龙眼早就说过,毛领袖与 毛派共产党,与我命名的苏派精英干部多数情况下是不一条心的。毛领袖与毛派共产党是有自己的主义和理想的,他们搞革命是为实现自己的主义和理想。而苏派精英干部则没有什么主义和理想,他们嘴上讲马列,跟着搞革命,只是把马列主义作为历史上的明教、白莲教和拜上帝教那样改朝换代的工具而已,是实现自己成功人生的一条道路而已,而一旦靠马列主义达不到自己的目的,甚至不断的革命会触及他们的既得利益的时候,那么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抛弃它,甚至诅咒它。毕福剑为什么那么诅咒毛领袖,不就是毛用上山下乡折腾了他们吗?那么以此道理,最该诅咒毛领袖的还应该有今上,把他都给折腾成国家主席了。
虽然毕福剑在所谓大器晚成后,最最怀念的是他那48年就入党,作为老共文艺干部的老爹的长期培养,但不能说毛时代的锻炼对毕福剑毫无用处吧?如果这些锻炼把老毕培养成了知名主持人,所以老毕酒后大骂毛领袖,那我们老百姓真不敢想象,同样是有一个革命老爹,也经过毛时代的艰苦锻炼,成为了国家主席的今上,他要是喝高了唱起小曲,会如何评价共产党和毛领袖呢?
其实以老毕那无厘头的长相、五音不全,六艺不精的才华,在他同一时代的人民大众中简直如过河之鲫,数不胜数,而他却能成功,多少是受了他那革命老爹的福荫和恩惠吧,不信大家自己读一读老毕的自传就能从中很隐晦地体察到。所谓龙生龙、凤生凤,文艺干部生文艺干部,应该不完全是随机的概率分布吧?但现在老毕却反戈一击、倒打一耙,不知是更加革命了,还是变成反革命了?
龙眼再怎么对老共有看法也不会用那么龌龊的词汇,更不会对毛领袖如此不敬。为什么?因为龙眼从小就没听我父亲那么咒骂过共产党和毛领袖。按说与老毕的父亲比,龙眼的父亲更应该咒骂共产党。老毕的父亲是1948年入党的老革命,是共产党的文艺教育干部。而龙眼的父亲出身于西北某山区市镇的小资家庭,我爷爷一家刚解放就让共产党没收了资产:一处很赚钱的大染房,和两处位于市镇最繁华的核心商业地段的全新商铺加二层民居。每到龙眼为考学和工作奔波的时候,我就总梦想如果当年要有我爷爷留下的哪怕一处产业,又何苦受此劳苦呢?但我从没从我父亲口中听到对老共的严重咒骂,最多是说"那时的干部哪讲原则呀"。究其原因,应该是因为我父亲看问题还是客观的,虽然他的家庭失去了很多,但他也得到了一些东西,他在解放后考上了大学,走出山区,以最优异的成绩考到了北京,当时是绝对公平地择优分配,在那里结婚生子才有了我。他认为共产党最大的功劳就是解决了土地问题,他还认为共产党搞得比国民党好。
而与我和我父亲一家相比,毕福剑和他父亲一家从共产党那里得到了太多太多的福荫,简直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可恰恰是他们对共产党是最诅咒的,对毛领袖是最痛恨的,我很难想象没有来自他家庭的潜移默化的影响,甚至是当面的宣扬,毕福剑会用那么龌龊的用词来咒骂老共和老毛。也许他们知道得内幕比我们老百姓多得多,所以就更加地肆无忌惮地诅咒之。
关键的问题是垄断,是无法无天不受约束。土地是有限的资源,几乎无法再生和增加。所以土地不断兼并的结果都是最终流向少数大地主阶级。而中国人对地主的理解是,这是我的地,我在上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人和政府谁都管不着。但西方社会却很少出现这种意义的大地主,至少在加拿大没有,为什么?因为每一块地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该交多少税,政府法规限制得清清楚楚,规定得明明白白。结果表面上虽然土地归个人,其实还是归国家,国家才是土地的主人,这其实与中国的社会主义来自于一种基本原理。哪个人在中国想当地主当不成,欢迎来加拿大和美国当,让你尝尝在这里当地主是什么滋味。
城市里土地转用的猫腻更大了去了,把原来的平房拆掉盖楼房,把原来的矮楼房拆掉盖高层公寓,把工业用地转为商业或住宅用地,也包括把近郊的农村用地转作商品房用地,这都是对原有用途的极大转变,也正是当年李嘉诚在北京搞地产的惯用手法,就在龙眼的眼皮底下历历在目。就是靠官商勾结,通过土地用途的突然转换而牟取的暴利,换别人你试试,你能批得下来?不就是靠着当年李嘉诚和黑猫以及继任者他们的关系好嘛,说批就批了,连个磕巴儿都不打,而钱也不是他自己的,很多也是从国家银行贷的,那么请问,牟取的暴利应该多数归谁?我现在周围就有从国内几个中大城市出来的搞房地产的土豪们,拿他们的话讲,当年随手拿块地,随便盖片商品房就赚上亿的利润,比贩毒都一本万利,现在国家控制了,没那么容易做了,也搞什么其他产业都提不起精神来了,因为只要一比过去搞房地产那会儿,就都跟杨白劳一样。
今天的既得利益者明天就能为了保住利益而出卖GCD。看到这些真相以后,希望现在的共产党能真正看清谁才是他们真正的朋友和支持者,而谁是他们潜在的敌人,把自己不断打造成一个越来越靠近人民群众的平民党,而不是一味取悦少数精英,但被人家背后诅咒的所谓精英党。
我不主张完全封杀老毕,也不稀罕他的什么道歉,人家都五十好几的人了,思想觉悟早就那样了,你能盼望他会从心底里幡然悔悟?他所谓的,能够真心实意地道歉的,无非是不该在那种场合酒后吐真言,但人家心里怎么想的,大家谁管得着?就是管了这种饭局酒言,有很多人都已经说是管宽了。而恰恰应该感谢这种酒后吐真言,让大家都看清楚了那些高高在上的精英都是什么货色。你封杀了一个‘毕养的’,能封杀成千上万个‘毕养的’吗?能派出无数的特工去偷听精英们的每一顿饭局吗?那不更让人家扣帽子说你是警察国家、东厂专政吗?所以我是不赞同这种头痛封头,脚痛封脚的办法的。还是该见光就见光,该言论自由就言论自由,该让小丑表演就让小丑表演。只要不封杀广大人民群众,自然有多数人能主持正义,谴责这些‘毕养的’。
作为理工出身,一个重要的研究理论是否正确的统计原理就是不要干扰参考数据,它们是什么就是什么,好数据就是好数据,说明你的理论路线是正确的,坏数据就是坏数据,说明你的理论路线出问题了,要改的不是测试数据,而是你的理论路线。
到底是什么造就了成千上万的‘毕养的’党员和干部?是不问黑白曲直,不问主义理想,只问‘代不代表’,只问‘和不和谐’的精英主义路线。是这条路线把少数自认为有点特长(其实很多人就是有点关系和路子)的所谓精英给捧到了天上,却把广大草根老百姓给踩到了地下,人家飘飘然地很久了,早把GCD玩于掌骨之间了,不改变这种路线,封杀了一个‘毕养的’,还有成千上万的‘毕养的’,只是隐藏得更深了,反而更难察觉,更以为天下太平了。
毛主义是中国与美国对赌最大的筹码,丢了是全体中国人的损失。
以亚投行为标致,中国已经拉开与美国对赌国运的大序幕,两边的国家和国民逐渐会把全部的家当都押上去,股票、货币、房子、甚至女子和孩子,谁胜了谁就五子登科,谁败了谁就五子皆失。
而这里面毛主义是中国与美国对赌最大的筹码,是万众一心,众志成城的唯一旗帜,是对美国实施文攻武卫的武装后盾,有毛主义在,'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所以美国人最要紧做的就是解除毛主义在国人中的思想武装。